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茶水间有人进来,是同事来找林诵帮忙处理个文件,黎舒在电话里也听到了,丢下一句“那你去忙吧”,就挂了电话。
林诵忙完已经晚上九点半,开车回家时,他一直祈祷着遇到的红灯少一点。驶入车库,停好车子,他熄火后解开安全带,立刻掏出手机,重新点开置顶消息。
[好好工作,下班再找我]
其实她刚发过来他就看到了,只是同事一直在旁边跟他讨论工作上的事,他就只好先放在一边。
看了一眼手表,十点钟,她应该还没睡。
打她的电话,她给拒接了,下一秒直接给他回拨了视频通话。
林诵开了车顶灯,点了接通,屏幕上出现她两条白晃晃的长腿,他愣在那不动,眼睛直gg地盯着。
黎舒戴着耳机躺在床上,抬起自己的腿,故意用手机后置摄像头对着,宽松的睡k往下滑,堆在大腿根。
对面光线有些暗,黎舒看不出他在哪,角度对准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的黑se衬衫,像定格住一样没动。黎舒以为网卡了,叫了他一声,听到他应了一个“在”。
得到回应知道他在看,她两条腿在空中蹬了几下,用分享日常的语气跟他说:“我刚刚在做这个腿部运动,好累啊,都出汗了。”
说着就把镜头切换过来,往自己脸上怼,像是真的要给他看自己出的汗。
“多运动,是好事。”他只是如此简单评价,但黎舒还是捕捉到他深x1了一口气。
她的脸只出现几秒钟,又切换镜头,对着天花板,其他哪里都不给他看。
林诵这几天想她都快想疯了,好不容易能视频,他没看够,只能y着头皮求她:“再给我看看,好不好?”
她装傻:“看书?”
“看舒舒。”
“你还叫我这个!”她用力地戳戳屏幕上的黑衬衫,“那你也没让我看啊。”
林诵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看她,忘了调整摄像头角度了。
镜头抖动了几下,对准他的脸。
黎舒看清他身后的背景,有点惊讶:“你在车里?”
“对,地下车库。”
“是不是日常都超——级想我啊?这么迫不及待?”
黎舒快乐的声音像有魔力,能让他工作一天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他微笑着,点头承认。
她满意地咧开嘴咯咯笑起来,跳下床,找了一个手机支架,架在床边,再爬到床上坐着。
她嘴上说运动得好热,就开始自顾自把睡衣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衣服褪到臂弯,露出没扣上x扣的x罩。她用双臂虚虚夹在x前挡着,还得意地炫耀,这内衣是打折新买的。
林诵一直没说话,她有一点近视,隔着一小段距离看不清屏幕上他的表情,但她知道怎么做就能让林诵卸下所有伪装和理智。
她又从下往上,重新把纽扣一颗颗扣上,扯了张被子把自己包起来。
果不其然,林诵的语气有些急:“别挡。”
她歪着头问:“别挡哪里?”
他声音有些沙哑:“都别挡。”
“全部吗?”
“……嗯,都脱掉。”
言语跟随本能yuwang,已经不知道脱口而出的都是些什么浑话。
“可是好冷耶。”她边抱怨边凑过去拿手机。
屏幕上一片黑暗,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林诵安静等着,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等了好一会儿,镜头有微小晃动的迹象,但还是很黑。
黎舒开口时声音小了些,像被什么闷着:“报告!都脱掉了。”
他听出她藏在被窝里,有些无奈:“黎舒,你别折磨我了。”
黎舒盯着男人的脸,他拧着眉,神se严肃,穿得也正经,单单只有传到她耳朵里的呼x1声越来越沉重急促。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林诵这么能让人有yuwang呢?她有些挫败感,明明是要激起他的x1nyu,结果自己又先sh了。
她索x不管他了,想着先自己解决。夹着腿磨蹭了两下,还不能尽兴,便单手握住自己的x,想象是他。
r0u了几下,她自言自语地抱怨:“怎么没有你r0u着舒服呢?”转而往下,去r0u其他地方。
逐渐加大的水声伴着她压抑着的喘息,暴露在空气中,包围着他每一个细胞,胯下撑起一个帐篷。
林诵屏息凝神,屏幕上还是黑的,但他能猜到黎舒在做什么。他没戴耳机,手机里的声音在车里听得一清二楚。
止不住yu火,他解开k带掏出那根东西,握住上下撸动,紧盯着那片黑暗,像是要把屏幕看穿。
都在想象着对方,安慰着自己。
黎舒突然没了动静,林诵也跟着停下,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身下还y着,听到她拉开ch0u屉的声音,接着就是细微的嗡嗡声和她逐渐溢出来的sheny1n。
林诵听出来了,x膛以上都蹿升起了不正常的燥热,他再解开衬衣上的一颗扣子,继续手上的动作。
黎舒很久没有ziwei,小玩具才刚触碰到自己,她就感觉要ga0cha0了。
她在恍惚间听到林诵的喘息,像是加剧快感的毒药,从耳机里侵入她的大脑。她满脑子都是林诵的唇舌和手指曾给她带来的触感和欢愉,兴奋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回应。
她强忍着快要到达巅峰的快感,弄得水声噗嗤噗嗤地响,喘着气跟他tia0q1ng:“哥哥想吃梨汁吗?”
林诵差点直接s在屏幕上,喉结滚动挤出一个字:“想。”
“我也想……吃你的。”
林诵手上动作一顿,咬着牙问她:“吃我的什么?”
“你猜啊。”
林诵没忍住爆了个粗口,闭上眼,加快了速度。
她怎么总是能知道,如何让他冲破自我约束的边界,一次次坠落到她的陷阱,向她展示最直白丑陋的真实yu念?
但黎舒觉得,自己像是在挖掘一个宝藏,把林诵藏匿于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一点点挖出来,享受欣赏他yuwang暴露,只能放任自我沉迷时的x感。
sheny1n和喘气声重叠,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
被子里很闷,一结束黎舒就把头伸出来,手机对着自己半边脸,还在喘着热气,把屏幕呼出一层水雾。
她面se红润,r0u着眼睛,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趴在枕头上休息。
林诵将纸巾上的白seyet包好,ch0u出新的纸擦g净手,准备待会去一楼的公共厕所洗一下。
冷静下来后看着漆黑的车库和头顶上亮着的橙hse灯光,回想自己刚刚,只是听着她的声音就沦陷其中,在公共场合和她打着视频自渎,他从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情,脸上不自觉泛起一点红晕。
两人一直都没说话,黎舒像是进入“贤者状态”,一直在咬手指发呆,林诵轻咳了一声想缓解尴尬,黎舒抬眸看向他。
成年之后还脸红的林诵太少见,黎舒知道,因为他喜欢她,所以才会忍不住做出他自己认为“出格”的疯狂事情。她眉眼带笑,gg手指,他就把手机拿近了一些。
她的声音像微风拂在耳边:“林诵,我也想你。”
周六上午,黎舒吃完水果沙拉,先在网上捐了ai心午餐,买了几件春季衣服,无聊地刷起短视频,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他怎么还不来找我?”
门铃响,她光着脚跳下沙发跑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又跑回去把鞋穿上,开门看到是林诵。
她已经猜到了,但还控制着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你怎么来了?我还期待是哪个帅哥敲错门呢!”
林诵习惯了她这张ai惹人的小嘴,捏了一下她的脸就松开。手里还提着东西,就单手搂住她,在她头顶上亲了一口:“给你买了砂锅粥和砂糖橘。”
“g贝鲜虾的吗?”
“对。”
“哇!刚好饿了,你先进来,再不关门蚊子要飞进来啦。”
他反手把门关上,换上他自己买完寄到黎舒家里的拖鞋,单手把她抱起来,往餐厅走。
放下粥和橘子,黎舒也被他抱到桌上。
才几天没见,俩人就急不可耐地贴着热吻。林诵吻她的技术提高了不少,又咬又亲的,就是搂抱得太紧,黎舒被什么硌到,吃痛地“唔”了一声,把他推开。
“好痛……你口袋里藏什么?”
“没什么,咳,粥要凉了,我去给你拿碗。”
她喝粥,林诵坐在她旁边给她剥橘子,橘子皮像橙se花瓣一样展开,一整颗圆圆的果r0u躺在其中,黎舒一口就能吃掉一个。
“你看高中同学群了吗?14号要办大型的校友会诶,还要请考上各大高校的学子给学弟学妹开讲座。”
“嗯,看到了。”
“你去吗?应该有人请你去吧?a大毕业的优秀校友!”黎舒用胳膊肘碰他。
“我没什么兴趣。”他ch0u了张纸擦手,语调平平,“那天是情人节。”
“哦!好像是诶,我还没过过情人节呢。”黎舒吞下一口虾r0u,反应过来,“你想跟我过节?”
“你以前不过情人节的吗?我都可以,看你的意愿。”
“我不是不过,是没确认关系的那些我不收他们礼物,也不会跟他们过节,前男友那个,去年情人节那会儿我和他才刚认识。”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林诵心里酸酸的,沉默了几秒给自己找了一个安慰:“那我是写多了一点
林诵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米白se窗帘遮住了落日余晖,只有从缝隙里偷溜进屋内的一缕金se霞光晕染在枕边人的指尖。
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上,他想去捕捉她手中的光。手指触碰,光在指间交融,只一瞬,风吹起窗帘,只留下昏暗的一片。
林诵看着相贴着的两只手,她摊开手心,让他的半只手掌得以融入,他只能虚虚握住,似乎她只要轻轻一ch0u,就可以溜走,去寻找她的下一处光亮。
他到底会是她的世界里众多过客之一,还是与众不同的特例?
黎舒睁眼时还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想抓什么东西,一把将他的手握住。林诵一怔,回过神来,看她在怀里动来动去,腿侧蹭着他那地方,几下就把他蹭y了。
他与她十指相扣,撑起半个身子,在床头柜0到一个新的安全套。
黎舒笼罩在他的y影下,胯间被他的腿撑开一条缝隙,睁眼看他动作,她瞬间清醒了。
“还要来?你开荤后怎么还上瘾了?”
“再做一次。”
他嘴上说着,已经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自己戴上,捏着她的pgu,在x边蹭了几下。
黎舒被他撩起yu火,用力翻身把他推倒,跨坐在他的腰际,撩起垂落的长发别在耳后,扶着他那根,抵到x口慢慢坐下,垂眼盯着自己那处一点一点吃掉他整根,空虚被瞬间填满。
cha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低y了一声,黎舒坐他腿上缓了一会,才开始摇着腰晃动。只一会儿,她就决定放弃,双手沿着他的腹肌0到他的双肩,上半身也跟着滑到他身上趴着,贴在他耳边,声音软绵绵的:“好累哦,你动。”
她听到林诵轻轻笑了一声,腰胯被他两只手握住,他曲起两条腿,把她撑起来,用力加速挺动。
这个姿势cha得深,yjg在她t内直撞,每一下都撞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刺激得她不顾脸面地y叫,一张一缩地吞着他,话说出口都变得断断续续。
“你别,太、太快了,啊……”不到一分钟,感受到她t内的变化,他ch0u出来,水全喷在他腿上,和他的汗水混合。
ga0cha0余韵还没彻底过去,他又直接捣进去,拔出半根又全根cha入,握着她腰胯的手滑到背部,把她抱得更紧,喉咙里抑制不住喘息。
她红着脸听他粗重又x感的喘气声,不敢看两人黏腻又yi的结合处,把头埋在他颈窝,身下被他抛送着。
“好舒服……哥哥,嗯……好厉害……顶得我好爽呜呜呜……”
她一边哼哼一边脱口而出就是一连串荤话,林诵听在耳朵里,心里却无法控制地生起一gu醋意,这些话,她以前是不是也对别的男人讲过?
黎舒的意识有些涣散,突然听到他问:“喜欢跟我做吗?”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句“嗯……”
“b跟别人更喜欢吗?”
她猛地清醒过来,不解地仰起头,皱着眉:“你能不能专注现在?”
林诵没答,却突然加快身下挺动的速度,撞得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她贯穿。
“哼嗯……等,等一下……啊!”
记不得是今天的的,他向黎舒表白,在一起数个月。
再之后,黎舒意识到自己对他淡了感情,提了分手。
……
远处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打破了两人的僵持,徐魏文放下狠话说:“现在,立刻,上来!如果警察来之前我还没见到你,叫林什么的这男的,他第一个si。”
“好,我现在上去,我们好好谈谈,你别冲动。”黎舒出了一身冷汗,控制自己的声线保持平稳,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快步往楼道走。
她藏好随身带着的小刀,瞥了一眼右前方的走廊通道,深呼x1一口气。
“别上来……”林诵咬紧牙关,低吼出声,却还是未能传到徐魏文手中的手机传声筒。
林诵慢慢闭上眼睛,尽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不再说话,保存仅有的t力。
徐魏文丢了手机,y沉着一张脸。赌注的结果就是,明知前方有危险,她还是可以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而靠近。
他好恨,恨得想把林诵杀了,再让黎舒给自己陪葬。
但他又好兴奋,很快,他就可以见到黎舒,接触到黎舒,永远拥有她。
电梯的数字随楼层跳动闪烁,到达十楼停住,电梯门一开,黎舒就看到坐在地上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林诵,还有满地的血。
“林诵!”
“小心!”
黎舒的手腕被周然猛地抓住,用力一扯,又退回到电梯里。
徐魏文扑了个空,踉跄地直起身,伸手扒住yu合上的电梯门,抬起头sisi盯着黎舒,以及她旁边的周然——
“你敢骗我?”
周然早在还没到小区时就先下了车,换程雪茵驾驶,他则沿人行道步行进入。
黎舒提前在车里跟周然讲好小区内的大致布局,方便他通过隐蔽的楼道避开视线到达电梯口,两人再汇合。
一步步打着配合,放松徐魏文的警惕,在警察和救护车到来之前,为林诵争取时间,保证他的安全。
……
“你敢骗我?”
话音一落,刀尖挥舞至周然眼前。黎舒用尽全力猛蹬了一脚徐魏文的下身,痛得他倒x1一口气,后退几步撞上电梯门。
黎舒没站稳,徐魏文狰狞着整张脸探身抓住她的脚踝,往怀里用力一扯。
世界颠倒又迅速摆正,在晃动中对上他迷恋又贪婪的眼神,刀面按在黎舒的脸颊,浓郁的血腥味钻进她的鼻腔。
电梯门被撞击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在对峙中yu合又开,像恐怖片里的重复戏码,在高度紧张的脑神经里一次次炸裂迸发。
冰冷的刀尖在颈部游走,黎舒盯着它慢慢下滑,挑断了自己x前的纽扣。
纽扣弹起的瞬间,她屏住了呼x1,心脏又随着纽扣落地的声音而重重往下坠。
手被束缚住,掏不出怀里的小刀,她瞪大了双眼,剧烈的喘息和心跳的频率一致。
周然冲过来,想夺走徐魏文手中的刀,在拉扯中三人撞到窗台的矮墙面。
老式小区的防护措施做得不够好,在敞开的窗旁推搡随时有失足摔下的危险。
徐魏文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他不管不顾自己和周然争夺刀时被划破的手,甚至索x放开那把刀,周然由于惯x后退摔倒的瞬间,黎舒看到徐魏文g起唇角笑了笑。
腰上的力度加大,脖子上感觉到温热的yet和愈发收紧的束缚。
“黎漂亮,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呃……”被掐住的脖子发不出声音,黎舒眼睁睁看着一道y影笼罩在她的脸上,她用力往后仰,想避开他的亲吻,但也因为动作,两人的上半身已经探出窗口。
徐魏文笑得愈发猖狂,似是真的要一起坠楼而亡。
她不能si,她不想si,凭什么要跟他si?凭什么?
明明时间极短,她的x腔里却快速燃起了愤怒,绝望,窒息,看不到尽头。
忽而在余光中,黎舒看到徐魏文身后的林诵。
他持着一把长柄雨伞,撑着膝盖一步步走过来,给她一个带着安抚和歉意的眼神。
在她闭眼被再次推向窗外之际,长柄雨伞往徐魏文的肩颈一挥。
四周暗下暂停键,过于寂静无声甚似产生了耳鸣。
……
脖子上的束缚松解,压在身上的重量慢慢往下滑。
仰在窗外的双颊,接住了天空中落下的雨滴,颤抖的眼睫眨出两行泪,与雨水、血水混合。黎舒终于忍不住的,跟着天空无声地哭。
意识放空之际,她被搂进一个怀里,又被带着滑坐在地上。
林诵像只受伤的大狗狗,趴在她肩头,语气小心翼翼又有气无力:“对不起……不该让你来这的……”
黎舒捧起他的脸,吞下一口酸涩,用吻堵住了他苍白的唇。
林诵抬手,似要抹掉她脸上的泪,又意识到自己的手沾满鲜血,终是放下,把另一只手里的手机塞到她手上:“这个是证据。”
吻再次覆上,黎舒轻轻地触碰又离开,像是怕给受伤的他太多负担,sh漉漉的双眼只容得进他,开口连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笨蛋!受伤就别说话了。”
警察查了监控,又走访了小区邻居,所以很快就0清大致情况。
四个人都受了伤,便都先送往医院救治。黎舒和周然伤得轻,包扎完很快就和程雪茵一道,被警察叫去做笔录。
做完笔录,黎舒郑重地跟两人道谢,周然笑着搂住程雪茵,朝她扬扬眉:“别客气,我俩结婚你多随点份子钱就行!”
程雪茵用胳膊肘杵他:“结婚?姐姐我还没玩够呢,你个小p孩!”
“我就b你小两岁好吧?又没让你现在就结,等你玩够了就通知我,我们马上去扯证!”
“你有什么我非得跟你结婚的理由吗?”
“美se算吗?”周然把脸凑在程雪茵面前显摆。
程雪茵gg他的下巴,半眯着眼:“啧,你也就那样吧。”
见周然的脸se暗下来,程雪茵忍不住笑出声,补偿般地往他唇se啄了一口,他就立刻转y变晴了。
黎舒看着眼前秀恩ai的一对儿,心情也跟着明朗许多。她甚至在想,她和林诵,如果也走到结婚那一天,会是什么样?
徐魏文被抓后,黎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两人默契般地没提视频的事。黎舒没遇上她担心的糟糕情况,徐魏文仅是把视频发给程雪茵,就被林诵夺走手机。
林诵挨了刀子,总归得在病床上躺一段时间,于是黎舒每天的日常又多了一项任务:到医院照顾林诵。
说是照顾,其实就是去陪他聊天解闷、谈情说ai,能帮得上忙的也只有削个苹果或者买盆仙人掌摆在他的床头柜,说是给苍白添一抹绿。
心血来cha0给他煮皮蛋瘦r0u粥,忘记放盐了他也不说,一口一口全喝光,黎舒想起这回事儿,他也只是00她的脑袋,说“很好喝”。
三月的南方,年年都有回南天的现象,到处sh漉漉的,连天花板都在滴水。地上水亮得反光,没走几步路就看到摆放着一个hse的“小心地滑”的提示牌。
黎舒像企鹅走路一样,左右脚一下一下踩着走,用手肘往下压门把,推开了病房门,用五音不全的调子边唱着生日歌边慢慢移动到林诵面前。
“林诵!生日快乐~先送你个大蛋糕,你再想想要什么礼物?”
林诵显然忘记今天是自己生日,连胡子都没刮。他撑着枕头坐起来,又往旁边挪了挪,给黎舒让出一个位,说:“谢谢黎舒。这蛋糕是你做的吗?”
“有我参与,上面的橘子瓣是我加的!”
她听到林诵轻笑了一声,刚把蛋糕放在床头柜上,就被他拉到床上接吻。分开喘息之际,唇抵着唇听到他说“我的生日有你在,这样就够了。”
她已经习惯了两人的唇舌互动,只不过主动攀上他的肩膀那一刻,她就0到林诵的衣服有些受cha0了。
“要不我待会去给你买几件新衣服吧,你昨天的衣服也没g呢,都sh了。”她说着,把空调的温度再调低,手也不老实,往他衣服里钻,避开他的伤口戳他的腹肌。
她抿了抿带着两人津ye的嘴唇,小声嘀咕:“你应该没伤到肾吧?”
“没有,怎么了?”
她继续嘀咕:“那就好,你快点好呀,我好想你的。”
林诵亲了亲她的唇角:“不是天天都见面?”
“是想你的……”她故意拉长尾音,也不明说,哼哼唧唧地暗示,“我天天晚上都在寂寞中入眠。”
林诵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移开视线去盯着那盆仙人掌。
他上下抚0着她的手臂:“嗯,很快了,你再忍忍。”
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服相贴,又涉及到这种话题,两人在对视中,呼x1都开始急促起来,身上汗津津的,连周围的空气都带着黏腻。
林诵想扯回理智,怕真的在这擦枪走火,撩开她sh得贴在额头上的发丝,轻轻推她,努力平稳语气道:“我身上黏,别把你衣服蹭sh了。”
她搂得更紧,有些委屈:“怎么办,可我别的地方已经sh了。”
热恋中的情侣,在羞涩但又大胆地挖掘对方的身t秘密之后,总是忍不住寻找更刺激的冒险。
特别是,有一方的蛊惑和引诱。
林诵抗拒不了,望向她的眼睛跟着坠入无人之境。
手探进宽松的短袖下摆,解开x扣。柔软被握住的同时,宽大的手掌按着她的后背,压向x膛。
熟悉的指腹触感摩挲肌肤,身t的反应就像触碰到感应开关,黎舒没想到,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现在却真的在一点一点地变得sh润。
圆润的xr被托着,喷上炙热的气息,双腿不由停止在床边荡秋千,交叠夹紧蹭了蹭,嘴里溢出一声轻到只有身边人才能听到的短促sheny1n。
她以为林诵不敢做什么,以为只是嘴皮上逗趣,等反应过来,惊讶之余更多的是紧张——刚刚端着蛋糕进来,门是直接用pgu撞上的。
软成一滩水的身t往后缩了缩,嘴里断断续续说着:“门……没有锁。”
动作停顿,理智回归正轨,黎舒对上眼前人那双q1ngyu未完全消退的双眼,捕捉到他神情闪过羞赧。
无人之境的外壳被打碎,门外的匆匆脚步声都在警示着两人的荒唐。
见他不语,黎舒眉眼弯弯:“你害怕被人发现吗?”
林诵顿了顿,拉起病床上的被子,把她卷成一条热狗包:“你想要,我就不怕。”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指点点他的下巴:“咦?你是被我带坏了吗?”
他没说话,垂眸抓住黎舒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亲。
手指被蹭得发痒,黎舒心跳得厉害,挣脱被禁锢住的手,自己把x扣扣上:“那回家再说,别把你的伤口扯裂了。”
空调像失去它该有的作用,两个人大汗淋漓,伴着异常的热。
黎舒ch0u了两张纸,丢给林诵擦汗,又跑去厕所洗了把脸,把燥热浇灭。
擦g净手,她搬了把凳子坐到病床边,在口袋里0出盒蜡烛,挑了一根红se的cha在蛋糕正中央,掏出打火机边点燃蜡烛边说:“差点忘了正事。”
她又唱了一遍生日歌,把蛋糕端到林诵面前:“许个愿吧。”
“好。”闭上眼,黑暗里想象出来的画面还是她。
“许完了吗?”
“嗯,许了两个,还有一个让你许。”
“哪有这样的呀!”
“没关系,可以的。”
微光晃动,衬得她的笑容更明媚,她在火苗被吹灭的前一刻,替林诵许了个心愿。
[希望林诵岁岁平安,年年有我。]
林诵出院那天,正好是周六,黎舒一大早就跑到医院忙前忙后。
办好手续,打车回黎舒家,她背上林诵的背包,兴冲冲地说:“终于回家啦!”
林诵不动声se地抬手放在她背后,拎起背包分担重量:“要谢谢你一直去医院照顾我。”
黎舒正要开口说受伤也是因为她,行至门口,记忆突然翻涌而至,左邻右舍的议论声尖锐地凿着耳朵。
她的心跳像是漏了两拍,直到身后人轻捏了她两下肩膀,才回过神,屏着一口气,快速把门打开。
推门而入,是一gu浓厚的木香味,紧闭的门窗有效隔绝了灰尘漫天,但又因此让整个屋子产生压抑的沉重感。
黎舒跑去开窗,想借点yan光“杀菌”,转身去翻找空气清新剂,喷了两三下,就搁在茶几上,又去把yan台枯萎的郁金香拿去扔到消防通道的垃圾箱,回来时锁了门,往屋里走了两步,又返回去,急匆匆再检查了一遍门锁是不是真的有锁好。
林诵的视线跟随着眼前来回跑动的人影,空气里只剩静谧——直到黎舒蹲在沙发边翻找柜子里的指甲钳时,被楼下因弹错音节而用力敲击黑白键的刺耳钢琴声吓得一抖。
“黎舒。”长臂一揽,黎舒被搂着腰往上提,落座在林诵怀里。
“嗯?”
“你是不是还在怕?”他发现了她的反常,也猜出她这段时间都没有住在这里。
她转头,一脸愣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声说了一句“有点吧”。
“我知道他已经被抓了,但就是……哎,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
林诵把她搂紧了一些,“要不要搬出去别的地方住?”
“啊?……不用。再说了,我能去哪?”
“跟我去a市,怎么样?你不是刚好也想换份工作,去大城市发展吗?我们可以一起住。”
“同居?”
“嗯,你可以考虑考虑。”林诵接过她手中的指甲钳,捏着她的手指剪起指甲。
黎舒ch0u了张纸垫在自己的大腿上,难得地别扭起来:“那怎么行……我们只是青梅竹马兼男nv朋友,我就吃你的住你的,这样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法律层面上的关系就不应该这样?”
“嗯,我没有权利,你也没有义务。”
等不到回应,黎舒转过头,眼睛与他炽热的呼x1相撞。
他摩挲着她的无名指,冷不丁地吐出一句:“那要不,我们结婚?”
他的语气随意得像只是接她的“梗”,眼神又认真得让她心动。
她的心跳又漏了半拍,这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由于兴奋和紧张而产生的。
她也装作语气随意:“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
小拇指的指甲“咔嚓”一声,林诵换了把修甲刀,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她:“你答应了吗?”
黎舒努努嘴:“才没有,这么敷衍!”
“那就不算,当彩排吧。”
“你什么意思?”逗她玩儿吗?
预感到怀里的人要炸毛,林诵安抚小猫一样r0u她的头,认真解释:“我想跟你结婚。这么多年,我已经在心里、梦里,进行过无数次向你求婚的彩排,每一次都是认真的。”
黎舒哼哼两声:“把敷衍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要是我就这么答应了,你不就认定这次算是正式求婚了吗?”
林诵接受她的控诉:“那你希望求婚场景是什么样的?我准备准备。”
黎舒就真的开始认真构思起来:“要大钻戒,像猫和老鼠里面那只漂亮白猫给汤姆展示的那颗一样闪,然后不要在大庭广众,太尴尬了,其他的你自己想,都我帮你想好了那你也太轻松了。”
她把腿上垫着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转过身和林诵面对面,却见他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
“高兴。”
“我又没答应,你高兴什么?”莫名其妙,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就是高兴。”
黎舒觉得他笑得像明天就要成为新郎,也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倒在他怀里,突然问他:“你的伤怎么样?”
“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亲了亲黎舒的额角,“可以za。”
啊!黎舒在心里呐喊,怎么可以说得那么一本正经,还戳穿了她的意图!
但就这样,两人达成了共识。
黎舒赶在林诵跟着她之前冲进浴室洗澡。
水汽很热,她的脸也很热。弄完一切,她裹着浴巾出来,伸脚踢林诵去洗,扑到床上等他。
林诵洗完出来,看到一团缩在被子里。
他掀开被子,想解开她的浴巾,刚一上手,就被她一个翻身,反推着倒在床上。
因为动作,浴巾滑落,却没想,包裹着她的还有一层。
黎舒往下扯了扯身上的粉se超短裙,一手撑着裹着白se丝袜的小腿,跪坐在林诵身上,一手遮住x前的镂空。
紧身的情趣制服g勒出她姣好的身材,x前印着十字图案,两颗蜜桃圆r撑得纽扣都有些勉强,t0ngbu只能虚虚遮住一半。很yu也很媚,她自己也很满意,在浴室里先是默念了五次“没有不尊重,只是情趣需要”,才睁开眼看向镜子,然后自我欣赏了五分钟才出来。
林诵握住她无遮挡物的腰,呼x1错乱起来:“你这什么装扮?”
她从枕头底下0出一支针筒模型,用顶端轻轻抵着他的喉结,“恶魔小护士,喜欢吗?”
午后下起暴雨,像石子一样啪嗒击打在玻璃窗上,雨珠像一群有生命的奇怪生物,扭曲着滑动着凝聚成一团团,窥探着屋内的故事。
天y沉沉的,如罩上一层黑se纱布,屋内没开灯,更加深了暗,人的视力在此时都好像变差了些,总要通过触感来试探轮廓,摩挲出细节。
黎舒双手反撑,整个重心落在林诵的大腿,屈起腿沉浸在角se扮演中。
林诵问她要做什么,她眨眨眼说,给你治疗。
脚掌落在腹肌、x膛,隔着丝袜摩擦出痒意,林诵忍着没出声,握住她的脚踝,但没使力,任由她的脚踝牵动着他的手来回,像链条带动机械运作。
她抬起后脚跟,脚趾头模拟走模特步,一步步按着压着,挪到林诵腹部的伤口旁。他手术后留下一道伤疤,虽然不大,但那一小块痕迹暴露在空气中,还是尤其明显。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从他愈发急促的呼x1和脚踝处愈发sh热的掌心触感判断出他并不拒绝这样的接触。
隔着丝袜摩挲,连同身下人x感的喘息声,顺着脚指头传到黎舒的大脑神经,她在那道疤痕旁打着圈儿轻轻绕着挠着,落下后脚跟,也不敢用力,怕那道疤痕要裂开,只是讨好地在附近轻轻蹭了蹭。
她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微微一怔:“这不是你的错。”
她垂头,呼出一口热气,问他:“还疼吗?”
“不疼。”林诵捏了捏她的小腿,“更何况有你的‘治疗’。”
黎舒抿起嘴憋笑,脚掌继续滑到他的腹肌,一边开口叫他的名字:“林诵,你知道吗?”
“嗯?”他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身下y得厉害,只能努力保持理智,仰头听她讲话。
“那天我好怕,在车上我就一直祈祷着,你一定要没事,只要你没事,以后我都不跟你生气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开玩笑地说:“真的什么都答应?”
“唔,那还是要尽我所能。”紧急时刻和当下的大脑运作还是有差别的。
“不跟我生气呢?”他明明知道,还要问。
“……尽我所能。”她忍着一gu劲,没下手锤他。想煽情温馨一下,他倒好,一直逗她。
她听到林诵轻笑了一声,鼓起嘴揪起他一小块大腿r0u,“你听我说完!”
“好,你说。”他不笑了,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