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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冲刷坚挺的龙根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雨了,连一丝风都不吹,太阳依然毒辣地焦烤着大地,田里的庄稼几乎快干死了,但谁也没有办法,只好乞求老天来保佑这满山的收成。晌午过后,各家各户都犯着困,倦在床上躲避骄阳的酷热,蓝村长想趁大家都在,便好通知晚上开个村委会,讨论一下修路的问题。

“三儿,我出去一下,晚上你和虎子哥一起吃饭,不等我。”

村长戴上草帽出了门。他的儿子蓝天柱哦了一声,头也没抬,继续看自己的连环画。

虎子停下手中的活,把村长送出门,然后转头冲着屋里嚷了一句:“柱子,把锯子拿出来!”

蓝天柱合上手里的书,把锯子从里屋床下翻了出来,走到院坝里递给了虎子哥。虎子看到天柱手里的连环画,叹了口气,说:“柱子啊,这开学就上高三了,你这样考得上大学吗?如果考不上,你干脆就像你二哥一样去当兵吧。”

“不,上不了大学我就去打工挣钱!”

“哦,打工?看你大哥,手艺也算不错,可在城里面要找个工作好难,也没挣到多少钱,再除去衣食住行更剩不了几个,讨个婆娘都难,就你,祖传的木匠活都不会,还挣钱?”

“我又不当木匠,我也不娶婆娘!”天柱不想听这些,转身想回屋看书。

“好好读书吧,不要像我一样,窝在这山里二十五年了,除了你爸传我的手艺活,我可什么都不会。”虎子既苦口婆心,又现身说法。天柱本来都快进屋,可天实在太热,树上的知了也烦躁地扯着嗓子叫着,让人生厌,于是他搬了把椅子坐下,喝了一口水,拿起蒲扇扇着凉,和虎子哥聊了起来。“虎子哥,你为啥不到城里打工呢,多少也比在这儿强啊!”

“柱子啊,人要报恩啊,你知道我不到两岁父母就死了,是你爸把带到这个家,还传我手艺。眼看你明年就要毕业,迟早也要离开,家里就没人照顾他们二老了,我总得留下吧。再说,我也不想到城里去,那个花花世界可容不下我们乡下人。”虎子一边说,一边卖力地锯着木头,汗水不断地冒出来,打湿了全身,惟一一条蓝布内裤也被浸个半湿,不断向外冒着热气。锯下一段木头后,虎子又说:“柱子啊,我把床给你打大些吧,这样你就不会踢到床檐了。”

天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虎子哥,昨晚又踢着你了吧。以后就好了,开学我就住到学校里去了,也不用和你挤一张床了。”

说完这句话,天柱又有些失落,自前年北屋垮了以后,和虎子哥一直挤着睡有两年了,体会了不少的好处。冬天虎子哥火热的身体像暖炉一样温暖,而夏天总是虎子哥扇走蚊子和热气,让自己睡得很安稳。想到这儿,记忆深处的那件事又被提起了:那晚也像今天一样热,天柱被退不去的热气搅了瞌睡,正想翻身去撒个尿,却发现虎子哥在床上哼哼着,似乎手还在动。

天柱顺着手臂的方向向下看去,发现虎子哥正抓着自己的老二使劲动着。天啦,怎么这么大的老二,天柱被吓了一跳,同时也感到自己下边也在发硬,于是心跳更快,但却摒住了呼吸,不敢出声,静静地观察着。

借着透过的月光,天柱可以清楚地看到虎子哥的老二高高地立起,尽管被他粗壮的大手握住,但还是冒出了许多,让天柱联想到父亲巡夜时用的那种装四节一号电池的强光电筒。

看着虎子哥的老二,听着他的小声哼哼,天柱发现自己的老二也跟着硬了起来,于是学着虎子哥那样平躺着,用手抓着老二上下动着,体会着其中的妙处。但天柱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虎子哥的下面,这种视觉冲击更使他心惊肉跳。

突然,虎子哥身体抖了几下,一道白光划过,天柱看见一些“水水”冲了出来,还溅了一些在自己身上。虎子哥似乎平静下来了,继而又转了转身子,天柱慌忙闭上了眼睛,待虎子哥起身离开后,才坐起来看了看溅在身上的液体,白白的,又好象有点儿黄,再用手试了试,感觉有些粘稠,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又觉得有点儿腥。直到好久以后,天柱才明白这是精液,是男人的宝贝,而这样用手握着老二上下动着叫手淫,同学们也管它叫“打手虫。”

“轰”一声闷雷打断了蓝天柱的思绪。天柱抬头看了看天,云层厚了起来,天色也暗了许多,似乎要下雨了,天柱说了句:“哟,变天了,要下雨了吧?”

虎子也抬头望了望天,但还是摸着手中的活,似乎想赶紧做完,更加起劲儿地锯着木头。

虎子粗壮的手臂,结实的肩膀,以及胸腹上大块大块鼓起的肌肉令天柱的眼睛顾及不暇,但天柱最终将目标锁定在虎子哥结实的双腿上。只见他一腿抬在木架上踩着木头,一腿紧绷地踩着地,把原本宽大的内裤拉得很紧,那一包鼓起的家伙随着锯子上下的节奏,强烈地晃荡着,由于汗水已经把内裤浸透,老二的轮廓和蛋蛋的轮廓已经比较明显了。天柱正看得傻眼,突然感觉豆大的雨点打在了自己身上。

“柱子,赶紧把木料全拿进屋,湿了就糟了!”虎子边叫边抱起一些改好的木料朝堂屋跑去。

当两人把所有的木料收回屋时,身上全被淋透了。天柱搭眼就瞅到了虎子哥的内裤已经和身体贴在一起了,甚至已经看到老二红红的蘑菇头了,天柱没敢多看,因为感觉自己的老二正在肿胀,有呼之欲出之势。为了不让虎子哥发现,天柱边走边脱下背心,想到里屋换身干的。

“走,出去冲个澡。”虎子拉着天柱冲到了院坝。天柱本来心里正发着烫,被这雨水一冲,反而打个冷颤,也好,老二也萎缩了。再看虎子哥,正放肆地任雨水冲着,猴急地搓着身子,还扯下内裤,认真地洗着老二。天柱不好意思地扭过身子,背对着虎子哥,开始自己搓着,脸上又开始烧乎乎的。

“要不要帮你搓搓背?”虎子似乎很享受这场天浴。

天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感到虎子哥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背上搓着了。虎子像在照顾自己的孩子,认真地替天柱洗着,从背到腰际,突然又一把扯下天柱的内裤,说了句,还穿着裤衩干啥,又没外人!天柱立刻下意识地把手掩住有点儿发硬的下身,本来已经被雨水浇熄的冲动又被虎子哥双手的摩擦给撩动起来。

虎子并没有留意,拍了拍天柱的屁股,说:“好了,你也帮我搓搓。”

天柱嘘了口气,暗幸没有被虎子哥发现,于是趁势转到虎子哥身后,替他搓背。虎子浑厚的肩背以及黑红的肤色,遍身的男人气息以及结实的臀部无时不刻地诱惑着天柱的感官,大脑全乱了,双手不觉也放慢了节奏,不痛不痒地在虎子哥背上摩挲,甚至有意无意地迈过腰际,接触到虎子哥的屁股。

“咳,用点儿劲!”虎子哥说话了,同时动了动肩,用身体示意着天柱的手。

“你蹲下来点儿,我使不上劲。”天柱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由于虎子哥比天柱高了许多,所以虎子只好张开双腿,甚至上蹲了些才降低了自己的高度。这一张腿不要紧,双股之间的蛋蛋和龟头就暴露出来了,天柱手上接着虎子哥的肩,眼睛却一直盯着虎子哥下面,越看越觉得好看,心跳就越来越快,自己的老二就越硬,不一会儿便高高翘起,快贴到自己的腹部了

“小伙子,该锻炼得了,手软得很,”虎子突然转过身子,说:“算了,……”话还没说完,一眼看见了天柱的老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打趣道:“下面倒挺硬,怎么,想婆娘了?”

天柱很是难为情,找了个借口离开,说:“我去拿肥皂。”

天柱走后,虎子呆立在雨中,心想柱子是真的长大了,也会想婆娘了。

晚上七点,雨也停了,全村二十三户代表也全部到齐了,只有村支书毛富贵还没来。整个村小学因为大人要开会而热闹起来。操场上,一帮小娃儿在踢球;教室里,人声鼎沸,女的打着毛线聊着天,男的下着象棋抽着烟,老一些的叭着叶子烟正考虑着下步棋如何走,年青小伙则叼着过滤嘴,把扑克摔得响亮,整个场面混乱得像个茶铺,与墙上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极不吻合。

蓝村长坐在讲台上,旁边给毛支书留了个位置,可看了看表,已经七点过一刻了,但毛支书还是没到,心里估摸着毛支书可能不能来了,于是把叶子烟掐熄,顺势把烟杆在黑板上敲了敲,吼道:“开会了,开会了!”村民们各自找了位子坐下,蓝村长清了清嗓子说:“今天开会就说一个事,修路!上次开会已经说了,资金和材料,我和毛支书已经跟上面反映了,娃儿开学就到位。

今天开会我们说人力,我的意思是各家必须出一名壮劳力,所以各家各户都准备一下,外出打工的,该叫回来的就叫回来,八月底全部聚齐,九月一号就开工,这路不得不修了,修了我们的资源就走得出去,婆娘才娶得进来。”

下面的小伙子们在吼闹:“为了娶婆娘,我们今天就可以报名,不要说出一个,我们家的光棍兄弟都可以上,可蓝村长,要是路修通了,婆娘还娶不上,你可要负责哦。”

蓝村长拍拍胸,说:“我负责!我还负责计划生育呢,你们不要找了婆娘就只晓得生娃儿那档子事。”

大家一阵哄笑。

又有些人在帮腔:“你家四个小子都还没娶上呢,到时可要先照顾群众哦!”

蓝村长一笑,说:“这路修通了,机会就有了,但要娶上婆娘啊,还得凭自己的本事,有本事的一个娶三个也未必!”

大家在一阵哄笑中散了会,性急的当真先报了名,生怕不劳动不得婆娘似的。和各组组长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村长做完了会议记录才决定离开。

教室里又恢复了学校该有的安静,蓝村长关好窗户电灯,心里却不太踏实,心想毛支书是个老党员,什么事都率先垂范、身体力行的,这个会却没来,看来是真有什么事,便决定去看看,顺便汇报一下今天的会议情况。

摸黑走了一小时山路,到了毛支书家。屋里亮着灯,应该有人。

“毛支书!”村长推门而入,顺便喊了一声。

“是蓝叔叔哦!”毛家老大迎了出来,并将村长引进了里屋。毛支书已经躺下了,看见村长进来,撑着起身,移动时“哦”地叫了一声,像是很痛的样子。

“爸,你就不要动了嘛。”毛家老大冲上前扶着支书。

村长被惊了一下,说:“哟,这是咋回事儿?”

毛支书还是撑着坐了起来,说:“别提了,下午我去县里落实修路资金的事,这一下雨路就塌了,只好走马道,刚下山就滑了一跤,伤了骨头,这不,在医院刚接好,不能动了,也没来参加会,真是的。”

村长叹了口气,说:“咳,这路确实非修不可了,在来你家的路上,我也是滑了好几下,幸好还没摔跤!”接下来,村长汇报了会上的情况。在说到修路报名的情况时,蓝村长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你家就不要出人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就让你家孩子在家照顾你吧。”

毛支书皱了皱眉,说:“是啊,老伴儿死得早,我又下不了床,但我家不出人可说不过去,别人可是看着我们两家的!”村长说:“要么我把我家老大叫回来算是你家人头吧!”

支书说:“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村长说:“那你自己想办法吧,实在不行也别硬撑。”

支书说:“这关我撑得过,一想到全村那么多光棍,我就心焦。就说那次,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李老师来我们村小学教书,可刚一到村子,全村的小伙子都在流口水,个个都有xxx非分之想,活生生地把新老师吓了回去。你说这是什么事儿。”村长吁了口气,说:“你一说这事,我就想起了马寡妇,四十岁死了丈夫,村里的男人不但不替人悲伤,反而像是自己结了媳妇一样高兴。这马寡妇倒也想得通,周旋在小伙子中间,活生生的一个娼妇。”

支书说:“也难怪,说不定我们还得感谢马寡妇呢,不是她,这帮小伙子还不知要干出什么事呢。修了路就对了,修了路就对了!”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蓝村长才告别回了家。亚

回到家中,村长扯开电灯,发现三儿睡在自己床上,正想转身去洗漱,却听见三儿在叫:“爸,你回来了,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说完起来揉着睡眼回自己床上去了。

天柱之所以要睡在父亲床上,是因为下午被虎子哥看个精光,自己的隐私被暴露,有点儿不好意思,便对虎子哥躲躲闪闪。但天柱知道自己的眼睛可以不去看,内心却不能不去想,越想,心中的火就烧得越旺,只好借口去父亲床上睡可以不用踢着虎子哥。其实,他在父亲的床上打了“手虫”,平息了自己内心的冲动才睡去。

父亲的突然回来,天柱被惊醒的睡意就不再来,回到自己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睁眼一看,又发现虎子哥的内裤正被硬起的老二撑得老高,吸引着自己的眼睛。从裤角处天柱可以看到虎子哥的一部分蛋蛋和一些毛毛。看了几秒,天柱又想回避,但辗转两下,反而更加凑近虎子哥,同时还嗅到他身上清新的肥皂味儿,但更浓烈的虎子哥胯下的男性气味诱使天柱把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满足地吸了一口气。

突然,虎子哥侧了一下身,吓得天柱赶紧转身闭上了眼睛,待他没什么动静后,天柱才平躺下来,在静静的黑夜里思忖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虎子哥的老二的?以前和同学们在河里游泳,赤身裸体肯定也看过同学的老二啊,但也没有不自然的表现啊!和大哥二哥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对他们的老二也没什么印象啊!为什么偏偏虎子哥的老二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总是扯着自己的视线呢,是因为很长很硬?是因为他的老二有毛毛?是因为能够射出如此多的精液?天柱最后肯定,也许正是这些原因。

天柱想着虎子哥的老二,同时摸着自己的老二,上面刚长了些柔柔的阴毛,硬起来也不像虎子哥那样雄壮。天柱又想,我长大了会像虎子哥一样吗?大哥二哥,其它男人也会像虎子哥一样有那么好看,那么雄壮的老二吗?不一会儿,天柱进入了梦境,在梦里,天柱梦见自己和班上最漂亮的女生李敏一起游泳,李敏的胸部很大,把游泳衣撑得很满,而自己的老二也很大,把游泳裤也撑得很满。河水很清亮,还可以见到水里的渔。

后来,班上的同学也一起来游,在打闹嬉戏中,同学们相互扯掉了对方的游泳裤,最后大家都相互审视和评价着对方的老二,只有自己的老二有着浓密的阴毛,高高地耸着,又粗又大,和虎子哥的老二像极了,得到了冠军,连李敏也跑过来看,还对自己宛而一笑。

、好诗词,而爱钻牛角的人会想成精神病;天柱呢,只简单地想,如果下次夏哥再叫我去给他兄弟剪头,我就主动告诉他我是什么人。

冬天到了,人们也不愿在晚上领略凛冽的寒风了,于是理发店打烊的时间越来越早,而对天柱来说,这就意味着空闲时间越来越多,对夏冬的思念也越来越多,表现在现实中,就是天柱手淫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一天,刚过八点就已经没什么生意了,王老板于是让天柱先走了,叫他早点休息,明天早到。刚走到单元口,借着路灯,天柱远远地望到了夏哥的身影,看来是刚在楼上爽了出来。

一看到夏哥,天柱竟然有些心跳,脚步也变得沉重,有如什么东西粘住了身体,移不开步。夏哥倒很轻盈,好心情不仅在脸上,连空气中都迷漫着甜蜜。夏冬与天柱迎面闯过,但夏冬并没有理会天柱,天柱失望得有些难过,只能看见夏哥的背影在远去

突然,夏冬转回了头,感觉黑暗中那人应该见过,于是回头看个究竟,看清是天柱后,笑着说:“你站这儿干嘛,吓我一跳。”

天柱傻笑着应承,没有说话。

夏冬伸手拍拍天柱肩膀,挑逗着说:“改天陪我。”说完就走了。

天柱愣了两秒钟,突然冲到夏冬面前,说了句:“就今天!”

夏冬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本来只当说笑而已,没想到蓝天柱会如此回答,夏冬觉得有点儿意思,笑了笑,抬起天柱不好意思低下的头,说:“你没发烧吧?”说完又去摸天柱的额头。

天柱又用把夏冬的手挡开了,说了句:“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吧,就今天。”

夏冬看到天柱的认真劲儿,觉得真好玩,于是把手搭到天柱肩上,说:“那上去吧,谁怕谁。”

天柱说:“不,我想去你那儿。”

夏冬想了想,说:“也行!”

天柱跟着夏冬走到了停车场,夏冬熟练地启动、倒车,一盘子甩到天柱面前,叫了句:“上车!”

天柱还来不及为夏哥熟练的开车技术叫好,又被这辆车的豪华所吸引,心里有些后悔,我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有钱人打交道。

其实,这不过是一辆帕莎特罢了,之所以天柱认为豪华,是因为他只坐过出租车。

夏哥打开了暖气和音响,强烈的摇滚让天柱很不习惯,加上一路上夏哥只顾开车和听音乐,一句话都不和他讲,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天柱觉得今天有些自取其辱,好在路上时间不长,很快便到了夏哥的住处。

天柱被安排先洗澡,还没洗完,夏冬进来了,把浴缸里注满了热水,往里一钻,对天柱说:“你也进来,不用站在那里冲着洗。”

当天柱刚走近,夏冬一把抓住天柱的老二,感叹到:“还真够大的,我喜欢。”天柱不好意思让夏冬看见自己下边如此快就有了反应,赶紧坐到了浴缸里。

夏冬从身后环抱着天柱,问:“你到底是不是?今天怎么想通了?”

天柱没有回答,夏冬也没再问,因为天柱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做出了回答。

当夏冬的手在天柱的身体上游走的时候,天柱觉得这趟还是来得值得,他从来没有在虎子哥、毛壮身上体会过这种感觉,连鲍瑞也不曾让他体会过这种全身发酥、血脉贲张的快乐,天柱在分析,是夏哥的技巧还是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期待?

此时,夏冬的身体和心里也充满了期待,再次握住天柱的老二,却有着比上一次更真切的感受,那一次就感觉肉肉的,让人期待它的粗壮和巨大,而今握在手中却还有好多尺寸在想象范围之外。

夏冬真有些受不了了,狠劲儿捏住天柱的老二,用爱不释手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夏冬一手搓揉着天柱的大棒,一手继续往下探,从他的阴囊到屁股,再到双臀之间的沟壑,夏冬觉得天柱还真是一个尤物,皮肤光洁而且几乎没什么体毛,摸起来非常舒服。

相反,天柱由于自身的体毛较少,所以对体毛重的男性就特别钟情,夏哥小腹上大片的阴毛,多毛的大腿,甚至腋下黑黑的毛发都诱惑着天柱想去触及,于是双方在对方身上搜寻着各自的兴趣点,相互欣赏、相互慰藉。

这么抚摸了几分钟,夏冬便不失时机地、颇有经验地让天柱含住了自己的阴茎,他不像上次那样用语言去命令天柱,他知道这人好面子,于是他直接把自己傲人的家伙挺在了天柱面前,让他心甘情愿地带着崇拜地为自己服务,但说实话,夏冬发现在天柱面前,自己的家伙真的不算大,比起天柱的大棒,自己差得还不只一点儿,反而自己还有些崇拜地想为他服务。

于是两人擦干身子,在床上玩起了69。

夏冬对天柱的口技很是惊叹,丝毫不亚于小伟那种“专业人土”,由于他又不属于那种身份,自然就会对他的表现给予更多的肯定,于是龟头上、阴囊上受到的刺激迅速地传递到大脑,如同一首摇滚震撼着听觉,又如同爽口的美食滋润着味觉;突然,夏冬真切地感受到天柱的阴部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非常刺激,如同泥土的气息,原始而有生命力,野性而又辛辣,这种体味激发起夏冬更多的欲望,明显地感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在天柱的口中得不到满足了。

夏冬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用手指试探性地向天柱的后面发出一些挑逗的信号,时不时地用舌头温润着他的密穴。天柱的欲望也被挑逗到极致,从来没有想到后面能够带出如此强烈的快感,壮着胆子对夏冬说:“夏哥,你想要我吗?”

夏冬问:“你想吗?"

“那你可要轻点儿。”

“你放心,我可是高手,保证让你舒服,还想要第二次。”夏冬说完从床下的抽屈里翻出一管ky。就这样,在ky的滋润下,在夏哥的耳语温存下,天柱把自己交了出去,并从中体会到了快乐。

当夏冬的欲望随着精液的喷射而被完全释放后,便从钱夹里抽出伍佰元钱,为这次消费埋单。

天柱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说:“夏哥,我说过我不是,所以你用不着这样。”

夏冬有点儿纳闷,说:“你不会嫌太少吧!”

天柱摇摇头,打开了房门

夏冬见天柱的执意,便抽出壹佰元,说:“至少你拿去打车吧!”

天柱没回头,站在走廊等电梯。

夏冬感觉有些郁闷,这不等于他玩我吗,又想这个天柱虽然也来自农村,但还有那么点气魄,不像小伟那样为了点儿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想到这儿,夏冬觉得好像对天柱有了些好感,而这种好感是来源于天柱的精神,而不再是身体上的诱惑了。

天柱有些失望地走出了小区大门,本来是抱着对夏哥的喜欢才想和他在一起,但夏哥好像对自己没有一点儿好感,只不过想完成一次生理上的发泄。天柱这么一想,便又回到了最初的情绪:我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有钱人打交道,在他的眼中我什么都不是,于是所有的热情在瞬间消褪,便更觉得天气恶劣,不由得往手上吹些热气来取暖。

“笛、笛!”两声轻脆的喇叭把天柱的视线牵到了面前这辆帕莎特。天柱吃惊不小,还有些不安,但在夏哥的第一声招唤下,便又好像吹到了春风,于是卸掉了所有的委屈,轻快地上了车。

“你干嘛走得这么急,也不想和我说说话?”

“你把钱拿出来,不就是想打发我走吗,我还赖着不成。”

夏冬一时语拙,找不到对辞来解释天柱说出的事实,只好岔开话题,说:“你不要钱,那我可占便宜了,以后还让我占吗?”

天柱终于还是反唇相讥了一句:“你怎么老想占人便宜?”

夏冬还击了一句:“给你钱你又不要,你要什么,要我的人还是我的感情?”天柱没有回答,望着窗外在风中打旋的落叶,感觉自己也那么无助,只能借助风的力量上扬、飞舞,但霎那就会落在地下,埋葬在泥土里。这一刻,天柱竟然想起了李敏,那种被人爱的滋味是多么值得珍惜。

夏冬很快把车开回了宿舍楼下,在天柱临下车时,夏冬突然拉着天柱,亲了一下天柱的脸,然后调皮地说了句:“byebye!”,便飞速将车开走了。

望着远去的车影,天柱还愣在原地,心想,夏冬总是让人捉摸不定,时不时就会冒出惊人之举,突然又开车送我,突然又来吻我的脸,真有意思。当天柱沉浸在最后这一吻的感觉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转头一看是小伟。

“你什么时候把夏哥勾上的?”小伟直截了当地问,表情很是不爽,不依不饶地骂道:“看不出来你平时装得还挺老实的,原来背后跟老子抢生意,居然把我最有钱的客人抢走了,你找死啊?”

天柱没回答,一伸手却卡住了小伟的脖子,说:“你说话小心点儿,嘴巴也干净点儿!”

小伟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又低估了天柱的实力,挣扎了半天没有把天柱的手掰开,只好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讨饶的话,天柱才松开了手,头不回地上了楼,留下小伟在黑暗中活动了好半天被弄疼的脖子。

天柱回到屋里,还是等室友空出卫生间后,好好地洗了一下,特别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重点部位。

后面还有丝丝的微痛,但内心的愉悦似乎更多一些,以至于躺在床上时,天柱又把今晚的经历梳理了一次:夏哥的玩世不恭、纨袴子弟的浪荡气似乎比起他的身体更具诱惑力,但在做爱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技巧,也不得不让人佩服,而像他这样一个从来不考虑别人情感与感受的人,居然又穿好衣服送我回家,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不可思议。

带着甜蜜的回忆,但并没有过多的憧憬,天柱对这一夜的快乐处之恬然,安静地进入了梦境。

迷迷糊糊,天柱听见有人在敲他的房门,他摸黑打开门,还没看清对方是谁,突然感觉腹部被人刺了一刀。一阵剧痛惊醒了他的大脑,他这才睁大眼睛,看清楚了那是小伟的脸,充满了复仇与邪恶,但是又夹杂了恐惧与惊慌。天柱想说些什么,但觉得怎么也发不出声,身上一沉,倒在了地上,两眼一抹黑。接下来,天柱没有过多的知觉,感到现场开始乱起来,叫喊声,电话声,救护车的警报声,还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最后,再也什么都不清楚了。

天柱醒来是在第二天下午,这一天阳光出奇地好,把整个病房都晒得暖烘烘的,在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里,谁都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就像此时英俊的天柱的脸上所洋溢的青春气息,让人很难接受他此时病卧在医院的急症室。

看见蓝天柱睁开眼睛,守在一旁的王老板终于舒展了眉头,笑着对天柱说:“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天柱啊,你先好好休息,这次的医疗费我来出,我不会亏待你,只求你不要对别人乱说。你现在可能也知道了我那些事,说出去我就完了,知道吗!至于小伟,我本想好好收拾他,可惜他连夜就跑了!”

天柱看见王老板着急的样子,赶紧安慰道:“王哥,你不用着急,我肯定会保密的,至于小伟,就让他走吧,出来打工,大家都不容易。”

王老板见稳住了天柱,便又假意嘘寒了几句,匆匆告辞了,心想只能舍财免灾了。

其他的病员都出去享受冬日的阳光了,王老板一走,病房里顿时冷清起来,天柱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妈妈,想起了爸爸、大哥、二哥,甚至虎子哥和李敏,这一瞬间,天柱觉得自己和这个地市还是有很远的差距,这里没有温暖,只有自己的一个梦,而这个离自己不知还有多远。

胡思乱想中,天柱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自己胸口,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苹果,往门口一望,天柱吃了一惊,是夏哥。

夏冬走近后,把苹果把进果篮里,把一整蓝水果放在天柱的床头,然后给了天柱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充满了感情地说:“来看看你!”

天柱有些吃惊,一是夏哥怎么会来,二是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快,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冬说:“今天一大早,王老板打电话说了昨晚你和小伟的事,他怕公安局的追究此事,所以特地通知我,要我有个心理准备。”

天柱一听,心想又一个要我闭口的。

夏冬接着说:“你伤得怎样,应该够得上重伤了吧,我建议你去报案,让小伟负刑事责任,还可以提起民事赔偿。”

天柱愣了,对夏哥的判断再次失误,不过对他的好感却油然而生。

“你傻了还是怕了,说话呀!”

天柱这才说:“算了,只要身体没什么就行了,再说让警察处理,对谁也没有好处,说出你,也不是件好事。”

夏冬一听,笑了,说:“你还挺好心的嘛,随你便,不过,真有什么,我还是劝你报案。”

天柱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感激

夏冬问天柱:“想吃水果吗?”

天柱点点头,说:“好啊!”

夏冬从果篮里拿出一根香蕉,剥了皮,递给天柱,看见天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不觉有些好笑,说道:“看来你很喜欢吃香蕉哦,我的那根‘香蕉’好吃吗?”

天柱没想到夏冬竟然在此开这种玩笑,没好气地回敬道:“好像没有这根这么长这么粗吧!”

夏冬显然被征住了,打着天柱的脑袋说:“真该让小伟朝你下面戳,把你的大老二割掉一截,看你还嘴硬!”

说完,两人都笑了,天柱觉得这一刻从夏哥身上感受了亲情的温暖,而夏冬也感觉到了天柱的纯朴正好填补了自己心灵中的某些空缺,如同吃完鱼翅后的那碟银芽。

天柱恢复得很快,良好的身体底子和青春的朝气构建了坚固的防御体系,加上药物的治疗,没几天天柱就可以下床了。其间,夏冬过去看了天柱两次,不知这算不算得上也是一剂良药,反正让天柱很开心,甚至有点儿感谢小伟给的这一刀。

正当天柱天真地以为夏冬会经常过来看他,与他分享成长的经历,甚至幻想坐着帕莎特出院的时候,天柱发现自己的判断再次出错,夏哥再也没有来过。

由于天柱没跟大哥讲过此事,所以除了阿峰来过一次外,就再也没人来看过天柱,以至无论做什么检验、取什么报告,都要天柱亲自动手。好在出院的日子近了,天柱才得以从孤独中解脱出来。

回到宿舍,室友们好像个个怵惕不宁的样子,又回到了最初的阶段;而在理发店,王老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天柱不理不睬,连提成也减少了,像是想把天柱的住院费中扣出来。

在天柱最无助的时候,夏哥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让天柱不爱上他都难。

这一天,夏哥气色挺好地走进了理发店,只是有些零乱的头发影响了他的整体得分,要不,又会让人要把他与新播电视剧的男一号相混淆。

看见夏哥,天柱把所有的思念也好、委屈怨恨也好,都通通放在了一边,因为他明白夏哥并不欠他,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欠夏哥的。

“夏哥,你来理发吗,好久没见你,最近跑哪里去了!”天柱快乐地招呼着。

“你身体恢复得怎样,本来还想接你出院的,可最近又出差了!”夏冬的话轻描淡写,让天柱不清楚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天柱权当夏哥这句话只是客套,倒不是不相信夏哥的品质,只是怕自己有过多的期望,最后都变成失望,但心里的感激还是汇集成了语言表达出来,“谢谢夏哥关心,用不着你太麻烦。”

天柱说完,便给夏哥围好围裙,准备让他的头发恢复生气。当天柱围在夏哥周围繁忙工作时,夏哥好像又忍不住勃起了,不得不承认天柱带给他的亢奋,便对他轻声说了句:“晚上到我那儿去。”

天柱点头表示同意,继续工作,给夏哥剪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型,让他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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