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阵把P眼通栏
夏哥的一句玩笑好像把天柱伤得很深,天柱觉得自己对夏哥的情感苍天可表,却被奚落成这样,有些无法接受,一张嘴撅得老高,眉头也皱紧了,等着夏哥给他平反。
夏冬被逗乐了,说:“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这心”,末了,夏冬又语重心长地问了句:“有一天,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天柱第一次听到夏哥说出这种话,有点儿感动,但又不知如何表达与回应,便忍了什么都没说。
夏冬与天柱很快走到了情感的高潮,其实这种高潮不像夏冬曾经经历过的体会,那种高潮来得很快,但去得也很快,可以与那人爱得翻天覆地、死去活来,但马上也会被新来的高潮所取代,就像海滩上击起的浪花,一层一层。
而如今,夏冬爱得很实在,如同在品味一壶茶,尽管不像酒那么浓烈、会让你有飘飘然的感觉,但也绝对不会让你醉,伤了你的身体。夏冬发现了喝茶的好处,随时随地都可以喝,不需要考虑环境与情绪,而喝酒却大有限制。于是,天柱便如同夏冬生活中的一杯茶,无处不在,深受欢迎,特别是在这炎热的夏季。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雨了,连一丝风都不吹,太阳依然毒辣地焦烤着大地,烦躁着人们的脾气。
“这是什么破天啊,热死我了,整天呆在空调房又憋气。”夏冬一边冲着凉,一边抱怨。
“就是,要在我家乡,再热的天晚上都能退凉,城里就是不如山里凉快。”
“唉,天柱,要么我今年休假到你家去避暑,怎么样?你好久都没回过家了吧,想不想回去看看。”
天柱兴奋得只有死死地亲了夏哥一口,来表达了自己的幸福。
说走就走,两天后,那辆帕莎特就驶进了天柱的家乡。一路上,天柱看见好多货车来往于这条新修的山路,往外运着农产品、矿石,如同父亲在电话里所描述的,他已经不是一个村长了,全然一个企业的经理,要与人谈生意,而不是讲生产了。
天柱望着窗外,熟悉而陌生的家乡让他想起,自己在两年前从这里走出去,回来时自己已经丰满、成熟多了,这要感谢自己的性倾向,才得以与鲍瑞、夏哥结识、才有了实现自己理想的可能,想到这里,天柱望了望夏哥,眼里充满了感激
天柱也笑笑说:“看我的bf帅呗!”
两人说说笑笑地把车开到了家门口,正好看见李敏在院里奶孩子。一看见天柱,李敏便往屋里一喊:“爸、妈、虎子,天柱他们回来了。”
于是,一家人全部出来,像接待贵宾似的,把夏冬和天柱迎进了屋。夏冬终于见到了天柱喜欢的虎子哥,有些妒忌,告诫天柱不准再把心思用在这个壮得如同一头牛的男人身上,对于喜欢他的李敏,倒还可以做出些补偿。
是夜,天柱陪着夏冬到了山里的一处水潭纳凉,冲着瀑布流下的泉水,夏冬觉得一切回归到自然,荡涤着自己的一切杂念,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便对天柱说:“宝贝,过来,我想把自己交给你,还没有一个人占有过我,但我觉得你应该是这个人了。”
天柱有些推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与夏哥角色互换,而眼前夏哥冲动的样子却又实实在在地勾动了自己的欲望。于是天柱在水里缓缓地迈着步子,走近了已经趴在池边的夏哥,轻声地说:“哥,你真的想要?”
夏冬点点头,鼓励天柱进入自己的身体,当天柱全根没入时,夏冬却后悔自己的选择是多么不明智,因为天柱的大家伙实在是让自己难受死了。过了好久,夏冬才缓过劲儿,才在天柱的冲撞下快乐起来,逐渐达到高潮,切身体会了爱一个人,为他付出的艰辛与快乐。
山里的空气清洁而凉爽,如同和天柱朴实的父母、虎子哥以及李敏呆在一起的感觉,轻松、令人愉快。夏冬极像家中的一名成员,和大家一起在院坝里纳凉,轻松地说话。
“柱子,你有对象了吗?”虎子哥关切地问道。
天柱抬头看见夏哥,夏哥也正好看着他,两人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我们两个就是相爱的对象,你还问。”但天柱显然没有这么说,无关痛痒地敷衍了一句后,把话题扯开了,说:“现在村里的小伙子找到对象没有?”
提到这事,天柱的母亲好像特别生气,严厉地说:“快别提这事,这路一通啊,村里的小伙子个个都像变成了宝似的,以前找不到对象,是个女人就行;现在可好,没结婚的是脚踏两只船,结了婚的也搞婚外恋,真是的。你那个同学毛壮啊,也结了两次离了两次了。好在你虎子哥还行,对李敏还是那样好。”
天柱看看旁边李敏幸福的表情,也真的替她幸福。
“那马寡妇呢?”天柱突然想起了村里曾经的红人。
蓝村长吸完最后一口烟,说道:“她啊,当尼姑去了,这里哪里还有她的市场。”话一说完,大家哄堂大笑,笑声穿透了夜空,回荡在山里,把一家人的快乐传递得很远很远。
夏冬的假期满了,在享受了山里最后一场凉爽的大雨后,大家依依不舍地道别了,各自返回自己的生活空间,而天柱,却从一个空间到了另外一个,已经不是当年翻看连环画的学生了,如今,着生活这本百科全书,天柱飞快地成长着,势如破竹。
在回城里路上,天柱刻意让夏哥在自己工作和生活过的小镇上看了看,现场讲述自己的历史故事:就是这家录像厅,就是这家电器维修店。走到当年的理发店,天柱很庆幸它依然存在,仍旧按照原来的方式,好好的继续着,更令人吃惊的是,推门而入,店主竟是鲍瑞。
天柱惊诧地望了半天,大叫了一声:“鲍瑞?!”
鲍瑞似乎对天柱的变化没有太多惊奇,因为他早意料到像天柱这样一个有福像、有能力的人会是有好结果的;反是天柱,大吃一惊,连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鲍瑞摇摇头,说:“别提了,回去跟他好了不到两个月,他又开始另找新欢了,其实我也知道他只是找些刺激、找些新鲜的感觉,在情感上对我还不错,但也许其他人受得了,我却真的不喜欢,所以我们和平分手,我又回来了。但这次,我不恨他了,只是感觉我们的习惯不一样,彼此不合罢了,谁也没有辜负谁,反而成为朋友,他还会在节假日来看我,这样挺好。不说我了,说说你。”
天柱便适时地把夏冬介绍给了鲍瑞,并向他说了说自己目前的状况,对鲍瑞再次表示了感谢,并记下了鲍瑞的账号,表示回去后准备把当年卖铺子的捌仟元钱汇给鲍瑞。
一起吃过午饭后,天柱和鲍瑞道了别,继续回城的路。
路上,天柱主动问夏冬:“你说两个人相处应不应该在乎对方的出轨行为呢?”
夏冬说:“反正你不能出轨,除非我死;至于我,那就要看你吸不吸引得住我。”亚洲
天柱一笑说:“太不吉利了吧,说什么呢!不过我希望我也能像你吸引我一样,把你拴得牢牢的。”
夏冬很为天柱的话感动,从来没听他说过什么甜言蜜语,但今天这话让人舒服,便空出右手去拍了拍天柱的大腿,说:“很好,我记住了,也请你记住。不过,真的,无论什么原因,当我们分开了,你就应该好好地享受以后的生活。”
回到家,便又回到俗世洪流,两人便又投入自己的工作。夏冬又出差了,一去便又是一个月,天柱知道他这次去了云南,说这次要是顺利,会很有收获。天柱很高兴夏冬越来越爱把自己的事情讲出来,情感故事,以及创业经历。天柱后来发觉,其实夏冬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外表的不羁真的只是一种错觉,他不爱任何人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怕爱得不能自拔,好在天柱给了他信心,让他敢于堕入情网。
天柱每天都算计着夏哥回来的日子,但一个月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夏冬却没回来,也没给天柱打电话了,天柱便决定还是主动给夏冬打一个,尽管知道夏冬在工作时不希望接到他的电话。刚想拨号,电话却响了,一看,是二哥天海打来的,很着急的声音:“天柱,中午你别等我了,局里出了点事,我过来不了了。”
天柱哦了一声,准备挂电话,突然又听到天海在电话里吼了一声:“晚上你等我,我过来剪个头。”
一下午,夏冬的电话始终关着,闹得天柱心神不宁,提不起精神。天柱只能安慰自己道:“也许生意谈得不太顺利吧”,但对夏冬不主动给自己电话,开始有些耿耿于怀了。
晚上,天海过来了,出乎意料地要剪个平头,说是明天要参加一个追悼会,“唉,干警察的比我们在部队危险性还大,这次死了一个缉毒警察,才二十七岁,真可惜”。
“那你也要小心些哦。”天柱嘱咐了二哥一句。
和天海的闲聊暂时让天柱忘了夏冬,但二哥一走,店面一关,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寂寞便如黑夜来袭,令天柱陷入苦痛、辗转难眠。于是天柱干脆起身,打开电视转移一下思维。翻转了几个台,全是无聊的电视剧,要么就是大段大段的广告,天柱便停下来看看当地的新闻。
“本台消息:近日,我市公安局禁毒处缉毒干警在云南边境破获了一起特大贩毒案,一举抓获犯罪嫌疑人十名,收缴毒品海洛因六十块,共计四十五千克,同时还收缴仿军用“六四式”手枪七支,子弹数百发,毒资贰佰肆什万元,涉案帕拉丁、雅阁、宝来轿车各一辆。
这是我市警方通过近半年的缜密经营,艰苦侦查破获的又一大案,不幸的是,在与歹徒搏斗的过程中,缉毒警官夏冬被歹徒的子弹击中,抢救无效死亡……”
天柱本来已经睡意来临,听到夏冬的名字顿时弹坐了起来,一盯到荧光屏上的画面,确定了这真的是夏哥,一张标致的脸,因为穿着警服而更加英姿勃发。
夏哥原来是一名警察,他怎么会是一名警察,怎么会是一名缉毒警察,怎么就这样与世长辞了。天柱没有哭,整个人完全僵硬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着夏哥的照片与事迹,还有对他父母的采访。天柱觉得这个人好陌生,自己对他一概不知,好像他的一切完全与自己无关。但这个人又真实地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中,自己的生活中,曾经与他那么地要好,那么地合为一体。
天柱努力地把电视里的夏冬与自己认识的夏哥合为一人,又努力地把他们分为,希望这个为国捐躯的烈士不是自己深爱的人,是另一个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人。
天柱的泪水止不住地溢出,孤独地承受着这份失爱之痛,突然觉得应该追随他而去,去分担夏哥被枪击的痛苦,同时也要让他来承担自己这份悲伤,这太不公平了,他就这样简单地走了,留下我独自来打理这个店。想到这个店,天柱又觉得应该好好地活下去,把店经营好,这才不失是对夏哥的一个好的交待。
左想右想,西想东想,天柱觉得流干了一生的泪水,梦里,听到夏哥在说:“蓝天柱,我爱你!”
第二天,天柱和所有的普通市民一样,只能在街上,在警界线外,来为夏冬,一名优秀的警察送行。夏冬真的是一名好警察,对所有的人都隐瞒着自己的真实身份,连最亲密的爱人也不告诉,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是一名缉毒警察,连他的父母都以为他只是一个社区民警而已。
但是,当面临敌人的枪口时,夏冬却没有忘记自己警察的身份,挺身而出,壮烈地牺牲了。夏冬的死并不像媒体描述的那样壮烈,那样英勇,虽然他真的不惧怕敌人的枪口,但他很希望自己能好好地活着,能够和天柱分享更多的快乐时光,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不行的时候,他一直在回忆自己与天柱在一起的幸福,面露微笑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天柱手里捧着一大把白菊,站在人群中,焦急地等待着送灵队伍。天柱平静了许多,在一夜间他似乎更成熟了,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大家都崇敬的爱人而骄傲,所以他不再哭泣。
不一会儿,好几十辆装备精良的摩托组成了一个方队闪着警灯开道,之后是夏冬面露微笑的照片悬挂在一辆轿车前面,眼睛似乎正盯着天柱。再后来,装着夏冬灵柩的车过来了,天柱看了一眼,泪水就止不住下来了,匆匆离开了人群,他不想与夏冬以这种方式道别,他觉得应该有某种特殊的方式,他想也许夏冬出壳的灵魂也正在找自己,所以他不该在拥挤的人群中,而应该在一个只属于他们俩的地方呆着。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天柱去了他们曾经去过的好些地方,在那些记载他们的足迹,见证他们感情的地方与夏冬约会,可惜夏冬再也没有出现过,让天柱每次都悻悻而归。天柱好想有一天,突然撞到某个人,抬头一看,就是夏冬,和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一样,他也说:“没关系,改天陪我。”
天柱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尽管好几个月过去了,对夏哥的思念却一点没少,最痛苦的是这种思念无人知晓,这种苦痛无人分担,这种人前压抑、人后流泪的日子让天柱完全不能再守住这个店,尽管里面有夏哥的影子,但正是这个无形的影子让天柱窒息得快要疯掉了。
当租期刚好到时,天柱便把铺打了出去。由于这家美容美发店所聚焦的人气使得店面的附加值大大增长,所以天柱根本不用与买主讨价还价,就在两家买主的竞争下坐收了渔翁之利。当所有的资产变成现金后,天柱给鲍瑞汇了捌仟,另外汇了伍万到公安局的“见义勇为基金”,转交到了夏冬的个人名下,由其父母领取。
干完这一切,天柱苦笑了一下,心想:我可以还清夏哥的本钱与利润,但他欠我的感情呢?
天柱走了,离开了这个令他心碎的城市,在夏冬的墓前流完了最后一滴眼泪,天柱决定继续去完成自己美容美发师的梦想。天柱去了首都,从山里到小镇,从小镇到城市,再从城市到了首都,天柱感觉自己就像在做三级跳,却不知这次是否就可以迈向终点了。
凭着自己的水平,天柱很快找到了一个收入不错的工作,但他已经不太习惯替人打工,便下了一个大决心:学习法语,到法国学习美容美发技术,以后回来开店。
很容易,天柱便找到一个法语班,尽管离自己的工作地点很近,但一下班还是得跑着去才能避免迟到,所以一下班,天柱便抓起书本跑向了学校。人真多,个个都像丢了魂似地,急冲冲地赶路,以至于刚上到二楼就与两个人撞上了,正要与第三个人撞上,天柱赶紧往后退了一大步,不想却又与背后那人撞上了。天柱一转身,那人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天柱也只好笑着说:“没关系”,便上楼进到自己的教室了。
到了座位,天柱突然觉得那人的感觉好像夏冬,除了比他年青,那神态、那体形、甚至那模样、那气质都像。正寻思着,那人竟坐在了自己身边。
“是你,这么巧。”两人几乎一起说出同样的话。
天柱先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蓝天柱,准备到法国去学美容美发。”
那人也赶紧伸出手,紧紧握住天柱,说:“我叫王志翔,公安大大三学生,准备毕业后到法国学装饰艺术。”
天柱在想,难怪他有夏冬的气质,原来他也是一名警官,于是对夏冬的思念又被翻卷起来,便问:“怎么不想当警察了,警察多光荣、多神圣啊。”
王志翔叹了口气,说:“是啊,但也很危险,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更有艺术天赋。”
两人就这样相识,很快就成为好朋友,天柱像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尽量去照顾他,而志翔对天柱的亲密也好像是与生俱来,毫不羞涩。天柱很珍惜与志翔之间的情份,特别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在夏冬离开自己的伤痛日子里。一学期的法文课快完了,志翔也快放暑假了,这一天志翔邀请天柱去观看学校的阅警仪示。
坐在看台上,天柱远远看到了志翔在队伍前面,还是名指挥员。看到他穿着威武的警服、庄严肃穆的表情,天柱觉得他真的很帅、很酷,突然内心有了冲动,想拥他入怀。当再看到他标准的敬礼,听到他洪亮的命令,天柱完全被这个大男孩折服了,一瞬间,他甚至感谢上天再次垂青于他,斥于他快乐的源泉,哪怕这种快乐只是一种想象与奢望。
阅警结束后,志翔找到了天柱,把寝室钥匙交给了他,说:“你先到我寝室坐坐,我还要到学生处去一趟才行。”
天柱到了寝室,等了老半天,志翔也没回,便决定打开他的柜子找找书看,刚一拉开柜门,发现志翔的日记本掉了下来。
天柱好奇地打开了,因为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得四处暖洋洋的,仿佛春天提前而至,但我的春天真的来了,他让我感觉花在开、鸟在叫,我相信我有了力气再去爱一个人。他叫蓝天柱,是我法文课的同学,帅气魁梧,我知道我打第一眼就爱上他了。”
天柱很震惊,没想到自己的期盼竟会在志翔心里得到回应,继续读了下去。
“我手淫了,满脑子里全是天柱,幻想着他在与我做爱、与我分享着身体的、心理的快感。也许这只是一个幻想,但这幻想也让我幸福。”
天柱正想继续看下去,但听到了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便赶紧把日记本放回了原处锁好。
果然是志翔回来了,天柱僵在了原地,不知如何去面对他,但当志翔越走越近时,天柱的意识越来越强烈:我要他,我不要错过。于是,天柱上前紧紧抱住了志翔,如同以前抱住夏冬的感觉。志翔没有动,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打昏了头,但他内心需要天柱的拥抱,还需要他的亲吻……
一年后,蓝天柱与王志翔搭上了去巴黎的航班,去享受他们的幸福,去实现他们的理想。在出国前,天柱回了趟老家与亲人告别,同时也去夏冬墓前与他讲诉了自己的思念与目前的状况。当然,志翔也回了老家与亲人告别,在收拾行李时,把所有的日记全部烧了,其中有一篇被风扬起,留下些支言片语:
夏冬牺牲了,但我知道我对他的感觉无法飘逝,尽管他说他有爱的人,但我真地爱他,这足够了。在禁毒处实习的日子让我快乐无比,很难相信我的情感会再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