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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记X再次被罚

 

“这……小公子这应是暑气入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盯着夏谨不安直冒虚汗的脸,刘大夫轻轻扒了下他的眼皮,摇摇头又道:“这还需王爷多唤一唤,暑气入体,我倒可以给小公子开几副药,不出三日便能痊愈。”

多唤一唤?

季慎柯疑惑的扫一眼刘大夫,刘大夫却兀自去了一旁的矮案边写了个方子递给了管家。

当晚,季慎柯便懂了为何要多唤一唤。

夏谨吃过药睡得很沉,可又很不老实,一直在梦中抱着他的手呓语着些什么,季慎柯凑近了听,却只听到一声声带着哭腔的‘阿姐’,哭的人心揪。

“乖,不哭。”季慎柯无比耐心的哄着他,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他叫一声他便应一声,终于在天光初晓时,夏谨终于安静了下来,靠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

只可惜,季慎柯要去上朝了,终是贪恋不得。

等夏谨再次醒来,身旁早就没了季慎柯的影子,只剩两个伺候他的人替他送来汤药和吃食,夏谨都小声的道了谢。

因着上了药的缘故,脸颊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夏谨坐在铜镜前看着只剩下五指红痕的脸沉默的梳洗。

今天是阿姐的祭日,他在郊外给阿姐挖了座土包当衣冠冢,每年他都会这个时候偷偷溜出府去祭拜,以前他会塞钱给领着他干活的管事,这几年跟着季慎柯,他可以直接跟刘管家请示一声就出府的。

可今年……

夏谨梳头发的手一顿,自从上次逃跑被抓回来,季慎柯就不再允许他私自出府了,就连刘管家也说不通了。

可今天是阿姐的祭日,他必须要去看她的,不然她会担心的,夏谨紧张的攥着手指,想着想着手上却一时没收住力,扯掉了几缕青丝。

夏谨疼得表情一僵,看着镜子里痛的挤出几滴眼泪的自己,忽的想到了什么。

以前的下人服都被洗干净放起来了,如今,应该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悄无声息的出去,毕竟,最多傍晚他便能回来了。

而且昨日王爷刚罚了他,想必也并不想见到他吧。

夏谨这么想着,脑袋里的计划越发清晰,昨日刚因为脑子笨被罚,今日就像加了根弦一般,转的飞快。

夏谨穿着下人服还不忘找块布遮住了脸,他悄无声息的溜回以前干活的地方,想找到之前的管事放他出去。

要说他聪明,他还属实聪明不到哪去,以前的管事自然是知道他,可他也知道他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王爷身边伺候的人要出去可轮不到他来管,说不定就得把他交给刘管家。

可谁让他运气好,以前的管事走了,这个新来的管事只管这一块地方根本认识不到王爷身边的人,人还认得不全,看他的衣服只当也是他手下当差的,问了两句便放了行。

夏谨就这样成功溜出了府。

谁料,他这前脚刚出了王府后脚季慎柯就下了朝回来,发现他不见了。

“派人去找,把人给我找回来。”季慎柯脸色难看,一字一句说的很是咬牙切齿。

一晚上的辛苦全都喂了狗,转眼好了就跑,真是说什么也不长记性。

就不该听什么齐王的怀柔手段,什么找几个女人刺激刺激他,他也是一时脑袋热高估了夏谨,指望夏谨能有点危机感,他还不如武力镇压来的实在。

不让做就不做,真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茶杯中的液体四溅,季慎柯气的差点没将茶杯徒手捏碎。

从午时等到酉时,手下的人派出去一天也没将人找到,季慎柯都准备发个通缉令全城通缉了,没想到夏谨却趁着夜色自己偷偷摸摸的跑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蹑手蹑脚的关上门,又松了一口气般瘫坐在地上扒着门缝看,季慎柯神情说不上阴鸷,却也在烛光的映射下异常的冰冷。

“去何处了?”

门外一片漆黑,夏谨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惊叫连连,哐当一声推紧了门,一转头却真正发出声音的人正端坐在桌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夏谨心下发毛,恨不得立刻扒开门冲出去,可一双手颤抖的跟筛子一样,扒了半天也没扒开,“没……没……”他磕巴着,还没没出个所以然就被季慎柯粗暴的从地上拽起,几乎是提溜着扔到床上。

烛火摇曳,夏谨被扔的眼冒金星,刚一脸蒙的坐起来,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拽住了衣领。

做工粗糙的下人服被季慎柯攥在手里,季慎柯打量着他这一身的扮相,几乎是气笑的扯开他的衣服,“夏谨你真是……好样的。”刚说他不长脑子,结果转眼间他就换了身衣服把府里的人都耍的团团转。

他是不是还得夸他一句聪明伶俐啊。

季慎柯的手微微用力,夏谨身上被撕扯开的布料应声而落。

“呜呜……王爷,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夏谨哽咽着抱住季慎柯,雪白的里衣贴在他青筋凸起的手臂上,试图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又被季慎柯粗暴的动作压下。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凶狠的落在他的唇瓣上,季慎柯脱了外衣,膝盖强硬的顶入夏谨的双腿间,只抵上了亵裤之下那颤巍巍紧闭着的花唇。

“不要!”唇齿刚一分离,夏谨立马发出小声的惊呼,却只一瞬,红艳艳的舌尖就被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压下,搅乱了他口中的津液,迫使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

夏谨只觉得连着脑子都被搅的晕乎乎的,被调教惯了的身体在季慎柯的触摸下,下意识的张开腿接纳,里衣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裸露的身体本能的打了个哆嗦。

沾着口水的手指被抽出,夏谨张嘴便是求饶,“不要……唔……”谁知,湿漉漉的手指却直直向下,戳向花穴中的柔软。

夏谨猛地惊醒般迅速并拢了腿,将季慎柯还未来得及进的更深的手指夹在腿根处,害怕的泪珠滚了一脸,扒着季慎柯的肩哽咽的直摇头,“王……王爷……”

“腿张开,再不听话就把你绑起来。”季慎柯埋头在他的乳沟处,恶狠狠的说罢就一口衔住了他粉嫩的乳尖,稍微施了些力便惹得夏谨惨叫声更甚。

夏谨害怕极了,季慎柯的手指埋在花穴扩张了半天都未曾感到以往湿濡,却依旧坚定的向里挺进,他鼻涕眼泪一连串,哭的一塌糊涂,纤细单薄的脚腕被季慎柯一把抓住架在肩头,只剩粉嫩圆润的脚趾支在半空无助的蜷缩。

“不……不要了……”

季慎柯两根粗粝的手指在体内不住的乱作扣挖,混合着粘腻脂膏的手指向下探去,给干涩滚烫的花穴加了些柔软的湿濡。

“不要什么,嗯?”

“偷跑两次都没好好罚你,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过你。”季慎柯的声音带着狠厉之意,恨恨的撕咬着他的锁骨,好似一头饿狼啃噬着自己的猎物。

锦被之上,夏谨一头墨发散在中央,露出脆弱细白的脖颈和上面的斑斑红痕,满身被情欲折磨的样子,惹人怜惜。

“啊!唔……疼……”伴随着三根手指肆无忌惮的进出,季慎柯粗大的龟头也紧随其后,坚定的嵌入了水痕涟涟的花穴,花唇费力的含着与自身尺寸毫不相称的肉棒。

夏谨只觉得下体传出阵阵撕裂般的疼,一时间,疼得冷汗直冒,与后穴有粗大的玉势调教不同,花穴只含过两指粗的玉势,如今这么直挺挺的进去,只顶进了个头部就举步维艰。

“乖,放松。”季慎柯吻着他的唇瓣,吸引着他的注意,指尖却向下,不住的挑逗着花蒂,可怜的花蒂嵌在两片粉嫩的花瓣中央,没一会便被玩弄的肿胀起来。

很快,夏谨声音也跟着变了调,从痛苦的低吟变成了舒服的哼唧,身下似是有淫水流出,使得肉壁不再紧绷,反而软下了几分。

季慎柯也是趁此时机迅速压住夏谨柔软的腰肢一顶到底。

“啊……!”夏谨惨叫一声,娇软尖细的嗓音高扬,登时蜷缩起身子,神色痛苦的捂住了肚子,“疼……好疼……”

夏谨这副身子虽是调养的好,但到底不如女子那般发育良好,穴道还是狭小了些,陡然承受季慎柯如此粗壮的性器还是有些吃力,即使进去了,也是让两人都疼的辛苦。

季慎柯额头青筋暴起,锢着他腰肢的手忍了又忍才没一下子掐在他身上,夏谨更是疼得身子止不住的痉挛,穴口处鲜红的血痕沿着两人交合处流下,染红了一小块被子。

“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进去了。”季慎柯抬手将怀里哭的几乎要背过气的人一把搂住,松了口气,轻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柔声安慰。

明明刚才还想着给人个教训,不知怎么又开始哄了起来。

夏谨还在哭,抓着季慎柯的一只手臂哭的委屈极了,丝毫没注意到季慎柯一边安慰他一边跟随着轻拍他后背的动作一下下的浅浅耸动。

没一会儿,便插的夏谨边抽噎边哼唧起来,花穴被磨的淫水连连,也不再满足于浅尝搁置的轻柔抽插,穴心瘙痒,想要肉棒捅到更深的地方去。

“王爷……里面……痒……”夏谨脸上泪痕的都已经干了,扭动着腰肢向下,穴肉立马不受控制的咬紧了体内滚烫硬挺的肉棒,小声央求,“动一动……”

季慎柯一愣,抬眼看进他如水般透亮的眼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抓着他的白嫩挺翘的臀瓣就深深顶了进去,再没有了顾及。

夏谨四肢纤细,胸部和白面似的臀瓣却是圆润又饱满,手感极好,季慎柯揽住他的腰,埋头在他白花花的双乳前,身下抓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淫水精水流了一屁股。

“王爷……不行了……”在不知身下射了多少回之后,夏谨终是累的抬不起眼了,只顾得上迷迷糊糊的求饶,可还没被放过。

一夜荒唐,等到夏谨再次睁眼,早已错过了早午膳。

他想喝水,藕白的胳膊从被子下刚一伸出去,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拿着茶盏的手一颤,便“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溅了一地的碎片。

出了动静,外面立刻就有人进来查看。

夏谨一愣,没想到进来的人竟是小安,他眸光轻颤了颤,又缩回了被子里。

自那日私逃出府,之前身边的人就再也没见到,他还以为是王爷将他们处置了。

“公子醒了,可是口渴了?王爷走时特命厨房煮了避孕的汤药,说是按您的意思想喝便喝,要给您拿过来吗?”小安端着托盘将地上大块的碎片拾起,朝他道,“或是不想喝,小的给您拿茶水去也行。”

王爷的原话也是这样,让告诉他一声,若他想喝便给他拿,不想喝便不喝,小安都一句不差的重复给他听。

“喝药吧,帮我拿过来,有劳了。”夏谨缩在被子里,脸上爬满了红晕,抓着被子的一角嗫喏道。

小安应了声,手脚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就下去端药了。

下身有东西塞着,也是小安出去有一会了夏谨直起身才感觉到,是一个小的玉棒,也不算很长,只堪堪堵住了花穴口。

两瓣花唇早已肿胀不堪,瑟缩着吸吮着光滑的玉棒,肚子胀胀的,倒像是里面还堵着东西。

夏谨不敢私自将东西拿出来,手指摸到床内叠放整齐的里衣连忙又拽进被子里穿上,可穿完找了半天都没有亵裤,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爷忘了。

夏谨低着头,扫了眼被子下光秃秃的下身,又立马羞红了脸盖上。

夏谨这刚盖上,小安就风尘仆仆的进来了,“公子,端来了,还热着呢。”小安笑嘻嘻的将药碗递过来,夏谨赶忙伸手接过,顶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汁,强憋着气一股脑喝了下去。

平时调养身体的汤药都太苦了,药味太重,夏谨每回都要憋口气才能喝的下去,还以为今日这药也是,只是没想到,今日这汤药好似还有了些许甜味。

夏谨将碗放下,竟越来越觉得回味有丝丝甘甜,“还挺好喝的。”夏谨抿了下唇,小声喃喃道。

“公子这可不行好喝啊,避孕的汤药总归是伤身的,我看王爷也没逼着您喝,犯不上折腾自己的。”小安收了碗,明明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年纪,说出的话却想徐管家一样老成,句句都在为他着想。

夏谨被他说的红了脸,没想到他随口一说竟也被听到了,还被说教一通,只觉着面上热的慌。

“我……我知道了。”夏谨绞着手指,无意识的轻咬起下唇,低头。

小安也没看他泛着红晕的脸,端了热腾腾的糕点放在他手边,“这是王爷命厨房做的桂花糕,公子先垫一垫,王爷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少顷便会过来陪公子用膳。”

“……好。”

夏谨应了声,小安也没再屋里久待,摆好吃食与茶水就出去了。

热腾腾的桂花糕上面还撒着干桂花,一口下去满室飘香,淡淡的清香夹杂着桂花糖蜜的香甜,夏谨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季慎柯便来了。

王爷好像很喜欢穿玄色的衣服,夏谨想着便放下手中的糕点想下去请安。

可还没待他大着动作起身,便觉着抵在花穴口的东西又往里顶去,圆润的玉棒直直的捣在花心,颤巍巍的花穴不得章法,想往外顶却又死死吸吮着,陡然间的刺激更是激的夏谨满脸潮红,瘦削的指尖死死攥住了被子的一角小声轻喘。

再抬头,季慎柯已经坐了过来,宽厚的大掌一揽就将人揽进了怀里,“乱动什么。”季慎柯的语气似是责怪却又带着笑意,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尖,夏谨脸色更红了。

他一伸手,探向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抽出一个尺寸不小的玉势放在夏谨眼前,见夏谨眼里透出迷茫的神色,偏头不明所以的看他,才继续道:“这是药棒,被药汁浸泡过,一会泡了澡塞下面,就不疼了。”

季慎柯看起来心情不错,只说了句就将药棒又塞回了盒子里,仿佛只是与夏谨介绍一下一般。

夏谨一脸羞涩的点头,却还是心存疑虑。

那他身体里现下塞的呢?

还不待他缓神,小安已经在屏风外头的桌上布好了菜,“王爷公子可以用膳了。”

“退下吧。”季慎柯朗声道了句。

屏风外,小安也未做停留,朝他们的方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就忙不停的出去了,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四下无人,一室寂静,幽兰香气淡雅扑鼻,季慎柯从腰间解下一个浅绿色的香囊打开,道:“这是珍香坊新进的香料,说是对身体有益,”

季慎柯抬手将香囊挂在了床头,这会儿,夏谨才敢开口询问衣衫的事,他眸光带着躲闪,声如蚊蝇,“王爷……榻上只有里衣……”

倒是季慎柯神色自若,手指轻轻挑起被子的一角掀开,果然看到了夏谨雪白的臀肉,甚至有些地方还布着新鲜的红印。

季慎柯眉头微皱,手指在他身后游走,划过那些带有伤痕的地方问道:

“疼吗?”

夏谨摇摇头,睁大的眼睛显出不明的神色,似乎还想偏头看一看季慎柯手指触摸之处,季慎柯却先他一步手指施力摁了下去,边摁边道:“这里。”

夏谨身形一顿,没感觉到有何不适,只觉这个姿势怪的很,连忙伸手压住了季慎柯的手指,慌乱道:“没……没有,不疼。”

季慎柯神色一僵,滑到袖口的药膏又猛地收起,随即大手一挥,“既不疼,那就用膳吧。”

“可……”

还未等夏谨再言,季慎柯已经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夏谨一吓,差点惊呼出声,连忙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厚重的外袍盖在夏谨腿上,遮住了他满是痕迹的腿。

夏谨身下一僵,屁股下顶在他腿间的东西又大了几分,让他不敢乱动。

“上面这张嘴还吃得下,那下面这张呢?”季慎柯盯着他,忽的,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让他当即僵直了身子。

“回话,教你的又忘了。”季慎柯语气中带着宠溺,粗粝的大掌却毫不留情的摁上了他腰间隐隐可见的青紫,直痛的夏谨眉头微皱,软了身子。

“吃……吃得下。”夏谨不敢回让季慎柯不高兴的话,顺着他的话说出口,腰间的手果然轻柔了下来,轻轻摩挲起软肉,“那就自己坐上来,吃下去……”

腿间的肉龙已然出来,直挺挺的戳在他的股缝,季慎柯上身外衣微乱,腰间的玉带也被随意扔在了地上,面上倒是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态,拾起桌案上的玉箸夹了口清淡的小菜递到了夏谨唇边。

夏谨不敢动,瞥见他挑眉示意,只能一脸为难的吃了下去,味如嚼蜡。

这偌大的京城,谁人不知王府的火夫是皇帝亲自挑的御膳房厨艺顶好的,只是如今,即便再可口的佳肴都无法吸引夏谨一丝一毫。

窗外日头正好,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绝于耳,直吵得人心烦意乱。

季慎柯轻笑,颠了颠身上脸都快皱成包子的人,提醒道:“菜吃了,也该吃点肉了,小谨自己动手,本王的手还要留着喂你呢。”

说着,季慎柯整个人就悠闲的向后靠去,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

身材羸弱的少年,挺着脊背,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光裸的屁股,脸蛋粉扑扑的,还真是极大的引诱,看的人口干舌燥。

这还是夏谨第一次自己做,他偏头,纤细白嫩的手指握上季慎柯腿间的粗大,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花穴昨日刚做完,如今还塞着东西,他只能往后穴塞,可是后穴干涩,他尝试了几下也没能成功倒是将自己急出了一身的细汗。

他想放弃,却又不敢与季慎柯讲,只能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小谨若是再慢些,菜凉了,就该叫小安端出来重热了。”季慎柯的话语间,已然带上了胁迫之意,但看着他的神色却是看不出一丝不悦,反而面带笑意。

仿佛刚刚说话的不是他。

季慎柯抬手,一小盒脂膏被他的掌心托起,“用这个,把手指先插进去,何时想要了何时坐下来,如何?”

看似给出了选择,夏谨却羞得脸更红了,王爷这是要他那个……给他看?

夏谨手指抖得厉害,他接过脂膏,凭着脑海中零碎的画面学着季慎柯的样子在穴口细细打圈按摩。

不轻不重的几下并没有带来不适感,夏谨也开始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尝试着戳进穴肉内,紧热的肠壁瞬间包裹了他的手中,随着吸吮将他带入更深处。

还没开始,夏谨就先给自己羞出了泪花,眼泪在眼眶打转,转瞬间,打湿了眼睫。

他一边握着季慎柯的性器,一边纠结着往下坐,湿软的穴口将将含住一个头部,就撑着桌子不敢再动。

身下,他一双细白的腿不停的打着颤,季慎柯却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看戏模样,颇有耐心的等待着。

“需要帮忙吗?”季慎柯笑着,大掌也随之搭上他的腰,吓得夏谨赶忙摇头,“不……不要……”

他还没准备好,如今就这么坐下去他会疼死的。

夏谨一双眸子染上惊恐,身下也利索的开始向下,吸吮着腿间的性器向身体更深处进入,穴道被一点点撑开,穴口被撑成透明,季慎柯将他的里衣向上拨弄,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东西缓缓进入到他的身体。

等了良久,夏谨才勉强的支在季慎柯腿上,一双眼红的像只小兔子,靠在他身上细细的抽气。

“张嘴。”季慎柯直起身,心情不错的夹了菜递到他嘴边,可夏谨却是委屈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吃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耍起了小性子。

季慎柯揉了揉他的脑袋,大掌摸上他微微凸起的小腹,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侧,低低的诱哄道:

“听话,本王答应你,只要用过膳便拔出来,今日外头阳光正好,本王带你出去走走可好?”季慎柯说着,果然老实了下来,还伸手将他腿上的外袍拢了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起初,夏谨还觉着别扭,可季慎柯在一旁给他布菜,身下也并未再动,他才渐渐放下心来,好好的吃了起来。

季慎柯说的没错,今日阳光确实很好,入夏了,府中人的衣衫也有所减少,季慎柯命人给他新做了轻薄的外衫,还亲自给他更衣。

只是季慎柯说话不算数,刚吃过饭就兽性大发让他自己动。

奈何夏谨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最后还是被季慎柯强压在桌上做了一回。

夏谨身下的花穴本来就肿得厉害,这下后穴也不好受了,穿了亵裤走路更觉难受,迈不开腿,季慎柯自然看的出,揽过他的腰走的很慢。

王府后花园,季慎柯拉着他一路向内,一路上花香四溢。

“本王命人在后山那处做了个秋千,那处芙蓉开的正好,本王特叫人给你铺了软垫。”

季慎柯语气带着宠溺,揽着他的腰的手还轻柔的替他揉捏着,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柔和。

可两人刚到,那秋千上却已有了人,春桃正坐在上面,粉红色的裙摆随风飘扬,甚是好看。

忽的,伸手推她的丫鬟一声惊呼,“王爷来了!”春桃才赶忙下来行礼,但显然她也注意到了季慎柯身旁揽着的夏谨,面上神色陡然一僵,又很快恢复如常。

反倒是季慎柯脸色不好,看着她跪在地上迟迟没让她起来,神情也隐隐带了些怒意,“谁准许你们到这来的?”他额头青筋直跳,盯着她的目光仿佛能萃出冰碴。

他本是特意费心弄给夏谨的,却没想到被人抢了先机。

春桃被他带着冷意的语调一吓,当即磕头道:“奴婢就是闲来无事,听说王府后山有片花开的很好才来看看,并无意冲撞王爷,王爷恕罪。”她的声音娇弱中带了丝惶恐。

她并不明白季慎柯为何突然发火,夏谨却像开窍了一般。

他微凉的手指覆上季慎柯的手背,轻声安抚,“王爷莫气。”

季慎柯神色这才有所缓和,对上地上跪着的二人却还是不太好,道:

“最近,听刘大夫诊脉,你有了身孕可是真的?”季慎柯话音一转,问了个三人皆是一愣的问题。

夏谨低垂着头,跪着的两人倒是肉眼可见的欣喜,可这回,春桃倒是没有先说话,反而笑的一脸娇羞。

她身后的丫鬟见她如此,则是急切的回道:“回王爷,小主确已有了身孕,只是……”

“只是什么?”季慎柯不耐道。

那丫鬟又赶忙磕头,“只是那日小主冲撞了小公子,被小公子责罚了一通,大夫说胎像有些不稳,要好生调理。”

她的话越说声音越小,话外净说夏谨苛责了她们,季慎柯岂能不知她们是何意。

“哦?是吗?”季慎柯似笑非笑,那丫鬟立刻高声惊呼她不敢说谎,季慎柯根本懒得理她,他的视线瞥向一旁的春桃,又问了一遍,“是与夏谨有关吗?”

春桃一顿,欲言又止的看了夏谨一眼,又浅浅摇头,“奴婢不敢妄议小公子,只是那日,确是……小公子出手在先。”

她的话里带着犹豫,看向还低垂着头的夏谨,嘴角一闪而过的轻蔑笑意,却还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替他求情,“小公子体弱,还请王爷不要责罚小公子了,奴婢……奴婢并无大碍。”

一番话说的自己很是可怜,季慎柯却是笑意更甚,戳了戳夏谨的腰,“说你呢,她所言可属实?难不成小谨真是嫉妒春桃有了身孕,那不如今晚本王再努力些也好让小谨早日怀上?”

季慎柯最后一句贴在他耳边说的极轻,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腹,更是盯的夏谨头皮发麻。

“没有!小谨没有!”夏谨眼睛瞪的溜圆,刚灵光不久的脑子又迟钝了起来,当即出声反驳,“小谨并未嫉妒春桃有孕,王爷……王爷……”

他口不择言,季慎柯反而轻笑出声。

夏谨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季慎柯的套,一脸懊悔的又欲辩解,却被季慎柯抬手制止。

他的脸色骤然严肃,厉声喝道:“大胆奴婢,在本王的府上竟敢做出私通这等苟且之事,徐管家!”

“奴才在。”徐管家不知何时来的,季慎柯话音刚落便从假山后带了人出来。

“将人带下去好生查证一番,如若查出奸夫一同杖毙。”

“是。”徐管家领命就要带人下去。

而此时,春桃却猛然爬过来,抓着季慎柯的腿大呼冤枉,“冤枉啊王爷!奴婢从未与人私通,自始至终奴婢都只有王爷一人啊王爷!”

“是不是,是不是他用花言巧语迷惑了王爷,王爷才不信我!王爷……!”

春桃哭的撕心裂肺,就连夏谨都开始于心不忍的想拉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推开,跌坐在地上。

季慎柯冷眸微眯,当即冷斥道:“放肆!本王从未碰过你,你是如何有的身孕?”

“是你自己不知检点与人私会,与他人何干!”

看见夏谨跌倒,季慎柯怒意更盛,一脚踹在了她的肩头,将她踢开,继而扶他起来,一改冷眼,忙担忧问道:“如何?可要寻刘大夫过来瞧瞧?”

季慎柯脸上担忧之色尽显,徐管家立马叫人将春桃二人拽走。

夏谨摇了摇头,眉头微皱,身下有股火辣辣的疼蔓延在穴口,他却只淡淡道了句,“无事的。”

良久,石板路上归于平静,芙蓉花瓣被风吹起,洋洋洒洒铺了一地。

夏谨坐在秋千上,被一双大手在身后轻轻推着,雪白的衣摆掠过地上,沾染了几片粉红。

“王爷为何要杀了春桃?”

夏谨突然出声,微微仰头,与人对视。

他挺翘的鼻梁上染着淡淡的薄红,唇色却透着缕缕苍白,像只脆弱的纸蝴蝶,风一吹就散了。

夏谨只总感觉王爷不是个急言令色之人,今日之事,有些奇怪。

想着问问他。

可季慎柯看着他的神色却愈发怪异,忽的,季慎柯微微俯身,捏住了他的下颌与他仰头接了一吻。

蜻蜓点水一般。

夏谨微微瞪大双眼,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落在唇上,甚至还能感觉到指腹的温热之意。

季慎柯这才淡淡勾唇,心情颇为不错的继续慢悠悠的推着他,就连眼眸都在惬意的微眯。

“小谨不相信本王?”

夏谨拘谨的放下手,脸蛋泛起薄红,微微垂眸,目光落在地上光滑的石板上,嗫喏道:“小谨不敢。”

看他这副样子,季慎柯便知晓他心中所想,他也不愿让他产生误解,索性切实以告。

“本王确实没碰过她,只不过是本王有熏安神香的习惯,寻常剂量不足以支撑,进而,她每每来本王房中,都是不到一柱香的时辰便沉睡不醒。”

这倒也说的通,夏谨不自主的微微点头,季慎柯却突然凑近他的耳畔,道:“不然,为何本王从不叫你去本王房中。”

“睡的太熟了可就没意思了……”

夏谨耳尖一红,一时间,再分不出其他心思了。

而身后,季慎柯眼眸微转,视线落在他清瘦的背上,心中却隐隐不安。

硝烟就要升起了,也不知困他在府里是对是错。

若是那日助他出去,今日就不会这么多担忧了吧,季慎柯心想着,头一次觉得后悔。

良久,他才轻轻叹气,摇晃起了秋千上的绳子。

谁又能预料后事,不过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近日,城中发生了件大事。

贤王出街遭遇刺客伏击,案子交由大理寺卿安德施大人,没几天竟查到了太子头上。

太子是皇帝与发妻贺氏所出,贺氏乃丞相嫡女,嫁入东宫时正值豆蔻年华,几许春寒,二人相互扶持,她在时皇帝从未纳妾。

而皇帝登基立她为后,更是贤德之名远扬,贺皇后是百姓心中当之无愧的国母,也是皇帝心中无可代替的存在,她走后,至今后位空悬,朝野上下却无一人敢谏。

人人皆知,此后,再无国母能如贺皇后一般。

皇帝因着贺皇后的缘故对其百般偏爱,可太子……却是个不中用的,徒有才情却无半分治国之能。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皇帝虽说宠溺太子,可贤王毕竟也是他的骨肉,不好太过偏袒。

为了面对朝廷百官,他不得不私下召见了太子。

谋害手足,这是要被文官弹劾死的。

皇帝这些年也老了,精明了一世的人总是猜忌心重。

他忌惮季慎柯的权势会压到他头上,不惜来压制武将。

可他忘了,北漠荒土之上,一直有人在虎视眈眈着京都的繁华,他此时压制武将,终将会作茧自缚。

如今,皇帝的猜疑心早已大过了治国之心,太子又无理政之能。

这京都的天,也是时候该换一换了。

早朝

季慎柯立在武将之首位,文官那边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的站了出来。

吏部尚书率先躬身道:“臣有言,近日贤王京中遇刺,种种皆指向太子所为,太子如此不顾手足之情,臣以为,太子德不配位,应以废黜。”

他话音刚落,上位的皇帝当即神色一冷,混浊的眼中已有杀意。

先不说此事尚未查清,就是真有此事,皇帝也从未想过废黜太子,如此,可谓是太操之过急。

季慎柯内心轻叹,广袖下的手摩挲着一串黑檀珠串,挨个数着,面上却一丝表情都不显。

贤王这出戏莫不是就这手段,那就太过无趣了。

季慎柯瞥了眼一旁的丞相,果然,他坐不住了,朝吏部尚书就是冷冷出言讽刺:“此事尚未查清,齐大人如此着急,可是有何不为人知的勾当在里面。”

当今丞相乃贺皇后的兄长,太子的舅舅,他气的一甩袖子,吏部尚书倒也识趣,用自己的小命惊险开场,这会儿又无言的退了回去。

看来,不是他。

季慎柯松了口气,要是贤王就这点能耐,他真要好好考虑考虑合谋之事了。

窃窃私语的朝堂,很快就又有人站了出来,七嘴八舌的说了个不停。

甚至有人担心刺客的目标是否是贤王,毕竟贤王一直是闲云野鹤一般,这么一来,丞相也跟着变了脸色。

他也怕,他怕刺客冲着太子而去,而恰巧,这也是皇帝怕的。

最后,负责审理此案的安德施大人站了出来,“臣以为,丞相所言极是,如今尚未查清不可妄下定论。”

“但……”他话锋一转,看向上位的人欲言又止。

皇帝挥了挥手,“爱卿但说无妨。”

“是。”安大人躬身,又道:“但昨日确如几位大人所猜测,豫王殿下也在府里遇刺了。如今尚不知行刺之人意欲何为,可两位殿下接连遇刺,臣以为应先增加对几位皇子公主宫中的守卫为主。”

此言一出,大殿上声音顿时此起彼伏,两位王爷接连遇刺,刺客之意属实让人难以捉摸。

众位大臣都很惶恐,豫王虽因腿疾缘故,不理朝堂之事,可他也是皇帝之子,王府守卫如此强的地方,刺客竟都能潜入,可见不是一般人。

大理寺卿之意是加强宫中守卫看住人。

可他这言下之意……

放眼大殿之中,也就只有季慎柯懂了。

贤王这盘棋下的大啊,没想到还拉拢了都快淡出朝堂不问世事的豫王。

宫中侍卫,御林军首当其冲,而御林军统领不正是贤王那位老相好了,如此一来,倒也还有点意思。

不过也是,要怪只能怪皇帝疑心太重,信不过身边人,才让他们钻了空子。

一场早朝,皇帝只采纳了大理寺卿一人的谏言,这回就连丞相也满意了。

丞相好糊弄,可皇帝不然。

这事皇帝总觉着蹊跷,他还是忌惮,要是动用禁军查,自是不出三日便能查出,可皇帝又害怕不敢查。

他怕的,是太子。

若真是太子,他如此做,又是为了图什么。

他已是靖国除了他一人最尊贵的存在,皇帝不敢想,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是要生根发芽的。

这边,朝中形势瞬息万变,而远离京都的边陲之地,也早已有人按捺不住。

这火,终是要烧到季慎柯身上的。

北承王府

“小公子呢?怎么没见出来用膳?”季慎柯端坐着,案上的饭食汤水也未见有动,眉头不悦的皱起。

吓得一旁的小厮急忙回话,“今日见了惠姨娘和巧儿小姐上门求见,是小公子见的,之后便未见小公子出来。”

季慎柯神色一转,脸上似有疑云,“可交代了什么事?”

小厮道:“并未,只是说搬来了京都来看看王爷,小公子与她们聊了两句便走了。”

季慎柯摆摆手,让人都下去。

随即,他也起身直朝夏谨院子而去。

而此时,夏谨正坐在窗前,盯着窗外的一处愣神,就连季慎柯推门进来都未曾惊扰于他。

“想什么呢?如此愣神?”季慎柯抬手覆上他的鬓发,轻声唤他。

见他转头,神色仍有些呆滞又道:“姨娘可曾与你说了什么?”

夏谨还是不说话,半晌又垂下眸摇了摇头。

季慎柯的父亲原也是武将出身,位列候位,可惜后来与其嫡子一同战死沙场。

当时的候府大夫人贞烈,安顿好府上众人便随他父亲而去,而季慎柯便是当年候府庶子。

候府大夫人待他们不薄,当年打发了他和惠姨娘出去,给了好多银钱让姨娘供他读书。

只可惜,姨娘曾遇人不淑,被贼人骗走了钱财,后来他凭自己进了军营,惠姨娘也另寻他人嫁了搬去了安城生活,自那一别,至今再未见过。

只偶尔曾有书信往来,有些年前听闻她得了一女,名唤巧儿。

这些事旁人不知,也只有府中的徐管家跟他最久,想必,人就是他放进来的。

季慎柯还想再问,夏谨却悄悄红了脸,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憋出了一句,“王爷,用膳吧。”

用膳时,夏谨也明显的心不在焉。

可这也不能怪他,今日惠姨娘来可是差点闹了好大个笑话。

夏谨惊讶于惠姨娘带了个孩子,那孩子还唤她母亲,趁着徐管家与惠姨娘交谈时,懵懵懂懂的就去问了一旁的巧儿,说是她母亲生了她没有死吗?

当即便吓得巧儿哇哇大哭起来。

后来听了惠姨娘的解释他才发觉自己错的离谱。

惠姨娘并没有怨他弄哭巧儿,反而与他耐心道:“公子话不能这么讲,若是小孩子生下来便会没有母亲,那时间一久,自然也没有女子愿意同夫君孕子了。”

惠姨娘的话听得他醍醐灌顶,一番头脑风暴过去,在惠姨娘走后他还特意问了徐管家,徐管家当时还奇怪的反问他,为什么生孩子便会死?

如此种种,在他脑海中皆历历在目,想起自己之前的害怕与担忧,夏谨都觉着自己可笑了起来。

他就说,王爷对他如此好,又怎么舍得他去死。

如此一想,夏谨心情都跟着好的多了,用过膳还主动撒娇要季慎柯同他去院中闲逛,季慎柯虽不明所以,可还是欣然受用。

就连事后,夏谨也不想着让小安去端避子汤了。

然而,他的反常,季慎柯却并未察觉,近来朝廷事务颇多,皇帝坐镇更是懈怠不得,他早已无心分神于府中事务了。

阁楼之上

贤王轻摇羽扇,懒懒的靠在御林军统领周恒身上,笑道:“这狗皇帝,是不想让你回来了。”

他敛眉轻笑,反倒是一旁的周恒拿起他手里的羽扇给他轻轻摇起,二人如胶似漆好一副亲昵模样。

表面上他是闲云野鹤不问世事的贤王,而私下却是个风流成性的好手琴师。

没错,贤王正是那个常常流连花丛,靠着一手刺青闻名于各大花楼的琴师。

以前时常各处拈花惹草,如今也算是有个人治他了。

季慎柯饮了口清茶,淡淡出声,“皇帝下了一步好棋,怕是已然察觉了什么,你们动作要快些了。”

贤王抬眸,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又嬉笑着转移了话题。

“唉,真是无聊,对了,你那个宝贝,不是疼的不行吗,怎么没带来?”

季慎柯微微皱眉睨了他一眼,带着警告之意。

“带来做甚,他可没贤王殿下精力旺盛,此刻怕是还未起身呢。”

季慎柯虽是与贤王结盟,可不代表贤王可以试图掌握他的弱点拿捏他,季慎柯将茶杯重重一放。

惹得贤王啧啧了几声,“哎!别生气嘛,我也没恶意,不是怕皇帝对你下手吗。”

他说着,还不忘怼了下一旁作壁上观的周恒,道:“还不给将军把茶满上!”

周恒抬眼,手里轻摇的羽扇没有一丝犹豫的换成了茶壶,就要替季慎柯把茶倒上,季慎柯眼一瞥,茶杯又被他的大掌盖住,让周恒举着茶壶的手也顿在了半空。

“御林军统领的茶,本王可无福消受,还是殿下自行消受吧。”

贤王笑着挥了挥手,随即调笑道:“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话音刚落,季慎柯还未说什么,贤王自己却忽的神色一变,一把拍开身后揉着自己腰的大掌,气急败坏的皱眉,“轻点!疼死了!”

此刻没有外人,贤王可敛不住性子,一把推开人就坐了起来,可看神色,坐的也不太舒坦。

季慎柯抿了口茶,继而淡笑出声嘲讽,“也没见你这位御林军统领对你怜香惜玉啊。”

贤王哼声,一脸悻悻,也不再提这事,反倒是从袖口扔出一沓书信,又道:“你还是先思虑下自己吧,皇帝早与北漠之人勾结,此次,便是要叫你有去无回。”

季慎柯捡起桌上的书信看了看,皆是临摹而来的,可话里话外尽是要置他于死地。

若是此去北漠王解决了他,那皇帝便会允北漠与靖国通商,并让城三座,此举,既让北漠人得了甜头又消灭了他这个心腹大患。

皇帝这步兵行险招也确实是下了盘好棋,若是他战死沙场则正和他意,若是他得胜归来到时他也有万种办法叫他在回京途中身死。

一切都尽在皇帝掌握之中。

季慎柯将信纸烧尽,对此他都无甚在意。

一双冷静闪着寒芒的眸子只微微抬起,问道:“准备何时动手?”

贤王勾唇,一张妖冶的脸庞染着笑,冲他微微点头举杯,“待王爷大胜回京之时,朕必备好美酒佳肴为你庆功。”

季慎柯也笑了,举起白玉青樽朝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那臣在此,率先恭候圣上登位之喜了。”

酒杯相碰,清脆的声音荡开,靖国内乱由此开幕。

而夏谨,季慎柯还没来得及用其打消皇帝对他的顾虑,皇帝便出手了,自是对季慎柯来说再无用处,可他却……

“王爷!王爷回来了!”

季慎柯刚回府,夏谨便像只蝴蝶一般扑进他怀里,兴致冲冲的与他将今日之事。

季慎柯唇角无意识的勾出一抹笑,他想或许他早就沦陷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亲自说出口。

直走到屋内,夏谨那张樱红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

季慎柯一时情难自禁,将他抱到圆桌之上,扣住他的腰就吻了上去,夏谨当即闭了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眨着眼看他。

雕花的木门透过光影层层叠叠落在屋内,映的夏谨一双眼愈发的明亮有神,竟比傍晚落于夜色的夕阳更加的璀璨。

“怎么不闭眼?”季慎柯气息微乱,呼在他脸上的气烫的夏谨瞬间红了脸,“我……我喜欢看着王爷……”

夏谨不好意思的微微侧头,不敢直视他。

季慎柯却轻笑了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暗哑,伸手一把扯开了他腰侧的带子,溜了进去。

滚烫的大掌摩挲着他的腰际,向下划去,如一条滑腻的蛇直直的钻入他的股缝,向里探去。

只一瞬,便吓得夏谨立马抓住了他乱作的手,叫道:“王……王爷,天色尚……尚早。”

此时虽说已是日暮十分,可阳光依旧照暖大地,确是为时尚早。

可季慎柯等不及了,“天色尚早如何,本王就想此时做,有何不可吗?”

季慎柯说着,手指还轻佻的挑开了夏谨的里衣,当即露出一对白嫩的乳肉,红缨微荡。

夏谨摇了摇头没出声,脸色却是一副急的要哭出来的样子,直挺挺的坐在圆桌上不敢动,耷拉下来的两条腿都开始隐隐打着颤。

季慎柯无奈,视线说着他惊恐的地方瞥了眼,随即了然。

原是外面有人影晃动,惊扰了他,季慎柯将他的衣衫一笼,吻了吻他眼角的泪花,托着屁股就将人抱起来进了里屋。

床幔落下,季慎柯不再理会他的惊呼,扒开他的亵裤就将手指送了进去。

季慎柯有些时日未归,动作也跟着凶狠了些,夏谨眼角被激出泪花,抓着季慎柯的手指不让他再有动作,“可是疼了?本王轻些。”

季慎柯扒开他的腿检查,夏谨也任由他看着,忽的,夏谨纤细的手指轻轻扒开了花穴,露出了底下被季慎柯玩弄到微微红了的穴口,还未等季慎柯看的仔细可有受伤,夏谨的手指便如一条滑腻的水蛇游了进去。

一根,两根,三根,他的手指学着季慎柯给他扩张的样子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直到……四根,穴口中被手指撑出一个小洞,夏谨才终是受不住刺激一把抱住了季慎柯,阻挡了他的视线,“要王爷……唔……”

夏谨双眼通红,胡乱的扒开季慎柯的衣衫,握着他腿间直立的巨龙,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压在他身上坐了上去,“啊……”

夏谨惊叫出声,坐下了一半一下子便失了力气,趴在季慎柯宽厚的胸膛上抽噎个不停,夏谨哪里懂得这些,不过是平常跟季慎柯学的,还没学到家。

季慎柯一边安抚一边压着他的胯骨让他把身后的肉棒全部吞进去。

虽是看夏谨自己扩张很是不错,可他的手指到底是太细小了些,穴肉内紧致的几乎要将他夹射,季慎柯额头青筋直冒,颠了颠身上的人才将那股劲憋了回去。“小谨今日怎么这么主动?”

季慎柯喘着粗气,将他掀在锦被上,又团了一团垫在他腰下,才按着他的腿开始大开大合。

深紫色的肉棒直退到最外再猛地顶进去,力道重的几乎要将他肚子顶穿,夏谨依旧听话的抱着他的肩膀,任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小谨想王爷,王爷别丢下小谨好不好?”即使受不住的颤抖着腿,夏谨也还是抱着季慎柯不肯撒手。

季慎柯将他搂进怀里,如果之前种种都能算是利用,是他自私的想让夏谨给他生个孩子,但起码今时今日,他是真心的。

此刻的他是真心爱他想要拥有他,他想做他的夫君,陪着他伴着他。

“小谨,叫声夫君,叫一声。”季慎柯哄着他,湿热的唇印在他的眼皮上,夏谨乖乖闭眼,叫道:“夫君……”

“乖……”本是遂了愿,可谁知季慎柯却忽的哽咽起来,一滴泪毫无预兆的砸下,砸在夏谨的眼角,又从他的脸庞划落,就像是夏谨自己哭了一样。

而夏谨却清楚的知道,这滴泪不是自己的。

腰间纤细的手臂无声的将他搂的更紧了些,季慎柯也死死将他抱紧,可最后关头,他竟拔了出去。

夏谨睁眼,垂眸似乎还能看见自己肚皮上的白浊,有些愣神。

王爷不要他生孩子了吗?

夏谨一时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后唯余失落。

难道这些时日,是已经找到了愿为他生子的女子?

夏谨低着头,越想越觉得心如刀绞让他喘不过气,偏偏季慎柯还从一旁取了个帕子将他的肚皮也擦了个干净,夏谨当即绷不住了,拽过被子就将自己裹了起来,躲在里面哽咽的哭了。

与刚刚季慎柯复杂的泪不同,夏谨只是单纯觉得被抛弃了不好受而已。

季慎柯也是一愣,夜幕下沉,他刚想哄着人睡觉,不知怎么又惹了不是,看着被子里拱起的一团,不明所以的试图将他扒出来。

夏谨不干了,拗不过季慎柯的力气,被扒出来还气乎乎的朝着他呲牙,拽过季慎柯的手一口就咬了上去,夏谨的力气对他不过是挠痒痒,倒是他的反应,让季慎柯转不过个来。

刚才还乖巧的小猫这会怎么又突然呲牙了,在季慎柯面前,夏谨还是第一次这么胆大妄为,以前他总记着自己是主子,再过分也没见他如此。

今日这般,倒是让季慎柯稀奇,他将人扣着腰搂进怀里,眼眸含笑,“本王这小猫今日这是怎么了?还咬上人了?”

季慎柯的手指摁上了他的嘴,本是个威胁闭嘴的动作,可季慎柯未使力,就仿佛是在揉着他的牙膛问他疼不疼。

夏谨一脸委屈,明明是自己咬了季慎柯,可他哭的像是季慎柯打了他一样,哭的撕心裂肺,“王爷坏,不要跟王爷好了!”夏谨哭的不能自已,推不开季慎柯又开始胡乱的晃着胳膊打人。

季慎柯压住他乱作的手,更加不明所以,“本王何时又惹了你,怎么又坏了?”

“王爷找了别的女子给王爷生孩子,王爷不要小谨了,小谨也不要王爷!”夏谨这倔脾气上来,一身的驴劲,不管不顾的喊完,光着身子就要下床,任季慎柯怎么说都不听。

没办法,季慎柯怕伤到他,只能拽了外衣的带子将他绑了起来。

季慎柯扶了扶额,不知道他闹得哪一出,但那句不要他了也让他气的不轻,“本王何时找别的女子给本王生孩子了,你还不要我,不要我你去哪,再去找别人看本王打不打断你的腿!”

季慎柯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那里顿时红肿一片,夏谨哭的更委屈了,“你都不要我生孩子,你就是找了别人,你这么多日未曾回府,还打我!”

夏谨越说越委屈,喊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季慎柯一愣,联想起刚刚夏谨不对劲之前,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恍然间,他像是知道了什么。

他将人扶起来,解了带子,夏谨还哭个不停,那副样子恨不得要把自己哭断气,季慎柯连忙将人抱进怀里哄,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刚刚没射进去,所以小谨才觉着本王找了别人生孩子?”

夏谨哭声一顿,被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在他怀里装模作样的哼唧。

季慎柯一笑,果然是。

他寻思着夏谨本就不愿,他也要远赴边关,若真有了孩子他也无法照应,所以刚刚便……,没想到倒是让他误会了。

“小谨,听我说。”季慎柯搂着他,无比的耐心同他讲,“我马上要领兵去边关了,不知何时能回来,若你愿意,等我凯旋归来必定娶你,若你不愿,明日我便会叫人护送你出京都,如何?”

虽是季慎柯在说,可他却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其实,他更愿夏谨出府,他会在京都外给他置办最好的院子,护他平安,即使有朝一日他回不来,也不至于太过思念。

可若他真的愿等,此后岁月,他便是他的妻,至死无改。

夏谨怔愣,没想到几日之后的再见等到的只有更遥遥无期的等待。

王爷是靖国的战神,他身上的伤痕无数,他却只是一个奴才,从未真正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可如今,他所爱所等之人就要远赴沙场,夏谨即使再迟钝也知道此去凶险。

可他并不想离开王府,即使多久他都愿意等,他想等王爷回来,像平常下朝回来一样,他只要看见他,他便欣喜。

夏谨止不住的又流起泪来,不知怎的,他从季慎柯怀里出来,跪坐在他身边。

王爷允他在府内不用行礼,可他今日还是想朝他规规矩矩的行一礼。

只是,他的头终是未磕到塌上,一只手托住了他的额头,他的头磕在了他温热的掌心,夏谨抬头,含泪朝他拱手,“小谨愿等王爷凯旋。”

夏谨声音哽咽,季慎柯也跟着落下泪来,不知是何时互通的心意,或许是每次的水乳交融,或许是每次的区别对待。

点点滴滴之中,尽是季慎柯对他的十分偏爱,又怎能不动心呢?

二人相拥,水乳交融之时,夏谨说愿意给他生个孩子,季慎柯便再也控制不住,拉着他一同沉沦。

天靖二十八年

北承王领军出城,远赴边关。

与此同时,皇室的夺位之争也进行的如火如荼。

皇帝到底还是派禁军查了太子,事实是太子确与贤王豫王被刺一事无关,可让皇帝震怒的还是,太子竟私下给自己投毒。

这事,倒也是让贤王一行出乎意料了。

谁能想到,太子竟会给皇帝下药,明明能稳坐大统之位,却还是这般等不及。

丞相特为此求情,也被皇帝怒斥了一通。

看吧,只要威胁到他的位置,皇帝也是可以不念旧情的。

最后,豫王与贤王联手,京都各方势力归一,众皇子公主全部被御林军看管,皇帝的禁军大部分也早已分派边关,一时间,京都之势已显,只差一个理由便可直逼皇宫。

而正赶此时,边关传来急报。

北承王大破北漠军队,截获了书信一封。

若是平常,此封书信是断不会先送到贤王手中的,可在此时固若金汤的皇宫,权力的中心早已不再是皇帝,而这封信的到来也成了逼宫最合适的理由。

贤王逼宫,于玄武门前昭告天下,皇帝昏庸,无耻卖国,意欲置忠臣良将于死地,此等不忠不义不配为君。

洋洋洒洒的罪证从城楼上倾洒而下,皇帝很快便沦为了众矢之的,被迫退位。

北承王府

树叶昏黄,季慎柯走后没多久夏谨便查出有了身孕,王爷不在,徐管家代管王府事务,听闻夏谨有孕,立马找到了新登基的陛下,讨要宫中最好的太医与婆子来府上伺候。

而远在北漠沙场之上的季慎柯收到书信之时,夏谨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

他这胎,不仅太医院上下极为重视,就连皇帝都时常来看望。

毕竟,季慎柯在外生死未卜,这孩子生下来将是未来王府的主子。

“王爷,今日陛下派御医来看了,御医说是双生胎,我今日又做了些安神的香囊,徐叔说可以一同寄过来,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

季慎柯看着手中和信件一同承上来的香囊,一颗心都要被他暖化了。

塞北孤烟,长河落日,无人与他同赏,待他平定归去,定要同他观尽天下壮景,花前月下,与他携手共度蹉跎岁月。

季慎柯将香囊放在枕下,梦里竟都是夏谨站在门前等他。

最终,二人执手,并肩立于长廊之下。

几月后,京都下了第一场雪。

靖国与北漠的战事也愈发焦灼,北漠人常居北方,知道如何御寒,气候越是冷峻越对靖国不利,而在冬寒之前大退敌军,势在必行。

季慎柯作战经验丰富,当即找了几个身手好的潜入敌营,与外形成夹击之势。

计策虽成,可依赖于先皇重文轻武,军营人少了北漠大军几万余人,最终,季慎柯以一臂重伤,于两军阵前斩获北漠王首级,北漠求和,两国签订合约,自此,边境太平。

冬末,腊雪寒梅,点缀出满园的艳丽之色。

“哎呦!王爷你可回来了!”徐管家站在门口焦的等待着,季慎柯一身铁甲还来不及换就直奔内院。

他并未与大军一起回朝,反而自己驾马先行一步,日夜兼程终是赶上了夏谨的生产之日。

王府寄出的信件还紧紧攥在他的手中,另一只手上是他从北漠千辛万苦求来的平安符,即使千里奔波也未曾离开过视线。

徐管家跟在其身后,引他进内院为其备好的汤池沐浴,知他心急,连忙劝道:“小公子那边有御医在,王爷先无须担心,赶快去弄干净也好快些进去陪小公子。”

谁知,徐管家话音刚落,季慎柯的铁甲刚解下,内院之中就传来了夏谨凄厉的叫喊。

季慎柯当即顾不得下汤池就要冲出去,被徐管家赶忙拦下,急道:“御医说小公子体弱,王爷如此一身血腥污秽的进去,怕是会让小公子染病啊!王爷可快些进去洗洗吧!”

说着,没想到手劲一大,竟一把将站在池边的季慎柯给推了下去。

伴随着‘扑通’一声水花飞溅,一大片水浪朝徐管家涌来,他一惊下意识的伸手一挡,却还是湿了个透顶,被水一激,他也清醒过来,登时顾不上自己,立刻趴在池边无措的举着一双抖如乱麻的手向下张望。

“王爷!王爷您如何了?”

徐管家唤了几声。

好在,池子不深,徐管,季慎柯没扑腾了几下冒出头来。

徐管家也终于松了口气,在季慎柯一脸阴沉的凝视下,连忙递去皂角和布巾,心虚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边的水珠。

“你……!”季慎柯呛了口水,扒着池边指着徐管家咳,徐管家哎呦了一声,赶忙摆手,“王爷体谅,小公子那实在等不得,您还是快些吧!”

徐管家说完,一溜烟的出去指挥着院子里乱成一团的丫鬟婆子。

“端出来的都倒到后院去,别愣着了,快去库房取最好的药材过来!”

“你干什么呢!让你拿的棉被拿哪去了,王爷那屋的暂且先放一放!小公子生产体虚,先拿去小公子那……”

“没听见小公子嗓子都喊哑了,还不快去备些温水啊!”

外面又开始吵闹起来,可最大声的,还是夏谨痛苦的嘶吼声。

季慎柯听得心惊,胡乱的擦干净自己,披了身外袍就直奔夏谨屋里去。

只是没想到,皇帝也来了。

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正与周恒端坐在外堂等着,见他衣冠不整的过来,二人都起身神色凝重的迎了上来,“刚好你来了,御医还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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