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洗前尘
苏锦心穿着一身粗麻斩衰，端坐在花厅的螭龙纹圈椅上。素衣的丫头们端上了茶水，她端起抿了几口，这才开口道。
“把她们带过来吧。”
她的声音中隐隐裹含着一丝快意。
整整七年，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嫁入这伯府中，成日和一群姬妾斗着法。她真的已经受够了。如今丈夫死了，她的心中除了有一丝怅然也并不觉得如何悲痛。她甚至更觉得这与她而言是种解脱。
苏锦心手中端着青花盖碗的茶盅，有些神思不属。
廊外的春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偌大的府邸如今人丁凋零，显得格外清冷。
李维墨是李府嫡支三代单传的独苗。苏锦心刚嫁时，上面还有老祖母和老太太。七年间，老太太病逝，李老祖母年迈，神智时好时坏早已不能理事。到如今连李维墨都死了。苏锦心真正成为这李府的掌事人，再没有了掣肘。
李维墨时任从五品太子洗马，他的夫人自是有诰命在身。而身为诰命夫人的苏锦心，若按前朝旧例是绝不能改嫁的。只现今征战连年，灾病不绝，各地的人口都已锐减。旧有那些强制守寡的风气大受诟病。三年前就有官员上表要求各级官吏以身作则，这一年间也有好几个封过诰命的女眷去了诰命改了嫁。
若苏锦心有心，她是大可不必守在这里的。只要为李老太太过继一个旁支的子嗣来承继香火，再由她兄长上表陈情，她就有机会脱身改嫁。只这些年苏锦心也早就看透了。天下男儿皆薄幸，她还不如就这样守着李府清清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屋外款步走来四个同样穿着斩衰的秀美女子。她们迈过门槛，走进花厅，齐齐跪了一地。
苏锦心冷冷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心底不禁生出一丝畅快。
正妻就是这点好，这李维墨一死，除了三媒六聘抬进府，有着强势娘家撑腰的二房赵子露，其他几个都是案板上的鱼肉。
她那个夫君，说好不好，说坏左右不过那些个男儿通病。七年里，算上眼前四位妾室加一个外室和一个已死的通房丫头，这连妻带妾也不过七人。在他们这样的人家里倒也不算出格。
苏锦心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千依百顺又是人人夸赞的大美人？怎么就留不住她那＇好＇夫君？
她原本也不是不容人的人。可这些年眼前这几个仗着宠爱恃宠而骄，各自作妖，与她已是结怨极深。好几次他和李维墨差点闹到和离了。只是几个长辈说什么也不同意，才一次又一次作罢。
到了后来，苏锦心被害得流了产。她干脆搬去东边的偏院，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慢慢地便也想通了，苏锦心开始觉得日子清清静静的，也还算过得去。
“夫人！”见苏锦心久久也不回话，四人中最小的周柳儿怯生生道，“夫人找奴婢们可有什么事吗？”
苏锦心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这几个姨娘平日里也从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出生，人前人后那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如今倒是乖觉得很，自称起奴婢来了！
“也没什么。”苏锦心拨了拨碗盖，缓缓开口道，“这头七也过了，夫君也下了葬。朝廷现在的规矩，你们也是知道的。今日起，你们也不用守着了，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回去吧！”
如今世道艰难，男多女少，许多穷苦人家根本娶不上妻子。前一年就有人上了一道折子。如今朝廷下旨要求那些还在适婚年龄的女子们不可再守寡苦熬。
“夫人！”
“夫人……夫人，求您饶了我们吧。”周柳儿白了脸，哀求道。
她们三人中周柳儿和何燕燕都出生于勾栏。放她们回去？回哪里去？回去重操旧业吗？
“我不走！淮儿怎么说也是夫君长子，我看谁敢赶我？”钱芊荷撒泼道。
钱芊荷是第三个入府的。她原本是田庄庄头的女儿，趁着李维墨去田庄散心时爬了床。一开始李维墨还顾忌母亲杨氏并不愿意接她入府，不曾想钱芊荷一下就有了身孕。
“淮儿？”苏锦心嗤笑了一声，“不是已经给他安排了一个外宅了吗？夫君可是仁至义尽了。别的，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钱芊荷入府生下李淮后第二年，有关于她和她表哥的私情便被传得满府皆知。虽然全无凭证证明李淮与那表哥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但钱芊荷曾经与那表哥关系亲昵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李维墨心里长了根毒刺，便再也拔不出来。再后来到了年初，李维墨的那个外室又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李淮的地位就越发尴尬起来。
“夫人！我们淮儿千真万确就是夫君的儿子，夫人莫要听那起子小人嚼舌。如今夫君统共也才淮儿和外面的两个孩儿，外面那个又还……”钱芊荷急道。
钱芊荷想说，外面那小崽子现在才不过满月，他那亲娘病病歪歪一副快死的模样，指不定能不能养得活那小子。好在她再急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只好及时收了口。
“是与不是，那可不是我说了能算的。夫君过世前，已经请了族老滴血验亲，明明白白立了遗嘱。以后柯儿便是我的孩儿，是李府的嫡子。至于你，家去以后要如何，与我府上也没有干系了。”
“夫人！你要赶我去那种地方！我不如一头碰死在这里也当是为夫君守节了。呜……”
另一头的何燕燕一边哭一边站起身来要往柱子上撞去。一旁的粗壮的婆子立刻赶上来眼明手快制住了。
“把她们三个捆起来，扔出府去。再也不许放进来！”
“夫人！！你好歹毒的心肠，夫君尸骨未寒，你就要把我们卖去勾栏！我们几个好歹侍奉夫君一场，你连热孝都等不了吗？”
“卖？哪里的话？我可不要那地方出来的银子，不过让你们哪里来回哪里去罢了。”
“夫人……夫君才刚入了土。您开开恩，就让我们几个为夫君守百日吧？”周柳儿泣不成声，哀求道。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罢了。又没给你们找些泼皮无赖嫁了，何苦来？”
苏锦心冷笑了一声，又对一旁的丫头道。
“红叶秋霜，你们把她们带下去。嘱咐门房以后谁敢放她们进来，就和她们一起去吧！”
“是！”苏锦心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就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妇扭着几个妾室出去。只那二房赵子露没任何人敢去动她。
吵嚷的声音渐渐远去。屋里很快又清静了下来，只剩了两个仆妇和赵子露。
对于现在的赵子露，苏锦心也拿她没有办法。这人的父亲这些年越发飞黄腾达，官位也是越做越大。到了如今已经是昭勇将军，成了她兄长的顶头上司。
苏锦心也不去看她，只当她是空气。喝完杯里的茶水，她刚起身，却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她忙一手撑住回纹案桌，那眩晕感越发严重。
案几上的青花盖碗滚落到地上啪地碎了一地。苏锦心心头一跳，猛地抬头看向了赵子露。
“夫人累了，还不扶夫人回去休息吗？”赵子露缓缓站起身，笑眯眯道。
赵子露也是个极出挑的美人。与苏锦心的端庄秀美不同，赵子露乍看清冷端丽，细看时又隐隐透着几分轻佻妩媚。
“你！你干了什么？”苏锦心只觉得双眼发黑，喘息着喝问，身子却无力地跌坐回圈椅上，“刘姐……”
“你叫她呀？刘嬷嬷，你还不过来扶我们夫人回屋？”赵子露扬起手招了招，笑着说道。
“……是。”
侍立在一旁一个高壮异常的仆妇迟疑地应声道，声音里透着几分心虚。
“你……！！”苏锦心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自小跟着自己的妇人，不敢相信连她也会背叛自己。
这刘嬷嬷说是嬷嬷，其实也不过三十。她是跟着苏锦心陪嫁过来的陪房。苏锦心待她并不算差。
刘嬷嬷连忙扶住苏锦心，越发不安起来。她转头对赵子露道。
“二姨奶奶，她到底是我们苏府的小姐。姨奶奶，得饶人处且饶人，日后伤了苏赵两家的和气总归不好。”
“嬷嬷以为我要对我们夫人做什么呢？”赵子露抿唇笑了道，“赶她回去吗？”
“那……姨奶奶要干什么？”
刘嬷嬷心惊，忙去检查已经昏迷过去的苏锦心。好在，苏锦心真的只是晕了过去。
这仆妇一直以为赵子露只是要让苏锦心放弃李府回去，在她看来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些年苏锦心管着李府，颇遭怨怼。俗话说，当家三年狗也嫌。尤其这几日，李维墨一死，那几房姬妾房里必然是要赶出去些人的，那么多服侍的下人也要裁减一些。下人们人人自危，那些人关系又错综复杂得厉害，已经有很多人暗地里倒向了赵子露。
这刘嬷嬷也是因着前几日子值夜时，吃了几口小酒耍了点小钱，就被苏锦心抓了个典型，罚去浆洗房三日。她心中怨愤不平，被罚事小，这脸可丢大了。她便因此记恨起了苏锦心。
只是她对苏锦心的心思多少有些复杂。怨气消了一些，便又心生不忍起来。
“啊？姨奶奶？！这夫人可留不得，她不回娘家，我们这些人不得被夫人扒了皮去？”另一个婆子却嚷嚷起来。
孙婆子是李府家生子，是服侍李老夫人的。原本颇有脸面，然而老夫人过世以后，她的地位也就跟着一落千丈，因而也是十分忌恨苏锦心。
“你怕什么？”赵子露敛了笑意，缓缓道，“不过……如今这府里的确用不上那么多人。该走该留，自己心里有数。你们自己早生安排起来，该走的就早些早吧。”
“这……”孙婆子迟疑道。
“你们也不需要担心。我们这样的人家没有卖人这样的说法。生契和该给的银两不会少了你们的。把我的话传下去，明日一早准备妥了来这里报道，不来的我就不客气了。下去吧！”
赵子露挥了挥手，打发了孙婆子。
“好了，刘嬷嬷！”她又笑着催促起刘嬷嬷，“我们夫人身子弱，还不快些带夫人回去休息？”
“……是。”
刘嬷嬷搀扶着苏锦心，向着苏锦心日常居住的小院走去。
苏锦心的院子是正屋东北角的一座独栋跨院，连着花厅的花园，有山有水很是清幽。
三人出了花厅，跨过东西穿堂就进了跨院的游廊夹道。院门紧闭着。刘嬷嬷拍了拍门，忙忙从里面出来一个素服的丫头。正是苏锦心留的守屋大丫头碧荷。
碧荷见苏锦心昏迷着，却是看了赵子露一眼。抿了一抿唇，就将人引入院中。
这院中亭台山水环立，格外清幽宁静。
几人沿着抄手游廊入了卧室，清雅的暖香扑面而来。掀开帘子进入西边最里的小间，小小的卧房内摆着一张大红酸枝榫卯的二进千工拔步床。其雕刻繁复，鎏金华美，豪奢至极。
这张千工床是自苏锦心出生就开始打造的，足见苏锦心在家时受宠的程度。只是苏锦心母亲四年前也病故了，虽然兄长也算宠爱她，但到底没有与母亲那般亲厚无间。再则苏锦心与兄长续娶的填房嫂子也不投缘，就越发死了回娘家再嫁的心思。
刘嬷嬷将人安置在床上，赵子露便挥了挥手。
“你们都退下，刘嬷嬷到院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踏入。”
“是……”碧荷竟然丝毫也不敢违逆赵子露，微微福了一福，便与刘嬷嬷一起退了出去。
卧房内变得静悄悄的。苏锦心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她的呼吸轻软，眉头轻轻皱着似乎有些不安。
苏锦心很美，是布衣荆钗也难掩的天姿国色。她如今也不过二三年华，正是盛放的时节。现在这样乖顺地躺着，纤腰素素，肤若凝脂，五官精致如画，似乎世间任何形容女子美貌的词汇都尽可用于她身上。
可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却留不住丈夫的心。连婆婆杨氏都有了诸多抱怨。杨氏千挑万选为李维墨求来苏锦心，就是觉得李维墨得了这样一个万里挑一又知书达礼的大美人，能听得进劝省些心用在读书科举之上。
赵子露偏想到其中缘由不禁轻笑出声。
谁能想，一直以来，李维墨是极喜欢苏锦心的。可偏偏李维墨极其好面子，始终拉不下脸去哄苏锦心。
那一年，李维墨也好苏锦心也好，那都是人生头一遭。李维墨那些年被望子成龙的母亲看得死死的，迟迟也不愿在他身边放人。但凡和李维墨多亲近一点的丫头仆妇，都会被杨氏视为眼中钉。
李维墨这方面倒也真的开窍得晚。就连少年们本来该有的那点小骚动，被母亲几次三番敲打下来，也就全都哑了火。再后来年纪又大了一些，杨氏放了人，他也觉得没意思得很，安心读书等着苏锦心过门。
这人生第一次偏生遇到金娇玉贵的苏锦心，弄得两人都极不舒服。
李维墨生性敏感，极在意别人眼光。他也曾看过那些个金枪不倒的歪书，里面写的与现实天差地别，他也自觉没脸面去问别人这些，只暗暗自卑起来。
那晚李维墨甚至都没在苏锦心那里过夜，新婚燕尔就狼狈地而走。第二日他便找了从前伺候他的一个丫头想再试云雨。那丫头虽然也是稚嫩青涩，但她至少懂得迎合李维墨。虽然花样不多，却也比苏锦心讨喜多了。这才让李维墨勉强挽回了些许自尊。
再后来李维墨又遇上了赵子露，自此在情欲路上一发不可收拾。只气狠了一心想要李维墨专心上进的杨氏。她甚至私下怨怪起苏锦心白长了一张漂亮脸蛋竟连个男人都拴不住。
赵子露抚摸着苏锦心的面颊。入手的肌肤光滑细腻，犹如最上等的丝绢。
“真漂亮……”
细长的手指滑过苏锦心红润饱满的双唇，赵子露不怀好意地低低笑了起来。
她伸手慢慢剥开苏锦心身上粗麻制的衣物。脱去外衣，里面是丝质的轻薄里衣。
衣衫散开，胸口露出大片的莹润雪肤，肌肤光滑弹软诱人至极。雪肤上有一根红绳绕过脖颈，吊着一片豆绿色的肚兜，两弯新月香肩，更有一对高耸的玉峰若隐若现地露出沟壑。
“真是个大美人。”赵子露赞叹道，又伸手捏了捏苏锦心的面颊，“做寡妇很开心是不是？那俾妾让夫人再开心一点，好不好？”
赵子露从怀里取出一段细麻绳，利落地将苏锦心的双手反绑到身后，又将她的双腿分开曲起，各自捆绑。赵子露脱了衣物躺到苏锦心身旁，侧着身将她搂在了怀里。赵子露的手温柔地在苏锦心曼妙的身体上游走，一下又一下犹如情人般温存。
“唔……”
苏锦心的很快就苏醒过来。赵子露下的药发作快，药效去得也快。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眼前紧贴着的人脸，吓得尖叫了一声。
“啊！唔……”下一刻她的嘴唇就被女人凑过来的嘴唇掠夺。唇瓣被裹含吮吸的刹那，苏锦心的脑海一片空白。
疯了吗？苏锦心回过神，真是又惊又惧。这是做什么？
她反应过来，想要推开赵子露，赫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住了。她开始挣扎，然而她被绑着手脚，而且那中了迷药刚刚苏醒的身子也绵软得厉害。
赵子露捏着她的下颌，舌头撬开了她的的齿缝。苏锦心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对另一个女人做这些？
柔软湿润的舌头舔过她的口腔，女人的气息渐渐侵染苏锦心的味蕾。这一吻并不绵长，苏锦心回过神时，赵子露已经从她唇上撤离。
湿漉漉的触感昭示着发生的并不是幻觉。
“来人！！”苏锦心放声尖叫挣扎，可是没有任何人进来。
赵子露将她的双腿打开，蛮横地压在她的身上。赵子露的舌尖逗弄着苏锦心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声道。
“夫人！乖一点……俾妾来服侍夫人……”
“你疯了吗？干什么？”苏锦心又羞又恼，“呜……别碰我！”
苏锦心的脸腾得一下涨得更红了几分。尤其是这赵子露竟然伸手剥出了她的一只乳房。形状饱满漂亮的奶子就这样被另一个女人抓在手里把玩。
纤长的手指将丰盈的乳房握住，露出上面粉色的蓓蕾。奶子份量并不小，赵子露轻轻摇晃了几下，那奶尖就轻轻颤动。
“真大……”赵子露低下头，轻轻嘬了一口。
“不要！！哈哈！好痒！！别！”苏锦心挣扎起来，从没有人这样碰过她。
苏锦心为人再正经不过。她是矜持娇贵的大小姐。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胸部，连李维墨也不敢强行动她。如今竟然被一个女人压在了身下。
“别动我！赵子露、你滚开！哈啊！”
赵子露笑了笑，双指抵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我的好夫人，您轻一些。这样大声，招来些小厮护院可就不好了！您说是不是？”
苏锦心颤了颤，赵子露言语中的威胁让她不得不安静下来。
“外面……碧荷她们……为什么？”苏锦心颤抖着声音道，她不明白碧荷几个怎么都投靠了赵子露。
赵子露轻轻咬了咬苏锦心娇嫩的乳肉，引得苏锦心紧张地拱起腰肢，发出一声轻浅压抑的呻吟。
“呜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你啊！”赵子露笑了起来，挑着苏锦心的下颌回道，“拿捏几个小丫头有什么难的？”
看着苏锦心偏头不甘的眉眼，赵子露又道。
“我的好夫人，你以为为什么现在外头能这般平静？”
苏锦心心中一跳，抬眼看向赵子露。
“我啊，早就向父亲要了些护院。如今外面那些个想要跑来吃绝户的，我可都让他们打发了。”
“……我们府里有护院！”
苏锦心抿了抿唇。这种时候娘家的帮衬的确极为重要。她也想求哥哥帮忙，可兄长正远在边疆。她与兄长那新嫂子终究有些嫌隙。于是，想着尽量自己处理，等应付不过来再去找人来。
“那几个三脚猫能顶什么用？”赵子露不屑道，“不过，夫人可知是谁帮我制住你那几个丫头的？”
“……谁？”
“呵呵～好夫人，你真美……”赵子露笑了几声，也不回答，却在她耳边呢喃，“知道吗？夫君说，他每次看到夫人那副要被欺负了去的可怜模样，他其实很亢奋，但他越亢奋越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他就会射进夫人暖呼呼肉嘟嘟的小骚逼里……”
“你！你下流！”苏锦心瞠目结舌，不可置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这样露骨又下流的话。
“夫君……他根本满足不了夫人这样的骚蹄子呢……是不是？”
“你……你再混说！我……我……饶不了你！”
苏锦心瞪圆了眼，真是又羞又气又恼。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这样羞辱她。
“呜……唉……别……”
苏锦心很快就软了声，因为赵子露伸出手摸向了她的乳肉。
赵子露的手掌从根部往上收胧，慢慢将那玉团包裹住了。光滑的皮肤下是又弹又软的肉团，揉捏起来手感好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哼～你到底要干什么？”苏锦心涨红了脸，羞耻感混合着诡异的酥麻让她不知所措地咬唇轻哼出了声。
“夫人，”赵子露看着眼前挺立起来的奶头，伸指轻轻碾玩，“夫君，本来答应了我，让我来调教调教夫人。可惜……”
“你少胡说！”
“你不信？你以为……夫君坠马那日，非要我搬来与夫人相处几日是为何？”
“……”苏锦心如遭雷击。
那日李维墨的确这样嘱咐过她。说是他要出几日远门，非要赵子露搬来与她作伴。她一直以为李维墨是觉得她与赵子露关系太僵，要她们缓和关系才……
“我不信！”
“你那几个丫头也是夫君帮我拿捏住的呢……那几个丫头的生契如今都在我手上。可真是要好好谢谢我们夫君，是不是？”
赵子露说着，俯身用舌尖逗弄起那挺立的。那颗粉嫩的奶头上渐渐沾满晶亮的唾液，在空气中随着苏锦心的喘息不住颤抖着。
“你……啊……不要这样……哈啊……”
湿热的唇包裹着她的乳尖，苏锦心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摇着头哀求。
赵子露却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苏锦心闭上眼，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消失在了发际。赵子露身上的味道带着一种冷冽的香气，和男子的全然不同。苏锦心的身心都被这种芳香包裹。
柔软的舌挑开她的唇瓣，在苏锦心贝齿上留连。苏锦心紧紧闭眼咬牙。赵子露也不强求，逗玩了一会，就又转移了阵地。
耳后的一处嫩肉被舔吻时，苏锦心禁不住全身战栗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痒意直窜后颈，她哆嗦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唔？啊！”苏锦心忍不住浅哼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生出这样怪异的感觉。
很舒服啊……为什么？
苏锦心脑海一片混乱。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嗯……别再……”赵子露身上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清雅香气，让苏锦心根本生不出厌恶感。
赵子露捧着苏锦心的脸颊，唇舌逗弄着她另一侧的耳垂。她们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肚兜贴在了一起。
“喜欢的，是不是？”赵子露轻声道，“最初进府的时候，夫人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你！”苏锦心恨恨瞪着赵子露。
苏锦心素来自诩贤良正妻，要的就是个端庄持重。李维墨在床上学来的那些个手段也不敢与她用，两人就越发相敬如冰地过着。对李维墨有别的女人这种事，苏锦心并不上心，反而为被分担走不喜的床笫之事暗自松了口气。李维墨要明媒正娶纳赵子露为贵妾，她也乐得得接纳了。
最初的几个月，她和赵子露关系还不错。赵子露生得漂亮又非常有眼色，她真心实意地待着。
可没多久，府里就传出流言蜚语，笑话苏锦心床榻之上如同死鱼。
原本苏锦心也不知道底下的这些疯言疯语。直到有一次，李维墨与丫头雁儿在花园假山后野合，碰巧苏锦心路过。那雁儿正拿这些流言取笑，李维墨便很惊奇，说这事他也只和赵子露玩笑过，雁儿又是怎么知道的。
苏锦心只气得两眼发黑。找了个由头引了几人将野合的狗男女抓了个现行，又狠狠杖责了雁儿。
那雁儿因此大病了一场，又羞于见人，没一年就去了。
“我说了，与我无关你又不信。”赵子露伸手扯落苏锦心仅剩的肚兜，“不过，没关系……迟早是要惹夫人生气的。”
“你快放开我！”
赵子露却直起身，笑盈盈轻咬着雪白皓齿，重重扇了苏锦心那对圆滚滚的奶肉。
“乖点！”
“嗯……”这巴掌虽然又脆又响并不怎么疼，只是苏锦心却被打得愣怔，一时忘了反应。
“这才对嘛。”赵子露打开苏锦心细白的长腿，“让妾身好好看看夫人～”
“不……哈啊！”
苏锦心拼命蠕动着，不断向角落缩去，又被赵子露拽着双腿拖了回来。
双腿被打开，潮热的气息打在双腿之间。
苏锦心羞耻至极，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李维墨曾经想过，但被她严词拒绝后摔门而去。如今她竟然被赵子露这样抱住双腿欺辱。她想抵抗，可她的身体还残留着药性依然有些绵软。
“赵子露……求你……哈……哈啊……别……”苏锦心抽泣着，感觉湿软的舌头贴了上来。
女人掐着她的腰臀，她的脸埋入那片隐秘的花园。
“呜……”湿滑的舌肉吻上肥嫩的花唇，苏锦心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这感觉过于刺激，苏锦心整个人都绷紧战栗起来。她感觉那根香滑的软舌沿着花缝在舔舐她那极其敏感的穴肉。她甚至有种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不……唔……”
苏锦心整个腰肢都酸软下来，无力地收缩着花穴抵抗赵子露唇舌的侵犯。
花穴被舔吻得不断涌出蜜液，泪水从苏锦心睁大的杏眼中不断滑落下来，打湿了她的发际。美人无声垂泪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梨花带雨的可怜感。
明明很屈辱，可身体却不断涌起异样的情潮。
“哈……嗯……不要！不要……嗯……”苏锦心无力地想要并拢双腿，却一次次被无情压制住。她被强行大开着双腿，露出最隐秘的地方供妾室品玩。
“别哭了。明明很舒服，是不是？”
赵子露抬起头无奈道，嘴角还挂着晶亮的淫液。
“呜……呜……”身体被抱在女人怀里温柔地爱抚着，苏锦心心底多年的委屈竟然忽然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我是笨，不懂得讨好男人。可我不要身份的吗？我是正妻啊！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低贱下流的事？”
苏锦心痛哭起来，倾述着委屈与怨愤……
赵子露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眼神却越发危险起来。苏锦心大概不会知道，对有些人来说，她哭得越凄楚，只会激发他们心底的欲念。
只是，这一次，赵子露生生忍住了。
不能急……苏锦心被李维墨折腾得对情欲完全失了兴趣。她得好好地教教她。
细细的啄吻落在苏锦心满是泪痕的脸颊。赵子露的双手在她身体上温柔地爱抚着，似乎在抚慰她孤寂已久的内心。
“别～嗯～”渐渐地，苏锦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甜腻的尾音。她感觉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渴求肢体上的碰触。如果现在她的手是自由的，她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会回抱住身上的女人。
“不行……不可以这样……我们……夫君……”虽然苏锦心对李维墨已是百般看不上了，但她依然被那层道德的枷锁束缚得死死的。
“夫人还想为夫君守身呢？“赵子露轻轻咬了一口苏锦心的奶头，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喘，“俾妾和夫人一起为夫君守身的话……你说，以后他泉下有知是感动得痛哭流涕还是痛恨得咬牙切齿？”
“……”
苏锦心停下了挣扎。一瞬间，李维墨的脸仿佛就在她眼前。心底暗藏多年的怨愤与不满，悄然滋生出一种报复性的快意。
“想到死去的夫君正化作了鬼魂，看着我们，更刺激了是不是？”
赵子露说着，俯身用舌尖逗弄起那挺立的蓓蕾。那颗粉嫩的奶头上渐渐沾满晶亮的唾液，在空气中随着苏锦心的喘息不住颤抖着。
“你……啊～不要这样……哈啊……”
苏锦心打了个激灵，这一刻她仿佛真的感受到李维墨的鬼魂正在注视着自己。这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不要被眼前女人的污言秽语迷惑。可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身体越发地饥渴起来，下体甚至开始有些陌生的潮意。也许是赵子露挑拨的话彻底激化了她对李维墨的恼恨，这让她不可抑制地对这样背德的行为生出了报复性的快感。
“不……嗯……嗯啊……”心中的底线一旦开始松动，快感就越发肆无忌惮地席卷整个身体。
“腿分开。”赵子露满意地看着渐渐露出痴态的女人，轻轻掰了掰她的屁股。
“呜……”苏锦心僵了一下。
“快点！”赵子露沉下来喝道。
苏锦心抿了抿唇，乖顺地打开了双腿，露出双腿间那个窄小的细缝。
“哼……啊……”唇舌再度贴上来时，苏锦心无法自抑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赵子露越舔越深。被湿滑舌头深深侵入的感觉，让苏锦心颤抖起来。
“嗯……啊……别啊……嗯！！”
苏锦心轻轻扭着腰，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眼神越来越空蒙。
“啊！！嗯嗯！！别……别吸了……别！呜！！”
赵子露吸咬着她胀大的阴蒂，手指抽插着湿透了的花穴。
苏锦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曲起的双腿僵硬得绷紧，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呜……嗯……不……不要这样！！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要尿出来了！”
苏锦心哭着摇头求饶，她想要逃离这要命的快感，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得渴求更多的抚慰。
赵子露哪会听她的？她强横地掰开苏锦心僵直的大腿，舌头吸吮得更加卖力，还不时高频地弹玩着阴蒂。
“呀啊啊啊！”
苏锦心再也控制不住，她脑海一片空白，尖叫着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啊！啊！啊！”
赵子露放开了苏锦心。这个第一次体会高潮的女人，睁着泪流不止的双眼，身体还在战栗个不停，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淫浪模样，她的身下是湿淋淋一片的床褥。
她解开苏锦心身上的绳索，细细舔吻着苏锦心的身体。
苏锦心回过神，手臂遮着自己的双眼，茫然又不知所措。
“不舒服吗？”赵子露拉过苏锦心的手，那手柔若无骨地垂落在她掌中，漂亮得让人不由起了逗玩的心思。
“啪！”苏锦心抽回手，扬手就给了赵子露一巴掌。
赵子露愣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她伸手摸着脸看着露出绝望害怕神色的苏锦心冷笑了一声。
“很好吃呢。夫人该尝一尝。”赵子露压着苏锦心，吐出沾满汁水的舌头，捏着她的下颌亲吻。
“不！不要了！”苏锦心虚软地挣扎哭叫着。
这一次她成功地推开了赵子露，赤身裸体拖着还在发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刘嬷嬷！”赵子露忽然莞尔笑道，“你这老货还要偷听到什么时候？还不把夫人请进来？”
苏锦心正拉开了房门，竟一头撞到刘嬷嬷怀里。
“放开我！”
苏锦心哭叫挣扎着，可她完全不是刘嬷嬷的对手，被她扛在肩上带回了卧房。
“姨奶奶……”刘嬷嬷恭敬地站到赵子露跟前，神色有惊异有好奇异常古怪。
“很好奇？”赵子露靠在扶手上笑着问刘嬷嬷道。
“……是。”
“想玩吗？”
“啊？”刘嬷嬷惊得瞪大了眼看着赵子露。
“问你，想玩她吗？”赵子露指了指哭叫挣扎着的苏锦心，“想玩，就摸一摸她的屁股。”
“……”
这刘嬷嬷名叫刘文贞。虽然有个做管事的丈夫，但夫妻间感情不睦久已。说来，这刘文贞虽然脸蛋长得并不算太差，可惜生得那叫一个虎背熊腰，八尺有余的体型那比寻常男儿都要高出大半个头来，虽说做事干活一把好手，却与时下审美大相径庭，因而当年婚配时每每被府里小子们嫌弃。十七岁时，才由苏老夫人做主配嫁了苏府的一名管事，但那管事没过半年就在外娶了个小的，对刘文贞那是嫌弃万分。刘文贞也是个爆碳脾气，少不得将那两人打了几顿。那管事却更不愿意沾惹她了，只顾在外头买了个宅子，连娶了几房美妾逍遥快活。刘文贞闹过几次也就死了心，和那管事貌合神离各过各的去了。
说起来，她也快守了十来年活寡了。平日里吃酒赌钱干活倒也充实，这一刻却莫名被勾起了淫心，鬼迷心窍般地伸手摸了怀里软玉温香的女人。
“不要！刘姐姐，我求求你！”苏锦心哭求道。
她不这般还好，看着苏锦心这样哭，刘嬷嬷竟愈发兴奋起来。
“夫人，好夫人～姐姐最疼你了……”
“唔！嗯啊～不～不要！别这样～”刘嬷嬷粗糙的手在苏锦心细嫩的身体上胡乱摸了起来，引得苏锦心一时又哭又笑。
“过来。”赵子露拍了拍手，让刘嬷嬷到床榻来。
刘嬷嬷强抱着苏锦心走进拔步床的地平中。赵子露伸手将苏锦心坐到自己腿上。
“乖点。”
苏锦心低头垂泪。
“唔～”赵子露亲吻她时，苏锦心颤了颤，终于认命了一般，搂住了赵子露热切地和她拥吻在了一起。
刘嬷嬷不由也想去碰触苏锦心。苏锦心却极为抗拒，只抱紧赵子露，似乎还指望赵子露能救她于水火。
“我和你做吧。赵子露，不要让那老货碰我。”
“老货？”赵子露不禁笑出了声，“夫人嫌你呢。”
“这……姨奶奶成全……”刘嬷嬷噗通跪到赵子露脚边，厚着脸皮求道。
“张口我瞧瞧。”赵子露伸手捏着刘嬷嬷的下颌细细瞧了瞧，笑道，“倒也干净。”
刘文贞这些年既无公婆儿女，和丈夫又是两头分居各自快活，她只需要照顾自己一人便好，自是收拾得极为爽利干净，看起来也比时下同龄的婆子仆妇年轻上许多。若不是她脾气恶劣不好粘手，以她的身份钱财这府里想勾搭她的也不会少。
赵子露伸手抚摸着苏锦心的背脊，安慰泣不成声的苏锦心。
“夫人也该看开些。这些事要长长久久下去，少不得要有几个贴心人。”她指了指湿了一片的被褥，“这些东西给这老货拾掇去岂不是好？”
苏锦心看了一眼床榻上湿漉的痕迹，一时又羞又恼。
赵子露朝着刘嬷嬷招了招手。那仆妇立刻会意上得前来，拉过苏锦心，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衣服……”赵子露摇了摇头，伸出纤长的手指，绕过刘嬷嬷的肩背，亲自给刘嬷嬷宽衣。
细白的手扯开了仆妇身上的衣物，露出妇人丰盈强健的身体。这刘嬷嬷虽然高大了些，脱了衣服来看，身量倒也是玲珑匀称。
“姨奶奶？”刘嬷嬷不禁愣住，回头去看赵子露。
“紧张什么？”赵子露大笑，“怎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她的手指却在妇人只穿了肚兜儿的粗壮身体上游走，甚至沿着腰腹往刘嬷嬷丰腴饱满的胸部摸去。
刘嬷嬷一时都呼吸都混乱起来。
“老货，好好伺候着。你总不至于还是个雏儿吧？”赵子露贴着刘嬷嬷的耳朵嗤笑了一声，便坐起身来看戏去了。
玩笑的口吻中带着傲慢与轻佻，激得刘嬷嬷心中又恨又心痒。
这刘文贞为人最是睚眦必报，否则也不会因为被落了面子就记恨起苏锦心来。且她也光棍得厉害，像那孙婆子听了赵子露的音，早回家收拾细软再寻去处去了。刘文贞却无所畏惧。
她怀里的苏锦心又开始推拒挣扎起来。刘文贞被带着体香的身体磨蹭着，只觉得越发难耐。她也是经过事的，将人按在床榻上，猥琐地啃吻起来。苏锦心莹洁修长的双腿被强行架在妇人腰际，挣扎的动作让她细嫩的股间不住摩挲着刘文贞的腰腹。
“呜……不要……贞姐姐……求你不要……”
苏锦心哭得悲切，仆妇不由停了动作。她从前就对苏锦心有种说不上来的感情，以前不太明白，如今却是懂了。看苏锦心这副可怜的模样，她不禁又爱又怜起来。
“刘嬷嬷。”赵子露却嗤笑了一声，“你可别信了她那三贞九烈的样儿。方才她也哭着求着不要，结果……”
苏锦心白了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赵子露。
“为什么这样对我？”
“夫人，”赵子露叹了口气，起身靠在刘文贞身后，“不放开了玩儿，又怎会知道这里头的乐趣？”
“我不要她！”苏锦心赌气道。
“我就可以？”赵子露凑近苏锦心勾着她的脸问。
“……可以。”苏锦心闭上眼由着赵子露亲吻。
“小姐最口是心非了。明明小的时候很喜欢奴婢啊。”刘嬷嬷却低声嘀咕着自我安慰起来。
的确有一段时间，软软糯糯的小团子苏锦心的确喜欢黏着刘嬷嬷。只是后来刘文贞配了管事就从苏锦心房里调走了。她鸡飞狗跳地过了两三年，再回来时，苏锦心已经是个名门小淑女，再不是追在别人屁股后要人陪着玩的小娃娃了。
“说的是。我看她现在也很喜欢嬷嬷呢。”赵子露大笑起来。
在赵子露看来，苏锦心嘴上不说，甚至对刘嬷嬷也很严苛，但她很多紧要的事却都会托这仆妇去办，遇到危险也总第一个想到她。
“都滚开。我不要玩。”苏锦心恼羞成怒伸脚要踹走她们。
“嘶～小姐～这脚都是香的。”刘婆子抓着苏锦心小巧无瑕的天足放在鼻子下闻着。方才看到这双腿，她就生出了这样放浪的冲动。
“哈哈哈哈～你这老货倒是馋嘴得很。”赵子露被惹得大笑，靠着床壁调笑道，“香不香的，不吃一口吗？”
“不～嗯～～”
苏锦心又羞又恼，想要踢开这仆妇，可被牢牢抓住了脚踝，那湿软的舌头舔上她的脚趾。
“泄过身了啊～好骚的味儿～”仆妇喘着粗气，亢奋地抓着苏锦心修长匀称的长腿，肆意吸吮舔吃她秀美的脚趾。
“嗯啊～不要～～嗯啊～～别这样～～嗯～哈～～哈啊～”苏锦心只觉得又酥又痒，眼泪不住落下，呻吟的声音却越发淫浪勾人。她被一个低贱的仆妇舔舐玩弄，明明很羞耻，可古怪的快感却在不断地侵蚀着她的内心。
刘婆子看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越发心痒起来。一只手沿着长腿摸到苏锦心软嫩的屁股上。
“嗯！呜！别摸了！别……啊～”
“湿答答的，跟尿了炕似的。”
刘婆子的手指揉摸着苏锦心湿滑的嫩穴。她在家时倒也时常这样打发寂寞，也知道对女人来说这是什么样的所在。
“别……求你……嗯啊……文……贞姐姐～”
苏锦心哼叫着，分明是哀求，听在刘文贞耳朵里却更像是撩拨与撒娇。尤其那声文贞姐姐，让刘文贞更是无法自拔。
“小姐！”
刘文贞颤着声，将苏锦心搂进怀里，忘情得舔吻着苏锦心的脸颊。湿滑的舌头舔得苏锦心的哀鸣声越发凄艳。
“叫得真好听～再叫……再叫我的名字～”刘文贞兴奋不已，她圈着苏锦心，让她背靠着自己，一只手在一对丰盈饱满的奶子上粗鲁地揉玩着，另一只手用力捏住苏锦心的下颌将她固定，舌尖在她脖颈脆弱跳动的血脉上来回滑动舔舐，活像一只饥渴了许久的野兽。
“呜……求求你……额啊……别……啊啊……子露……救我……”
见刘文贞玩得兴起，赵子露也忍不住插了进来。她按着苏锦心的长腿，伸出舌舔吃那道细嫩的肉缝。两瓣肉花因为曾经禁欲显得漂亮粉嫩，此刻正粘着晶莹的露水微微颤抖着。赵子露每舔一下，都能让苏锦心浑身战栗得发出似泣非泣的抽噎声，下体更是不住涌出蜜液。
“哈啊……呜……呜呜……求你们……”
“夫人不喜欢这样吗？”赵子露停下，明知故问道。
“别……别啊……唔……”苏锦心的唇被刘文贞吮吻住，轻微的挣扎过后，她甚至放纵得回应起刘文贞的索吻。
刘文贞眼中有着对苏锦心的痴迷。苏锦心靠在她的怀里，逐渐被欲望完全掌控。
“嗯啊……啊啊……”苏锦心双眼越发迷离，品尝过方才销魂蚀骨的高潮后滋味，她也开始生出几丝绮念。
算了……反正也不会怀孕……而且，真的好舒服……
“嗯啊！！啊啊啊！！”
奶头被刘文贞捏住的瞬间，苏锦心剧烈地娇喘了一声，蜜穴瞬间抽搐着将赵子露作乱的舌头夹紧，却被赵子露强行掰开屁股。
“呜啊啊啊！！来了！又要来了！！“无边的快感再次将苏锦心淹没，她想要逃离却根本甩不开那吸附在花穴上的唇舌。
清亮的体液从花穴中喷涌而出，赵子露却像要榨干她所有一样，强制住她的双腿越发卖力地吸吮起来。
“啊！唔！！“苏锦心的尖叫被刘文贞堵着，她泪眼翻白瘫软在婆子的怀里，承受着亲吻。而被吸吮的花穴不住涌来极乐的快感，身体上上下下都舒服得像要化开一样。
赵子露放开时，苏锦心双腿还大开着，剧烈地抖动了两下，然后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大股淡黄的液体。
“这是？”刘文贞奇道，有些不可置信。
“尿了呢！这么骚……”
赵子露笑眯眯凑上前去吻住剧烈高潮后倦懒懵懂的美人。
“嗯……”苏锦心闭上双眼，温顺地吐出香舌和她亲吻在一起。
“骚货！”
刘文贞却醋意横生，恶向胆边生一把推开了赵子露。她将苏锦心抱在自己怀里，霸占着这娇美的身体。她的一只手粗暴地将手里面团似的玉乳用力揉搓起来，另一只伸向了苏锦心湿漉漉的下体。
“……”苏锦心浑身一僵，在那只手碰到花唇时，又认命地闭上了眼。
“小姐～小姐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呢？真不乖……”刘文贞痴迷地舔吻着苏锦心的耳垂，粗喘着在她耳边低声道。
“不……嗯！”
苏锦心绵软的身体又一次绷紧。刘文贞那做惯了活计带着老茧的手托着白嫩的屁股，手指狠狠刺入又湿又软的内里。
“不要这样！嗯～”
苏锦心明明羞耻得要命，偏偏她的肉穴却像贪吃的小嘴不住吸吮讨好着侵入的手指。
“啊！啊啊！！嗯……姐姐！贞姐姐！！不……啊啊！！求你……”
刺入的手指狠狠抽插起来，而食指还时不时刮擦着花蒂，刺激得苏锦心歪在她怀里抖着屁股又哭又喘，好不可怜。
“小淫妇，骚水越插越多了……”刘文贞亢奋得像头饿狼，将怀里玩得骚软的女人放倒在了床榻上，“姐姐渴了。好小姐，就赏姐姐吃一口吧！”
“你！不要这样……呀啊！”
湿淋淋的花唇被剥开，仆妇粗滑的舌头在花缝中来回扫舔，不时那肥厚的双唇也凑上来极力吸吮。
哧溜的舔逼声在窄小的居室内回响，身份悬殊的主仆在床榻上苟且着。
“别……嗯……啊……好……羞耻～呜……”强烈的身份反差和背德的羞耻感，让苏锦心不断在沉溺与清醒中来回拉扯，她的呻吟时而哀嘁羞怯时而淫媚入骨。
刘嬷嬷看着这张娇美的脸越发动了情。她松开嘴，身体将苏锦心双腿分开挂在自己腰间，那双有着厚厚老茧的手握住圆润饱满的乳房揉搓着。
“不！别……呜……呜呜呜……”
原本还有些沉溺的苏锦心立刻剧烈地开始推拒，然而她的力量又怎么可能和这个高大健壮的仆妇抗衡？任她如何反抗，最终还是被强制捏开了双唇。
仆妇用舔吻过下体带着腥臊的体液的嘴侵犯着一贯高高在上的贵妇的口腔。
“夫人……尝一下……尝一下……嘿嘿～你自己的骚味～嘿嘿嘿～～”
刘嬷嬷那亢奋又病态的笑声交织着女人迷乱的啜泣声静室中回荡着。
“啊！啊啊……姐……嗯……姐姐……”
阴户不断被撞击摩擦，整个身体也被牢牢锁在对方怀里。终于，矜贵的夫人伸手回抱住了低贱的仆妇。
“夫人，舒服吗？”
“嗯！嗯啊！舒服～～贞姐姐～啊啊！！！”
女人白玉无瑕的身体战栗着，勾着仆妇的脖颈，尖叫着再一次喷出大量的淫液。
“呜……不行了……”苏锦心虚弱的呜咽着，意识模糊得任由仆妇用舌头清理起自己的屁股，“放过我……求你们……呜……”
“好了！夫人累了就好好睡吧。”赵子露又给刘嬷嬷使了个眼色，“动作轻些。”
刘嬷嬷这才老实了一些，不再卖力吸吮，但她并不舍不得就这么放下，只是动作轻了许多，慢慢舔吃着苏锦心身体上沾染的淫液。
苏锦心再也顾不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她不知道刘嬷嬷是什么时候退下的，也不知道赵子露还做了什么。
再一次睁开眼，苏锦心发现帐幔床褥全换成了新的。之前发生的种种，苏锦心依然有着强烈不真实感。
“红叶秋霜！”她坐起身，喊了一声。
“哎！来了！”推门进来的却是碧荷，福了一福道，“红叶和秋霜都病了，要回庄子上养着。姨奶奶另外安排了人手，等两位姑娘身上好些，才让她们回来。”
“碧荷！你为什么这么做？”苏锦心恼道。
碧荷脸色煞白，噗通跪在苏锦心跟前。
“夫人！奴婢也是逼不得已。我若不答应，他们便要打死我那表兄。”碧荷泣不成声道，“夫人也知道，奴婢已经是他的人了。而且而且，姨奶奶说了，并不会伤了夫人的，不然那边府里也交代不过去，只是只是让夫人暂时受一点委……”
“啪！”苏锦心恨恨给了她一巴掌，“你既然大了，我也留不得你！给我杖二十配人去吧。”
“夫人！夫人饶命！”碧荷伏地磕头求饶。
“夫人醒了呀？碧荷，你还跪在那做什么？还不伺候夫人盥洗？”
赵子露兀自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份吃食。碧荷听话得站起身，从她手上接过餐点的盘子。
苏锦心冷冷看着赵子露。赵子露却丝毫不把她的恼怒放在眼里，亲自搬了小几放到床榻上，又从碧荷手中接过那一碗金丝燕窝鱼蓉粥。
“碧荷，你先下去。”
“是。”碧荷福了福，躬身退下了。
“夫人……”赵子露轻轻勺了一勺燕窝粥送到苏锦心唇边，嘻嘻笑了一声，“别生气了嘛。难道夫人真的只想为夫君守身如玉？”
“哼！”苏锦心别过脸并不接那喂过来的粥。
“夫人。”赵子露也不着恼，又道，“夫人可能还不知道苏锦恽苏大人这次在前线立了大功……”
苏锦心诧异地转头看她。
“只是，他中了流箭，不知道熬过来了没有。”赵子露笑了笑，慢条斯理道，“有好些天了。苏家太太想来是不会同夫人说这些的呢。”
“……”
“这是去是留，夫人可要好好想清楚。”
苏锦心低头没有说话，却也不再抗拒赵子露送过来的燕窝粥。
“姨奶奶，夫人。”丫头青莲急急走了进来，对苏锦心福了一福道，“外头几位庄头想要见一见夫人。”
苏锦心抬头看了赵子露一眼。
“夫人不必顾虑我，这家当然还是您的。”赵子露笑嘻嘻道，“我对这不感兴趣。”
“哼。”苏锦心哼了一声，嘱咐青莲道，“让他们稍坐，我马上过去。”
“红叶秋霜不在，那就劳烦姨奶奶给我梳妆吧。”
”是～”
苏锦心喝了小半碗粥，赵子露帮着挽了简单的回心髻。带着三分憔悴脂粉未施的苏锦心竟莫名比从前多了几分妩媚，显得越发楚楚动人。
赵子露见了，又有了几分意动，却也知道不是时候，好歹忍耐住了。
苏锦心也不管她，用完了就打发赵子露出去。
先去了一趟李老夫人房里问安，那老太太与前两日一样懵懵懂懂，说的话也依旧是颠三倒四的。苏锦心又嘱咐人好生照顾，自己这才回去带了账本去花厅。
此时已过午时，花厅中坐了六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正一边喝着茶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相互吹捧，见苏锦心进来，都忙忙站起身请安。
李维墨一贯不通庶务，其母杨氏病故后李府大小事便都是苏锦心照管。原本这场变故，在这几个大庄头眼中也算不得多难以应付，因而也都还淡定。
谁料昨日里，李府忽然传出这当家大夫人竟也病着了，那二房姨奶奶又趁着夫人病着一大早散了大批家奴，搞得整个李府乱哄哄闹了一场。几个当家庄头这便多少有些坐不住，赶忙过来李府探一探情况。
“夫人，昨日里听说您病了，我们老几个可唬了一跳。”
“不妨事。”苏锦心一身新寡素服坐在主位上，用手绢拭了拭眼角，容色带着三分凄婉，看起来越发绝色可人，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暗哑，低低道，“只我夫君这一走，难免有些伤心罢了。”
“夫人节哀。”几个老头心中微动，面面相觑，又忙道，“夫人可千万保重身体。”
“我会的。”苏锦心叹了一声道，“你们别担心，早上那事也是我的意思。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们了。十五日子好，到时我就开族谱接柯儿入府，也请老人家们给我做个见证。”
“应该，应该的。我们这里先恭喜夫人了。”
苏锦心笑了笑，寒暄过后几人便开始日常对账。那几个庄头将新的账目留给苏锦心过目后，便一起起身告辞。
春雨还在下个不停，李府花园中几株海棠在雨幕中枝枝春花带雨，格外娇艳动人。
“秾丽最宜新着雨，娇饶全在欲开时。”
李府的仆从将几人送出角门，其中一个才开口赞道。
“嘿嘿嘿～好诗好诗。也莫怪人都说，这俏不俏一身孝。”另一个闻言却咂嘴怪笑道。
“胡说什么呢？我说的是海棠花。”最先开口的老汉笑啐了一声。
“是是是。不过，依我看呐，这病西施都不外如是，啧啧～”
“这寡妇失业，也是可怜见的。”
“你们可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小心被听了去，丢了活计事小，被打死了可都怨不得人了。”
这几人打着伞，你一言我一语话题越扯越远，便又约着一起去得月楼喝花酒去了。
苏锦心坐在花厅的里间里细细对着账目。屋里越发安静下来，身边的丫头们都不经意间被打发出去了。往常这种时候，红叶秋霜会被留下来伺候着。今日却只留了一个七八岁刚入府来的小丫头。
“小桐，这里有我就行了。”此时，刘嬷嬷走了进来，悄悄拉走那小丫头，“你去后厨房帮点忙，那里现在忙得紧。”
“……是。”小桐应声，又回了苏锦心，“夫人，我到后厨去了。”
“去吧。”苏锦心一时竟也没注意到刘文贞，头也不抬，应了一声，依然全神贯注地对着账。
此时正是花阴重叠香风细。透过古朴精美的冰裂纹月洞窗向外看去，小花园里细雨如丝春意盎然。小丫头走后，静谧的小间里就只剩了两人。那刘文贞本还有一丝悔意，本是打算找苏锦心请罪的。因而一开始还算安分，可没一会她竟然就又禁不住得心猿意马起来。
娴静娇美的妇人只静静坐在那圈椅之上，就看得刘文贞心痒难耐。她又想着方才听得苏锦心话语之间竟也丝毫没有要处置那赵子露的意思。她的心思就越发活泛起来。反正她们都是女子，也不会有什么生育风险，况她本就是伺候夫人的仆妇，又不是什么男子，从前这样单独相处也是常有的，也不会叫人生疑。
想到此，刘文贞便去锁了出入的各扇门，而后蹭到苏锦心身旁，一把夺了她的笔丢到案几上。
“你！”苏锦心惊了一跳，要推开刘文贞却已经来不及，“做什么？”
“夫人把人都支走，只留下奴婢伺候着。嘿嘿～奴婢自然就要好好伺候夫人了。”刘文贞得意道。
她人高马大，毫不费力将人拉扯到一旁的美人榻上。
“夫人莫要大声，否则……我就将夫人扒光捆在这里，到时候……”
“呜……”
那仆妇掏出一只手巾，麻利地捆住了苏锦心的双手。她将苏锦心的手固定在了头顶，就急不可待得撕扯开苏锦心的衣服。
翠绿的肚兜包裹着赛雪的肌肤如凝脂白玉，看得刘文贞眼热非常。
“放手……不要！！”苏锦心并不敢大声，却还是胡乱踢蹬着双腿挣扎，只是终究也不过一场徒劳。
“夫人～夫人真美～”刘文贞一手揉摸着苏锦心的酥乳，一边抓着苏锦心的脑袋，犹如猛兽猎食般舔吻着心爱猎物细嫩的脖颈。
“哈啊～”苏锦心一边战栗一边啜泣着求饶，“贞姐姐……刘……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不要这样……呜呜～”
明明和赵子露说话时，她已经知道该怎么选择。可面对刘文贞，她还是有些不情愿。
“哼～夫人就爱装正经，昨日里哭得那样伤心，今日还不是和姨奶奶眉来眼去的？”刘文贞冷笑，又道，“夫人不让奴婢伺候？怎么？是要把红叶秋霜叫回来，看看她们主子怎么把骚水流一床的？”
“哈啊～那是，那是你们强迫……嗯～别～”
粉嫩的乳尖被刘文贞含进嘴里用力舔吃，苏锦心尖喘了一声，忙又极力压抑住，那苦苦压抑的哀喘却越发让人觉得媚态横生。
“啊、啊啊、、嗯啊……”
屋外春雨渐渐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噼啪地打在了窗外各色娇艳的春花之上。而屋内小小隔间中，美人榻上的美人衣不蔽体，莹润如美玉的身体还带着点点昨日欢爱过的痕迹。粗鄙的仆妇正伏在她身上垂涎地爱抚着这具曼妙的身体。
“贞姐姐……不行～会被发现……唔……”苏锦心绵软抗拒着，身体始终没有过于剧烈的反抗。
“我已经从锁了各处房门，进不来的。”刘文贞嬉笑了一声，捏了捏苏锦心的屁股，又道，“乖乖把腿打开，给姐姐解个渴就放过你。”
“你！嗯……”
苏锦心想要呵斥她，然而刚开了口就被扯下了亵裤。苏锦心下意识并紧双腿，然那双玉白长腿之间的点点爱痕依然清晰可见。
“都青紫了呢？真可怜！”刘嬷嬷这样说着，却完全没有放过苏锦心的意思，反而屈起苏锦心的双腿，笑道，“夫人只管叫吧。让大家也看一眼这李府的主母有多骚浪吧。”
“别～”苏锦心又惧又怕，却已被这仆妇制住，大开着双腿随她取用。
苏锦心闭上眼。双腿间的那唇舌肆意地吸舔着她隐秘的私处，屁股上的肉被她抓在手中揉搓，野蛮得让她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小姐……”刘文贞越吃越忘情，一边轻声呢喃，“小姐真美……”
一声声小姐，让苏锦心心底泛起一丝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