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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埋了十年的酒喝起来就是不一样

 

“哈唔——”,照雨r0ur0u眼,半眯着眼睛拽着江衡的衣袖,“师叔,我困了。”

江衡被打断,只好被拽着先送她回屋休息,离开前示意弟子等她回来,云镜生微微颔首,莫岑扬起一张笑脸也点了点头,目送二人走远。

“这埋了十几年的酒就是不同,师兄觉得如何?”看师父走远,莫岑对着一脸冷漠拒人千里的大师兄笑得真诚。

听此,云镜生忍不住曲了一下指尖,不过被宽大的袍袖遮掩住了,“你不必如此,我从没有介怀过。”

“诶呀,师兄竟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看来也没有说的那么大度嘛。”

云镜生抬头看向一脸老神在在的师弟,一声轻笑,“你很得意?”眼睛从他身上掠过,激起一片冷意。

莫岑被那眼神摄住了,在心里暗骂一声,难怪能逃过天道写下的命运,甚至让师父罔顾门规破例收徒,这厮怎么可能会像表面那么纯善。

“倒也没有,只是觉得亏欠师父良多,师父此去八荒凶险万分,我们不如放下往日恩怨,随师父一同前往。”

师父要去八荒?云镜生心脏一跳,终于舍得分给莫岑几分目光:“你如何得知?”

“当然是师父亲口告诉我的,说是要去了结一段陈年旧事,但这一去,恐怕不知要多少年月。”

八荒……好遥远的地方。

云镜生兀自愣神,不知心里如何做想,总之面上依然一脸沉肃,外人窥不得一丝情绪。

看着有些呆愣的师兄,莫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借此遮住嘴角隐隐的笑意。

莫岑最厌恶的就是自家师兄这闷油瓶的x格,心里明明在意的要si却总是摆出一幅si鱼脸,呵,装给谁看呢?也就骗骗师父了,连照雨那只蠢物都能嗅到这层完美画皮下腐烂的恶臭。

莫岑看到江衡又提着一坛酒回到了席上,暂时揭过了与师兄的矛盾,讨巧地双手接过:“师父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天道的任务有了眉目,咸鱼的日子就要一去不返了。于是撕开泥封倒了满满一杯。

“师父……”云镜生到底是没忍住,但话还没说出口,被莫岑截了去:“师父和师兄下山是为了开原柳家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块陨铁吗?”。

“我正要说这事,柳如兰来信说这矿石是从区吴山五行元素最活跃的地方取得的,我去看看是否适合照雨,不争白不争,该是照雨的谁都抢不走。”

虽是平和的语气,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凛然的霸道与天经地义的偏ai。

谁都抢不走……

云镜生默默闷了一口酒,喝得有些急,呛了一下:“咳咳……”。

莫岑偏头,看到云镜生有些微红的双目,关切道:“这酒烈,师兄慢些喝。”

云镜生不yu理会莫岑做作的表演,但想到师父在这里,勉强应付道:“不碍事”。

“你师兄的酒量哪里像你,闻着酒气儿都能醉了。”

这事起因是寻无忧与她论道,论的是修仙本义,二人争论三日也没争出个结果,酒坛倒是堆了一地,扑天酒气竟把偏院住着的莫岑给熏醉了,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江衡想到以前的趣事,忍不住g起嘴角,眼里都是潋滟的光。

云镜生的目光从她鲜yan的笑脸上轻轻掠过,用力咽下x腔内的痒意,压下的咳嗽最后化成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师父总拿这事打趣徒儿,不过徒儿确实b不上大师兄,毕竟师父都从不带徒儿出门访友的。”

莫岑话里都是委屈,江衡辩白也不是不辩也不是,她的友人都是打出来的交情,带莫岑出去和人切磋她不是怕输,是怕友人的弟子手下没轻没重,把自家徒儿给打坏了。

你一个法师做什么近战梦。

江衡刚想反驳几句,但是想到莫岑如今也算声名在外,话锋一转,开始给弟子画大饼:“师父怎么会落下你呢,这次去开原,我与你师兄都是陪衬,你才是主角。”

哪个修者都少不了和丹药打交道,莫岑可是当下修真界最炙手可热的丹药师。

莫岑看着师父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适应,疑惑地向后倾了倾身子。

江衡看着莫岑没出息的样子,用力往他肩上一拍,颇有几分豪情:“别怕,不过是去柳家买几块破铁,你的面子不够还有为师的拳头,为师还能坑你吗?回头正好让柳如兰给你和照雨打一件趁手的兵器,这么多年你还用着拜师时为师送的这个木葫芦,磕碜,都丹圣了咱换个紫金的。”

听此,莫岑想要微笑一下表达自己的态度,可能发现自己笑的有些扭曲,立马不笑了。他猜到她要做什么了,这种馊主意也就她能想出来。

反观云镜生,眉头紧锁地看着师父给莫岑画大饼,莫岑吃瘪他当然暗爽,但下套的人是师父他却又开始计较了。

早晚有一天……

“方才师弟还说师父此行是去八荒,原来是诓我,想必今日在藏云台师父只说让我随行,惹得师弟嫉妒了。”

莫岑来不及截住云镜生的话头,终于是让他问了出来,心里一阵懊悔,他怎么就忍不住一时意气非得去刺云镜生,倒是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唔……确有此事,不过岑儿怎么知道,你和南渊聊过?”

“那条长虫对师父不敬,竟敢w蔑师父,还说……”

“师父真的要去?”云镜生此时发问倒是给莫岑解了围,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师父的答案。

江衡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毕竟她和严木深没打算瞒着修者,有心之人留意的话还是能窥见些苗头的。

“不得不去,此事事关重大,等到了开原与晴烟碰头,我再一并与你们交代。”

江衡心下有了计较,毕竟八荒现在还不知什么情况,放出一些消息让各宗门早做准备也是好的。

云镜生和莫岑与江衡告别后各自回了自己在匿风苑的住处。

筑基后弟子会有自己的院子,他们二人确实很久不踏入这里了。

二人并肩而行,莫岑那张正太脸平日里看上去软弱可欺,此时和自己冷傲端方的师兄站在一起气势竟然不落下风,甚至可以说平分秋se。

“师兄好小气,人家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你,你却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我不敢当,倒是你,安的什么心?”故意将师父去八荒的消息透露给他,是想看他在师父面前失态吗?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莫岑一脸无辜:“师兄这么凶做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想必师兄也是十分怀念那个地方吧?”

云镜生看着莫岑虚伪的笑脸,用力攥紧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平静,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脾气,甩袖离开。

“她可不止是我们师父,还是北澜宗长老,你大可试试,北澜宗和你之间,她会选谁,说不定,连照雨都排在你前面。”

莫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这些年来的假象,他不敢回头,匆匆离去,如同失败者的落荒而逃。

莫岑站在原地看着云镜生僵y的背影,脸上并没有胜者的得意。

他的身t与灵魂分裂成了两个人,一部分是得逞的快意,一部分是感同身受的痛苦,他嘲弄云镜生的同时何尝不是对自己的讥讽。

呵,十年而已,自己还真是没有定力。莫岑深x1一口气,脚步自动往幼时居住的方向走去。

云镜生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竭力掩饰的脆弱终于一齐向他冲击而来。

八荒,八荒……

真的是太遥远了。

已经被他刻意忘记,遥远到像是前世的记忆。

莫岑不过是想让他在师父露出破绽,可他隐藏的又岂止是妖身这一个秘密。

某日莫岑无意间进入他的浴池发现了他的秘密,当时二人都是十几岁的年纪,他脸上没有害怕,只是盯着他的腹部与腿间的x器笑得满是恶意:“你是妖?”。

他后悔信了他说的会帮他保密,后悔信了他会顾念同门情意。

那时没杀了他,往后就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云镜生走到床边坐下,疲软的身t随意地散落在床上。

帐上挂着的铃铛被他的动作扯得“叮铃”作响。

这是他深夜里无法入眠,法的动作给他带来了窒息的快感,一个挺动之后,他终于忍不住yuwang的煎熬挤进了sh热的花x。

“唔嗯……”过分的紧致让他险些一泄如注,他俯下身t与她交颈缠绵,克制止不住的sheny1n从他喉咙里溢出,有疼痛,但更多的是满足。

“师父,师父……”他满含ai意地唤着,平日里冰冷刻板的俊颜被q1ngyu占据,冰冷不再,只剩一片如火的热情,似要将身边人一同焚烧殆尽。

粗长的r0u刃挞伐着娇neng的花x,即使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可身t还是不由自主地索取更多。

“嗯——啊”,他喘息着,动作逐渐大开大合,被c开的身t接纳着他的撞击,r0uj每次都能捣进深处,触到g0ng口,激烈的ch0uchaa令他的身t已经到了临界值,他强忍着sjg的冲动,又是几下又深又重的捣g,才颤抖着泄了出来。

一声轻轻的叹息从床帐中传来,云镜生缓缓睁开双眼,感受到下t熟悉的濡sh,心底一片荒芜。

江衡和照雨到达藏云台的时候,云镜生与莫岑已经等在了那里。

“酸先入肝,苦先入心,甘先入脾,辛先入肺……”,照雨迷迷糊糊的咕哝声传随着她们的脚步声临近更加清晰。

看到弟子们迷惑的目光,江衡无奈解释道:“已经磨我一早上了。”小丫头知道她要去开原后使尽浑身解数要跟着一起,甚至主动背起了医书妄图用良好表现让她松口,掌门师兄要与师祖商议八荒之事,顾不上其他,两个弟子都随她下山峰内无人,这倒让她有些左右为难了。

“照雨师妹,我们此行目的地是柳家,你真要跟着?”

照雨一听莫岑提到柳家,瞌睡虫都跑光了,“就是知道去柳家我才更要一起,现在的柳照雨已经不是以前的柳照雨了,况且,有师叔保护我我才不怕他们!”

然后歪头看向江衡:“师叔会站在我这边的对不对?”

江衡笑着0了0照雨的脑袋:“脾气不小,本事却不长。”虽是责怪的话,语气里却满是宠ai。

她当然清楚照雨的目的,她忍了这么久不动手,就是为了等照雨长大后自己解决,看来小丫头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看到二人都有了主意,一直沉默的云镜生说话了:“掌门那里需不需要告知一声?”

“不必,小孩子的小打小闹,大人要是放在心上显得小气。”一句话给这件事定了x,只是“小孩的打闹”罢了,柳家若是揪着不放,那才是让人看了笑话。

江衡给照雨系上施了法术的斗篷,才让她踏上飞剑,御剑飞行虽然速度快,但十分考验修士的修为,若是修为不够,怕是会被飞行中带起的罡气所伤。照雨修炼还不到家,只能借助术法避免。

太虚界乃一海二山三洲之地。

一海二山与三洲有天堑阻隔,人烟稀少。

三洲是分别占据了盆地、丘陵、平原的八荒、中州与北泽。

修仙宗门便位于中州最南,隐隐与昆仑山脉边界相接,隔洛水与凡间相望,每年自北向南求仙问道的凡人不计其数,洛水不知吞食了多少妄求与天同寿的凡人,其中不乏人间帝王将相。

从北澜宗到开原御剑只需要短短半日,一行人到达后先是停留在了北澜宗开在当地的酒楼。

酒店掌柜是北澜宗外门弟子,筑基无望后便自请下山,帮助宗门打理俗世产业,这也是大多数弟子的退路,在外面混个温饱富足还是绰绰有余的。

江衡带着几人进了酒楼,掌柜殷切地迎上来,将云镜生等人安排到后院准备好的客房后,才凑上前:“玉衡君,柳姑娘等您多时了。”

江衡点点头,示意掌柜带路。

此处与其说是酒楼,不如说是庄园,除了经商还用来探听消息、货物交易,以及像她今日一样,与不方便的人会面。

七拐八拐,穿过长长的回廊与开满桃花的庭院,来到一座小阁楼下,掌柜略一躬身:“就在里面了。”

江衡推门走了进去。

“啪……”她刚进门,一个黑物兜头袭来,这种暗算还是躲得过的,但她却伸手一抓,抓到了手里,原来是一个枕头。她摇摇头,反手往袭来的方向扔了回去。

“啊——”床上传来一阵嚎叫,“si鬼,去哪里偷香窃玉让老娘等了这么久,怕是外面有了小白脸吧!”

“小白脸哪有你好用,即使是偷香窃玉我也挑人啊~”江衡掀开纱帐露出在床上裹成一团的好友。

看到好友苍白的脸se,心里一紧,坐shangchuan拉过她的手臂想要探测一下她的身t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却被柳如兰挥开了:“没啥大事儿,si不了,多睡几觉就好了。”

“我猜到这一趟可能不顺利,但没想到你会受这么重的伤,发生了什么?”

柳家jg通锻造技艺,每年都会从大陆各地搜寻良矿,家族子弟受伤是常事,但柳如兰却被分到了二山之一的穹月山脉,此处五行元素活跃,稍有不慎便会命丧于此,她在临行前给好友塞了一堆法宝丹药符箓,看来没起多少作用。

“柳家看我不顺眼,斩草除根有难度,像这样使使绊子还是可以的,就是可惜我找到的那块锡木矿,要不是柳贰康一直在旁边监视我,我才不会上交,哎呀,现在说起来都心疼。”

柳如兰抱着被子在床上唉声叹气,江衡看她还算jg神稍稍放心,但还是用灵力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周,确认没什么致命伤才收回手安慰她:“我在这里呢,还用担心落入他人之手?明天就去给你抢回来,新仇旧恨一起报。”

“哎,等等,你不会明抢吧……”柳如兰对好友一直是有些误解的,武德充沛智商堪忧,她怕好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上门把东西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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