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慧姐继续警花妈妈
挂断阿雄的电话,慧姐嬉笑着走进了房间,看着从高潮情欲余韵中缓缓恢复
凄楚可怜的警花妈妈,凌虐之心又起,但是时间已所剩不多,只得恨恨作罢。
「骚警花,被姐姐玩的爽不爽啊?」慧姐还在语气依旧轻佻,妈妈扭过头去,
刚刚的表现让自己又害羞又悔恨。
「刚刚被调教的很享受嘛,怎么爽完了就不认主人啦。不过嘛也没关系,今
晚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保证让你铭记终生,哈哈哈哈!」
听到慧姐放浪的笑声,妈妈的心「咯噔」一下,「这个女恶魔要带自己去哪
里啊,又要变着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啊。」突然妈妈有了不好的预感,联想起先
前女色魔说把自己调教好了献给别人玩弄,不会这么快就对兑现了吧,心里开始
嘣嘣直跳。
「不过呢,你这个样子去肯定不行啦,多丢我们警局的脸啊,堂堂大警花江
秀怎么能衣衫褴褛,浑身腥臭不堪呢。」慧姐的语气更加放肆。
妈妈已经隐隐约约猜到自己的命运,但是双手一直被绑着,试着踢了下腿,
药效还没过,依旧软绵无力,言语上的反抗只会苍白无力,只得逆来顺受,等待
着进一步无情的凌辱。
「江秀警花小婊子,和姐姐一起去洗个澡吧,回头再给你好好收拾收拾,得
把你的气质展现出来。」然后熟练的解开胳膊上的绳索,又是一个公主抱,带着
妈妈进了浴室。
双臂将近被绑缚了整整一个下午,早就是麻木不堪,雪白的胳膊上布满了红
红的绳印,现在双手终于能自由活动,妈妈稍微感觉到一丝畅快。
「哗哗哗哗」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慧姐用温水不断的冲刷着妈妈饱受凌辱的
娇躯。面对妈妈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不断的抚摸,揉捏,掐弄
那完美无瑕,雪白柔顺的肌肤,并精心的给妈妈涂抹了香浓的沐浴液,持续了半
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的完成香艳的洗浴。
虽然已经经过慧姐多次折磨凌辱,但是洗完澡的妈妈依旧如同出水芙蓉,天
然去雕饰。美的那么自然,乌黑的秀发上流淌着晶莹的水珠,玉体更是散发着独
特的体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高贵美艳的气质显现的淋漓尽致。
「真是个性感尤物啊,今天这帮色狼可有福利咯。」慧姐开心的笑着,又开
始精心的给妈妈化起妆来。大约半小时以后,慧姐耐心的打扮完妈妈,粉色的香
腮,长长的睫毛,诱人的眼眸,最后更是在全身上下都喷洒了香奈儿的香水,尤
其是骚屄处,淡淡的香水配合着骚屄的体味,更是别具一格。
化妆完毕,慧姐有不厌其烦的给妈妈更衣,黑色带花边的蕾丝内衣,黑色丁
字裤,高贵的黑色晚礼裙,透亮的黑丝,时尚的黑色高跟鞋。
对比着妈妈的高贵典雅,慧姐则是骚气十足,一身粉红色的香艳打扮,划着
浓重的烟熏妆,低胸,齐逼短裙,粉色网袜,俨然一个女流氓的气质。
「不过这样依旧不安全呢,还是加上保险比较好。」说完慧姐把美艳的妈妈
扔在沙发上,骑在后背上。用力把妈妈蹬着高跟鞋的双脚回折,让鞋跟紧紧贴住
丰腴的美臀。然后取出绳索,围绕着妈妈贴紧的大腿小腿,牢牢的缠绕了几圈,
让妈妈大腿小腿无法分离。
接着又把两条玉腿闭合,牢牢的把两只纤细的脚腕捆绑在一起;接着把柔顺
的双手从礼裙抽出,拉到身后,仿照先前的绑法,从手腕开始一直到肘部,用绳
索牢牢的缠绕好;最后把手腕和脚腕处的绳子死死的打了几个结,妈妈这样被倒
四马攒蹄的捆绑着。
「差不多了,该出发咯」,大功告成的慧姐洋洋得意,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九
点,迟到是不可避免了。
「骚货,为了你,姐姐都迟到了,一会他们发起火来全算在你头上。」说完
用粉色的鞋跟狠狠的踩了下妈妈的肥臀。取出黑色口球,强行塞进嘴里,最后把
可怜的警花妈妈放进了旅行箱,拉好拉链。
「险些忘了这些。」刚要出门的慧姐突然想起妈妈的缉毒报告还没拿,转而
把妈妈的私人物品一股脑塞进包里,快步下楼,把装有妈妈的大箱子扔入奔驰c
300的后备箱,朝着彪哥的迪厅,疾驰而去。
现在是晚上九点,对于绝大多数人,已经到了休息的时刻;而对于另一部分
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由于周末的缘故,迪厅里的人爆满,在
靡乱的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娆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dj,疯狂的晃动
自己的身躯,瀑布一般的长发,摇曳的躯体在忽明忽暗的频闪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男人们也不甘示弱,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腰部
和臀部,还不断的用轻佻的语言动作调戏妩媚的女性。整个迪厅都充斥着混乱,
淫靡的气氛。
与舞池里的灯红酒绿相比,迪厅最大的包厢此刻却寂寞无声,暗紫色的灯光
从天花板上流下,茶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正宗法式牛排,高级芝士蛋糕,
酝酿了数十年的限量红酒,五颜六色的果盘。
而灯光之下,每个人的脸庞确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胡彪的表情充满了焦急,性急如火的他最受不了被人吊着胃口。
「小慧这婊子,无端的就送什么大礼,也不说是什么,就让老子准备par
ty,暂且等她一等,万一是放老子鸽子,晚上玩死这个婊子。」
阿雄此刻心情大好,但是不敢显露出来,只能暗自窃喜。
至于东子等其余帮众,都蒙在鼓里,一脸疑惑。先前还是说要清理门户,现
在就要开party,这是唱的哪一出。
东子旁边也分别占了两个人,左边的一个剃着板寸,脸上有处刀疤,一副凶
神恶煞的样子,是彪哥的得力助手之一鲨鱼;右面的一个一直沉默不语,也是彪
哥的手下,叫铁强。
「来,彪哥先做,这个小慧平时是不检点,但是还不敢骗彪哥您,您就安心
等会,咱们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什么惊喜。」早就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阿雄一
脸谄媚。
彪哥还是一脸不耐烦的坐下,喝了一口酒,依旧显得焦急不堪。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阿雄土的掉渣的铃声响起,慧姐轻快的声音传来。
「让彪哥派下来两个人,把礼物抬上去。」慧姐调皮的声音响起。
「你,你过来,下去帮郭慧小姐把东西抬上来。」阿雄随手指向两个保安,
凌昭身在其中。就像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样,凌昭和另外一个保安被打
发到楼下。
很快,凌昭见到春光满面,骚气十足的慧姐。
「东西在后备箱,自己过去拿。不过是易碎品,你们两个给我小心点,否则
卖了你们也赔不起。」慧姐趾高气扬的呵斥道。
「敢问郭慧小姐,里面是什么东西啊?」凌昭陪着笑脸问道。
「废什么话,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少打听,当心知道的多了,哪天怎么死了都
不知道是谁干的。」然后眼神凌厉的盯着凌昭。
出乎慧姐的绝对意料,在她眼中那个土的掉渣的保安居然和慧姐对视着,眼
睛如同一泓秋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但是那种从容淡定一闪而过,很快凌
昭恢复了奴隶的嘴脸。
「哎哟,你看我这张贱嘴,呸呸呸,啥都没说,来来来,干活干活。」
「一个破保安还敢嘚瑟,当心把你眼睛挖出来。」慧姐不屑的说道。
「是——是。」凌昭还在陪着笑脸,和另外一个保安抬起了装着妈妈的行李
箱,抬得过程中手还在不断的摸索,似乎很好奇里面的东西,就这样来到了包厢。
慧姐脚步轻盈,轻车熟路,走进包厢,「东西放下,人滚蛋!」然后不耐烦
的打发走了两个保安。
「郭慧小姐好大的面子呢,不知是什么大礼能让我们望眼欲穿的久等。」显
然长期的等待已经让胡彪失去了耐心。
「我说彪哥,性子还是这么急啊。不过既然是大礼自然要精心包装一番,否
则如何对得起彪哥的面子啊。」慧姐骚气十足,双手挽住胡彪的胳膊,头靠了过
去。
而面对此情此景,其余人都显得无动于衷包括阿雄,显然已经十分习惯
慧姐的风骚。
慧姐俗艳妖娆的打扮,浓重的烟熏妆,浓烈的香水味一齐飘进胡彪的鼻孔,
脸上的不耐烦已经消退,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在慧姐的网袜大腿上来回乱摸。
「哎呀,我说几位兄弟,一个个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今天是来开part
y的,都开心点。」慧姐淫荡的语气顿时充斥了紫色的包厢,然后转过头去,看
了看胡彪。
「彪哥啊,看在人家面子上,就不要在欺负你这些手下了,为你出生入死的
卖命还得不到好脸啊。」慧姐抓住胡彪粗糙的大手,开始在自己下体揉搓。
「小慧,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哎。」胡彪苦恼的长叹一声。
「哎呀,不就是来个条子嘛,怕啥,彪哥手眼通天,怕谁啊。」
「你怎么知道的,说,谁告诉你的。」胡彪突然停止了乱摸,语气严肃,抓
住慧姐胸部的衣服。
「你放手啊,弄疼我了,讨厌死了。」慧姐拍了拍胡彪的手,皱起眉头。
「早知这样,就不给你送什么破礼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就一辈子生活在
惊恐中吧,不要管你了。」说着慧姐竟像小女生一样开始生起气来。
「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不该凶,可是你总该告诉我送的是什么吧。」胡
彪强压着心中的布满,尽量耐心的哄着慧姐。
而慧姐变本加厉,头歪过去,索性不理胡彪。
「那个下个月,我去迪拜旅游,小慧要不要一起啊,顺带去奢侈品店看看有
没有什么好看的包包。」看着刚刚安慰毫无效果,胡彪不得不加大筹码,然后抱
着慧姐的头,靠在自己胸膛。
「哎呀,讨厌啦,人家也不是一定非要你那么破费,不过既然有空,就勉强
陪你走一趟咯。」慧姐嗔怒,但显然心里已经心花怒放。
「好啦,不卖关子啦。」慧姐轻盈的移开了胡彪的大手。
「小女子听说有人有眼不识泰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很是气愤,而偶然的
一个机会,那个人落到了小女子手中,今天就给彪哥送过来,任凭处置了。」
「来人,打开旅行箱。」
阿雄和东子拉开拉链,打开旅行箱。
打开的一瞬间,空气彷佛凝固了,大家都窒息的盯着这个绝世的大美女。乌
黑的秀发,俊俏的面庞,高贵的黑色晚礼裙,充满诱惑的吊带黑丝,一双时尚的
高跟鞋。更加香艳的是这个绝世大美女居然被倒驷马捆绑着,雪白的手腕和黑色
的丝脚脚腕牢牢固定在身后,嘴里含着黑色的口球,有着说不出的淫荡凄迷。
「彪哥,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江秀,是警局的一个分队队长。无意中落
到了我手里,他的儿子前天被关押在迪厅里,此外我还从她的包里还翻出了这些,
然后把缉毒报告递给彪哥。」
胡彪迫不及待的开始起来,一段触目惊心的文字浮现在眼前:「本季度,
我缉毒特别行动小组工作取得重大突破,成功捣毁数起贩毒事件,共缴获毒品
克,成功的打击了贩毒分子的嚣张气焰。
而可靠线报,贩毒分子在下月10号将有一次更大的交易,牵扯毒枭人数众
多,数量庞大,匪首胡彪极有可能亲自参与。待到地点调查清楚,行动组需立刻
采取行动,一举捣毁盘踞于此的窝点。」
「保密级:绝密。」
读到这里,胡彪粗糙手已经开始颤抖,多年的出生入死早就让他无所畏惧,
但刚刚的文字,让他明白,不光是在明处,秘密的也有一只无情的大手,意图扼
住自己的喉咙,将自己置身死地。
胡彪此时的汗水已经把纸张浸透,本是春夏之交,心头却分明泛起凛冽的寒
风,突然眼睛扫到了报告右下角的一行手写小字。
「事关者大,而卧底是从省公安厅特派,一直与我支队单线联系,从未谋面。
建议从省公安厅坐实消息,方可采取下部行动,否则容易打草惊蛇。」
「要弄死老子啊,妈的!」胡彪的眼睛都瞪圆了,狠狠的咬出这几个字。
胡彪又仔仔细细的了几遍这份简短的报告,眼光停留在「可靠线报」上。
亲身参与下月的大交易是绝密中的绝密,只有几个心腹才知道,怎么警方的消息
这么灵通。
「内鬼,绝对有内鬼,就在这几个人中。」然后眼光恶毒的扫过阿雄,东子,
鲨鱼,铁强。
在这里面阿雄机灵聪明,鬼点子多;东子敢打敢拚,但是相对来说头脑简单;
鲨鱼脾气火爆,看起来怎么也不像卧底;铁强平时沉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
劳。
面对这几个性格迥异的手下,胡彪犯难了,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清清嗓
子,说道:
「在坐的兄弟,都给我听好了,你们跟着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说不该怀
疑你们,可是知情者确在我们其中。彪哥仁心宽厚,不忍大开杀戒,现在如果能
主动跳出来,承认自己是卧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网开一面,以后大家一起吃
香喝辣,逍遥快活。而如果顽抗到底,也别怪我姓胡的无情,我的手段你们几个
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
胡彪的这一招很高明,既然妈妈不知道谁是卧底,那么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
让卧底自己承认。而法,狠狠的把皮鞭甩在妈妈的玉体上。
「啊~~~~啊~~~~啊~~~~啊」,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小,反抗程度也越来越小
,这顿鞭刑不仅在妈妈身体上留下了伤痕,更实在心灵上烙下了耻辱的印记。也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在胡彪无情的鞭笞下,妈妈晕厥了过去。
「臭警花,真不禁打,就是挠几下痒痒,就不行了」,胡彪见妈妈躺在地上
一动不动,狠狠的在妈妈身上踢踏。
胡彪并未解恨,像猛虎一样扑向了可怜的妈妈身上,粗暴的扒下妈妈的高跟
鞋,撕碎了褴褛的丝袜,扯开丁字裤,把妈妈的玉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阳具狠狠
的插进妈妈的阴道。
「啊啊啊啊」,妈妈刚刚被打的伤痕累累,此刻下体干燥,毫无性欲,干燥
的阴道里突然插入了硕大的阳物,下体传来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两条遍布伤
痕的玉腿无力的蹬踢着,显得那么的可怜无助。
「不要啊~~~~禽兽~~~~痛啊」。
胡彪丝毫没有理会妈妈的哀号,挺着粗壮的鸡巴,想电钻一样狠狠的插入。
抽插几百下后,感觉不够过瘾。拔出鸡巴,抓住妈妈浑圆丰腴的美臀,用力一拧
,翻过丰满的娇躯,强迫妈妈跪趴在地上。使劲撕裂残余在美臀上的破烂丝袜,
从后面再一次无情的把阳物插入蜜穴里。
胡彪一手抓住妈妈散乱的秀发,让梨花带雨的俊俏脸庞被迫高高抬起;另一
手扶着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如同老汉推车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伴随着胡彪
的抽插,妈妈被迫晃动着诱人的玉体,隔着黑色的薄纱,两只美乳规则的晃动着
,场面十分香艳凄迷。
胡彪坚硬粗壮的阴茎顶在两片阴唇中间,妈妈丰腴圆润的大腿发出阵阵阵痉
挛,紧绷玉足足弓证明着妈妈正承受巨大的痛苦。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
,丑陋腥臭的卵蛋不断撞击着妈妈雪白的黑丝美臀,「啪啪」直响,混合着痛苦
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暴虐美艳的画面。
「你们几个都死了啊,来一个跟我一起干这个骚货」,胡彪并不满足于现状
,转而招呼手下,一起来轮奸妈妈。
四人很快通过剪刀石头布排好次序,分别是阿雄,鲨鱼,铁强,东子,轮换
的规则极其简单,前一个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换下一个。
噩梦很快就开始了,阿雄笑得春光满面,飞快脱下裤子,挺着青筋突起的大
鸡巴,朝着妈妈走去。
「如果你想咬的话,请先想想你的窝囊废儿子」,阿雄淫笑着,把带着股腥
臭恶心尿臊味的黝黑阳具插入妈妈口中,龟头直接顶到的喉咙最深处。腥臭的味
道,突入起来的异物填充让妈妈呼吸困难,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阿雄自然不会怜
悯妈妈,依旧大力地动着妈妈的头,在她温暖香艳的小嘴中抽插起来。
胡彪与阿雄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妈妈,阴道和小嘴里同时被操,让妈妈痛苦不
堪。几百个回合以后,胡彪精关一紧,狠狠的将浓烈的精液射进妈妈体内。残余
的液体沿着阴道滑向大腿内侧,沾染到被撕破的丝袜美腿上。胡彪射完了还不算
,转而用手指均匀的涂抹在妈妈黑丝玉腿上的精液上。
「操死你,臭婊子」,胡彪依旧愤恨难平,但是看了看下面几个嗷嗷待哺,
望眼欲穿的手下,心想反正漫漫长夜,有的是机会,大方的大手一挥,「下一个」。
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鲨鱼立刻挺着黑黝黝的鸡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阿雄,先停一下,老子要把这妞换个姿势干,哈哈」。
由于地位不及鲨鱼,阿雄只得照做,拔出樱桃小口中的阳具,两人合力把妈
妈翻过身来,平躺在地上。
此刻妈妈已经目光呆滞,四肢彷佛散了架一样,浑身乏力,艰难地夹紧红肿
酸痛的大腿,一对玉臂环抱在胸前。鞭子的疼痛,被轮奸的耻辱,精神上的折磨
让妈妈不由得失声痛哭,然而残忍的蹂躏还在继续。
鲨鱼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隆起的阴户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妈妈没有防备,全身猛的颤抖,喊了出来。
「这娘们够骚,够味,掐一下就受不了,操起来岂不是爽翻了啊」。言罢提
枪上马,添补了胡彪留下的空缺。抓起纤细的脚腕,把一双修长美腿最大限度分
开,腰部一挺,伴随着妈妈又一声惨叫,二十厘米阳具连根带刺插入了还残留着
胡彪精液的狼藉的阴道里。
妈妈的美腿大大张开着,不远处可以清洗的看到鲨鱼黑黝黝的鸡巴带着粉嫩
的大阴唇不断的进进出出。
妈妈浑身颤抖,忍受着被强奸的痛苦,开始呻吟着。
「不要啊~~~~好疼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
阿雄也不甘落后,刚刚被鲨鱼强行叫停,心里本就不爽,听到妈妈娇媚痛苦
的呻吟,马上骑跨在妈妈的身上。屁股坐着妈妈的脸庞,正对着鲨鱼,将沾满妈
妈唾液的阳具放在深邃的乳沟中,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按,在柔软
光滑的乳房中开始抽插起来。唾液的润滑加上紧窄的乳沟,让阿雄的抽插快感不
亚于直接操屄。而妈妈就可怜了,胸部被压迫着,想要张口大声呼吸呻吟,上呼
入的却只能是上面屁股的臭气。
阿雄和鲨鱼正对着,彷佛pk一样不断加快着彼此的节奏,嘴上还进行
着下流的交谈。
「鲨鱼哥,你真的应该试着操一下这对大奶子,弹性超好,又白又嫩」。
「是嘛?这骚货的屄才叫一个极品,妈的儿子都这么大了,骚屄还这么紧,
包的老子下面都不好喘气」。
「嘿嘿,那咱们下局换个位置,都尝试尝试」。
「那可就苦了我们的警花咯」。
「他们不就是为人民服务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下流的品评不绝于耳,悉数传入妈妈耳中,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妈妈
痛不欲生。
「操,真他妈的紧,老子不行了,要射了」。抽插了五百多下以后,鲨鱼准
备射精了。
「不要啊~~~~别啊~~~~别弄进去」,不顾妈妈的哀号,鲨鱼把精液一滴不剩
地全部射入妈妈阴道最深处;而上面的阿雄也在双乳的刺激下缴枪,白花花的精
液顿时喷向雪白平坦的小腹。
鲨鱼和阿雄恋恋不舍的抽出了阳具,把残留在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液分别抹在
了妈妈的丰满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流淌着浑浊的白色液
体。娇媚白嫩的肌肤,腥臭粘稠的混合液体,描绘着着一幅凄艳的图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脚阿雄与鲨鱼刚刚离开,后脚早已按捺不住的东子
和铁强又分别占据了刚刚的阵地。
铁强动作稍快,跪倒在两条玉腿之间,双手绕到妈妈身后,用力掐捏蹂躏那
雪白浑圆的美臀,然后轻车熟路的架起了两条粉腿,细长的鸡巴进入了已经红肿
不堪的阴道,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历经胡彪残忍的强奸,妈妈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由于充血,粉红的阴唇变
成了暗红色,任由铁强细长的阴茎在中间放肆的进进出出,浑浊的液体不断从鸡
巴与阴道之间的缝隙里被流淌出来。伴随着铁强抽插幅度的加大,妈妈被迫前后
晃动,被扛在肩上的一对秀足无力的摇曳着。
东子动作稍慢,只好选择从上面进攻,先用鸡巴摩擦性感的嘴唇,掰开妈妈
性感的小嘴,伸进鸡巴开始操弄。「好紧的小嘴啊~~~~臭婊子~~~~烂骚货」,东
子一面抽插,一面不停的地辱骂着可怜的妈妈。
与粗暴的胡彪不同,铁强的抽插很有节奏感,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操弄。随
着抽插的不断伸入,妈妈分明的感觉到痒痒的感觉不断的从下体汇聚直冲脑门。
「不行啊,不能在敌人轮奸下高潮啊」,妈妈开始微弱的抗拒,但一切都是
那么的苍白无力。随着铁强有节奏「啪啪啪啪」的抽插,没过多久,妈妈的下体
就流出了淫水,俊俏的脸也变得通红,而这一切自然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婊子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太他妈爽了」,铁强非常有自豪感。听到这
样的话,妈妈更是羞耻的咬紧朱唇。可惜如火的情欲正在不断撞击着已经接近崩
溃的意志。无情的抽插还在继续,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妈妈心理的防线再次崩溃。
「呜呜呜呜」,小嘴里还塞着东子的阳具,让妈妈只能发出这样的呻吟。而
上面的东子明显感觉到小嘴夹紧,舌头也在拚命舔着,不一会,他就忍无可忍,
白花花的精液从马眼里里喷射而出,灌满了口腔,从妈妈的嘴角流了出来。
射精之后,东子开始把精液涂向妈妈乌黑散乱的秀发,泛有红光的脸庞。
如此精彩的一幕让所有男人都兴奋不已,受此刺激,铁强的鸡巴彷佛又大了
一圈,抽插节奏幅度又上一个台阶。妈妈的呻吟也更加放荡:
「啊啊啊啊~~~~操死啊啊啊~~~~爽啊」,妈妈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
,铁强直冲尽头的抽插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高峰。
「啊~~~~爽啊」,伴随着一声浪叫,妈妈下体一阵痉挛,一股热热的淫水从
阴道中涌出,直冲铁强的龟头。而铁强也在同时把股股浓烈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
在了妈妈的体内。
惨绝人寰的折磨,毫无怜惜的凌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连续的蹂躏折磨让妈
妈的骚屄里,小嘴里,丰胸上的痛楚已经麻木,紫红的灯光映衬着血红的鞭痕更
显得悲凉。身上的人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转,每过一段时间,妈妈的不同部
位就会传来黏糊糊,热烫烫的液体,而自己也在歹徒们的无情的轮奸凌辱下,被
迫获得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暗紫色调的迪厅包厢里,抽插声,浪叫声,呻吟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再看
妈妈此时:玉体横陈,浑身香汗淋漓。樱桃小口里早就充斥了股股腥臭的味道,
雪白粉嫩的酥胸,迷人的香肩,光滑的小腹,残留着褴褛黑丝的大腿和小腿上到
处都布满了白浊的精液。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旧的精液已经干涸凝结,而
新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喷射。
妈妈大脑开始眩晕,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哪个世界,心里正在流血。身为庄
严的警花,贤惠的妻子,坚强的母亲居然在亲生儿子面前被一伙流氓无情的强奸
蹂躏,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在这样的凌辱中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羞耻
,懊恼,痛苦各种复杂的情感占据着妈妈的心。而玉体上,自然依旧遭受着两个
人的同时凌辱。
相比于这一场惨绝人寰的轮奸大戏,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似乎显得与主流气
氛格格不入。不用猜也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自然就是慧姐。
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那美艳的警花妈妈上,无人顾忌我俩,而在看着妈
妈被残忍轮奸的同时,我的余光突然瞟到慧姐慧姐,发现她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
着我。
「哈哈哈哈,机缘巧合啊,还真要感谢你当时没给我抄题目,否则你的妈妈
也不会这么快乐啊」。
「呜呜呜呜」,我口里塞着布片,只能无奈的呻吟。
「看着你妈被干,你也很爽吧」,说完慧姐竟伸出穿着粉色高跟丝袜的脚,
朝我下体踩过来。
我拼着命的躲闪,但是无济于事。
诚然,如慧姐所言,不知为什么,看着妈妈被人轮奸,发出痛苦淫荡的叫声
,我的内心里恨意不断的消退,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期待和兴奋。我拼着命的
告诫自己不要有这么种罪恶的想法,但是下体的反应还是无情的出卖了我。
无所事事的慧姐俨然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注意到了我的变化,开始挑逗我。
「你看,还不承认,下面都这么硬了,哈哈哈哈,这卵蛋儿子看他妈被干居
然还硬,真是一对奇葩的母子」,慧姐放肆的笑着,尖尖的鞋头开始在我硬胀的
鸡巴上来回踩踏。
「就让大家看看你这种所谓好学生的真面目」,说完慧姐竟然开始给我脱裤
子,很快我硬胀的阳具尴尬的暴露出来。
「看你妈妈被干很难受吧,是不是自己也上去来一炮啊」,慧姐语气发嗲,
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过他们玩的这么高兴,肯定不会让你参与的,就让姐姐帮你弄出来吧。
你看姐姐对你多好,你不给我抄题目,还主动帮你解决生理需要,连号称爱你的
妈妈都无法办到呢。我简直就是活雷锋啊,哈哈哈哈」
慧姐的挑逗使得淫靡的气氛加剧了,闲置的人坐在边上,观赏着奇葩的好戏
:正统保守的母子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被异性凌辱玩弄着。
慧姐脚上是一双粉色凉鞋,她解开左脚脚跟处的凉鞋扣带,微微的抬起脚跟
,姿势充满了诱惑挑逗,扶着我硬胀的鸡巴,塞到脚底和鞋垫中间,像?面一样
开始碾压着我的鸡巴。
下流淫荡的言语从糜艳的空气中传入妈妈的耳朵,妈妈强忍着被轮奸的痛苦
,将目光投向我这里,绝望的眼神彼此相互碰撞,母子同悲的剧情正在上演:妈
妈在被无情的奸淫蹂躏,我被变态的玩弄刺激。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慧姐,确实让我有了和以前不一样的领悟:粉艳俗丽
的装扮,浓烈刺鼻的香水胭脂味,低胸装完全不能遮挡住还在发育中的奶子,双
腿上包裹了粉色网袜,显得妖艳狂野,从下向上看去,感觉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另
类的狂野俗艳的s女王气场,几乎就要让我为之拜倒。
慧姐的双脚并不是完美的脚型,加上平时穿鞋随意,脚跟脚心也不光滑平整
,相反还带有一些硬皮茧子。然而硬硬的脚跟,妖艳的网袜的折磨却让我得到了
被踩踏的快感。不远处妈妈的呻吟声音愈加悦耳凄婉,双重的刺激让我不争气的
鸡巴已经暴起,阴囊里更是满载弹药,居然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慧姐的踩踏折磨还在继续,从脚跟到脚心,隔着诱人的网袜不断碾压着,力
度不断的加大。此刻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都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不一会的
功夫,白花花的精液汹涌的从马眼喷射出来,变态的慧姐更是用脚底阻止了精液
的去路,最后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到了丝袜脚心处。人生第一次被足交就以这样的
方式完成了。
「哎哟,小学霸这就受不了啊,是不是很享受姐姐的香脚啊」,慧姐说完轻
佻的抽出沾满精液的脚,抽出前还故意用脚趾踩了踩敏感的龟头,让我又是一阵
颤抖。
「不过呢,学霸的子孙后代可不能浪费了啊,它们应该有更好的取出」,说
罢慧姐单脚悬空,另一只踩着高跟鞋的脚支撑着,蹦跳地走近了妈妈被蹂躏的地
方。
刚好此时又一轮的射精结束,铁强和东子满意的将鸡巴拔出妈妈的娇躯。此
刻妈妈已经完全体力透支,全身各处无不沾满了污浊的精液。头发凌乱,眼神凄
迷,下面的骚屄早已被操的红肿不堪,大小阴唇的里里外外都沾染了污浊的液体
,浓密的芳草更是黑白相间。趁着没人强奸的空隙,妈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江秀姐姐,大警花,刚刚是不是已经爽上天啦」,哒哒的鞋跟叩击着地板
,转眼慧姐就来到妈妈面前。
「想必刚刚你也看到了,你的宝贝儿子被我的脚给踩射了。哈哈哈哈,说来
也奇怪,他看到你被操还这么高兴,是不是你们经常在家里搞些母子乱伦啊。这
样可不好哦,我的警花江秀姐姐。」
「变态,无耻」,妈妈咬着牙从嘴里咬出这四个字,眼睛里喷出仇恨的火光
,恨不得将慧姐这个恶魔立刻吞噬。
「哈哈哈哈,江秀姐姐,我的好秀秀,你也太天真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样
子,还好意思说我无耻啊」,慧姐还在无情的撕裂着妈妈的自尊。
「你~~~~你」,妈妈显然无法辩解,只得无力的把头歪向一边,躲避慧姐的
调戏。
「这是你宝贝儿子的精液,放在别处也是浪费,我受累给运过来,就还给你
吧,取之于警花,用之于警花」,慧姐风骚的把沾染我精液的丝袜脚踩向妈妈的
脸上,从额头开始,沿着粉嫩的脸庞,向小嘴唇游移。
「不要啊~~~~变态~~~~变态狂!!!」,妈妈已经语无伦次,拚命的挣扎,
但是过度的体力透支让挣扎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很快俊俏的面庞上,柳叶般
的眉毛上,粉红的香腮,朱红的嘴唇,又填充了新的精液。
「你儿子的和他们的有什么不一样嘛,我的大警花」
如果说承受忍耐有一定限度的话,那么慧姐这下的折磨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
一根稻草。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痛苦难堪一起涌上心头,失声痛哭,泪水混
合着精液从脸庞滑下。
「哈哈哈哈,骚警花儿子的精液都把她感动哭了,真是灵丹妙药啊」,慧姐
笑得更加放肆了,而全场此时在边上看热闹的男人们也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既然这么感动,就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去」,慧姐脚下丝毫不留情面,风
骚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用脚趾和脚跟隔着网袜不断的挤按,踩踏妈妈那早已经
遍布精液的朱唇。
妈妈尽力抗拒,咬紧牙关,不让肮脏恶心的脚伸入口腔,然而体力巨大的差
距让妈妈很快败下阵来。一只混合着刺激艳粉,腥臭精液,和皮革味道的丝袜脚
强行塞入妈妈的口腔里,不断蹂躏已经麻木的香舌,妈妈那无法躲避的舌头被迫
舔吮着沾染亲生儿子精液的臭脚。
「贱人,今天就让你吃个够」,慧姐虐的兴起,腿部连连发力,丝脚不断伸
入,几乎就要把小嘴撑裂,脚面享受着唾液的洗礼,脚尖使劲撬动,刺激着喉咙
深处。
「呜呜呜呜」,妈妈的嘴被紧紧塞住,只能发出哽咽的呻吟,混着精液的口
水沿着大大撑开的嘴唇无助的流淌。
「骚警花,刚刚不是还挺厉害嘛,这出忍辱负重的戏演的好成功啊,把你姐
姐都骗了,真有英姿飒爽的警花风范啊」!
「江警花,反击啊倒是,现在我蹂躏你呢,当着你儿子面虐你呢,再给我们
忍辱负重一个啊」,慧姐突然恨恨的拔出脚,以脚跟为轴,狠狠抵住妈妈的下颚
,肮脏的脚心开始扫荡早就已经梨花带雨,狼狈不堪的面颊。
流氓们的精液,亲生儿子的精液以及自己的唾液都汇聚在慧姐的臭脚上,转
而作用在妈妈的俊俏脸庞,肮脏浑浊的混合液体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慧姐的脚就
像刷子一样,均匀而无情的将屈辱挥洒。无情的碾压让妈妈感觉到作为人的最后
尊严,都被无情的践踏在别人脚下!
「来两个兄弟,帮小妹一下,给你们再看一出好戏」,慧姐似乎觉得这样折
磨妈妈依旧不过瘾,不解恨,又萌生了新花样。很快阿雄和东子就带着期待的眼
神冲了上来,他们很是佩服慧姐折磨的花样,迫不及待的期待下一步的凌辱。
「雄哥东哥,你们各自半条凳子,各自坐在骚警花的左右腿边,把骚警花的
骚脚抓住拉起,放在你们鸡巴上,然后固定好,别让她双腿乱动。」
「这个小慧,真他妈会玩,哈哈哈哈」,胡彪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很快,无
力瘫软的妈妈双腿被高举着强迫分开,放在阿雄和东子的鸡巴上。这样一来,隐
秘的私处自然门户大开,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长达四个多小时的蹂躏,妈妈的下体早就是红肿不堪。本来乌黑浓密的芳草
现在如同被冰雹暴雨洗礼过一样,沾染着浑浊的污液,无力凌乱的朝着不同方向
歪倒骚屄已经被操的不能合拢,无助的张开着,沿着阴道不断滴淌着精液,而经
过东子和阿雄的拉伸,骚屄分的角度更开,似乎还在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插。
一双玉脚现在正在被凌辱,阿雄和东子不老实的抓着妈妈的玉脚,给自己足
交。但是长期的抽插让两人体力耗费很多,鸡巴只有巅峰时百分之七十的硬度。
饶是如此,两人依旧锲而不舍,死死的夹住玉脚,拼着命也要享受。
「看好了,江秀姐姐」,慧姐缓步走到妈妈叉开的双腿之间,抬起穿着高跟
鞋的脚,踩在了妈妈的阴户上,用鞋底反复的揉搓阴户,大阴唇,时不时的还把
鞋尖插进去,刺激挑逗妈妈那早已胀大的阴蒂。
「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啊~~~~疼啊」,妈妈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
慧姐丝毫没有理睬,玩弄了一会后,开始把又尖又长的鞋跟对准妈妈的阴道
口,脚跟用力一踩,鞋跟轻易的全部插入妈妈紧窄的阴道,开始抽插搅动。
冰冷鞋跟的抽插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妈妈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足尖绷紧,
而这样一来,把玩着玉脚阿雄和东子鸡巴就有了更多的快感,两人更是牢牢的控
制住双脚,不给妈妈一丝一毫挣扎的机会。
慧姐脚上的抽插仍在继续,由于双腿被控制,妈妈就只能晃动着上身,慢慢
的,妈妈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居然又有了反应,阴蒂开始涨大,快感逐渐取
代疼痛。
「啊啊啊啊」,妈妈居然开始了浪叫。
「真是个极品警花啊,被姐姐的高跟鞋操的还这么嗨,就没见过这么淫荡的」。
相比于先前无情的轮奸,这次的抽插显得别有韵味,更强的快感不断袭来,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伴随着连连浪叫,妈妈又一次高潮!东子与阿雄也几乎就在
同时,把仅存的精液射到了妈妈的玉脚上!
居--然--被--高--跟--鞋--鞋--跟--操--到--高--
潮。
看到这一幕,胡彪等人更是连连叫好,他们没有想到如此高贵端庄的警花,
竟然如此淫荡。一个个重新燃起了欲火,想硬撑着再去搞妈妈几炮。
「彪哥,我知道您金枪不倒,不过您先别急,再牛的人也要稍微休息下。小
慧这给您安排一出戏,看完了保管您更加兴奋,到时候您体力也差不多恢复了,
再来干这婊子不迟」。
「那得看是什么戏」,胡彪略有些不爽。
「小慧导演的,怎么会差,您就瞧好吧」,慧姐谄媚的说完,恶毒的眼光扫
到我身上,嘴角上扬起了更加恶毒的微笑。
「看清楚了吧,这就是你的女神妈妈,端庄秀丽被人爱戴尊重的大警花。居然被姐姐的
脚就给操高潮了,真是淫荡啊」
「不过你小子也不差,看着那大骚屄被我们玩,也那么兴奋,真是天生一对贱奴啊!」,
言罢蹲在我身旁,用手指弹了几下刚刚射过精的鸡巴。
我拼命克制着从身体最深处不断涌起的淫欲,但是刚刚慧姐用粉色丝脚,粉色高跟折磨
妈妈的骚屄的那一幕,始终在我脑海里不断浮现,让我欲罢不能。最爱戴的女神被最讨厌的
女流氓折磨蹂躏,低贱在上,高贵在下,让我心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此刻淫荡的慧姐更是变着花样的来挑逗玩弄我,用她全是各处风骚的部位,手,嘴,脚
不断的在我全身上下亲吻,抚摸。使得还未处男的我难以自控,鸡巴迅速膨胀起来。
「小学霸定力不行啊,按姐姐我的印象应该是不近女色,不食人间烟火啊,怎么能被这
种东西所迷惑呢。」说完双手开始撸动我已经暴怒了的大鸡巴,妩媚的说着。
突然慧姐手上骤然发力,我的鸡巴险些控制不住,喷射出来。
「臭小子,还挺享受的,居然让姐姐伺候了这么久」,然后站起身来。
我的眼睛随着慧姐站起的身姿不断上升,不知为何,我看的愣神了。她那不足一米六的
身高在我眼里显得那么的高大,难道我和妈妈都有下贱的基因,只配在人脚下为奴嘛?
「赶紧给姐姐舔脚,否则把你的警花妈妈扔到大街上给人轮奸」!
慧姐冰冷的口气将我拉回无情的现实,我跪在她面前,伸出舌头,对着刚刚蹂躏过我的
鸡巴,操过妈妈骚屄的脏脚开始吮舔。
「不要啊~~~~志伟~~~~不要啊」,妈妈歇斯底里的喊着,意欲冲过来,拼着命也要阻
拦。很快这苍白无力的反击就被眼疾手快的阿雄扼杀在萌芽中。
「雄哥,放开这婊子,我就是让她亲眼看着她的儿子被折磨,而又无能无力」,说完嘴
角闪过一丝恶毒的微笑给,然后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鞋跟狠狠踹向我的胸膛,我直接仰面
倒了过去。
「骚警花,你听着,你要是敢轻举妄动,你儿子就遭殃。同样,王志伟,你要是不听话,
你妈妈就会受辱。如果你们不关心对方的死活,那就尽管折腾吧,看最后吃亏的是谁」。
明知道这是一个诡计,我和妈妈却无计可施,只得痛苦的接受,而边上的几个流氓更是
连连称赞慧姐有手段!
「最毒莫国妇人心啊,这女人发起狠比咱们还厉害啊」,胡彪赞道!
「哪有啦,彪哥,人家只是你胯下的一匹母马啦」,慧姐立刻谄媚的奉承胡彪,听了此
话,胡彪不禁一阵欣喜。
说完立刻转过头,把自己那沾满精液,唾液,淫液的臭脚又往我嘴里塞了塞。
「乖,好吃吗,告诉姐姐,还有你的妈妈?」
「好~~~~吃」,如同中毒一样,我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凌辱,开始陶醉其中,嘴里含着
臭脚,哽咽的说出来。而此时妈妈更是悲愤交加,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这样才乖嘛,你看你妈妈就是不听话,才落到这么个下场,你看她现在多脏,咱们一
起去安慰安慰她,给她清洁清洁,好不好」。
「恩」,我鬼使神差的也别无选择的点了点头。
「不过嘛,你只能爬着去,你和你的贱货警花妈妈没有资格站着」。
我只好听命行事,挺着涨大的鸡巴,像狗一样,朝着妈妈爬过去。
「小学霸,鸡巴都这么大了,肯定是想操屄啦,你运气真好,第一次就操你妈这样的名
器呢」,慧姐还在不停的逗引着我。
「先等下,小慧」,彪哥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喊停了慧姐。
「刚刚玩的太投入了,都给忘了,我这还有一件神器。上次交易货物时,那帮东南亚人
送了一种烈性春药,据说药效奇快无比,涂上之后五分钟,就是石头也能变成最下贱的妓女。
正好以前没用过,现在给这婊子用上,看看效果,一会是不是被她的儿子操的死去活来。哈
哈哈哈,不过药量很少,省着点用」,说完从包里找出一管膏状物,递给慧姐。
「骚警花,屄叉开,姐姐要玩你的小浪逼。」,慧姐没好气的把妈妈绵软无力的双腿踢
开,扒开肮脏腥臭的大阴唇,把膏状春药狠狠的刷在妈妈的骚屄上。
一股冰凉酥痒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让妈妈在被凌辱的过程中稍微有了一丝放松。而我呆
呆的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着慧姐继续折磨妈妈。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快给姐姐爬过来」,慧姐的语气中充满了严厉。此刻的我完全如
同中邪一样,听着这样的话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反而隐隐有些兴奋。其实想反抗又能如何,
只会让妈妈就更加遭殃。同样,对于妈妈也是如此。因为深深爱着对方,我和妈妈反倒成了
对方的枷锁。
不一会我就爬到了仰面朝天的妈妈身边,此情此景下,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妈妈:连续的
强奸和蹂躏让妈妈失魂落魄,不成人形,全身淤青,身上布满了醒目的鞭痕,洁白的玉乳上
留下了撕咬抓挠的累累伤痕,骚屄已经麻木,失去知觉,白浊肮脏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
流出。此刻看到我的到来更是羞愧难堪,而想要反击却受制于人,只有咬紧嘴唇,连连摇头,
秀丽的脸庞挂满了晶莹的泪水。宛如一朵经历暴风雨洗礼后凋零的玫瑰,可怜凄惨却留有一
丝风韵。
涂抹完春药,慧姐又举起妈妈的一只玉脚,放在手中把玩起来,目光对准我,说道:
「真是完美的小骚脚啊,想玩嘛,小学霸」
「想~~~~」,我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大小,但内心里却涌起了这种禽兽般的冲动。
「不过你看你妈多风骚淫荡啊,不要脸和这么多男人性交,你看看多完美的一对小脚丫,
弄得这么脏。小学霸,你就受点累,给你妈妈清洁清洁吧,你不是也最爱你的妈妈嘛」
「是~~~~」,我的声音依旧很小,转而捧起妈妈另一只受尽凌辱的玉脚,开始吮舔。
「不要啊」,过分的羞辱超出了妈妈的心理承受范围,她猛的抽回玉脚,扭动着身体。
慧姐毫不犹豫,一脚踹在我的脸上。
「骚警花,你要是不顾你儿子的死活就尽管折腾吧」。
「你们太过分了」。
「当」,这次慧姐没有说话,简单直接又是狠狠的一脚落在我身上。
妈妈再不做声,任由我捧起她的玉脚,全程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我忘情的盯着这双绝世美脚,自从记事起,再也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无视那些污浊
丑陋的精液,一双小巧玲珑的美脚洁白如玉,脚踝纤细光滑,曲线柔美。十根脚趾整齐均匀,
亮晶晶的脚趾甲宛如发亮的珍珠一般,镶嵌在洁白粉嫩的足趾上。
妈妈,就让儿子以这种方式来尽一会孝道吧。
我深情的把妈妈的妖娆的玉足含入嘴里,用脸开始贴向那向往已久的名器。拼着命的吮
舔,脚面,脚心,趾甲,脚趾缝,她们本该是完美无瑕的,这些肮脏的精液不配在上面残留,
我要通通将它们清理。而妈妈仿佛也知道我的初衷,脚趾不时优雅的曲张,刺激着我的舌头,
配合着我的吮舔。
「哈哈,这卵蛋,天生就是一个贱骨头,一只被我们操烂的臭脚也当个宝」,东子无情
的讽刺从耳边传来。
此刻我已经对这种冷嘲热讽置若罔闻,沉醉于迷人的美脚之中,不能自拔,突然感觉一
股力量从头发穿来,向后拽去,转头看见一脸坏笑的慧姐。
「挺过瘾嘛,小学霸,差不多就行了哦,需要你清理的地方多着呢」,慧姐淫邪的说道,
伸出手指,指向妈妈双腿之间。
「好好看看,你的骚货妈妈有多不讲卫生,被人操的屁滚尿流,浪叫连连也就算了。居
然还把那么恶心的淫水洒出了一地。那毕竟是你出生的地方,你就负责把地板和骚屄好好清
理清理吧,看你刚刚的动作似乎很专业呢」。然后不由分说的把我按在妈妈红肿狼藉大大张
开的阴户前。
今天对我来说有太多太多个第一次了,第一次被女人足交,第一次给女人舔脚,而现在
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发源的地方,真难以想象我是如何从那么个小洞洞里来到这个世界的。面
对妈妈红肿胀大,沾满精液和淫液的狼藉不堪的阴户,闻着那腥臭不堪的味道,我的心跳加
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我已经十七岁了,从未零距离接触过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如果说刚刚妈妈的玉脚能让我
过瘾满足,那么现在的骚屄就能让我爽到天边。我全然不顾那狼藉的场面以及腥臭的味道,
闭上双眼,把头深深的扎入双腿之间,时隔十七年,故地重游。
我微微的分开已经微微张开的红肿阴唇,打开一定角度,露出里面虽然饱经风霜但是依
旧娇嫩的蓓蕾,伸进舌头,如饥似渴的滋吸。
长久粗暴的蹂躏让妈妈的痛苦远大于快乐,而现换成了温柔深情的爱抚,妈妈逐渐受不
了,牙齿轻咬朱唇,大腿开始夹紧,努力挣扎着,发出「嗯~~~~嗯哼~~~~哼~~~~嗯嗯~~~
~哼」的呻吟。
这种淫荡的声音深深的刺激着未经人事的我,我更加忘情,效仿者日本动作片里的动作,
舌尖灵巧转圈,变换着角度方位挑逗着阴道里娇嫩的阴蒂。时而伸长舌头,长驱直入进出湿
滑的阴道;时而翻转着舔舐娇贵的阴道壁,长短结合,进进出出,每次的刺激都如同触电一
样侵袭着妈妈。
而此时此刻,烈性春药也开始起作用了,妈妈体内在短短数分钟之内发生了剧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