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去过周一阳的酒店?我不知道。”
周贺燃摇头,如实道:“明辉出国是我安排,周一阳在酒店出事前我让明辉给周一阳发了一些信息,都是一些让周一阳去死之类恶毒的漫骂和一些引导他自杀的语言。
我怕上京周家查到周一阳的死有明辉的推波助澜连累到明辉,所以提前送他出国避风头。”
他真是为身边每一个人想到了一切,做到了防范于未然。
真好,真的很好。
周一阳对周贺燃彻底死心了。
深吸了口气,他又问:“钱明辉的死了,你真的一点也不知情?你不应该对这个死状很熟悉?毕竟,这就是你们安排给我的死法。”
周贺燃摇头,“我不知道。”
案件进入了死胡同,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周贺燃应该就只参与了杀周一阳的前半场。
周一阳换个思路问话:“钱明辉和周祈认识吗?”
周贺燃依旧摇头,“我不知道,我没介绍他们认识。”
周一阳又问:“钱明辉和赵以棠熟吗?”
周贺燃点头,“我撞见过明辉和赵以棠一起喝酒,两人应该是熟的。”
这就连上线了不是。
赵以棠和那群杀他的人是一伙的,又和钱明辉交好,钱明辉在周一阳出事前曾出现在他的酒店。
事后钱明辉出国避难。
最近莫名其妙回国,莫名其妙的死了,死状恐怖非正常死亡。
这不正是杀人灭口吗?
周一阳再问:“赵以棠和周祈是朋友吧?”
周贺燃摇头,“我不清楚。上京圈年轻一代公子哥的事不是我这个外人能打听到的,周祈怕我和他的关系被人发现,至今我们也只见过一面。”
“同是上京圈的名流权贵,应该有来往,但具体交情有多深得问晓晓或者我那个便宜老爸。”
周一阳见从周贺燃嘴口再也问不出话,手指在桌面一点,周贺燃无神的眼睛焕发出神采。
“发生什么事了?”
周贺燃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直觉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周一阳没有回答他,起身离开。
“周一阳,你到底想干什么?”周贺燃怒问。
钱明辉死了。
周一阳到底想干什么。
“杀人是犯法的。”周贺燃站起来手拍着桌子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