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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是表里不一的人渣

 

特弥·图斯·莫尔塔,身世之悲惨堪比x点虐主文男主,幼时父母被仇家刺杀、少年时期因为天赋被邪神信徒绑架,按这个发展继续下去,成年之后特弥如果没有选择黑化报复社会,那必然是在报复社会的路上。

幸运的是学院宿舍那优秀的匹配机制,给特弥这种阴暗爬行的地雷男分配到了一个阳光开朗的舍友,舍友是来自弗洛的血族贵族,凭借着那张俊美如太阳神的脸和极其稳定的精神内核,没过多久,特弥那一只手数的过来的好友数量就喜提翻倍,当然,来者多半会以各种话题开头打听舍友的习惯、爱好。

特弥就读的法师学院是位于天穹帝国东部的赫岛学院,赫岛学院作为施法者协会旗下最特殊的学院,独特的地理位置和相对宽松的限制条件,让赫岛学院能够研究更多存在争议、适用于战争的法术。

老实说,这并没有让学院的授课内容和法协旗下的其他学院有太多不同,真正核心的部分并不是学生们能接触的,除非……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危险事件,特弥对危险的感知相当敏锐,这种敏锐也让他早早地得到了某些人的认可,得以接触学院更核心的区域。

随着皮鞋踏过地板的声音,一位身段窈窕的中年女人端着两杯玛奇朵咖啡,姿态优雅的落座于特弥对面。

“能在大一就学会了异种融合与剥离法术,算你还有点天赋吧…接下来你会充当我助手一段时间,直到毕业,或者表现出更强的力量,被上面的人看上,呵呵。”

女人将其中一杯咖啡推到特弥面前,明明是女人的身体,发出的声音却是低沉的男性嗓音,更诡异的是,女人的眼睛里没有眼白,只有一片漆黑的迷雾在翻涌。

“我明白了,安蒙教授。您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吗?”

特弥并不是话多的性格,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并不惊讶,直截了当的询问了安蒙教授的来意。

“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了解自己的力量来源,”安蒙抿了一口咖啡,笑容诡谲:“正好,这次的假期特训我还有一个名额,我需要你在特训过程中熟悉你的力量,并在之后向我汇报。”

“说起来,你是目前我见过祂的子嗣里最稳定的一个,只要你能一直精神正常的活下去,我的施法者顶刊论文也是手到擒来,这对你我都有好处…对了,你的舍友居然是血族贵族,你可以试试和他处理好关系。”

“嗯。”

想到他的舍友,特弥垂下眼,默默看着玛奇朵的奶泡。

安蒙从女人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闻到上面浓郁的香水味,特弥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特训的要求,”看到特弥这样无趣的反应,安蒙恶趣味地对他抛了个媚眼:“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走了。”

特弥沉默的点点头,将信封装进口袋,推门走出了咖啡馆。

中年女人面容逐渐露出迷茫的表情,下意识喝了一口手中端着的咖啡,无比甜腻的糖精味道马上涌入口中,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走进咖啡馆的记忆。

………………………………

回到宿舍,法协相当奢侈的把宿舍都安装了恒温法阵,推开门,夏天的燥热立刻褪去,特弥的心情却没怎么好起来。

耀眼灿烂的金发、即使是半躺在沙发椅上都能看出来格外高挑的身高、身上戴的那些花里胡哨的首饰随便哪一件都能买下特弥的命……尼卡西奥·艾里克听见动静,侧过头,笑眯眯的看着特弥。

这张极其俊美的脸此时在特弥眼里和魔鬼无异。

不,也许在特弥眼中,尼卡西奥已经不是简单的像魔鬼那么简单了,恐怕真正的魔鬼,也会厌恶这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毫无怜悯以他人的痛苦取乐的人渣。

“啊,欢迎回来,”和平常别无二致的柔和嗓音传来,尼卡西奥放下游戏手柄,伸了个懒腰,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椅上,“你去见了哪位教授,莲还是里卡多?”

“如果你还是这么爱做忠诚度测试,以后这种问题我一个都不会回答。”

特弥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短袖t恤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和咬痕,他小小的纠结了一下,还是把放在门口架子上的深红色项圈戴在了脖子上。

“好吧,想必你应该明白了,那些人只会把你当牛马使唤,用一些你本来就该得到的东西吊着你,相比之下,只要给我操几次就能得到更多,不是很好吗?”

“那你是希望我像古早文主角那样哭还是最近流行的那样欲拒还迎?”特弥把束胸连带着t恤脱掉,胸脯上一对娇小的乳房零星散落着几枚吻痕,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虽然是双性的身体,但特弥的乳房并没有发育,不知道最近尼卡西奥看了什么,开始每天喂他吃催乳药,还时不时地上手把玩这对刚长出来的鸽乳。

“爬过来。”

尼卡西奥越看越喜欢,冲他招招手。

十八九岁的年纪,钢板都能顶穿,更何况尼卡西奥早就在特弥身上开过荤了,这有钱有权的人渣一开始还会在特弥面前装一装,就像开头说的那样阳光开朗大男孩,但他很快就不耐烦了,就如同游戏修改器一样,一旦用过这样一条捷径,那接下来的游戏过程当然还要反复去用,直到玩腻为止。

特弥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他毫无羞耻心地俯下身,骨肉停匀的肉体乖顺的向尼卡西奥爬去,用牙齿咬下拉链,先是用脸迷恋的蹭蹭那根粗长的阴茎,然后用舌头仔细舔舐,那虔诚的表情,比黄昏教祷告时的信徒还要真诚,用嘴含住龟头,一边吸吮,一边用手撸动着发烫的巨物,要时刻观察尼卡西奥的表情,调整力度轻缓,只要……

“等等,”尼卡西奥抓住他的手:“今天我比较想玩强取豪夺剧情。”

特弥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消退,他都快把主仆py里软弱受被花心主人抛弃然后沦落风尘,花心主人靠操别的宠物来认清自己的心,又遣散了所有宠物和情人,回来找软弱受的追妻火葬场故事构思完了,结果尼卡西奥一句话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特弥把嘴里的龟头吐出来,伸手扇了一巴掌尼卡西奥的阴茎。

当然,没太用力。

“操你的,你再打断我思路我就要ed了。”

尼卡西奥低头看向特弥只靠口交就已经半勃的阴茎,不做评价。

他双手扶住特弥纤细柔韧的腰,把特弥抱到腿上,低于常人体温的手掌抚过皮肤,特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却被狠狠抽了奶子一巴掌,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向下,肆意揉捏着柔软的臀瓣。

“呜呜,不行——”

特弥刚吃过催乳药没多久,奶子敏感娇嫩得不行,他疼的立刻缩起身子,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充斥眼眶,可怜兮兮的挂在下巴尖上,被灯光反射出一片暧昧的光。

有时候特弥也会在心里偷偷把尼卡西奥当男朋友,回神过来的时候又无比自我厌弃。

明明这是场一开始就说好的、明码标价的交易。

特弥在学院里总是绕着他走,但在许多个瞬间,还是会为他白衬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骨节分明的双手、和他人谈话时由内而外散发的从容而着迷。

那耀眼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只是靠近就要燃烧掉特弥半条命,他偷偷注视着尼卡西奥又一个爱慕者失望离开,用无比庆幸的姿态想着,看吧,他只对我不一样。

即使这种特殊是充满痛苦的。

压抑的。

暴力的。

特弥也要全部吃掉这致命毒药的糖衣。

“好骚的小奶子,”尼卡西奥伸手给他擦掉眼泪,力道如同的又扇了一巴掌:“你真的疼?明明贱奶头都立起来了。”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了,求你……”

特弥自己极少去碰那里,他天生皮肤白,乳头这种从没接触过阳光的地方是偏粉的肉色,最近被尼卡西奥玩成了凄艳的红,看着煞是可怜。

很可惜这人渣很少有什么会怜悯他的时候,尼卡西奥兴致勃勃的揉捏、拉扯着最敏感的乳头,时不时伸手扇几下被玩的艳红的柔软乳肉。

“求求你——呃,要烂了—好疼,好疼呜……尼卡西奥…求你了、求你啊啊啊啊啊——”

特弥被他抱在怀里,想躲开都躲不掉,他疼的发抖,想破罐子破摔干脆和尼卡西奥打一架,好在这场折磨没有持续太久,特弥的攻击法术释放前,尼卡西奥就停了下来,转而用舌头和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其中一只乳尖,比常人略低的体温让红肿发烫的乳尖无比舒适,特弥眼睛含着泪看着尼卡西奥,不知道是该先扇他一巴掌还是先把另一只乳尖凑过去。

即使现在血族视直接从人体吸血的行为为野兽行径,血族的唾液依旧还有微弱的治愈和麻醉作用,两枚乳尖都被尼卡西奥仔细舔弄过,痛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头的痒,酥麻入骨的细小快感冲进大脑,透过破碎的视线,特弥对上了那双温柔笑着的深红色眼瞳。

在这一刻,特弥觉得自己其实是恨他的。

或者说,那其实不是爱,只是阴暗的嫉妒着,给眼前的人塑造一座神像来演示自己的不甘心罢了。

他放任那些快感流向身体各处,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常常被忽视的、属于女性的器官,流淌出晶莹的液体,湿漉漉的弄脏了尼卡西奥的裤子。

“我买了一套鞭子,”尼卡西奥抱着他走向柔软的床铺:“为了你定制的,花了些时间,过几天就能拿到……”

“可要陪我好好玩玩。”

深蓝色的柔软床铺上,特弥被迫打开了身体,如同恶意玩弄猎物的掠食者般,尼卡西奥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好一会,高大的身影才慢慢压了上去。

特弥并不单纯的厌恶尼卡西奥高高在上的嘴脸。

年少时和他同样被邪教徒选作祭品的一百二十七个孩子,轻飘飘的成了打印机油墨中的一串数字,没人能对他们一眼望到尽头的人生道个歉。

他恨的是那份被隐藏起来的恶意。

不想用自己的痛苦成为文献素材?好吧,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在其中强迫你去做什么不是吗?

尼卡西奥似乎很喜欢那种强取豪夺的情景,或许是这家伙的人生太顺利,所以折磨违背他意愿的人的身体、摧毁碍事的自尊心,是他最喜欢的取乐方式,只是好巧不巧,偏偏是特弥。

“啊,让我想想…今天你来扮演亡国的王子,”尼卡西奥分开他的腿,自顾自的开始安排起剧本:“而我是你曾经的敌人,当然啦,接下来你要喊我主人才对。”

类似的情景以前也不是没有玩过,特弥相当顺从的马上换了一副恼怒又恐慌的表情,挣扎着想要跑掉,平日里高贵的身份一旦失去了保护,再激烈的反抗也变成了情趣。

“既然成为了俘虏,就不能让你那么舒服了。”

尼卡西奥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条丝带,先是随意撸了几下特弥的阴茎,然后牢牢的绑在上面,还恶趣味的扎成了蝴蝶结。

“你…你怎么敢,早知道当时我就该直接杀了你!”

“那你想听我怎么说,很荣幸王子殿下还记得我?”尼卡西奥顺着他的意思接下去,手指插进早就被玩的不停流水的女穴,模仿着性器的节奏抽插,时不时用力揉捏几下上方那颗小巧圆润的阴蒂,特弥颤抖着向后躲,从前总是被保护着的王子根本无法真正鼓起勇气攻击侵略者,因极度恐慌而虚弱无力的肢体左摇右摆,看上去反而就像主动求欢一样。

“你这个贱民、疯子!我一定会杀了你!!!”

尼卡西奥听到谩骂只是挑了挑眉,对待心仪的猎物他还是相当有耐心的,正好前戏也做的差不多,接下来特弥估计也骂不出来几句话了。

即将被仇人羞辱的愤怒大过了恐惧,特弥挣扎之中用力向前扇了一巴掌,尼卡西奥被打偏了头,几道痕迹慢慢在脸上浮现,细小的血珠从划痕上渗出。

尼卡西奥擦去脸颊上的血迹,抹在了特弥的胸口。

停在胸口的指尖逐渐向上划去,以掐住脖子的姿势将特弥牢牢按在床上,血族的体温比常人要冷一些,阴茎粗暴顶入体内的感觉格外明显,特弥畸形的双性身体只是降神容器制作中的一个微乎其微的意外,而属于女性的部位生长又相当缓慢,这么多年以来特弥一直没有管过,却在短短几个月内被尼卡西奥彻底玩熟了,即使是这样的粗暴使用,小穴也仍然在疼痛中汲取出了一丝快感。

尼卡西奥俯身让特弥把腿架到腰上,他两只手紧紧的握着特弥的腰肢,就像在使用大号飞机杯一样,把特弥牢牢的按在自己身下。

“不……啊…你……太快了,不啊啊啊!要死了…你,你放过我吧…我还有一笔嗯、一笔财产……可以给、给你啊啊啊——”

这几天特弥的身体愈发敏感了,比起他们刚开始那种青涩的反应,现在的特弥甚至都学会了高潮时刻怎么扭着腰榨他的精液,尼卡西奥对着半魔血统的相关论文看了又看,却始终没有找出准确答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便宜他了。

高潮时的小穴会不停的夹弄起阴茎,本来就温暖的小穴此时愈发炽热,尼卡西奥没有等待他不应期结束,整根没入,本来是用做生育职能的子宫被插得变形,颤颤巍巍的含着龟头,潮喷的汁水一股一股的汇聚,再随着尼卡西奥的动作被顶回子宫。

“…话说你真的是火系法师吗,怎么跟个小水壶一样?”

尼卡西奥相当喜欢特弥这副高潮后迷离的表情,低头怜爱的亲了一下特弥的脸颊,忍不住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特弥的手被尼卡牵着摸了摸小腹,被肉棒反复顶弄的子宫偶尔鼓起一小块地方,顺着这个动作,尼卡西奥把特弥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抓着他的手向下摸去。

阴蒂大概是性器官中最敏感的地方,即使尼卡西奥还没来得及专门调教阴蒂,也能随随便便的只靠玩弄阴蒂让特弥高潮好多次,尼卡西奥按着特弥的手,先是随意撸了几下被牢牢绑着无法泄出的阴茎,恶意满满的捏了捏下面的阴囊,特弥骂了一声,身子抖了几下,原本还算愉悦的喘息逐渐变得痛苦起来。

“对了,刚刚我们进行到哪了…王子殿下的财宝吗?那听起来还蛮爽的嘛,不仅你以后成了我的性奴,还能顺便把你的财宝没收。”

“王子殿下真是笨死了,这么轻易就告诉了我,既然所有东西都变成我的了,那你连基本的吃喝也要好好讨好我才会给你……那就这样吧,一顿餐点至少要让我内射一次,还想喝点饮料的话就给我口出来一发才行。”

这样的姿势进的格外深,刚刚高潮过还在痉挛的雌穴没用多久就又被操到了一次高潮,连续频繁的高潮已经无法再带来什么快感了,何况还有被绑着迟迟不能射出的阴茎,特弥已经没法好好回答他的话了,只能胡乱的点头求饶。

“好敏感,都喷多少次了?再这样下去连吃饭也是问题吧?”

“嗯…不要了,不要——又要去了…啊啊……尼卡西奥…主人、主人……射给我吧……呜呜呜,好难受——”

后入的姿势进的相当深,虽然看不见特弥的表情,但是偶尔扇几下特弥颇具肉感的雪白臀肉也蛮不错,每扇一下,特弥就会呜咽一声,扭着屁股想要逃开。

漂亮的金发被汗水打湿,散乱的披在特弥肩头,头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感,尼卡西奥拽着他的头发,在特弥痛苦的叫喊声中掰过他的脸颊,同样柔软的唇瓣贴上特弥的嘴唇,轻松就撬开了牙齿,微凉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内,血族的獠牙也时不时的蹭过他的唇瓣,恍惚间特弥有种正在被蟒蛇捕食的感觉。

“爽的不行了吧,骚货?好想就这样掐死你…”尼卡西奥松开了手,转而沿着他的脸颊向下,对着脖颈上动脉的范围反复吸吮,尖利的獠牙顶在皮肤上,黏糊糊的声音充斥着情欲:“再给你吃点别的药好不好,有专门会让人嗜痛的药,说不定以后只用那些道具都能让你爽的尿出来。”

“对了,你还有个子宫呢,这样的话把你操流产了也能让你爽到吧?”

特弥转过头,深陷于肉体快感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轻轻在尼卡西奥唇边随意亲了一口,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淫乱的叫着床。

“………………”

尼卡西奥沉默了。

他快速挺起腰,双手握住特弥的腰肢加快速度肏干起来,汁水丰沛的温暖肉壶用起来舒服的不行,如果说刚刚只是口嗨,那现在尼卡西奥是真的想操烂特弥,连续的巴掌落在特弥臀肉上,颤颤巍巍的雪白臀肉被打得变成红色,特弥呆滞的张着嘴,却再也没法说出什么话,只能无神的望着床单上的花纹,随着尼卡西奥的挺动发出泣音。

终于,随着一股股灌入宫腔的精液,尼卡西奥也心情颇好的给他解开了阴茎上的束缚,还伸手给他撸了几下,特弥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在被玩弄阴茎和内设的快感中再次冲上了一次高潮,尼卡西奥恶趣味的摸了摸他微微鼓起的小腹,展开电子屏,把摄像镜头转到自拍视角。

尼卡西奥让特弥靠着自己的肩膀,一只手撑起他的头,笑容灿烂的贴着特弥合照,对着镜头比了个v。

“我的烟呢?”

特弥累得不行,特殊种族的体能确实要比他这个脆皮法师好得多,对于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行为,他甚至已经懒得再去说什么了。

尼卡西奥拔出肉棒,又浓又多的精液慢慢从雌穴中流淌出来,还有一部分因为射得太深,留在了子宫,这副刚被凌虐完的样子不知道又怎么刺激到了某些变态,尼卡西奥把这样的场景也拍了下来,才慢悠悠的去给他找烟。

带着薄荷爆竹的一支细烟被特弥叼在嘴里,尼卡西奥给他点了烟,凉丝丝的味道灌入肺里,特弥呼出一口气,透过淡蓝色的烟雾看向尼卡西奥。

尼卡西奥也在看着他。

这张脸是在好看,就算特弥现在格外想再扇上一下,也不得不承认这人渣长得相当符合他的审美,只是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为什么尼卡西奥没有再收到情书,听说他谈恋爱了,还是有个未婚妻?

懒得骂。

说起情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校内信箱总能收到一些不知名邮箱发来的各种意淫、骚扰的消息,赫岛学院作为有危险性的法术试验地,为了防止泄密产生的安全隐患,校内邮箱都被单独加密过,这导致连技术部都没办法找到那个人。

“在想什么?”

“在想宇宙的未来和人类的命运。”

特弥抽完最后一口事后烟,尼卡西奥就迫不及待的抱着他走进了浴室,看来距离特弥能够真正休息,还要等很久。

特弥将安蒙教授给他的信仔细地了一遍。

虽然那家伙对待手下的学生就像使唤牛马,但做他的牛马能掌握的信息已经远远超出了同年级学员的平均水平。

在介绍本次特训内容之前,信里先提起了一个有相当多神秘学色彩的组织——创作者协会,和浅显的字面意思不同,作协的成员实质工作是利用超凡的灵感,对未知的事物进行窥探和预测,简而言之,这帮“神棍”在其中充当了灵媒的作用。

而另一个相当有意思的信息是关于施法者协会的摇钱树、也是它这么多年来屹立不倒的原因——万象塔。

虽然以“塔”命名,但万象塔的实体并不是塔的形状,相反,为了减少元素之间的干扰,它被建立在了几千米深的地下。

很多年前人们就以各种方式证实了多元宇宙的真实性,而打破时空的限制,在其他世界进行探索和殖民,是近二百年以来才开始的,负责确定世界坐标的作协、进行时空传送的万象塔……以及无数贡献劳动力的炮灰,时至今日,这已经是一条相当成熟的产业了。

就像仿佛被疾病之神“赐福”过的赫林一样,那些小世界的外来者会产生水土不服的反应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这种水土不服的代价有些严重,被小世界的“命运”——也就是东方的白帝国口中的天道、天穹帝国神话中的命理、或者用更官方的称呼:“世界意识”,像消灭病毒一样追杀到死。

眼看牛马们在血的教训下,没那么容易再上当受骗去当炮灰了,作协加班赶工终于拿出来了新的方案——扮演。

虽然听起来有些草率,但是想要骗过智能低下的世界意识还是相当轻松的,就像是一场剧本残缺的舞台剧,虽然演员也不能知道最后的结局,但是只要根据既定的人设混入其中,找到机会改变原本的命运,就能从中得到想要的东西。

剧本……

安蒙教授没有将具体的剧本内容告诉他,只留下了一个世界编号,更多的内容还要他自己去查阅。

运用了一点小小的人脉,特弥联系上了负责管理图书馆区域的卡尔文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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