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预警】电击 鞭刑
许梵的两条腿,早就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幸亏有身上这张桌子支撑,不至于让他站不住。
这张桌子其实大有讲究。意大利的顶级工匠耗时一年手工打造,用料考究,坚固耐用,号称质保二十年。
却经不住宴云生这么片刻的操弄,开始摇摇晃晃,吱嘎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肢解报废。
许梵那两瓣浑圆的屁股,被宴云生不断撞击,发出夸张的‘啪啪’声。像是要跟桌子比赛,看谁浪叫得更响。
赛雪胜霜的雪嫩屁股早就被撞得通红,红艳艳的两片,远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山大王被绑在了桌上。
随着宴云生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开,红屁股发面馒头似的,越来越肿,看起来圆滚滚的更翘了。
许梵随着宴云生的抽插,来回摇着脑袋,双眼不住淌下生理性的眼泪,被捂着嘴巴的黑色绸带都快彻底被打湿。细看就发现,那失神的双眸眼白多,眼仁儿少,止不住得在翻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小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宴云生情到深处,不由粗喘着表白,他眼神虔诚像是在看神明,满满的爱意浓郁得仿佛有实质。
深肏在许梵甬道里的阴茎,突然又暴涨得更大,水枪似的突突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烫得许梵一抖一抖的。
大量的精液加埋在许梵身体深处粗长的阴茎,使得许梵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看起来像被操怀孕了。
宴云生压在许梵身上喘息休息,两人都是汗津津的,像是从汤里刚捞出来。
他缓了一会儿,起身从许梵小穴内拔了出来。
他将许梵手脚的黑色绸带解开,当他的手伸向许梵的嘴,在握住绳结的瞬间,他想起戴维的话,下意识犹豫了。
调教许梵的嘴巴和咽喉,让他的食道能够承受自己巨大阴茎的抽插,只是想一想这个场景,宴云生的后腰顿时一酥,刚刚射过的阴茎瞬间又硬了。
他迟疑着收回手,替自己穿好内裤和裤子。
裆部的拉链被自己扯坏,裤子松松垮垮往下掉。他拿一根黑色绸带当做皮带使用,将裤子系好。
许梵还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粘稠的精液不住往外淌下,顺着发红的腿根流到地上。
宴云生见状,物尽其用,将一条黑色绸带塞进后穴堵住外溢的白浆。
他打横将许梵抱起,轻车熟路地往二楼的客房走去。
他抱着许梵一起走进24小时翻滚着温水的下沉式spa浴缸,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与他一同洗了一个鸳鸯浴。他吹干许梵的头发,抱着他来到床上。
许梵的阴茎底端被黑色绸带束缚,此刻已经硬挺挺的憋成了紫红色,像熟透的果实。
“哎·····你都还没射,我却先射了······我的错·····”宴云生叹息着扯开许梵阴茎上的黑色绸带丢在地上,将后穴湿透了的黑色绸带也拉出来。一只手边拉,另一只手伸手去撸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他满眼爱慕的欣赏许梵仰面双腿大张的淫靡动作,低声自言自语:“一定要让小梵爽呢·····要让他高潮才行······”
宴云生身体力行想喂饱自己的“老婆”,跪坐在床上,将许梵白皙笔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粗大狰狞的阴茎重重插进许梵泥泞不堪的后穴,堵住刚才射在许梵体内的精液。
许梵的泣音全被黄瓜堵在嘴里,漂亮的躯干被顶成了一座拱桥。
宴云生血气方刚,腰力着实可怕,腰臀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抽插,速度又重又急。
纵然许梵有【爱神降临】的加持,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摇着脑袋,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侵犯。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正在兴头上,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许梵。他的手恰巧摸到许梵阴茎上的金属圆环,便伸出一根食指轻巧的勾住圆环。
许梵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到阴茎,他痛得全身一僵,嘴里顿时呜咽不止放弃了挣扎。
就像给倔强的野马按上了马嚼子,宴云生找到了让许梵乖乖就范的妙招,扯着阴茎环开始驰骋鞭挞,一次又一次精准鞭笞他敏感的前列腺。
他不像戴维那样老道,指尖扯住阴茎环的力道有时没轻没重的。
许梵每被宴云生抽插一下敏感点,柔弱的阴茎就会被重重扯动一次。
他一边觉得痛苦难堪,同时又觉得异常欢愉。痛楚与欢愉的交织几乎令他崩溃。
他像个哑巴一样,声带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模糊的声音,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
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淌落,说不清是痛哭落泪还是喜极而泣。
礼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宴云生仿佛退化成了野兽,神色几近癫狂,眸光野性难驯,动作越发的狂野。
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越发迷离失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宴云生意识到许梵要射,穿过阴茎环的指尖按住了许梵突突的马眼。
“小梵,等等我······”宴云生呢喃着闭上眼加快了冲刺。
他抽插百余下,直到感到后腰一阵酥麻。
“射给你······都射给你······小梵给我生个孩子吧······”宴云生低吼一声,大量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打在许梵敏感的内壁上,他才松了堵住许梵马眼的手。
许梵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打断,两条泛着红潮的腿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
宴云生这边刚一松手,他怒张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吐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好些都射在宴云生的手中。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同步高潮。
气喘吁吁的宴云生缓缓停下来,俯身抱紧了许梵,额头抵着额头,小意柔情地告白:“嗬·····好爽······小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一颗一颗落在封住许梵嘴巴的黑色绸带上,与其中许梵的眼泪混在一起。
床单早就被体液与汗渍弄的湿哒哒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气味。
许梵瘫在床上如同水面上一片落叶,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意识混沌的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哭还是在笑······
许梵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发生了一场可怕的地震,整座城市沦为废墟。
自己则被压在了地底下,周围是一片黑暗与寂静。
他痛苦,他呐喊,他求救,却没有人来救他。
他被噩梦反复折磨,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被鸟鸣声唤醒。
满脸泪痕的他趴在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窗外几只鸟儿在枝头嬉戏打闹,自由快活得不得了。
清脆的鸟鸣声从树梢上飘来,此起彼伏,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欢快跳跃。
刚睡醒,许梵的意识还有些混沌,怔怔地看几只鸟儿看得出神,半晌才落寞的收回视线。
他以为噩梦已经够糟糕了,但他如今的生活,比噩梦更加可怕。
那张原本清秀的脸被嘴里的黄瓜撑了一晚上,此刻都有些变形发僵。
黄瓜本是大自然的馈赠,在邪恶的魔鬼手中,竟然变成了一种淫器。
他胡乱将脸上横七竖八的黑色绸带扯下,干呕着取出嘴里的黄瓜,黄瓜连带出了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被扔到地上。喉管那一端的黄瓜早就被挤得变形破碎。
他整张脸和脖子的部分此时是麻木的。嘴巴一时都闭合不上,微张的嘴巴里是泛滥的口水,混着黄瓜的汁水,不住顺着嘴角淌落流到被单上,在身下的被单上留下一滩一滩的青绿印记。
许梵一向喜欢吃蔬菜,嘴巴里淡淡的蔬果味原本令人觉得清香,在这一刻却变得难以忍受,令人作呕。
若不是自己的腿直打颤,软得不成样子,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厕所刷三次牙。
他感觉背上很重,喘不过气来。回头看见宴云生几乎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手臂轻轻环绕在自己的腰间,半软的阴茎插在自己的后穴里,睡得正香。
宴云生的睡容天真无邪,让人不禁联想到不谙世事的天使。他眉眼舒展,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颤。鼻翼微微煽动,呼吸平稳而悠长。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不禁猜测他或许正在梦中遇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对此刻的许梵来讲,只是转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虚弱的他疲惫不堪。
他全身都痛得不行,胸口乳头上的两个乳夹,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另外一个还坚挺得夹在乳头上。
许梵忍痛将乳夹取下,乳头被夹了一夜,肿胀的像一个小樱桃,估摸这么硕大的乳头,一时半会都缩不回去了。
他将身上装饰的细铁链也解下,艰难的挪动腰胯,挣脱开宴云生塞在自己后穴里的阴茎。
阴茎从他的后穴里滑了出来。被温热的甬道包裹了一晚,又被精液浸泡,此刻阴茎已经发白,还皱皱巴巴起来。
宴云生感觉自己的阴茎离开了许梵温热的后穴,睡梦中连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就想往许梵的后穴里塞,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许梵挣扎着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宴云这才迷迷瞪瞪睁开眼,就像一只刚刚睡醒犹带着奶香的小狐狸。
他一向有起床气,刚醒时眼神澄澈但又绝对不安分,带着一些恼怒。
但睁眼看见许梵,眉间的皱纹就像被熨斗熨烫平整了。
等察觉许梵审视自己的眼神,他心里有些发虚,露齿一笑来遮掩自己的尴尬:“小梵,你醒了呀,早上好!”
许梵垂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开口时声音依旧沙哑:“早······”
语气不冷不热,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宴云生怕许梵生气,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小意温柔的解释:“小梵,戴维在一旁虎视眈眈,而且······你昨天那个样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其实我也是想帮你,想让你舒服,所以才会和你做的。”
不用宴云生再次提醒,许梵也知道药物操控下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不堪与放荡。
许梵心里一阵阵绞痛,撇过头去闭了闭眼,低声开口:“我吃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他这样说,宴云生有些遗憾:“昨晚你和我都爽翻天了,结果你都不记得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你统统都别吃药了,就会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了。”
“宴······云生······”许梵的泣音破碎,捂着脸哽咽的开口:“能不能······求你别再碰我了······”
他当宴云生是同校的校友,是救自己命的恩人。他真的不希望和宴云生再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如果离开天堂岛的前提,是将自己的肉体献给宴云生取乐,那就算回到h市,又比留在天堂岛好多少呢。
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而已。
宴云生捧起许梵的脸,看着他眼泪横流的模样,带着怜惜开口:“小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在人的耳边留下浅浅印迹。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许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数次,才又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的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话音落下久久,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翠绿的树被风刮得飒飒作响。
许梵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宴云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在婉拒。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从小到大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他有些懊恼忸怩的搓揉着自己的手指,略带沙哑却执拗的声音传来:“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许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两人僵持的空气中,仿佛有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心中的复杂难以言表。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漫不经心的语气,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
然而,许梵知道,这份尴尬与压抑并不会就此消散,而是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倦怠得倚在床头轻轻摇头拒绝。
宴云生不愧是常年运动的体育生,他裸露的身体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线条更加分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也许他会欣赏羡慕,却不为所动。
宴云生洗完澡,吹干头发,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浴室,用房间里的座机打了一通电话。
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的笑容十分标准。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很快,宴云生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走进房间,在许梵身前立定。
他俯视的眼神高高在上,神色不满得训斥:“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
“······”许梵一听到惩罚两个字,神色变得慌张,忍着全身的酸痛,赶忙从床上爬下床。
他低眉顺眼的跪着,像只完全屈服在人脚下的狗,开口道歉:“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
戴维双手插兜,下了新命令:“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许梵忍下羞辱,咬牙让自己坐在地上,张开雪白的双腿让戴维检查。
他皮肤天生白皙,脖颈间吻痕密密麻麻,大腿的内侧的皮肉被撞狠了,到现在还红艳艳的,腿根有一片干透的白色精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昨晚的性爱有多疯狂。
但戴维执意为难:“我看不见你的骚穴,抱住自己的大腿,用手分开股缝,把屁股往上挺。”
被戴维一次次电击的记忆,让许梵不敢拒绝他的命令。
他为难得做出这个姿势,像翻盖手机一样几乎将自己对折了,颤颤巍巍挺起自己的屁股,用力掰开深邃的屁股缝,露出自己的后穴给戴维检查。
宴云生一出浴室,就看见许梵摆出这样淫乱的姿势,露出红艳艳的肿胀后穴,躲在浴袍下的阴茎忍不住跳了跳。
戴维对许梵的乖顺很受用,殷勤地向宴云生邀功:“宴少爷,5204真是天生的犬奴圣体,天生筋骨柔软。很多学过瑜伽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方便您亵玩。”
宴云生直勾勾的看着许梵放荡的姿势,没开口回他。
许梵知道宴云生也在看自己,垂着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羞愤像把利刃,狠狠地割裂了他的自尊。
戴维又道:“宴少爷没有见过犬奴做排泄灌肠扩张和润滑吧,这是每天早晚2次都必须做的四件套。您有兴趣的话,一起?”
许梵希望宴云生能拒绝。
宴云生面上还算平静,内心却隐隐有些兴奋,轻轻点了点头。
“嗯。”他应了一声。
许梵闭了闭眼,一颗心不住往下坠落深渊。
天堂岛每一个套房由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两个浴室组成。一个浴室是专门给犬奴灌肠使用的。
许梵认命得跟着戴维爬进浴室。戴维指了指浴室的墙边,指挥道:“母狗撒尿见过吧,爬到墙边,把一只脚抬起来,像母狗那样撒尿!”
“······”许梵听到戴维的命令惊呆了,愣在当场,他慌忙开口:“之前您也没有让我这样做啊······”
“5204,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戴维神情漠然的开口。
许梵一听到电击两个字,浑身跟着一抖。他垂下头没有再说什么,艰难的抬起一只脚。
这样屈辱的姿势,还要在熟悉的宴云生面前,他的腿抬了半天也没有尿出来。
“5204,我再给你10秒钟,再不尿出来,我会命人堵上你的尿道,在你肚子上开个口,给你挂个人工尿袋!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尿了。10,9,8······”戴维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腕表倒数着。他的神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期待,许梵能违背自己的命令。这样,他就能对许梵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对于戴维的恐吓,许梵毫不怀疑,这完全是这群恶魔能够干出的事情。
他又惊又惧,跪着的一条腿软得直打颤,摇摇欲坠连跪也跪不住。他集中所有精神去控制肌肉,终于在戴维的倒数声结束前,淡黄的尿液从阴茎里吐出,淅淅沥沥尿在墙上。尿液顺着墙壁流下,在瓷砖地板上蔓延开,弄湿了许梵跪着的小腿和膝盖,和支撑自己身体的两只手掌。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连浴室里昂贵的熏香都掩盖不了这种气味。
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头母狗一样,跪着抬起一条腿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