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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妈妈被凌辱

 

慧姐越是兴奋。

「噢~」妈妈眼角含着泪花,纤纤玉手,颤颤巍巍的按下扬声器。而此时,

催情药物已经开始生效,而慧姐的脚趾按摩更是让骚逼奇痒无比,彷佛有千百只

蚂蚁在爬。

慧姐还不知足,此时拉起妈妈一只丝袜脚,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

跟部分脱下,让妈妈的脚尖绷直,?警菾疙翙c尖,开始隔着丝袜啃咬吮吸妈妈的

脚踝。妈妈被折磨的脚趾曲张,脚尖不断的打转,而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也随妈

妈饱受折磨的玉脚一起,做着不规则运动。而慧姐的丝脚还在均匀的,有规律的

摩擦着妈妈的下体。慧姐的脚趾甲也很长,每绕着妈妈的阴户绕三圈,就用大脚

趾趾甲抵住妈妈骚逼,然后从上向下缓缓划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满爱意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妈妈比爸爸小

五岁,爸爸从认识妈妈起,就这么称呼妈妈,多年来一直未间断过。后来为了妈

妈和我过上更好的物质生活,申请了国外一个研究机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妈妈差点哭出声来,在那一瞬间,她多想告诉爸爸这里

发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向他倾诉自己近来承受的屈辱,

委屈,苦难。没有哪个女人生来就是女强人,妈妈有今天刚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

常年不在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自己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太多,现在太需

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确终究无法出口。

「怎么不说话,秀秀?」,爸爸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慧姐此时改变了玩弄方式,改用脚跟狠狠的蹭了妈妈一下,猝不及防,妈

妈发出这样一声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灿烂,加剧了对妈妈脚部和骚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后发出一阵呻吟声,妈妈回过神来,刻意平缓自己

的语气。

「秀秀,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爸爸那头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关切

的问道。

「没~~~啊~~~没有」,「有点~~~小~~~小~~~感冒,过~~~

啊~~~过~~~两天~~~两天~~~就好~~~好了~~」

慧姐丝脚还在肆意的蹂躏,一双手也在把玩着妈妈的小脚,导致这样简单的

一句话,妈妈说的如此支离破碎。

此时妈妈向慧姐投来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饶过自己。然而慧姐个女

变态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羞辱妈妈的好机会。不但没有理会妈妈,丝脚虐的更凶

了。开始沿着大腿根部不断的向下勾划,踩踏。然后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过来,

开始舔完美无瑕的丝脚脚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药,知道吗?别我不在身边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多

喝开水,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前几天,我们项目组拿公司奖金了,我看lv

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时候买给你哈~」

「谢~~~谢谢~~~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听到这里,妈妈都要哭了。其实作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并不是那么多,一

个承诺,一份关心,偶尔一点意外的礼物。妈妈从来就没后悔嫁给过爸爸,虽然

常年两地分居,但是她认为爸爸能给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间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话,明明是面对世间最亲近的

人,自己现在承受的痛苦却无法出口。

听了这些,慧姐更加兴奋了,舌尖上的动作从轻轻舔开始变得金蛇狂舞,而

黑丝脚也像两个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样,不断地给妈妈难以抵御的攻击。

慧姐感觉脚趾部分隐隐约约的湿润了,原来妈妈在药物的冲击和慧姐的折磨

下,下面又湿了。慢慢的妈妈呼吸变得急促,脚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声,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板上。

「什么声音?」,爸爸又有了一丝焦虑。

「没~~~没什么,药瓶~~药瓶~~啊~~~而已~~~」

「噢,多注点意,秀秀。」,「对了,儿子学习怎么样,最近是期中了吧?」

显然爸爸想多聊一会,毕竟有几天没听到妈妈的声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兴起,索性走到妈妈身后,高高举起妈妈两只白丝玉脚,搭

在餐桌上。然后手从后面绕过去,隔着丝袜抚摸扣弄妈妈的骚逼。

刚刚的蹂躏毕竟还有丝袜的阻隔,或多或少的减轻一些痛苦,而现在薄薄的

丝袜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让妈妈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触电一样无法承受。

「太好了,儿子就是争气,太高兴了。不过你也别光让他学习,也不小了,

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汉,该担当就得担当点,这个社会光会学习是没用的。」

「是~~是呢~」妈妈语气越来越急促,几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气来回答爸爸。

「儿子呢?我想和他说话了。」,爸爸饶有兴致的问道。

而此时,慧姐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游移到了妈妈的胸部,轻轻上推,撩起胸罩

,又凌虐起妈妈粉嫩娇羞的乳头,下面的手也在轻盈灵动的按摩妈妈的骚逼,舌

尖不断的亲吻着妈妈的香腮,粉红的耳垂。

妈妈此时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几次都差点泄出来,慢慢

的妈妈情迷意乱。几乎以机械的口吻和爸爸对话了。

「不~~~不在~家,庆~~~庆祝~~~去了~~」

「让他早点回来,别出什么事,咱们那治安一般。」爸爸显然很担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预料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故事。他的儿子被人绑架,他的

娇妻正在女恶魔的脚下,被肆意蹂躏凌辱。

「知~~~知道~~」妈妈的回答越来越语无伦次。

「爸妈身体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齐发力,从乳头,阴蒂,耳根

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险些将妈妈送上快乐的巅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

啊~~~打~~~电话~~~」

妈妈已经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煎熬与折磨了,她必须马上挂断电话,否则下

一秒,爸爸听到的就是妈妈高潮的浪叫了。到时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挂了,对了,一会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

意为烤肉。注意保养好身体,永远爱你,秀秀。」

妈妈艰难的放下电话,虽然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对妈妈来说,确如同几个世

纪一样漫长,如今在药物和慧姐的调教下,妈妈身体已经发生了质变。呼吸急促

,身体发烫,全身敏感,几乎到了情欲与理智的边缘。

「骚货,bbq是什么啊?」

「烤~~~烤肉~」妈妈此时完全在欲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没注意到慧姐

刚刚污蔑的称呼。

是啊,妈妈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独守空房,小

穴无人来滋补,这种空虚寂寞有谁还知道。而平时因为工作的压力大,还能勉强

压抑着欲望,而今天在慧姐这个女恶魔的手下,妈妈的欲望犹如波涛汹涌的洪水

,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刚刚催情的药物,加上自

己变态的首发,纵使是块石头也早就发情了。

欲望被克制的时候,人是高级智慧生物。而一旦脱离了理智的束缚,便如同

奔腾咆哮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泛滥。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迷失,相对于刚来时候

的坚决反抗,现在欲望完全打败了理智。

「我看啊,应该叫~~~把~~~逼~~~抠,你个老公还可以,居然能猜

到你不争气的儿子难堪大任,最不可思议的是还知道我们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

抠,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

慧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正在欲望的高峰处,妈妈哪能忍受的了,开始忘情的浪叫,「快,给~~~

我啊~~~啊~」

「说你是骚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说!」

「啊~~~不~~~不要~~~不要说~~」妈妈还残留着一丝理智。

「哼,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慧姐抱起妈妈,走向卧室,然后把妈妈丢在

床上,粗暴的拉下妈妈的连衣裙。然后骑在妈妈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妈妈双腿乱踢着,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击。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贵的高跟鞋,玉脚曲张,这一切又激发了慧姐的恋足癖,

她顾不上情迷意乱的妈妈,轻巧的解开妈妈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带,除去了妈妈另

一只高跟鞋。

然后慧姐抱起妈妈完美无瑕的白丝双足,开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妈妈光滑

的脚底板,加上细腻的丝袜摩擦,慧姐也有了反应。

大约揉了几十下,双手分别抓起妈妈双脚,隔着丝袜,开始交替吮舔妈妈完

美无瑕的玉足,妈妈的粉嫩足尖,晶莹剔透的足趾,优雅的足弓,纤细的脚踝,

再次成为慧姐口中的盛宴。

妈妈此时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一身白色内衣,白色丝袜,在女色魔的凌辱下,刚刚已经接近崩溃,现在一双

无瑕的玉脚又被慧姐当玩具一样无情的蹂躏。

在吮吸妈妈白丝脚的同时,慧姐的黑丝脚也没闲着。左脚轻佻的把妈妈的内

裤拨弄开,右脚脚尖开始刺激着妈妈已经泛滥的下体,慧姐的攻击循序渐进。黑

丝脚尖,脚跟不断的在妈妈的阴户上旋转,药物的作用和刚刚的刺激,加上此时

丝袜的凌辱让妈妈的快感变得无以复加。妈妈还尝试着用手抵御慧姐的攻击,但

都被无情的黑丝脚踢开。

眼看妈妈此时下面越来越湿润,慧姐改变了方式,分开妈妈的大阴唇,左脚

在妈妈阴户外围摩擦,右脚大脚趾隔着丝袜开始踩弄妈妈的阴蒂。妈妈显然无法

承受如此强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难堪。

慧姐丝毫不理会,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的阴道,开始缓缓用脚操妈妈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妈妈全身都像触电一样痉挛。

妈妈和爸爸都很传统,从未尝试过正常体位之外的其余姿势,更不用说是用

脚抽插了。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妈妈的小穴依然很紧,而此时慧姐正狠狠的

把脚伸进妈妈的阴道,妈妈下体彷佛都被撕裂一般,终于慧姐的黑丝脚尖还是伸

进了妈妈的骚逼里,开始缓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脚尖的抽动,脚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丝的摩擦,让妈妈本就粉嫩的

小穴更加难以招架,一股股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意不断的从小穴袭来。妈妈蜜穴开

始不断流出浓浓的爱液,很快就浸湿了慧姐的丝袜脚。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

妈妈慢慢忘记了被凌辱的事实,开始进入了角色,发情的浪叫着。

「骚警花,不是装圣洁嘛,被我的脚操几下,都受不了了?」,慧姐还在不

断折磨妈妈的心里。同时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下,本性淫荡的

慧姐也是欲望强烈起来,下面也已泛滥成灾。

大概用黑丝脚抽插了妈妈几十下后,,慧姐感觉时机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躏

妈妈的丝脚。正在被操的兴起的妈妈小穴突然空虚,用力抓住床单,双脚乱踢。

「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

江秀~~~啊~~~啊~~~~~~」

慧姐走到床头,取出一件双头阳具,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脱下妈妈的洁白

的内裤,像男人一样,挺起硕大的假阳具,走向妈妈。

「操死你个骚警花!」慧姐终于打破了妈妈最后一道防线。

假阳具狠狠的冲开了妈妈的大阴唇,沿着阴道长驱直入,冲激着妈妈最神秘

的地带。慧姐似乎不急于一下子操翻警花妈妈,开始的抽查缓慢,幅度不大。而

由于妈妈淫液泛滥,假阳具的抽插更是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

在慧姐的攻势下,妈妈终于沦陷了。

宛如高速火车,起步时动作缓慢而沉稳,而一旦走上正轨,速度变如同脱缰

的野马,尽情的驰骋。慧姐抽送的节奏不断加快,假阳具在妈妈的阴道里疯狂的

进进出出。粗壮硕大的假阳具完全充盈了妈妈紧窄的阴道,每个回合的交锋都带

给妈妈酣畅淋漓的快感。

却看妈妈此时,被慧姐压在身下,快感愈加强烈。许久未经性事,突然遭受

如此大强度的强奸。妈妈很快变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红,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柔

软缠绵。眼睛迷茫无神,娇喘吁吁。终于妈妈最后理智防线早已被冲破,开始不

顾廉耻,放声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骚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骚货~~~」

伴随着慧姐的抽插,妈妈的身体也在不断的迎合着。丰腴挺拔的乳房随着慧

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两只白丝小脚脚趾在不断的曲张,而右脚上

还淫靡着挂着一只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淫荡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几百下,慧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同样的快感也从慧姐的阴道里

传来,二人的快感也随着节奏的加快更加强烈。慧姐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最后近

乎疯狂。而妈妈全身痉挛的频率明显增加,秀发飞扬,双乳高低起伏,洁白的小

脚不断地空中乱踢,口中早已语无伦次。

「操的骚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来啊~~操我啊~~」

突然,妈妈阴道有一阵阵痉挛,收缩,双腿明显夹紧了。

「啊~~~不行,要到了,骚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痒死了,快给我吧,我不行了~~~」

「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骚警花的骚逼要被操烂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妈妈此刻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沦在欲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雷雨声,两具柔美的躯体在疯狂扭动。

慧姐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女人都已气喘吁吁,在情欲的深渊里不能自已。

终于,伴随着妈妈和慧姐几乎同时的浪叫,两股滚烫粘滑的淫液涌了从各自的阴

道中喷涌出来。慧姐同时与妈妈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妈妈彷佛虚脱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

久未经滋补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调戏更是让

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毕竟这种快感是和爸爸做爱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

不知不觉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脸红了,自己居然有点享受这样的感觉,虽然是

在被强迫下的蹂躏。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这么忘情,这么浪,难道我天生就

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嘛,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这个变态恶魔的药物,我一定要客服这种生理上畸形的快

感,我不能让女色魔得逞,我还要救我的儿子。」伴随着妈妈的逐渐均匀的呼吸

,稍微恢复的体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欲,妈妈恢复了一些理智。

「警花骚货,被姐姐操的爽吧,刚刚看你那发骚的样子,笑死人了,最下贱

的婊子也不过如此。」慧姐的双手又朝着妈妈曼妙的身体摸过去。

妈妈恢复了厌恶的表情,躲避着慧姐的攻击。

「用些下流的药物算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变态!」冷冷的甩下这句

话,妈妈眼神里恢复了自信,毫无畏惧的面对着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来越爱你啦,真是一株坚强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过嘛,姐姐就擅长毒手摧花,我这办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开头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看你的意志顽强,还是我的调教厉害。」显然,慧姐玩

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她眼里,妈妈这只小白鼠迟早都要沦为自己的玩物。

「哼。」妈妈歪过头去,不在做声。

折磨了妈妈这么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

「好累了呢,骚警花,陪姐姐睡觉吧。」慧姐的倦意袭来

「不过呢,万一你耍花样就不好玩了。」,接着慧姐从抽屉里取出四副手铐,

分别把妈妈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架上。

「嗯,这下骚警花插翅难飞了。」固定好妈妈,慧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关

闭了房间的灯光,爬上了床。

这个夜晚对妈妈来说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禁锢着妈妈的肌肤。

而慧姐的手脚也不老实的在妈妈的玉体上不断蹂躏,漫长的夜晚拉开了序幕。

轰隆隆的春雷依旧震撼着深邃的夜空。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也是一个漫长

的夜晚。说它普通是因为大多数人过了今晚,生活还是昨天的重复;说它漫长,

是因为在这个夜晚中,在我们的故事里,有那么一部分人心情复杂,难以入眠。

而从今天起,他们的命运也注定就要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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