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芘/鼻顶珠/哥哥不作为就是变相同意/B水淋遍弟弟的脸
更像是爹。
那种俊美无涛,威严无比、无法忤逆,说一不二的封建大爹。
只有哥哥江愈站在那。
江淮则就永远都不会说出一个反对的声音。
毕竟哥哥怎么会对江淮则不好呢。
哥哥对他从来都是事无巨细,大包大揽。
甚至连江淮则青春期以前,江愈就提前教导好了他该怎么面对男孩第一次梦遗的尴尬。
江淮则也确实处理得很妥帖。
没有出现任何失礼情况。
但江愈不知道的是,在他教导江淮则的第二晚。
江淮则梦里那个躁动诱人的身影有了模样。
是江愈。
是那个气质清冷得有些薄凉,漂亮的脸上永远没有多少表情,黑眸深邃的哥哥。
梦里的哥哥不像现在这样热、这么暖。
呼出的气似乎都是带着寒气。
哥哥贴着江淮则靠得很近,修长漂亮的手握着他的欲望,上下撸动。
江淮则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哥哥。
白稠的精液喷得哥哥削瘦如玉的手掌满是。
江淮则记得自己莫名兴奋极了。
他狠狠摁倒了满脸愕然和不耐烦的江愈,手握着胀大勃起得吓人的阴茎,强硬塞到哥哥嘴里,然后精液爆了哥哥一脸。
他在梦里喊着哥哥叫阿愈。
阿愈的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着,像是完全没反应过来,长长的睫毛下敛,精水还沾在颤动的眼睫上,眼睛微微眯起,房间的灯光打下来。
阿愈脸上是江淮则从未看过的情色的潮红。
阿愈实在太漂亮了。
江淮则记得他在梦里悄悄惊叹。
梦醒了。
从那以后,江淮则学会了忍耐。
他从来不敢在江愈面前表现出他那一面。
只有到夜晚,是他和哥哥真正相处的时间。
阿愈会毫无察觉就吃下他递来的食物。
乖巧得可怜。
江淮则总是能轻易寻到哥哥那口小小的、隐秘的穴。
阿愈总以为他藏的很好,其实江淮则第一天发现这口小逼时,就用手把稚嫩的女屄奸烂了。
女逼根本没有被其他东西侵犯过,一开始只能笨拙得咬紧探入的手指指节。
后来慢慢从两指到三指。
再后来贪婪地吸附上指节,迫不及待地吞下他的手指,甚至小逼里也自发得流出黏腻甜腻的汁液。
睡梦中的江愈甚至会乖顺的将腿岔开。
让手指顺着腿缝钻进翕合流水的阴穴里,而前端那粒肉蒂往往最为脆弱,在肥嫩的唇肉中探出一点脑袋,指腹偶尔擦上,就会开始颤颤巍巍地抽搐痉挛。
而躺在床上的哥哥呼吸平静,任由他施为。
江淮则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江愈身材欣长精瘦,却在该有的地方一点肉也不少。
大腿内侧软滑白嫩,又肥又肉。
江淮则的手握在腿侧轻轻一捏,就是一条红痕。逼水刚好溅到腿肉上,顺着腿部的漂亮弧度下滑。
他趴伏在江愈腿心,喉间粗喘,将小逼喷出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
只有把哥哥腿心的水舔干舔净,才能不被阿愈发现。
江淮则知道江愈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心思。
所以只有不被发现。
才能一直一直一直和阿愈在一起。
江淮则保守着秘密。
但是从江愈刻意躲着他开始,他简直失去了理智。
江愈或许认为自己刻意加班的种种行为隐藏得很好,但对江淮则这样一天能看到哥哥二十四小时,就能视奸二十五小时的狂人。
江淮则能很明显看出江愈态度变化。
阿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随着这个认知达成,江淮则几欲疯魔。
而今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是江淮则无法再按捺的爆发。
江淮则一直努力填抹的那堵墙,此刻被他轰然击塌。
“哥哥,我好想你……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把阿愈的小批舔舒服了,阿愈原谅我好不好?”
江淮则嗓音低哑病态在江愈耳边响起。
江愈下体的衣料被扯开,一个冰冷掌心抚上柔韧的腰线,旋即火热的柱体便贴上了腿心。
熟悉的颤栗酥麻感陡然蹿遍全身。
“什么?”
江愈长睫濡湿,泪意湿重地将睫毛黏成一缕一缕的。
漂亮的脸上都是来不及掩饰的愕然。
睡意霎时间清空。
他感觉自己像是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乖巧听话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