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群P狂欢人太多C不过来
然后宝玉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警幻每一寸的肌肤,他的阳物也甚是雄伟:一对硕大的卵蛋紧裹在粉红的阴囊里,粗长的肉棒硬挺高举,前端的紫色龟头又大又圆,那马眼处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最后翻转警幻的身体把嘴停留在肉缝上。
宝玉张开警幻的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花瓣,在阳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穴洞,舔着阳穴,吸吮淫水。警幻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他抬起粉嫩的丰臀,疯狂的扭动腰肢,将大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发出一声声浪叫:“啊……噢……弟弟的…小穴……痒……痒死了……噢……弟弟……受……受……受不了…了……哦……好……好哥哥……快……用你的……大……哦……大鸡巴……给我……我的……小穴……止痒吧……啊……”
宝玉见他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肉棒,抵在阳核上来回滑动,笑道:“仙子想要我的肉棍止痒吗?那你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哀求我吧。”
警幻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摇晃着:
“啊……好哥哥……快……快来干我……噢……我要……”菊花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
宝玉大喝一声:“我来了!”大肉棒对准了肉洞,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时警幻的小肉穴里涨得满满的,倒不急于达到高潮了,反而指点宝玉“九浅一深”等等的插穴技巧。宝玉是个极聪明的人,无论警幻说什么,他都一学就会,没多久,警幻在宝玉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浪叫:
“啊……干得舒服……舒服极了……对……啊……弟弟……爽…爽死了……啊啊……用力……啊……”
宝玉干了几百下后,又把警幻娇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这就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吗?”
警幻扭动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哥哥,不要逗我了……弟弟的小穴浪死了,快插进来吧……”
大肉棒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运动,淫水四溅。
“噢……啊……弟弟……要死……死了……哥哥的大……大鸡巴……插得弟弟……爽……爽到天了……啊……啊啊……插到花……花心……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泄……泄了……啊……泄……泄了……”
只见警幻的卵囊忽然收缩,那早已淫液四溢的粗大阳具向上一挺,只见一大股又一大股灼白的阳精从他肿胀难当的龟头前端有力的喷射出来了。
警幻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他喘息着对宝玉说:“我……我舒服极了,太好了……我没看错你。”
过了一会,警幻又笑道:“你没有泄吧,仙家的灵药功效如何?”
宝玉一边亲吻他的红唇一边道:“大鸡巴还硬着呢,你想不想再爽到天?”
说罢,用肉棒顶了一下花心。
警幻“啊”地叫了一声,说:“好哥哥,我不行了。”
宝玉一笑,道:“这次就饶了你。”说罢,将大肉棒从蜜穴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阳精。
俩人起身穿好衣服,警幻恋恋不舍地说:“你该回去了,我们的缘份已尽,以后没有机会再让你插我的小穴了。”
宝玉搂住纤腰问:“几时能再见你?”
“待你功德圆满时,我会来接你重回仙班。保重。”警幻说罢,伸出手指在宝玉额上一点。
宝玉“啊”地一声,醒了过来,细想方才之事,竟是南柯一梦,不觉有些怅然。
那边茗烟见他醒了,忙过来服侍他起床。宝玉素来喜欢茗烟体贴周到,只因年纪幼小,只做些搂抱亲嘴的事,如今已解风月之事,岂肯放过他。
待他走近,一把搂住腰肢,扑倒在床。
茗烟尚未明白,笑道:“我的小爷,别闹了,我服侍你穿衣。”
宝玉拉着茗烟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放在鸡巴上。茗烟又羞又惊,想抽回手,不料被宝玉按住,变成在鸡巴上来回按摩,那鸡巴受了刺激,一下涨得粗大坚硬,竟像初生婴儿的小手臂一般,足有一尺多长。
宝玉情知刚才梦中之事并非虚幻,这下更加来劲,阖身扑在茗烟身上,双手解开他的衣服。茗烟微微挣扎几下,也就不动了,问道:
“二爷,你怎么了?”
宝玉遂将梦中之事细说一遍,一面说,一面将茗烟的衣服剥了精光,双手揉搓着微微翘起的阳具,轻捏着乳头。别看茗烟只有12岁但下身阳具已经很是粗大,又在大观园里耳濡目染也对风月之事也懂得几分。
被宝玉一阵摸捏已是面红耳赤,春情萌动,哪里经得起他姿意抚弄,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
宝玉伸手摸向他的阳穴,不料摸了一手淫水,将手举起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嘿嘿”一笑,在茗烟眼前摇晃着手指,说道:“想不到平日正经,怎么这时也这么淫荡,仙子说得真是一点不错,淫乃是天理。”
茗烟听了羞不可抑,闭了眼睛不敢看,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宝玉一手揉摸着袭人坚挺白嫩的阳具,另一只手在阳穴探索。
“怎么样,你的淫穴是不是痒得难忍?要不要我的肉棒止痒?”
茗烟早就知道自古侍奉也的书童早晚是会被也干了的,此时见爷主动求欢,乐的也享受一下不免心里暗自高兴。
“我的好二爷,我早就是你的人,主人要怎么样,我怎敢说不字?”
宝玉摇头道:“凡事都有缘份,你若不愿意,我决不强求。两性交欢应该是快乐的事情,如果强暴,又有什么趣味。”
茗烟睁开眼睛,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
“哦……啊……我的小淫穴好……好痒……啊……二爷,用大鸡巴……给我……止痒吧。”
茗烟将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淫水泛滥的骚穴,迎向宝玉。
宝玉见他如此淫荡,也就不再客气,握住大肉棒对准阳穴口,“噗嗤”直插而入。
“啊~~!”茗烟一声惨叫,吓得宝玉不敢动弹。只见袭人脸色煞白,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你想茗烟虽知晓风月之事但从未有人从后面插入。宝玉虽然经警幻仙姑传授,却不懂给处男开苞之事。见茗烟这副模样,还以为他生了急病,忙问道:“茗烟,你哪里痛?要紧吗?要找大夫看看吗?”
茗烟忍着痛,道:“不要紧。听说鱼的触须一样攀附着宝玉,淫液如泉水般从穴洞里涌出,弄得阴毛粘乎乎的黏成一大片,有些随着肉棒进入了阳穴,对肉壁更形成刺激。
“啊啊……哦……侄儿的……小淫穴……爽到天了……噢……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泄……泄了……啊……”
阳精从马眼喷泄而出,一波一波的溅的宝玉满身满脸。
……
宝玉也顾不的将满身的精液擦拭干净将贾蔷的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式,又从后面进行攻击,左冲右突,肉棒在阳穴中更深的进入。贾蔷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浪叫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室内回响。秦钟不甘示弱,大力干着贾琏,贾琏也慢慢的适应,被这根大鸡八进进出出的,撩拨起了欲望,里面似疼非疼,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总之是无比的快意嘴里不觉发出浪叫:
“啊……啊……哦……好侄子……亲丈夫……大肉棒插得……叔叔……叔叔的小穴……好爽啊……哦……噢……干到叔叔……叔叔的花心了……啊……啊啊
啊……喔……你的肉棒……真大……啊……哦……用力……用力插……插烂小淫穴……”
贾蔷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渐渐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宝玉持续有力的冲击下,终于达到激情的顶点,浑身颤抖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又泄了一大滩阳精。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宝玉拔出肉棒,问道:“好侄儿,你吃饱了吗?还要不要?”
贾蔷喘息着说:“我……我不行了……蓉哥从来没有让我这样快意你去……干……干他们吧。”
宝玉走到床边,见贾琏在秦钟的奸淫下浪态百出,哪里还是平日人见人怕、威严的管家二爷?旁边的贾蓉也早就淫浪不堪,一面揉着贾琏的鸡八,一面用手指在自己的浪穴里狠插,淫水沿着大腿的外侧流下来,床上湿了一大片。
宝玉从后面抱住贾蓉,揉摸着他的鸡八,说道:“看你浪的,蜜汁流了这么多,小穴一定痒得不得了吧?”
贾蓉正憋得难受,见了宝玉便如见到了救星,回过身来搂着宝玉的脖子,整个扑到他身上。宝玉站立不稳,抱着贾蓉一起滚倒在地,贾蓉顺势跨坐在他肚子上,蜜穴把大鸡巴连根吞没,雪白的胴体上下颠动。宝玉这回是真的有些累,乘此机会正好休息,便让贾蓉在上面套弄,只偶尔挺一下小腹。
两个美艳的少男沉醉在淫慾中,娇美的肉体剧烈地运动着,丰满的双乳在胸前有节奏的晃动,淫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哦……啊啊……噢……啊啊啊……用力……用力干……啊……哦……唔……叔叔的……鸡……鸡巴……真大……插得
……侄儿……侄儿……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啊……哦……大
……大鸡巴……干到……侄儿……侄儿的……花心了……嗯……啊……啊……哦
……干吧……插吧……噢……啊……用……用力……快……啊……噢……嗯……
干……干死……侄儿……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穴……
哦……噢……唔……”
俩人双双达到高潮。宝玉被滚烫的淫水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射精,随即想到还没插过贾琏的小穴,怎么可以就此泄精,便忍住了,那边秦钟却已经第二次射出,倒在床上喘息着。
宝玉放下可卿,爬到贾琏身上,吻住了他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他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肉棒。使劲揉搓着肉棒下的两个肉球,鸡吧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琏哥哥,你的蛋蛋好大,真是少有呀!”
“可不,我看咱们东府里没一个比得上,不知道西府怎样。”贾蔷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床边,在一旁说着也揉捏了几下,站起身穿好衣服道:“你们玩得尽兴了,就过来吃饭,我走了。”
贾琏在宝玉的玩弄下,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肉棒插进阳穴,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看到他淫荡的模样,宝玉也忍耐不住,于是开始又一轮奸淫。贾琏摆动虎腰,屁股不断向上挺着,背过双手紧紧抱着宝玉的屁股。
贾蓉在一旁看着,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他爬到床边摇晃着红臀,细声道:“宝叔,侄儿的小穴也要吃大肉棒。”
宝玉伸手抚摸骚穴,见屁眼都有些红肿,不禁诧异道:“你还没够吗?真是天生淫荡的公狗。”
“是,我是欠干的骚货,公狗,我的小穴就是想要男人插。”
宝玉才将肉棒插入贾蓉的淫穴,贾琏又叫起来:“不要……不要拿走大肉棒……我要干……快干我的小穴……”
宝玉左右为难,秦钟道:“不如你们两个并排跪着,让宝叔轮流插小穴。”
“好,就这么办。”
两个美男子并肩跪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满淫液的菊花微微的张开,露出粉红色的肉洞,等待着肉棒的插入。宝玉一手抱一个屁股,一会儿插贾琏,一会儿操贾蓉,忙得不亦乐乎,两个美男扭腰送臀,争相迎合,淫声浪语不断,不久相继达到高潮。
终于,在贾琏的尖叫声中,宝玉将阳精射入他的花心。
四人抹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便看见小厮庆儿裤子退到了脚上,露着光溜溜的下身,一个小厮在后面正干着他的小穴,见贾蓉他们出来,赶忙分开,垂手肃立。
贾蓉道:“你们先干着,等完了进去收拾一下。”
庆儿应了一声,两人又干起来。
宝玉好奇地问:“你们府里的男子都不穿裤子吗?”
“岂止裤子呢,连内衣也不穿的,这样干起来比较方便。”
“这法子好,以后琏二哥也不许穿内衣,我好随时随地插你的小穴。”
贾琏道:“那府里的人还不把我当妖怪啊?一边说笑着,到了花厅,贾珍早已摆好宴席。吃过饭又玩了一会儿牌,至掌灯时分,才起身告辞,回到荣府。
可卿淫死在天香楼后宁府忙着办理丧事,这天亲友齐集,正待出殡,忽然人回:“北静王爷来祭。”
贾府上下急忙出迎,以国礼相见。原来北静王水溶乃当今皇上爱子,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一表人才。平素也不以王位自居,和贾珍、贾琏十分相好,听闻可卿辞世,不免悲伤,因此前来祭奠,聊表心意。
当下,水溶在灵前念了祭文,又烧了些纸,贾珍等在一旁还礼,谢了恩,然后来到厅内。水溶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玉而生的令郎?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急忙领着宝玉前来,宝玉见水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心里好生欢喜,抢上来参见。水溶伸手挽住,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
又问“衔的玉在哪里?”宝玉连忙递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亲自与宝玉带上。
水溶向贾政道:“令郎如此人物,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小王与他一见如故,以后不妨常到寒第叙谈。”贾政躬身答应。
水溶将腕上一串念珠取下,递给宝玉道:“今日初会,小王将这串皇上亲赐的念珠作为见面之礼。”乘机在宝玉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
宝玉心领神会,谢过接了,也在水溶的手上摸了一下,水溶告辞回舆。
等丧事一过,北静王府便来请宝玉。宝玉到得王府,被领进内室,水溶见他进来,摒退侍从,上前一把抱住他说:“宝玉,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和你认识。”
宝玉回抱着他:“今日相见也不晚哪。”
水溶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吻着宝玉的额头、脸颊,最后吻住宝玉的嘴唇,将舌头伸入宝玉的口内搅动。宝玉回吻着水溶,抚摸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除下他的衣衫。
两具秀美的身躯赤裸裸的,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水溶翘起雪白的屁股,急切的说:“宝玉,快将你的肉棒插进来呀!”
宝玉抚摸着水溶的臀肉,见他的屁眼小巧细致,竟比贾琏的后庭还要秀美些,心里喜爱无比,挺起肉棒缓缓插入,生怕弄痛了他,不敢将肉棒放大,但是对水溶来说,已经是前所未见了。
水溶在宝玉的抽插下,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阴茎随之涨硬起来,他摇晃着屁股,口中“咿咿呀呀”呻吟着。过了一会儿,水溶将宝玉压在身下,在宝玉的后庭内抽插起来。宝玉觉得他的动作十分纯熟,问道:“王爷,你的后庭那么小,想来没给几个人插过,怎么干别人时如此熟练?”
水溶笑道:“王府里尽是太监,只能是我干他们,他们拿什么插我?”
宝玉恍然,不禁暗骂自己蠢笨。两人长时间的交欢,尽兴后又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忽有太监报“蒋玉函,蒋相公道。”蒋玉函进来见两人赤身裸体,正想退出,却被宝玉一把抱住:“别走,玉函也一起来吧!”蒋玉函来找水溶本来就是这些日子憋的紧想来找水溶痛快一番,见他们正在寻欢,非常高兴,便自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的工夫,三人已脱得一丝不挂。
宝玉欣赏着两人雪白的胴体。水溶肌骨莹润,身材曼妙,肌肤富有弹性,屁股丰满白嫩,大腿根处芳草萋萋,整洁雅致;一根玉珠擎天高耸,两颗卵蛋低低垂下。玉函则纤细苗条,娇小玲珑,身体未完全成熟,惹人怜爱,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浅浅的阴毛长得疏疏落落,下面一根玉柱却也雄伟,屁股后的菊花露出里面粉嫩的花瓣。
宝玉越看越爱,坐在中间,双手在二人的身上游走,抚摸着他们,柔嫩细致的肌肤,一会揉捏鸡巴,一会拨弄菊花。
那两个也没闲着,四只手争相抚摸宝玉光滑的身子,拨弄他的睾丸,在昂首怒立的大肉棒上套弄。
宝玉跪着俯下身子,在水溶火热的红唇上尽情地亲吻,舌头滑进他的嘴里搅动,又将他的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吸吮着,轻咬着,手在屁股和大腿间移动,沿着小腹往下抚摸着水溶的玉茎,在龟头上拨弄,有节奏的轻扣包皮,又将两根手指捏住睾丸来回游动。
宝玉的挑逗,又点燃了水溶的性慾之火,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抑止,只见他眼波流转,娇喘嘘嘘,嫩藕似的玉臂紧紧地搂着宝玉的脖子,雪白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丰盈的大腿张到最大,晶莹的蜜汁从迷人的菊花洞里涌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
蒋玉函钻到宝玉身子底下,用舌头舔着宝玉的睾丸,又将宝玉的肉棒含进樱桃小口,但宝玉的肉棒太大,他拼命张大嘴巴,也只能含住龟头。他用舌尖舔着马眼,不住的吸吮。忽然大肉棒小了一圈,蒋玉函不加思索的用手握住往嘴里送,竟可以放进大半根,便一下下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握住自己的玉茎,来回撸动起来。
这时水溶忍受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屁股不断的向上挺起,口中浪叫着:“哦……哼……给我……快……快插进来……啊……啊……我好痒……受不了……噢……呜……好宝玉……求求你……噢……”
宝玉见火候已到,从蒋玉函嘴里拔出肉棒,抬起水溶的屁股,对准那春潮泛滥的菊花洞,“哧”的一声尽根插入。
宝玉的肉棒一进入阳穴,就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水溶“啊!”的一声娇唿,紧皱着双眉道:“好兄弟,你动作要轻点,我的肚子要被你插破了。”
宝玉柔声说:“对不起,王爷。我弄痛你了么?我知道刚弄过一次了,穴洞必然宽敞,没想到还这么紧。”
“王爷你放松点,我会慢慢的抽动,等你适应。”
宝玉动作放慢,小心翼翼的插进,不敢全部插入,只进得大半根,再缓缓的抽出。抓住粗大的玉茎揉捏着,咬住乳头吸吮,彷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汁来。渐渐的,水溶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白嫩的屁股上下迎合,喉咙里发出呻吟:
“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
“王爷,舒服吗……接下来要你更爽……”
大肉棒在阳穴内突然暴长,一下子顶住花心,宝玉开始快速抽插,红色的嫩肉随着抽插翻进翻出,晶莹的蜜汁如小溪一般源源流出。水溶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呻吟越发淫浪:
“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用力……干死我……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肉棒……”
宝玉如暴雨般狂抽勐插,把水溶送上快乐的顶点。然后拔出肉棒,转身抱住蒋玉函稚嫩的身躯,将那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舔,肉棒撑开阳穴,一寸寸的进入。
蒋玉函起先看着他干水溶,早已十分骚浪,况且见他的肉棒如此巨大,心中真是又惊又喜,不料肉棒插进来时并无饱满的感觉,不免有些失望,菊花用力夹了夹,哀怨的道:“宝二爷,你的肉棒怎么不中用了呢?”
原来这些日子里,宝玉在和许多男子的肉战中,已将警幻仙子所授的密术练得纯熟无比,那根肉棒变化多端,直如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一般,可大可小,可长可短,满足各人不同的需求。
想上次将玉函干的疼痛难忍,心想阴茎需得小而短些。哪知玉函依然尝到了先前的甜头,最近又和柳湘莲干过数次,所以洞口依然宽大了许多。蒋玉函和柳湘莲之事下次再表。
宝玉见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阴茎在肉洞内暴涨起来,变得又粗又长,然后温柔地一下下抽动,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啊!大肉棒插爆我的肚子了……!哼……我的小嫩穴涨破了……”
当下蒋玉函只觉得肉洞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的插入,肉穴深处便传来酸麻的感觉,口中浪叫:“啊……哦……好哥哥……弟弟的小穴……被干得……舒服死了……哦……哼……插得我美死了……”
“玉函,小骚货,没想到这么几天没见你这么骚了。”
“哦……啊……我是小骚货……噢……呜……用力干啊……我要哥哥的肉棒……干死我……”
宝玉加快速度,大肉棒在阳穴内左冲右突,手抓住大大的肉棒,上下掳动。
蒋玉函手臂紧搂宝玉,颠动屁股上下迎合,欢愉地娇唿:“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硬哦……哼……干得妹子爽死了……噢……哦……弟弟要飞……飞上天了……”
蒋玉函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宝玉刚抽出肉棒,就被水溶抓在手里,凑到嘴边,像公狗一样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宝玉被她舔得浑身舒泰,按住他的头呻吟起来。
“哦……王爷真会舔,我好舒服啊……水溶将宝玉的玉柱舔干净了说,刚才好舒服我还想要。
说着水溶趴在炕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宝玉摸着水溶臀峰的嫩肉,手指插入屁眼缓缓抽动。水溶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肉穴里涌出来,流在宝玉的手上。宝玉将淫水抹在水溶的屁眼上,挺起粗大的阴茎噗的插了进去。
“哼……太好了……你的肉棒真是个宝贝……”
宝玉一下下抽动,手不停的抚摸着水溶的玉乳、粉臀、腰肢、大腿,水溶扭动着身体,赤裸的背上沁出了汗珠,口中淫荡的呻吟着,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此时屁眼内的肉棒涨大了一圈,抽插也加快了许多,水溶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他向后挺着屁股,迎合宝玉的撞击,粗大的玉茎和两颗卵蛋乱晃,全身汗涔涔的。
“啊……啊啊……好哥哥……亲亲宝玉……你插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插烂屁眼了……哦……哼……”
肉棒再一次暴涨,宝玉全力冲击着,手指拨弄着龟头,又在玉茎的系带处有节奏的按动,薛姨妈完全沉迷在淫慾中,激烈的扭动高高厥起的粉臀,在一阵浪叫声中丢了阳精,无力的瘫在炕上。
宝玉回头抱住蒋玉函,抚摸着他的鸡巴问:“骚蹄子,还想被我的大鸡巴插吗?
宝玉将他翻转过来,一根鸡巴又插了进去,阵阵快意传来。他身体轻轻的摇摆,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喉咙里发出呻吟。
水溶缓过劲来,爬到玉函挺起鸡巴,抵在他嘴边道:“小骚货,我要你一边挨插,一边给我舔大鸡巴。”
蒋玉函伸出舌头,在水溶的龟头、卵蛋、屁眼上灵巧的舔着,把他流出的淫水和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又将舌头伸进肉洞。水溶使劲夹着菊花,不住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