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等的交易(强势恶劣美攻x笨笨胆小壮受)
姜琥颤了颤嘴唇,眼眶里漫上了一层蒙蒙的泪雾。
“做得很好。”
见姜琥老老实实地把裤子脱了个干净,俞怀先是满意于姜琥的好骗。随即他又想到,要是换成其他人,估计姜琥也会这么傻呆呆地被人骗得脱了裤子让人占尽便宜。
霎时,俞怀的脸色阴沉下来。
低着头正失魂落魄的姜琥没能发现俞怀此刻愤怒的模样,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遭遇什么。
下一秒,他就被冷着脸的青年推倒在床上,两条结实的长腿被扣住脚腕往胸前一压,腿心处那个从未被其他人看见过的雌穴,就这么完全暴露在青年的视野里。
“啊!”姜琥只来得及惊呼一声。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羞耻,想要伸手遮掩下体的雌穴时却被俞怀一把打开。
“别遮!”
俞怀紧盯着被腿根软肉挤得鼓起的阴阜,那团久不见天日的肉花颜色浅淡,一看便知晓这娇嫩的肉穴还未经人事。
“不,别、别看那里……”被压制着动弹不得的姜琥低声喃喃。
这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大男孩双眼紧闭,根本不敢睁开眼去面对自己被人压着视奸的场景。
下一秒,姜琥却受惊般地猛然睁开黑亮的双眼。
只见上方那个美貌的青年伸出白皙漂亮的手,羊脂玉一般的纤长手指碰触着他下身异于常人的雌穴。
略显粗糙的指腹划过肥嫩阴唇的感觉太过奇怪,姜琥害怕得哽咽着,厚实的嘴唇紧闭的没有再试图说些什么。
快一点,再快一点吧……
他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
得偿所愿的俞怀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姜琥双腿间的雌穴上,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格外美好。
青年微微敛眸,改为用掌心去揉弄这只肉粉的雌花,不消片刻掌心处便传来一丝湿意。
见状,俞怀探出两根手指,将藏在那条穴缝里的阴蒂抠挖了出来,用温热的指腹重重摁住那颗表面布满神经的肉蒂。
处于下方的姜琥感知到身体的反应有些羞耻,一身蜜色皮肉都泛起了诱人的绯红。
正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快点结束这场交易的他突地浑身一抖,紧闭的嘴惊叫起来。
“什、什么!好奇怪!”
姜琥努力昂起头,看见俞怀正用指尖摁住那个他从不关注的阴蒂,瘦削的手腕疯狂地抖动起来。
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说从那棵小小的阴蒂发散开来,沿着脊骨一路冲上他的后脑。
“别!俞怀不要……呜……我……你放手啊!!”姜琥口齿不清地向着上方的青年求饶。
然而俞怀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加快速度抖动手腕,摁着阴蒂一阵狂摇。
姜琥只觉得小腹处酸胀不已,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内部涌出。
他害怕了,疯狂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只折磨自己的手,身形单薄的青年却在此刻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压制得姜琥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被按在床上揉屄。
“不要!俞怀不要!别揉了!!”姜琥眼角溢出透明的泪水,“我要……啊!”
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僵住,过了几秒,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那个多余的雌穴里喷射而出,在半空中闪耀着晶亮的光芒。
“……呜、呜呜……我……我失禁了?……”姜琥傻楞楞地看着自己时不时还喷出小股水花的女逼,茫然道。
闻言,俞怀松开手,白皙的手上沾满了姜琥的体液,他闷声笑道:“什么失禁?你这是潮吹了。”
身体还发着颤的姜琥没有理会旁边的俞怀,他紧咬着下唇,撑起身体准备下床离开。
一条修长的手臂却在此时拦住了他。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没得到姜琥任何回应,俞怀面色不虞地看着这个躲开他视线,一心只想着离开的人。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在被俞怀玩弄后,却得到这么这句话的姜琥瞬间抬头,愤恨地瞪着这个貌美却让他极为讨厌的青年:“我为什么不能走?你明明答应过只要我让你摸了就放过我的!”
说罢,姜琥便一把打开拦在身前的手臂准备离开。
然而下一秒他就再度被俞怀推倒在床上。
姜琥被摔在柔软的床铺上,脑袋有些昏沉。
“俞怀,你……”他抻着头看向靠近的青年,好不容易涨起的气势在看见俞怀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的秀美面容时立马弱了下来。
被人戏弄的怒火也在俞怀浑身散发着的冰冷气息下尽数熄灭,姜琥此刻才蓦地想起,自己在俞怀那里始终是属于弱势的那一方。
自己要怎么才能摆脱这种局面呢……
姜琥认真地思索起来,却悲哀地发现他其实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
“姜琥。”
一道声音打断的思绪,逼近的青年趁着姜琥发呆的功夫挤进了他微微打开的大腿间。
什,什么……
潜意识告诉姜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绝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
“你答应过我的……”
看着下方攥紧拳头往后挪动着身体的人,俞怀嘴角微微牵起。
“是啊,我答应过你……”
这个漂亮的青年拉长声调,在情绪紧绷的高大男孩放松的刹那,一把拖住他的脚踝将人一把拖了回来。
“可是,我也没说过我不会反悔,对吧?”
被拖拽回来的姜琥呆呆地看着俞怀脸上那一抹恶劣的笑,恍然间明白了。
或许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早在那次意外发生时,就注定了此刻的结局。
时值夏日。
房内冷气开得很足,一点儿也没有外面的闷热。
‘咔’地一声,裴州打开浴室侧边的开关,采光有些不够的浴室登时变得一片明亮。
他单手撑在洗手池的外侧,另一只手向上翻开,掌心里躺着一根白色的验孕棒,明晃晃的两道红色印记显示在上面。
好半晌,浴室里都是安静的,听不见一丝人发出的声音,只偶尔能听见从空调风口中吹出的风声。
望着那两道红杠,裴州深吸一口气,攥着验孕棒的手狠狠往台面上一拍,屏住多时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宽阔的脊背微微向前弓起,透出几分无措。
“该死!”
沙哑着嗓子低骂了句,裴州怔怔盯着洁白的台面,心里乱得不行。
怎么会突然怀上孩子?不……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
他根本分不清这个孩子到底是哪个人的!要是被发现了……
偏偏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裴州面色一变,赶紧将书中那根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的验孕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又迅速扯了几张纸扔进去盖在上面,然后才抹了把脸调整好表情走出去。
玄关处。
温居竹刚脱完鞋,臂弯里挂着一件深色的西服,听见裴州出来的声音抬起头看过来,淡金色的镜框架在他直挺的鼻梁上,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裴州想到已经处理好的验孕棒心里松了口气,边走过去边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早?”
停在温居竹身前,他伸手接过那件西服,又帮着解开打得干净利落的领带,动作无比娴熟。
一直没听见人回话,裴州疑惑着看去,脸颊上正好落了一个吻。
温居竹顺手搂住他的腰,柔声道:“今天的事不多,而且我也想早点回来陪你。”
结婚也快大半年了,裴州早就习惯了这人爱说这种甜腻情话的性子,挑了挑眉直接抱回去,脑袋也跟着凑近咬住温居竹有些偏薄的唇瓣。
两人就这么在玄关黏黏糊糊地亲了会儿,衣服也被彼此的手揉得皱皱巴巴。
他们两个的相性一直挺好,裴州被亲得浑身发软,连下边那个敏感的地方也不知不觉渗出些湿意。
忽地。
一只滚烫的手顺着他裤腰的地方摸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往阴茎下边那口饱满的雌穴摸去,一碰见那肥软的阴唇就罩在掌心里用力揉捏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裴州下边摸得完全湿透,紧缩的穴口也开始翕张。
“别……别在这儿……”
察觉到温居竹的手指已经戳在穴口那儿跃跃欲试,裴州想起怀孕的事儿一下清醒过来,勉强从快感中挣脱出来,握住那只手软着声儿道,“去床上弄……”
镜片起了些雾气,挡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温居竹微微喘息着,又往裴州的颊肉边狠狠亲了好几口,才搂着浑身发软的男人往卧室里走去。
两人一进屋就滚到了正中央的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早已散乱开的衣服很快就被其主人脱得一干二净,裴州仰面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望着单膝跪在他岔开大腿间的温润青年,坚实饱满的胸膛随着略显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想起了他们刚结婚那会儿。
其实裴州一开始没想过要和温居竹结婚,应该说在结婚之前他俩只能算作点头之交,完全不熟。
要不是上头的命令,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在这种跟包办婚姻没什么两样的情况下,裴州当然是不情愿的。
起初他以为温居竹跟自己一样,也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可出乎意料的是,温居竹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甚至在他们婚后尽力做到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一切。
或许是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缘故,尽管裴州以前一直不肯承认,可他心底还是潜意识地渴望着拥有一个能够温暖自己的家庭。渐渐地,在温居竹的那种让人无法抵御的温柔之下,他沦陷了,并发自内心地认同起了这场并不自由的婚姻。
然而……
裴州不自觉摸了摸小腹,心中有些慌乱。
这时,温居竹已经挺着勃起的阴茎抵在湿漉漉的红艳穴缝里,准备一插而入。
裴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直接往侧边一翻,起身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温居竹按着肩膀骑在身下。
“裴州?”温居竹喊了声。
双手撑在青年头部两侧,裴州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硕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阴阜,时不时跳动一下。
不能让温居竹知道他怀孕了。
至少现在还不能。
裴州这样想着,俯下身靠近温居竹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略有些发红的耳垂,故意压着声儿道:“老公……我想骑在你身上做……”
其实按常理来说,以他这种颇具阳刚气息的外形嗓音来说这些发骚勾引男人的话并不怎么合适。
但根据裴州过往的经验来看,男人就是喜欢能放下身段发浪的情人,跟外表类型的关系倒并不大。
果不其然。
刚说完,就听见温居竹的呼吸猛地急促了许多,腰胯也控制不住地挺动起来,想往自己老婆的穴里钻去好发泄被勾得愈发汹涌的欲望。
裴州早就被温居竹打动,又哪舍得让人憋着?
他扭了扭肥厚而不失挺翘的屁股,双腿尽量大岔开,蹭着笔直硬挺到跟烧红的铁杵没啥区别的肉棒含进屄口,慢慢坐了下去,直至将整根都吞进了湿软穴腔才停了下来。
两人完全结合的刹那,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裴州适应了会儿,便主动抬起腰上下吞吐起来,尽量控制好力度免得伤了肚子的孩子。
黏腻暧昧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卧室。
他的胸肌也悬在温居竹脸上方,随着扭腰摆臀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忽然。
温居竹猛不丁揽着裴州的腰坐直了身体。
裴州一个没反应过来,惊叫了声:“啊——”
下一秒,还塞在肉穴里的肿胀阴茎就猛地凿动起来,强烈的快感顺着连接的地方迅速传遍全身,他控制不住地夹了夹腿,发颤道:“——啊、老、老公……慢点、嗯啊——”
可用力抱着他肏的人就像是憋久了那样,根本没慢下动作,甚至还被他的话勾得干得愈发起劲儿。
裴州可不想在床上被干得流产,直接伸手缠上温居竹的背,脸凑到人颈间用湿热的舌头去舔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一边舔一边软声求饶道:“——唔、老公……老婆受不了、哈啊……要被肏坏了,慢点好不好……”
听到这话,温居竹才缓下动作,手往下摸了摸托住裴州丰实软腻的臀肉低声应道:“你说慢点就慢点……”
说着,两人又接起吻来。
他们不知疲倦地做爱,淫靡暧昧的肉体撞击声和混杂的水声直到夜深了才渐渐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