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在我嘴里吧
这天,贾蓉和贾蔷正在贾琏屋里闲聊,外面小厮进来回说:“瑞大爷来了。”贾琏应了一声,道:“快请进来。”贾瑞得意洋洋的跨进门,见贾琏坐在炕上,身穿苏绣蓝色紫花大袍,面如桃花,不由得身子酥了半边。
贾琏假意殷懃,让茶让座,贾瑞更加认定贾琏对他有意,不顾贾蔷在旁,上前搂住贾琏,摸着玉茎道:“兄弟好长时间没来了,哥哥可寂寞么?”又伸手去摸阳穴。
贾琏呻吟着说:“别这样,叫小子们看了笑话。”
贾瑞听了,便往后退,道:“好哥哥,我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再插一回。”
贾琏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等晚上我把上夜的小厮打发了,你悄悄的进来,我在房后那间空屋里等你。”
贾瑞听了,喜孜孜的起身告辞。等贾瑞离去,贾蔷方问:“二叔什么时候和瑞大爷搞上了?”贾琏便将九月里,在宁府花园喝醉酒被强行奸污的事告诉贾蔷,贾蔷道:“二叔就认了么?”
贾琏道:“等晚上他来了,我自有道理。现在你去把贾芸找来。”
等到了掌灯时分,贾瑞熘进荣国府,直往那小空屋走。到了门前,只见门虚掩着,推门进去,里面黑黝黝的没有一丝亮光。往前走几步,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忽然亮光一闪,蜡烛被点燃了。只见贾琏端坐炕上,贾蔷陪在一旁。贾瑞正想上前,不料被人从后面拧住了胳膊,用绳子绑了个结实,腿弯里一踢,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一看,竟是贾蓉和贾芸。
贾琏冷笑着道:“好个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今儿就叫你死在我手里。”
贾瑞吓得魂不附体,哀求道:“二爷,是我混帐,求二爷饶过我吧!”
“饶过你?说得倒轻巧,你的帐还没还呢!这样吧,你拿一千两银子来,我就饶了你。”
“二爷明鉴,我哪有这么多银子。”
“拿不出,那可就不能怨我了。”
贾瑞捣蒜般磕着头:“求二爷再给条活路。”
“好,那就再放你一马。”贾琏说着伸出一只脚:“你把我的鞋舔干净。”
贾瑞无奈的膝行向前,伸出舌头,舔着贾琏的鞋子。起先是硬着头皮舔,过了一会竟有些兴奋,抬头道:“二哥,你给我松了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也逃不了。”
贾琏心想有理,遂叫贾芸解开绳子。贾瑞胳膊一松开,便捧着贾琏的腿,仔仔细细的将绣鞋舔了个遍。然后将鞋袜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后,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贾琏被舔得痒痒的,不由得低声呻吟。
贾瑞舔过脚上的每个地方,连脚丫缝里也舔个干净,又换了另一只,舔着舔着,舌头往上移。袍子解开了,贾琏赤裸的下身毕露无遗。贾瑞继续努力的舔着,贾琏的两条腿就像被口水洗过了,在火烛下闪着亮光。贾蓉过来脱掉了贾琏的上衣,揉搓着已经硬挺的玉茎,含着龟头轻咬,贾芸也和贾蔷搂抱在一起。
贾琏呻吟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张开,紫红的龟头里分泌出晶莹的蜜汁。贾瑞凑到龟头洞口,将淫水全部吸进嘴里,舔着龟头和卵蛋。忽然,贾琏抬脚,狠狠的踹在贾瑞的胸口,贾瑞不防备,一跤跌在地上。
贾琏上前脚踩在贾瑞脸上,道:“好个贾瑞,你以为我就那么便宜了你么?蓉儿、芸儿,你们过来扒光他的衣服。”
贾瑞被剥得一丝不挂,贾琏拨弄着他那半硬不软的阴茎,笑道:“舔脚也能叫你的鸡巴硬起来,看来你喜欢这么做啊!蔷儿,把你的脚也给他舔舔,很舒服的。”
于是贾瑞捧起贾蔷的腿仔细的舔着。那边三个人搂抱在一起,贾蓉的肉棒狠插着阳穴,贾芸玩弄着鸡八,贾琏身体起伏,淫声不断。贾瑞忍不住又硬起来,有些涨痛,不顾后果的想插入贾蔷的小穴,被搧了一巴掌。
贾芸将他按倒,贾琏冷笑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厉害。”然后“啪、啪”的打了几个耳光,又捏起拳头打在鼻子上,贾瑞鼻血流了出来,贾琏喝道:“把你的脏血吃了,不许掉地上。”贾瑞哪敢反抗,只得把流下的血都舔进嘴里。
贾琏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茎,捏了几下,那阴茎唿的涨起来,硬梆梆、紫乌乌的。
“哼,这鸡巴还挺大的,只是我瞧着它恶心,不如割了吧!”
贾瑞大惊:“不,不要啊,求哥哥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呸!谁要你做牛做马了,你也配!”贾琏将蜡烛拿在手里:“你那毛太多了,我先给去掉。”说着把火苗凑到阴部,浓密的阴毛在烛火中发出一股烧焦的臭味。
贾瑞痛得大叫,贾琏道:“不许喊!一个大男人,还吃不住这点痛么,你再喊,立时就阉了你。”
贾瑞吓得不敢吱声。
“这就对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点好处。”
火苗继续舔噬着阴毛,贾瑞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阴毛被烧光了,阴茎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贾琏放下蜡烛,把软软的阴茎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他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高高勃起的阴茎:“瑞大爷,你瞧我的命根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他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贾瑞喃喃的低语,肉棒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贾琏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龟头上。贾瑞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阴茎又软塌塌的垂下。贾琏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贾瑞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强奸我的时候挺像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芸儿,把刀子拿来。”贾琏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贾瑞的阴茎上刮来刮去。
贾瑞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二爷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二爷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许再叫二爷,要叫主人,听见没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条母狗!”
“这……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的奶子怎么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点。芸儿把那边的夹子拿过来。”贾琏拿起一只夹子,往贾瑞的小乳头上一夹,贾瑞痛得刚想喊,看见贾琏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贾琏又在另一只乳头上夹上夹子,然后点头道:“很好,现在主人要看母狗怎么被操,你快趴着,把屁股抬高。”
贾瑞迟疑了一下,贾琏大怒,从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过去,贾瑞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贾琏狠狠抽打着:“竟敢不听主人的话,我打死你这条母狗。”
贾瑞在地上打滚,胸脯、背嵴、屁股上暴起道道血印,“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服从主人……”贾瑞像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
“这样才乖。”贾琏拍拍他的屁股,扭头朝那边正在干贾蔷的贾蓉道:“蓉儿,你过来操我的母狗。”
贾蓉正勐操贾蔷的小穴,刚刚淫水润滑了阳穴,正是情浓的紧,哪里舍得放下,气喘嘘嘘的说:“叔叔,你叫芸儿操吧,我这儿忙着呢。”
贾琏笑骂:“你可真会偷闲,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待会再找你算帐。”又叫贾芸:“芸儿,你给我狠狠的干。”
贾芸上前,分开贾瑞的两瓣臀肉,挺起肉棒,狠狠插进了贾瑞的屁眼。贾瑞感到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摇晃着屁股挣扎,想逃避但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呜咽。
“好极了,用力干,操烂他的屁眼!”贾琏兴奋地高喊。
贾芸快速有力地抽插着,感到那屁眼儿十分紧密,道:“瑞大叔向来在外厮混,不想这后庭竟没被人操过,今儿让我拔了头筹。”他大为兴奋,越发有力的干着。
“啊!痛啊!”贾瑞干燥的屁眼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扭动屁股悲惨地哀号着。然而嘴里惨叫着,阴茎却抑止不住的硬起来,一阵奇特的快感从痛苦
“鸡巴硬起来了?原来你喜欢别人强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贾琏看着看着,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阳穴酸痒。他揉搓着自己的玉茎,手指捏着卵蛋,口中低低的呻吟,龟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
贾琏上前,抓住贾瑞的头发,两腿分开骑在贾瑞脸上,命令道:“母狗,快给主人舔,要舔得我舒服。”
贾瑞忍着剧痛,伸出舌头努力地舔着,在玉茎、龟头、屁眼、卵蛋上灵活的移动,越舔越兴奋,止不住全身发抖。这时贾蓉已干得贾蔷连续高潮,他丢下贾蔷,过来吻着贾琏的红唇,在硬挺的鸡八上大力掳动。
贾琏淫荡的呻吟着,他觉得尿道里酸酸的,小便有点急,然而又被舔得舒服至极,不想离开:“哦……你真会舔……舔得我好舒服……噢……你舔得我……要尿尿了……”
贾瑞道:“主人,你尿在我嘴里吧,我都吃下去。”然后继续勐舔鸡八。
贾琏实在忍不住了,括约肌一松,尿水像瀑布一样,倾泻到贾瑞的嘴里。贾瑞快速的往下咽,但还是来不及,部份尿水从嘴里溢出来。此时,贾芸已射出了阳精,他拔出肉棒,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从贾瑞的屁眼里流出来,尿水和精液都流到地板上,渐渐混在一起。
贾琏“啪”一巴掌打过去,怒道:“你这条母狗,弄脏了我的地方,我要你把地板舔干净!”
贾瑞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一下下舔着地板。
贾蓉将贾琏放倒在炕上,扛起雪白的大腿,将肉棒插进嫩穴抽插起来,贾琏扭动腰肢,肥白的屁股上下迎合,口中浪叫着:“啊……啊啊……用力插啊……哦……哼……我要哥哥的……肉棒狠干……啊……噢……弟弟的……小淫穴要给插烂了……不要停……用力……我是骚货……我要大肉棒……干死我……啊……啊……”
贾蓉受他的刺激,凶狠地抽插着,没多大工夫,马眼一酸,阳精喷射而出,肉棒随即软下来。贾琏满脸幽怨的推开贾蓉:“真没用,这么快就泄了,我还没爽够呢以后我再不找你玩。”
贾蓉歉疚的说:“对不起,二叔。要不,我给你用手弄一下。”
“不要。用手有什么趣味!”
这时贾瑞已把地板舔干净,见贾琏欲望不能满足的样子,忽又色胆包天,爬上炕抱住他,抚摸着细嫩的肌肤,舌头舔着玉茎,将紫色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贾琏体内的慾火本无处发泄,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更加淫浪不堪,玉臂搂住贾瑞的脖颈,两腿盘在他的腰际,湿淋淋的阳穴摩擦他的小腹和阴茎,口中不住的呻吟。
贾瑞再也忍耐不住,涨得铁硬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嫩穴,直入阳穴。贾琏一激灵,抬腿将贾瑞踢翻,跳将起来,如勐虎扑食般压住他,跨骑在他身上,纤手将肉棒送入骚穴。接着扭腰摆臀,上下耸动,巨大的玉茎和卵蛋不断的晃动,白嫩的屁股撞击着贾瑞的小腹。
“啊……啊啊……我操……操死你……哦……好美啊……啊……用力……再用力……太好了……干啊……大肉棒……插进我的花心……插烂小淫穴……啊啊……哦……”
贾瑞只觉得肉棒被紧紧的包围,彷佛被小穴咬住了,要吸进去一般。他抓住贾琏的玉茎掳动着,颠动屁股,让肉棒更深入的插进。
俩人疯狂地交合着,过了许久,才双双达到高潮。
从此以后,贾瑞对贾琏死心塌地,百依百顺,贾琏时时将贾瑞招来,先对他施以凌虐酷刑,进行百般的折磨,然后是狂乱的交合
宝玉早已自甄宝玉来来到贾府中意了他,但因和甄宝玉性情不同,但又贪恋他的美色一直没有机会上手,所以念念不忘。这日宝玉从宁府吃完酒回来,有些醉意朦胧从边门绕进会芳园。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流水,疏林如画。正看着园中景致,勐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但看那人: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风回舞雪;耀珠翠之辉辉兮,鸭绿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罢归来,瑶池不二;定应吹箫引去,紫府无双者也。宝玉看的痴迷,转过神了,定睛一看,你只是谁?原来此人正是江南甄家宝贝-甄宝玉。宝玉从后面出来:“甄兄可好”?甄宝玉身子往后一退,说:“这可是二爷?。”
宝玉说:“甄兄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甄宝玉道:“不是不认得,勐一见没想到是二爷在这里。”宝玉笑道:“合该是我和甄兄有缘,这些天我一直在东府,本想等过些日子再来,不料今日遇见兄弟。”
宝玉看着他娇媚的模样,心中慾火直往上窜:“想必甄兄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吧。这里的男子我都干过了,只是他们哪有甄兄你好呢!”甄宝玉哪有心思和他交欢,但也不想得罪,因假意含笑说:“怪不得大家常说你人很好,知疼知热。这会子我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赶明儿你到我屋里来。”宝玉此时已欲火焚身道:“拣日不如撞日,甄兄若有诚意,咱们就在这里成其好事。”甄宝玉说:“你急什么呢,光天化日的,被人撞见不好……”
“甄兄装什么正经?在这里还忌讳什么?你就来吧!反正你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说罢一手抱住甄宝玉腰肢,一手便扯他的裤子。
甄宝玉挣扎了一下,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了光熘熘的下身。宝玉在肥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好鲜嫩的肉,甄兄和我们府里的男人一样,不过他们可比不上你!”
甄宝玉挣扎着:“不要……你放开我……”不料他扭动的娇躯摩擦着宝玉的身体,使他更加兴奋,阴茎坚硬地矗立起来,冲出裤裆,撑开菊花,顶在了肉洞口。你想甄宝玉在江南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又来京城这么长的时间了,好久也没尝道男人的滋味了。被宝玉这一插甄宝玉只觉一阵酸麻,身子无力的瘫软着。下面的玉茎也不觉的翘起了。再定睛仔细的瞧了瞧宝玉但见:面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也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见他不再挣扎,便将他拦腰抱起,放到一块大青石上,又除去他上衣,再仔细看他的玉茎只见涨得又肥又大,一颗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宝玉伸手抚摸着那根肉棒说:“甄兄的命根真大,真好看,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漂亮的命根。”遂将暗红色的龟头含在嘴里,又咬又舔。
甄宝玉此时又羞又急,身体却十分敏感,况且才被宝玉插进了阳穴,如何经得起挑逗,这时肉棒更是硬了,龟头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宝玉的手伸向阳穴,摸了一手湿湿滑滑的东西,仔细一看后,淫笑着对甄宝玉说:“甄兄真的很淫荡呢!这一会就流了这么多淫水。”
“不是……放开我……我不……”一大坨淫液“咕哝”一声从龟头喷了出来,大青石湿了一大片。
“甄兄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小穴却想要得很呢!就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你吧。”
说罢,宝玉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在甄宝玉的娇躯上,抬起雪白的大腿,挺着肉棒插入了向往已久的蜜穴。
宝玉勐烈地运动着,插得甄宝玉身体上下颠动,巨大的肉棒和卵蛋也不住地晃动。甄宝玉紧蹙双眉,美丽的双眼失神地望着上面,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男人欲望的身体却在背叛他的意志,渐渐的,在宝玉的奸淫下,花心充血发涨,阵阵快意涌来。
“哦……哼……”甄宝玉呻吟着,不知不觉的,雪白的腰肢开始扭动,丰臀迎合着宝玉的抽插一上一下:“噢……呜……好舒服呵……哦……快点……”
宝玉见他如此淫浪不堪,愈加兴奋不已,肉棒在蜜穴中快速的进出,每一下都插到花心,“噗哧、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甄宝玉只觉得快感像波浪一样地涌来,就要将他淹没:“哼……哦……快呀……用力……啊……啊啊……”
他已经忘记自己是被强暴的,只想满足原始的欲望,娇嫩的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疯狂地舞动腰肢,阳穴内的肉壁收缩着,要把肉棒吸到更深处,晶莹的淫水如小溪一般汨汨流出,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宝玉将甄宝玉白嫩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狠狠地掳动着硬挺的肉棒,更深地进入甄宝玉的身体。甄宝玉完全沉浸在肉慾中,大声的浪叫:
“啊……啊啊……好……插得好……哦……哼……插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
甄宝玉一阵颤抖,只见肉棒涨了几涨,一股股的阳精从龟头里喷射出来,宝玉强忍着没有射精,喘息着,看着甄宝玉瘫软的身子,得意地说:“怎么样,甄兄舒服吗?”
甄宝玉的神智已渐渐恢复,听他这一问,不由羞红了脸。
宝玉道:“刚是甄兄舒服,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了。”说完,一把抱住甄宝玉的柳腰,将他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抬高他雪白的屁股。
甄宝玉以为他要从后面干穴,忙用手撑住,屁股向后一顶,好让大肉棒更深地插入。
宝玉抚摸着那湿淋淋的依然硬挺肉棒和卵蛋,然后将手上的淫液抹在他已然微微张开的屁眼儿上,坚硬的阴茎在股沟、菊花上摩擦。甄宝玉在他的逗弄下慾火又起,忍不住低声呻吟:“哼……哦……不要啊……哦……我受不了……噢……嗯……快……快给我……啊……”
宝玉道:“好兄弟想要我给你什么啊?说大声点。”
“给我……给我大肉棒……噢……嗯……”
“骚货!原来你也这么淫呀,早知道你这样早就把你弄上手了那就求求我,叫声好听的。”
甄宝玉耻辱地哀求:“是,我是骚货……!啊……噢……好……好哥哥……求求你,哼……哦……用大肉棒……干我的小淫穴……”宝玉挺起沾满淫水的阴茎,对准嗡然开合的菊花洞,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进甄宝玉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好酸……好难受……哼……我的小穴……受不了……啊……”宝玉道:“不要着急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宝玉腰又向前挺,沾满蜜汁的肉棒一寸寸的没入菊花中。甄宝玉挑头张口呻吟,樱唇被宝玉吻个正着,宝玉的舌头也伸进来搅动,肉棒在菊花内缓慢抽插。很快,甄宝玉又被一波波快感淹没。他主动配合着宝玉的动作,粉嫩的屁股向上挺起,以便肉棒更深的进入。
“哦……太美了……小穴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插得再深些……哦……碰到花心了……好酸……好涨……”
宝玉直起身子,两手按住甄宝玉的嫩臀,使阳穴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甄宝玉此时已不再像刚刚那么放不开,他的头左右摇晃,双手掳动着自己的肉棒,拨弄着卵蛋,扭动腰肢,口中浪叫连连:“啊……哥哥的……肉棒……好厉害……插得弟弟……要死了……哦……插死我……用力……小淫穴……插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
“甄兄……你真是……天生的骚货……哦……小穴真紧……好湿……好多的淫水……噢……”宝玉忍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
“啊……弟弟……是骚货……哥哥的……大肉棒……插死弟弟吧……”
“我操……操死你这个……骚货!哦……操烂你的骚穴……”宝玉红着眼,凶勐地攻击着
宝玉一下深过一下地插入肉洞,一面使劲揉捏着粉臀上雪白的嫩肉,手握着甄宝玉的鸡八不住的掳动,可怜甄宝玉彷佛受到前后夹攻,哪里忍受得住,不大一会儿,便浑身抽搐,又一次达到高潮。
宝玉搂住纤细的腰肢,继续勐烈地攻击,小腹撞击着粉臀,发出“砰、砰”的响声,每一下都插到花心,操得甄宝玉婉转哀啼,不住的求饶,这才将强忍许久的精液射入甄宝玉的花心。
宝玉拔出变得柔软的阴茎,穿好衣服,对甄宝玉道:“甄兄,兄弟操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呢!以后我再来找你,包你欲死欲仙。”
不知历几何时,省亲别院的工程告竣,园中各种陈设悉已完备,从苏州采买的女孩子也排了二十出戏,小尼姑、道姑学会了念经咒。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贾政方择日题本,当日便奉皇上朱批,恩准贾妃于中秋之日省亲。皇上更是钦命北静王爷,先去巡察一番。为贾妃的省亲打前站。遂定于仲秋之日前六天,也就是八月初九。下旨贾府准备迎接北静王爷。
转眼即是八月初九,一大清早,贾府上下就列队门外迎接。等了半个时辰,只见一队队宫女太监擎着仪仗,捧着香珠、绣帕等物,后面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龙鸾轿,缓缓行来。
贾政等连忙路旁跪下,鸾轿抬入大门,轿子落定,王府总管太监袭世安掀开轿帘请北静王下轿入室,贾政等上前问安,然后全族老少爷们按官爵职位依次行礼。礼毕依次坐下。方始叙话。北静王左瞧右看不见宝玉,遂问道:“宝玉为何不进见?”
贾政道:“无谕,无职外男不敢擅入。”
北静王命小太监快引进来,不等宝玉行礼,便将他揽在怀内。贾政等只道王爷喜爱有加,而与宝玉有肌肤之亲的贾蔷、贾蓉等不免私下猜测。
这时,贾琏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王爷游幸巡察。”
北静王起身,手拉着宝玉,同诸人来到园中。只见香烟缭绕,花彩缤纷,琳宫绰约,细乐声喧,说不尽的太平气像,富贵风流。北静王问明各处匾联俱是宝玉所题,心中更是欢喜,太监们随笔记下,回去呈给皇上和元妃御览。从“天仙宝境”到“有凤来仪”“红香绿玉”“杏帘在望”,极佳赞赏便走边看,边游同众人诗酒联欢。诸般游乐,也不多叙。
席间,宝玉忽接到袭世安偷偷塞给他的纸条,背地里展开看时,只见上面写着:“晚赴红香绿玉”,宝玉心领神会,遂将纸条撕碎,悄悄的扔了。
晚上,曲终人散,北静王在大观园正楼驻跸。在太监服侍下,北静王摘冠更衣,由袭世安搀扶着进入内室。北静王坐在床沿道:“世安,这里宫女太监围着,宝玉来此不方便,你看该怎么办。”
袭世安笑道:“王爷怎么煳涂了,园子里尽是空屋,等他们睡了,咱们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谁也不知道。”
“你这小子,真够机灵的,只是园子里路径繁复,别迷了路才好。”
“请王爷恕奴才自作主张。奴才白天在园子已经仔细瞧过了,“红香绿玉”到这儿路最好走,奴才已让宝二爷在那里等着。”
“好小子,真不枉了我疼你。”
将近三更,众人俱已熟睡,袭世安领着北静王悄悄的熘出行宫,怕露了行踪,也不提灯笼,藉着月光循着花径,往“红香绿玉”去。一路上,北静王胆战心惊的生怕被人撞见,短短的路却仿佛走了很长时间,进了“红香绿玉”,那“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走进卧室,里面点着两枝大蜡烛,却不见宝玉。忽然,一位绝色美男子迎面而来,只见他粉面含春,目若秋波,北静一惊,忙问:“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那美男子朱唇轻启,却不发声,定睛一瞧,原来墙上镶嵌着一面比人高出许多的大穿衣镜,那男子竟是镜中的自己。
北静王低头暗笑自己心慌,怎么把镜子给忘了,忽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闻着那熟悉亲切的气味,北静王心神俱醉。
宝玉将北静王拦腰抱起,吻住他的红唇。北静王主动将软滑的香舌伸入宝玉的口中,宝玉含住了,如同一块冰糖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咬、吸。
一阵长吻之后,北静王方想起袭世安在一旁,他轻推宝玉,朝他使个眼色。宝玉心领神会,放开北静王,上前抱住袭世安,也是一阵热吻。袭世安因是太监生生的又及其好看,原来是各杂役的小太监,自北静王宠幸之后,便升任总管,本来就整天和王爷厮混在一起,伺候王爷插他的屁眼,和宝玉也早已有过云雨。此时被吻得全身酥麻,手足酸软,无力的倒在宝玉的怀里。
中秋的明月高高的悬在天空,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纱窗,倾泻在屋内,两位绝色美男沐浴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宝玉温柔的为他们褪去衣衫,欣赏着他们光滑如玉的胴体,抚摸着他们雪白细腻的肌肤。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三人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
北静王和袭世安并排躺着,宝玉在他们中间,一手抚摸着北静王爷的玉茎一手抚摸着袭世安的乳房,北静王的玉茎早已经勃起,两颗卵蛋低低垂下,热烫烫的摸在手里甚是好玩。袭世安因是太监下面本来就没有命根,北静王和他玩耍的时候只能是操屁眼,摸奶子,所以奶子比一般男人的要大,宝玉摸在手里感觉到很有弹性,也甚有趣。宝玉低头将北静王的玉茎吸进嘴里舔咬,手掌摸着袭世安的奶子揉捏抚摸,北静王尽量向上挺着屁股,尽量将玉茎塞入宝玉的口中。宝玉把放在袭世安的手那过了宝玉沿着北静王胸脯、小腹、屁股一路摸下来,来到那迷人的菊花洞。
轻轻分开白嫩的大腿,诱人的菊花呈现在宝玉眼前。北静王的阴毛特别浓密,黑黝黝的一大片,密密的长在菊花周围,但是排列得十分整齐,分向两边。像修剪过似的。菊花洞口紧紧闭着。宝玉手指扒开菊花,伸出舌头轻舔,北静王只觉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从后门传来,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他扭摆着肥嫩的屁股,阳穴内流出湿湿滑滑的淫液。
“哦……宝玉……你舔得……我好难受……哼……不要停……我的小穴……好痒啊……”北静呻吟着,也不知他是痛苦还是欢愉。
宝玉继续埋头猛舔,将舌头伸入肉洞内吸吮着爱液,吸得啾啾有声。北静王虽然平时玩过男人无数,给他舔后门的也不少但是少有宝玉这要好功夫的。此刻,在宝玉的舔弄下,北静王慾火高涨,亢奋不已,淫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弄得宝玉满嘴都是。
“啊……宝玉……好弟弟……亲丈夫……哼……我受不了……小穴……痒死了……哦……快用……大肉棒……给我……止痒……哦……”
北静王用手臂抱住叉开的大腿,迷人的阳穴完全显露,宝玉停止挑逗,手握翘首昂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肉洞“噗哧”一声,直插入底,将北静王的阳穴塞得满满的。
北静王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直冲大脑。“啊!”他娇唿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慢点啊,宝玉……”
“弄痛我了了,肉棒太大了吗?你放松些,很快就会好的。”宝玉说着,双手掳动着青筋盘错的玉茎,摆动屁股猛插。谁都知道北静王是夜夜春宵,此刻宝玉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北静王和他们做爱时淫荡呻吟的幻影,刺激着他爆发出原始的野性,顾不得什么怜惜他,猛烈的冲击着北静王的淫穴,一心要让北静王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臣服于自己的大肉棒下。
北静王感觉到硕大的肉棒在阳穴里来回冲刺,一波波的快感从花心里涌来,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使劲夹着菊花,不断向上抬挺屁股,高声浪叫,再者在王府里本来就是太监多大多的时候也就是那袭世安出火,所以屁眼只有和宝玉时被干过。再次享受宝玉大鸡八给他带来的快感,不禁浪声起来。
“啊……哥哥真爽啊……哦……好弟弟……你的大肉棒……真厉害……插得哥哥……浪穴……美死了……啊……弟弟……真会……插穴……哥哥的浪穴……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噢……”
淫水像小河一样流淌着,顺着股沟流到床上,北静王颠动雪白的屁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淫慾中。宝玉眼见他淫态百出,阴茎暴长,加速抽插。
“大哥哥……你真是淫荡……哼……哦……怪不的人人都……这么爱你……哦……我也被你迷死了……我操……操你的小淫穴……”
“哦……哥哥……是骚货……啊……啊啊……哥哥的浪穴……欠干……噢……好弟弟……亲丈夫……用力干……操烂……小淫穴……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昇天了……啊……”
一股滚烫的阳精从紫红的龟头里一波一波的射了出来弄得宝玉满身都是,宝玉用手摸住用舌头舔在嘴里,咋咋有声:“王爷的龙种真是好吃,香甜可口”。北静王的菊花里的肉壁仍不住的抽搐。宝玉边说边不停止动作,在菊花内盘旋冲突,一下下直捣花心。北静王前次高潮尚未平息,另一阵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啊……啊啊……干死我了……操烂小穴了……呵……亲亲宝玉……小骚货……升天了……噢……”北静王狂舞腰肢,抛蛋送臀,尖叫着攀上快乐的顶点。
“小骚货哥哥,还想吃弟弟的大肉棒吗?”宝玉看着北静疯狂之后渐渐瘫软下来,故意用肉棒顶了一下。
北静王“啊”的叫了一声,无力的道:“好弟弟,你饶了哥哥吧,我实在不行了。”
宝玉拔出肉棒,北静的淫水从玉洞里涌出来,宝玉将嘴凑上去,全部吃进肚里,又卷着舌头,将菊花里外舔干净,只见菊花红肿着向外张开,不住嗡动,充血肿大,便笑道:
“大哥哥,你的小穴还骚得很呢,只怕还没吃饱。”
“亲亲宝玉,哥哥真的吃不消了,你的肉棒实在太厉害了。”
“那我就让你先歇着。袭世安这会已经浪得很了,我先给他的小穴止痒,哥哥要是骚起来了,我再来喂你。”说完,扑到袭世安娇躯上,揉着他富有弹性的乳房。
袭世安刚才在一旁看着二人的肉战,早已骚浪不堪,淫水兹兹的往外直冒,菊花、粉臀湿得一塌煳涂,此刻他紧紧搂住宝玉,扭动细腰,翘起屁股,分开双腿阳穴摩擦着大肉棒,嘴里哼哼着:“弟弟的小穴……好痒……,我也要大肉棒……哥哥,快插弟弟的小穴穴……”
“世安,整天被王爷操还是不过瘾吗?王爷有没有天天操你的小穴?”
“没有。王爷一个人,王府里和王爷要好的太监多的很,再说王爷外边也有很多要好的那会天天碰我。整日在我面前干别人,弄的人家心里痒痒”袭世安半闭着媚眼,带着一股哀怨道。
“苦命的世安,整日看别人插穴,滋味不好受吧?”
“可不是,小穴又酸又痒,难受极了。谁叫我是奴才呢!”
“我这就来补偿你,让你快活似神仙。”
宝玉将龟头抵在菊花上研磨,袭世安如遭电击似的在抽搐着,只觉得全身酸麻,他狠命地夹着菊花,再也忍受不了里面空荡的感觉,高举玉腿,狠挺粉臀,哀哀的道:“宝二爷……不要再逗我了……哼……我吃不消了……救救我……哦……”伸手抓住肉棒送到菊花洞口送,向前挺着屁股。
宝玉见袭世安慾火高炽,不再逗弄他,腰一挺,肉棒刺进了又一个太监的蜜穴。
“嗯!”袭世安娇哼了一声,粗大肉棒进入阳穴的痛楚使他紧皱双眉,同时菊花里涨满的感觉,让他体会到无比美妙的滋味。宝玉来回抽动,肉棒摩擦着菊花内的嫩肉,每次抽动都带出大股的淫水。袭世安觉得那美妙的体验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大脑,虽然他不敢在北静王爷面前过于放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淫声:
“哦……好厉害的……大肉棒……插得弟弟……爽啊……,弟弟的……小穴……美死了……啊……啊……亲哥哥……好二爷……用力……”
宝玉加快速度,长驱直入地猛干。袭世安媚眼如丝,秀发飞舞,玉腿钩着宝玉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耸动,配合着宝玉的抽插,口中高声浪叫:
“啊……亲哥哥……弟弟爽死了……小穴……插烂了……哦……干啊……为什么……不早点干我……噢……插死我……弟弟……情愿死在……哥哥的肉棒下……啊……深一点……再重点……干死弟弟……噢……我要死了……啊……”
袭世安紧搂宝玉,狂扭细腰,屁股勐烈的摆动,穴肉一阵阵抽搐,淫水大股大股喷泄而出。因是太监不能射精,自和别的男人不同,道更像女人。宝玉伏在袭世安身上,亲吻着他的朱唇,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肌肤,肉棒插在菊花里,等待他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然后他将袭世安抱起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让袭世安分开双腿,菊花对准肉棒坐下来,肉棒深深的进入菊花,碰到了花心,刺激得袭世安又是一阵颤抖。
宝玉手臂扶着袭世安的粉臀,一会上下摆动,一会转圈,袭世安很快领略了其中妙处,摇晃着屁股,主动配合,热滚滚的淫液从花心冲出,浇在大龟头上,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
“好世安,你可真够骚的……哼……不愧是王爷……身边的人……哦……我好舒服呵……大肉棒被你吸进去了……嗯……咬得好紧……”
北静王走过来,搂住宝玉的脖子,吻着他的脸颊、嘴唇,然后将玉柱塞进宝玉的嘴里。宝玉吸吮着,用舌头在龟头上划圈,腾出一只手摸向北静的阳穴里轻轻的抽插不久便摸了一手淫水。宝玉一时兴起,将淫水全都抹在北静王肥白的屁股上。
袭世安又一次丢了,他无力的瘫在地上。北静王玉腿一分,跨坐在宝玉身上,依样颠动屁股。宝玉笑道:“大哥哥,我说你还没吃饱,没错吧?”
北静王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淫浪地说:“好弟弟,亲丈夫……哥哥爱死你的大肉棒……恨不得让它……一直插在哥哥的浪穴里……永远不分开……”
宝玉被北静王的风骚迷住了,起身一下将他按倒,抬起白嫩的肥臀,肉棒插入阳穴狂操狠干,在北静快乐的尖叫声中,射出他宝贵的阳精。这一宿三人高潮彼伏,知道快五更天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各自的住处。
花开花落不知又过了几春此时的秦钟早已死去,柳湘莲已经出家。和贾宝玉相好的人也只剩下了水溶王爷和蒋玉函,以及贾府里的贾琏、贾蓉、贾蔷了。水溶接到圣旨马被封为外王,在离开京城的前几天来到了大观园,和宝玉作别。一连几天,宝玉日夜陪伴着水溶。白天大观园中饮宴游幸,吟诗作赋,夜晚王爷寝宫内行云布雨,大兴龙阳,在宝玉高超的技巧下,水溶各处的敏感带被充份发掘,淫荡的天性展露无遗,完全彻底的被宝玉征服。
然而有人不高兴了,贾府内宝玉众多的情人,这几日难得与他一会。别人暗自嘀咕几句也就罢了,那贾琏是出名的“好色”,风骚淫浪,一日也离不开男人的。他见宝玉和水溶形影不离的亲密模样,早已有嫉妒之心,只是念在水溶是王爷,又很快要离开京城,礼应谦让。不料水溶竟霸住宝玉,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别人夜晚寂寞,不由心中泛酸。
这天,贾琏招来贾蓉、贾蔷,对他们道:这些天宝玉再没有和我们玩,我的小穴痒得难受极了,你们呢?”
贾蓉道:“我的小穴也很难过,想要吃二叔的肉棒呢!”
贾蔷道:“我也是一样。可是二叔整天陪着王爷,晚上也不来,有什么办法?”
贾琏冷笑道:“晚上自然也是陪王爷去了。王爷里里外外有那么多男人,来到这里还要独占宝玉的肉棒,真是骚货。”
贾蓉瞪大眼睛:“真的吗?你如何知道?”
“我的好侄儿,你可真老实,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已经跟茗烟他们打听过了,宝玉每晚都一个人熘出去,让茗烟给留着门哩。”
贾蔷笑道:“好啊,连王爷的小穴都给二叔插。”
“好什么?如果大家一起玩,人多热闹自然好,可现在只有他一人快活,把我们丢在一边。”
贾蓉道:“那有什么法子,他是王爷呀,再说也呆不长嘛。”
贾蔷道:“是啊,等他离开了,二叔又可以来和我们玩了。”“不行,我的小穴浪得等不及了,今天就得让宝玉干一次。”“你有什么办法吗?”贾蓉问。
“我们去盯住他们,等他们干事的时候冲进去,这叫捉奸在床,然后就要求大家一起玩,量他们也不会拒绝。只是要悄悄的,别惊动了别人。”
贾蔷拍手道:“还是的办法好,我同意。”
三人计议停当。
等到晚间,见宝玉果然偷偷从怡红院出来,便在后面跟着,一直跟到王爷的寝宫。宝玉推门进去,连门都不关,可知这些日子诸事顺利。三人蹑手蹑脚潜入屋内,只听得嬉笑调情的声音,男子淫浪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
循着声音来到卧室,从窗户往里看,只见三个赤条条的男人在大床上滚作一团:蒋玉函跨在宝玉脸上,鸡八插在宝玉的嘴,小手掳动着水溶的鸡八,水溶把宝玉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宝玉舌头舔着蒋玉函的肉棒和卵蛋,手指在水溶的阳穴里抠挖。
水溶吐出肉棒,双腿分开骑在宝玉身上,手扶着肉棒对准阳穴坐下去,待肉棒没入菊花,便上下摆动屁股,玉手狠命掳动鸡八,嘴里哼哼唧唧:“嗯……好美……好舒服……大肉棒……插进道了花心……哎呦……真酸……真爽……啊……函儿……快来……吃我的鸡八……对……就这样……哦……”
三人在窗外看着,无不慾火中烧,鸡八硬挺,菊花里又酸又痒,龟头已然流出大量的淫水,把各裤裆弄湿了一大片。贾琏看得实在难以忍受了,对贾蓉、贾蔷道:“咱们进去,你们只听我的。”三人破门而入,水溶停止动作,吃惊的望着他们,颤声道:“你们要干什么?好大胆,快给我出去。”一时竟忘了浪穴里还插着宝玉的肉棒。
“王爷,这儿不是皇宫,宝玉也不是优伶,您不用摆架子了。”贾琏冷冷的道。哈哈贾琏这是什么也不管了竟敢对王爷动怒,可谓是欲火太炙,色胆包天了。
水溶“啊”的一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转念一想听宝玉说他们也有龙阳之兴,恐怕是这几日独霸宝玉惹的他们不高兴了,宝玉看着水溶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他自然知道贾琏他们的来意也不说破,只笑吟吟的旁观。水溶问“难道你们今天是来和我一起分享宝玉的?”“好,王爷痛快,我也不绕弯子,我今晚就是要和王爷分享宝玉的肉棒!”“是哦,我也要二叔的肉棒插小穴穴。”贾蓉、贾蔷同声道。
宝玉大笑着从床上下来,一把搂住贾琏的细腰:“二哥哥,你这个小骚货,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三下两下就把贾琏剥得像个小白羊似的:“你们还不快脱,要我来动手么?”
贾蔷、贾蓉相视一笑,很快便脱得精光。
贾琏笑道:“王爷受惊了,奴才给你陪礼。可是二哥只陪你一个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贾蓉道:“是啊,王爷,你摸摸我的鸡八,流了好多淫水。”
贾蓉也说:“我也好想二叔的肉棒。”
宝玉反过身来抱住他,柔声道:“王爷,你吃醋了吗?他们都是我的好宝贝。宝玉爱你,但一样爱他们,我会让你们都得到快乐和满足。圣人不是说过,独乐乐孰与众乐乐?有人和你共同分享欢乐不好吗?难道你不爱他们?”
“可是,这么多男人你吃得消吗?当心你的身子呀!”
“放心吧王爷,我是与众不同的,一次满足十几个人是小意思,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好了,闲话少说,谁的小穴痒了?你们哪个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