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T缝摩擦弟弟
晚饭过后,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王海吃着草莓看着电视,健康的蜜色肌肤衬着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全然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男孩应该有的性感身材,完全属于成熟男性的性感,浑身散发出诱人的荷尔蒙,充满力量,狂野至极。
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同样生得极佳,五官深邃如雕塑,轮廓分明似刀削,英挺的鼻子和冷冽的剑眉更为这副立体的容貌平添了几分傲气。
“小海,你哥去洗澡这么久,该不会是又晕倒了?你快去浴室瞧一眼!”坐在田园藤椅上打毛衣的王母忡忡道,温柔的语气透露出一丝忧虑。
“不会,‘萝莉脸’哪有你想得那么弱?”王海漫不经心道,把果盘往茶几的中央推了推,随手拈来一个抱枕倚在身上,心不在焉地藉乏味的肥皂剧消磨时间。
说曹操曹操到,沐浴过后仅围一条浴巾的王括折纤腰以微步地嫋嫋走来,所到之处无不染上玫瑰香薰的宜人气息。
“冷气开得好大!”王括嘟着粉润的小嘴幽幽道,夺过弟弟手中的抱枕,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小海,抱我……”
“我和你弟热得快要中暑了,你还冷?”王母满眼惊诧地望着王括,唯恐这个从小体质就弱,如同黛玉回魂附体的儿子出现什么健康状况。
王海铺开宽大的浴巾,把巨型抱枕覆在上面,“有没有暖一点儿?”
“嗯……”王括闷哼应答,藉由浴巾之便,扭动没穿内裤的屁股,用淫荡的臀缝摩擦弟弟那愈发涨硬的性器。
极富技巧且驾轻就熟的大胆挑逗并非初次,不过,在妈妈面前进行这种不齿的勾当的确不曾尝试。
做贼一样的不安,叠加着火苗般迅猛燃烧的欲望在体内肆意流窜,如此刺激!
显着的生理变化使勃起的性器涨得发疼,王海知道身体不住颤栗的哥哥也同他一样欲火难熄。
鼻尖轻触白皙的颈项所勾勒出的迷人弧线,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这是属于哥哥的味道,令人痴醉的肉体芬芳,能够瞬间勾发出雄性侵占欲的神奇物质。
让王海兽血沸腾的物质究竟是哥哥的气味,还是性欲本身?
粗糙的大手放置到哥哥的下体,放肆地套弄,反复地爱抚,略微紧绷的分身在指掌的挑逗之下逐渐抬头,愈发坚挺,顶端的铃口不断渗出的腺液无情地出卖了他的主人的淫荡欲求。
王括在这恰到好处的玩弄之下,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不安分的屁股拼命蹭弄坐在两丘之间的那根硬棒,迫不及待想要将它吞噬殆尽一般地大力摩擦。
“唔……”跌宕在唇角的娇呻媚吟终究无法抑制地流泻而出,随即欲盖弥彰地补充一句无关的废话,“垃圾剧的男主角实在丑得要命,小海绝对比他上镜……啊……”
不料想徘徊在穴口的中指竟在这当儿猛地捅进紧小的肉洞里,翻搅捣弄,毫不留情。
“女猪脚更是奇葩,瞎了观众的狗眼。”王海配合哥哥笑谑道,一手驮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另只手猥亵水淋淋的小洞,剧烈抽缩的内襞又湿又紧,大股大股的润滑剂随着手指的捅插泊泊外流。
淫乱的哥哥果真是有备而来,今儿倘若不用精神的大肉棒狠操一顿都对不住他的一番心意。
王海愈想愈欢乐,愈想愈兴奋,舔了舔略微干涩的下唇,把碍事儿的内裤拉去腿根以下,肿胀的性器立刻与裸露的滑臀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合在了一起,真是刺激!
“其实还好,女主角的演技不错。”双眼虽盯着电视,可所有的思绪和感受全部集中在下体的王括故作平淡道。
“演技?和哥哥你比起来差得远了!”王海一脸邪魅,在哥哥略微发红的耳根后方吐着凉气。
好一个意味深长的演技,王括别过头狠瞪一眼阴阳怪气的弟弟。
紧接着两片柔软的臀瓣被无情的大手骤地掰开,巨大的肉冠顶触水光四溢的肛口,毫不迟疑地捅进娇柔的嫩穴之中,噗嗤一下,狠干到底。
“啊──”王括不禁失声高叫。
毫无预警的一嗓子,惊得王海直冒冷汗。
专心致志在打毛衣的王母被吓得一个哆嗦,猛然抬头,“小括,你怎么了?”
“小,小海搔我的痒痒肉……”王括信口胡诌,掩在浴巾里面的屁眼却在不知羞耻地享受着被弟弟彻底侵犯的快感。
弹性十足的臀肉随着弟弟不断顶胯的动作而上下起伏,裹在紧穴里的性器有所忌惮地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坚实饱满的龟头挤开阻碍它深度前行的嫩肉,谨慎地摩擦,缓慢地抽插,碾压敏感脆弱的直肠内壁,攻击最为舒适的前列腺点,浅浅顶撞,点到为止。
欲火中烧的王括变得更加难耐,燥热难忍。蜻蜓点水式的贯穿非但无法浇熄熊熊的欲焰,反倒化为一剂催情药,一根导火线,折磨想要通过剧烈的摩擦和猛烈的撞击而享受到性满足,却无论如何都享受不到的淫穴。
炙热,着火一般的炙热,肉体和灵魂双双煎熬在欲火焚身的境地里。
即使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坐在肉棒上,吸得再紧,插得再深,也享受不到狂操猛干的至高快感。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小括,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王母把手中的半成品毛衣搁置一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神情恍惚的儿子面前,撩开斜碎的刘海,抚上光洁的额头。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兄弟二人心肝乱颤,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王括涨红着脸吱吱唔唔,“没……”
“还好,没有发烧……大热天的你们两个挤在一起还盖着大被,不怕捂出毛病?”王母一把夺过巨型抱枕扔到一边,“别黏在一起搞得一身臭汗,出来!”随即伸手去掀被两个儿子紧紧裹在身上的厚重浴巾。
“不……不要……”王括誓死扞卫他的浴巾,紧抓两角死活不肯放手。
王母觉得蹊跷,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两个孩子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颠鸾倒凤,“乖,你弟弟都被你压得满头大汗了,赶快起来,不要任性。”
“没关系,我不热,就这样子也挺好的。”王海也加入了争夺浴巾的激烈战事。
王母愈发好奇,搞不懂这两个反常的孩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松开,我倒要看看这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仅仅一块浴巾,两方撕抢不休,此刻的兄弟二人真真是悔之晚矣,倘若回房解决就不会惹出这些事端。
“妈妈,你就不要抢了,真的没有什么。”不过是你小儿子的鸡巴插在大儿子的屁眼里,暂时没有机会拔出来罢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干给妈妈看?赶快放手!”愈是这样,王母就愈是觉得古怪,莫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不要抢了!”
“啊……松手!”
‘叮咚──’
“妈,门,快去开门……”王海激动道,真是救星呀!
这个时间段还会有谁登门造访,他回来了?
哼,本以为这次会和‘狐狸精’在外面风流快活几日,难不成还惦着这个家?
王母兀自想着,扯出一抹苦笑,仿若识破了自欺欺人的苦楚。
“你们两个,不知道又耍得什么花样,都给我好自为之知道吗?”伸出手指戳了戳大儿子的额头,方才转身离开。
近日以来,王母总是觉得心里十分憋闷,轻抚水晶壁灯外的鸟笼灯罩,婚前海誓山盟的画面宛如走马灯,以幻灯片的形式在脑中轮番上映。不过,那却是很遥远,很模糊。
风尘仆仆的王父提着大包小包伫立在门前,略有不满,“这么久才开门?”
“总比没有人为你开门好,你应该自己记得带钥匙。”王母从鞋柜里取出两只同是右脚的脱鞋,潇洒地抛到门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父转念一想,立即赔上笑脸,“我承认最近的工作确实太忙,不过你也知道,新项目在南区……”
王母望着满口胡言的男人,锐利的目光顷刻间便可洞穿纸一样一捅就破的谎言,“别说了,我知道,你在外面吃过了没?”
“嗯……不,没吃……”
“那好,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儿吃的。”笑得依旧那么温柔,但却夹杂一丝酸楚。
王父关好门,习惯性地对那两个悠哉游哉看着电视的儿子训责一番:“你们两个有好好念书吗?只知道贪玩!”
王海吐了吐舌头没有做声。
待父母双双走出客厅之际,王括释然地长舒了一口气,抚了抚通通乱跳的小心肝,“啊,吓死我了,都怪你,干嘛猴急的一定要在这里坐?”
“讲点儿道理好伐?是你先勾引我的。”王海把白净可人的哥哥重新抱回自己的腿上,翘得老高的性器遭遇淫液四溢的小洞便急不可耐地捅插进去。
“嗯啊……”又甜又腻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流泻而出,如此销魂,正如渴望填充的淫穴被彻底贯穿的一瞬,饱涨的充实感在体内发酵后的淫乱产物。
骑在巨大无比的性器上,与弟弟相向而坐的王括,双目微眯,双唇微启,全然一副放荡的迷乱神色,“小海,我们回房……唔……”嘴上虽是如此说,可身体却在给出的不甘暂停的淫逸讯号。
双手撑住宽阔的胸膛,抚触坚实的肌肉,贪婪的后穴使尽解数地夹紧粗长涨硬的性器,拼命扭腰,全力摇臀,被凶残的肉棒捣进捣出的润滑剂传出格外醒脑的噗嗤声。
“等不及回房间了,我就要现在干你。”恒定的声音难掩紊乱的呼吸,充斥着情欲的喘息格外粗重。
水润的舌头舔触左胸的一撮敏感,扫过柔嫩的乳晕,由左至右,一圈一圈。攻向隆起的凸点,感受小巧的乳头在舌尖的撩拨之下逐渐涨大的奇妙过程。
“好舒服……”王括娇声媚叫,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乳点处蔓延扩散,如此技巧性的刺激任谁都无法忽视。
挺立在胸膛上方的两颗玉珠,轮流接受唇舌的吸吮和舔弄,两边的乳头顷刻间便被吸得坚挺饱满,水亮涨大,黏着的大量津液流过美丽的红晕向下滴淌,格外诱人。
雨点般的亲吻一个接着一个落上消瘦的肩头和白净的胸口,愈发密集,愈来愈重地袭击芬芳弥漫的动人肉体,吸吮、舔舐、含咬、啃吻……一颗又一颗的草莓标志所有权似地烙印在细嫩的肌肤上,分外娇媚,格外红艳。
“哥,你真好看。”粗糙的掌纹摩挲着白皙的胸前那一片片爱的‘杰作’,暴露出独占欲的火热视角向上游移,审视那张如何都看不腻的勾魂美颜。
性爱为娇嫩的小脸蒙上一层艳丽的光彩,充满情欲的双眼泛着雾气,撩拨着雄性那本能的兽欲,微张的双唇间潺潺流泻的兰音如同流动的咒语,焕发着潮润的魔力,酥进骨髓,甜进心脾。
“你,花言巧语。”五根纤瘦的指头轮流抚触那两片形状姣好的双唇,挑逗,再挑逗。
娇小的后穴紧紧箍住肉棒,粗硬无比地涨满在肠道里,一抽一插,顶进顶出。
王括愈加卖力地挺腰晃臀,迎合弟弟给予他的捅干、操弄和快感,每一次都将粗长的肉棒坐进甬道的最深处,享受下体分布的神经末梢因剧烈摩擦产生的强烈刺激,坚硬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撞击敏感点所带来的肉体满足。
翘挺的性器随着起伏的身躯不断摇动,敏感的前端反复摩擦匀称且硬实的性感腹肌,铃口渗出的透明淫液粘溺着蜜色的光泽肌肤,制造出淫靡不堪的情色感官。
王括咬紧下唇,浑身一阵抽搐,意识一片空白,激射而出的精液形成一道道牛奶色的喷注,浇洒上线条明晰的健壮躯体。
高潮中的小穴不可自控地拼命缩紧,无法松懈,前端享受酣畅淋漓的释放,后面迎接波涛汹涌的撞击,比弟弟那炙热的目光更加放肆的肉刃一次又一次贯穿淫贱的下体,令人眩晕的快感窜进骨髓,刺透灵魂。
紫红色的肉棒挤开紧小的肛口进进出出,巨大的肉冠顶在肠道的最深处飞速捅插,全然没有顾及娇嫩的小穴所能承受的力量,自顾地泄欲、淫乐、享受、索取,不计后果地放纵实体的欲望在舒适的甬道里肆意驰骋,粗暴奔腾。
“不要……好深……啊……”不甚锋利的指甲侵进光滑的皮肉,在厚实的胸膛留下一道道迷你的月牙和闪电状的抓痕。
浑圆的屁股逃亡似地拼命闪躲,却被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牢牢禁锢,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粗蛮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凶残地狂插猛干,拼死操干水光泛滥的红肿屁眼。
深埋在爽穴里的硬棒狠插一通,一阵抖动,如山洪来袭的滚烫精液喷涌而出,瞬间爆发在早已痉挛的肠道深处。
羞耻的内壁吞下了腥浓的精液,一滴不剩。
“爽吗?哥哥!”王海坏笑着,粗糙的指掌仍在毫不留情地蹂躏被自己摧残到狼藉不堪的臀丘。
“色狼……”沐浴在露骨的目光中的王括,火烧云样的小脸蛋愈发红艳,那样的娇媚无疑是被幸福和情事滋润过后的色彩,“小海,你说老爸有没可能真的有外遇?”
王海把哥哥的浴巾重新围好,简单地处理一下‘后事’,故作高深地挑起眉毛,“嗯,而且那个人你也认得。”拉了一个长音,嘴巴附上哥哥的鬓发咬着耳朵:“小三就是……”
“少来,怎么可能?”
“不信算了!”王海起身,拉着哥哥准备去浴室冲洗一番,刚好撞见相向而来的王父王母。
王母目不转睛地盯着王括,“小括,你腿上是什么?”
整条右腿从浴巾遮挡的部位直至脚腕,沿着大腿内侧垂直而下的乳白色液体……
“别闹了,嗯……放开我!”王括象征性地推搡着猴在身上的弟弟,“都是你,昨晚险些被妈妈发现。”
“哥哥的反应真是快,硬说那个是沐浴露,嘿嘿!”王海撇嘴笑道,单手伸进哥哥的校服衬衫里放肆地上下游走。
敏感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指玩弄的滋味却是难以抗拒的快感,如同酥麻的电流渗透到肌体里,不可抑制的情欲流窜到兴奋的下体,“唔……”一丝娇吟滑出唇角。
“不要……这是教室……”嘴上虽是断然拒绝,但身体却在半推半就地享受着美妙的侵犯,心里更是巴不得弟弟立刻脱下裤子狠操自己。
“就是在教室才过瘾。”王海附在哥哥的耳边柔声低语,舌尖舔舐着耳廓的内侧和耳根,含住白净小巧的耳垂轻轻吸吮,“哥哥这副淫乱的身子天生就是给小海玩弄的,难道不是么?”
“嗯……”王括早已被这技巧性的爱抚搞到意乱情迷,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海一脸坏笑,反复刺激乳头的手指不断变换力道和方式,欣赏哥哥面上潮红的诱人模样,同时也激起了原始的雄性欲望。粗糙的指腹碾住膨胀的肉粒细细揉搓,时不时用指甲刮一刮中心带的凹陷处,么指和食指并拢在一起粗暴地捻捏、拧动着勃起后的坚挺硬粒。
神情涣散的尤物所表现出的媚态和愈加急促的呼吸就像一剂催情药,令欲焰焚身的王海更加急不可耐,抓起哥哥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下体,“哥,小海的鸡巴硬得发疼……”
王括揉摸着裤裆处凸出的隆起物,那成熟的性器确实变得坚硬如铁,早已尝过它的甜头的王括忍不住舔了舔粉润的薄唇,他知道弟弟的这根宝贝有让他欲仙欲死的神奇威效,“好大啊……”尺寸壮观的硬棒从下拉的内裤上方弹跳出来,那微微上翘的弧度标志着它是一根可以满足任何受君的神器。
“不大怎么喂饱你那无底洞一样贪吃的小嘴?”伸手握住硬棒的根部,拍打娇俏可人的小脸,前端溢出的透明腺液蹭得哥哥满嘴满脸,“给我舔舔,一会儿就用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操到你腿软。”说完弹了弹挺立在哥哥胸前的两粒乳珠,又大又圆的肿胀状态变得更加敏感刺激。
“讨厌……”王括不禁娇嗲一声,一手抓住晃动的肉棒,一手托起饱满的囊袋,将色泽略黯的包皮向上推去,对准前端的小孔轻吹两口气,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了起来。
销魂的喘息配合湿润的节奏,粗壮的性器被吸得啧啧作响,谱写出一曲肉欲纵横的淫靡乐章。
兴奋的肉根被柔软的双唇紧紧包覆,随着灵活的动作前后翻转,在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揉弄囊袋的手与吸吮肉棒的口配合默契,默契十足,仿佛要将那其中储备的精华全部掏空。
被口唇刺激的器官舒爽得难以言喻,快慰的暖流不断自股间向根部倾涌,好爽。
倚着课桌的王海半眯双眼,对于哥哥炉火纯青的口技他显然十分满意,“哥,喜欢吃小海的鸡巴吗?”
“唔……”王括含糊地随口应答,给出一个肯定的表情,抬起泛着雾气的水波大眼望向弟弟迷人的俊脸,“嗯……好喜欢哦!”极有韵律地扭动着头颈,吸吮龟冠处膨起的外缘。
灵巧的舌尖滑向根部,埋首在弟弟的两腿间,将悬挂在下端的部分含入口中,两颗小球相互挤压翻滚着按摩,带给王海的强烈刺激妙不可言,“啊……”好棒,好厉害!
王括微嘟的粉嫩小嘴媚态尽显,望着万分享受的弟弟颇有成就,猩红的小舌顺着枝干滑旋回返,感受得到不住跳动的强劲脉络,沿途反复舔舐青筋爆怒的柱身,不厌其烦地含、吻、吸、舔……循环挑逗,细细品味,犹如品尝一根甜蜜可口的棒棒糖。
随后攻回顶端,翻转的舌尖绕过软沟打着转,花俏地撩逗敏感的包皮系带,舔弄着溢出前列腺液的铃口。
只怪巨物的尺寸太过傲人,无法把整根肉棒含入口中,纵使将龟头顶进喉咙也只能吸及到中腰部位,露出半截的粗壮肉根只能握在手中前后撸弄。
“给我全部吞进去!”王海擒住哥哥后脑的发丝,腰肢前后挺动剧烈地抽插,凶残的肉棒极有规律地在狭小的口腔中迅猛前行,深入探索。每一次都能顶开闭锁的喉咙冲进深处,持续疯了一样的速度和力道拼命冲刺。
“恶……呜呜……”不断干呕的王括泪光闪闪,痛苦万分,唇瓣和鼻尖与茂密耻毛的亲密接触,昭示着可怜的深喉正在遭受不可思议的残忍对待,凶蛮巨物的所到之处无不例外的水光泛滥,津液横流。
面对如此这般的王海倒是愈战愈勇,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欺负哥哥,且自己也能从中享受到快慰。
“啊──”随着一声低吼,性器骤然抽动,一道白浊的浓精自开闸的尿道口喷射而出。
灼热的精液毫不浪费地浇灌在口腔的最深处,紧接着鱼唇:“你就是贼,采花大盗。”
一整天的课程王括都在心神不宁,一方面面对周逸辰是老爸的小三的铁证事实不大能够接受;另一方面两股间的小洞隐隐作痛,不计后果的疯狂性爱果真要不得,保不齐直肠内壁的黏膜都被戳得烂掉几块。
“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课间,王海蹭到目无焦距的哥哥身边,像一块狗皮膏药似地紧贴上去。
“去去,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真敢大模大样的?”明明就是他王括自己‘做贼心虚’,清了清喉咙幽然道:“还剩一节自习就下课了,今晚和我一道回家?”
“不了,联赛就快到了,我一会儿还有训练,最近几天可能会在眼镜周家过夜,等过段时间老爸消了气我就回去。”
“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儿,注意别再受伤。”上课铃响,王括恋恋不舍地勾勾弟弟的手指,“好了,去训练吧!”
王海措不及防地偷捏一把哥哥的小脸,方才起身离开。
终于熬到下课,王括拎着书包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满怀期待,想象今晚的窗子能否给他同样的惊喜,调皮又蛮干的弟弟会否不计危险地再次沿着管道攀爬而上……
王括只顾心猿意马地低头赶路,全然没有注意到立在小巷尽头那四个宛如噩梦的瘟神,“啊──”竟然和光启男高的修罗撞个满怀。
“修,修哥……”王括一时语钝,呆望这张曾经令他朝思暮想,如今却又避而远之的俊美脸孔。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撞鬼了一样,我是鬼么?”修罗抬起王括的下巴,高出一头果然占据优势,衔烟俯视呆若木鸡的旧情人。
说是情人未免不能达意,床伴?炮友?或是闲暇之余聊以解闷的泄欲工具?
谁知道呢,总之修罗心目当中的王括只是个和兄弟们一起享用的免费娼妓。
“修哥,你怎么来了?”王括怯懦问道,他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曾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到身心俱创的恶魔。
外伤还好,‘内伤’无法疗愈,那是痛彻心扉。
“怎么,你好像不大高兴见到我们,还是说藤远最最下贱的男娼从良了?”
果然,揶揄王括到无地自容的境地是他一贯的做派。
一点儿都没变,修罗一点儿都没变,仍然无良,仍然邪气,仍然高大俊逸得令人发指。
“不,我很高兴……”如果今天能够全身而退,那么确实值得高兴。
“废话少说,上车。”修罗厉声命令,似是没了耐性。
车,还是那辆极端得足以让入门者非死即残的公升级跑车,沙黑色,很拉轰。
“不了,我该回家了……”王括连连倒退,却被矗在修罗身边的肖恩一把擒住脖子。
“你想死么?修哥的邀请也敢拒绝!”向后一耸,直把王括推搡一个趔趄。
“啊……”想不到撞上身后的白羽,更是一个惹不起的角色,单看那嗜血魔神般的眼神就可知他不是善类,“对不起……啊──”竭力道歉的王括竟被白羽狠踹一脚,直踢小腹,整个人如同足球射飞出去,径直扑进对角的丁伦怀里。
很疼,真的很疼。胃在抽筋,肠子打结,这样的疼痛没有理由忽视,它正在拼命拉拽痛觉神经,窜进骨骸。
王括下意识佝蜷身体,右臂环抱左肩,似在安慰自己,仿佛那样能够消减疼痛的面积。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他做错了什么?
没有,又好像有。
错在懦弱?错在倒楣?错在千不该万不该抄这条小路回家!
头顶的发丝被人残忍拉起,那是肖恩的手,高涨的攻击性匹配如此阳光的容貌不免违和。
阳光虽好,但总有乌云蔽日的时候。然而,王括就是凝聚而成的足够细密的雾滴,他使云朵饱和,形成一团污糟。因此,他需要承担逐渐演化的凶煞的嘴脸因他而起的嗜虐性。
“小骚婊子,一年不见你长得还是这么的根正苗红!”肖恩狞笑,揪扯发丝的手更加惨无人道地箍紧几分,牵制头颈,推来推去。
这样的频率让王括眩晕到想要呕吐。很疼,很疼,真的很疼,疼到他以为发根快要脱离头皮,随时可能连根拔起。
但他没有挣扎,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反抗只能激起更多的更多的多到无休无止的暴行。
“疼……小骚婊子……好疼……”他哀求着,卑贱的讨好较比四年前的倔强进步到有些聪明,“……不要……肖恩哥哥!”
眼泪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值钱,头皮没有真正被扯掉就开始为决堤泛滥做好预备了。
“老肖,别胡闹了。”修罗启唇,尾音带有一丝不耐烦,半截的烟蒂抛向空中,随着手指弹起的动作划出一道忽灭忽明的弧线,“上车!”少之又少的耐性被耗费殆尽,强迫毫无人权可言的‘待宰鸡雏’跨上超级拉轰的极端大赛。
肖恩发动改装后的耗资高到令人咋舌的重型机车,一路狂飙。
而后,白羽和丁伦也分别跨上六眼和x2街车之王,尾随其后。
五个驾驭走私而来的套牌车的未成年,明火执仗地穿行在夜幕中,驶向霓虹璀璨的新区尽头。
红的床,红的帐,夜火的情趣酒店仍旧紧扣主题地充斥艳肉流香的奢靡情调。
一丝不挂的王括撅着雪白的淫臀跪在床上,接受八束目光的赤裸洗礼。这张圆床,甚至整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在他的记忆里都有一席之地。记忆未必都是愉快的,但一定是激情的,激情到只稍回味,输送给脑中的信号便会驱使下体作出反应。正如此时,兴奋的肉棒已经翘得老高,空洞的后穴也无耻地收缩,再收缩……
“瞧你那副欠干的骚贱样,没人搞你自己就有感觉?”丁伦勾唇谑笑,伸出胳膊掏向王括的腿间撸了一撸,“靠,真是多汁!”
刺激之下,大量溢出的腺液染得外皮愈加潮润。指腹拖上马眼,淫液拉得老长,透明的银丝一头连接性器滴下床单,“舔,自己尝尝什么滋味儿?”
“咸的……”王括轻抿朱唇,含糊答道,把沾黏淡乳的手指舔个干净。
也没什么,反正都是自己的产物,况且这东西吃过太多。
沐浴过后的修罗走到床沿,身披浴袍。四个恶魔再度聚首,一拥而上,以如狼似虎的姿态将猎物团团包围,四根形状不一,色泽各异,但却无一例外粗长无比的鸡巴齐齐对上王括。
修罗那根肉红色的阳物最先捅进口腔,“唔……”王括略显吃力,涨满的程度与弟弟那根胯下巨物不分伯仲。
原有尺寸已够傲人的阳根在唇舌的照料之下愈加涨大,坚硬炙热,毫无间隙地抵在舌面与上颚之间,不老实地前后抽送。
随着吸吮的频率,修罗也自然而然摆腰送胯,使肉棒在口腔里匀速抽插。
灵活的舌头极力抚慰不安分的肉棒,两只手也不得空闲,左手揉动白羽那根粗长硬挺的棒根,右手把撸丁伦那条血脉喷张的巨龙──嘴巴被凶蛮的硬屌涨得满满,两手也各执一根卖力套弄,更要命的是肖恩那根黝黑的大鸡巴不断拍打白嫩的侧脸,前端吐出的大量淫液糊得王括不敢张眼。
修罗生得又高又帅,就连鸡巴也很粗大,或许甘愿为他口交的美女可以从东番街排列到菜市口,但是美女永远不知,为他这位帅到让人眩晕的家伙服务是一件多么辛苦的差事。
只因,这物的尺寸实在壮观。
辛苦归辛苦,但是很刺激,肾上腺素与兴奋交感神经的协调作用下,王括的下体开始回应,周身也变得燥热,脑海中频频浮现与弟弟淫交乱伦的情色画面。
口腔愈来愈能适应肉棒的侵袭,娴熟套弄,贪婪吸吮,想要把里面的精华抽出体外。
“真是个骚浪的货色,喜欢舔男人的鸡巴,还一脸的享受!”肖恩詈辱不断,照着右乳的凸点狠拧一把,疼得王括一阵颤栗,但也不失一种刺激,小小的乳头立刻充血涨大,拔地而起。“哟,小奶头真他妈的精神,碰一下自己就起床了?”说完,拨了拨另一侧的乳头,同样不出所料快速勃起,两粒诱人的红樱兀自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淫媚万分。
没有办法,这幅下贱的身子一贯如此,稍一刺激便会愉悦地颤抖,生理反应在所难免,哪怕是一条公狗都能让王括兴奋地张开双腿。
“肖恩哥哥……玩我……乳头……”羞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王括他,没救了!
“臭婊子,真他妈的下贱!”肖恩握住黝黑的性器,顶端对上乳首──猥琐下流的动作不堪入目。
淫液横流的龟头厮磨涨硬的乳顶,时而摩擦,时而拍打,滚烫的肉棒碾压乳晕,摩擦乳头,感性度极高的两处哪里禁得住这等刺激,快感好似针刺侵进皮肉,从酥麻的两点扩散开来,“唔……好……好舒服……”
真贱,贱到无以复加!
其实,王括本意不想,不想这么下贱,不想和这群淫兽打成一片。如不划清界限,他真的会堕入兽圈不能回头。那时,他将永远失去挚爱的弟弟和廉价的尊严。
爱得多深,他不知道,但他至少清楚漫溢在心里的充实感和涨满在后庭的充实感截然不同,关于这一点,他清清楚楚。
该死,‘洁癖’的弟弟向来一丝不苟地扞卫被道德束缚的爱情。
情与欲,灵与肉?
“啊……你们想干什么?”
散神之际,黑色的眼罩蒙住了王括的眼。
“不要紧张,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修罗的声音,动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眼罩下的世界漆黑一片,就连光源感也捕捉不到。混蛋,干嘛一定要买质量上乘的高档货?
看不见,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深深体会到盲人的无助,他们生存在可怕的地狱。毕竟,人类对于黑暗的恐惧是最原始的本能。
此刻,修罗粗大的阳物退出口腔,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弯度略有增加的肉棒,也算粗长,但不及之前那物青筋爆怒。
“婊子,你现在吃的鸡巴是谁的?猜错可是要接受惩罚哦!”音色憨实,是肖恩的声音没错,那张嘴吐出的话语总是粗俗。
不过,口中的肉棒绝对不是肖恩的,他的不如这根‘秀气’。排除法,答案只需在白羽和丁伦两者二选一。
这很难猜,他们二位的肉棒除了色差悬殊,性状和口感都很相近,偏长,翘挺……不能乱猜,一定要谨慎,不然等待他的惩罚恒定是花样繁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