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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子

 

天靖二十八年

北承王领军出城,远赴边关。

与此同时,皇室的夺位之争也进行的如火如荼。

皇帝到底还是派禁军查了太子,事实是太子确与贤王豫王被刺一事无关,可让皇帝震怒的还是,太子竟私下给自己投毒。

这事,倒也是让贤王一行出乎意料了。

谁能想到,太子竟会给皇帝下药,明明能稳坐大统之位,却还是这般等不及。

丞相特为此求情,也被皇帝怒斥了一通。

看吧,只要威胁到他的位置,皇帝也是可以不念旧情的。

最后,豫王与贤王联手,京都各方势力归一,众皇子公主全部被御林军看管,皇帝的禁军大部分也早已分派边关,一时间,京都之势已显,只差一个理由便可直逼皇宫。

而正赶此时,边关传来急报。

北承王大破北漠军队,截获了书信一封。

若是平常,此封书信是断不会先送到贤王手中的,可在此时固若金汤的皇宫,权力的中心早已不再是皇帝,而这封信的到来也成了逼宫最合适的理由。

贤王逼宫,于玄武门前昭告天下,皇帝昏庸,无耻卖国,意欲置忠臣良将于死地,此等不忠不义不配为君。

洋洋洒洒的罪证从城楼上倾洒而下,皇帝很快便沦为了众矢之的,被迫退位。

北承王府

树叶昏黄,季慎柯走后没多久夏谨便查出有了身孕,王爷不在,徐管家代管王府事务,听闻夏谨有孕,立马找到了新登基的陛下,讨要宫中最好的太医与婆子来府上伺候。

而远在北漠沙场之上的季慎柯收到书信之时,夏谨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

他这胎,不仅太医院上下极为重视,就连皇帝都时常来看望。

毕竟,季慎柯在外生死未卜,这孩子生下来将是未来王府的主子。

“王爷,今日陛下派御医来看了,御医说是双生胎,我今日又做了些安神的香囊,徐叔说可以一同寄过来,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

季慎柯看着手中和信件一同承上来的香囊,一颗心都要被他暖化了。

塞北孤烟,长河落日,无人与他同赏,待他平定归去,定要同他观尽天下壮景,花前月下,与他携手共度蹉跎岁月。

季慎柯将香囊放在枕下,梦里竟都是夏谨站在门前等他。

最终,二人执手,并肩立于长廊之下。

几月后,京都下了第一场雪。

靖国与北漠的战事也愈发焦灼,北漠人常居北方,知道如何御寒,气候越是冷峻越对靖国不利,而在冬寒之前大退敌军,势在必行。

季慎柯作战经验丰富,当即找了几个身手好的潜入敌营,与外形成夹击之势。

计策虽成,可依赖于先皇重文轻武,军营人少了北漠大军几万余人,最终,季慎柯以一臂重伤,于两军阵前斩获北漠王首级,北漠求和,两国签订合约,自此,边境太平。

冬末,腊雪寒梅,点缀出满园的艳丽之色。

“哎呦!王爷你可回来了!”徐管家站在门口焦的等待着,季慎柯一身铁甲还来不及换就直奔内院。

他并未与大军一起回朝,反而自己驾马先行一步,日夜兼程终是赶上了夏谨的生产之日。

王府寄出的信件还紧紧攥在他的手中,另一只手上是他从北漠千辛万苦求来的平安符,即使千里奔波也未曾离开过视线。

徐管家跟在其身后,引他进内院为其备好的汤池沐浴,知他心急,连忙劝道:“小公子那边有御医在,王爷先无须担心,赶快去弄干净也好快些进去陪小公子。”

谁知,徐管家话音刚落,季慎柯的铁甲刚解下,内院之中就传来了夏谨凄厉的叫喊。

季慎柯当即顾不得下汤池就要冲出去,被徐管家赶忙拦下,急道:“御医说小公子体弱,王爷如此一身血腥污秽的进去,怕是会让小公子染病啊!王爷可快些进去洗洗吧!”

说着,没想到手劲一大,竟一把将站在池边的季慎柯给推了下去。

伴随着‘扑通’一声水花飞溅,一大片水浪朝徐管家涌来,他一惊下意识的伸手一挡,却还是湿了个透顶,被水一激,他也清醒过来,登时顾不上自己,立刻趴在池边无措的举着一双抖如乱麻的手向下张望。

“王爷!王爷您如何了?”

徐管家唤了几声。

好在,池子不深,徐管,季慎柯没扑腾了几下冒出头来。

徐管家也终于松了口气,在季慎柯一脸阴沉的凝视下,连忙递去皂角和布巾,心虚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边的水珠。

“你……!”季慎柯呛了口水,扒着池边指着徐管家咳,徐管家哎呦了一声,赶忙摆手,“王爷体谅,小公子那实在等不得,您还是快些吧!”

徐管家说完,一溜烟的出去指挥着院子里乱成一团的丫鬟婆子。

“端出来的都倒到后院去,别愣着了,快去库房取最好的药材过来!”

“你干什么呢!让你拿的棉被拿哪去了,王爷那屋的暂且先放一放!小公子生产体虚,先拿去小公子那……”

“没听见小公子嗓子都喊哑了,还不快去备些温水啊!”

外面又开始吵闹起来,可最大声的,还是夏谨痛苦的嘶吼声。

季慎柯听得心惊,胡乱的擦干净自己,披了身外袍就直奔夏谨屋里去。

只是没想到,皇帝也来了。

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正与周恒端坐在外堂等着,见他衣冠不整的过来,二人都起身神色凝重的迎了上来,“刚好你来了,御医还拿不定主意。”

季慎柯眉头紧紧皱起,一双眼猩红着,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哑了声音:“什么主意?人就在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季慎柯此刻的样子,完全没了战场上一人横扫千军的冷静,全然变成了一个冲动的莽夫。

皇帝只一眼,就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抬手道:“季慎柯,你先冷静。”

“你叫我怎么冷静!”季慎柯怎么可能听得进,一声怒吼就要冲进去,被一旁的周恒拦住,又听皇帝继续道:“御医说他怀的是双生胎,他那副身体本不宜有孕,若是一个本可以顺利产下,可两个孩子太大,若是强行生产定会导致大出血,所以,御医说是要剖开腹部在做缝合之法。”

“只是此事也有险,幸而你回来了,也好要做个定夺,你那位……”皇帝一时间语塞,夏谨是男子,二人不能成婚,但季慎柯对他的重视程度来看……,反应,他也不知如何称呼夏谨,只能叹道:“他疼得厉害。”便再无多言。

皇帝说罢,周恒也松了手。

只是,季慎柯听得脚步怔愣,一步步走进去的脚步显得沉闷又无力,他听着夏谨刺耳的哭喊声,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满脸。

床榻边

一众御医婆子束手无策,季慎柯走过去还未出声,便膝盖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夏谨的床边,他颤抖着握住他满是冷汗的手,一开口便是哽咽到泣不成声,“我回来了,小谨。”

他的眼里满是亏欠,夏谨此时也失了力气,头发狼狈的贴在鬓颊处,冷汗浸湿了衣衫,将他的唇染的毫无血色,却还是浅浅的回握住他的手,微微勾唇,道:“王爷回来啦……”

夏谨脸色苍白如纸,说出的话更是气弱如丝。

身后的御医连忙站出来,不容乐观的皱眉,道:“王爷,还请要做定夺啊!公子这,撑不了多久的。”

屋内的窗户为防夏谨受风都关的严实,此刻的屋内满是血腥之气,这样下去,确实撑不了多久。

季慎柯擦了擦泪,血红着眼问御医:“若是剖腹,有几成把握?”

“……五成,因为此法未曾有人试过。”那御医恭敬躬身,他所言也却是属实,剖开血肉取腹中之子,此法从古至今都未曾又名医试过。

可现在……早已别无他选。

五成和必死,季慎柯闭了闭眼。

他根本别无选择,他想夏谨还有生的希望就无法逃避。

“剖吧。”

季慎柯的泪一滴滴的砸在夏谨的手背上,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

御医领命,上前就往夏谨口中塞入了一粒参丹,并将剩余的丹药尽数给了季慎柯,嘱咐道:“此丹,王爷定要在小公子失了神的时候塞上一颗,保其性命。”

季慎柯含泪攥住,握着夏谨的手臂一遍遍的重复着抱歉之言。

参丹里加了些药,能减轻痛感,夏谨也因此精神了些,季慎柯说一遍他就笑着摇摇头,只把自己笑出泪来,还是坚持道:“小谨无悔。”

他这一生都是愚笨的,在遇见王爷之前唯一悔的就是那日笨手笨脚冲撞了位贵人差点小命不保,在遇见王爷后,王爷待他太好了,好到他觉得后悔自己没为王爷生个孩子了了他的心愿。

如今,他就算死,也是无悔了。

三年后

“煜儿,带着妹妹跑慢着些!”

夏谨坐在院中的椅子上,挥着手朝着一旁跑闹的两个孩童高呼。

他脸色泛红,像是累极了,刚要坐下喝口茶,就又准备站起来,一阵匆忙。

门口,季慎柯一身朝服进来,目光径直落在他要起身的身影上,皱眉问道:“怎么了,这么热闹?”

他说着,还一把拦腰截住了跑到他跟前的小团子,亲了亲她的脸蛋,“好了,玉儿累了,跟阿爹去用膳,别总跟着你哥瞎跑。”

小姑娘奶声奶气,指着远处跑远了的季煜,就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可是……可是哥哥已经不见了。”

果然,季慎柯再回头,季煜早已消失在眼前,夏谨身子虚,指了指墙角的方向,摆了摆手。

“小煜跑去后院玩了,一会儿让徐叔带他回来,累了吧,走,去用膳。”

季慎柯怀里抱着还在抹着眼泪的小玉儿,一边说一边朝夏谨走去。

随即,自然的伸手揽过他的腰,贴近他的脖颈,轻声道:“买了好东西,回去看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惹得夏谨敏感的躲了躲,耳尖通红,抬手轻推了下他,羞涩道:“玉……玉儿还在,王爷莫要逗我。”

季慎柯如此说,夏谨自然知道是什么,是香料不怕正常音量说出来,如此,只能是王爷又淘到了用于房事上的好东西。

自从三年前夏谨九死一生的生下两个孩子,脑子也不似之前那般愚笨,俗语说一孕傻三年,合着他的傻都在孕前就傻过了。

他脸色微红的掐了把季慎柯精壮的腰身,硬邦邦的。

倒是让季慎柯笑而不语。

把玉儿给了乳母,煜儿也跟着管家回来了。

一副小大人样子的煜儿一进来就是灰头土脸的绕着季慎柯走,被季慎柯剑眉冷目一瞪,更是躲在管家身后拔腿就跑。

夏谨见情形不对,也立马坐到季慎柯身侧说起了好话,“王爷何必与小孩子过不去,煜儿这个年纪自然是要贪玩一些。”

夏谨替他布菜,将舀完的汤匙放在白玉的碗中,递在他手边,方便他拿。

可季慎柯却一把拽过了他的椅子,将他拉进了几分。

“煜儿总是这般顽皮,是要带坏妹妹的,小谨不能总是找理由为他开脱。”

夏谨也是第一次带孩子,他无从反驳,只能垂了头,季慎柯却抬手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他,道:“而且,这王府日后是要交给他的,小谨不是想去江南安置个院子。”

“宫里那两位也不是好应付的,等煜儿接管了王府,我就可以带你早日下江南了,过我们惬意闲适的日子,不好吗?”

夏谨听懂了,垂眸点头。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他欲言又止,尚未开口,季慎柯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唇,一顿饭吃下来,不知何时夏谨早已坐到了季慎柯腿上。

是夜

府中人早已歇下,唯余窗外檐下虫声悠鸣,夏谨整个人被抵在床榻之上,双手被衣带高高悬起。

这个姿势让他跪坐在床上又不能完全坐下,半挂不挂的样子让他急切的想要下来。

夏谨眼眶微红,身下的花穴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精液,双腿更是颤的不成样子,所有的支撑都只能借助于头顶的带子,让他又惊又怕。

“放我……下来……”

然而,他的哭咽声并没有撼动季慎柯想尝试这个姿势的心,他还在比着夏谨屁股到床榻的距离,调试着带子的绑的位置,还不忘安抚身下哭的一塌糊涂的人,“好啦好啦,最后一个姿势了,做完就睡,这次是真的,绝对不骗你。”

季慎柯贱兮兮的笑着,但是显然,他的话并没有任何可信程度,夏谨哭的更凶了,抽噎着朝他怒骂,“季慎柯!你混蛋!”

季慎柯连忙应道:“好好好,我是混蛋。”说着,还不忘一副说教的语气调戏一下他,“留点力气等会再哭,若是一会儿哭昏了头,那就不算了,要算到明晚。”

夏谨一听,简直要被他的无耻行径气坏了,他停下抽噎,恨恨的挪了挪膝盖,抬嘴一口咬上了季慎柯的大腿。

大腿内侧本是较其他地方更怕疼,可季慎柯这人骑马技术一流,马背上磨出来的皮糙肉厚,怎么能拿其他人去比。

夏谨这不痛不痒的一口下去,季慎柯不但毫无反应,还特别流氓的吹了个口哨,“咬的挺好,要是下次能换个地方就好了。”

他意有所指,身下那根雄赳赳的肉棍更是嚣张的要打到夏谨脸上。

夏谨面色潮红,咬着牙不吭一声。

自从生了孩子,季慎柯为了不让夏谨再受生育之苦,他自己找了太医院现配了药,忍着好几个月没碰他。

如今,他仗着不会有孕肆无忌惮的缠着他水乳交融。

夏谨深受其害,可奈何自己体质特殊,季慎柯又精力旺盛,每每做时想着克制最终又是忘了时辰。

“好了。”

季慎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绕到身后一把揽过他布满爱痕的腰肢,就从身后顶开了夏谨跪坐着的腿。

有时不得不说,季慎柯是个学习天赋极高的鬼才,春宫图上那些难度极高的姿势,无论是捆绑抬腿季慎柯都能让他原封不动的享受一番。

这个姿势看起来很高难度,很不舒服,可一旦季慎柯坐到他身后,他就可以将自己完全靠在季慎柯身上,没有任何不适。

缺点嘛,就是下半身要紧紧的贴在一起。

比如,进到身体里面。

“乖,坐下来。”季慎柯在他身后调整好,顶端湿濡肉棒就这样戳在他的腿间,抵在了精液微微干涸的穴口,他一双滚烫的大掌也非常自如的揉捏起他红肿的乳尖,上面还印着颜色鲜艳的齿痕。

夏谨“嘶”了一声,微微皱眉,并不打算配合,挺身拒绝。

季慎柯也不逼他,晃动的肉棒摩擦着他的花穴,直搞的花穴间淫水涟涟,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呼吸也乱了频率。

手还被绑着,夏谨做不到伸手推他,被情欲熏的淡粉的身子只能一次次的向上挺身,偏偏他往上,季慎柯也跟着往上。

眼看着夏谨腿抖的都要挺不住了,还拽着带子往上,季慎柯只能敛着笑,淡淡的出声提醒,“再往上点下来……”

季慎柯没有说完,可夏谨却知晓了他何意,拽着带子的手紧了紧,纠结着停在了半空。

见他犹豫,季慎柯赶忙乘胜追击,摩挲着他的腰,好声好气劝道:“乖,你现下坐下来,你想坐到哪坐到哪,你自己动怎么舒服怎么来,要是再支一会儿,万一没了力气,一下子坐下来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

季慎柯此话说的也有一番道理,夏谨往自己身下看,那根肉棒依旧精神的挺立着,季慎柯的手也不单单只是放在他的胸口腰肢上挑逗,想来再吃不到他就要采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夏谨自知躲不开,只能往下坐了坐,滚烫的肉棒被软嫩的穴肉包裹,仅仅一个头部,就让季慎柯舒服的叹谓出声。

随即,自以为是做出让步给了好处的夏谨,也开始提出了小小的请求,他微微偏头,道:“我明日要进宫,这个时节,御花园的花开的正好,皇上邀我进宫赏花。”

说明了缘由,还搬出了皇上,夏谨想要的不过是让季慎柯少折腾他,可季慎柯听了也只微微一笑,便摁着他的面颊过来吻他的唇。

“小谨,明日休沐不用上朝。”

夏谨被堵着唇,疑惑点头,不知其中有何联系。

季慎柯又解释道:“皇帝明日怕也是起不来的,你过了晌午用了膳再入宫也不迟。”

夏谨瞬间瞪大了眼,唇又被压上,身下也失了力气渐渐下滑,直至将肉棒全部包裹。

季慎柯顶了顶他,唇齿分离,他一口咬上了夏谨后颈的软肉,埋头在他的颈侧,低声道:“自己动。”

夏谨眼神迷乱,却下意识的跟随他的话微微起身再坐下。

“嗯……哈……”

床榻的木板也随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室内中央的香炉里还放了夏谨今日闲来无事摆弄的香料。

淡雅迷人的杜衡香混上一抹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简直让人如坠云雾,欲飘欲仙。

墨发随意的垂在一边,只眼角通红的夏谨更像是妖冶盛开的梅花,不同于盛放簇大的牡丹鲜艳扎眼,反而透出一股纯净的感觉,又清又艳。

季慎柯控制不住的扣上他的腰,身下发狠的顶撞他,想逼出他更多的眼泪,想让他流的泪和下面的一样多。

夏谨被欺负狠了,季慎柯果然没有只来一次,水淋淋的肉棒从花穴退出来,就着流出来的白液季慎柯毫不客气的把沉寂了一晚没用过的后穴也霸占了。

夏谨哭的泪都流干了,微微酸麻的手臂一被放下来就顾不上不适,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季慎……柯……相公……饶了我……”

夏谨所有的称呼都喊了个遍,非但没管用,反而喊的季慎柯兽欲大起,扒开他的臀瓣就是一顿狠顶,“啊……不要了……你又说话不算数……说了就一次的!”

夏谨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趴在胡乱团成一团的被子上,哭的那是一个委屈。

“很快就好了,好了……”季慎柯喘着粗气哄着,大掌却一下一下的揉捏着烂红的臀肉,露出那张含着可怖巨物的小嘴,激动的更硬。

轻纱微荡,床幔中人影交叠,剧烈的吱呀声与低低的抽泣声从中穿出,一室旖旎。

御花园亭中

皇帝与夏谨二人躺在垫着软垫的躺椅上,同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小谨儿,你今日又是迟到了。”

夏谨有气无力,眼皮打架的仿佛下一刻就能睡着,“皇上莫要打趣了,王爷是武将出身,能受的住已经算是臣身强体壮了。”

自从琴师成了皇上,常常邀夏谨进宫,不是品茶品酒就是赏花尚物。

季慎柯以前还能让琴师滚蛋,可现在琴师成了一国之君,他虽心生不满,还是不能僭越。

是以每每休沐夏谨都会进宫一趟,好在休沐三月仅三日。

“咦?你这手腕怎么弄的,难不成你们还玩……?”皇帝一脸好奇,嘴角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夏谨一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瞬间脸色爆红。

他有些慌乱的抓起桌上的茶水就猛灌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流淌入肚,让夏谨整个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没想到,这贤王当了皇帝也跟着学坏了,从前儒雅温和的少年郎居然也开始知道这些烟柳之事了。

夏谨掩住衣袖,微微坐直了身体,虽是见过琴师的样子,他也从不认为他本是风流。

夏谨偏头没接话,换了个话问道:“皇上不是说有法子解决此事,不知有何高见,也请传授一番。”

这个时节,御花园的海棠开的正好,清新淡雅之气仿若置身雨后花林,却是少了些被雨水打湿的沉木青草之气,唯余花朵的清甜之香,倒是很适合做香。

皇帝笑了,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须,故作高深,“借助外物,或是……另辟蹊径。”

夏谨回神,皱了皱眉,又倒了杯温茶疑惑问道:“如何借助外物,又如何另辟蹊径?”

“这外物嘛,就是以其之道还之彼身,这你应该深有体会吧,就比如……这个。”

皇帝挑眉,看向他手腕被挡住的地方,视线灼灼的仿佛能透过布料,“你也把他绑起来,这样就能任由你玩了。”

夏谨瞪大了眼睛,没来得及喝进的茶水差点都喷了出来,吓得他立马轻咳出声,慌乱解释。

“我……我没想玩他。”

皇帝啧啧一声,一脸无所谓的摊手,神色却带了些许失望,“好吧。”

皇帝继续思索着,忽的伸出手指,神神秘秘的凑近他,“那不如……另辟蹊径出其不意?”说着,一个小瓷瓶当即从他的袖口滑出,被夏谨坐直的身子接住。

夏谨拿起看了看,里面是一粒粒小药丸,鼻尖凑近闻了闻,还散发着丝丝草药的苦涩之味。

这熟悉的味道……

“这是最好的迷药,醒来既会什么也不记得并无副作用,你每晚混在茶水中给他吃下,保管你睡个安稳觉。”

皇帝自信满满,夏谨却是深怀疑虑,满心忐忑,“嗯……皇上可曾试过?”

夏谨不放心,这味道问起来很是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他心怀疑虑,那边皇帝却得意的拍了拍胸脯的保证,“当然!”

话虽如此说,但说实话,其实皇帝说的试过,并不是给周恒试过,他是给自己试过,效果是还不错,一夜好眠,如此他说出的话倒也是一点也不心虚。

只是他没说,那日配完了药,他压根连太医的嘱托都没听全。

王府

在皇宫呆了一下午,夏谨终于打道回府了。

回来时,季慎柯正抱着玉儿边喂吃的边看画册,而煜儿正在院子里跟着季慎柯替他找来的师傅习武,累的满头大汗。

夏谨见惯了,刚想叫煜儿去休息,可话还没说出口,季慎柯就抢先一步叫他过去,询问道:“今日玩的可还好?”

夏谨点点头,垂在袖子下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的攥紧了袖子。

季慎柯垂眸,深色的瞳孔随意一瞥,也觉察到了他的紧张。

夏谨一做心虚的事就会紧张不安,有时,无意识的动作早已已经暴露了他,他仍然单纯的认为只有他自己知道。

季慎柯勾了勾唇,怀里的小姑娘也仰头甜甜的叫夏谨爹爹,还伸手要他抱。

季慎柯颠了颠她,道:“哥哥很快就练完了,玉儿去找哥哥玩吧,出去一天了,爹爹也累了。”

“好吧。”小奶团子从季慎柯身上下来,不舍的盯着夏谨看,在收获了夏谨一个充满爱意的笑后才迈着小腿噔噔噔的往院子里去了。

“过来。”季慎柯悠闲的躺着,朝他仰头伸出手。

“孩子……还在。”夏谨有些不安的往院子里看,谁知,刚刚还在的人竟全都不见了,他一愣,季慎柯随即轻敲了下桌子,吸引过他的视线。

没了人,夏谨也放心了,走过去自然的靠在季慎柯怀里。

抱着他,是季慎柯每天都会做的,虽然很少在外面。

“看你走的很慢,是还难受吗?”季慎柯抚摸过他的脸颊,将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弄到身侧,揉了揉他的腰。

夏谨摇头,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在皇宫内被吓回的困意此刻又卷土重来,他动了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季慎柯怀里安眠,季慎柯也没再问,就这样默契的轻轻拍着他的背拥他入眠。

他自是知道,夏谨一进宫,那不着调的皇帝肯定会给他支招。

早在他是贤王的时候,季慎柯就知道他很会装,什么都知道,可是如今他是皇帝,倒也不能真不让夏谨去见他。

但好在,夏谨是个乖巧的,不是皇帝支的每个招他都敢做,说来,他做的最多的也就是下药了。

不知道这会,这皇帝又整了什么药来整他,不过,过会大概就知道了。

夏谨能去找皇帝,他当然在宫里也有熟人,在这种事上,他们向来统一战线。

夏谨熟睡,翠绿的枝丫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季慎柯乐此不疲的拍着他,还不忘抬头观望,不一会儿,便见一只信鸽飞来,精准的落在桌上,季慎柯手边。

季慎柯打开只有一小截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字不禁陷入了疑惑。

“春药,已试。”

这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难不成周恒叛变了?

季慎柯不信邪,轻手轻脚的从夏谨身上翻出瓷瓶,取了粒药准备晚点找个大夫看看。

傍晚日光西斜之时,夏谨终于醒了,身上是不知何时盖上身的薄衫,还有身侧季慎柯安详的睡颜。

夏谨轻轻动了动想从他身上下去,还没起身就被一只铁臂给揽了回去,“睡过就跑?”季慎柯眼里还带着朦胧之色,嗓音低沉暗哑。

夏谨面色一红,带着还未消退的红晕,红的透彻,到底还是没起身,仅微微直起身给他倒了杯茶水。

茶水不久便会有人来换一次,现下倒出来的也是温热的,夏谨垂眸,将茶杯递到季慎柯唇边,道:“喝点润润嗓。”

季慎柯慵懒温和的视线直直的盯着他,就着他的手一口喝下茶水,又将剩下的喝了猛地压住他的头往下。

“唔”

夏谨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茶水便被渡到了嘴里,喉结滚动。

“听不出来自己声音也哑了吗?”季慎柯擦了擦他唇角的茶渍,将茶杯从他手中夺下,动了动腿。

夏谨被他颠的坐不稳,想下去却被季慎柯紧紧揽住,只能一把勾上了他的脖颈。

过了许久,才听季慎柯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好了。”

夏谨不明所以,什么好了?

下一刻,他就被季慎柯打横抱起,直接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夏谨面上惊慌之色愈显,一时间手指无力,几近颤抖的揽住人的脖颈。

倒是季慎柯,即使是坐了许久起来,他抱人的手法仍让他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手上很稳,脚下生风,完全看不出夏谨坐在他身上压了好几个时辰的样子。

一路上,夏谨都红着脸,时不时碰到的丫鬟小厮朝他们行个礼,他都要羞得恨不得钻进季慎柯的外袍里。

光影婆娑,参差的树枝遮挡住书房的外墙,他们从树荫下走过,宛若画中人,加之青砖绿瓦处处透着宁静清幽之意,一副淡雅恬适之景徐徐展开。

“王爷要练字吗?”

书房内,夏谨偏头,见季慎柯停在书案前,不由问道。

“书喜帖,邀宾客。”

话音刚落,夏谨心头猛地一颤,他复杂的神色落在砚台上那抹金光上,阳光透进窗户洒下,那抹不同的光色相互重合,金灿灿的光芒覆盖了一层暖色,在日光的晕染下显得更为刺眼,更为夺目,几乎晃的他不敢直视。

季慎柯将他放在主位的木椅上,自己则是站在他对面,他手边是一沓红色的帖子,还未开过。

“找了宫里成色最好的红笺,看起来可还好?”

夏谨说着季慎柯的手看过去,视线触及纸笺的鲜红不由心头乱跳,止不住的悸动。

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夏谨几乎屏住了呼吸,呆愣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

可季慎柯拿起的笔,却迟迟未曾落下。

季慎柯似是在犹豫,最后大手一挥只写下了他自己的名字,他将笔放下,神情严肃眉头紧锁,道:“明日,同我去趟静山寺看看。”

夏谨疑惑,“看谁?”

“云萍长公主。”

夏谨本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出身,他对皇室之事并不了解,也不知靖国何时有位居于寺庙的长公主。

思来想去,也只能将此行归于季慎柯与这位长公主相熟。

这边,季慎柯已将帖子收起,夏谨心中一阵失落,难免不由得多想,想着想着没想到一时嘴快,竟说了出来,“王爷可是相中的哪家小姐,要去说亲?”

他这话说的突然,季慎柯也是一愣。

站在原地盯了他良久,神色也不由从呆愣转为阴郁,“过来!”

季慎柯几乎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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