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围观做/抽脸/浇鞋/阴囊擦鞋/CS内S
虽然顾凝渊只做了一天多的狗奴，但忽然恢复人样穿上衣服站起来居然让他有些不习惯了。不过短短几十个小时，他就已经完全习惯了淫荡的自己，比起受限于衣冠楚楚，更向往放浪形骸。
因为顾凝渊肚子里还揣着兽人幼崽的模型，所以片方给他准备的都是宽松款的衣服，再加上拍摄时注意下角度，就看不出他的肚子被撑得隆起了。
谷仓被分割成好几块不同的布景，他们现在位于最小的一块。这里被布置成玄关的样子，一身工装的雷霆刚进门，顾凝渊便扑到他怀里隔着裤子揉他鸡巴。
他们照着剧本的安排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台词，雷霆的声音很好听，顾凝渊觉得只用来狗叫太可惜了。
他蹲下身熟练地从工装裤里掏出雷霆的鸡巴含进嘴里，卖力的耸动头部帮雷霆口交。雷霆和他一样胯下无毛，本就粗壮的大鸡巴没了阴毛的遮掩更显得狰狞。
雷霆很快就被顾凝渊口硬了，体积骇人的肉棒撑得顾凝渊两颊鼓鼓的，就连喉咙都被撑出了鸡巴的形状。
摄像机着重拍摄了顾凝渊变形的脸颊和喉咙，记录它们在雷霆鸡巴抽插时发生的变化。
与此同时拍摄远景的摄像机捕捉到顾凝渊的裤裆洇出了一块深色的区域，顿时就有两台摄像机一前一后地对着顾凝渊的裤裆拍。
张导特意给顾凝渊选了套淡色系的休闲装，为的就是顾凝渊骚水泛滥时对比鲜明。
只见顾凝渊就像失禁似的，鸡巴下方和屁眼下方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洇湿，连成一片，不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往下淌水。
听见水声的雷霆边享受顾凝渊的口侍边问：“没穿纸尿裤？”
“穿了，湿透了。”顾凝渊叼着雷霆的鸡巴含糊不清地说。
在正式开拍前，顾凝渊和雷霆分开准备。顾凝渊被套上了成人尿不湿，又被张导玩奶子玩到淫水浸湿到尿不湿都产生下坠感，才算完成准备。而雷霆则是被拉去给狗操了一顿，确实如昨天的小年轻所说，雷霆的屁眼被开发得很好，在药柱的帮助下完全恢复后，哪怕被成结的狗链着，也能松开屁眼脱离，还能在之后夹紧狗精。
此刻顾凝渊的尿不湿湿透了漏水，雷霆的屁眼却还紧紧夹着狗精。顾凝渊一想到看上去就是绝世猛一的雷霆是个只给畜生操的骚货，而这个骚货一会儿还要夹着一屁眼的畜生精液来操自己，他就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行，连上衣都被奶水浸湿了。
可惜，由于剧情进展到这里时顾凝渊不该出奶，所以这撩人的风景不仅没有被摄像机记录，还被摄像机刻意避开了。
“这么骚？屁股撅起来老公看看屄。”雷霆按照台词说道。
顾凝渊当初一看台词就知道里面肯定有李总的手笔，他不知道是渴屄还是厌肛，喜欢管屁眼叫屄。
顾凝渊吐出雷霆的鸡巴，还依依不舍地用脸蹭了蹭，雷霆握着鸡巴挥舞着“啪啪”地往顾凝渊的脸上抽，抽得顾凝渊的脸上全是他自己的口水。
顾凝渊伸着舌头仰着脸，十分享受被雷霆用鸡巴抽脸，等雷霆的鸡巴把他一边的脸颊抽得有点发红停下来后，才转过身撅起屁股。
宽松的休闲裤裆部已经完全湿透，在顾凝渊改变姿势后，休闲裤的裤腿也开始被洇湿。顾凝渊双手抓着裤腰缓缓往下退，露出喘着成人纸尿裤的屁股。
雷霆抬起还没脱鞋的脚，厚底军靴一脚踩在被淫水泡涨的纸尿裤上，被挤压溢出的淫水顿时让休闲裤裤腿被洇湿的速度加快了。
“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呢？”雷霆边问边脚下碾压旋转。
“不是尿裤子，是骚屄太想老公的大鸡巴了，想得发大水。”顾凝渊边说边解开纸尿裤，“老公看一看，不是尿，都是屄里的骚水。”
雷霆用脚蹭掉纸尿裤，摄像头给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来了个特写，敞着个硬币大小肉洞的屁眼这时候正好又涌出一股淫水，骚得没边。
雷霆脚上的鞋子虽然不是新的，但因为穿的少看上去也不旧，张导为了增加真实感还往上面抹了泥，这会儿顾凝渊淫水一流，正好浇在了鞋头上抹了泥的地方。
雷霆见状，干脆用鞋头接了淫水，将泥污被晕开的部分蹭到顾凝渊的会阴和阴囊上摩擦，“屄里水多，正好给老公洗洗鞋，再用你的卵蛋擦干净。”
这段是雷霆自己加的，他知道拍片的时候要怎么刺激怎么来。
顾凝渊闻言主动用胯下摩擦雷霆的鞋子，嘴里骚叫道：“老公的鞋在操骚屄的卵蛋，操得骚屄好爽，骚屄的屄也想挨操。”
顾凝渊不仅叫得骚，身体的反应也骚。他那合不拢的屁眼就像泉眼似的，时不时地往外吐点骚水，把雷霆的鞋都给浇了个透。
拍够了这组镜头的张导打了个手势，雷霆立马收回脚，捞起顾凝渊的腰挺着鸡巴就往顾凝渊屁眼里撞。
硕大的龟头抵上硬币大小的肉洞，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就挤了进去，粗壮的柱身长驱直入，直至全根没入。
为了避免隆起的肚子被拍到，顾凝渊的身体看上去就像斜着的直角，他的双手撑着地面，背部和腰部呈一条直线，屁股搞搞撅起，屁眼和雷霆的鸡巴相连，双腿岔开脚尖点地，一勾头就能看见自己垂在胯下的大鸡巴和雷霆修长的腿。
一台摄像机避开顾凝渊的肚子对准顾凝渊还未勃起的鸡巴，另一台摄像机则从下往上拍摄顾凝渊和雷霆相连的部位，还有一台摄像机则从侧面拍摄同样的部位。
为了方便侧面的摄像机拍摄，雷霆还微微侧了点身子，掰开顾凝渊对着摄像机这边的屁股，将顾凝渊箍着他鸡巴的屁眼暴露在镜头下，才开始抽插。
“呜呜，老公鸡巴好大，撑死骚屄了，啊啊，屄里好涨，啊——骚心被操到了，呃呃呃太深了，不要，老公，屄被捅穿了……”
在顾凝渊骚浪的叫声和雷霆压抑地喘息中，顾凝渊胯下一直软趴趴的鸡巴逐渐充血硬了起来。这根完全不输雷霆鸡巴，甚至比雷霆鸡巴还大的凶器，此时正在雷霆的操干下不住甩动，马眼也和主人的屁眼一样骚得淫水直流，甩得到处都是。
“啊啊……要被操死了……老公好厉害……屄要烂了……好舒服，好爽，老公老公……我是老公的鸡巴套子……嗯啊……要到了……屄里要喷水了……烂屄被老公操高潮了……啊啊啊——”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在顾凝渊的浪叫中喷到雷霆的龟头上，在雷霆的抽插中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溢出。
操穴的“啪啪啪”声在淫水的加持下格外响亮，就连顾凝渊的骚叫都盖不住。在场的工作人员和观众看着令人血脉偾张的活春宫，一个个都胯下鼓起，甚至已经有忍不住的把手伸进裤裆里揉鸡巴了。
雷霆操了一会儿，在张导的示意下松开屁眼，一直被夹在屁眼里的狗精液在他操干顾凝渊的动作下迅速滑出屁眼，沿着腿根一路滑落。
顾凝渊被操得有点找不着北，还好雷霆在摄像机拍摄不到的角度狠狠掐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勾着头看向雷霆的双腿。
这时摄像机着重拍摄了顾凝渊的眼神和表情，以及雷霆腿上液化的精液。然后镜头开始倒推，沿着雷霆腿上的精液一路往上，拍向雷霆的腿根和臀缝。
雷霆的臀缝在挺胯间一开一合，闭得不太紧的屁眼湿哒哒的，皱褶里全是淡黄色的精液。在雷霆几次用力挺胯时，甚至有精液被从他的屁眼里挤得往外喷。当然，这是为了节目效果刻意为之的表演。
“要射了要射了——老公轻点轻点啊啊啊屄烂了……”顾凝渊的大鸡巴在他的尖叫声中开始射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甚至射到了跟拍他大鸡巴的摄像机上，把摄像机的镜头都遮住了。
雷霆的速度丝毫没有因为顾凝渊的叫喊变慢，反而越来越快。本来这种时候他只要加快抽插然后假装射精就可以了，等他拔出来以后会有工作人员给顾凝渊的屁眼里注射早就准备好的精液，他再把鸡巴塞回去，补拍自己拔出鸡巴后顾凝渊屁眼吐精的画面。可是顾凝渊高潮中的肠道特别会吸，又紧又热，裹着他的鸡巴榨精，让他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雷霆在射精前冲刺时刻意放松自己的屁眼，让里面的狗精液在他的冲刺中不住往外喷。即将射精时的最后一次抽插雷霆简直用尽全力，仿佛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顾凝渊的屁眼里。因为射精而浑身紧绷让他的屁眼也被夹紧，停止了往外喷狗精液。
射精时短暂的十几秒两人都没说话，只余重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片场中。射完后雷霆在鸡巴还没完全软下来前又挺着胯抽插了两下，知道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滑出来。
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从硬币大小的肉洞变成了乒乓球大小，雷霆射进去的精液量多且浓稠，正缓缓流出顾凝渊敞开的屁眼。
高潮中的顾凝渊似乎还未恢复过来，依旧保持着挨操的姿势。从他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有些滴落在地，有些顺着他的阴囊滑至他的卵蛋，甚至滑到他的鸡巴上，顺着茎身流向龟头，和他自己的精液一起滴落。
他的鸡巴在射精后很快软下去，一大坨软肉一样垂在他的胯下，上面黏糊糊的既有精液也有淫水。
“吃饭去吧。”雷霆把鸡巴塞回裤裆里，拍了拍顾凝渊还撅着的屁股，“吃完我就得走了，晚上要加班。”
“你先去吧，我缓缓。”顾凝渊按照台词回答。
等雷霆走出布景，立刻有工作人员着手给他换造型。说是换造型，实际上只是全脱光然后戴上狗头造型的s头套罢了。当然还有配套的项圈和肛塞。
顾凝渊撅屁股挨操的姿势在雷霆走出布景后就垮了下来，他坐在一地的淫水和精液里，先是环顾四周，然后看向雷霆操自己时背对着的方向，门框和鞋柜上都有从雷霆屁眼里喷出去的狗精液。
顾凝渊伸出手指抹了一大坨稀薄如水颜色淡黄的精液，然后将手指塞进嘴里吮吸，喃喃自语道：“加班？呵，天天加班，加不完的班。这就是你所说的加班？屁眼里夹着别人的精液来操我？”
“卡！”张导叫停。
顾凝渊忍住想要把周围精液舔干净的欲望，边离开布景让工作人员给自己换造型边对着张导“汪”了一声。
“很好，宁远表现得非常好。下一幕想让哪只狗做你的面试官你可以自己选，记住你是被狗强奸，要发骚也得等被狗操了一段时间以后才行。”张导叮嘱道。
顾凝渊又被换了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剧本上他跟踪雷霆到被拦截再到假装应聘的剧情真拍起来就几个镜头，加上对话一起不超过三分钟，还是因为对话语速不能过快导致的。
顾凝渊一被带到面试的房间便被敲了后颈，他立刻配合地倒地，被用道具固定成四肢着地的姿势绑牢后，才一副悠悠转醒的样子，随后震惊道：“不是面试吗？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面试，面试官马上就来。”群演说着在顾凝渊面前蹲下身，手里拿着一个带着喷头的小瓶子对顾凝渊晃了晃，“这是发情母狗的尿液。面试内容很好猜了吧？”
顾凝渊顿时瞪大双眼，激烈地挣扎起来。天知道他演得有多辛苦，他光是听群演这么说就已经发情了，要不是张导让工作人员给他换上了加厚版的成人纸尿裤，他的裤子这会儿又得湿了。
其实一发骚就淫水直流的生理特性顾凝渊是可以抑制的，只是现在这个场合完全不需要他抑制，他自然乐得时刻发骚。
群演来到顾凝渊身后，用小刀划拉开顾凝渊的裤裆。他一脸惊讶地说：“这位先生，您为什么穿着纸尿裤？您已经成年了吧？”
本来的剧本是没有这段的，就连刚开始那幕雷霆操顾凝渊的戏本来也没纸尿裤的，这些都是编剧被顾凝渊屁眼里几乎止不住的骚水惊到后临时加的补丁，张导甚至问李总要不要联系成人纸尿裤品牌问问有没有愿意合作搞植入广告的。
“关你屁事！”顾凝渊色厉内荏地回道。
“我本来只打算划开您的裤裆，现在看来不得不脱掉您的裤子。”群演边说边解开顾凝渊的裤子，顾凝渊被固定的姿势是无法抬腿的，于是群演将他的裤子褪至胯下后直接用小刀从裤腰开始将其一分为二。
“请放心，不管您是否入职，我们公司都会赔您裤子。”群演说着不再去管彻底失去作用的裤子，而是脱了顾凝渊的纸尿裤。
“这……”群演才脱掉顾凝渊的纸尿裤，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就吐出一股淫水，“您可真是位淫荡的先生。”
摄像机在群演这么说时将镜头对准群演的胯下，那里老早就鼓了起来。
“相信您一定会喜欢我们的面试的。”群演先是用喷头对着顾凝渊的尾椎喷了一下，“防止您的骚水把狗尿稀释没了，先在这里做个标记。”
瓶子里装的实际上只是清水，虽然李总这里确实存了很多发情的雌性动物的尿液，但这都是给新来的动物做引导准备的。动物里的老员工们已经习惯了去操人类的屁眼和屄，根本不需要引导。
喷完尾椎后，群演在顾凝渊惊恐的注视下拧开瓶盖，将瓶口对准顾凝渊的屁眼，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倒了进去。
“住手啊！不要！拿出去！我不是来应聘的！放我走！”顾凝渊嘴上求饶，心里想的却是‘狗呢狗呢怎么还没狗来操我’。
“汪汪——”
突然传来的狗叫让顾凝渊立刻闭嘴，面试房间的门被打开的同时，群演说：“啊，面试官来了。”
另一个群演牵着一条比人还大的狗走了进来，那狗正是农场众狗的头目，顾凝渊来农场的与你的哥哥锡那罗亚因为失去你的哀痛而走到一起。你不妨猜猜你的好哥哥有没有参与？”
“闭嘴！”蛇人嘶吼，他的身形更不稳了。兽人的话让他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过快的血液循环促进了体内药物的发作。
“你故意说出我在意的人，为了刺激我发作！”蛇人靠着承重柱，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斧头。
“我确实是故意的，可它奏效了不是吗？”兽人语气轻松，“一般我们是不知道委托人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聊，我们得尽快转移了。”
顾凝渊找了个趁手的物件——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蛮重的铁疙瘩——举起来朝兽人丢去。在兽人被他丢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后，他猛地冲到兽人身后，撞击兽人的膝窝。
“什么……”兽人对着飞来的铁疙瘩开了一枪，发现无法击碎后狼狈地躲闪，又被猛地撞击膝窝，整个人顿时单膝跪地。他看向撞击自己的顾凝渊，愤怒地抬枪指向顾凝渊，“该死的人牲！”
——子弹应该打不死我吧？
顾凝渊这么想着的同时，蛇人抡起斧头从承重柱后面走出，狠狠地砍向了举枪的兽人。
也许是斧头太锈太钝，也许是蛇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力气。这一斧头并没有对兽人造成致命伤，只是深深地砍进了他的皮肉和骨头里。
“嗷！”兽人疼得失去了准头，子弹擦着顾凝渊的额角打进了地里，他立马调转抢头对准蛇人。
脱力的蛇人这时甚至没能拔出砍进兽人身体的斧头，他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全靠握着斧柄的双手支撑。
顾凝渊一把抱住兽人持枪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见鬼！”兽人吃痛松开了手里的枪，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顾凝渊。
顾凝渊在枪掉地的瞬间松口放手，整个人和枪一起落地，他在逃过了兽人拳头的同时捡起了地上的枪。
顾凝渊被祂改造前所在的国家非常安全，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枪，顾凝渊也是如此。他除了扣动扳机之外什么也不会，即使他知道手枪应该是会有各种防止走火的保险的。好在这把枪被他捡起来之前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不需要他额外再去打开什么保险。
顾凝渊在捡到枪的瞬间将枪对准兽人，他双手握枪，紧咬着下唇扣动了扳机。他并不会射击，也不知道自己准头如何，只是距离兽人极近，他便全凭感觉对准兽人的头部不断扣动扳机。
手枪射击的“啪啪”声与子弹入肉的“噗噗”声此起彼伏，即使装了消音器，在近距离射击时枪响依旧明确。
法可言，就像蒙昧的兽，只会横冲直撞，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不经常被操根本吃不消。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大鸡巴……大鸡巴……”顾凝渊撅着屁股边迎合边浪叫。
男人紫黑的鸡巴不断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插拔间把顾凝渊的肠肉都带出到屁眼外面，又在下一次撞击中将之捅回顾凝渊的屁眼。
他操得又快又狠，把顾凝渊屁眼那一圈都操出了白沫。顾凝渊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活塞运动中溅射得到处都是，和他屁眼周围被打出的泡沫一起顺着会阴和卵蛋往地上流。
顾凝渊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引人侧目。
“这是体检室吧？为什么有人牲在这里交配？”
“都戴着项圈，没主人管吗？”
“全自动体检就算没医生坐诊好歹安排个保安执勤吧？他们这样引得我的人牲都发情了。”
顾凝渊听见其他兽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被操。这让他更加兴奋了，连屁眼都绞得更紧。
有个被牵引绳拉着的人牲硬着鸡巴想往顾凝渊这边爬，被他的主人死死拽着不给动，他的主人甚至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着转了几圈，缩短了他的移动范围。
操顾凝渊的人牲并不会因为被围观而羞耻，在他的认知里人牲都是这样的。顾凝渊的屁眼绞得他非常爽，他感觉到自己快射了，便攥着顾凝渊的腰加速冲刺。
“太恶心了，他们的体液流得一地都是。”
“被操的人牲也是雄性，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就撅起了屁股。”
“身材那么好一看就是当性奴用的人牲，操他的那个也是。”
“身材再好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交配，我已经叫保安了。”
顾凝渊的呻吟被身后男人的加速冲刺撞得支离破碎，来自屁眼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狗爬的姿势。
“嗷嗷……”猛地一下撞击后，男人在顾凝渊的屁眼深处射了出来。
“啊哈……被大鸡巴内射了……”顾凝渊仰起头，胯下被操硬的鸡巴也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他感觉奶子有点涨，却拼命憋着没让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时保安姗姗来迟，拽着顾凝渊和男人的项圈将他们强行分开。
男人射完精后已经疲软的鸡巴很容易就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那里即使软着也分量可观。
顾凝渊的屁眼被操出一个圆洞，洞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却一直没有闭合。他的屁眼周围糊着一层被操出来的白沫，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正被他蠕动的肠肉往屁眼外推。
“屁眼缩紧！”一个保镖恶狠狠地对顾凝渊说，却又不好对顾凝渊动手。
另一个保镖抓起一边桌子上放的抽纸，连续抽出十几张后揉成一团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用来堵住顾凝渊屁眼里往外流的精液。
加里亚接完电话回来时，被通知来打扫的保洁才刚开始清理地板。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牵走了，而顾凝渊则撅着屁眼里塞满了抽纸的屁股，小心翼翼地避免搞脏地面。
“怎么回事？”加里亚问。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顾凝渊的屁眼明显是被操了，而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他的只有他的同类。
在场的其他兽人向加里亚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说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带走了。
“这样的意外经常发生。人牲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物种，不希望他们和其他人牲交配最好去哪都栓在身边。”
“不配种的话还是建议尽快绝育。”
“操他的人牲一看就是性奴种，还是侧重于使用鸡巴的那种。那种人牲都不绝育的，他的主人也不知道看紧点。”
“叫我说光绝育不行，毕竟绝育这个事情不是强制性的，总有那么些不给人牲绝育的主人。就该所有人牲都强制带锁，不管是鸡巴还是屁眼又或者是屄，通通锁住就没那么多事了。”
兽人们的话题很快转移到了给人牲绝育和戴锁上，加里亚来到顾凝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狗爬在地的顾凝渊。
“加里亚。”顾凝渊仰视着加里亚，用脸蹭了蹭加里亚的裤腿。
“宁远。”加里亚摸了摸顾凝渊的头，然后弯腰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团掏了出来。
男人射进顾凝渊屁眼里的精液已经被纸团吸收了，洇湿的纸团让加里亚反胃。他把纸团丢进垃圾桶，抱起顾凝渊来到洗手台。
顾凝渊的屁眼依旧是敞开的，在纸团被掏掉后还有不少纸屑黏连在他的屁眼里。
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沾湿手指，再将手指插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掏纸团遗留的碎屑。
这些被精液和淫水浸湿的碎屑紧紧地贴在顾凝渊的肠壁上，被加里亚沾水的指腹搓成细长条后还有不少卡进了肠肉的沟壑里。
加里亚细心地把顾凝渊肠道里的纸屑掏干净，在掏的过程中顾凝渊不可避免地发情了。他咬着下唇努力抑制想要呻吟的冲动，屁眼里的骚水确是一股一股地往加里亚的手指上浇。
加里亚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他一巴掌抽在顾凝渊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让让顾凝渊的臀肉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这一声“啪”引来了不少兽人侧目，不过他们只是随便看看就移开了目光。
“加里亚……加里亚……”顾凝渊扭着屁股小声呼唤，他不会说兽人的语言，却记住了加里亚名字的发音。
“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吗？我……”加里亚小声地，愤愤不平地开口。
“加里亚……操我……操我……”顾凝渊记住那两个词的发音，打断加里亚的话摇着屁股小声求欢。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的求欢，原本怒火中烧的情绪忽然冷却。
——宁远的智商确实很高没错，但他是人牲……
——人牲本就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尤其是人牲里的雄性，哪怕无法勃起也依旧会随时随地的发情。
——这是人牲的天性。就算宁远的智商远高于其他人牲，他也无法违抗自己的天性。
——而且……我究竟在生什么气？就算是作为性奴给人类使用的人牲，也会和同类交配。这是正常的，是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
——所以我为什么会生气？气宁远随意给别的人牲操？可那就是他的天性，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天性，他也不会主动给我操。
——不，我气的是宁远被我之外的人操，不管那是人牲还是人类。这是不对的……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占有欲。是吊桥效应作祟吧……
加里亚心情复杂。他无视了顾凝渊的求欢，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屑全部清洗干净了。
把顾凝渊抱下洗手台后，加里亚被一个牵着雌性人牲的兽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兽人问加里亚是否愿意让顾凝渊和他的人牲配种，他愿意出市场价双倍的价钱。
这是人牲主人间非常常见的问询，常见到堪比“你家人牲吃什么粮”，完全谈不上失礼，可却让加里亚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他拒绝了那个兽人，然后抱着顾凝渊坐到了角落里。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反常，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宁远更喜欢被操，鸡巴也用不上，不如把蛋蛋割了好不好？绝育有益健康，宁远愿意吗？”加里亚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顾凝渊。
“操我……加里亚……操我……”顾凝渊在加里亚的怀抱里蹭动身体求欢，完全不在意绝育的问题。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压制着顾凝渊的身体，不让他再惹火般地到处蹭，并用劝诱的语气对顾凝渊说：“蛋蛋切掉以后就操你好吗？”
顾凝渊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点头，他鸡巴都被科伦德切过，只是切个蛋而已，他不仅不害怕，甚至很期待。反正他的大鸡巴只是个摆设，只要能挨操，全切掉都没关系。
加里亚见顾凝渊点头，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渴求与信赖，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宁远信任我，我却利用他的天性哄骗他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