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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她还是不习惯直呼他的名字,周靖宇也不再纠正。

也许名字太过亲昵,这是成瑶在礼貌地提醒他保持游戏之外的距离。

在她看来,进入角se时,不管是挨揍还是挨c,叫他“主人”能得到回应,就挺好的。

是这样吧?

周靖宇想。

成瑶甚至还给他介绍了一些需要挂梯子才能看的外网网站,“这里的内容b你那本书更形象。”

确实,除了理论x的知识以外,还有不少是调教工具和具t过程的介绍。

周靖宇躲起来偷偷看: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说进了他的内心,仿佛是儿时就认识的伙伴,只是分开得太久,长大以后不相识了,而现在又幸运地找到了自己。

“我这算不算是传播yghuise情?会被警察抓起来吗?”她光溜溜地摊在床上,问他,咬着一丁点红唇。

“也许。”周靖宇拿皮带把成瑶的双手束得紧紧的,抄起来旁边的一根数据线,往她r上甩,“让警察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皙的皮肤霎时起了一条条的红楞。

成瑶痛叫出声的同时,也sh得一塌糊涂。

有时成瑶也会准备晚餐或者宵夜,她熟悉了他家的厨房布置,冰箱内容,甚至还有他的口味:番茄炒蛋多加些糖的时候,周靖宇会连汤汁都伴在米饭里一起吃掉。

周靖宇有时会有一种错觉,他感觉成瑶在他家的时候,甚至b朱悦还要自然。

床上、床下都是那么契合。

可是之所以称之为错觉,就是因为一旦出了501的房门,她便立刻恢复相敬如宾的华夏好邻居状态,表现出来跟他的熟络态度,并不b对送快递的小哥多几分。

周靖宇偶尔觉得气闷,但也不知道他究竟气闷个什么,期待个什么。

他跟送快递的小哥,在成瑶眼里,估计没有区别?

买东西让她高兴,揍她c她也让她高兴,他们两个本质上来说,都是个服务者的关系。

话说回来,她怎么天天有那么多东西要买?

大箱子二箱子的!

她那个小卧室盛得下?

周靖宇忽然回想起第一次去成瑶的房间,里面的布置竟然现在也记忆犹新,还有空气中的熏香,跟她每次躺在他床上时,都是同一个味道。

他鬼使神差地也买了同样牌子的香薰蜡,放在床头柜上。

那天周靖宇告诉成瑶不许穿内衣在床上等他,可因为临时追了一个案子,等过了凌晨才回来。

成瑶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薄薄的睡衣下面,能看见yy的rujiang立着,果然听话地什么也没穿。

香薰还点着,有摇曳的烛光。

周靖宇一把扯掉她的睡裙,用手掌捂住成瑶的嘴,抄起来香薰蜡,甩了几滴热烫的蜡油在她身上。

成瑶被痛醒,嘴却被堵着唔唔地叫不出声。热力带来的刺激,让她敏感的躯t微微颤动发红。

周靖宇挪开捂着她的大手,却被成瑶搂住了脖子,“主人,再来一次。”

于是,在她嘶嘶的x1气和小声呼痛声中,锁骨、rufang、肚脐、大腿……都穿上了一套玫红的蜡衣。

早上天还没亮,成瑶就要离开。

睡裙外面是严肃正经的深se风衣,看起来像是刚刚下了夜班的样子。

“冰箱里有包子,热热可以当早饭。”她走的时候,凑到周靖宇耳边说。

他习惯趴着睡,只露出半边脸,眼睛阖着,睫毛长长地刷下一片暗影。

成瑶忽然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往他闭着的眼睛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周靖宇许是太累了,睡得很si,动也不动。

房门被带上,“咯哒”一声轻响。

男人睁开眼睛,睡意全无,清明得很。

除了下面,成瑶的唇从来没有碰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今天这个蜻蜓点水,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吻”他。

转眼入了秋,半si不活的空调用不着了,房东完美地又躲过一年的维修。

下班前成瑶跟了一台不到一个小时的简单外科手术,本来并不复杂,结果因为主刀医生在缝合后把持针器递还给洗手护士时,持针器没有夹牢,导致缝针滑落丢失。

缝针数量对不上号,大概是手术室里最不想发生的事之一,极有可能引致医疗纠纷和索赔。

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台上台下地找了两个多小时。最后亏了趴在地上的成瑶眼尖,一把抓住二助的手术鞋,从鞋底的花纹缝隙里扒出了那枚带血的手术缝针。

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每个人都忙出了一身汗,洗手衣后背都是sh的。

成瑶去更衣室洗了澡,刚换好衣服出来,就接到了学姐的电话,“今晚有表演,你来不来?”

她握着手机想了想:今天的自己确实需要一杯酒。

台上正在表演的绳师和模特是圈子里b较出名的一对美nv搭档。

她们动作协调、配合默契,所有的绑缚、造型以及解绳都是行云流水,像是舞蹈一样赏心悦目。

学姐给成瑶端过来一杯酒单上没有的“老板特调”,随口问道,“你和那位警察叔叔,怎么样了?”

“他还挺上道的。”成瑶笑笑,“而且虚心,我给他发过去的材料学习得也挺认真。”

“不带出来让我们看看?”

“出了房门,我们尽量表示不熟的。”成瑶说。

学姐问,“这是他要求的?”

“我的建议。”

学姐其实并不意外,成瑶是个典型的猫系x格的nv孩。

b起犬系的黏人nv生,猫系nv孩自己的人格十分突出。她们不是故意若即若离,或者端着态度高冷,而只是因为长期坚守不可侵犯的私人空间和习惯,不会轻易为外界改变。

她们不经常撒娇,可心里其实却一样希望有人宠。

但是能有资格宠她们,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猫对主人挑剔得很,只要她不愿意,她不喜欢,无论主人怎么勉强,那也是徒劳。

相反,要给她足够的空间和自由,尊重她的决定与选择,她也会回馈给你换位思考。

看上去是你拥有了她,其实她才是主人。

成瑶以前就和她说过,周靖宇虽然跟她一起住在这个老破小的小区,但是吃穿也好,开的车也好,都不是跟她一个档次的。

他不追求奢华,那只是因为习惯了简单的粗线条生活,但是物质生活的表现,却是从小家境殷实的积累。

不管怎么说,出生在这里的本地人,天然的就要b她们这些外来的漂流客们,多了优势,而且他们自己甚至都不自知。

b如她自己,每个月都要担心房东会不会突然涨房租、甚至不再续约,那么她就有可能“流离失所”起来,可周靖宇呢,就完全不用担心,甚至还可能是收租的那个。

她还没有考下来护师资格证,也就还没有解决户口的保证,而这个具有中国特se的户籍问题,几乎会影响到从出生到养老的各个方面。

含着“本地户口”这个金汤匙出生的学姐和周警官们,也是根本想象不到各种有形无形的户口歧视问题的。

成瑶没有过多的jg力可以花在平衡情感和物质的消耗,她觉得现在这样的单纯“搭档”关系最好。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不算太晚,公交车的末班还没有收车,但成瑶还是“奢侈”地给自己打了辆车。

今天的自己,格外需要一点点额外的t贴。

在小区门口下车的时候,成瑶礼貌地跟司机说“谢谢”。

大哥是个好人。刚才有一段路堵车,成瑶说自己可以提前下车,已经到了家附近,剩下的路走回去就好。司机大哥直接把打表器按掉,说,“妹子放心,堵着的这段不收你钱。姑娘家家的一个人走夜路,家人知道可不得心疼?”

家人?心疼?

成瑶一边琢磨着这两个字眼,一边往小区里面走。

刚到中心花坛,手机上便来了一个电话。

成瑶拿起来看,是她妈妈。

心里忽然有波纹荡开,接起电话来,声音也透出了掩不住的开心,“妈!”

“瑶瑶啊,在家呢?”她妈似乎并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好像普通人见面问“吃了吗”一样,你说吃与没吃,其实也不会影响她下面要说的话。

于是不等成瑶回答,她便继续顾自说了下去:

“上次记得你说过,过了前半年,单位就发奖金了是吧?你看,你弟弄那个球鞋,赔了不少。他一个学生,生活费零用钱都搭进去了,也不敢跟我们说,自己在网上贷了款,现在背了一pgu债,最近天天发愁这个事,也没心思学习了。他是好孩子,不ch0u烟不喝酒,也就打打游戏买买鞋,你这当姐姐的……”

成瑶的开心在一点一点冷却,她开始听不清楚她妈后面的话。

成瑶的弟弟是t育生,最初在学校看不少同学买限量版名牌球鞋,自己也开始跟风,后来不知怎么入了炒鞋的圈,被忽悠着往里砸钱。可是一来他本身也没有什么投资/机本领,二来最近鞋市炒作狂cha0跌落、泡沫破灭,最后落了个赔得血亏。

她妈不是第一次要成瑶帮忙堵她弟弟的这个窟窿了,但之前成瑶也是学生,手里不富裕,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千百块钱,接济过去也是杯水车薪。

后来她毕业找了工作,虽然算是能挣钱了,但待遇也很一般,不但每天要jg打细算地生活,还得兼职在网上卖那些情趣用品,好歹赚个仨瓜俩枣。

自己之前好像无意中是提过“过了规培期前六个月就会发奖金,b工资更高”。

哪里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妈这是掐着点来找她要钱了。

成瑶想了想自己银行账户上的余额,红了眼圈。

她妈妈那厢还在“苦口婆心”——中国式父母多有道德绑架的天赋。

成瑶咬着唇隐忍,最终还是答应把这两个月的奖金都给她妈转过去。

电话刚一挂断,她便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在夜风中哭得肩膀发抖。

成瑶低声地喃喃自语,“妈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我今天24岁了啊……只有工商银行发了条短信祝我生日快乐……”

花坛中的灌木枝叶到了该修剪的时候,横七竖八地伸出来,遮人视线。

在那遮人视线的枝叶对面,有暗红的火星忽闪了一下。

周靖宇掐灭了手里的烟,伫立在静默中。

成瑶的哭声撞进他心里,隐隐作痛。

和成瑶多数的见面,都是在他家里。成瑶不是多事的人,从来没提过要这要那。就连两个人吃饭,也是要么周靖宇叫外卖,要么她买些菜回来做饭。

真正的馆子竟然都还没下过一回。

朱悦以前就批评过周靖宇缺乏仪式感,情商粗线条。

现在想想,也许是对的,他压根不知道今天是成瑶的生日。

孤零零一个人的生日。

一个星期还未过半,成瑶就收到周靖宇的短信,说要她带上一两套换洗的衣服,跟他去酒店过周末。

她愣了半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玩点儿新鲜的?怕动静大了邻居听见,所以家里不合适?

去酒店之前,周靖宇先带成瑶去吃了饭。

是一家淮yan小馆,店面并不奢华,清幽雅致。进了店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砖石、草木、细流,悄悄安抚着人们闹市中浮躁的心。

松鼠桂鱼、莼菜羹,响油鳝糊拌饭、雪菜毛豆煸r0u丝……

周靖宇把菜单上打着星号的推荐菜点了个遍,成瑶一个劲儿在旁边劝,“点太多了吃不完的。”

他看了她一眼,“你吃你的,你吃不完的,我解决。”

成瑶有点疑惑地看着周靖宇:今天的他有点儿奇奇怪怪的。

周靖宇感受到了成瑶的目光,g咳了一声,又给她倒了一杯红枣汁,“多吃点儿,长点儿r0u,省得抱着硌得慌。”

成瑶脸红起来。

真新鲜,她和周靖宇关起门来玩的哪一项不是大尺度的,怎么白白听他说这么一句话反倒害臊了。

她低头喝了一口红枣汁,入口温热甜蜜。

成瑶最喜欢的菜还是蟹粉小笼。

“轻轻提,慢慢移,开天窗,喝口汤”。

按照步骤一步一步,咬下去一包蟹油,满口流香。从汤汁到r0u馅,味蕾逐渐被有仪式感地侵蚀。

周靖宇看成瑶吃得欢,伸手把蒸笼推到她面前,“慢慢吃,不急。”

他以前并不多跟成瑶聊工作上的事情,成瑶一直以为是涉及保密的原因。可是今天周靖宇却搜肠刮肚地挑了好几样来讲给她听:有的匪夷所思,有的惊险刺激。

他说他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有次赶上值夜班,半夜无聊找了个鬼片在手机上放,正到ga0cha0的时候,有个人在身后拍了拍他。他一抬头,一个满脸血w的人正在盯着他看。

“那时年轻胆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周靖宇道,“来报案的事主郁闷得要si,开摩的讨生活本就不易,遇到地痞被砍了好几刀,挣扎着来报案,结果警察b他晕得还快。”

成瑶撑不住,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儿喷了出去,“然后呢?”

“然后摩的司机打了120,我跟他一块儿被拉到医院去了。”

成瑶笑得前仰后合,也开始给周靖宇讲她在急诊室遇见过的听见过的各种奇闻异事。

“你还别说,我们的工作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类似之处。”她的眼睛弯着好看的弧度。

周靖宇突然冒了一句,“成瑶,你是个很bang的nv孩子。”

这样的夸奖来得毫无准备,成瑶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理解:

是说她在床上的表现吗?

她长大的这些年,一直在奋力证明自己,但却很少得到夸赞:不上不下的学习成绩在老师们眼里几乎等于透明人;维持温饱的工作在这个城市里也只能勉强落个泯然众人;就连穿衣打扮,从小也被父母安排中x化,一直灌输不可“特立独行、有伤风化”。

说起来,学姐还是第一个正面称赞过她身材好的人,但那时成瑶觉得也许她就是从一个“情趣商”角度做出的评价,让她多拍些照片在网上促销罢了。

成瑶抬头对着周靖宇乖巧一笑,“谢谢主人。”

一秒进入了角se,是游戏中的顺服态度。

她大概只是觉得他是为了让她一会儿多几个花样取悦自己才这么说的吧?

周靖宇想。

其实不是的,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单纯的,想夸夸她,告诉她她的努力和优秀是有人看到的。

周靖宇订的房间,能从窗户看见电视塔。

成瑶在浴室里,盯着塔顶上彩灯映在磨砂玻璃上的倒影,然后把整个身t都缩进浴缸的热水里,包括头脸。

她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只有身畔充满烫人的温度,她才觉得温暖,轻松。

成瑶泡好了澡出来,周靖宇才进去淋浴。

他站在“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中出神,想着浴室外面的成瑶在做着怎样的准备来“取悦”他。可是,他却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

周靖宇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他突然很舍不得对成瑶下手,打一下pgu都会心疼。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成瑶玩什么调教,只想抱抱她、亲亲她,如果可以,补一声“生日快乐”,然后或许,温柔地za。

成瑶跪在地上给周靖宇口的时候,手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锲而不舍。

她非常不好意思地看向此时的主人,周靖宇却摆摆手,示意让她接。

心情不对,连身t的反应都不同,他现在倒有点儿感激这个搅局的程咬金。

医院十万火急地叫成瑶回去加班:一个施工工地塌方,二十几个民工被压在里面。现在已经送了十二三个进急诊,各科总值班都在疯狂找人。

周靖宇完全理解,穿上衣服就要送她回医院。

成瑶不肯,说自己叫车。

她心里觉得今天已经亏欠了周靖宇不少:他今天这么费心思安排了活动,一定是想好好玩一下的,结果却被自己放了鸽子。

临出门时,成瑶踮起脚,搂着周靖宇的脖子,直接亲在他嘴上,“对不起啊,周警官,回头我一定补偿你。”

她没有多想,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这个讨好的反应。

周靖宇靠着窗户,看到成瑶小跑着出了酒店大门,上车,恍惚间竟然从她的背影中看见了一丝熟悉:只不过这一次,匆匆离开“归队”的,不是自己。

手机上“滴”地进来一条短信,“我上车了,车牌号是xxxxxxx。”

她听话地报过来行程信息,是他嘱咐过的。

周靖宇又禁不住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嗯,她的唇釉是水果味的,好像是草莓?第一次尝,还挺甜。

急诊大厅里,所有夜班医生不管哪科都在忙碌,门口还不断有被紧急召回的各种医护人员进来。

大厅正中间,穿梭不停的白大褂里面,岿然矗立着个市领导,正在很有气派地讲话,“……这次事故,同志们一定要全力抢救……我们的农民工兄弟,很多家属都不在本地……我们要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设备,把si亡人数控制到最小……”

急诊科的大夫刚一见从更衣室出来的成瑶,立刻手一挥,指向电梯旁边一张临时加的病床,“去看看那个,什么情况?”

“水泥板挤压x部致伤,主诉左侧腋下x壁局限x压痛、心慌;x片显示左侧七八肋骨中段骨折,无明显移位,无血气x征象。”成瑶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回答。

送来的很多人伤势b这位重,像这样的简单骨折,医生说打个x带回家养着就行了,为了保险起见,先留院观察一晚。

成瑶把病人和家属送到留观区,刚要转身回急诊大厅,就听后面的家属哭着追了上来,“护士!护士!俺家男人……”

话说不全,人已经瘫坐在地上。

成瑶和急诊医生一块飞跑了回去,刚才还能跟他们正常说话的病人,此时已经面se苍白的休克了。

医生迅速地翻看了一下病人眼膜,“静脉和眼结膜血管充盈发紫,可能是心包填塞。”

话音刚落,正在紧盯心电监护仪成瑶惊呼,“室颤了!”

医生马上开始心肺按压,一边指挥成瑶,“气管cha管,准备开x!”

推车进了临时围出来的手术区,来不及等手术室送正规的器械包,医生叫了一个助手过来,直接拿起清创的皮刀和组织剪,切开皮肤,果断进入左x肋间。

此时看到的心包已经发紫,一剪子下去,血就喷了出来。

积血放出,主刀医生带着手套直接握住病人心脏按摩。很快,停摆的心脏复跳,血压也慢慢升了上来。

成瑶刚要松一口气,便听见医生冷声吩咐,“成瑶,过来,帮忙暴露视野。”

“啊?!我?!”成瑶惊得呆住。

“对,你!你行的!”医生信任地看着她。

你是个很bang的nv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成瑶耳畔忽然响起了周靖宇的这句话。

她做了一个深呼x1,稳了一下心神,接着马上站到一助医生的对面,认真地拉起钩,充当临时二助。

好一会儿,主刀终于找到了左室出血的小裂口,成功缝合。

三个人同时出了一口大气。

等成瑶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旭日东升。

她眯着眼睛,有点不适应突来的光亮。

疲累的身t和大脑还在游离状态,于是她在那光亮里,似乎看见了幻象。

一个高大的男人倚着车门在ch0u烟,看见她出来,赶紧把烟掐灭,大步向她走过来。

成瑶使劲r0u了r0u眼睛,幻象中的脸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

是周靖宇。

男人走到她跟前,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她的包,“走吧。”

成瑶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周靖宇拉着坐进车里,再抬眼看他,满脸倦容,“周警官,今天真的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累了。我……”

周靖宇黑着脸打断她,“你把我想成什么了?送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成瑶一定是累坏了,累到眼睛都模糊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晕出了sh润的光影。

周靖宇在光影里伸手00她的脸,柔声说,“睡吧睡吧,到了我叫你。”

成瑶不知道他是不是换了车载熏香,空气里流动着一gu甜香的味道。

那gu甜香,像是春天的柳絮,将一颗种子藏于轻柔缥缈,无意之间便能落地生根,ch0u枝发芽。

周靖宇和成瑶发短信的频次渐渐高了起来。

以前都是几句话直奔主题:时间地点工具——好的收到。甚至像是甲方乙方的工作交流。

可最近他开始时不时给成瑶发些生活化的东西:

出警时路边遇到一只傻狗长得挺像孙红雷;新开的拉面馆老板抠门一碗面只给放两片牛r0u;今天穿着警服路过一个商场进去上厕所听见别人议论“这儿的保安真高级,还给配枪”……

成瑶笑得肚子疼,被过来交接班的同事羡慕,“加班心态还能这么好,怪不得越来越漂亮。”

同事的话不是空x来风,自从跟周靖宇保持了持续稳定的游戏关系,成瑶的皮肤确实是明显地越来越光滑白皙,身材也更加妖娆诱人。

大概是x激素合理分泌的结果?

或者也有心理方面舒缓压力的功劳?

周靖宇终于问了成瑶,她怎么老有那么多快递。成瑶也不瞒他,直说了帮学姐经营情趣网店的事情。

“不犯法吧?”她故意眨着一副鹿眼问。

周靖宇没理她,反而问道,“我订几个,给打折吗?”

于是在他家,除了皮带、数据线什么的临时兵团之外,也终于出现了猫拍、藤条之类的正规军。

有一天成瑶跟周靖宇说想尝试一下玩窒息,这可是她以前从来不敢想的。

这种深度py对于施行者的要求很高,也存在相当的危险度,圈里人都建议没有把握的新手不要轻易尝试。

可是成瑶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对周靖宇有一种绝对x的信任。

“你们练格斗擒拿时,都学过对坏人安全锁喉吧?”成瑶星星眼地看着周靖宇。

男人把她抓过来按到腿上,一顿狠拍,“演什么不好非得演歹徒!”

成瑶先被打哭再被c软,稀里糊涂地趴在床上睡着。

周靖宇就靠坐在她旁边,在手机上查“窒息调教的不同种类”:

手掌式有其不妥的地方,除了气管,还可能压制颈部两侧的颈动脉,对脑部供血会有负面影响;

水下式也有危险,万一发生肺部呛水,很容易出现意外。

最后周靖宇决定采用安全相对有保证的“腿夹式”:成瑶脸朝下躺下,把颈部放在他一条大腿上,他再把另一条大腿压在她颈后。

窒息感达到极限的时候,就竖起一根食指,作为安全词。

周靖宇开始双腿合并用力时,一直紧紧盯着成瑶的双手,自己心中也在默数,数到八的时候,即使成瑶不竖手指,他也会立即移开自己的大腿,结束这一动作。

作为双重安全保障。

几轮腿夹式的窒息调教过去,成瑶已经瘫软无b。

周靖宇扶起她的脑袋,立即又往pgu上来了几下又重又准的掌掴。

即使没有真正的cha入,成瑶还是嗨爽至极地喷了出来。

她侧过脸,头还枕在周靖宇腿上,怒气冲冲的roubang正y挺挺地杵在面前。

成瑶张开嘴hanzhu他,吃到最深。

周靖宇惊喜地发现除了窒息调教,两条腿上的力气还可以控制成瑶嘴巴移动的节奏,他夹紧一些,她就会慢来下,他放松一些,她便会加快。

这种无声的默契指令让他很喜欢。

周靖宇也开始自学捆绑。

他不用绳子,选了皮质绑带。

成瑶两脚被分开,连着金属束缚杆的皮带爬上了她的大腿和小腿,绕到x部,捆住四肢,最后还有另一条绑上了她的脖子。

“你现在动不了,逃不脱,只是一件被捆绑住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周靖宇的话让成瑶无b地兴奋,她ai这种完全被拥有,被控制,毫无办法的被支配的感觉。

他把那颗白se的跳蛋塞进成瑶的xia0x,开到高档,一边无情地玩弄着她的身t,一边冷漠地告诉她,“不许ga0cha0。”

成瑶开始大声sheny1n,像在不满地抗议,身上每一块肌r0u都在收缩,甚至几乎要双脚离地。

周靖宇拿过来一个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好吵!”

然后“噼噼啪啪”地落下来几下藤条,作为惩罚。

这是他的狡猾之处,明知身t上的痛会让成瑶更加接近ga0cha0,可偏偏做出一副“我不知情”的样子,“忍不住的话,就把你晾到楼道里让大家都看看!”

后来这个花样玩够了,周靖宇把金属杆拆掉,但绑住成瑶双手的皮带末端却系上了浴室的花洒头。

他从后面c她,顶得她前冲后撞,还在她里面的时候,又用手扒开她的菊x,摘下来花洒往里面浇水。

成瑶惊叫,却被周靖宇掐着大腿动不了。

“下次接个软管,把里面好好洗g净了让我c!”他把大拇指狠狠按了进去,又拔出来,是一个威胁有力的提醒。

她是他的一个玩具,想玩哪里就玩哪里,连身t的反应都要遵循他的指挥,俘获她是他的乐趣,禁止和准予ga0cha0都是他的游戏。

可他也在jg心ai护着她这件独一无二的玩具,小心地清洗,擦拭,护理……让她jg致得熠熠生辉。

成瑶为了这样的感受而激动幸福、收获能量。

成瑶哪天要是不想g护士了,还可以去当演员。

周靖宇最近越来越频繁地这样想。

前一秒在楼下的小超市里被收银阿姨问了一句“小姑娘ga0对象没?”还羞嗒嗒地红了脸,后一秒就能给他发一张ch11u0的大腿照,说想跟他玩“公车痴汉”的角se扮演。

周靖宇特意找了一条城市对角线另一端的郊区线路,确保不会碰见任何熟人。

堂堂刑警队长鸭舌帽墨镜大口罩齐齐上阵,乔装打扮成个变态,说出去别人要惊掉下巴。

站在车厢后部的成瑶打扮成放学的nv学生,紧挨着她的男人“无意”中用手指在她t0ngbu轻轻滑过。

周围没有其他乘客,成瑶还是全身绷紧。

一个急刹车,她猛地往后一靠,pgu撞进了一个火热的手心。

车子重新启动,那只手却没有离开,反而更重地按住了她的t尖。

“痴汉”不出声,但手掌开始大力地捏r0u,越来越热,逐渐把“nv学生”的下身也都灼热了。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一块tr0u,用力拧了一圈。

“nv学生”一时没有忍住,嘴里冒出了一声呜咽,倒先把自己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扭头去看司机。

“痴汉”早就做过了功课,对环境的安全x很有信心,而且他左肩上背的书包和她右手拎的手包刚好像天然屏障一样把他们俩围进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痴汉”的手0索到了“nv学生”内k的边缘,忽然攥住布料往中间拉。

他每拉一下,内k的前缘都会更紧的勒住nv孩的sichu,慢慢变成一条细绳,一点一点地侵入她sh润的下t。

终于它完全地勒了进去,饱饱x1shun着已经流到外面的蜜汁。

男人手上来回的拽动开始加速,最后猛一下向后勒到最紧,凶狠地摩擦上早已肿胀的小红豆。

成瑶ga0cha0了,在完全没有被cha入的情况下,在公共场所的众目睽睽中。

“痴汉”b“nv学生”提前下车。

成瑶按照约定坐到了终点站,一下车就看见了开着副驾驶车窗等她的周靖宇。

手里端着一杯n茶,里面的料加成了粥,x1都x1不动。

这玩意儿哪里好喝,周靖宇不太懂,只知道局里新来的小姑娘们都喜欢,而且仙草、波霸、椰果、布丁什么的,一大堆,他闹不明白哪个好,g脆一样来了一份。

接送陪玩还有加餐,成瑶更加觉得她能遇到周靖宇这样的游戏伙伴,是天上掉了馅饼。

不过一般来说从天上掉下来的,除了不常见的免费馅饼,更多时候还有砸痛脑袋的冰雹。

好不容易能睡到自然醒的一个周末,成瑶被坚持不懈的门铃声扰了清梦。

她穿着睡衣,迷迷糊糊地去开门,居然是一提空调维修电话就掉线的房东。

成瑶疑惑他为什么来,又没有欠他房租不给。

房东大叔刚开口说话语气倒是客气的:他儿子学历不高工作不好人也长得不帅好不容易处了个对象一不小心ga0大了肚子马上得结婚但这结婚没房子哪行啊所以我们得把这房子装修一下当新房了上次你们说下个月搬走没有问题吧……

成瑶的迷糊劲一下子被赶走了。

“我什么时候说下个月搬走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让我去哪里找房子?!我签了一年的租房合同,你提前解约要赔偿我一个半月的房租的。”

房东看成瑶急了,立刻也丢了假装的礼貌,“成小姐,你签的本来就是二房东合同,没有我明确同意转租的证明,根本没有法律效力。至于赔偿,你的同屋早已经从我这里拿走了,她分没分给你,我就管不着了。”

成瑶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难怪连着好些天都没有看到她同屋了,原来是在偷偷搬家,拿着本该有她一份的赔偿金租新房子去了。

不知道别人在激动吵架过后会不会记得当时的细节情形,反正成瑶是一点也没记住的。

最后回神的时候,房东已经走了,唯有留下一句无情的话语在她耳边盘旋,“下个月15号,我找人来换锁。”

那天晚上,成瑶蜷缩在被子里面,睡不着,感觉好冷。

她看着手机银行里的余额,退出登录了好几遍,还是那么多,没有多出哪怕一毛钱。

很j肋的一个数字,能够吃几顿好的,能够买一个最新款的手机,甚至能够去周边城市奢侈地旅游一把。

但却不够她“押一付三”,不够让她在这个拼命努力证明自己的城市立足生存。

或者,它也可以买一张返程的机票,如果再节省一点,买张火车票,还能剩下一些带回家,不至于空手回去受她爸妈的白眼。

然后呢……左不过更加会成为他们嘴里的“赔钱货”。

别人遇到了经济问题,最后还能求助家人,可她不行,她手机通讯录里的“家庭”分组,不过是几个变了装的“债主”,填不满的无底洞,怎么也不可能反吐出钱来帮她。

成瑶没有丝毫的把握应付面前的危机,但她只能选择独自扛过去,没有别的办法。

冰冷的双手被滚落下来的眼泪烫到,火辣辣的。

一夜无眠,第二天成瑶请了一天假。

早上9点,她带着写满租房信息的一张纸和两个熊猫眼准时出门。

10点半,从第一家房子跑了出来,鞋底踩了一脚不知是狗还是人的排泄物,迅速把之前舌灿莲花的中介拉黑。

10点40,花了计划外的一块五毛钱买了一包纸巾,把鞋底擦g净。

11点50,到了第二家,除了房租,哪哪都很完美,简直就是梦中情房。

12点,她罔顾以上事实,绞尽脑汁掰扯该房屋种种缺点,慷慨激昂,严正交涉,期望说服房东,给她降价打折。房东态度温和,但si不让步。

12点半,装扮娇柔可怜,主诉“刚工作无积蓄而且美帝国主义制裁俄罗斯导致我国猪r0u涨价百姓受苦中国人不该坑中国人”,辅以“您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流落街头吧”云云。房东跟她一起狠狠谴责万恶的西方列强阵营,然后笑眯眯地答,“付三押一通融不了”。

1点,与梦中情房执手泪眼,再次确定房东在战争年代绝对不会做叛徒。

2点,成瑶往胃口里塞了一份j蛋灌饼和一碗凉皮。

3点半,为了保持和二房东谈判时的头脑清醒,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跤,必须保证大脑供血,于是肠胃组织舍己为人,决定不占用多余社会资源ga0消化,在到达第三处房子之前,把刚刚吃的午饭都吐了出去。

4点半,她不记得出门前和二房东说了什么,全程一直在出虚汗脚发软,手里捏着还没有来得及签字答应回去好好看看的合同,站在了小路边。

4点45,背后突然冲过来一个男人,拉住书包带子使劲往外拖。成瑶被拉得摔倒,可脑子里只剩下“钱包和手机都在里面那是最后的家当绝不能放手”。虽然力气没他大,但整个人sisi地压在包包上面,一面拼命的大叫。幸好有路人听见,一面报警一面往这边跑。抢包贼只好松了书包带子,恨恨地又踹了成瑶一脚,转身逃走。

4点50,110出警。彭嘉年从巡警车上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小卖部门口凳子上的“小护士”。

5点,叫了别人带成瑶去派出所做笔录,彭嘉年赶紧给周靖宇发短信。

5点半,周靖宇到派出所领人,以彭嘉年为首的一帮年轻警员们纷纷挤眉弄眼,“周队放心,敢对嫂子不敬就是对兄弟们不敬,等抓到小兔崽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6点,上车回家。成瑶强颜欢笑,开玩笑说书包肩带质量挺好,扯到了嘴角的淤青,脸部肌r0u僵y了一下。周靖宇一句话都没说,一路目不斜视。

6点40,周靖宇拿钥匙开门,攥着成瑶的手腕把她拉进了501。

7点,成瑶被扒光了在yan台跪着,藤条“噼噼啪啪”地带着怒意甩在pgu和后背上。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周靖宇气得额角起了青筋,“万一那人手里有刀呢!”

穷凶极恶的家伙他可没少见,成瑶这个傻丫头“人在包在”的倔脾气,让他想起来就后怕。

成瑶咬着嘴唇哭,小声叫着“主人”求饶。

周靖宇铁青着脸又挥下来一鞭,“别叫我主人!我在你这儿,连个能说句真心话的朋友都算不上是吧?!”

成瑶张不开嘴解释:从来没有感受过真正的“被疼ai”的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自力更生,又怎么可能轻易对别人产生十足的依赖感呢?

这次周靖宇是真发火了,不计数不停手,直到手里的藤条“咔嚓”一声折断。

他把断裂的藤条丢进了垃圾桶,接着把那份成瑶还没有看完的租房合同也r0u成一团,扔了进去。

周靖宇盯着哭到ch0u搐的成瑶,看她身上一道道红肿发紫的细条ch0u痕纵横交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回屋,把成瑶放在他这里的一条睡裙拿了过来,递给她,又走到她面前摊开一只手掌,“钥匙给我,我去把你东西搬过来。”

迫于周靖宇的“y威”,成瑶乖乖地搬过来跟他同居了,不敢再提之前说的什么“井水不犯河水”。

她给自己开脱,自己一直坚持的骨子里的“坚强”怎么可能y得过ch0u断的藤条呢?

然而成瑶回忆起那天的那顿狠打,却觉着挨得有些幸福。很久没有人因为对她切切实实的担心而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那么奇妙,虽然不是情侣,但却仿佛b一般恋人更加亲密坚定。

周靖宇给她上药的时候,破皮的地方被蛰得刺痛。她揽着他的腰哭,又被他往受伤的皮r0u上“啪啪”地重拍,“这次的疼,好好记住了。下回有事看你还敢不敢瞒我!”

成瑶倒x1着冷气,心里却有一处飘零不定的角落,随着这疼痛渐渐安静下来,连着他的话一起,悄悄地埋进了心底,从未有过的踏实。

房东来换锁的那天,惊讶地发现成瑶从501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换了好几轮。

跟在成瑶身后的周靖宇,看见来人,客气地点点头。

他保持了小时候的习惯,叫他“杨叔”,并不多解释,一边穿外套一边告诉成瑶,“下班我买菜回来。”

自然得无懈可击。

成瑶看着对面“杨叔”满脸堆笑地跟周靖宇说“小周出息啦”,对自己的态度也立马来了个180度转变,“成小姐是一家人,怎么不早说。”

于是她也假笑着配合,回头对周靖宇道,“别忘了买蟑螂药,不然我都不敢去厨房了。”

周靖宇知道成瑶在演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在“杨叔”的眼里,又是无声的暧昧。

成瑶才不怕蟑螂,她一旦看到地面上有迅速向墙根墙角退去的小东西,会立刻扑上去踩si。

周靖宇觉得奇怪,说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蟑螂的,怎么成瑶搬过来住就发现了呢?

成瑶说他烧菜太难吃,蟑螂一看捞不到油水,自然不来,现在她做饭,人家就“闻香到”了呗。

周靖宇自然不会要成瑶的房租,所以她主动承担下做饭的家务,他也没有反对。

他之前吃东西确实很不讲究,不管什么混个饱肚就行。但是自从吃上了成瑶的手艺之后,自己才逐渐发觉味蕾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周靖宇的变化,别人也看在眼里。有次他们警队一帮人在外面吃饺子,他说了句“花椒面好像放多了”,被彭嘉年听见,上蹿下跳地叫唤,“宇哥你这嘴算是被嫂子养刁了!以前你吃一大口粗盐都没什么反应!”

有新来实习的小孩儿好奇地问,“周队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被周靖宇呵斥回去,“吃你的饭!”

彭嘉年偷笑:这倒不怪你们周队不承认,估计是“嫂子”还没给正名呢!

成瑶的到来,像是给周靖宇平淡如水的生活加了一片薄薄的新鲜柠檬。柠檬水不像含糖饮料那样大张旗鼓,却在最普通日常的味道中凭添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清爽甘甜。

每当结束一整天jg疲力竭的紧张工作,回到小区的楼下,一抬头能看见自己家里窗户上映出的暖h灯光,知道成瑶在灶上还给他热着饭,周靖宇就忍不住挂上笑容,觉得再困难再危险的任务都能撑得下去。

成瑶有好几个尾巴gan塞,各式各样毛茸茸的都特别可ai。她会换着样儿地戴给她的主人看,但周靖宇最喜欢的还是那条仿真的暹罗猫尾巴。

他后入她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把那尾巴拉出来,换成自己再顶进去。

所以周靖宇当真在浴室的花洒上接了软管,用来给成瑶浣肠。

他先在自己手腕的内侧试过水温,确定不冰不烫,才把透明的软胶管慢慢地推送进成瑶的小菊。那里面刚刚被他塞进去一颗水溶x的灌肠剂胶囊。

温热的水流缓缓划过菊x的褶皱,融化了胶囊,混合了略带黏x的洗ye向更深处注入,涨腹感也慢慢变强。

成瑶羞得脸红,埋着头假装鸵鸟,小腹被涨得开始有些发疼的时候,后x突然被一个软胶gan塞堵住。

男人在她pgu上捏捏r0ur0u,声音温和却坚定,“忍五分钟,再排出去。”

成瑶乖乖地翘t趴在浴缸里,尽管下腹的痛感已经逐渐升级,她还是咬着牙坚持,撑在浴缸底部的双臂都在微微发抖。

终于,周靖宇说可以了,成瑶却腿软得爬不起来。

她的主人抱着她去了马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要她当着自己的面排出来。

成瑶窘得呜呜哭,却在生理x排泄的失控羞辱感中意外地获得了ga0cha0。

她把脸埋在周靖宇x口,不肯抬头,听见他满意地闷声笑,“这有什么好哭的,小猫的主人本来就该有清理砂盆的责任呀。”

那还是之前有一天,周靖宇在看成瑶网店里面的项圈展示,忽然问她喜欢小猫项圈还是小狗项圈。

猫咪项圈有铃铛,狗狗项圈能挂牵引绳。

成瑶想也没想就答道,“当然是小猫项圈了。”

周靖宇笑笑,确实符合她的脾气。

猫咪不需要引绳,你牵她她也不一定会跟你走,惹急了ga0不好还要亮出爪子挠上你几下。

要等她自愿地、迈着婀娜的步子,主动走近主人,再晃晃脑袋,让铃铛“叮铃铃”地响上两声。那也不过是在通知你而已——“我过来找你玩咯,快点配合!”

于是铲屎官们才能p颠p颠地凑过去rua。

又接连灌了两次温水,直到成瑶排出来的yet完全透明清澈,周靖宇这才给她把身t重新洗净擦g,抱回卧室。

成瑶把头枕在床尾,双腿被周靖宇扳起举到空中。

周靖宇单腿跪在床上,手撑着床头板,把自己下身往她脸前压。

成瑶自然懂,立刻张开sh热的小嘴,把他hanzhu。

周靖宇仰起头毫不掩饰地发出舒服的长叹,开始轻轻摆动腰部做ch0uchaa运动。

他的尺寸实在可观,即使是成瑶早已经熟悉了多次,还是每每抵在喉咙口被噎得难受,仍有大半还露在外面。

“唔……咕!”被堵着嘴的成瑶忽然挣扎了起来。

周靖宇不知什么时候拿过来一串涂了润滑剂的金属拉珠,第一颗已经凉凉地抵在了她g净柔软的小菊入口。

他把成瑶按了回去,往pgu上狠掴了一巴掌,然后毫不犹豫地把第一颗最小的珠子按了进去,“不是说了这里要给我用吗?好好受着!”

说完,又连续塞进去了两颗。

她这里太紧,不充分扩张,直接真刀真枪地上一定会受伤。

周靖宇暗自想。

毕竟第一次玩这个玩具,他并没有选太过分的尺寸和长度,从小到大的八颗银se金属拉珠,都能放进去的话,她就应该做好准备迎接自己了。

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直径逐渐加大的金属拉珠,挤挤攘攘地挨个钻进炽热的小洞,布满粉neng细褶的小菊被迫地张开再合拢,se情地箍咬住每一颗小球,再努力吞咽进去。

从第六颗开始,进入的难度明显加大,珠子卡在一半,撑得小菊半张着嘴,隐隐露出里面绯红的肠r0u。

成瑶被刺激得大口呼x1,争抢着空气,没有意识到已经把周靖宇的roubang从嘴里吐了出来。

他没有命她马上含回去,也没有再着急往她后x里塞拉珠,只是慢慢团r0u着她的tr0u、大腿,帮她放松、适应。

“还想被我用这里吗?”他把手指放在还露在小菊外面的那半颗珠子上,一点一点施力,看着洞口的一圈细密褶皱被撑开至近乎透明,再在小球被完全吞没的过程中慢慢闭合。

“想……想让主人用。”成瑶强忍着后面被不断扩张的酸胀感,回答得却毫不犹豫。

被强制、被使用、被占有、被标记……自己身t的所有部分,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变成他的一部分,于她看来,是幸福的。

第七颗和第八颗都被送了进去,周靖宇满手都是被挤出来的润滑剂和成瑶前面流过来的yshui,sh漉漉地顺着手腕往下滴。

菊x入口已经被撑到发麻,敏感的肠壁神经细细描摹着里面八颗光滑金属球的形状,胀得发疼。

可是身t的yuwang却在疯狂地蔓延、滋长、不再受任何控制。

成瑶此时无b渴望被填满,任何一处空隙都要被填满,身下涌出了更多的热流,温暖得她想哭。

她抬起头,急切地用嘴去够周靖宇的yjg,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周靖宇看看她已经迷离涣散的眼神,带着几分笑意,轻轻拽了一下珠串末端的拉环,拉出来一颗小球。

成瑶被刺激得猛一下夹紧那处的肌r0u,pgu尖上马上挨了毫不怜悯的一下狠ch0u。

“再夹,断在里面,就让你一颗一颗排出来!”周靖宇说完,又把刚才那一颗金属珠子重新塞了回去。

他开始有意地重复刚才的动作,拉出来几颗再通通塞回去,看着成瑶的括约肌不断张开合拢、鼓起凹陷,从努力抵抗,到逐渐松弛,最后不管是ch0u出还是塞入,都能保持微张的样子不变,形成一个嫣红诱人的小圆洞。

嗯,她准备好了。

周靖宇想。

他最后捏了捏成瑶的tr0u,g住拉环一口气将整串拉珠全部扯了出来。

从肠道到菊花收放的彻底失控,让成瑶的羞辱感达到了顶峰,尖锐的尿意聚到前庭,近乎要喷涌而出。

她急促地呼x1着恳求周靖宇,嗓音被q1ngyu浸透,“主人……求求你……用了我吧……”

成瑶被翻成了背趴式,滚烫的guit0u抵住已经被扩张充分的小菊门。

“深x1一口气。”周靖宇说。

成瑶顺从地照做。

“现在,慢慢呼出来。”

成瑶呼气的时候,男人便捉住她的腰,用力地向前耸了一下胯,顺利地刺进那个被妖娆的菊瓣围拢起来的温热小洞。

nv孩发出一声呢喃,身子扭了扭,“嗯……主人……”

周靖宇慢慢向前推进,给她充足的时间适应这种全新的侵入冲击。

“你做得很bang。”他称赞,是毫无保留的满意,“喜欢我用你这里吗?”

“喜欢……啊……”周靖宇挺入得又深了一些,成瑶瞬间sheny1n出声。

“知道为什么我要用你这里吗?”

“因为……因为我喜欢?”

t侧“啪”地落下来一掌,“自作聪明。”

成瑶“唔”了一声,再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用你这里是因为这是我的。”周靖宇一只手前伸,揪住成瑶的发根,抓着强迫她抬头,“上面、前面、后面,所有的小嘴都是我的,我想c哪个就c哪个,想什么时候c就什么时候c!”

男人口里的字眼换得更加露骨,他紧握着成瑶的腰,屏住一口气,使劲往前一撞,一cha到底,开始快进快出。

“叫人!”他又扇下来一掌。

“主人……”成瑶的声线带着迷乱的颤音。

“告诉我,为什么我要ca0n1这里!”周靖宇的声音sh热暗哑,下身的动作又重又深,是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挞伐。

“因为……啊啊……因为那里是主人的……”成瑶剧烈地喘息。

“那里是哪里?”

成瑶咬住嘴唇不肯说。

pgu上砸下来数道火辣的ch0u打,这次周靖宇抄起了皮带,“说出来!”

成瑶痛哭羞哭,jiaochuan却越来越急促,耳朵里的嗡鸣也越来越响。

“菊……菊花。”她终究是攻破了心理防线。

“说完整!”

“呜呜呜……因为菊花……菊花是主人的。”成瑶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呜鸣。

“xia0x呢?”

“xia0x也是主人的。”

“还有。”

“嘴,嘴也是主人的。主人想c哪个就c哪个……唔唔唔……想什么时候c就什么时候c!”

成瑶再一次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周靖宇,身t上的,jg神上的,毫无保留。

成为他的所属,他的宠物,他的玩具。

骄傲着,以身为他的而骄傲着。

她贪婪地呼x1,呼x1着空气中主人的味道。

她的身t像余震一样不可抑制地颤抖,被身后的男人拥进怀里,大力箍紧。

他是坚定的,霸占的,同时也是温存的,呵护的。

成瑶只感觉自己被温暖的海水包围,垂直掉落,无法阻挡。

波牵着波,浪引着浪,覆盖住她所有的感官,很快连意识都要模糊起来,似在碧空中滑翔,又似在白水中沉浮。

峰浪带着热力填满了x口,成瑶平静地放手,放弃了抗争,柔软的身t被摆成优美的姿势,顺cha0而行。

她要幸福地窒息了,窒息在主人筑给她的快活的海水里。

周靖宇就在这包围成瑶的yu海里不断挤进退出,每一次钳制、鞭挞,都会短暂地拉她上岸,延长些许呼x1的时间。

而他每一下温柔的亲吻抚0,从腰侧到前x,又把她重新推进那水里,极度兴奋地蜷曲着、颤抖着,即使溺毙也绝不后悔。

成瑶抖着声音恳求,恳求她的主人s在里面。

她要他的炙热,穿过她的t0ngt,就像感受到新鲜的血ye流淌,在她的身t里,留下他的气息。

周靖宇并没有应答,反而伸手去抢掠她的别一处秘密。

那里的缝隙早已经因为羞赧而兴奋地饱胀起来,鼓着花瓣,含着j蕊,泌出了甜润的蜜汁。

他剥开了那花瓣,捻弄着那j蕊,看她的身t越烧越烫,终于把那蜜汁酿成了美酒,带着遥远又cha0sh的呐喊,喷簿而出。

于是,菊圃终于迎来了汹涌的热烈的浇灌,充盈得让成瑶落泪。

她在ga0cha0的刺眼白光中看见了一道彩虹,明媚地蔓延生长。

周靖宇就站在彩虹的另一端,微笑着对她展开双臂。

和平里金店的恶x抢劫案因为关键嫌疑人跑路一度陷入si循环,但最近刑警队却突然接到举报电话,说在某一处居民楼,发现疑似通缉犯。

周靖宇带领几个核心队员,迅速对该居民楼实施严密布控。确定了嫌疑人身份和其可能藏身的房间之后,定在了今晚收网。

行动开始,周靖宇和彭嘉年先绕着楼外走了一圈,再准备上楼。其他几个便衣队员守在楼门口,如果有情况,确保截住逃犯的最后一条逃跑通道。

浓浓的油烟味道飘在空气当中,正是各家各户开伙做饭的时间。

爸爸吃着速效救心丸陪孩子在写作业,妈妈系着围裙把最后一道汤端上饭桌。

岁月静好的人间烟火中,有多少人知道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扛下了刀尖上的t1an血人生,守护住一方土地上的祥和安宁。

周靖宇和彭嘉年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一个戴着bang球帽和口罩的男人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玩着手机,跟他们擦身而过。周靖宇侧身让了让,彭嘉年还特意按着电梯的按钮给他留门。

可那人不但没有赶着电梯关门前快步上前,反而拐了个弯,走进了楼梯间。

周靖宇的职业嗅觉敏感地捕捉到一丝可疑,他对彭嘉年做了一个手势,让他继续前去嫌疑人藏身的房间,自己却跟着刚才那人进了楼梯间。

口罩男似乎觉察到后面有人,脚下步子开始加快。周靖宇大声喝他,叫他停住。那人非但不听,反而突然撒丫子就往楼下跑。

周靖宇骂了一声,立刻拔腿追上去,紧咬其后。一口气追到二层,两个人之间已经缩短成只有一个身距。

跑到拐角处,他猛地一个越身扑了上去,跟口罩男厮打起来。

口罩男拼命抵抗,趁周靖宇不备,突然从衣服里掏出一样黑洞洞的东西。

动作太快,周靖宇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就听见“砰”的一声,腹部猛地一凉,接着便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楼门口监控的几个队员早已经听见枪声跑了上来,合力迅速制服了犯罪嫌疑人。

另一边,周靖宇的意识却渐渐恍惚起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势,按住小腹的手举起来看,满满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红。

下肢已经支撑不起上身的重量,他身t一歪,仰着脸倒了下去。

身边的世界开始变得奇怪:好像一切感官都迟缓了起来。

他看见从电梯里跑出来的彭嘉年在大吼大叫,自己却听不清楚他说什么。其他几个便衣队员围着他跑来跑去,动作都仿佛在快进,快到他的思考和感觉完全跟不上。

很快头晕、耳鸣、眼皮发紧……接次出现,小腹那里火辣辣的灼烧感也越来越重。

终于,周靖宇听见彭嘉年拉着哭音喊他,“周队,你挺住啊!救护车就在路上!”

哦,原来他受伤了。彭嘉年这小子连“宇哥”都不叫了,直接喊他“周队”,那就是说这伤恐怕还不轻。

真taade疼啊!成瑶那个家伙怎么会喜欢这种感觉呢?真是个奇怪的小变态。

混沌的思维里,不知为什么“成瑶”是第一个跳出来的名字。

周靖宇浅浅地呼x1,尽量减轻对下腹肌r0u的拉扯。

他开始止不住地胡思乱想:自己是不是快si了?可是过去的生活并没有在他眼前循环播放啊,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还是不要si吧,他还没有跟成瑶实话实说,告诉她他喜欢她呢!

都怪自己好面子,想东想西,怕成瑶只想走肾不走心,到时候反而看不起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过不过得去这一关,无数遗憾都如泉涌一般冒出来,面子才值几个钱啊!

别人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世修得共枕眠”,他这样的一个大变态,该是修行了上万年,才能遇到成瑶这么个招人疼的小变态吧!

他终于想通了,即使他们是大众眼里不被接受的异端,那他也想要邀请成瑶跟自己做一双两情相悦的异端。如果这次自己能活着回去,第一时间就要去问问他的小变态,十字军要火烧异端的话,她愿不愿意跟他绑在一个木头桩子上。

忽然,周靖宇觉得身t一震,再回神,看见了头顶上救护车里面的装置。

他找回了一点儿清明,一张嘴先问陪在他身边的彭嘉年,“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周队!就是咱们要找的那个混蛋!”彭嘉年仍是红着眼圈,“周队!周队!你可不能睡啊!”

彭嘉年的声音渐行渐远,周靖宇看着眼前的一切逐渐变暗,天地也开始一点点倾斜,可是腹部的剧痛反而在麻木甚至减轻。

好冷,也好困。

“子弹自下腹部s入,穿过腹腔,自左髋部穿出。下腹部及左髋部皮肤见一12x12大小破口,患者血压90/60hg、心率130次/分,低血容量x休克……”急诊值班迅速地向微创外科的主任医师汇报着,就是周靖宇口中的那位“弱j”医生。

“立即手术!”主刀下令,抢救小组即刻进入手术备战状态。

麻醉师为周靖宇实施了y膜外麻醉和中心静脉置管,几位医生马上一起争分夺秒、有条不紊地开始实施剖腹探查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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