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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校草被流浪汉为了谈恋爱为了不断子绝孙

 

——何为校草?

成绩稳定年级前三,身高184,肩宽腰细腿长,皮肤白,双眼皮高鼻梁,文能弹琵琶拉小提琴写毛笔字、武能打篮球助人为乐抓小偷。

——校草何名?

出生在九月初九,故名:张酒酒

老祖宗说得好,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校草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沉闷了点,不太爱说话,独来独往,周五下课铃一响,实验高中的门口刚炸了一锅爆米花,呼啦啦一涌而出。

别的同学成群扑腾扑腾地往外跑,校草不一样,塞着耳机、手插口兜,一副“别迷恋哥哥只是传说”的高冷之姿,因为离家近,才半个多小时,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往家走。

像校草这种级别的姿色,走在路上绝对会被人惦记的,但是张酒酒不一样,张酒酒会先劝一句:我还是学生,想专注学习,不想谈恋爱,你赶紧走吧,你不走?那我还是会点儿拳脚的。

以至于孤身行走多年,从未有人得手。

高岭之花注定长在县崖峭壁上,是高不可攀的,深夜里无疾而终的暗恋数不胜数。

可今天,情况似乎不太对啊!

因为快下雨了,张酒酒绕了条不怎么熟悉的近道,没走多久,就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肆无忌惮,根本不知道隐藏的,在绕过又一条胡同后,校草脸色微变,因为前方赫然竖着一道栅栏,提示牌上写着八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前方维修此路不通

校草手握成拳,咯吱作响,心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

回头时一脸决绝,不就是打架嘛,纵横校门口多年未尝败绩。

结果刚一回头,迎面扑上来一个血肉模糊的流浪汉,又高又瘦,胡子拉碴,一张加班过度的窝囊气脸,嘴里吱吱哇哇喊着:

“我艹了——我真艹了——”

先不说那个“艹”是语气词,还是动词,校草心里只在意:这一拳要是没把握好,直接将人给抡死了,会不会蹲局子吃牢饭?

一首铁窗泪在头顶上哗哗响起来

算了!还是赶紧报警吧!

校草刚掏出手机,那血糊糊的流浪汉已经狼扑到了跟前,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狗熊,跑得还挺快,力气也挺大,身高184的校草竟然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扑倒了。

手机摔在了地上,“啪叽”,碎成了零件。

校草内心:不中用的东西!

干净整洁的校服不堪蹂躏,在流浪汉的大掌中撕成两半,露出一件贴身的短袖,丝绸一般轻薄,抬起头挣扎的时候,纤秀雪白的脖子露出来,似一只优雅修长的白天鹅引吭高歌,流浪汉忍不住趴在上面啃了又啃,舔了又舔。

“……不啊,叔叔……你别亲了……我害怕…………”

滴滴答答的鲜血很快将身下的校草染红了

校裤被扒了下来,屁股白嫩嫩的,又圆又挺翘,摸起来绵软滑腻,像是刚出炉的大白馒头,白花花软乎乎的臀肉从指间满溢出来。

粉嫩秀气的阴茎已有成人之姿,但因未经人事,显得颇为青涩稚嫩。

雪白股间,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花皋干净纯洁,没有半点儿瑕疵,一道细窄如线的缝隙也被迫分开,露出一朵粉嫩嫩的女花。

浅粉幼嫩的女花似一朵含苞粉花,花瓣合拢,透出来的青涩和矜持简直能把人逼疯。流浪汉仅看了一眼,两管鼻血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用袖子十分豪迈地一擦,嗷呜一声就亢奋了。

然后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这一朵粉如初桃,嫩似豆乳的雌花,不顾一切地就要闯进来。

校草手忙脚乱地挣扎,惊叹: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硬起来?繁衍后代的本能果然是不可小觑的!看来这男人是真的要死了,为了不断子绝孙,将人生所有的一切都赌在了这一炮上。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为了这一炮,血淋淋的流浪汉被锤了几拳,愣是纹丝不动。

张酒酒也没想到,看上去细瘦的流浪汉竟十分沉重,铜墙铁壁一样,拳头砸在流浪汉的肩膀上梆梆作响,又不敢真的用力,怕不小心打死了,年仅十六岁就变成杀人犯也太可怜了。

犹豫来犹豫去,卡在双腿间的大肉棒已经冲开了两瓣柔柔嫩嫩的花唇,大龟头浅浅埋进去,只待一个挺腰就能冲破那道脆弱不堪的屏障,不仅夺走了校草的处子穴,还能让校草为他生儿育女。

“……别……叔叔,你想艹,我……我给你肏……你先去医院……”

那流浪汉撕心裂肺地哭叫:“呜呜呜老婆……我有钱……我有房……我有车……呜呜呜我都给你,我想谈恋爱……”

校草情绪稳定,立即无比淡定地回应:“叔叔,我跟你谈恋爱!你快去医院吧,我求求你了,我看你精神不错,面有红光,还能抢救一下的——”

“可是我就要死了——死前我想谈恋爱——”

说完,那劲瘦有力的雄腰猛地往前一沉,力道十分凶悍,直接冲破了层层媚肉,那道脆弱不堪的处子膜根本抵抗不住,“扑哧”一下长驱直入,刹那间没入了半根。

“啊啊啊——好疼——”

削瘦秀拔的身子猛地弹起,如一尾潮水冲上岸的锦鲤弓起,白皙细长的手指抓住了流浪汉的肩膀,十分用力,指尖几乎嵌进了皮肉里,疼得抓出了几道血痕。

骤然撑大的粉穴根本吞不下那根狼牙棒似的大肉棒,紧窄娇嫩的壁肉无比激烈地蠕动,绞紧、收缩着,似无数双伸长的小手推拒着,十分不情不愿,要将流浪汉的大肉棒推挤出去。

直到此刻,校草才醒悟过来,这厮跟那些鬼鬼祟祟的流氓变态不一样,是死了也要肏,要肏不要命的,可是已经晚了。

流浪汉粗声粗气地喘了一下,不过瘾似的,紧接着,蓄力凶狠地挺腰,“噗嗤”一声,紧致狭窄的花穴被十分残忍地破开,男人硕大滚烫的阴茎全根没入。

乌云沉沉,天将大雨。闷雷在大地上滚滚而过,将少年的嘶喊声彻底掩盖,那残暴无情的掠夺被藏在了一条偏僻寂静的小胡同,无人发现,无人知晓。

这一条小胡同狭窄、潮湿,空气灼烧,粗糙宽厚的大掌黏湿,揉捏着雪白滑腻的臀瓣,浑浊又滚烫的气息、湿湿滑滑的血水和黏腻濡湿的吞吐包裹着青春纯洁的少年。

只见实验高中清俊寡言、能文能武,肤白貌美身高腰细腿长,男女通吃的校草,张酒酒,被一身血污的流浪汉压在身下凶狠无比地奸淫。

那一双总是冷淡疏离的丹凤眼一旦妩媚起来,就跟长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里抓心挠肝地痒,恨不得趴在上面亲一亲、舔一舔,最好能张开腿,让硬邦邦的大鸡巴塞进屁股里好好儿肏一肏才行,把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肏出了眼泪,在身下哭泣求饶。

而张酒酒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情绪一激动,眼睛就控制不住发红,眼尾洇出一抹生动鲜妍的胭脂红,别提多妩媚了。所以一直以来,他的情绪一直都保持得很稳定。可如今——

艹!

真他妈疼!

清冷洁白的面庞染上了潮粉,像是晶莹清润的羊脂白玉刷了一层桃花柚,入手凉浸浸的,在细细密密如雨落下的亲吻中逐渐濡湿。

“……啊啊!叔叔……你太大了……好大……我好疼……”

一连串隐忍的啜音从优雅上仰的玉颈中迸发出来,鬼知道有多么煽情,多么诱人。

插进粉嫩女穴的大肉棒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膨大了一圈,粉嫩嫩的花唇仍然是青涩含羞的稚子颜色,像被宿雨淋湿的桃花瓣,但是在连续不断的肏干中,渐渐熟知了情欲的滋味儿,由嫩得不可思议的浅粉变成了嫣红。

花穴紧窄娇嫩,粗圆硕大的大龟头以势不可挡的攻势贯穿而去,搅动出黏湿水声,红红白白的浊液不断飞溅出来,分不清鲜血还是淫水,随着猛烈无比的抽插越发湿滑。

校草低低喘着,躺在流浪汉那沉重无比的身躯下显得纤弱单薄,羽睫沾湿,凤眼迷离,清俊端庄,秀丽的面容泛出潮湿微红,淡色嘴唇被流浪汉吸吮不放,气息浑浊又火热,粗厚大舌撬开了唇齿,像一张大网撒下来,受到惊吓的软红小舌无处可逃,被兜进了舌网扭动交缠。

嘴唇被迫大张,像鲜红欲滴的花骨朵儿,不是盛开的季节,却因为男人的到来提前艳绽。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与鲜血纠缠不清,一缕鲜艳夺目的血水沿着细白如鹤的颈子蜿蜒而下,滑过精致锁骨,一直滚进了洁白如雪的短袖中,洇出了一团血痕。

冷白细长的手指紧紧抓在流浪汉的肩膀上,雪肤与黑衣相映分明,显得愈发脆弱易碎。那是一双十分适合拉小提琴、弹琵琶的玉手,也能一拳砸烂小偷的脸,可到了这时,只能无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承欢。

男人受伤太重了,身上黑衣看不出血迹,但鲜红一直滴滴答答,将校草的肌肤染红。

——强奸事小,杀人事大。

校草忍着痛苦,脑中与天上阴云疯狂翻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人浑身是血,都受伤成这样了还这么勇猛,要是累死在我身上怎么办?人死了那玩意儿还插在我身体里,那是一辈子的阴影对吧?!

“求求你赶紧射出来啊啊……叔叔……我背你去医院……”

为了不让流浪汉死于精疲力尽,校草忍着身体被撕成两半似的疼痛,两条纤秀修长的长腿慢慢圈住了流浪汉的腰,献祭一般,将腿心处险些被捣烂的女花无可奈何地奉献了出去。

“……叔叔……求你射、射进来吧……快!赶快!”

并抬腰松臀,迎合着流浪汉密集如雨的肏干。

可是啊,单纯青涩,未经人事的校草从来没有想过,他越是这么说、越是这么做,身上血淋淋的流浪汉就像嗑了一瓶蓝色小药丸,越发凶猛狂暴,活像一头哼哧哼哧埋头苦干的种猪。

更要命的是,校草喊“叔叔”,且这一声“叔叔”喊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六分清冽三分软濡,还有一丝颤巍巍的羞怯,直喊得流浪汉情欲如火山喷发倾泻如注欲罢不能。

这一场鲜血淋漓的奸淫进展到现在,流浪汉是实打实爽翻了,又“噗”一下重重肏干进了花穴,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来:

“老婆,我叫李虔诚。我虔诚地祈祷,愿你能听见,岁岁与我常相见。”

哟,还挺文绉绉的~!

校草在内心夸赞了一句,随即发怒冲冠:李虔诚你个强奸犯!

深深埋在花穴里的阴茎骤然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一股白花花的浓精喷泄而出,浇灌在娇嫩嫩的花穴深处,蓄力之猛像一把小箭“嗖嗖”扎了进去,疼得花穴痉挛抽动。

校草忍着痛,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心想:可总算结束了。

“……叔叔,我送你去医院。”

可这一颗饱经蹂躏已经脆弱不堪的小心脏刚放回肚子里,没想到勇猛得像头种马,死了都要肏的男人突然间一头栽了下来,就像被扣掉电池的机器人“唰”一下死机了。

“啊啊啊啊啊叔叔你不要死啊啊啊我还年轻——我不想当杀人犯——”

沉甸甸的身躯像五指山一样重,而校草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孙猴子。

但是,这实在太欺负人了,毕竟校草既没有偷吃仙丹、也没有大闹天宫。

不仅如此,流浪汉胯下那根泄了精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还插在女穴里,这对校草来说,比噩梦还要恐怖。

不乐观的说,校草觉得自己以后要阳痿了。

校草从书包里翻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双腿间的污浊,并将纸巾收进塑料袋当作证据,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提好裤子、穿好衣服,并且十分贴心地也帮流浪汉整好衣服。

——当然,给流浪汉提裤子的时候没忍住,往那根精神抖擞的阴茎上踹了一脚泄愤。

“割以永治啊!强奸犯!”

然后,一把拽起流浪汉扛在肩膀上,奈何流浪汉太重了,只能半扛半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一条潮湿狭窄的小胡同。

被强奸了,浑身疼得要死,还要扛着强奸犯去医院,校草越想越觉得悲凉。昨天没写作业,对班主任撒谎,今天果然就遭报应了。

二人走出小胡同,一身血污,人见人怕,有人尖叫着报警:

“喂妖妖灵么?——大马路上杀人啦!”

啊呸!妖妖灵管屁用,给我打120!

说时迟那时快,尖锐急促的警笛声疾驰而来,竟然是妖妖灵开道、120迅疾穿梭,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校草看见了警车,就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正要将烫手山芋丢出去,突然间扶在流浪汉腰上的手被轻轻拽了一下。校草只听见“啪嗒”一声,低头一看,只见一支玫瑰金手镯竟然拷在了自己的右腕子上,令一只则拷在了流浪汉的手上。

玫瑰金手镯上还真纹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校草一脸难以置信,怒瞪昏死过去的流浪汉:“李虔诚是吧,别装了,是你干的对吧?”

李虔诚双目紧闭,脸颊苍白,半趴半靠在校草的肩膀上,愣是半点儿反应也无,仿佛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

经过一场激烈又迅速的抢救

由于没人有手铐的钥匙,校草有幸亲眼目睹了这场抢救,表示今后半个月戒毛血旺。

急救过后,人美声甜的小护士说:

“虽然那位病人中了三颗子弹、被砍了十几刀,皮开肉绽露出了骨头,肋骨也断了几根,加脑门儿上挨了一棍子脑震荡,其实就是轻伤,失血过多,好好儿补补就行。等他醒来就能出院了。”

校草:“……”

……阿姨,你是不是对“轻伤”有什么误解?

人美声甜的小护士:“哦对了,病人的生殖器有磨损,这可太怕了,它很重要的一定要保护好啊!”

校草:“赫恩滚!”

哼哼,既然人没事了,那就开始算总账吧!

校草一脸冷漠地守在病床边,等警察叔叔过来抓坏蛋,没多久,李虔诚幽幽转醒。

校草懵了一下,真诚发问:“你属小强吗?”

病床上的李虔诚头发凌乱,双眼乌青,一双黯淡无光的死鱼眼耷拉着,仿佛一条被榨干的咸鱼,直到听见了校草的声音,顿时蜕变成一只看见了香蕉的猴子手舞足蹈,忙不迭跳下病床,双膝跪地,一脸虔诚问:

“我们谈恋爱吧,你答应过我的。我有车有房有存款,你嫁给我,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你管财务,你在家貌美如花,我出门赚钱养家。”

说罢,一双死鱼眼竟然发出了亮晶晶的光。

校草沉默不语,气质清冷安然,浓密乌黑的碎发下双眸冷冽,坐在椅子上一脸无动于衷的高冷。

李虔诚继续苦苦哀求:“不!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老天爷,我从小到大三好学生五好少年热爱祖国热爱劳动,兢兢业业工作,九年全勤院里实至名归的模范员工,执行任务差点儿把命搭进去了。我以为我多年来的付出终于感动了上苍,老天爷奖励我,让我临死前我遇见了你,我命中注定的媳妇儿,我以为我的人生从此不再灰暗!可是——为什么——呜呜呜呜——你不要我啊——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呜呜呜咳、咳咳咳——”

校草动摇了,毕竟,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猴子在眼前捶足顿胸,嚎啕大哭,且哭得太凄惨,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校草委婉说:“男人在上床的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作数的。”

李虔诚立即不说话了,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随后,李虔诚拿起校草的书包,十分从容地翻出一支笔、一张纸,跪在校草面前,跟写检讨书的小学生似的,写下两行字,然后折起来,郑重其事地双手呈给校草。

校草疑惑:“什么?”

李虔诚双眼含泪,说:“是我的遗书。我爸妈嫌我没出息,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单身,天天数落我,劈头盖脸地骂我。我对你做了那种事,这是我的补偿。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爱我了,我的老板只会压榨我,加班不给加班费,法定节假日还上班,同事也挤兑我,脏活累活都扔给我。”

“……”

校草内心:这就是肮脏的成年人的世界吗?

“呜呜呜明明在小胡同死掉了就好了……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剥夺了它!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我去了……”

把遗书往校草手里一塞,金钥匙“咔哒”一声解开了玫瑰金手铐。

一纸遗书上尽是斑斑热泪,校草攥在手里,怪烫手的,忽然听见身后的窗户“呼啦”打开,回头一看,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死里逃生的李虔诚已经失去了再世为人的勇气,落寞背影充满了对这个无情世界的失望,他好似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打开窗户,颤悠悠得爬上了二十七层高的窗台。

校草觉得今天受的惊吓实在太多了,不禁浑身疼痛,精神上也受到了非人虐待。

李虔诚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

“你是这辈子第一个动心的女——咳,男人,我会永远、永远爱你,就算死了也一直、一直思念着你,在下面无时无刻不念叨着你的名字,哦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校草一脸绷不住的绝望:“叔叔,你下来吧,我叫张酒酒,我跟你谈恋爱了行不?”

李虔诚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踏进了校草的家门

校草的父亲是考古学家、母亲是植物学家。二老长年在外不着家,心里十分愧疚,除了不能陪伴其他方面对校草百般补偿,为了方便校草上学,特意在实验高中附近买了一套学区房,地段儿可好了,四通八达繁华有序。

明亮宽敞的大房子,校草自己住,越发显得孤孤单单。

李虔诚一进门儿就感动哭了,说:

“老婆,我这辈子努力上进,赚了钱也不敢乱花,日子过得这么苦,就是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亲亲苦苦打拼这么多年,可算有盼头了。”

校草一脸冷漠,说:“我去洗澡。”

“我帮你搓背”

浴室门“啪”一声重重摔上。摔门声砰然作响,门板险些拍上李虔诚的鼻梁骨。

李虔诚一脸美滋滋:“我的伤口不能沾水,老婆果然是心疼我的!”

浴室里的校草:“……”

校草当然不是一个傻子!

只见校草进了浴室,第一件事取出了备用手机,点开客厅的监控,一边洗澡、一边紧盯监控里来历不明的男人。

而那位来历不明的男人,神色颓靡又拘束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没过一会儿就哭哭啼啼的,受虐待的小媳妇儿似的抹眼泪。

校草实在想不通,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能哭,洗完澡出来,男人还在哭,一双死鱼眼红通通的,看上去既窝囊又可怜,听见浴室开门的声音,立即眼巴巴地看过来,嘴唇颤抖着,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

“老婆,你、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叫外卖……”

校草一步不停,直接去厨房煮面了。

只见校草换了一身居家休闲的短衣短裤,露出嫩生生的胳膊和嫩生生的双腿,散发着少年独有的清冽和纯洁,像刚从淤泥挖出来的羊脂白玉,在清水里一泡,捞出来,水润润的、白嫩嫩的,带有灯光朦胧的潮湿和水汽。

校草在厨房忙忙碌碌,透过玻璃门,能看见校草侧对着客厅,清俊又秀丽的侧脸带有一种凉浸浸的冷冽,鼻梁流丽挺直,线条姣好的下巴往下,延伸出一截白皙通透、细长如白天鹅的颈子。

明明在小胡同已经被他破处了,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怎么还这么一尘不染?就像长在池塘里的荷花,亭亭玉立,姿态清丽脱俗,因是无主之花,路过的人都能驻足观看两眼,甚至总有些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想把它占为已有。这让李虔诚觉得烦躁。

当校草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手工面放到桌上,递给李虔诚一双筷子的时候,李虔诚又泪流满面了。

在这个快餐大行其道、预制菜称王称霸的时代,饮食不规律、睡眠不充足,全靠外卖续命的社畜,此时被狠狠感动到了。

李虔诚颤颤巍巍道:“你竟然会做饭?”

饭桌上两碗热腾腾的手工面,面条粗细均匀,浓郁飘香的面汤上飘着雪白的葱丝、翠绿的青菜还有几片切得薄薄的白萝卜,撒上一把火红的小尖椒,金黄色的荷包蛋撒着葱花。

校草挑起一筷吹了吹,清俊秀丽的面容从袅袅娜娜的热气中抬起来,一脸冷漠地说:

“又不难”

吃饱喝足,李虔诚主动承担起洗碗的重任,校草下楼丢垃圾,期间一直盯着手机上的监控,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住了。

只见家门口出现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五岁左右,长相十分精美,仿佛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挑不出半点儿瑕疵,鲜艳的红裙子层层叠叠如同一朵盛开在仲夏夜的红玫瑰。

只是,她皮肤极其苍白,看不出活人的血色,像一尊陈列在橱窗里的洋娃娃。

那双仿佛没有灵魂的双眼突然看过来,鲜红的嘴唇张开,吐出懒洋洋的叹息:

“就是你吗?真是好运呢,救了小李。”

“……”

校草低头看了眼手机,半夜十二点。又抬头看小女孩儿,看起来冷冰冰的皮肤、鲜艳的红裙子,散发出几乎病态的颓靡又永恒艳丽的气息,先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默背了一遍,才慢慢开口:

“你找谁?”

小女孩儿嘻嘻笑了,转动无神的眼珠,白瓷一样冰冷雪白的皮肉却看不出半点儿笑意,仅仅是嘴唇向上弯了弯,然后发出表示开心的笑声:“找李虔诚,给他送药。”

看上去才五岁,手指却十分纤长的手伸出来,掀起来层层叠叠的红裙子一角,从裙底掏出来一个五彩斑斓的玻璃盒子,金粉彩线勾勒成鸟笼里的乌鸦和瓷瓶里的玫瑰。

校草绕过小女孩儿,走到门前打开门锁,说:“李先生就在里面,他受伤很重。”

话音刚落,身后小女孩儿就发出类似于“哈哈哈”的声音,生硬崎岖,像是金色南瓜车的车轮从玫瑰花田上碾压而过。

可当回头时,身后空荡荡的,整个楼道中只有他一人而已。

人偶娃娃一般精美的小女孩儿消失不见,仿佛冰冷的皮肤与鲜艳的红裙子在刹那间腐朽,刚才是不经意间窥见了夜森林的梦。

在校草脚下,有一个流光溢彩的玻璃盒子。

校草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把玻璃盒子拿进去,递给李虔诚。

李虔诚登时兴奋得双眼发光,如获至宝,问:“是不是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给你的?”

“嗯”

“她是我的同事,我们叫她‘红小姐’。红小姐身体不好,总是病殃殃的,对了她长不大,你别嘲笑她。”

“长不大?”

校草心想,是侏儒的意思么?原来如此。

校草释怀了

……

到了睡觉的时候,李虔诚睡床、校草睡沙发。

对此,校草有自己的小算盘,首先,睡沙发离门近,夜里一有异动,拔腿就跑就很及时。其次,校草理直气壮地说:

“叔叔,你身上有伤,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年轻,睡一睡沙发没关系的。”

李虔诚再次被校草的温柔和善良感动哭了

夜里

——好香好香啊啊啊校草的床校草的被子校草的枕头校草的房间全是校草的味道!啊啊啊啊好激动!

李虔诚趴在校草柔软又清新的床上,土拨鼠似的拱来拱去,狗鼻子疯狂嗅着校草残留在房间里的气味,看上去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瘾君子。

伤痕累累的身躯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救赎

小胡同里的记忆陆陆续续地浮现出来,凉浸浸的肌肤,像是上等脂玉刷了一层天青色的薄釉,摸上去光滑细腻又透出沁人心脾的微凉,唇色薄润,亲吻起来又软又嫩。

尤其腰细腿长,男人硕大黝黑的阴茎如同盘踞在森林里的黑蟒抬起了蟒头,看起来攻击力十足,狰狞又丑陋,几乎是人见人怕,当它全根没入在那潮湿紧窄的幽穴中,就像是丰沃肥美的泥土紧紧包裹着树根,让它尽情地扎根深陷,快感呼啸而来,几乎让李虔诚溺死在里头。

实在太美味了!

单身三十年的老狗,一朝开荤,就碰上了校草这个顶级货色,肯定是念念不忘的,如同没尝过甜味儿的小孩子偶然间得到了一颗糖果,光舔了一口,那滋味儿就回味无穷,现在隔了一道门,那颗甜得引人发疯的糖果就近在咫尺。

胯下那根象征着欲望和掠夺的男性器官已经硬到了发肿发疼的地步,李虔诚疼得直不起腰,瞥见红小姐送来的玻璃盒子,流光溢彩的金粉彩线,插在瓷瓶里盛开的红玫瑰,被关在金丝笼里的乌鸦。

打开玻璃盒子,排列着三支红色深浅不一的金红管子,仿佛三支无比精美的口红,李虔诚取出深红色的那一支,摇摇晃晃地推开卧室门,走向了客厅。

校草不是三岁小孩,不可能对一个强奸犯毫无防备。

……防备也没关系,李虔诚想,校草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是怎么也反抗不了的。

客厅十分安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轻柔无比似一截洁白如雪的绸缎,披在了露在沙发外面的小腿和脚上。

那白光莹莹的小腿纤秀挺直,细白光滑,因为校草在室外很少穿短裤,少见阳光的皮肤白得晃眼睛,白皙的脚腕又细又长,形状十分漂亮,让人忍不住捧在掌心上摩挲把玩。

“宝宝,你的脚太美丽了……”

李虔诚吞了吞口水,弯曲膝盖,用一种几近虔诚的姿态跪到校草的脚下,张口含住了莹白如贝的脚趾,吮吸着趾尖。

嫩白的脚心被舔了一口,瘙痒难忍,睡梦中的校草乱蹬了一下,可那热乎乎、黏糊糊的舌头如影随形,又吸又舔,轻柔如羽毛般的抚摸停留在细白光滑的小腿上,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得浑身难受。

不一会儿纤白双脚就被舔得水光淫糜,紧接着,解开腰带,立即弹出一根热乎乎、硬邦邦,冒出丝丝浊气的雄性阴茎,他身高将近两米,这根气势汹汹的大阴茎也着实超乎想象,与他窝窝囊囊的社畜脸不一样,它堪称雄伟壮观。

细长漂亮的脚腕被粗糙的大手抓住,按在男人性器上摩擦。

清冷如高岭之花的校草,被迫用纤嫩洁白的双足给这个强奸犯足交,本该被惊醒的校草,仿佛陷入了噩梦一般,怎么也无法醒来。

饱满浑圆的大龟头磨蹭着玉白圆润的脚趾,一丝缝隙也不放过,钻进脚趾缝不紧不慢地摩擦。

这时,沉睡中的校草又蹬了几下,踩在男人的大鸡巴上,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都被踩扁了,洁白如玉的脚很快变得脏兮兮的,充斥着男性肮脏的气味儿。

“太爽了,宝宝太会踩了,差点儿就射出来了……让老公看看你的女屄,白天强奸你的时候你一定很疼吧,它一定受伤了,没关系,老公帮你擦药……”

“啪!”

黑暗中李虔诚打了个响指,头顶上的实木吊灯顷刻间被点亮,黑漆漆的客厅顿时明亮如白昼,沙发上沉睡的校草尽收眼底。

那清俊秀丽,端庄的脸庞,在睡梦中仍然是冷冷淡淡的,乌黑浓稠的头发凌乱散开,粉白透红的睡颜暴露无遗,羽睫纤长,又细又挺的鼻梁既显出秀气,又不失帅气,唇瓣薄润,非常适合亲吻成嫣红的颜色。

校草的睡姿十分矜持,身上只盖了一件毛毯,抱着抱枕侧卧,流丽柔美的下巴埋在了抱枕中。

李虔诚心想,你以后不需要抱枕了,你只会抱着我睡。

将校草怀中的抱枕无情抽走,这副高挑削薄的身子就毫无防备地摊开在沙发上,短裤和内裤被一起脱了下来,两条纤长雪白的腿无比分开,露出胯下软趴趴的玉茎,还有一道峡谷般裂开,冒出一点粉嫩花苞的细隙。

真是太美了,这真是老天的杰作!男人不得不发出深深为之着迷的惊叹。

皮肤白,脸好看,手脚长得也好看,气质也不同寻常,就连不男不女的身体竟然也能生得这样好看。

那一朵粉嫩嫩的女花因为白天被男人没有点儿温柔地破开了,大鸡巴又重重肏干进去,校草又没有上药,粉娇娇的花唇现在正露出异样的肿胀。

李虔诚拿出一支小红管,像极了一支精美绝伦的口红,盖子是一把羽毛细密的小刷子,沾了亮晶晶的药水,小心翼翼地贴近校草双腿间的蜜花。

露珠清水一般的药水滴落在粉嫩嫩的花苞上,春雨般滋润,又凉丝丝的,睡梦中的校草忍不住合拢双腿轻轻磨蹭着。

可李虔诚已经等不急了,硬得发疼的大鸡巴要先宣泄出来一次才行。

饱满油亮似红皮鸡蛋的大龟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点一点撬开了校草的口唇,两颗黑黢黢的大囊袋沉甸甸地坠在清俊洁白的双颊上,看起来淫荡至极,香艳无比。

男性雄厚腥臊的气味儿扑鼻而来,呛得校草梦中咳嗽,却在不经意间张开了嘴,让大鸡巴趁虚而入。

“唔……啊啊……”

怒张勃发的青筋刮擦着柔嫩的唇瓣,亮晶晶的涎水从唇边流出。

校草的嘴唇根本塞不下男人的庞然大物,薄润的唇瓣被迫张到了最大,才慢慢把顶端那饱满硕大,如红皮鸡蛋的大龟头吞进了口中。

“天呐……宝宝……你的小嘴儿也这么舒服……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浓密粗硬的黑色阴毛中,黢黑硕大的大囊袋如山丘一般鼓起,众星拱月般簇拥着那一根青筋环绕尺寸骇人的男性阴茎,硕大如蛋的大龟头被沉睡中的校草含在口唇中,红唇贝齿水色淋淋,清俊隽秀的面容泛出几分难以承受的痛苦之色。

口唇湿热,内壁柔滑绵软。

大龟头把校草的口腔占了个满满当当,被嫩滑湿软的内壁包裹着,不管戳向哪一处,都是毫无疑问的销魂荡漾。

一开始浅浅抽插,黏黏腻腻的淫液与口水交融,咕叽咕叽,火热粗壮的茎身压住软滑湿红的小舌越插越深,滑不溜秋的大泥鳅似的,硕大浑圆的大龟头一下子钻进了更为紧窄娇嫩的喉咙。

李虔诚兴奋极了,一时收不住,黯淡无光的死鱼眼迸发出灼灼白光,笑得咧开了嘴,露出两排明晃晃的白牙,看上去有一种与社畜身上截然不同的疯疯癫癫。

胯下大肉棒插在校草嘴巴里,缓缓地前进后出,娇窄的喉头剧烈蠕动,雪细纤长的颈子仰起,下巴被迫高抬,淡色唇瓣被粗糙褶皱的茎身刮擦,变成了鲜红欲滴的艳色。

“唔唔啊……”

黑黢黢的大囊袋拍在了校草的脸上,啪啪作响,柔嫩唇瓣含着男人粗壮硬挺的大阴茎,吞进吐出,清冷孤洁的脸庞白里透粉,云蒸霞蔚,干净如雪也染上了一抹妩媚的烟霞色。

校草沉睡中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呜咽,李虔诚玩够了,胯下又狠狠一顶,肿胀硕大的大鸡巴直直滑入喉头,被不断蠕动的嘬吸着,几乎要冲进了喉管,马眼憋不住,如水龙头一下子开到最大。

火辣辣的浓精像是离弦之箭,喷射而出,一鼓作气全部冲进了喉管。

喉咙被大龟头不断戳刺,喉头一痒,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那么清俊高冷的校草竟然将李虔诚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好爽啊,宝宝,可是就一次……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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