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花新着雨
这下连苏锦心都变了脸,忙要拉扯刘文贞,却被刘文贞挣开了手,警告似的瞪了一眼。
“呜!”赵子露只得点头。
刘文贞给她松开了绳子。赵子露红了眼眶,有些忐忑地开了玉匣的锁。
打开匣子,里头只有两样。一个做工精美样式古怪的缠枝纹镂空小金球和一个玲珑剔透可以穿戴的玉制阳具。
“这倒好得很!姨奶奶可真是个妙人儿~”刘文贞爱不释手地拿起那假阳具啧啧称赞,又指了那小金球问道,“这又是什么?看着像香囊,但这两根绳子又是什么说法?”
赵子露拿下了嘴里的绢布,抿着唇深深看了刘文贞许久。这婆子蛮横无状,一脸凶悍之色,可不知怎么,赵子露终究拿起了那颗金色小球,含入了口中。
“妙啊!”那婆子拊掌称妙,又轻轻捏了捏赵子露脸颊赞道,“还是我们姨奶奶见过世面!”
见赵子露有了服软的神色,苏锦心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也没见过这口球,但既然赵子露将它含在口中,那两根细绳如何用自然也就无师自通了。
苏锦心从后面将两根绳子细细系上,口球便紧紧箍住了赵子露的口腔。
“呜……咕……”
金属的口球自然不像绢布那样吸水,口球也不似绢布柔软,撑开的口腔全然无法闭合,很快那球中便蓄满了晶莹的口涎,开始沿着下巴慢慢滴落。
赵子露这样清冷的美人被人如此淫辱,竟有一种纯然的破碎之感,让人心中即生出无限怜惜又忍不想要狠狠欺辱,好看她露出更加可怜无助的模样。
“姨娘这模样可真漂亮啊!”苏锦心都赞叹起来,伸手轻轻擦拭了滴落的涎水,却被赵子露带了几丝雾气的眸子似嗔非嗔地瞪了一眼。
“夫人说得是。”
见了这样的美色,婆子哪有不动心的。她忙忙爬上了炕床,一把将赵子露搂在了怀里,伸出粗舌舔吃那些涎水。
很快,赵子露鼻尖,下颌,面颊都湿漉漉起来。这是赵子露从未有过的体验,她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攻势击得双腿发软,不自禁地浑身都燥热起来。
“呜!呜呜呜!”
胸口被揉摸的瞬间,赵子露不自禁地开始战栗,发出诱人的浅吟。从前赵子露一直以凌辱他人来获取无上的精神快感,肉体的快感也有,但她并不觉得有多么重要。如今这些来自肉体的欢愉,竟然如此陌生而强烈。
“嗯~咕~”
下体不自觉开始湿漉起来,赵子露难耐地想要抱住那低贱的仆妇。
“唔……”
自己要像那些被她玩弄的男男女女一样淫态毕露了吗?赵子露朦胧之中又有些抗拒地摇了摇头,伸出的手换了方向,紧紧揪住了床上的薄褥。
赵子露含着口球发丝散乱眼神迷离,分明下边的穴儿都有些湿了,偏要摆出一副倔强的模样来。
这模样落在刘文贞眼中,倒难得有了几分可爱。她的心中也生起了一丝怜惜。而这样的怜惜放到情欲之时,便就只能火中添油了。
刘文贞抱着赵子露,粗舌在她脸颊颈项游走,揉摸着奶子的手也渐渐下滑去了双腿之间。
赵子露的呼吸在拥吻中渐渐急促。再多的谋划遇到了这样不计后果的莽妇也是白搭。赵子露想要抗拒,可恼人的快感硬是将她的自尊扔到了那可恶婆子的手中。双腿被强横打开,淌着水的花谷彻底沦落到了仆妇的手底。
“姨奶奶给了奴婢如何?”刘文贞摩挲着湿漉漉的花唇,故意道。
赵子露偏过头去,不愿回应。
“不给吗?”那恶仆挑挑眉,轻轻摸着赵子露口中那小球道,“那奴婢请二姨奶奶喝个茶,二姨奶奶可别嫌弃呢。”
刘文贞说着,强压住赵子露无用的挣扎,捏着赵子露的脸将她固定,朝着小球呸咳出一口浓稠的口涎,又对着小球吐落大量的涎水。
“呜呜……”赵子露瞪大了双眼,呜咽着想要将口球顶出去,却被莽妇狠狠箍住了脸颊。
大量的口水灌注到了口球之中。这口球也是件罕物,精巧镂空的球体内还装着一个极小的香盂,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物什,此时蓄了口水竟渐渐溢出一丝丝甜香。
赵子露顶着小球,却如何也推不出去,只能无助地发出咕咕的水声。
满溢难以下咽的涎水逼出了她的眼泪,一时口水泪水将脸糊了满脸,如遭了什么酷刑,凄惨又艳丽。
“怎么这么香?里面装了什么?”刘文贞凑上去嗅着这带着丝丝甜腻味道的异香。
“自是用在这种时候的加些情趣的催情香了。”苏锦心看得也不免有了丝意动,只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看着赵子露作茧自缚也是桩不错的趣事。
“呜……”赵子露低低呜咽着,不自禁夹了下双腿,却被刘文贞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
苏锦心猜得自是不差。不过这球中的欢愉香剂量极小,只是助个兴而已。但对于已然有了反应的赵子露无异于雪上加霜。
“怎么骚得和条发了情的母犬似的?”刘文贞皱眉嫌弃道。
“呜呜……”赵子露摇着头。从来都只有她骂其他的男男女女,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还不承认吗?”
刘文贞冷笑了一声,这个带着原始野性的高挑女人此时竟有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赵子露看得愣了一下,无端生出了强烈的臣服感,情火烧得越发炽烈。她的神智分明是清醒的,只是越是不想去在意,注意力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本就不是什么处子,那穴能带给她什么样的滋味早是深入她骨髓的。
“……嗯~”刘文贞却以为她的沉默仍是抗拒,她正坐在炕的外面,便干脆将赵子露扯过来,将她屁股朝上压在了膝盖上。
大感不妙的赵子露奋力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这蛮力妇人的掌控,背脊弯曲着倒挂在了高壮女人的膝盖上。
“啪!啪……”清脆的掌声毫不客气地回荡在灯火通明的小小隔间里,一下又是一下。
“呜……呼……呜呜……”被掌臀的羞耻让赵子露红了双颊。刘文贞目的并不单纯,手指总是似有意若无意地拍击着花谷,弄得赵子露那淫窍越发糜烂地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液。
“承认吗?小母狗?”
一直打得赵子露嫩白的肉臀上一片通红,刘文贞才又冷冷问道。
“嗯~”赵子露啜泣着点头,泪水汹涌地滚落,打湿了她的发梢。
刘文贞将她的口球摘下,随手扔在了炕几之上,哼了一声。她本不懂这些,倒是调教过几个丫头,便无师自通地拿出调教丫头们的威势逼责道。
“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吗?”
赵子露颤了一颤,身体的欲望压倒了理性。她从刘文贞身上起来,却不肯离开,跨坐到了刘文贞腿上,搂住了刘文贞。感觉苏锦心正看着她,这更让她如芒在背,愈发羞耻难当。
“姨奶奶这是做什么?”刘文贞冷笑,毫不妥协道,“想挨操还是要撒娇?不管哪样,总要有些诚意吧?”
“子……子露……是刘……刘嬷嬷的小母狗……”赵子露颤着声艰难地吐出这让她羞耻至极的话。
而自尊在刘文贞面前彻底破碎成了灰烬。赵子露开始觉得自己一开始将眼前这女人牵扯进来,也许就是为了要勾引她吧?只不过一开始,赵子露盘算的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确实,世人都不太看得上刘文贞这样粗野的模样,但在赵子露眼里,刘文贞是入的了眼的。
“大声一点!”刘文贞皱眉道,“还有,我叫刘文贞。什么刘嬷嬷?府里这么多姓刘的,你这狗当得过来吗?”
“赵子露就是李府刘文贞的一条小母狗!”赵子露大声道。有了第一次,再开口也变得容易了许多。
“既然是母狗,开口该怎么样?”刘文贞觉得有趣,故意逗弄道。
“汪~汪汪~赵子露是李府刘文贞的一条小母狗!”
赵子露坐在刘文贞身上,吐着舌头吠了两声,清冷的美人配上这副情色的模样,竟也有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憨之色。
“继续叫,要叫到嬷嬷满意。”
赵子露这副模样,刘文贞不心动也很难。她伸手摸上了赵子露的背脊。刘文贞比赵子露要高壮上许多,无论赵子露还是苏锦心,被她抱着都如同孩子一般。
“呜~汪~赵子露是李府刘文贞的一条小母狗。汪汪~赵子露是……”
赵子露一遍又一遍说着,一边难耐地偷偷扭动腰臀,花谷蹭着女人的大腿,越来越湿,堆叠的快感也让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
“水都要滴到地上了,真是淫贱的小母狗。”刘文贞好一会才故意道,“我让你磨我的腿了吗?”
“嬷嬷……”赵子露带着泪意,委屈地求饶,“好嬷嬷,饶了我吧。下边真的受不了了……”
“下边?下边是什么?”
“下边……是骚穴!”赵子露崩溃地抱着刘文贞哭道,“求嬷嬷给母狗的骚逼止痒!求求嬷嬷!”
“这才像话。骚逼就是骚逼,什么上面下面呢?继续给我叫,要叫到我满意,把这些话给我刻到骨子里,穿上裤子不认人的话,嬷嬷我可是要生气的。”
“嗯?”
作为嘉奖,刘文贞坐在炕沿托着赵子露的屁股,让她悬空坐到自己的一条粗腿上,不断颠动起来。
“哈啊~嬷嬷好厉害~这样好舒服~”
那野蛮的力道拍在花穴之上,给予了赵子露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
“啪!叫你干什么呢?”刘文贞重重拍了一记屁股,却搂着赵子露没有再停下。
“汪~哈啊~我,赵子露是李府刘文贞的一条小母狗。嗯嗯~~嬷嬷~被嬷嬷磨穴好爽啊~”
赵子露夹着刘文贞的腿,开始放纵起情欲。她明白自尊破碎之后,本就痴迷此道的自己再不能将刘文贞如何。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像她劝苏锦心的,不放开了玩,又怎么得到其中的乐趣?
“嬷嬷~子露要做嬷嬷的小骚狗~嬷嬷再快一点吧……”
“嗯~这才是乖狗~~”刘文贞大笑,俯首和她拥吻在了一起。
“啊~哈啊~哈啊~”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小隔间中,勾得苏锦心也重新燃起了情欲。
苏锦心从未见过赵子露如此失态的模样。一向冷静自若的女人现在如同布偶任人摆布,放纵于情欲之中。
玩了不过一会,眼看赵子露越来越逼近高潮。刘文贞却一把将赵子露捞起,深深圈在怀中,朝着她的脸呸了一口。
“这么容易就想舒爽了?别做梦了!”刘文贞冷笑着。训诫小丫头们的第一条,最是先得让她们知道谁是主宰者。
“唔!”对这样的羞辱,赵子露本能想要反抗。然而她环着刘文贞的手想要推拒,就被对方箍到腋下。
“怎么?不服气吗?”刘文贞粗暴地揪住她的长发,冷笑道。
“我……嗯!”赵子露挣了一挣,可她又怎么是这仆妇的对手?只好道,“母……母狗不敢!”
她被高壮的女人搂抱在怀里,仰着头哽咽,黑亮如瀑的发丝在屋内那对连盏莲花古铜灯的映照下摇曳生辉,纤长窈窕的身躯在仆妇丰腴饱满的体格衬托下也显出了几分脆弱。
“不敢就好!母狗,舒服就要吠出来!懂吗?”不满意于赵子露渐渐矜持的表现,刘文贞皱眉道。
“呜~汪~~舒服~母狗很舒服!”
刘文贞这才松了抓着头发的手,伸出舌头去舔舐刚刚吐出的口水。赵子露身上清冷的香气让她颇为喜欢。
从发顶到脚尖,刘文贞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
“嗯~汪~~轻一些~母狗要被嬷嬷揉化了~~”
婆子干惯了活计带着老茧的大手在赵子露带着薄汗的背脊揉摸游走,唇舌在她身上游走着。
“呜~汪……呜……呜……”赵子露低低淫叫着,不得不忍耐饥渴的情欲,她现在实在很想摸一摸那严重欲求不满的地方,可眼前的女人才是她欲望的主宰。
“呜~”刘文贞一手托着赵子露的腰背,一手捧着她细长的颈项,厚实的嘴唇在赵子露小巧的乳房重重吸咬。对赵子露,刘文贞可没有对苏锦心时的温柔小心。
“呀啊~嬷嬷,好疼~”
时而温柔时而残酷的对待,让赵子露莫名的情绪到达了临界,她失控地哭了起来,委屈与痛感交织在了一起,哭泣声里渐渐带了几分宣泄的意味。
“咕……”苏锦心看得入了迷,哭泣的赵子露平添了三分脆弱之美,她眼中此时的赵子露竟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迷人。
刘文贞这才松开了口,将她重新搂入了怀里,唇舌撬开她的齿缝,卷着舌肉吮吻着。
l“啊~啊~嗯~~”赵子露很快止了哭,专注地回应刘文贞的亲吻。肆虐后的温柔,让人格外上瘾。赵子露贪婪地回应着这难得的温情,激烈的情绪彻底催化了欲火,她犹如淫兽般渴望性交。
“嬷嬷……求你了……”赵子露捧住刘文贞的脸,主动吻了上去,“操我的穴,吃也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哼!”苏锦心看着赵子露淫态毕露的脸,双腿猛地夹紧,她身下湿滑得可怕。
苏锦心专注地盯着赵子露看着。她心里生出古怪的欲望,心头有些微微发痒,只是……
“乖~”到了这地步,刘文贞也把持不住。将人放到了炕床上,打开了赵子露湿滑一片的双腿。
在赵子露的抽泣声里,舌头舔开了那道狭窄的细缝。
“哈啊……嬷嬷~”赵子露一边狼狈地抹了抹泪水,一边温顺地自己挽起长腿方便刘文贞施为。
“呜汪……母狗好舒服……呜汪……”
唇舌在细缝上不停扫动吸舔,赵子露浑身敏感地战栗个不停。她竟然有些贪恋这仆妇暴戾中的这丝温柔。
“呀啊啊啊!!!嬷嬷!!”
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赵子露就啜泣着发出哀鸣,她在刘文贞一记深吸中喷洒出大股大股淫液。甚至因为欲望压制得太久,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过了许久,她的身体都还在止不住轻颤着。
高潮过后,倦意袭来。
“嗯?你?!”赵子露还没喘口气,双腿却忽然被挽了起来。她稳稳抬起身,竟看见苏锦心穿上了那件假玉势。
苏锦心也不管她,只扒开她湿漉漉的淫穴,将玉势顶住淫穴的入口。
“笨蛋,不是这样!”赵子露大感不妙,却已被刘文贞从后面制止,“要……呜呜……疼……”
这玉势本该用些膏脂润滑,却被苏锦心拿来直接插到了淫穴中。也亏是赵子露大泄过一回,不然这么一下可非得伤了不可。
“子露……子露好美……嗯啊……”
摆胯操人的苏锦心痴迷地看着赵子露。她从前颇为自傲,在她眼中除了自己再没有什么人的模样能让她觉得出彩。
“子露……嗯……身上也好香呢!”苏锦心一边操干,一边俯身去吻赵子露。
“湫……湫……”吸吻时糜烂的声音在室内回荡,摇曳的连盏灯中,两个绝色美人拥吻在了一起。
“哈啊……不要动了……好难受……”趁着喘息的空儿,赵子露连忙推了推苏锦心。
俗话说世上到底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些女人比如苏锦心哪怕高潮了也可以无缝衔接,可惜赵子露不是。
赵子露才刚结束高潮,该流的水都流尽了。渐渐地,甬道干涸起来。
苏锦心伸手想要将口球塞回了赵子露口中。
“呜……”赵子露连忙摇摇头,瞪着苏锦心的眼神带着一丝威胁,“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事得求我。”
“好吧……”苏锦心有些遗憾,不过她确实需要赵子露的助力。
“唔……”擦过身体要命的某个点,赵子露挺腰闷哼了一声,一时恨不得让苏锦心得逞算了。
“明明喜欢的吧?装什么烈女?”苏锦心不满道。
“别的地方伤了都好说,那里伤了还拿什么玩呢?”
赵子露白了她一眼,从她手里拿回了玉势,穿到了自己身上。又从玉匣子夹层取出小小一罐油脂,擦了一擦那玉。
“这是?”
“收拾你的!”赵子露得意笑了一声,又扭头威胁刘文贞道,“老东西,滚出去!明日起去浆洗房三日,不然我可真要恼了。你们也该知道就那帮子打了主意样吃绝户的,能把你家夫人骨髓都吃干抹净。”
“……好。”刘文贞看了看赵子露的神色,她本能察觉再这样来一次,这二姨奶奶怕是真要恼恨上了。
等到刘文贞去了外间,赵子露下了炕栓了门,这才拢了拢头发走回来。
苏锦心脑海里全是她方才哭泣着高潮的模样,抬眼看到的赵子露却与脑海里的大相径庭。眼前的人分明优雅自若犹如女王,哪里还有方才失态脆弱的模样?
可越如此,脑海里的画面越生了根。
“腿……分开!自己摸给我看。”赵子露坐到炕边的那对圈椅上,一手搭着小几,对苏锦心下令道,“那老货玩留着尝个鲜。夫人你的话……”
赵子露抿唇笑了笑,又道。
“我更喜欢夫人发浪的模样。”
苏锦心脸上一热,这是要让她自赎给她瞧呢?
“快些!方才不是看得很开心吗?”赵子露顺手端起苏锦心喝剩的茶水,润了润发干的嗓子。
“……”苏锦心直直看着越发妩媚风流的人,抿了抿唇乖顺地张开了双腿,露出中面微微开了一条小缝的潮湿花谷。
只是,一直以来自恃端庄的大小姐,何曾做过这样的事?
水葱般的玉指沿着细缝尝试着进入紧窄花穴,却只感觉指甲刮得难受。只好又撤了回去转而笨拙地轻抚花谷,然而完全不得要法。想着被吸吮时的无边快感,这样的抚慰越显得泛善可陈。
“我不会。”苏锦心抿唇有些气恼地求助赵子露道。
“哈哈哈~~”赵子露被逗得花枝乱颤,“夫人当真是妇徳典范!”
苏锦心横了她一眼,起身作势要走。
“夫人~”赵子露忙拉住她,笑道,“好夫人~妾身还要伺候夫人,走了多没意思?”
“我可比不得你那些相好们!”苏锦心甩开手冷哼。
“这个嘛……”赵子露跌坐回椅子,毫不知耻地笑道,“学起来也容易得很的。”
“谁要学了?”苏锦心啐道。
“技多不压身嘛……”赵子露笑着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妾身教你~”
大果紫檀垂手大圈椅上,一对赤裸的无暇美人拉扯交缠着。赵子露一边和苏锦心亲吻,一边抓着她的一只手去揉摸着那饱满挺翘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摸向了湿淋淋的私处。
自淫的羞耻感让苏锦心几次都想要挣开赵子露,却被牢牢圈在了怀里。
“跑什么?跑出去给那老东西玩吗?”
“呜……”苏锦心摇头,乳尖被自己的手指揉捏着拉拽,下面的细缝被自己的手指扒开露出稚嫩的蕊芯。
她有些痛楚,更多的却是不可名状的兴奋感。
分明长年积累的教养在狠狠鞭挞着她,可越是不该越是不能越,似乎就能刺激那颗被长久压抑着的欲望之心。
反正端庄温良到头来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
苏锦心看着风流动人的赵子露。
也难怪男人们总是贪恋美色……
身体越来越炽热,赵子露已然松了手,苏锦心依然靠在她的怀里一边享受着她亲昵的拥吻,一边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自己去床上玩给妾身看~”赵子露推了推她,催促道。
苏锦心嗔了她一眼,还是起身去了炕床上。她拢了拢凌乱的长发,故意坐得端庄又娴雅。只是看她的脸,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样的一个端庄的妇人身子下已然湿滑了大片。
“哈哈~”赵子露大笑出了声,赞道,“夫人真是妙人~”
“二姨奶奶,时辰不早,没什么事,姨奶奶便回吧。”苏锦心故意道。
“怎么会没事呢?夫人都湿成这样了……”赵子露蹲下身,将苏锦心推倒在炕床上,分开了苏锦心双腿。
“呜……”
湿软的阴户被舌尖挑开,苏锦心被架到肩上的长腿羞耻地夹紧了赵子露的脑袋。
“我……哼……我才没事!嗯……不许……再……呜……别咬那里……”
苏锦心嘴硬着,身体却自觉地涌出腥甜的蜜液。那敏感又多情的花蒂,只需轻轻吸舔就能如蜜桃般涌出汁液。
“水好多……”赵子露抬头,挺翘的鼻尖和红润的唇瓣上全是晶亮的春水,“……好骚!”
“嗯……”苏锦心被她这副模样蛊得心中发痒,“等会……换我……呜!做什么?”
“可以干了呢!”赵子露轻笑道。
她架起苏锦心的长腿,在苏锦心似拒还迎的微弱抵抗中将腿间的玉势对准了嘀嗒着大股淫水的骚穴。
“不……不行的……”
苏锦心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被这种东西进入,她总有种难言的羞耻感,仿佛真的在和丈夫以外的野男人偷情——虽然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矫情!”赵子露轻声取笑,俯身到炕床上,抱着苏锦心弓起的腰背爱抚。
两人拥吻着,赵子露清冽的体香萦绕在苏锦心鼻尖。苏锦心伸手将她拥得更紧,一边回应着亲吻,掌心也在赵子露的腰背上胡乱地揉摸起来。
亲吻的节奏越发混乱无序,娇美的喘息呻吟声在幽静的深夜里回响着。这样淫浪的声响,哪怕早安排好了一切,苏锦心也总有种随时要被发现了的刺激感。然而,对上了头的人来说,这种羞耻感也只会让她更加敏感动情罢了。苏锦心的长腿不自觉地盘到了赵子露曲线玲珑的腰上。
“嗯!”
那玉势并不大,只就势微微挺身,轻易就捅开紧窄的甬道。苏锦心有些不适,然而所有的抗议都被赵子露挟制中消弭殆尽。
这感觉很奇妙。她也不是没被插入过,却是第一次觉得只是被插入会让人如此难以满足。穴里层叠的媚肉疯狂绞吸着闯入的玉势,酥麻的酸胀感让苏锦心两腿都发了颤。
“放松些!”赵子露抓握着苏锦心的屁股,浑圆的肉感让人爱不释手。
“啊啊~”苏锦心颤着音,她也想,可那肉穴却只将玉势吸得更紧了。
“夫人真贪吃~”赵子露抿唇笑起来,掰着苏锦心的屁股让她将穴儿打得更开一些,“以后这个小嘴一直含着它才好?”
苏锦心摇着头,却下意识想象着一直含着这东西……
“呜~”只是想着,她的身子就自作主张开始亢奋战栗,被插入的淫窍收缩着,贪婪地吮吸着玉势,穴肉绞着玉势汁水横流。
“只这样想,水就滴下来了吗?”赵子露将她的双腿举高一边调笑着,一边耸动腰肢抽插。
“是~嗯~~子露~子露好深……啊~啊~”身体被顶得摇晃起来,赵子露每一个动作都换来她的浅哼。
“哈啊~好夫人~”
那玉势另一头有一块软玉也正对着赵子露的花蒂,只这样对磨着,不一会儿,赵子露的下身也湿了大片。
玉势一下一下地凿进肉穴深处。苏锦心渐渐失了魂,淫浪的呻吟声凌乱地交织在了一起,两人腿间的淫水也随着动作相互交融着。
“啊~啊~好深……啊啊……不能再进去了……”
玉势慢慢地顶开了深处的软肉,又酸又胀的痒处被顶压着不住碾磨,随着抽插不断深入的玉棍让苏锦心有种要被操穿了的错觉。
“呼……嗯……第一次被操得这么深,是不是?”赵子露喘着气,漂亮的脸上泛着兴奋的嫣红,压着苏锦心的双腿摆着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那早已汁水横流的骚穴。
“嗯……是……好深…啊……”苏锦心胡乱应着,她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身体里还有这样敏感的地方。她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过载的快感,然而被高潮洗礼过已经食髓知味的脑子却极度贪恋这感觉。
双腿被叠到胸口压制着,软嫩的阴唇淌着水依然卖力地绞含着那根玉势,小穴一吸一吸不知赝足地想将玉势往更深处勾引。
“真可爱~”赵子露夸赞道,“下面的小骚嘴好贪吃呢~”
“嗯~啊啊~”被按着的腿根折到了胸前,正随着操干在赵子露肩上摇晃,苏锦心带着薄汗沾染着情欲潮红的身体亢奋地战栗着,嫩粉的水逼随着一次次抽插不断吐出淫水。
“嗯啊~啊啊!要……要坏了……坏了……”渐渐地,苏锦心拱起身子,呼吸凌乱地尖喘着,空蒙的双眼满溢的泪水不断滚落。
“坏不了的~”
花容玉骨的女人一旦露出这副被玩坏了的可怜的模样,谁又能不生出几丝怜惜呢?
“真可爱~”赵子露伸出手指去沾染那些泪水,又将手指轻抚着女人粉嫩的嘴唇逗弄。
“啊啊啊~”
女人的尖喘和噗噗的水声越发凌乱,屋外雨声不绝屋内春情无限。
“坏了!!要顶坏了!好麻啊!!嗯~嗯嗯~轻一点~”
心底分明是怜惜的,赵子露的动作却越发恶劣。这大抵就是劣性根吧?
“我的女儿……哎……”
隐约中,赵子露仿佛听到了那女人的一声叹息。
“她呀……看着清冷明理,性子却最是可恶的……”
赵子露自高潮中回过神。身下的女人还在余韵中战栗着,被挽起的双腿脚尖儿都在打着颤,哀婉的啜泣声强烈刺激着赵子露那根恶劣的神经。
只是,还不行……
赵子露勉强收了心思。只是掰开苏锦心的长腿,掐住她的细腰狠狠顶进苏锦心的花心换着方向碾玩,换来苏锦心越发难以忍耐的高亢尖喘。
“不行不行……太深了……嗬啊……子露!!放开!嗯……放开!哈啊!不……哈啊啊~~”
苏锦心眼中盈满水雾,身躯不住地晃动,身下失禁了一般涌出大股大股清透的汁水。
赵子露轻轻吮吻着苏锦心被汗水泪水打湿的脸颊和脖颈。
“好舒服……嗯……”
沉溺于余韵中被这样温情地拥吻。苏锦心身心都迷醉于情潮之中。
“好厉害!这样好舒服!”
矜持温婉背后的种种心酸与不忿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报复般的快感,苏锦心放荡地倾诉自己得到的快乐。
“这样?这样是哪样?”赵子露和她身子贴着身子,亲昵地爱抚着怀里这具湿热的身体,一边浅浅调笑道,“是被赵子露操逼操得很爽这样子?”
“……是!”苏锦心抿了抿唇,有些害羞,却还是点头,“很爽!”
“大声点,夫人说什么呢?我没听到。”赵子露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轻声道。
“被赵子露操逼很爽!”苏锦心搂住她的脖颈,长腿盘上她的腰肢,大声道,“还要!快干我!”
“小淫妇!这么骚?牛都要累死了。”赵子露大笑,捏着她的屁股,将纤长的玉势拔了出来。
“呜……”
苏锦心娇哼了一声,穴里蓄积的淫水被带了出来沿着臀缝不住滴落。
“哼嗯……”苏锦心刚想起身,却又被赵子露推倒在了床上,不由嗔道,“累死了,那你还玩?”
“渴了。”赵子露一手揉着苏锦心的奶子,一边叹道,“可惜,这里没货,只能喝口茶了呢。”
“呸!下流。”苏锦心啐了一口。
“嗯……下流的也好喝。”赵子露伸舌舔了一口满是淫水的花唇,吐出舌给苏锦心看上面的体液。
“哈啊……”苏锦心自觉地打开双腿,任由妾室淫玩。
新一轮的战火很快再度点燃。
直到夜深,两人才唤了刘文贞来将铺陈的尾巾取走,草草漱洗后,便抵足睡下。
第二日,持续近半个月的风雨终于停了。
苏锦心醒来时,赵子露已经盥洗过,正坐在妆台前梳妆。她穿着玄底菱纹镶领的深蓝色褙子,月白立领小袄,底下一条水蓝织金裙,很是素雅。
小丫头苏合正给她挽着桃心髻,桌上摆着一套简单精致的珍珠发饰与耳环。
苏锦心披了衣服走到她身旁,摆摆手让苏合下去。自己接过发辫给赵子露盘发。
“好看吗?”赵子露看着妆台琉璃镜中一身素服的自己问。
“好看。”苏锦心一边给她簪上发饰,一边道,“何时回来?”
她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寡妇是不能再备脂粉了的,否则盛装时的赵子露可比现在还要美上三分。
“晚间吧。”赵子露自己戴了耳环,起身抱了一下苏锦心,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夫人,等我回来呀。”
言语中的暧昧,勾得苏锦心脸上又是一热。从前不觉如何,现在每每赵子露喊她夫人,总有种不可言说的暧昧之感。
“等你做什么?你爱呆多久就呆多久。”苏锦心恼羞成怒忙推开她道。
“等我回来玩呀。”赵子露冷不防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道,“给你带好东西。”
“不稀罕。你快点去吧。”苏锦心哼了一声,“也替我同卢夫人道声谢,谢礼请她务必收下。”
“这个自然。”赵子露点头笑道,这才起身出了门。
赵府离得很近。赵子露坐了一顶小矫,穿过两条长街也就到了。自角门入了府,便有丫头婆子迎上来,肃立于两旁却是大气也不敢出,恭恭敬敬迎姑奶奶归家。
“母亲呢?”赵子露一手搭着府里总管内务的孙嬷嬷往里走,一边问道。
“在花厅上等您呢。”孙嬷嬷笑道,“知道您要回来,高兴得直念叨呢!”
“怎么在那等?嬷嬷也不劝着些?母亲身子弱,经了寒可怎么好?”赵子露这么说,脚下却也只是不疾不徐地走着。
“劝了劝了。姑奶奶还不知道夫人的脾气?除了姑奶奶谁又劝得住啊。不过,也不打紧的,一大早就备了地龙呢。”
赵子露抿唇笑道:“还是嬷嬷贴心。”
孙嬷嬷笑起来:“别人说这句话,老婆子就受了。姑奶奶这么说,可羞煞奴婢了。哪还有比姑奶奶更贴夫人心意的呢?”
她们说着话,穿过风雨游廊很快就到了花厅的小院。这里原是赵子露父亲赵岩会客议事之处。赵岩近些年军务繁忙,十日里有九日不着家。这个小院花团锦簇景色怡人,也就成了赵家太太卢希毓最喜爱的地方。
小院外檐下站了两个丫头,见了赵子露欠身行了礼后去敲了门。
孙嬷嬷也不进去,只说还有些事儿便带着跟着的丫头婆子们要走。
“你们也不必跟着了,去厨房那帮把手,中午给母亲做那一道新学的国色天香出来。”赵子露招招手,让自己的两个丫头也跟着孙嬷嬷去。
“是。”两个丫头欠了欠身应道。
“我就说姑奶奶最孝顺不过了。”孙嬷嬷大笑道,“只这名字就好听。”
“哪呀。刚得的一个方儿,看着怪新鲜的,也就拿来献丑来了。”赵子露笑着又嘱咐道,“可仔细些,失了手我可是不依的。”
“知道了。”两个丫头忙道。
孙嬷嬷也就带着两个丫头一起走了。
赵子露一个人进了院子,身后的门便咿呀呀关上了。院子带着花园,花园中活水潺潺怪石嶙峋,各色奇花香草更是开了满园。
院子里还有个小池塘,西面水上有一座小小的凉亭。只此时春寒料峭,倒比旁处要冷上许多。跨过中间的小石桥就到了小花厅正屋。
堂屋的格扇门洞开着,当朝炙手可热的显武大将军的夫人卢希毓正侧倚在太师椅上,小心地用一柄梅花小灰押轻轻压着小熏炉里的香灰。
卢氏如今也不过三十来岁。这个年岁的女人已经全然褪去了稚嫩,像一朵用繁华娇养出的盛世牡丹,风韵成熟美艳至极。
“母亲。”
赵子露语气温柔缱绻,卢氏却是一惊,金质的菱花小灰押掉落到了地上。
她抬眼看了赵子露一眼,眼中似有一丝异色,转瞬又被脸上的笑容掩盖。
“好露儿,快起来吧。”卢希毓一边示意丫头去扶赵子露,一边从丫头手里取回灰押,又道,“绿石,紫莹,上好了茶,你们就去跟钱勋家的对一下香料的清单,等配好了,拿去制出香炭,晚间给你们姑奶奶带回去。”
两个丫头应声,上了茶匆匆退了出去。
赵子露抿着茶看两人离去,直到隐隐听得院门吱呀一声,才转头对卢氏笑了一笑。
“母亲的这两个丫头越发出挑了。”
卢氏也不言语,只横了赵子露一眼,垂首继续压着熏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