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未成年高冷校草做噩梦被嘴吃精
“……叔叔…………”
声音抖抖颤颤,像是不小心撞进蛛网垂死挣扎的白蝴蝶,不甘心地扑棱着翅膀。
李虔诚镇定道:
“别怕别怕,我们是在梦里……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实则心头砰砰乱跳
他皮糙肉厚吓一吓没什么,就怕校草撑不住,要是吓坏了怎么办。
心慌意乱中再次结印
“啪”
万丈高空坠落的沙发稳稳落地,一旁原始森林,远古遗迹,一群赤身裸体,头顶彩色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野人,正围着篝火手舞足蹈。
突然出现的沙发是如此精巧美丽,刹那间吸引了所有野人围上来,未经教化的目光如狼似虎,像一盏盏灼灼发亮的小灯泡。
紧接着,李虔诚搂着赤裸裸的校草从天而降,紧紧相连的姿势不变,在众多野人热烈目光的簇拥下,稳稳跌落在了沙发上。
李虔诚衣衫齐整
校草一丝不挂
且洁白如雪的蕾丝裹在身上,越发衬得校草水灵灵的、嫩生生的,一身细皮嫩肉一看就十分可口。
校草这下子连“叔叔”也不喊了,头扎在李虔诚的胸膛上,宛如幼小无辜的鸵鸟,逃避一般把脑袋深深埋在了泥土里。
校草内心波涛汹涌:人生处处是绝望,我不想死,做梦也不想。
……还有,我想穿衣服。
李虔诚挥了挥衣袖,道:
“晚上好。再见。”
一道金光闪过,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原地消失。
那群赤身裸体、头顶五彩斑斓的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森林野人轰然惊呼,如见神迹,齐齐跪倒在地。
校草吓得不轻,一头扎在李虔诚的怀里瑟瑟发抖。美人投怀送抱,李虔诚乐得得飘飘然,说:
“宝宝别怕,你抬头看喜不喜欢?”
“……?”
浓郁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染了满身花香。校草疑惑哪里来的玫瑰花,不禁抬起头,顿时被眼前一幕惊艳住了。
废墟里的玫瑰花田,在这个盛夏的夜晚迎着月光热烈绽放。
……
玫瑰花苞饱满,花瓣层层叠叠,玫瑰花一朵挨着一朵,高处的玫瑰花压着低处的玫瑰花,密密匝匝,在被人遗弃的废墟里野蛮生长,经过那么多年的洗礼,花开成簇,如同胸膛里跳动的心脏无比鲜艳、极其热烈奔放。
好景难遇,何况校草本就爱极了山水草木,月光下盛开的玫瑰花田实在美丽,校草点点头说:
“喜欢”
冷淡的面容看不出喜怒,但是藏不住的喜色从眼睛跑了出来,天上的星辰一样亮晶晶的。
李虔诚亲吻校草的嘴唇,浅色薄润的唇瓣被莽撞又焦急地撬开,火热粗糙的厚舌强而有力,搅动嫩生生的软红小舌,唇舌相交,发了疯似的,卷吸住校草的唇舌,口水黏连,大口吮吸,像大旱龟裂的土地贪婪地汲取春雨的灌溉。
“……唔唔……叔、叔叔……”
校草渐渐喘不上气,白皙如玉的脸庞染上一层夜色潮湿的薄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溢出,低低的娇喘听起来旖旎又煽情。
粗舌蛮不讲理,如探进一口绝妙幽泉,清冽干净的泉水比玫瑰花还要芬芳,汁水丰盈,软舌滑腻,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甚至把红艳艳的舌头都拖了出去,在唇外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
男人炽热的喘息声喷洒在脸庞上,越烧越烈,校草感觉头晕目眩,两片染红的唇瓣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粗舌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粗糙大掌在光洁玉白的身子上到处抚摸,如同无比粗糙的砂纸摩擦着锈剑,所过之处都是火辣辣的。
在校草越来越眩晕的时候,李虔诚终于放过了校草的唇舌,滑向雪细颈子,粗糙舌苔上下舔弄着校草圆润凸起的喉结,粗声粗气问:
“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
雪细的脖子高高仰起如白天鹅引吭高歌,喉结脆弱地滑动,校草从未跟人这样亲近过。
从小到大,身子的缘故不喜与人亲近,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发誓长大了要么当科学家为国铸剑,要么从军保家卫国,习惯了独来独往,对结婚不感兴趣,脑子清醒且有病。
如今半路杀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奸了他,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上了他,没有感情,仅仅是做过爱的关系,就算是在虚假的梦里,校草也说不出来“喜欢”两个字。
李虔诚又追问:
“……我这样对你,会觉得讨厌么?”
双腿间那朵畸形的女花包裹着男人阴茎,流出晶莹湿黏的清液。
与初次被奸淫的痛苦不同,粉穴极为鲜明地描摹出陌生男人的阴茎形状,异常粗大、勇猛,阳刚精悍,似烈火骄阳,烧得女穴情不自禁地饥渴起来。
嫩穴中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淫肉亲吻着大阴茎,火辣辣的快感呼然暴涨,随着血液遍布全身。
校草面容薄红,一身皎白肤色浮现出浅浅粉红,潮粉片片,迎着月光、映着玫瑰花田,如同油画中一笔活色生香的艳色。他似难以启齿一般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说:
“……不讨厌,舒服……很舒服……”
李虔诚眉开眼笑,喉间越发干渴了,呼出炽热的火:“宝宝,你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我也以为你是个性冷淡。原来我是看错了,你是小骚猫啊!”
“呵~”
校草无话可说的时候,就会冷笑。
噗嗤噗嗤
粗硬如铁的大阴茎如楔子重重凿进穴内,是如此契合,没有半点儿缝隙。紧窄柔滑的内壁蠕动,花穴深处如洪水开闸一般奔出汹涌至极的快感,黏湿水声不绝于耳,又快又凶,是从未听过的淫秽。
雄腰撞击玉跨,疾风骤雨般的捣干一举贯穿花穴,滚烫饱满的大龟头如蟒头一般狰狞鲜活,似长了尖尖獠牙,咬住花穴深处的骚心不放,软白丰盈的屁股起起落落,噗嗤噗嗤打桩似的,纤秀玉白的身子上下颠簸,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只见二人交合处水乳黏连,艳屄淫水如潮,紫红色的大阴茎分量十足,威风凛凛,似出鞘宝刀在盛开的脂红色花瓣间穿梭,两片红艳艳的花唇夹紧粗壮如蟒的茎身不放。
“……啊啊……叔叔……太快了……”
噼里啪啦的肏干拍打着玉白纤秀的身子,尖锐的快感呼啸而来,两条雪白长腿圈住李虔诚神勇无比的雄腰,猛听一声颤颤巍巍的软吟,校草又飞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肥软白腻的翘臀跌回沙发上,被奸得玉体生花。
肌肤莹莹,香汗涔涔,汩汩淫水沿着雪白紧致的腿根流下,少年纯净的青春气息混入了淫秽,像是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下来。
湿红唇瓣微张,绵长娇软的淫息连连,狭长上挑的眼尾拖出一抹潋滟春色,宛如沉睡在废墟里的睡美人,被眩晕欲绝的快感唤醒,刺伤人的荆棘刹那间消逝,玫瑰花在废墟中绽放。
校草从未体验过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生涩的少年身躯险些被快感摧毁,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腰肢乱颤,白花花的屁股、红艳艳的穴眼,雪白股间流淌着黏糊糊的精水。
精水滋润过的花皋,艳红妖娆,如一朵甜腻到发苦的玫瑰花。
纤巧玲珑的脚踝交叉在男人后腰,任由狰狞粗壮的大肉棒钻进钻出,毫不停歇地肏干着,极致汹涌的快感还未褪去,又如惊涛骇浪拍打下来,将他掀翻在了海底。
被无处不在的快感裹挟着,钻进骨头缝儿,从头到脚,每一丝肌肤都蒸腾出淫艳入骨的气息,肌肤流香,李虔诚无比贪婪地凝视着身下的张酒酒,恨不得把命搭进去。
花穴一波又一波绞紧,嘬吸着,“噗嗤噗嗤”捣干不断。
硕大浑圆的大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贯穿而去,精准又狠厉地肏中一处隐秘至深的细缝。
哗啦啦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汹涌而至。只在刹那间,清俊秀丽的面容绯红,眼尾染出一道鲜艳明媚的朱砂痕,嘴唇不点而红,如刚从春水捞出来的樱桃。
那是一处不为人知的所在
圣洁、神秘,清清白白,没有沾染欲望的处子之地。就连它的主人也从来不知晓它的存在。
“……啊啊不!不要……叔叔!那里不可以!唔唔啊……叔叔啊啊那里不行……”
校草尖叫起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头怦怦乱跳,如幼时与堂兄到野外求生,山中大雨倾盆,雨珠砸在瓦砾上的混乱无序。
仍记得,大雨砸在屋檐上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年幼的他再也招架不住,躲在角落里呜呜大哭。
此时此刻,那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张酒酒胡乱地挣扎起来。
“……叔叔别!不要碰那里……叔叔……”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浑身战栗不止,几道亮晶晶的湿痕从红通通的眼眶溢出。
李虔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急刹住欲望,后知后觉眼前的张酒酒才十六岁,青春洋溢,意气风发,正是前途无量的十六岁。
书生意气,风华正茂,正是痴人说梦的十六岁。
而他步入世俗,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那些闪闪发光的梦想早就烟消云散了,如同坟头边上一棵老气横秋的酸枣树,带着一身孤独终老的沧桑立在荒野上,远远望着繁华人世。
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落在张酒酒的额头上,沙哑浑厚的嗓音缓缓响起来:
“……别怕别怕……你还小,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昏昏沉沉中,张酒酒乍听此言,还没回味出什么意思的时候,忽感到困倦无比,今宵之月西沉,玫瑰花田枯萎,紧接着意识一空,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一夜无梦
校草再次醒来时,早上八点多,肚子饿得咕咕叫,起床时忽然发现情况不对。
“咦?我为什么在床上,我昨天明明睡在沙发上的。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纤细白皙的小腿往下,只见那一截玉白玲珑的脚踝上有一串金灿灿的细链子。
金链子坠着几枚小巧精细的金铃铛
校草急忙忙冲出卧室,果不其然,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叫做“李虔诚”是吧,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来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透过猫眼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位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
校草记得她是李虔诚的同事,李虔诚称呼她:红小姐。真是奇怪的名字。
校草开门,淡淡道:
“红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
就见红小姐略微曲膝,双手捏住如红玫瑰般层层叠叠的华丽裙摆行了一礼,然后绕过校草,如进自家门,不慌不忙地走进客厅,面朝沙发。
沙发上的李虔诚已经清醒了,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仅仅过了一夜,伤痕累累的身躯竟然愈合了大半,脸上一副被打扰的不爽,问:
“你又来干什么?”
红小姐说:“昨天没逮到你,这回你可跑不掉了。我来取你的头带回疯人院,让院长过目。”
李虔诚不屑:“就凭你?”
被晾在一旁的校草嗅到了浓浓的硝烟味儿,心想这俩人要打架么,我要不先报个警?
三十岁的老男人力大无穷,中了三枪还挨了十几刀都没死,一巴掌下去,这小女孩儿绝对会一命呜呼的吧。校草的正义之心发作,暗暗握拳,已经做好了拉架的准备,并在口头上劝阻:
“两位请冷静!暴力只会制造出更多的暴力,人身安全无小事,有什么矛盾请通过正规的法律途径解决。”
红小姐捂嘴呵呵笑起来:“小哥哥,老李昨天强奸了你对吧。我们院长很生气,命我来砍他的头,”
“这……”
校草真心实意地拒绝,说:
“强奸犯也是有人权的,他有罪,但是罪不至死。你们院长是谁,他敢这么做,问过刑法了吗?”
李虔诚感动得痛哭流涕:“宝宝,你竟然这么维护我……”
然而红小姐无动于衷,从红裙子的裙底掏出一柄细长的花剑,不由分说地刺向了沙发上的李虔诚。
校草惊道:这小姑娘的裙底是百宝箱吗?什么都能掏出来。
正欲扑上去阻止的时候,红小姐身法极快,一道红光自空中飞掠而过,翩若惊鸿,快如闪电,眨眼间就飞到了李虔诚的身边,赤色剑光倏然闪烁。
校草完全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红小姐已经撤身退出了客厅,立在门口,优雅地掀起裙摆,将花剑收进了裙底,红嘟嘟似玫瑰花蕾的嘴唇咧开,露出一个没有半分愉悦的笑容,说:
“好了!砍下来了。”
一句话惊出了校草一身冷汗,赶紧看向李虔诚,发现李虔诚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也是一脸疑惑。
李虔诚不屑嗤笑:“你吓唬谁呢,我的头还在脖子上——”
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
胸前乳头处骤然一痛,一簇血花在薄薄的衣料下晕开。就见左胸上平平坦坦,没有一点儿凸起。
红小姐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上有一个圆圆褐色的肉粒,正安安静静躺着,一缕鲜血把掌心和肉粒染红了,看上去十分惊悚。
红小姐愉快地留下一句:
“乳头也是头”
就翩翩然似红蝴蝶一样飞走了
沙发上的李虔诚僵直不动,宛如一尊年久失修的泥塑,轻轻一碰就粉粉碎了。
校草心说乳头的伤口不大,十分关心地问:
“李先生,需要送你一张创可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