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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X口坏坏的R着

 

沈风目送着林锦离开,他很清楚这个林先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小小的一个男妓,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吧!不过,沈风并不担心,如果林锦下次再提起,他仍会拒绝,如果他自己处理不了,就交给周天垒解决,如果连周天垒都不行,周天杰那老头子自然会出面,他可是纵横黑白两道的大老板啊──沈风冷笑了一下!

……

白天的“天上人间”很平静,没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没有涂着口红招摇过市的男妓,没有眼角泛着淫光的寻欢客,空气中几乎没有堕落危险的气息。

沈风要了一杯“玛格丽特”,选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

三个月前,他也像大多数男妓一样,坐在吧台边,对经过的每一个男人献媚。如今,他已经不需要抛头露面的来招揽客人了,光是听到沈风这个名字,一大半来“天上人间”寻欢的男人都禁不住心里痒痒的……红牌啊,他居然做了“天上人间”的红牌!周天杰做梦也想不到吧!周天杰以为把他弄到这里来,他就怕了,就会求他──事实证明他不会!他沈风就算饿死就算被男人蹂躏死也绝对不会去求周天杰!

“五年!如果你能在‘天上人间’做五年男妓,每天都被男人操,我就把你妈的骨灰还给你。如果你做不到,你妈生是我周家的人,死是我周家的鬼!”

──这是三个月前沈风和他名义上的父亲周天杰的约定。

沈风的母亲沈冰是在一年前过世的,被证明是跳楼自杀身亡,但依周天杰的势力要做个假证明简直易如反掌,所以,对母亲是自杀死的这点沈风根本就不信,他甚至怀疑是周天杰把母亲推下楼的!但是没有证据,单凭他一个人的猜测,根本不可能把周天杰怎样!他只知道他的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母亲……妈妈总是温柔的唤他风儿,妈妈总是以爱怜的眼神望着他,每次周天杰提起鞭子要打他的时候,都是妈妈用她那瘦弱的身体护住他……

沈冰死后,周天杰亲口告诉沈风,他是20年前沈冰背着自己和一个叫沈冬的男人通奸所生下的孩子,而沈东早在沈风出生不久就死了,就是他周天杰派人暗杀的。沈风这才完全明白为什么这个做了他父亲20年的男人,从来都没对他笑过一次,甚至从来都没正眼看过他一次──原来,一切只因为他不是他亲生的!

其实沈风很小的时候曾问过沈冰,为什么自己不姓周,沈冰是这样告诉他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儿子……”

……

沈风轻轻的晃动手中的酒杯,随即浅酌一口……甜甜酸酸的柠檬配上墨西哥泰基拉酒,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沈风很喜欢这款叫做“玛格丽特”的酒……

传说很多年前,有个墨西哥酒保的女朋友名叫玛格丽特,当这对幸福的恋人准备上教堂的前一个晚上,玛格丽特突然出车祸死了,只留下年轻的酒保独自悲伤……后来,这个酒保发明了一款酒,为它取名为“玛格丽特”,以此来纪念他的女朋友玛格丽特,献上他永远的悲伤……

透过酒杯,不经意的,沈风瞥见了一熟悉的身影──

是他!居然是他!

其实当沈风走进“天上人间”的时候,申展就跟着进来了,只是因为沈风先前过于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到距离他坐的位置不到十米处有一双锐利的眼眸一直注视着他!

申展突然站起来,直直的朝沈风走过来……

华丽的外表,逼人的魄力,还是那股邪魅之气!沈风突然觉得朝他走过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神邸!

他的手突然一松,酒杯滑了下去,酒杯里剩下的液体随之喷洒了出来。一瞬间,溅湿了鹅黄色的地毯……

很幸运的是酒杯并没有完全碎掉,只是杯沿破了一个缺口。沈风弯下腰想把酒杯捡起来,当他的手指不小心触到杯沿的时候,被碎玻璃扎了一下,有些许刺痛。他收回了手……

当他再伸手去捡的时候,另一个人在他之前把酒杯捡了起来,递给了他,两人的手指无意间触碰了一下……

“谢谢!”沈风抬起头,道谢。

申展坐到他的旁边,淡淡的说道:“可惜了一杯‘玛格丽特’。”

“你也知道这种酒?”沈风把流血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又问道:“你知道它的故事么?”

申展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前方,用一种忧伤的表情望着前方……

申展知道那个故事,酒保的爱人玛格丽特永远离开了他,就像小风永远离开了自己……

三年了,他真的变了很多,唯一不变的恐怕就只有对小风的思念吧,不知道他在另一个世界是不是幸福,是不是还狠着自己……

沈风静静的看着申展。他的这种忧伤的表情就和那晚一模一样,他又想起了他从前的恋人了么?

“小风,小风,小风……”沈风犹记得那晚申展那一声声饱含着感情的呼喊,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喊!

如果……如果有一个人这么爱我的话,我一定不会舍他而去,一定不会!──沈风想着……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滑下……

申展转过头,看着沈风,沈风看着申展的眼睛,那双眼里此刻只有自己的影子。

沈风的泪流得更多……

“你的眼泪……是热的呢。”申展抚上沈风的脸颊,淡淡的说道……

沈风心跳得厉害。

不知道是谁说过,热泪代表爱情。

如果你为一个人流下了热泪,那么,你爱他,爱他……

“去你的房间吧。”申展站起来,对沈风说道。他的语气并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就好象他即将和沈风做的事不过是吃顿便饭一样简单。

“恩。”沈风轻应了一声。

申展走在前面,沈风跟在他身后,两人始终都隔着一步的距离……

一进房间,两人便很有默契的褪去衣物,狂乱的抱在一起跌到床上……

申展压住沈风纤瘦的身子,大力的抚摸沈风的小腹,沈风扭动了一下,双眼湿润的瞧着申展。

“你还是这么敏感。”

申展拨开沈风的臀瓣,用指尖刷过那媚人的洞口,沈风娇羞的花蕾便轻颤了一下,样子相当淫荡……

申展并没有进一步把手指伸进那美丽的小洞,而是来回抚摸小洞周围的肌肤,轻柔的问:“想要么?”

“恩……恩……啊……”

沈风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恼人的娇喘呻吟……他抬起一条修长的腿,用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轻轻的摩擦申展的腰身,那动作说不出的煽情媚人……

申展的手离开沈风的穴口,一只手转而抓住沈风的脚踝,另一只手顺着他光裸的脚踝,性感的小腿,白嫩的大腿一直摸到那挺翘的臀部……滑腻的肌肤令申展流连忘返……

“恩啊,不要只摸嘛……”

沈风娇滴滴的媚惑道,一双眼渴求的瞧着申展……

申展吻住他那恼人的小嘴,缠着那丁香小舌,疯狂的吮吸……

沈风把手伸到申展的腿间,握住申展已勃起的分身,慢慢的用力的上下套弄。

“啊……”

申展禁不住粗喘,他的分身在沈风的手里愈加坚挺……申展的手也开始抚弄起沈风的分身,揉按分身的顶端,偶尔绕到分身下的小洞轻戳几下……

“恩……啊……啊……”

沈风的呼吸开始急促,珍珠般的肌肤慢慢泛红。被欲望支配的他提起腰,双腿不自觉的用力夹紧申展。

“想要么?”

申展再次轻柔的问道。但与他的语气相反的是他的动作──他扳开沈风的双丘,猛冲进那娇弱的小穴,相当的粗暴!

“啊啊啊啊啊啊……”

沈风高声浪叫……湿润柔软的窄壁张大开口,男人粗大的前端完全捅进去,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啊啊……好紧!”

申展被沈风夹得相当舒服,动情的低吟出声……

“啊啊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啊……”

沈风的臀部轻颤着,渴望更激烈的贯穿……

申展挺身往里猛撞了几下后,突然一下子拨出分身……再浅浅的捅入顶端,一手扶住沈风的臀部,以粗大的龟头磨着沈风的穴口,另一只手把玩着两人的结合处……

“啊啊啊……好……痒……啊啊啊啊……”

沈风挺着腰,双腿微微痉挛……那绝对是一种极度的快感!

申展抱住沈风的腰,一个侧身形成了他自己向左侧卧,沈风向右侧卧的体位……申展抬起沈风的一条腿,再度将他的分身捅进沈风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

沈风配合着申展的动作扭动臀部,整个沈浸在无边的快感里……

“啊──舒服么?……啊啊……好棒!”申展一边猛操沈风的小穴,一边激情的撕吼!

“啊啊啊啊……申……展……啊啊……好舒服……展!”

沈风高叫着男人的名字,情不自禁的咬上男人的肩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既媚人又柔情……

这就是和喜欢的人做的感觉么?果然好甜蜜……

“小风……小风……小风……”

申展望着沈风美丽的眼睛,温柔的呼唤爱人的名字……

不知道是因为沈醉在激荡的爱欲里无法自拔还是刻意忽略掉申展口中的那个名字,沈风始终甜甜的微笑着……

……

……

事后,申展没有离开,点了一根烟抽起来,似乎在想着什么……沈风满足的蜷在申展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早上我在‘天上人间’门口看见你了。”申展淡淡的说道:“你和一个男人接吻,他给了你很多钱。”

沈风柔柔的抚摸着申展的胸膛,轻笑道:“你吃醋了?”

可能么?这个男人会因为他和别的男人亲热而嫉妒么?连沈风自己都不相信。

“好奇罢了。他怎么给你那么多钱?”

失望!──听到申展的回答,沈风明显的感到失望……但他没有表露出来,依旧娇柔的笑着──也许,还是自己太贪心了吧?

“他想要包养我。”沈风说道,“但我拒绝了。”

申展弹了弹烟灰,没再问什么……

沈风蹭蹭身子,俯在申展的耳边,娇媚的低语:“如果是你,我会答应的……”

申展抬起沈风的下巴,吻了吻他的脸颊,道:“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风的身子僵直了一下,随即依回申展的怀里,甜甜的笑开了……

申展提出一个月的包养期限,沈风答应了,两人约好晚上再见。之后,申展便离开了“天上人间”,沈风把这件事通知了周天垒,他只说“我答应了一个客人的包养,要离开一个月。你告诉周天杰,我没有逃跑,也没有不守约定,他如果不信,可以派人来监视我。”周天垒叫沈风自己多保重,他没有问那个客人是谁,因为他主观的认为一定是林锦……

沈风和周天垒虽然是名义上的兄弟,但实际上两人几乎没什么接触,仅止于“天上人间”的老板和属下的关系。周天垒是周天杰和他的老婆杨婷生下的孩子,23年前,才出生没几个月的他就被周天杰的仇家掳了去,之后便下落不明……周天杰找了他20年都没有任何消息,原本一直以为这个孩子已经毙命,谁知三年前的某一天突然从晚报上看到一则消息:“失忆变成‘植物人’80天奇迹恢复──昨日,在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昏睡了80多天的20岁男子周天垒终于从失忆中恢复过来……”

周天垒!──周天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不排除同名同姓的可能,但总算有了消息,而且也在深圳!周天杰激动得立刻亲自到第二人民医院探访,这才得以和周天垒父子相认。周天杰自然很疼周天垒,毕竟他和沈风不同,是自己的亲身骨肉……

之后,周天垒一直住在周家,他的失忆只是大部分恢复了,偏偏漏掉了最近的一年……周天杰请了很多专家,花了很多钱,也让周天垒时常回到他以前住过的地方看看,可以说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当年发生的事周天垒还是什么都想不起……

最后,周天垒放弃了,周天杰把“天上人间”交给他经营就是在这个时候。到如今,已经过了两年。

有一件事,周天垒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甚至连周天杰和杨婷都不知道,那就是他从十七岁开始,做了两年多的男妓……周天垒常年患病,除了先天体质弱以外,就是那两年的糜烂生活所致……

申展──其实周天垒失去的记忆都和这个名字相关。他们是在1998年初认识的,最初就是“遗忘”pub的一名清秀的男妓和新来的英俊老板的关系,如果没有那一天的偶遇……

“遗忘”pub的后花园──

“啊……不要……不要!啊──”

漂亮的少年趴在草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被欲望驱使的三个男人根本不顾少年的痛苦,强硬的抓住他的双手,弯曲他的身体,漆盖几乎碰到腰部。少年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屁股被高高抬起……

“啊啊啊啊啊──”

其中一个男人扳开少年的秘处,用手指折磨那娇小的花蕾。一个男人一边粗暴的抚弄少年稚嫩的分身,一边用舌头舔着少年胸前粉红色的突起。另一个男人站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一根皮鞭,饶有兴致的观看。

“快点操他啊!”

站着的男人催促另两个男人,猥亵的笑着。

少年露出惊恐的表情,细瘦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男人们看到他的反应,欲火更是越烧越旺!

正当其中的一个男人拉下西裤的拉练,跃跃欲试的时候,来后花园散步的周天垒恰巧经过这片草地。

“唉哟!这不是张先生么?!”

周天垒靠近站着的那个男人,大声的打招呼。他记得这个张先生喜欢玩变态的游戏,跟他睡过的男妓都被他整得半死不活的,而趴着的少年是新来的,还没开过庖,肯定受不了张先生的那一套!

“啊……程风哥哥……救我……救救我!”少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乞求的望着周天垒……

程风,是周天垒在“遗忘”专用的假名,做男妓的时候,他从来都不用周天垒这个名字。

“闭嘴!”站着的男人将少年被撕破的衣服碎片塞进他的嘴里,转过身来,对周天垒愤怒的说道:“没看见大爷我真在办事么?!识趣的赶快闪开!”

周天垒非但没有离开,还圈住男人的颈项,妩媚一笑,道:“人家不能参加么?”

这个张先生听到他那娇媚的声音,咽了一口口水,一把搂住周天垒的细腰,色心大动道:“小美人,呵呵呵……你真是个坏孩子……”

周天垒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小心的赔着笑脸。他只是想救那名少年而已。

周天垒主动的褪去衣服,光裸着身子摆出诱人的姿势魅惑着男人们……他毕竟做了一年多的男妓,在勾引男人这方面比新来的少年厉害很多,不仅是站着的张先生,就连原本玩弄着少年后庭的一个男人也转而抚上周天垒白皙的身子……

趴着的少年流下了感激的泪滴。

周天垒淡漠的微笑着闭上双眼……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高大的身影──

该男子足足有一米九的身高,一双细长的眼眸散发着阵阵寒光,气势逼人!

“滚开!”

申展一把抓起张先生的衣领,拖着他肥胖的身体往旁边摔去!随即又重重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鼻梁上,顿时鲜血直喷!

另两个男人见了这场面,吓得屁滚尿流,赶紧穿好裤子就跑……

实际上,当这三个男人今晚出现在“遗忘”的时候,申展就注意到他们了,曾听“遗忘”的前任老板说过这一伙人的暴行,所以他跟着他们到后花园……先前申展正准备站出来,谁知一清秀的少年抢先了一步──

从周天垒出现的那一刻起,申展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惊艳于他的勇敢,惊艳于他的从容……

“快穿上吧。”

周天垒解开少年手腕上的麻绳,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他,轻柔的拍去少年身上的草屑。

少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穿好衣服,扑到周天垒的怀里,颤抖着声音道谢……周天垒温柔的抱住少年,抹去他的眼泪。

申展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良久不能语……

“谢谢老板。”周天垒对申展微微一笑,道:“可以把你的衣服给我一件么?”

申展脱下外套给周天垒披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程风。”周天垒微笑着回答……

这是他们的初识,申展对周天垒一见钟情。之后的一年,便是一场风花雪月,一直到……

申展怎么也想不到,11月11日这个原本平常的日子竟成了他一生的痛……

那天清晨,申展一觉醒来,习惯性的翻了个身,张开双臂却意外的扑了个空!──睡在他身旁的人儿呢?

“小风!”

申展轻柔的叫了一声,但没有人回答他……他穿上睡衣,下床走到洗手间,敲了敲门,道:“小风,你在里面么?”

还是没有人回答。接着,他又找遍了每个房间,仍然不见程风的踪影……

小风到哪去了呢?这么早出去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他有几分担心……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

“喂?”

“申展吗?”一中年男人口气很凶的问道。

“我就是。你是哪位?”申展觉得这人的声音有几分耳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是谁……

“你他妈的连老子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哼!……不过,这小子的声音你一定认得……”只听见男人在电话那头吼了句:“过来给你老公问声好!”紧接着就是一阵鞭打的声音……

“老板……展……啊啊啊……”

竟是他的小风!而且声音听起来相当虚弱!──申展顿时觉得一颗心都被揪紧了!

“怎么样?听清楚了吧?”男人愤怒的骂道:“申警官,你他妈的真行!我们兄弟都被你蒙在鼓里,楞没看出来你他妈的是卧底!狗娘痒的,居然出卖老子!”

此时,申展终于明白这帮人为什么要绑架小风了……

打电话的中年男人叫陈威,是江苏东华实业贸易公司的董事长。他没说错,申展是警察,而且是一名卧底。同年2月成功的打入了江苏东华实业贸易公司内部,经过两年时间逐渐掌握了一部分该公司通过收买深圳海关官员走私成品油的内幕,却始终抓不到老奸巨滑的陈威的把柄。之后,他于第二年7月辞职,辗转来到深圳,在经营“遗忘”pub的掩护下,进一步调查。终于在一年多之后,接到陈威将亲自护送一大批走私货出关的消息……

11月8日,也就是三天前,深圳海关走私犯罪侦察分局派出缉私警察,前往陈威一伙出货的码头,缉拿走私犯罪嫌疑人。陈威一伙见状立即启动船舶向海上逃窜……

最终,这次行动抓获涉嫌走私人员20名,扣留涉嫌走私的油罐车20辆,油船10艘,共计涉嫌走私“红油”100吨,赃款1000万元。警方可以说获得了极大的成功,可惜的是,走私犯罪的头目陈威和他手下的几个死忠却跑掉了……

……

“陈威!你要报仇尽管冲着我申展一个人来!不要伤害小风!”申展着急的吼道。不知道陈威怎么查到他是卧底的,但小风完全是无辜的啊!

“他妈的杀了你老子都不解恨!我要狠狠的折磨这个男妓!瞧他细皮嫩肉的,才抽几鞭子就晕了过去……”陈威突然淫笑道:“嘿嘿嘿……这小子的后面还真骚呢!长得这么可爱,没想到却这么淫荡……申警官,已经五个人了哟!”

申展攥紧了拳头,一拳捶到墙上,鲜血顿时顺着他的手汩汩流下,染红了雪白的墙壁……

“你到底想怎么样?”申展冷冷的问道。

“很简单,小的只是想让申警官给条活路……就今天下午三点正,在候机室见,你帮我出深圳飞往美国!”陈威威逼道:“到时候如果你把你的警察兄弟带来,我就让这小美人死无全尸!”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申展颓然的倒在沙发上,现在是早上七点,只剩八个小时!──怎么办?他究竟该怎么做?是通知局里下午三点在机场逮捕陈威?还是帮他逃走救小风?

如果选择前者,那么小风的性命极有可能不保!如果选择后者,那么他就愧对警察的称号,愧对国家,愧对人民!

干了警察这么多年,没想到真正当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冲突的时候,并不是简单的一句以大局为重就可以轻松决定的啊!

“老板,展,我爱你……我爱你……”申展的脑子里满是程风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喊,那清秀的脸庞,那晶莹的眼眸……突然!申展仿佛看到那双眼里溢满了恐惧──猥亵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压上那洁白的身子……

“申展……展……救我……展……救救我……展!”他颤抖着朱唇请求。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救──我──啊!

……

对不起,小风,我不能救你!──申展咬咬牙,打通了警局的电话……

……

深圳a厂──

“老大,你说申展那混蛋会守约吗?不过是个男妓,他当真会如此重视?”陈威的某手下疑惑的问道。

“老子就赌他会救这个男妓!”陈威自信满满回答道。

周天垒听到这伙人说的话,隐约明白了他们绑自己来的真正目的──原来,申展是警察!……真可笑,明明这一年来每天都睡在一起,居然连他究竟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还说是恋人呢,自己对他的了解竟少得可怕!

周天垒无奈的笑了笑……

“你他妈的笑个屁!被操疯了啊?”陈威骂道。

周天垒笑得更厉害,惨白的脸庞竟有几分凄艳的感觉……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在笑我死了还有你们陪葬!你下的赌注,输定了!”

陈威抬起手一耳光就冲周天垒刮过去!愤怒的命令道:“你们几个,给我接着干他!操!”

……

当日下午三点,陈威和他的一个手下前往机场,另外三个人留在a厂随时听候命令。另一方面,警方的大队人马早就在机场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陈威上!……

“目标出现!”

陈威和他的手下向申展走近的同时,四个便衣警察突然从他们身后猛扑上来,分别拷住了他们的双手,拔出枪抵着这两人的后背!

“好你个申展!老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只要我半个小时不打电话过去,我的手下自然会处理掉你的宝贝!反正老子横竖都是死!”陈威狠狠的对申展说道,随即向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在即将走出候机室的时候,两人竟然一头撞到墙上──暴毙而死!

……

半个小时之后,留在a厂的三人见仍未接到陈威的电话,知道大事不妙,遂决定逃跑。

“这小子就交给我处理吧。你们在外面等着。”其中的一人说道。

这人又在周天垒满是伤痕的身体上快活了一阵,才意犹未尽道:“小美人,你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那个申展不救你!这样吧,我尽量让你死得痛快点!”说完就把周天垒抱起来,从阳台上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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