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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内窥N道/拳交/体内锤击膀胱至尿道棒排出/狗结卡P眼

 

张导固定好扩肛器,拿起开启的内窥镜探入顾凝渊的奶孔,内窥镜连接的屏幕上立刻显示出顾凝渊奶孔内的景色。

被透明扩肛器撑开的内壁是糜烂熟透的艳红色,肉壁的沟壑间满是乳白色的奶水,甚至有奶水溢出沟壑,夹在肉壁与扩肛器透明的鸭嘴之间,让那一块看上去像被晕开的颜料。

内窥镜贴着扩肛器一路往下,直至超过扩肛器鸭嘴部分的长度。艳红的肉壁越深入颜色越暗,从烂熟的艳红逐渐变成了凋零般的暗红。肉壁间的沟壑越来越深,乳白色的奶水之下模糊的皱襞就像暗流涌动间的触手。

没有任何人发现异常,或者说,没有任何人觉得异常,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内窥镜直至长度受限,也没探到本该浅显的奶道底部。

“用小型犬完全是浪费。”张导一边抽回内窥镜一边说,“就用大型犬。另一边的奶头也不扩张了,等开拍的时候直接让大型犬操开。”

张导让场助拿了个简易款的扩肛器,它既没有手柄也没有鸭嘴通道,是个底部带螺丝扭转刻度的中空圆环,张导用他把顾凝渊已经扩张好的奶头撑开,维持始终敞开的状态。

这让顾凝渊一边的奶子看上去就像是被开了个洞,能透过洞口清晰地看见奶孔内部的景色,以及被分泌出来的,布满内壁的奶水。

接着张导带着小年轻们往顾凝渊的下半身靠,顾凝渊的鸡巴依旧被反折在会阴,这使他胯下的三角区看起来就像是女性。

张导搓了搓顾凝渊的鸡巴,随后解放它,却没急着让它归位,而是扯着顾凝渊的龟头继续往后拉。

“操,好长!”

“这都可以操他自己屁眼里了吧?”

张导在小年轻们的惊呼中拔掉了屁眼里的肛塞,被就一直在往外漏的淫水顿时将张导的手浇了个透。小年轻们的反应和当初的李总一样,都下意识地问是往顾凝渊的身体里灌了多少水。

“没灌水。”李总道,“在小区里给雷霆操的时候就浇了雷霆一脸,雷霆操完以后水都流得差不多了,没想到才堵一路又有这么多。”

这足以让正常人脱水的出水量同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质疑。

张导拉扯着顾凝渊的龟头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顾凝渊的鸡巴现在是软的,屁眼又太松,就算张导把他的鸡巴塞进他的屁眼里,只要一松手,他的鸡巴就会自己滑出来。

“长度够,等拍片时他鸡巴被操硬了再继续。如果他身体柔韧性好,还可以让他表演用自己的鸡巴操自己的奶孔。”张导说着把顾凝渊的鸡巴扒拉开,露出松垮垮的屁眼。

顾凝渊在被祂改造前就经常玩弄自己的屁眼,以至于他的屁眼在放松的状态下并不像正常屁眼那样是圆形的凹陷,反而有点像女人的屄,是竖缝的凹陷,只是竖缝没女人的屄那么夸张。

如今顾凝渊被祂改造,身体更为适应性爱,从被少年操开始屁眼基本没闲过,不是吃鸡巴就是吃肛塞,长时间的使用让他的屁眼在放松时更像屄了,竖缝也越加明显。

张导随意地将三根手指塞进了顾凝渊的屁眼里,非常轻松地就能并排进入,里面湿润软烂,可活动空间非常大。他用手指随意搅了搅,然后退出,再将五指并拢成梭状整体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

张导的手进到的与你的哥哥锡那罗亚因为失去你的哀痛而走到一起。你不妨猜猜你的好哥哥有没有参与?”

“闭嘴!”蛇人嘶吼,他的身形更不稳了。兽人的话让他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过快的血液循环促进了体内药物的发作。

“你故意说出我在意的人,为了刺激我发作!”蛇人靠着承重柱,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斧头。

“我确实是故意的,可它奏效了不是吗?”兽人语气轻松,“一般我们是不知道委托人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聊,我们得尽快转移了。”

顾凝渊找了个趁手的物件——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蛮重的铁疙瘩——举起来朝兽人丢去。在兽人被他丢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后,他猛地冲到兽人身后,撞击兽人的膝窝。

“什么……”兽人对着飞来的铁疙瘩开了一枪,发现无法击碎后狼狈地躲闪,又被猛地撞击膝窝,整个人顿时单膝跪地。他看向撞击自己的顾凝渊,愤怒地抬枪指向顾凝渊,“该死的人牲!”

——子弹应该打不死我吧?

顾凝渊这么想着的同时,蛇人抡起斧头从承重柱后面走出,狠狠地砍向了举枪的兽人。

也许是斧头太锈太钝,也许是蛇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力气。这一斧头并没有对兽人造成致命伤,只是深深地砍进了他的皮肉和骨头里。

“嗷!”兽人疼得失去了准头,子弹擦着顾凝渊的额角打进了地里,他立马调转抢头对准蛇人。

脱力的蛇人这时甚至没能拔出砍进兽人身体的斧头,他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全靠握着斧柄的双手支撑。

顾凝渊一把抱住兽人持枪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见鬼!”兽人吃痛松开了手里的枪,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顾凝渊。

顾凝渊在枪掉地的瞬间松口放手,整个人和枪一起落地,他在逃过了兽人拳头的同时捡起了地上的枪。

顾凝渊被祂改造前所在的国家非常安全,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枪,顾凝渊也是如此。他除了扣动扳机之外什么也不会,即使他知道手枪应该是会有各种防止走火的保险的。好在这把枪被他捡起来之前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不需要他额外再去打开什么保险。

顾凝渊在捡到枪的瞬间将枪对准兽人,他双手握枪,紧咬着下唇扣动了扳机。他并不会射击,也不知道自己准头如何,只是距离兽人极近,他便全凭感觉对准兽人的头部不断扣动扳机。

手枪射击的“啪啪”声与子弹入肉的“噗噗”声此起彼伏,即使装了消音器,在近距离射击时枪响依旧明确。

法可言,就像蒙昧的兽,只会横冲直撞,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不经常被操根本吃不消。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大鸡巴……大鸡巴……”顾凝渊撅着屁股边迎合边浪叫。

男人紫黑的鸡巴不断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插拔间把顾凝渊的肠肉都带出到屁眼外面,又在下一次撞击中将之捅回顾凝渊的屁眼。

他操得又快又狠,把顾凝渊屁眼那一圈都操出了白沫。顾凝渊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活塞运动中溅射得到处都是,和他屁眼周围被打出的泡沫一起顺着会阴和卵蛋往地上流。

顾凝渊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引人侧目。

“这是体检室吧?为什么有人牲在这里交配?”

“都戴着项圈,没主人管吗?”

“全自动体检就算没医生坐诊好歹安排个保安执勤吧?他们这样引得我的人牲都发情了。”

顾凝渊听见其他兽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被操。这让他更加兴奋了,连屁眼都绞得更紧。

有个被牵引绳拉着的人牲硬着鸡巴想往顾凝渊这边爬,被他的主人死死拽着不给动,他的主人甚至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着转了几圈,缩短了他的移动范围。

操顾凝渊的人牲并不会因为被围观而羞耻,在他的认知里人牲都是这样的。顾凝渊的屁眼绞得他非常爽,他感觉到自己快射了,便攥着顾凝渊的腰加速冲刺。

“太恶心了,他们的体液流得一地都是。”

“被操的人牲也是雄性,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就撅起了屁股。”

“身材那么好一看就是当性奴用的人牲,操他的那个也是。”

“身材再好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交配,我已经叫保安了。”

顾凝渊的呻吟被身后男人的加速冲刺撞得支离破碎,来自屁眼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狗爬的姿势。

“嗷嗷……”猛地一下撞击后,男人在顾凝渊的屁眼深处射了出来。

“啊哈……被大鸡巴内射了……”顾凝渊仰起头,胯下被操硬的鸡巴也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他感觉奶子有点涨,却拼命憋着没让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时保安姗姗来迟,拽着顾凝渊和男人的项圈将他们强行分开。

男人射完精后已经疲软的鸡巴很容易就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那里即使软着也分量可观。

顾凝渊的屁眼被操出一个圆洞,洞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却一直没有闭合。他的屁眼周围糊着一层被操出来的白沫,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正被他蠕动的肠肉往屁眼外推。

“屁眼缩紧!”一个保镖恶狠狠地对顾凝渊说,却又不好对顾凝渊动手。

另一个保镖抓起一边桌子上放的抽纸,连续抽出十几张后揉成一团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用来堵住顾凝渊屁眼里往外流的精液。

加里亚接完电话回来时,被通知来打扫的保洁才刚开始清理地板。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牵走了,而顾凝渊则撅着屁眼里塞满了抽纸的屁股,小心翼翼地避免搞脏地面。

“怎么回事?”加里亚问。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顾凝渊的屁眼明显是被操了,而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他的只有他的同类。

在场的其他兽人向加里亚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说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带走了。

“这样的意外经常发生。人牲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物种,不希望他们和其他人牲交配最好去哪都栓在身边。”

“不配种的话还是建议尽快绝育。”

“操他的人牲一看就是性奴种,还是侧重于使用鸡巴的那种。那种人牲都不绝育的,他的主人也不知道看紧点。”

“叫我说光绝育不行,毕竟绝育这个事情不是强制性的,总有那么些不给人牲绝育的主人。就该所有人牲都强制带锁,不管是鸡巴还是屁眼又或者是屄,通通锁住就没那么多事了。”

兽人们的话题很快转移到了给人牲绝育和戴锁上,加里亚来到顾凝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狗爬在地的顾凝渊。

“加里亚。”顾凝渊仰视着加里亚,用脸蹭了蹭加里亚的裤腿。

“宁远。”加里亚摸了摸顾凝渊的头,然后弯腰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团掏了出来。

男人射进顾凝渊屁眼里的精液已经被纸团吸收了,洇湿的纸团让加里亚反胃。他把纸团丢进垃圾桶,抱起顾凝渊来到洗手台。

顾凝渊的屁眼依旧是敞开的,在纸团被掏掉后还有不少纸屑黏连在他的屁眼里。

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沾湿手指,再将手指插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掏纸团遗留的碎屑。

这些被精液和淫水浸湿的碎屑紧紧地贴在顾凝渊的肠壁上,被加里亚沾水的指腹搓成细长条后还有不少卡进了肠肉的沟壑里。

加里亚细心地把顾凝渊肠道里的纸屑掏干净,在掏的过程中顾凝渊不可避免地发情了。他咬着下唇努力抑制想要呻吟的冲动,屁眼里的骚水确是一股一股地往加里亚的手指上浇。

加里亚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他一巴掌抽在顾凝渊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让让顾凝渊的臀肉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这一声“啪”引来了不少兽人侧目,不过他们只是随便看看就移开了目光。

“加里亚……加里亚……”顾凝渊扭着屁股小声呼唤,他不会说兽人的语言,却记住了加里亚名字的发音。

“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吗?我……”加里亚小声地,愤愤不平地开口。

“加里亚……操我……操我……”顾凝渊记住那两个词的发音,打断加里亚的话摇着屁股小声求欢。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的求欢,原本怒火中烧的情绪忽然冷却。

——宁远的智商确实很高没错,但他是人牲……

——人牲本就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尤其是人牲里的雄性,哪怕无法勃起也依旧会随时随地的发情。

——这是人牲的天性。就算宁远的智商远高于其他人牲,他也无法违抗自己的天性。

——而且……我究竟在生什么气?就算是作为性奴给人类使用的人牲,也会和同类交配。这是正常的,是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

——所以我为什么会生气?气宁远随意给别的人牲操?可那就是他的天性,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天性,他也不会主动给我操。

——不,我气的是宁远被我之外的人操,不管那是人牲还是人类。这是不对的……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占有欲。是吊桥效应作祟吧……

加里亚心情复杂。他无视了顾凝渊的求欢,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屑全部清洗干净了。

把顾凝渊抱下洗手台后,加里亚被一个牵着雌性人牲的兽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兽人问加里亚是否愿意让顾凝渊和他的人牲配种,他愿意出市场价双倍的价钱。

这是人牲主人间非常常见的问询,常见到堪比“你家人牲吃什么粮”,完全谈不上失礼,可却让加里亚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他拒绝了那个兽人,然后抱着顾凝渊坐到了角落里。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反常,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宁远更喜欢被操,鸡巴也用不上,不如把蛋蛋割了好不好?绝育有益健康,宁远愿意吗?”加里亚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顾凝渊。

“操我……加里亚……操我……”顾凝渊在加里亚的怀抱里蹭动身体求欢,完全不在意绝育的问题。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压制着顾凝渊的身体,不让他再惹火般地到处蹭,并用劝诱的语气对顾凝渊说:“蛋蛋切掉以后就操你好吗?”

顾凝渊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点头,他鸡巴都被科伦德切过,只是切个蛋而已,他不仅不害怕,甚至很期待。反正他的大鸡巴只是个摆设,只要能挨操,全切掉都没关系。

加里亚见顾凝渊点头,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渴求与信赖,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宁远信任我,我却利用他的天性哄骗他绝育……

——不,绝育对宁远身体好,能让他活得更长久。

——你只是无法忍受他可能会与其他人牲有后代,你怕他的注意力被你之外的人吸引,更害怕他对别人比对你亲密,哪怕是他的同类。

——不可能!他是人牲,我不会对他……是吊桥效应!

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拉扯着加里亚,他深深地鄙视自己,同时又生怕自己或顾凝渊反悔似的,迅速带顾凝渊去缴费绝育。

雄性人牲绝育非常简单,手术时间也很短,缴完费甚至不需要排多久的队。

加里亚牵着顾凝渊进了手术室,顾凝渊按照医生的指示爬上金属手术台,护士快速准备好了手术用具。

“这分量可真足。”戴着乳胶手套的医生掂了掂顾凝渊的鸡巴,感叹道:“还没勃起都这么大。”

加里亚没说话,医生又说:“反正蛋切了鸡巴也就废了,要不要一起切了?”

这个问题让加里亚一愣。他在人牲牧场见过被全切的性奴种,人牲牧场只会给雌性人牲绝育,雄性人牲要么不绝育要么为满足顾客的特殊癖好全切。

加里亚愣神期间,医生继续说道:“现在高档餐厅都高价收这个,体积越大价格越高。”

加里亚知道很多人推崇食补,觉得吃哪补哪。一想到顾凝渊身体的一部分会被别人吃掉他就特别火大,于是他不仅拒绝了医生的提议,还要求把顾凝渊的蛋做成标本带走。

医生见状直接转移话题。他一边给顾凝注射麻药,一边向加里亚推荐一个特殊的人牲爱好者俱乐部。俱乐部的名字叫“人牲生理研究会”,简称“人生会”,是会员制的。

不管是全称还是简称,它看上去都更像是以学术研究为主的正经俱乐部,可它的加入条件却是必须有优质的性奴种人牲。

人生会的性质其实和人牲牧场差不多,只不过人生会因为要自带人牲,所以会员与人牲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人生会会教会员如何调教人牲,也承接帮会员调教人牲的订单,还会帮会员对人牲进行各方面的评估。至于各种活动和表演就更不必多说,还会贴心地和人牲牧场错开时间,方便喜欢两边跑的会员。

这次加里亚没有拒绝。虽然这里面确实有他的私心作祟,但顾凝渊若是绝育后也依旧频繁发情,俱乐部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说以前加里亚还会想着再养个雄性人牲来满足顾凝渊的性欲,那现在他更想自己满足顾凝渊的性欲。当然,他给自己的借口是对待救命恩人应该亲力亲为,哪怕救命恩人只是人牲。

医生在判定麻药起效后开始手术,实际上顾凝渊并不受麻药影响。他被斯特莱亚改造过的身体对各种药物完全免疫,对疼痛的敏感度也不高,甚至会把疼痛转换成快感。

顾凝渊能清晰地感觉到医生的每一步动作,甚至当他产生“想看”的想法后,他的脑子里便自动直播起了医生的手术实况,不过视角有点迷,不是玩游戏常见的上帝视角,而是明显依托于他身体部位的视角。

加里亚同样注视着医生的手术。他看见医生将顾凝渊疲软的大鸡巴提溜起来,往顾凝渊的下腹部提拉,再用医用胶布固定。

紧接着,医生用碘伏给顾凝渊的卵蛋及周边消毒,然后拿起手术刀纵向划开了顾凝渊卵蛋的皮肤,切口在两颗卵蛋正中根部的位置。

表面起皱的蛋皮被划开后沁出血珠,护士立刻用纱布擦拭,防止血液影响医生的视线。

顾凝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有轻微的疼痛感,以及由疼痛感转换成而成的快感。

他缩了缩屁眼,抑制住身体流水流奶的冲动,却抑制不了身体发情的冲动。他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并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尽可能平静些。

一眼就确定了顾凝渊身体状态的医生感慨道:“竟然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情,你家人牲可真是极品。”

“……”加里亚没有接话。

这时医生已经将顾凝渊的蛋皮切开了个五厘米左右的口子,然后他开始切开包裹住顾凝渊卵蛋的肉膜,以及精索的外筋膜。粉色的肉膜和白色的筋膜对比鲜明,肉膜表面还有经络般的毛细血管。

医生用持针器使顾凝渊的精索游离,又在顾凝渊的卵蛋根部分离出精索和输精管,切断它们并结扎后,医生的拇指和食指在顾凝渊的蛋皮两侧一挤,就把顾凝渊的卵蛋挤出了体外。

“个头挺大的。”医生一边切除顾凝渊卵蛋上的韧带,一边向加里亚展示顾凝渊分量十足的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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