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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亲吻她的脚背

 

鸡巴只插入半根,她的脚尖踮了起来才勉强纳入半根,下面被撑大,重重地坠着。韩靳言的激情彻底被她点燃,外面还在下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额头上还有水。他先埋头在她脖颈上亲吻几下,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一顶,把鸡巴剩余的部分完全插进她的身体里。

舒籽萌被他顶得惊叫了一声,他还没进入房间里,在玄关处就发作起来,搂住她的腰就开始插她的逼。

他引导她把他的鸡巴插进去后,他就像失控的野马,舒籽萌想起他和秦知的剧本。

她很有模仿能力,她模仿秦知的语气,“等一下,韩哥。本来这床戏是你压我在桌子上做,现在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呢?”她像虚心求教,专门找他对戏的搭档秦知。

韩靳言仰起脖子吸气,鸡巴插在她的逼里,她的语气又是另外一个人的,好像当着她的面出了轨,那种背德的感觉和羞耻的感觉刺激着他,鸡巴胀硬了,“那你说该怎么做?”

“韩哥,你的鸡巴不要一直抖嘛。人家下面都好酸啊,夹都夹不稳了。”她换成秦知的语气和他说话时,他好像背着舒籽萌和别的女人偷情了,他的鸡巴被她夹得死紧,他鸡巴紧张得发抖,她说的那些话语都会带上颤音。

韩靳言扶着她进到屋里,一边走一边顶,顶着她到了桌子边,他把她压在桌子上,舒籽萌跌跌撞撞,被大鸡巴推着后退,鸡巴夹都夹不稳,只感觉来回走动的时候,鸡巴一进一出,淫水从玄关滴落到客厅,再到卧室,形成一排蜿蜒的水线。

他托着她的臀瓣,“老婆,夹稳了,你要是摔倒了,扭到脚的时候就没法拍戏了。”

舒籽萌瞪他一眼,“叫错了,你该叫我秦小姐,我现在是代表秦知和你对戏,帮你熟悉明天的床戏。”

一提到秦知的名字,他的鸡巴本能地颤动,像震动棒一样高速运作。舒籽萌笑道:“你不要紧张嘛,我们只是对戏,又不是你真的偷情了。”

韩靳言把她压在桌子上,深深地喘息,他委屈道:“你故意捉弄我……”

“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对戏,我说她的时候,你好像更硬呢。”

“胡!说!八!道!”韩靳言惩罚似的练练撞了她好几下,舒籽萌的逼被他连续重操几下,已经操麻了,整个腰窝发麻,整个人躺在桌子上上半身都撑不起来了。

恼怒的男人把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好像在身体力行证明他插她的时候更硬,她刚才的话纯粹是无稽之谈。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他像不知疲倦的野兽,那张桌子摇摇晃晃的,不光移动了位置,随着操动的节奏往后退,桌子和地面还发出摩擦的声音。

她的下体喷出了水,大腿想勾起他的劲腰,只是他的速度太快,而且他的腰上有薄汗,大腿夹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打滑,他耸动几下,她的腿就滑下来了,她又把腿夹在他腰上,但是又被冲击的力道甩了下来。

“唔……你太快了,”她很快求饶,“老公……啊好快……我下面好麻……好胀啊!”

他捅得她不停地摇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小腿抽搐,骚穴痉挛……身体像机器故障一样无法控制,全身肌肉又痛又爽地紧绷着。

她喷出一股清流,眼睛微微翻白,失神般望着天花板,身体好像被抛上了天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轻了,她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比平时重了很多,他的鸡巴还在插着她喷水的逼,没有因为她收缩的力道慢下来,下面响起了噗噗的声响,比刚才的脆响更加沉闷,像铁棍一样重击她轻飘飘的身体,灵魂都仿佛被操出了体外。

他把鸡巴插进她的宫颈里开始射精,强有力的射精把她带上另外一个高峰。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压抑了大半个月,以至于来找她做爱的时候忘记了戴套。

他后悔叹气,插在逼里还没拔出来,懊恼不已,舒籽萌的眼睛湿漉漉的,和他同频率地喘息。

“韩哥,你怎么射进去了?”她对他的称呼又变成了“韩哥”秦知对他的习惯性称呼。好像韩靳言内射了秦知似的,韩靳言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他摸出手机一看,是秦知打来的电话,韩靳言看了舒籽萌一眼,舒籽萌瞪他,“你接呀?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哼哼。”

韩靳言开了免提,秦知的声音传过来,“韩哥,明天的床戏怎么办?要不对一下吧?”

韩靳言已经对过了,还是真做,还射进去了。为了自证清白,射过后,他的鸡巴没有第一时间拔出来,只为证明他拍床戏的时候是想和她做,不会想其他女人,他是她男人,不会和别的女人暧昧。

韩靳言闷闷地“嗯”了一声,他的嗓音有点哑,秦知抱怨道:“韩哥,你怎么没在拍摄基地呢?我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你。”

韩靳言支支吾吾道:“我到健身房了……唔……那个……你说吧我听着。”他的鸡巴好像又硬了。

因为身下的那个女人在作怪,搂住他的脖颈,把她的嘴唇送到他的唇边,用她的逼磨蹭他半软的阴茎。他对她的挑逗很受用,特别是她晃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奶子会跟着晃动起来,没了乳罩的束缚,那对奶子活泼得像软白兔。

他的鸡巴很硬,他缓缓抽出鸡巴,她的下体里面涌出一股腥味很重的液体,他的尖端还滴落着奶白的淫液,她看得口干舌燥,心脏乱跳。

失神的神智逐渐回笼,他捂住手机的话筒,张嘴以口型无声问道:“你怎么样了?”

舒籽萌也张嘴无声道:“好舒服……”说完她立马捂住脸。

——她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语言?

韩靳言的脸红了,显然不好意思了。秦知给他打电话,她没有生气。她要是生气了的话,他只能捂住她的嘴,再操她一回,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准备承受她怒火的时候,她说好舒服。他顿时不自在了,这个女人总能挑起他的欲火。鸡巴不受控制地晃了晃,他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向下亲吻她的奶头,把她敏感的乳头含进嘴里。

电话那边,秦知的声音比平时娇媚,“我看这个剧本,是你先亲吻我,还是我亲吻你?”

韩靳言放开那红艳艳的奶头,回应她,“我先亲吻吧。”说完他在舒籽萌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他和秦知讨论怎样拍床戏,练习对象却是她。

“怎样亲?”秦知的话语似乎还有一点兴奋,她暗恋他很多年,这都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了,终于可以趁着拍戏的时候上手了,摸一摸他,亲一亲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演,你应该比我有经验。”他早就知道秦知别有居心,“你说怎么演,我配合你。”

“你低头的时候,我张开嘴唇,先亲吻你的唇角。”秦知说完,舒籽萌抬头亲吻韩靳言的唇角,秦知声音柔柔的,“唉,要怎么亲,还得看导演的意思,估计几分钟,剪辑下来的视频就半分钟。”

韩靳言想回答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的嘴唇被舒籽萌堵住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嘴唇,女人的占有欲很强,秦知只说了亲吻嘴角,她就把他亲个够。

“按照剧本的进度,你还没多喜欢我,你还对旧情人念念不忘,但是她实在太过于狠毒,你心里对她又爱又恨,你把我当成了她,于是你解开了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肩膀。”

韩靳言伸手解了舒籽萌的衣服和乳罩,露出她光洁的肩膀,原本那奶罩和衣服卡在她的奶子上面,衣服和奶罩全部脱下来后,钢圈在她的奶子上方勒出了红印。

他抚摸舒籽萌的肩膀,声音磁哑,“然后呢?继续摸什么?”

“呃……应该是手继续向下按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在桌子上,”韩靳言按照秦知讲的步骤,把舒籽萌的手臂握住,把她按倒在桌子上,身体压了下来,那硬挺的阴茎压在她的穴口,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紧张起来。

情敌指导她和韩靳言拍床戏,想想都刺激。她把大腿张开,勾住韩靳言的腰,想要立马把他的肉棒含进体内,告诉秦知你再怎么意淫,他也不属于你。

“你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按住我的肩膀,我抽了你的腰带,镜头对着我们拍,然后就是做的动作。”

做的动作代表要插进去、要顶、要摆胯,女方还要配合着挺起胸脯,抬起胯部,要吸,要含……她一句话就概括了,接下来韩靳言和舒籽萌却还有很多动作要做。

秦知指导韩靳言把鸡巴插进舒籽萌的逼里,秦知只能说一个大概,细枝末节还得他们私底下细细琢磨,韩靳言把他硕大的性器插了进去,舒籽萌抬起胯部用力往上贴紧。

他整根鸡巴插进舒籽萌的身体里,酥麻再次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下身一阵阵紧缩,咬紧他的龟头和肉根。

韩靳言脖颈上的青筋凸了起来,他咬紧牙关吸气,“就……开始做吗?台词呢?”

秦知道:“有台词,我的台词比你多一点。就是符合场景的呻吟。”

“我的台词是,不要……相国大人,啊,不要……”

韩靳言的鸡巴开始在舒籽萌的体内抽插,秦知娇喘着,“啊,不要~大人,我不是她啊!你看看我是谁?”

韩靳言的台词是,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舒籽萌咬紧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她的眼球再次变得湿漉漉的,秦知要是知道她在和韩靳言电话语音对床戏的时候,韩靳言正在插她的逼,秦知一定会气死。

而且都不用舒籽萌呻吟,秦知都帮她呻吟出声了,她自己构想的那些床戏场景正在舒籽萌身上实现。

她渴望的大鸡巴正插在舒籽萌的身体里抽插,不疾不徐,来来回回,进进出出。

下身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好像是秦知被打脸的声音。

“嗯啊,相国大人……不要……那么快……啊……唔……”她呻吟婉转,她本来就带了一点勾引的意味,准备看韩靳言听见她娇喘时的反应。

她呻吟完就问韩靳言,“我这么叫对吗?总感觉有点羞耻。”

韩靳言额头的青筋暴起,他压住舒籽萌用力操进她的逼里,“唔,叫得不够大声,语速太快了。”

秦知顿时心里一喜,原来他并不反感自己勾引他,她刚才故意试探他,叫得像床叫一样,他还说叫太快了,难道他内心里喜欢慢操吗?还有喜欢女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在床上还保留一点余力。

秦知激动起来,“嗯啊……唔……靳言哥哥,你做得我好舒服……”她已经把相国大人换成了他的名字,这么明显的勾引,他应该能听出来了吧?

韩靳言低低地“嗯”了一声,耳朵边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身体却操的另外一个女人,声音的刺激和身体的刺激是不同频率的,却又同时刺激着他,他耳朵发麻,鸡巴发胀。受不了似的变得越来越亢奋。

“还是太快了……”韩靳言呼了一口气。

秦知小心翼翼地哼叫,“啊~”

韩靳言低低地“嗯”一下。

舒籽萌的逼挨了一下操,下身响起“啪”的一下。

渐渐地节奏连贯起来,“啊”、“嗯”、“啪”像一连串音符飘进舒籽萌的耳朵里,舒籽萌只觉得韩靳言太狗了。

让秦知帮他喊操逼的节奏,秦知呻吟一声,他应一声,再操一下舒籽萌的逼。他操逼节奏的快慢由秦知掌握,她呻吟快一点,他就操快一点,她呻吟慢一点,他就操慢一点。

舒籽萌只觉得很羞耻,头皮发麻,三个人的床戏居然奇异地互动起来,秦知嗯啊嗯啊地勾引他,韩靳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她,舒籽萌的逼不停地缠紧他。

“靳言哥哥,你觉得我的声音怎么样,还需要调整吗?”

“嗯……呼,还不错。”韩靳言渐渐失去了原有的节奏,操得快了起来,他把舒籽萌的两只大腿掰成形状,压在桌子上,大鸡巴重重贯入,再抽出来,连汁带水。

“韩哥,你怎么有点喘呢?”秦知也听见他气息不稳了,好像在进行某种剧烈运动。

“我在做……俯卧撑,锻炼核心力量。”韩靳言确实在做俯卧撑,只是身下多了一个支持点。他不知疲倦地把全身重量压在那个支持点上,把她的逼操得变了形,看着她的阴蒂红肿得挺立起来。

“韩哥,你好棒!你好自律,时刻保持身材,我应该向你学习。”秦知讨好道,“韩哥,你能带着我一起运动吗?”

她要是到现场来学习,估计得气死。韩靳言想都没想,拒绝了她,“不行。”她来运动的话就是多人运动了,他很忙,不喜欢她参与进来。

秦知揶揄道:“你是怕我看到你的身材吗?哎呀,我知道你害羞了。”

韩靳言心不在焉地听着她说话,身下的舒籽萌比她更有吸引力,她好漂亮,身体好软,柔韧性真好,屁股好圆,逼好紧,好舒服……

他渐渐听不到秦知的声音了,含糊其辞应答了她几声,抬手挂了手机,然后专心致志投入操逼中,刚才担心秦知听见动静,他不敢太用力,现在没了顾虑,他毫不犹疑大力地干她的逼,一边动一边抓住她的奶子,捏住她的奶子爆操她的逼。

舒籽萌叫出声来,“啊,韩靳言你太用力了!”奶子被抓痛了,逼也被操痛了。

她一呻吟出来,他就感觉对味了,还是她的呻吟才有味道,含羞带怒,圆圆的眼睛怒瞪着他,刚刚紧绷的表情被他重插一下后立马绷不住了,变得十分娇俏。

他又连着操了几十下射进她的身体里,看见她的小腹不停地颤抖,龟头被吸得紧紧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再次失去力气瘫软在桌子上,低声骂他“坏男人。”

舒籽萌几乎起不来了,乳房还红肿着,韩靳言把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她踮起脚尖去洗澡,脚步虚浮。

“要我帮你洗不?”韩靳言扶着她,舒籽萌摇了摇头。她知道韩靳言赶过来见她一面后,他还得赶回去继续拍戏。

舒籽萌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她出来看见韩靳言依在浴室门口,“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穿着白色衬衫,但是没有扣纽扣,胸口敞着。

“我……不是怕你摔倒了吗?”韩靳言检查她的状态,除了脸蛋格外的红,她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舒籽萌搂住他的腰,“你该不会明天和她就这样拍戏吧?”

韩靳言逗她,“要不你来当监工?免得你以为我偷情了。”

“不了,我自己还有戏要拍。我还拍一个月,我的戏份就完了。”舒籽萌不知道戏拍完了该何去何从,心里一阵惆怅。

她不知道该不该坦白身份,但是她和林芬儿签了保密协议,要是她透露自己的身份,她不光得不到报酬,还得赔违约金。她已经拿了预付款,拿给妈妈治病了,妈妈的病情已经好转,现在回老家修养了,还有最后一期手术,到时只要她拿到全部款项,妈妈的病就可以彻底治好了。

再说,林芬儿虽然给人的形象是愚蠢美人,但是她对舒籽萌算不错了。帮她完成了毕业设计,还亲自去答辩,还帮她清除了网络上的谣言。

孰轻孰重,已经很清楚了。她的理智不允许她告诉韩靳言自己的真实身份,戏拍完了,他们就该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了。

就算他要和秦知发生点什么,那也是他的选择,她只是一个借用林芬儿身份和他谈恋爱的女生。

她又开始自卑起来,以前在学校里被同学们攻击欺负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躲厕所哭,刚开始还分辨几句,渐渐地,她知道无论她如何解释,那些人都会骂她,她再也不想为自己解释了,说得越多,他们反而得寸进尺,像看她的笑话一样。

人微言轻,班主任、班长和其他同学更喜欢那些有钱的同学,趋炎附势的人很多,例外的很少。

韩靳言洗漱了一番,他赶到另外一个场地继续拍摄。

他虽然带着鸭舌帽和口罩,但是还是被李明浩发现了,李明浩看见韩靳言从林芬儿的房间里出来的。

而他怀疑林芬儿就是舒籽萌假扮的,他偷偷摸摸拍了韩靳言的照片,然后再偷偷摸摸把照片发给了秦知。

他给秦知发语音,“秦姐,秦姐,我好像发现你男神了,他好像在和林芬儿约会。同处一房了。”

秦知下午的时候准备去健身房找韩靳言,没想到李明浩给她发信息了,她一下子瞪大眼睛,把图片放大了看,那个男人的身形就是韩靳言!

十多分钟前,他气喘吁吁地说他在健身房锻炼,好一个俯卧撑!

秦知心里憋着气,“林芬儿真是好样的,知道我喜欢韩靳言,还勾引他。”

李明浩心里不是很确定舒籽萌假扮林芬儿,他没有证据,只是严重怀疑。而且他怕得罪林芬儿,现在韩靳言也牵扯进来了,他需要一个军师。

“秦姐,其实我一直怀疑林芬儿用替身演员了,而且好巧不巧这个替身演员我认识,所以在片场的时候我认出这个人了。她叫舒籽萌,表演系的学生。”

他把舒籽萌的照片发给了秦知,还发了一段舒籽萌和他在一起的视频。

秦知瞪大眼睛,“这太像了吧?!好像双胞胎一样,但是这个女孩看起来文静一点。怪不得我觉得林芬儿攻击性不强了,以为她走绿茶路线了,原来是换了一个人。”

李明浩犹豫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这个在片场的林芬儿很多行为习惯跟我认识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秦知思索了一会儿,她心里有点激动,有怀疑就行,她可以去证实。林芬儿的前男友是花花公子,但是她前男友的爹是娱乐圈大佬,这部戏就是她前男友介绍给林芬儿的,不然她的女一也不会让给林芬儿。

她前男友还一直想和林芬儿复合呢,至今还在向她打探林芬儿的消息,现在好了,让林芬儿前男友来拍摄现场求复合呗,毕竟和林芬儿睡了两年的男人,再次见到片场和林芬儿相似的女人,他肯定能认出来。

要是林芬儿没有找替身,她前男友来找她复合。韩靳言那个男人,她知道他看似成熟稳重,其实心里敏感得要命,当年他被男导演骚扰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他要是知道林芬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肯定也会选择和林芬儿分手,一举两得。

……

林芬儿不知道秦知暗戳戳又准备搞事情了,她自从和那个男生亲吻后,总是情不自禁看向那个男生的嘴唇,胸膛,大腿……和他的胯部,比她的漫画还有吸引力。

她现在怀疑这个男生是她漫画书里跑出来。

她看向赵询的时候略微不自在,她不得不做瑜伽转移注意力,果然运动消掉了她的精力,男人也失去了致命的吸引力。

赵询让室友把他的电脑送了过来,他偶尔打游戏,偶尔上网课,偶尔和林芬儿聊一会儿天,虽然看似一切正常,但是目光总是被她所吸引,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变得不会说话了。

晚上躺下的时候,那道湖蓝色的纱帘像最后一道屏障隔着她和他,林芬儿总想掀开那道纱帘看看那个男生睡着了没有,黑夜里男性的身体又开始吸引她。

赵询躺在另外一张床上,他也想。

平时那些很有吸引力的游戏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觉得那个女生的身体怎么可以那么软,那些姿势是人类可以弯折的极限吗?她的运动能力不比他差,和他势均力敌。

他扶额,他在想什么呢?什么势均力敌都想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林芬儿让人送了早餐。她不是勤快的人,以前每次吃了早饭就有助理来收拾房间,她现在来学校体验生活,没有助理跟随,她不得不自己收拾房间。

毕竟赵询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总不能让一个病号帮她收拾屋子吧?但是林芬儿也觉得很不错了,没有助理安排行程,不用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上妆。

她现在还有时间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了,那个男生在打游戏,她看不懂男生的游戏,觉得那些游戏操作太复杂了。她是颜控和细节控,喜欢玩氪金游戏,看着她的女鹅穿上漂漂亮亮的衣服和首饰,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假装做瑜伽运动,因为昨天她为了转移注意力,运动过量,导致今天全身酸痛,骨头像散架了一样。早上还想赖床上睡懒觉,但是隔壁的赵询已经起来了,她四仰八叉躺床上太不像话了。

她做了几个拉伸动作,偷偷看了几眼那个男生,他端坐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被她这个大美女所诱惑,她不免气馁,刚才她那几个动作不够魅惑吗?

他怎么都不看她一眼,难道说她姿色平平?她怀疑自己运动的时候腋窝和头部出了汗,她刚才的那些搔首弄姿,在赵询看来不过是类人猿做了一些油腻的动作。

她心里后悔得要死,自己干嘛要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她压根就不是做狐媚子的那块料,果然写那么多黄文都是纸上谈兵,等真正去实践的时候才发现是多么搞笑。她居然在瑜伽垫上面扭成麻花了,那个男生都无动于衷,既没夸她厉害,也没夸她长得漂亮。

但是,那边的赵询眼尾看着她的动作,下犬式、猫式跪趴、平行支撑……每个动作都极具诱惑,粉色的瑜伽服紧贴在她的身上,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胸部不是过分夸张的大胸,不大不小,有一些视线角度能看见乳沟。小腰很细,但是很柔软。

电脑游戏界面,明明那些操作熟练的英雄,他今天频频出错,每一个游戏人物的技能都十分僵硬。他正在直播,有人开始喷他了,【这就是国服打野的真实水平吗?】

【感觉主播以前是请的代打】

赵询老是操作失误,他想把注意力转移到游戏界面,却发现游戏远没对面那个女生有吸引力,她还偶尔看他几眼,吓得他赶忙把眼睛看向屏幕,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云淡风轻。

好在她没有一直看他,她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她做了几个动作就开始偷懒,坐垫子上揉胳膊、揉腿,他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地投入游戏当中去了。

隔了好一会儿,林芬儿的声音在他身后突然响起,“他们在骂你吗?”

赵询手一抖,他被吓一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身后,游戏人物再次变成灰色头像。下面立马一大堆喷子喷赵询。

林芬儿看了他的直播平台,火速下载app,注册了一个账号,取名“美女路子野”,她进入直播间就开始回怼【你懂个球】她艾特了一堆喷子。

林芬儿坐他身边,他感觉更加不自在了。那些游戏人物好像不受控制了一般,接连出错。

尽管他的操作菜到极致,她还这么维护他,还不停地给他刷礼物。坐在他身边,嘴里喋喋不休,一副与世界为敌的样子。

她的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香水,很香。白皙的手指不停戳手机屏幕,称呼骂他的那些人为“宝批龙”、“黑子”、“可怕的人类”。

简直不要太可爱,这场游戏匆匆结束,对于赵询来说就是大型车祸现场。战绩拉胯得不像话,他也不打算直播了。

“你怎么不打游戏了?”林芬儿还一脸不解。

“不打了,本来你都没多少钱,还帮我刷礼物。”他心里过意不去,林芬儿张了张嘴,有口难辩,她其实不缺钱。

“也好,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少打游戏多休息。”林芬儿劝他好好休息,别为网上的喷子生气。

赵询张嘴,这几天他心里一直憋着话想对她说,他想对她说,姐姐你好漂亮,心里练习了几次,总感觉说出来的话,会干巴巴的,好像是色狼调戏妹子。

两人又平静地渡过了一天,晚上两人各自躺床上睡不着,林芬儿起来倒水喝,“弟弟,你要喝水吗?”

她知道赵询没睡着,“嗯。”赵询闷闷答道。

林芬儿把水从纱帘那边递了过来,他抬手拿杯子的时候,把她的手也握住了,本来是不小心碰到了,鬼使神差的,他居然握着她的手没放。

林芬儿一看有戏,再也按捺不住,把自己的手送进他手掌心,掀开纱帘侧身坐他身边,赵询一下子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弟弟,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林芬儿娇俏一笑,他要是不同意,她就调戏他一番,大不了说自己开玩笑的,喂他喝点水就回自己床睡咯。

“喜欢。”赵询诺诺开口,他就喜欢她这样单刀直入,直来直往的性格,也不用他费尽心思找话说了。

他把她手握得更紧了,一只手拿过杯子放床头柜上,另外一只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林芬儿的心跳漏跳一拍,这臭弟弟,手握这么紧,原来早喜欢她,早说嘛,害她这几天又是做高难度瑜伽,折腾得骨头快散架了;又是故意穿瑜伽服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

她掀开那夏凉被,顺着他握着的力道躺进他被子里,头枕他肩膀上,手避开他的伤口,手向下摸他的胯部,摸到一大根肉棒,他早就勃起了。

他僵住身子,像被点了穴一样。林芬儿伸手插进他内裤里,握住那根肉棒,尺寸很惊人,她想起自己以前竟然囫囵吞枣,都没细细感受这根肉棒,只在本能的驱使下和他做了一次,具体什么感受,她居然一点也记不清了。

太失败了,这次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赵询不敢说话,她好大胆,好直接,幸好她比他直接。他不会说话,和她在一起总感觉小脑萎缩了,语言匮乏,说不出什么话来。

“能做吗?”林芬儿担心他伤口没有恢复,会伤到他。

“嗯。”赵询手指陷进床单里,他除了说嗯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因为他激动得要死,担心说其他的话会比较尴尬,而且说太多的话,她就会发现他嗓音有点抖,一个大男生还没她放得开,和她做爱的时候声音都在抖。

这不就是男人不成熟的表现吗?况且他还比她小几岁,他可不想在床上给她一种不稳重的表现,那怕是一点点。

林芬儿的手握着他的肉茎,昏暗的灯光下,她看不见那根肉棒的尺寸,但是单凭手握住就能感受到勃起的力量。

他的肉冠不是圆滑的球状,带了一点粗硬的棱角,特别是下面的冠状沟棱,粗硬扎手。划过手掌心的时候,明显的划痕感让她手心发麻。肉棒很大,是她男朋友中最大的一个,肉棒有一点弯曲的幅度,勃起的时候上面的筋皮都绷直了。

林芬儿立马感受到了与众不同,果然大学里的男生深藏不露,这是初露锋芒还是小试牛刀?林芬儿这个伪社会学家和娱乐圈的嘴强王者,脑子里一下子蹦出几个不合适宜的词出来。

“弟弟,你的小弟弟好大啊!哦,说错了……明明是大弟弟!”

呸呸呸,她说的什么呀,夸人的话到她嘴里显得十分猥琐,赵询的脸红了,他仰起脖子看她,好一个俏丽的女流氓,对他的性器十分满意。他对她的表现也十分满意。

她穿着质感很好的黑色吊带睡裙,胸口的位置是蕾丝边,三分之一的乳房袒露在外面,圆润饱满的乳线顺势而下,饱满挺立,被黑色的蕾丝裙兜住,凸起的乳头并不明显,蓬松的头发垂在她脑袋一侧,发梢自然地卷曲。

第一次见她时,她头发凌乱,眼里全是慌乱和眼泪。事后,她塞了一把钱给他,她已经恢复了淡定,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从容不迫胡编乱造了一个名字“大咪咪”,然后逃跑了。现在近距离观察,她的咪咪不是很大,有点自夸。

他伸手握住她的大腿,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托举起来,让她跨坐到自己的腰上。

林芬儿只觉得一股外力掰开她的大腿,大腿张开坐到了他的胯部,隔着蕾丝内裤,她的阴部贴上了他火热的硬烫,敏感的肉核一下子被压得变了形,又痒又麻,痒得她出现了幻觉,下体里已经插入了他的肉棒,情不自禁地颠动屁股,坐压他胀鼓鼓的阴囊。穴口摩擦肉棒,外阴贴压那卵蛋。

赵询立马探起上半身,想要和她接吻,林芬儿害怕他伤口绷着了,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她捞起他的棉质背心,露出他结实的腹肌。男生躺床上不敢乱动了,看着她抬起屁股,把内裤脱了丢旁边。

然后伸手从床头柜烟灰缸里摸到一个避孕套,她偏着头撕开避孕套,那个避孕套撕开一股水果和硅胶的味道,酒店的避孕套不是最好的,林芬儿和赵询都不喜欢这种味道。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林芬儿勉为其难接受了,她把避孕套罩那龟头上,赵询抬手压住她的手腕,帮助她一起戴避孕套,有点手忙脚乱,那只避孕套戴得歪歪扭扭,反而带不上了。

林芬儿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弟弟,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了,你看嘛~都歪了。”

赵询立马缩回手,“没有……”没有不想和她做,只是他自己本人没有戴过避孕套,手法生疏帮了倒忙。

他是男的,不是没有过要找一个女朋友的想法,大学里有一些女生也会主动加他微信,他和她们聊不到一块去,她们更多的是问他直播的收入有多少。

更主要的是家里人叮嘱他,不要在大学里乱搞,把女学生搞怀孕了。大学毕业后,他就会和他的未婚妻订婚,两家都是有脸面的人,绝不允许男方有私生子。至于那个未婚妻是谁,他也不知道。

他纠结了,要不要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万一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她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妻的话,她会不会很生气?

肯定会的吧?她性格直爽,知道真相了,肯定再也不理他了。

他还在纠结,林芬儿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瞬间的甜蜜让他冲昏头脑,心里暗想,她还是不知道真相比较好,以后再解释吧,他不想还没开始就结束。

她的嘴巴好甜,手怎么这么笨,避孕套还没戴好吗?他想要立刻就插进去了,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只要他继续朝上摸,就能接触到潮湿的区域。

他的手往上,扶住了自己的鸡巴根部,把那根鸡巴扶稳了,终于避孕套戴好了。

她的手扶着他的肩膀,胸脯压了下来,然后让他的鸡巴对着自己的下体,屁股下压,龟头太大,一时还难以插进去。

“唔……弟弟,有点撑……”她张开大腿,鸡巴太大,她难以适应,被迫接受下体被粗壮鸡巴插入时的异物感。逼连同尾椎都变得火热,下体传来一阵胀痛的感觉。等到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插进去后,肉柱就容易进去很多了。龟头擦过身体里的某个点,她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了。就好像是第一次自慰时,手指插入进去时,感觉身体被激活了一样。

她恨不得他的鸡巴一下子全部插进去,用最粗暴的方式操那个让她痒出尿意的软肉。她感受到鸡巴还在深入,好像永远进不完似的,她开始生出一股恐惧来,要捅穿了。

“啊?……不要……不要进去了……”下面好满啊,她挣扎着摇晃脑袋,男生这个时候就不是乖乖听话的弟弟了,虽然平时很不善表达,但是他的小弟弟可比他本人主动多了。

突然开荤的的小伙子,绝不允许到手的肉飞走了。他双手按在她臀瓣上,固定住她的膝盖,让她接受他缓慢的插入。

她紧张得逼收紧了,那根肉棒的青筋纹路烙进她的软肉里,甬道成了微微弯曲的鸡巴形状,柱身契合,龟头陷进宫颈里,朝里面更小的孔里钉入,她平坦的小腹鼓起来一个小山包,薄薄一层肚皮好像要破裂开了。

整根鸡巴进去了,她哆嗦着不敢乱动,那个男生已经开始了抽插,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内穴的软肉黏附在他的肉棒上被带了出来,再被狠狠贯入进去。

她惊叫着“嗯啊……啊~太大了,好刺激……”她两只手扶着他的肩膀,男生从下往上顶她,她两眼冒金星,鸡巴真正插入进去,她才好像有了巨物恐惧症。

男性的力量压倒女性的力量,虽然他的身体还没痊愈,他翻身把她压了身下,动作幅度不大,还没使全劲,身子侧着插了进去,把她的一条腿搭自己腰上。

林芬儿的上半身侧躺在床上,酸软的身子有了依靠,她便毫不费劲地接纳他的肉棒,经过十多下次次到底的抽插,她的下体渐渐适应了那粗壮的存在。

刚才丢盔弃甲的狼狈样子,立马变换了另外一个面孔,“唔,弟弟,你好棒,你做得我好舒服哦。”

“啊~啊啊啊!好爽,还要……求你……再用力一点……”

赵询不敢腰腹太用力,插得慢又深,慢条斯理的抽插,像他在游戏里打野发育的一贯操作,前期养精蓄锐,但是每一下精准地操到了她的爽点,让那个小女生哆嗦着吸气,掐紧他肩膀上的肌肉。

林芬儿把他夸成了一朵花,“哎呀,好弟弟……好舒服哦,你刚才顶那一下,我都听见啪啪的声音了,耳朵要怀孕了,坏弟弟,还要嘛,干我逼嘛,还是很痒!”

“你龟头好大,啊!顶得好深,好喜欢!”

他就喜欢她夸她,都不舍得吻她,堵住她的嘴巴了,不知道她的嘴里夸人的话怎么这么多。

“你的小弟弟好喜欢我的小妹妹,弟弟,你喜欢不喜欢我?”

回答她的是一声沉闷“啪”,他红着脸,脖子上的青筋鼓了起来,节奏逐渐快了,在她一声声夸赞的话语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快。

“弟弟真厉害,弟弟……啊!你一定要灌满我的逼,我要夹住你的精液睡。”赵询又被她的言语刺激得脸红耳赤,鸡巴噗嗤噗嗤又干了几十下,射了出来,精液没有射进她的逼里,她夹紧大腿,扣住他肩膀长长地呼气,赵询的伤口隐隐有点痛。

林芬儿又夸了他好棒,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意义上的做爱,她已经爱上了他,要把屁股贴着他睡觉,赵询的脸又红了。

他起身把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真是磨人的姐姐。他的床上已经湿漉漉的了,不能睡觉了,两人只好到了林芬儿原本睡觉的那张床上睡。

她挨着他一起睡,头枕着他的胳膊,果然屁股贴着他睡的,屁股圆圆的,腰腹贴上光裸的肉皮还有滑腻腻的感觉。

“弟弟,你刚才舒服吗?”

他“嗯”了一声,她顿时开心起来,抬腿把他半软的性器夹在腿间蹭来蹭去。

真是不长记性,刚才刚刚插进去的时候,她带着哭腔说不要,大骂他是臭弟弟的时候忘记了,现在又来挑逗他,屁股蹭来蹭去的。

他腰腹有点不舒服,不适合激烈运动。她非要蹭他的鸡巴,“弟弟,我下面又出水了,你帮我堵住嘛?”

他觉得她不是狐狸精,她应该是狗,喜欢摇晃屁股,哈士奇那种类型的狗。

“好姐姐,放过我吧,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等我好了,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呼,好嘛好嘛!都怪你嘛,没射进去,总感觉少一点东西。”她又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情话就睡了,赵询看她折腾半宿睡着了,他呼了一口气。

他咬牙吸气,身子后退,摸出手机预约了明天的医生,准备复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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