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我想看你|谈心l买了一点小玩具
“啊--嗯呜…呃。”然后他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我我猜测他射了,我眨了眨眼,歪头一看,诶,果然。
我直接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你看你干的好事,床单都脏了。”他的头无力的依在床单,瞳孔是神,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舌尖。
看他这样,准备等他缓一会儿,唉,我可真是善良。很快,他恢复了七七八八,却依然无力,他挣扎着起了身,握住了肆意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快感的余韵使我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颤抖。
他的声音都已经哼哼哑了,瞪着一幅幽绿的眸子,深深看着我,绿意衬出眼角的暗红,他嘶哑地说:“小混账,玩够了吗?”
嗯?
嗯。
嗯!!
我骟!我骟!!我骟!!!好带感。
苗毅宇现在这副模样,跟他平时温和的形象极具反差,我对他的记忆上一刻还停留在他似的,狠狠喵了一声。
我一脸痴笑。
他半是无奈,半是恼火,轻轻看了我一眼,最终叹气:“下次别这样了。”
我的思绪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下次?下次!还有下次,还能怎么玩他,呜呼,开心!但是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
“没玩够。”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然后漂亮的绿色眸子看着我,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是…没有…呃、快…感吗?我、可以…帮、帮你…口。”
他最后几个字像是要咽进肚子里似的,极其的细微。
???稍等片刻,我的思绪一下子没跟上,我只是单纯的想操他,他却想给我…呃、口。
我因此呆滞了片刻,愣愣地看着他,眨巴眨巴了眼。
他却似乎以为我认同了。
苗毅宇跪坐在我面前,俯下身子,牙齿咬在裤沿,轻轻拽下。
“诶,等…”还没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拽掉了半扎,露出了我的奥特曼大战羊村的内裤一一我叫人专门定制的呢。
刹那间,我感觉两眼发黑,羞耻心瞬间爆了,脚趾头难以控制的在床单上抓挠了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看了看,愣了一下,忍住抿嘴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你还挺有童心。
可以闭嘴了,我想找个地洞送终,谢谢。
我看都这样,也懒得矫情,三两下把内裤脱了扔一边。
说实话吧,这种毫无遮蔽的感觉令我很不安,让我强烈的想要躲避或破坏些什么。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紧张,苗毅宇抬起了手臂,摸了摸我的头顶,又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别紧张。”
“紧张你大爷。”
我这时候露怯了,之后反思的时候,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大概是美色惑人吧。
以上插曲并不妨碍我恼羞成怒。
我想到他还夹在屁股后没取下的跳蛋,默默调到中档。
他的身体僵住了刹那,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咬牙切齿地说,“呃,你可真是个…小混帐。”
说着,苗毅宇低着头,潮红一点点蔓延上他的全身,我心里的不安感才稍微减弱几分。
我定睛看了看他,只见几缕春光乍泄唇边,几滴汗水流落耳旁。
我垂眸,刻意夹起了嗓音,有几分甜软,但又很不可置疑:“你按我的节奏来,不要乱动,好不好呀?苗叔叔~”
然后将跳蛋调到了最低档。
这时,他的颤抖呻吟和粗喘才好一点,轻嗯了一声。
“那…我开始了。”他颤巍巍地询问。
他这样子,好像又回到了那幅温顺而又害羞的形象。
可我总觉得他要蓄意报复,但我不动声色,笑着眯着一双眸子,回应了他的话。
在得到我的回应之后,他几乎是趴在床上,用头轻轻蹭了一下因少见光芒而白嫩的大腿。
我深吸了一口气,像大爷似的叉开了双腿,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这种俯看的角度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将手插入他出力的短发中,收拢了几分力,轻捏住一把发丝。
他的猫耳轻轻晃动,像是被微风拂过似的。
明明阳光很灿烂,我却觉得这像是黑夜中烛光的流转,暧昧又摇曳着几分情愫。
大夏天的,“烧”死了。
不一会儿,我感觉下体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我立马拽紧了手指间的发丝,又很快放松。
“没事、继续吧。”虽然很紧张,但我的确好奇:他会怎么做?是什么感觉?
他轻笑,声音磁性有低沉,慵懒而温和。而软乎乎、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我的小腿,亲昵的蹭着。
一点点、一点点吞没着我的神智。
尤如水中游鱼戏红豆般,那舌尖儿格外的灵巧,触碰红豆的刹那,只觉一股过激的电流由下而上窜入脑子里。
我骟,这可…真是刺激大发了,很奇怪,但的确很舒服。
我轻微喘息,享受着他的服侍,愈见迷离。
突然被嘴里的一股刺痛惊醒三分,啊哈一一不自觉舔过虎牙间的舌头被划破。
猩恶的铁锈味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更能激起那股最为原始的欲望,血腥而又华美。
他那条讨好的舌头缓缓往下滑,在那处隐秘的洞口犹豫不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舔弄。
不像只猫,倒更像条狗,嗯,独属于我的乖狗狗。
他那舔弄令人舒舒服服的,仿佛睡在一片柔软的云中,轻飘飘,软绵绵,又好似夺心魄的华羽绒毛,够的人心痒痒。
嗯,对,屁股也痒了。
我让他再往前爬一点,看着他像条狗似的,又往前移了一点,鸡巴顶着床单,画出一道水痕。
我笑颜如花,内心笑得十分狗贼,也很戏谑。
随着他那狗鸡巴上落下一脚,并漫不经心的碾了两下,苗毅宇的头猛然往后缩了一下,顺带着舌头有些过激的划过我的下体。
我不由得喘息更重了几分,喘息中又懒洋洋地夹带着一声疑惑的“嗯?”
正准备说些什么调戏两句面前的人,但很操蛋的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穴道中缓缓涌出。
我面色扭曲了一阵。
脚趾抵住他的铃口,不紧不慢的扣弄了两下,一会儿又顺势带着包皮往根部踩。
他那淫水将我的脚趾都浸湿了,常年不见光的脚比裸露的肌肤更是白几分,此刻正晶莹的闪着光,而那带着几分腥气的露水,自上而下顺着脚,滴落,使这床单的颜色都被染污的更深了。
“小夏…小夏…”
他的声音发着颤,热切的呼告、祈求着,似乎我是他的神明,可以给予慰藉。
可惜了,这个神明挺恶劣的。神明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如月牙,如镰刀,勾引并收割一片生命。
我按着我的节奏,像是踩着鼓点,又如舞步的跃动,继续玩弄碾压着他那个孽根。
冷汗从他的头上一点点渗出,他的喘息越来越粗,带着急切的渴求喊着我的名字。
哇塞,真是被他喊硬了。
我更用力拽紧他的发丝,将他的头摁至我的穴口。
“嗯…继续呀~”
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带着几分怨气的直接将舌头顶入阴道,又缓缓退出。
“唔哈…”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头上居然有倒刺,之前亲的时候都没发现。
软刺刮过穴肉,酥酥麻麻的,舒服,但是令我心情很不爽。
为了泄愤,我踩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碾着、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哪受得了粗糙的床单这么磨蹭,软了几分,却还流出了前列腺液。
嗯?这是爽还是不爽?
算了,懒的管了。
苗毅宇浑身抖了一阵,嘴唇l儿退后几分,声音沙哑而低沉:“别…别闹。”
微热的气流涌流到肌肤上,引起一股子痒意。
“我没闹,你继续。”
这回他倒是比较听话,也很明白人的心思。
柔韧的舌头在阴蒂不断的打转、舔弄。倒刺一层层刮过,爽的很。他超会耶,时而吸允,时而厮磨,不一会儿就令我飘飘欲仙入云端,啊,喷了。
潮喷的水打湿了他的脸颊,也令我觉得有几分黏腻。
我揉弄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盈盈的:“苗叔叔,帮我舔干净吧。”
苗毅宇僵住了一下,思考片刻,很快就像一条狗似的舔。
不一会儿这里我觉得清爽了许多,流的潮水也只剩下他脸上的了。
他抬头望向我,很刚毅也很正气十足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的淫糜。
他勾了勾舌头,舔过嘴角一圈,又伸出手指蘸了蘸脸庞的淫水,舌尖勾过…很快便处理完了脸。
苗毅宇带着几分戏谑地望向我,眼眸如绿宝石一般勾人,却又显得格外温柔。
“这样,满意吗?”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还带着几分笑音,格外能伪装。
啊,真的是骚死了。
想操死他!
我打定主意了,接下来,他得凉了。
“过来。”我朝他勾起了手。
我的手顺着苗叔的脸往下滑去,经过粗糙的胡茬,汗沥沥的脖侧,最后停在了那对饱满的胸肌处。
手与肌肤颜色差异极大,白嫩的手上只带着些许写作业留下的薄茧,不经烟火,古铜色的肌肤流落着汗水的辛劳,是无奈的长声叹息。
苗毅宇乳头被夹的红肿,我拨弄了两下就激起了一阵喘息与呻吟。我偷瞄了一眼他,他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我的动作。
我很爱他的无可奈何,他的纵容,他的忍耐。
这是特权,他的一切表现都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了一种差异,地位上的差异。尽管这种差异是母亲带来的,但他任不能轻易拒绝我。于是,一切言语都化作沉默与忍耐,像神权下的自我欺瞒安宁,像王权下被堵住的寂静。
不可否认,我爱这种掌握的感觉,他的躯壳是如此强大,他的内心是如此脆弱。他不能伤害我,只要这奇异的,扭曲的文明还存在。
我想,即使我的态度更恶劣点,他也会承受着吧。但我不想,我希望他能心甘情愿地服侍我,无关情爱。
我的手指在他乳头一圈打着转,围绕着乳晕。指尖下的肌肤在微微发抖,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吗?”
苗毅宇轻轻嗯了一声。
“你可以拒绝。”
他没说话,不一定是默许,也可能是不敢拒绝。
我有点兴奋,比刚才更兴奋,像是浑身炸裂,爆米花般噼里啪啦。
我突然凑上去,用脸亲昵地蹭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并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然后我用力直接拔下了乳夹。
苗叔没能控制住自己,喉咙挤出了高亢而有些怒气的呻吟,像条野狗,又想条被激怒的野猫。
他乳尖可怜极了,脱了一层皮,好似落了血。
人天生具有毁灭的欲望,或毁灭自己,或毁灭他人。
而我单纯想毁灭他的理智,让他失控,让他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心里是这么想,我的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容。我拿出遥控器,在他面前晃了晃,准备调到最大档。
突然,他猛扑过来,大手一抓,试图强抢我手中的遥控器,我一下子调到最大档,然后把遥控器扔到了地上。
苗毅宇的身子骤然蜷缩,闷哼了一声。
苗毅宇肌肉绷实,轮廓清晰可见。我不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气疯了,气的浑身都在发颤。
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不能让我钻了空子,我可是会得寸进尺的呀。不过,那么多好玩的道具我可都没用到他身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但是他这个姿势,半压在我身上,让我很不爽,发泄似的探出一只脚,碾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摩擦。
粗糙的床单不知轻重的碾过铃口,苗毅宇浑身颤栗,哆嗦着起身。
一片阴影随着他的动作覆盖而来。我笑着昂起了头,睫毛轻颤,汗珠滚落。
欲色缠绵,泥沼深陷,这世间,你我终将堕落。
灼灼热浪翻滚,粗重的喘息打在脸上,厚唇微张,内里的白牙红舌清晰可见。
我挪动腿脚,准备抽身离去。猛然间被一副精壮的躯体搂住。
苗毅宇抱得十分紧,简直密不可分头发,头死死埋在我的颈部,毛扎扎的短碎头发,直触的鼻息,惹人发痒。
我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我有点生气了。
夏季七月天,正是酷暑难耐时,虽然这里的天气还比较温和,但也禁不住这般粘腻。
成熟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滚滚热气,仅仅隔着一件单薄的t恤衫,我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躯体,以及他那震耳欲聋的心跳,“扑通扑通”急剧而激烈。
他那尾巴也缠上了我的腰,阴茎直挺挺地抵着我的大腿,不时还渗着粘液。
“好热。”我委屈巴巴地哼唧着。
“嗯?”迷蒙的声音间杂着忍耐的呜咽。
“起来一点。”
大叔照做了,只不过是撑起身子,抬起头而已,依然很靠近。
那么近,那么近,他的心脏在搏动,他的牙齿在打颤。他不乐意发出呻吟,所以从一开始就在压抑。
是因为觉得在小辈面前如此放浪很羞耻吗?还是说什么别的原因?
之前的遮掩,此刻,展露无遗。
沙哑的声音破碎成呻吟,撩人至极。我抿了抿唇,克制这一刻的激动与狂热,腹部紧缩,一股热流涌向下体。
大叔双手撑在我两侧,壮硕的胸肌,褐红色的红肿乳头皆抬首可咬。我当然没放过,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狠狠啜了一口,将那朱粒用舌齿碾磨。
“哈……啊…”
他的双手打着颤,我知道他没力撑着了,一扑,将他反压至身下。
过于剧烈的身体动作使体内的跳蛋相互挤压,苗毅宇闷哼一声,阴茎跳了两下,他要射了。
我眼急手快堵住了铃口。
大叔气急败坏地呜咽:“哈…放开……我要射…混账。”
我将某个指套绑在他的根部,下床去捡遥控器,然后停下了跳蛋。
苗毅宇不得要领地解着捆绑物,又突然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泛着湿意,指套已经快解开,但是,我恶劣地停下了。
他气笑了,我无辜地说道:“不小心按错了,继续,继续。”
然后又一下子调到最大档。
大叔微张唇喘气,准备赶紧了事,可我还不想呀。
我一脸诚恳地望向大叔:“我帮你吧。”之后不管不顾地上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他没回我,明显懒得搭理我。
苗叔直接躺下,胳膊横在眼前,自顾自地享受,我内心冷笑,表面灿烂,然后再一次在他将射时堵住,停下跳蛋。
他好像真的气炸了,撑起身子,尾巴耳朵毛毛都竖了起来,压着怒气说:“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
“我妈肯定不是,但我是。”说着,我用劲拧他鸡巴。
大叔疼得皱眉。
我再次打开卡关,他想抢,可酸软的身体允许吗?
我认真地说:“你求我几句嘛,说不定我就不折腾了。”
他闭眼偏头,沉默了一会,哑着嗓子:“你要听什么?”
我嘿嘿一笑,凑近悄咪咪说了几句话。他下意识摇头,我立马撒娇:“说一下而已,苗叔叔~”
他犹豫的期间,我再一次将他送上巅峰又截然而至,求而不得的痛苦使他屈服了。他满脸潮红,很是羞耻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肏…请肏死我。”这跟我给的版本可不一样,不过我没再折腾他,而是将他送上了高潮。
高潮的一瞬,他弓着腰,打着哆嗦。青筋暴起的手揪着床单,痉挛似的,野兽般地低吼。他的头向后仰起,脆弱的脖颈间的皮肤拉扯到极致,泪水,汗水,不受控制地流到脖颈。他颤抖着哀鸣,像头被强行逮捕的野兽。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崩断,他不自觉追逐自由、淫靡的天性。
“哈啊…好爽……嗯额…啊啊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