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野鸭子们都挪窝了。
胡笑了笑没有说话,马依依只觉得他的笑让她感到一阵阵发毛,丢下一句:“不说就不说。”走了。
周一阳看了几眼蘑菇,蹙眉道:“这东西带毒,可不兴常吃。”
胡脸一僵,随后笑道:“周先生是这方面的专家?周先生认识这东西?”
周一阳说:“见倒是头回见,像是从什么腐烂过的生物身上长出来的,我见此物有毒,毒性可致幻。”
胡眼底一惊,知道这是一个懂行不好骗的。
他继续笑道:“蘑菇这东西越毒越香,说毒的是不会弄。
我这有独门秘方,不仅煮出来的蘑菇没有毒,还香着呢。
我们村里人吃了二十几年了,可没吃出事来。”
“这样啊!”
或许人家真的有什么独门秘方处理了毒性。
周一阳丢了蘑菇,手尖沾上了些许孢子粉,胡赶忙取了水给他冲洗。
周一阳又问:“你们村里的那些村民最近怎么都不怎么外出。”
胡低着头说:“应是怕了您了。这样一来不是好事吗?”
周一阳笑道:“确实是好事,但这真不像他们行事作风。”
从骨子里的欲望不是轻易压得住的,这村里没女人,他们都渴望得有一个女人。
这二十多年来头回入村的剧组中的女人就是他们向往的目的,虽然他们没机会下手,但会像一匹匹狼死盯着猎物不放,直到剧组撤离这里为止。
胡解释说:“那里因为我承诺了他们每一个星期吃一次蘑菇炖肉,并警告他们,你们是我们的财神爷。
本来村里一年到头没什么肉吃,现在每一星期开一次荤,又怕动了你们的人你们生气走了害他们没肉吃了。他们自然不敢再乱来。”
“哦。”
周一阳一点儿也不信,怀疑道:“这蘑菇炖肉有那么好吃?怎么感觉会让人吃上瘾。
该不会你在这里头加了你罂粟壳这类的东西,不知不觉间控制了村民了吧。”
胡皮笑肉不笑道:“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我的亲人。”
周一阳说:“我怎么听说你不是村里的,是二十五年前被你妈妈带到这里来的。”
胡点水不滴道:“我吃了这里的饭,在这里长大就是这里的人。”
“周一阳。”
穆伯翊找来了。
“我先走了。”
周一阳和胡说了声再见,和穆伯翊走了。
夕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长,两人手牵着手旁若无人的走在这座古扑破败的山村之中。
胡紧盯着周一阳的背影,目光深沉,隐晦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