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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搜索有关大叔的信息

 

我承认了,我就是变态。

这几天我可真是茶思夜想,如何去接近猫猫大叔呢?突然,老妈敲门叫我出去吃饭。

诶嘿,我这不是有现成的大腿抱吗?

我深入思考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屁颠屁颠找妈咪去了。

餐桌上,三菜一汤,碗筷有序的摆放着。母亲端坐在桌前,神色平静而又冷淡,西装一丝不苟。

我探头探脑的,时不时看向老妈。她一定也注意到了,愣了一下,微微皱眉。饭后,她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慵懒的说道:“又有什么事儿?”

我无辜地望向她:“没什么啦,就是想和您老人家聊聊天。”

她神色不变,幽黑的眸子看向我,“哦?”

我正色道:“妈咪,你晓得隔壁邻居不?我对他挺感兴趣的。”

“你对人家起什么坏心思啊?”她轻哼一声。

“也没什么啦,老妈,你相信我是有分寸的。妈妈咪呀,你能帮我查一下关于邻居苗叔的信息吗?比如平时干些什么,去哪?”

“行,我相信你有分寸,过多的我就不干预了,过几天给你答复。”她从慵懒的状态立马变成了那个精明干练的公司高管。

老妈对我这样的信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过去。

小时候呢,我妈是真没给我好脸色看过,任谁也不会对一个仇人之子好脸色吧,大家都是普通人,又不是圣父俵。所以我也没怪过她。

不过小时候的我可就怨恨了,我恨她的冷漠,恨她的不在意,恨别人骂我没有爹哭哭啼啼告状时,她从来不管。

自卑如附骨之疽般令我崩溃,我怕学校的孤立,怕他们的欺凌。我学的八面玲珑,演的如真如幻,在人与人之间徘徊着,只为更好的活着。

我既恨她,又想讨好她。

在11岁那年,我崩溃地问她:“你为何生了我又不管我?”

我犹记得她那时诡异的笑容,“你想知道?那我给你讲讲吧。”

在我妈讲完她的漫长的经历之后,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很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看向我,神色莫名地笑,“你看,其实你本不应该出生,又或者一生下你,我就把你丢到福利院,我好歹还是供你吃喝,供你成长。”

在那之后一段时间,我感到很压抑,我和我妈谁都没有错,可偏偏如此冷漠。

不过我很快调整了心态,从学校相处下来八面玲珑的技巧还是有的,既然找准了原因,那么我就有信心恢复与母亲的关系。

12岁生日那天,我用攒下的钱买了一个蛋糕,又动手做了又礼物,我以最简单的努力装扮出了一副最真诚最辛苦的姿态。

在我妈看见桌子上蛋糕,有一丝嘲讽,又有一丝愧疚,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莫名情绪复杂的交织在一起,她问道,“给自己过生?也对,这么多年也没给你过过一个生。”

我抬着脸,用滴了眼药水,泪盈盈而又通红的眼看向她,以一副乖巧委屈而又坚定的姿态,恳切地说道:“是送给您的,我,我的生日,也是,是,是您受难受苦的日子。”

随后我又立马把精装的写了几万字,画了一些幼稚的母亲与孩子手牵手类型的本子递给她,铿锵有力的说道:“我是您的孩子,也永远只是您的孩子,我从来便只有母亲,我没有父亲。”

她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愣愣地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却没有发现我胜利的窃笑。

从那之后,我明显感觉,母亲啊,她对我的态度变了,我也逐渐理解她,佩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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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是个妈宝女,毕竟有一个如此令人信服的老妈。

过了两天,妈妈立马就递给几张记载苗叔信息的纸,效率贼快,还贼靠谱了。

我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思考与她的交流对策。

首先每次出门时,我都会看向他家阳台,现在天还比较冷,其他衣服换洗频率不知道,但内裤一定是天天换。这点我就放心了,生怕他像某些蝻人一样,十天半个月不换洗衣服,还他爹的觉得很正常。

其次呢,他生活作息很规律。每天早上会绕着小区晨跑,每天太阳落山前一小时会去公园散步,每隔两天去一次健身房,每隔一个月都会去一家福利院。

并且呢他很爱旅行,每年至少进行一次长途旅行,时间一般在春季或秋季。

职业呢,现在是个作家,以前在工地搬过砖也做过苦力活。

饭菜呢他每天早上都会去菜市场里买,应该是自己动手做饭。男人本来就应该会做饭嘛。

估摸了一下他的情况,我决定有时间,早上就去菜市场里买菜,晚上就去公园散步。再办一张健身房的卡,每个星期一次,看能不能撞见,撞见了,聊聊天,顺理成章引到晨跑。和福利院的孩子先打成一片,在在他每个月过去的时间过去假装偶然撞上。

这么多次机会,刷刷脸熟,看能不能登堂入室,不行的话,直接敲门也不显得突兀了。

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偶然吗?所有的偶然都有一定的必然因素。

不过,我得保护好自己,带点东西防身,我可是祖国娇嫩的花朵呀。

说干就干,老子立马就把一系列准备工作办下来。

这几天早上每次都在菜市场看见了苗叔,不过我打算先混个脸熟。

我常见他健壮的身体蹲在各个菜摊前,手上拿着一把菜,丝毫不在意手上沾染了泥巴,而是极其认真的挑选。

那熟练的动作真让我这个买菜的白痴惭愧,不由得心生感慨:他真是个贤夫啊!

我本来没打算那么快与他进行交流,可是发生了一点点意外。

那时,我逛菜市场的时候,东瞄瞄西看看,就是没有向前看,然后往旁边菜摊一走,就与前面来的人撞上了。

我愕然抬头看向他,他亦是惊讶的看向我。

吊,他咋那么高,姥子净身高一米六二,穿鞋一米六五,四舍五入就是一米七呀!!!他比我高出了有15个头,他肯定有一米九了,绝对是他没有看见我,不是我的错,哼!

“夏无希?你自己来买菜?”他语气很是疑问,声音却显得低沉就又温柔,好听死了。

我嘞个喵喵的,他居然还晓得我。他的疑问我知道,毕竟,平常都是我妈让人去买菜。

“苗叔叔早啊,嗯,锻炼锻炼自己吗。”心里腹议归腹议,面上我还是乖乖巧巧的。

我话头又是一转,对准他,“叔叔您不也是自己来买菜吗?”

他倒是很直接地说,“我不自己买,我一个人独居,也没人帮我买呀。”

“所以大叔也是自己做饭,你自己一个人不觉得很孤独吗?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找我玩,交个朋友,我也常常是一个人,我的老妈一天到晚都呆在公司。”我摇头晃脑,开心的看着他。

“一个人也还好,很宁静。我哪里和你玩的来呀,我比你大了整整一轮呢,不过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他温和的说。

“我就是看你年龄比我大呀,从叔叔到朋友,从长辈就变成同辈了,你喊我妈夏姐,那我就成为我妈的姐妹了。”我义正言辞地说。

“哪能像你这么诡辩呀,辈分关系怎么能这么算?”他好笑地说道,坚毅的脸庞染上了一丝柔情。

我极为认真的看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以叫我无希或者希希,你平常都在哪转呢?”

他倒是很认真的回答了我,“我一般都在家里,有时去健身房,每天六点都会在西边那个公园散步。”

“我去找你散步好不好?”我有点紧张,又有点窃喜,进度挺快的。

他答应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显得很耐心,有问必答,很认真的满足了一个女孩的好奇心。

心动不如行动,这天下午我就在门口等他。

他一出来就看见了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很惊讶的问我:“你在等我?怎么不敲门?”

“我想着也没多久嘛,怕催促到你了。”我软软地说。

这边公园靠着湖边,风景很好,既有微波粼粼的水光,又有新抽出的嫩枝嫩叶,含苞欲放的花蕾。

我很仔细地看着这些常见但我从未认真观察过的事物。

青青嫩叶,桃红柳绿,时不时的传来树上的鸟鸣和几位游人交谈的嬉笑。

他注意到我观察着这些,很认真地为我介绍这些花草树木,飞鸟。

在这里,他显得尤为放松与欢喜,神色眷恋地看着这风景。

最后,我们在湖边游走,几艘游船惊起野鸭飞,折柳垂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夕阳洒在了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纱,蜜色的皮肤也显得尤为圣洁。

那天聊的很顺利,虽然我觉得我已经可以直接登堂入室了。

可是我已经在健身房办卡了,不能浪费,我可真是个节俭的孩子。

于是乎,在和他聊天时,就把话题扯上了锻炼。

我顺理成章地知道了他在哪家健身房锻炼,太多次的巧合相遇肯定会引起怀疑,不要把人当傻子,他亲口说的就比较合理了,除此之外还说要带着我晨跑呢。

而且,我还听到了他醇厚的声音说出了动人心魄的言语。

“的确,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但是这个美不是以损害身体为前提。”

“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会帮你避免很多的麻烦,许多人通常只会欺软怕硬,劝柔弱的,善良的人忍让、宽容。”

“我觉得女孩子不是天生就弱,只是一遍一遍的洗脑,让你们觉得本来如此,可是鲜花也是有利刺的。”

“花朵的绽放不是恶人摧残她的理由,该受批判和束缚的应该是那些恶人,可是这个社会还没有纠正过来。无论何时,不管社会怎样变,我都希望你能有一个健康,强壮的体魄和独立自强的心灵。”

他这些话真符合我三观,听了贼舒心,我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稀有物种啊。

最后那个独立自强的心灵,真是戳中我心底了。

我总感觉,他是说,让我不要那么轻易信任和依赖一个人,例如他啦。

我也的确不会,我从不把任何人当做自己的救赎,我坚信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健身房上了几节私教课,挺累,但感觉挺充实,我特地要了一个私教小姐姐,帅的我嘞,我感觉能一拳一个我,硬生生提高了我锻炼的频率。

除了锻炼之外,这个自信大方帅气的姐姐还教我一些制敌防身的技巧,又推荐我可以选择学习一些柔道,散打或女子防身术擒拿训练。

从健身房单人间出来的时候,偶尔也能看见他的汗水将t恤浸湿,紧贴身体。四肢的肌肉纹理像一遍遍雕刻塑形后的果实,腹肌利落分明,胸肌呼之欲出,这个胸,好想咬一口。

不过,每次我也是湿漉漉的,感觉比较粘腻,有点汗味,立马就转入了健身房另外房间洗澡去,转身又看见他也去洗了,我真的好喜欢干干净净清爽的。

早上我都会跟着苗叔他晨跑,循环渐进,苗叔他也很细致地指点我。

哪像以前中学时,变态学校要求我们一边跑整齐,要眼观六路,还要大声喊口号,气都喘不过来了好吧。

这段时间,我抽空去了苗叔他每月都去的福利院。

远远地观望了一下,比较老旧,但环境还挺不错,门口有个院子,一些人在晒太阳,还有一个坐轮椅的十四、五岁的姑娘在讲故事。

我装作很好奇地上前探问,女孩人挺好的,说话和和气气,旁边一些年龄比她小的很认真的听着,但是哼哼唧唧的,好像不满不打搅了他们听故事。

我可能幼稚鬼上身,当场就对小朋友说,你们是不是嫌弃我?小朋友很诚实的回答了嗯。

然后我摸出了荷包里所有的糖,要和他们赌,石头剪刀布定输赢,输了给他们糖,赢了他们不能听故事。

然后我输了个干净,相信我,我故意的。

聊的挺开心,小朋友还让我下次再来,再带点吃的玩剪刀石头布。我:呵呵。

随着这几个月的相处,我觉得登堂入室这件事不会显得太突兀了,于是放暑假的第一个早上,就敲了敲他家门。

虽然吧,一大早就突然造访人家,有点不大合适,但管他呢。

他开门时,表情还有点愕然,很疑惑地问我有什么事。

我一副被伤透心的样子:“没事就不可以找你吗?放假第一个天耶,不欢迎我吗?”

“没有,请进。”

我欢快地跟他进了门,眼珠子滴溜四处转。

苗叔家里显得很简约大气,有点儿冷色调,摆了点绿植,又很富有生活气。东西整理得井井有条,很是干净整洁。

他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我早饭还没做完,你要来吃点吗?”

说真的,第一天放假,太兴奋了,早饭什么的早就忘了。我纠结了一下下,放下了矜持释然了,吃,怎么不吃?还没尝过他做饭呢。

“嗯,好。”我还是稍微矜持地回答道。

“你先在沙发上坐会,茶几上有水果,洗过了,你可以先吃一点,茶几上也有书。”他说完就朝厨房走去。

茶几上一个水果篮里,摆着点苹果,橘子,梨子等。

茶几底下还摆放着一盆绿植,叶子呈羽状复叶,叶片细长而有光泽,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有点像菠菜叶子,闻着居然有点像薄荷柠檬糖。

还没等我细细探究这啥玩意,苗叔他就让我过去吃饭。

我估摸着是因为我来了,他多做了一点早饭。有小米红薯粥,有香葱鸡蛋饼和煎鸡蛋,还有一碟黄瓜凉拌不知道什么菜。

不得不说,蛮好吃的。粥香甜香甜的,鸡蛋也煎的很香,饼呢很滑嫩软糯,最让我觉得惊奇的是凉拌菜,有一点辛辣,又有一点清凉酸苦,难以形容。

我观察到苗叔吃这个菜的时候,显得特别高兴,我觉得他的尾巴要是冒出来,绝对一摆一摆的。

反正很好吃就对了,会做饭的男人才讨人喜欢,哼哼。

吃完饭,他带我转了转他家。有一个书房,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一卫一厅一厨,还有个阳台。书房书架上倒是摆满了书,桌子上还有个笔记本电脑。次卧摆放的一些杂物。阳台上摆了一堆盆栽,绿油油的一大片。

去他家卫生间的时候,我很认真地观察着:三条毛巾,不是一条毛巾用到底。有洗衣液,沐浴露,香皂,洗发水,洗面奶等一应俱全,比我还精致些,稀有物种啊。

他几乎一天都在书房呆着,对歉意地表示他需要工作,让我可以看会书。没错,他是写的,能文能武。文能写富养自己,武能一巴掌拍死我,对比之下,我第一次感觉我有点废柴,只会吃妈妈的软饭。

我和他都不是很爱吵闹的人,更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于是乎,只剩下时快时断的键盘声和刷刷的翻页声。

临走前,我拿出一个小罐子,里面是袋装的补品,泡水喝。

我和他先是来了一阵中国式推脱拉扯,最后,他还是收下了,哼哼,我就知道。

最后,他神色复杂地看向我:“那天晚上,是你吧?”

我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哪天晚上?临走的背影突然就愣住了。

我嘞个喵喵的!!!

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不是,他为啥子就发现了?

面对此情此景,我默默地从裤腰旁摸出一根去了头,磨的很尖利的簪子,对面是猫妖呀,我总要为我的安全添一点点的保障。

一边摸一边想:我当然是死不承认。

“什么晚上?”我疑惑的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很含蓄打出说:“那天晚上,我看见背影了。我一直也没和几个人有交往,你就这么巧合地与我接触交流。”

e,我怎么忘了这茬,他平常生活就独来独往,甚少与人交往,巧合也会让人家生疑呀,算了,死不承认就对了。

不过,我的嘴巴,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你为啥,什么这时候提出来?为什么不一直当做不知道?”

噫,好想拍死自己。

唉,反正说都说出来了,气势不能少,于是我一步一步又向他面前逼近,眼睛死死盯着他。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而低沉厚重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我??,我不知道。”

“苗叔叔,那我们敞开了说好不好?”我微微诱惑地说。

“嗯。”

随后,我把他拐进了他的房间,他就茫然的被我牵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管他的呢。

他坐在床前,我站着,微微俯视着他。

“苗叔叔,你是猫妖吗?你会变成猫吗?”我很好奇又很直接地问。

“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猫妖法吧,不过,我也不能完全变成猫,只有身体部分会发生变化。”他的语气有些自嘲,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丧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被蛊惑了,“我想,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

他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朝地板上看了一下,又看向我,犹犹豫豫地把耳朵尾巴什么的变了出来。

我感觉气血有点上涌呀,心底一跳一跳的。

我没有犹豫直接上前,一条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身体像他稍微倾斜。

两只手直接附在了他耳朵上,摸上去的一瞬间,他耳朵快速地抖了两下。我从他耳背软软的绒毛摸起,缓缓地转向耳廓内,瞬间又使了点劲力,捏了两下。

他突然就喘出了声,声音沙哑而又酥酥麻麻的,“唔嗯。”而那条尾巴不轻不重地抽在了我身上。

我立刻用一只手握住他的尾巴,把嘴附在他耳边,“苗叔叔,你好敏感啊∽”

不知道是声音还是气流挠了他的耳朵,黑色的猫耳细细的颤动,我直接就一口咬了上去,舔了舔猫耳尖尖,用牙齿细细研磨,又顺势咬到耳根。

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抚弄另一只耳朵,另一只手这由他的尾巴尖端一路抚摸到根部,使劲的揉弄着,在尾巴与臀部之间反复流连,反复揉弄,抚摸。

我很敏锐的发现,他的双手紧紧揪着两侧的床单,身体绷得紧紧的,喘息一声大过一声,又很勉强地压抑着。

“唔唔……嗯呃……呜,别…哈嗯…”

我稍稍地将身体往后退了点,他古铜色的脸庞透露都出了潮红。

我舔了舔嘴唇,抓住他的双手,猛的一扑,将他扑倒,双手扣在他的头顶上。

他的眼神有些朦胧又讶然。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亲了上去。我细密的跟着他的唇瓣,直到尝出一丝铁锈味,才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像撬开了壳的河蚌,我很粗鲁地探入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头,侵略而又肆意地探索着他的嘴,只感觉一股像薄荷般熟悉的味道。

他毫不设防,毫不抵抗,张开蚌壳露出内里嫩肉弱点的行为,让我更想要得寸进尺。

我肆意地侵入他的口腔,细细舔过他的上颚,又倾力抵入他喉咙,唇舌交缠,步步紧逼。

他像是快要窒息般,勉力扭过头,粗重的喘着气,“啊哈……哈嗯…”面色潮红,双眼无神朝向天花板。

我放过他的唇部,攻势急转直下,又亲又咬袭向他的喉结,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我整个的含住他的喉结,又用了几分劲咬着,他更加卖力的喘着粗气,细碎的呻吟接踵而至。

我松开一只手,直接将他的衣服往上掀开,露出他的胸肌。

苗叔的胸肌是真的很大,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而乳沟深深的,紧紧的夹着。深褐色的乳头早已挺,由软变硬了,我低头含住他的奶头,用舌头刮舔着,用牙齿研磨着,又使劲的吸允,像是要吸出汁水般,最后又用舌头使劲地顶弄乳孔。另一只手则彻底放开对他的钳制,使劲的揉捏着,折磨着他另外一个胸肌。

他像是呼不过气来,喘息十分急促,呻吟也压制不过来,断断续续“呃唔……嗯嗯,呜嗯…别,哈啊啊∽”最后声音陡然拔尖,然后猛烈的挣扎起来。

我肯定是压制不住,然后膝盖直接压上他的要害,我愣住了,然后又伏在他耳边,淫糜有几分欢笑地说:“你硬了。”

他像是突然清醒,将我推开,我踉跄了几步。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艰难地说道:“别,不能这样。”

“为什么?”

“你还小。”他紧皱着眉头看向我。

“我成年了。”我很不满地回答他。

“那也不行,我比你大了整整十三岁,我是你长辈!我得引导你,对你,对我自己负责。”他很严肃地说。

“那我操你呢?我想操你。”虽然他还是很有道德底线的,但是这不妨碍我起了性欲。

而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像一头愣住了的熊。

我盯着他,又一字一句的重复“苗叔叔,我,想,操,你。”

苗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整个人都炸了,猫耳猫尾上的毛全都炸开了!

我才不管他的呢,说我自私自利也好,有病发疯也罢,我的确上头了。

“苗,毅,宇”我瞪着他一字一顿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直呼他全名。

苗毅宇依旧保持沉默。

“苗毅宇,苗毅宇。”我短促撒娇般地呼了两声。

“你哑巴了?一句话也不说。你如果真的想拒绝的话,早在一开始就能推开我,你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推呢?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发现是我,你在想什么?”我咄咄逼人,又一步步向他逼近。

“我…我不知道,但…不应该…不应该这样。”

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今天好像一切都有一点失控。

我突然的就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感受着一丝丝汗液与薄荷交织的气味。他胸前两块q弹的肌肉,紧压着我脑袋,而他全身绷紧的像一块雕像。

“那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像那天晚上一样自慰好不好?苗毅宇,苗叔叔”我又软下声音撒娇。

一软一硬,将苗毅宇整个人都搞蒙了,他别着脸,神情中带着几分迷离。

我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道:“好不好嘛?”一边说着,手也不老实地摸向他毛茸茸的耳朵,食指打着旋在他耳根处揉着。

我知道他在羞涩,但我就是想逼他,看看他会做出些什么。

他整个人抖了个激灵,眼神正过来盯着我,深邃的瞳孔好像绿宝石一般。

我知道他在羞涩,但我就是想逼他,看看他会做出些什么。

“你,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谈一下。”

???

“谈什么?”说着,身体却一步也没有动。

他长叹一口气,显得很艰难地说着:“你有点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我也一直把她当做妹妹。”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可是,她双腿先天性瘫痪,于是,她被遗弃了。她无法像你一样在阳光下肆意奔跑,有时候,看着你的影子,让我觉得那个小姑娘腿好了的样子。”

啥玩意?我第一反应:什么替身文学?然后,猛然想起福利院门口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小姐姐。

我沉默了一下:“所以说,你觉得我应该喊你哥哥吗?”

他也愣住了,我俩四目相对,最终,我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于是神经病似的,甜腻腻地发笑,“苗毅宇哥哥∽”

他毛又炸了,“别…别这么叫。”古铜色的脸上硬是让我看出煮熟了的痕迹,红透了。

我的天呐,他说了多少句打咩呀?

他彻底不看我了,只是把头别到身侧,要么看着地板,要么看着天花板。

良久,久到风吹灭了星星,云海淹没了明月,他才开声,在此之前,我是很耐心的等着。一个精明的狩猎者,往往要有超常的耐心。

“我在这之前,生活多是独来独往,所以不是特别清楚怎样与别人交流。”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我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无意去知道。但是在那里,也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人,他们有各自的故事,既有如唢呐声声高一般悲烈,又有如清猿长啼小泉击石般哀思,也有欢笑,也有梦。”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你?你就像突然坠入我生命中的一个小星星,充满活力与朝气。”

“你太冲动了,就这么突然闯进了我的生命。”

说到这,他就显得很局促,结巴与混乱。

“那…那天,之后,人生旅途突然多了你,任谁,都会怀疑。”

“那时候我脑子里一团混乱,我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目的而来,是威胁,还…还是什么的?”

“后来,你表现的又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正常的交流交往,犹如夏日清风徐来,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

“你不应该这样,随随便便就进别人家,假设我要对你不利怎么办?”

他到最后,已经开始变成严肃的教育了,唉。其实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活与不活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开心就好,至于对于面前的人,伦家单纯只是好奇啦。

“嗯,哦。我还真的只是对你好奇啦,要是我来这件事一一一只猫妖大半夜自慰,来威胁你,你会怎么办?唔,会允许我操你吗?”

他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话给震惊了,刚消下去的脸色,刷的一下又红了,真的很容易害羞呢。

“所以我要是杀你灭口怎么办?”他审视了一下我的小胳膊小腿,也不算吧,毕竟好歹也是勤奋锻炼了的,还是有点点薄薄的肌肉的。

我直接不要脸的凑到他耳边委屈巴巴的说“那你会杀我灭口吗?”

“我不会,但是另外一个人呢?一个人出门在外要有点警惕心。”

我敷衍的哦嗯呃了一下,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天色,又稍微缓了一下严肃的口气,“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家吧,有事,下次再聊。”

他一说,我突然就清醒:“不行,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想看你自慰,我想操你。”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呃啊!”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骤然拔高。我在他这严肃批判我的时侯,一口咬住他的乳头,有牙齿狠狠研磨了两下。

“小混蛋!下次,下次,天色真的不早了,你妈妈会担心你的。”他慌乱的找理由。

我觉得不能逼得太紧了,最终还是没能肏成,既然他都说下次了,算是有进步咯。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就一步到位,毕竟啥道具都没有呢~

回到家中,我兴奋的点开购物网站,逛了两三个小时,下单了n多的东西,比如:润滑的,灌肠的,指套,跳蛋,假阳具,锁精环,乳夹,马眼棒,羊尾圈,拉珠,口塞,眼罩,镣锁……

“嘿…嘿嘿。”我抱着手机,看着那一串物品,痴呆地发笑。

想了想,我联系了我那忘记良久的好姐妹,发了一句:“还活着么?”

她几乎是秒发,抓到一只熬夜狗,呵。

“哟哟哟,大小姐,您还记着我呢?”

我无视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很认真的问她:“有好玩的事,听不听?”

“??快说!”

于是我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删删减减地说了一遍。

“哇塞,大小姐牛啊。”

“再这么阴阳我一句,可以考虑割袍断义了。”我义正言辞的对她的阴阳怪气表示抗议。

“我是不好评价你什么了,你也真是下得去手,邻居叔叔,唉,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没三观没底线的朋友呢?不过,嘻嘻,我喜欢。”

“不跟你废话了,帮我出谋划策一下。”

“小溪呀,随意流淌吧。”小溪是她对我的绰号,而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随缘。

“正经点,我是认真的。”我给她发了一条语音她,语气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以此表明我的认真和决心。

他也回复了我一条语音,语气漫不经心的,大意就是,像我这么个王八蛋,要个啥面子啊?网上买的东西到了就直接上呗,干不过人家,我卖萌撒娇不是有一套吗?再不济,卑鄙点,下药。

我思虑了片刻,行,就这么拍板子决定了。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耶,是他先诱惑我的,不是我的错,怎么能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的错呢?

话说快递的效率还真是不一样啊,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了n多份快递,把我妈妈都搞好奇了。

下班后回家,看到还未来得及收进去的快递,随便问了一句:“嗯?你这几天买什么呢?这么多。”

我沉默着把东西收进去,然后转头对整理手中文件的女人说到:“秘密。”

“哦,是吗?”她整个人透露着疲惫,语气懒洋洋的。

我妈就是这一点好,她从来不乱翻我的东西,对于我的快递也是从来不看一眼,否则我还真不好意思把东西寄回来。

回到房间,湛蓝色与深紫色交相辉映,像是大海,又像是星空,要把人沉溺进去,不停的,无尽的堕落。

我瞄了瞄房间的装修,觉得应该搞活力一点点,将自己从过去中释放,毕竟,过去终将是过去,而未来,一定一定会把握在我自己手里。

半拉开窗帘,阳光像草原上的肆意奔腾的马匹,闯进了心房,踏碎了枷锁。

我从小就会看人脸色行事,是人家口中乖巧听话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无缺的木偶,旋转在阔大的舞台。

小一点时,我几乎没有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姓杜的那个东西玩意是个例外,孤独是我最好的见证人,而拥有终将会失去,我无法去完全的控制一个人,我讨厌失控的感觉,不过,我突然觉得,尝试着掌握一个人也是挺不错的,慢慢了解,然后控制。

我整理了一下东西,拿了一丢丢小玩具塞包里,又根据杜瑞翔的建议准备了一丢丢的药品。

敲了敲苗毅宇他家门,等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下,他才开门,显得极为挣扎与窘迫:“进去吧,抱歉,刚才没听到。”是不想不敢听到,还是真的没有听到。

一进去,我就凑近他跟前,踮着脚看着他,骟,我太矮了。他看我吃力的样子,蹲了下来,这下是我低头看他了。

“有什么事儿?”他直截了当的问着。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是说下次吗?嗯?叔叔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清晰的看见他整个人肌肉都绷紧了,显得尤为紧张,刚准备开口找借口,我就打断了。

“苗毅宇,你不会还想要找借口拒绝吧?你说好了呢。”我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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