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制作中(打发N油lay温度差lay)
“这当然不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想让您在此过程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与舒适,所以我需要像完成最重要的实验那样专注地进行每一步操作。”
“呃,就算你已经不做人了,但还是请你说人话,好吗?”
夏莉再次听到了那种非常好听的低沉笑声。见鬼的,她居然可以从中听出一丝无奈和宠溺,虽然这种烂大街的描述和不入流网络里的陈词滥调如出一辙,但说实话,在某一瞬间,她的确被墨里斯的声音蛊到了。接着,他的下一句话是……嗯?什么叫“请张开腿”??
“喂——你想干嘛?!”
她惊疑不定地发现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开,摆成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她很熟悉这个姿势,锁上房门使用一些小玩具获得快乐时夏莉经常这样做。独自diy不会让她感到尴尬,然而现在还有一只斯文禽兽杵在身旁,慢条斯理地挑开睡裙裙摆,褪去包裹住臀部的贴身布料。粉润的蒂珠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墨里斯慢吞吞地说道:“我在为您制作奶油,亲爱的小姐。”
“哪有人这样做奶油?”
“您不是知道的吗?我早就不做人了。非人类当然有非人类的方式。我从五种方案中选出了最佳选项,可以让您得到最为强烈并且最为持久的快感。”
巫妖的骨爪强行撑开蒂珠下方的花瓣,艳红的花径被不容抗拒的力道扩张到微微痉挛。夏莉别过头,默许了墨里斯的行为。虽然可以通过app制止他,但是,这不正是她所期待的事情吗?她轻声嘟哝:“没脸没皮的坏东西,真是一点也不把我当外人……”
“巫妖确实没有脸皮。您是我的召唤者,当然不是外人。”
骷髅眼眶中的魂火闪烁了一瞬,探入花径的指骨摩擦着残存的阴道瓣组织。夏莉发出很轻很轻的喘息声。她捂着脸,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地传出来,不自觉地拖着长长的尾音,如同幼猫细细软软的叫声:
“按一下那里……”
“哪里?”
巫妖明知故问。夏莉含糊不清地骂道:
“去你的,不摸拉倒……”
没等她骂完,墨里斯骤然抵住那处褶皱按压抠挖,另一只骨爪不甘示弱地招待起她的阴蒂。蒂珠在指骨的揉按弹拨之下兴奋地挺立,她吞下未尽之语,被迫敞开的花径不断搐缩、舒张,粘稠滑腻的白浆沿着骷髅的中手骨缓缓下滑,最终汇入月状骨。
“唔……好烫……”
花径中装满了香草荚、柠檬汁、细砂糖、鲜牛乳。巫妖的指骨聚拢成鸟喙的形状,像是一个造型奇特的打蛋器,不断搅拌着散发出一阵阵甜香的乳白色混合液。他似乎使用了某种加温魔法,明显高于体温的香甜乳浆被并拢的骨爪肆意打搅,不肯放过任何一片躲在褶皱间的嫩肉。
夏莉直起身,近乎恐慌地看向可怜的屄穴。穴口边缘被撑得几乎透明,挤入穴中的骨爪制造出翻滚的泡沫与小小的漩涡。
“会烫坏的……”
她抓住墨里斯的桡骨和尺骨试图往外拽,然而这些可恶的骨头却纹丝不动。脆弱的本体常常是某类巫妖的弱点所在,但是这一类巫妖绝对不包括墨里斯。他的骨头比金刚石还要坚硬数万倍,简直完全超越了生物材料的范畴,纯粹属于只存在于魔法世界的、奇迹般的炼金造物。
似乎过了很久,实际上大概只有几分钟,让夏莉感到崩溃的滚热乳浆终于被一滴不落地捞了出来,在空中形成一个违反重力规则的乳色球体。软嫩的艳红色穴肉甚至无法完全闭合,只能虚弱地翕张着,时不时吐出一小团白色的泡沫。
“没有烫坏。”
巫妖用指骨翻开软弱无力的穴肉,仔仔细细地检察了一番,接着得出与预判情形别无二致的结论。他凭借高超的技巧抚慰着饱受折磨的穴肉,直到指骨再次浸满泛着独特甜腥味的透明黏液……
然后,在魔法影响下温度骤降的水球突兀地坠入刚刚缓过气的柔嫩屄穴,冻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我去你的——”
夏莉再次骂出了声。
温热的甬道里填满了质地微稠的冷冻奶浆。奶浆从穴缝冰到宫颈,几乎要灌入颈口注满此前从未遭受过异物侵犯的肉腔。
小穴尚未从先前的高温刺激中完全恢复,又被迫敞开门户迎接新一轮搅打。嫩红的穴肉推挤着过于冰冷的乳色稠液,在即将嘟出穴口时被森白的骨爪重新塞了回去。
大概重复了五次……或者六次,穴口被撑开的时间有些过于漫长了,比麻木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源源不绝的酸疼感,来自穴口绷紧的韧带,来自违背主人意愿长时间打开的大腿根。
“你这混蛋……”
她虚弱无力地呢喃着,瞳孔随着巫妖不断贴近的骨爪微微缩小。巫妖的指骨上勾连着打发完全的奶油,比枝头的白雪更加轻盈、柔软、细腻。她偏过头,颤动的睫毛蹭到了指骨末端混杂着体液的奶油。奶油似乎还沾染着穴道内部的温度,很快便化开,从睫毛上滴落,从面颊上滑落,留下一道粘稠的乳色湿痕。
森白的指骨撬开紧抿的唇瓣,捉住舌尖在唇齿交错处作乱。淡奶油的醇厚乳香交织着巴氏腺液的腥甜气息,和着透明的涎水溢出唇角。光洁的下颌染上了油润的色泽,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清晰可闻。巫妖伸出另一只骨爪挑开轻薄的衣料,用指骨和掌骨笼住绵软的乳房。许多节骨头不怀好意地摩挲着软嫩的乳肉,蘸着奶油在淡红色的乳晕上打转,细致地抹开、抹匀、抹化,熟透的莓果被涂上了亮晶晶的蜂蜜。
“喜欢吗?芒果需要切成小兔子的形状吗?”
远节指骨粗隆拨弄着她的阴蒂和乳头,嫩红的阴唇一张一合,吐出一团滑腻的奶油。夏莉联想到了一些非常糟糕的场景,如果不做出一些反应,这只巫妖绝对会把一块又一块切成卡通小兔子形状的芒果塞进灌满奶油的肉穴里搅拌一翻,也许还会强迫她全部吃下去。这实在太糟糕了,她的性癖不包括品尝沾满了自身体液的奶油,同样的,她也不想经历与之相比更加糟糕的事情。
“不好吃,不喜欢,你的手艺太差劲了。星界知名美食阿婆主就这?粉丝怕不是买的吧。噫,你这骨头架子还挺虚荣,死了这么久了居然还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好神奇哦。”
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夏莉就开始不甘示弱地疯狂输出。她摆出召唤者的架子,指着床单上半干未干的白痕态度恶劣地挑衅道:
“瞧你干的好事,把我的床单都弄脏了。会魔法的骨头架子是不是打个响指就能把脏东西清理干净?快来给我表演一下。”
墨里斯扶了扶帽檐,如果他不是骷髅,他的面部肌群大概会牵扯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夏莉忽然凑近了他的颅骨,凝视着他的帽檐,或者说是帽檐上粘稠的半透明水迹。
“你的帽子也被弄脏啦,是你自己弄的哦,骨头架子就是笨手笨脚。”
她尾音上扬,可以听出一些愉快的情绪。巫妖的腕骨转动了一下,夏莉战术后仰,心道这家伙怕不是恼羞成怒了打算动手打人吧……
“啊……好吧,我给你表演一下……事实上我不认为你的东西把我的帽子弄脏了。你乱七八糟的样子真的很漂亮,虽然你好像非常嫌弃自己。”
“家养小精灵”墨里斯开始打扫卫生。衣物和床单“咻”得一下焕然一新。夏莉跑去盥洗室漱口,溢出屄穴的奶油糊满了大腿,还有的溅落到地砖上。墨里斯任劳任怨地跟着她清洁地砖,然后被她一把揪进了盥洗室。
夏莉决定丢掉所剩不多的羞耻心,把墨里斯当成骷髅形人工智障。她笼住裙摆压在胸前,坐在浴缸边沿主动分开腿。鼓起的穴肉微微用力,挤出一团软绵绵的奶油,勾出一串银丝顺着臀缝缓缓滑落……
“这里也要清理哦。你应该可以挖干净的吧?”
按照夏莉的要求,墨里斯在离开之前清理了弄脏的床单与衣物,这只极其擅长家政魔法的贤惠巫妖甚至主动净化了整个房间,地板和墙壁都在魔法的作用下焕然一新。
这些小法术可真是方便,无魔世界的麻瓜一整个羡慕住了。夏莉坐在智能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待到腿根处的酸麻感稍有缓解,才慢吞吞地放干水池里逐渐冷却的温水,打开管道自洁功能,擦干身体以后脚步虚浮地走回卧室重新躺下,浅浅地打了个小呵欠。
夏莉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将近凌晨四点了,墨里斯大概呆了三个多小时。她有些困了,肚子也很饿,奶油和芒果最终并没有被真实地吃下去,仅仅是把某个非摄食器官弄得一团糟。
她仍然可以感受到一丝细微的疼痛,不算明显,也不会让她难以忍受,甚至是有点舒服的。这种由疼痛带来的奇异舒适感更多地体现在精神层面,每当她想起这一丝尚未消除的疼痛是因何而来的,隐秘的兴奋就会从暗处上涌,让心跳的频率偷偷加快,暂时无法闭拢的穴口发热发痒。那些情色的记忆在神经细胞中反复回味,墨里斯冰冷的指骨仿佛依旧插入在那片湿滑的软肉里。
穴口被撑得很大,直到现在也张着一道一指宽的缝隙,朝外渗出粘乎乎的水渍,像是坏掉了一样。产生兴致时,夏莉总是贪心地想要吃掉一些极其粗壮的东西,从头部到底座完全含住,让空虚的软肉被完全填满。可她总会在难以克服的疼痛面前望而却步,或者是对撕裂的可能性产生本能的恐惧与担忧,然后抽出已经被体温捂热的中上截,换上更加秀气的玩具温和地摆弄,用灵活而强劲的电动产品刺激唇瓣上方的蕊珠。等到一波波的浪潮淹没心底的空虚,才会靠着椅背休息一会儿,懒洋洋地收拾桌椅上的狼藉。
墨里斯却一点也不在乎,他不关心召唤者淫贱的屄穴是否会被异种生物冷硬的指骨不知轻重地扯坏。当然,墨里斯并没有如此残忍的打算,这只是夏莉的臆测而已。惯常于各种精密实验的大法师对力度的把控十分精妙,即使造成伤口,也能通过简单的小法术轻而易举地解决。
极其过分的扩张远远超出了以往的小打小闹,彻底洞开的穴肉几乎无法恢复到原先的紧致,却又够不着契约中“受到伤害”的标准。没有受伤自然就无需修复,巫妖的恶劣癖好让墨里斯十分乐于见到那副屄肉外翻的淫靡场景。常居星界的法师拥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可惜时间有限,不能尽兴地招待他的召唤者。
夏莉再次回想起墨里斯漂亮的指骨,即使变成了骨头架子,他的指骨和掌骨也要比夏莉自己的手大上一圈。这只大上许多的手曾经并拢成近似于金属打蛋器的形状,不容推拒地插入了尚未开发完全的穴道,把屄肉和淫水搅得一团糟。
格外糟糕的渴望悄悄地冒出了头,如果是现在,松软的穴肉应该可以非常顺利地含住那些外表狰狞的大号玩具,大概也可以勉强容纳夏莉自己的手掌,不会卡在掌指关节处难以寸进,而是缓慢却顺遂地吞没。穴口会咬住腕骨,手指张开又蜷起,攥成一只实心的拳头,然后就能完全填满、逐渐深入、缓缓抽动。
不同于轻飘飘的奶油,也不是指骨拢成的镂空锥形体。想要绞紧密度更大的饱满物体,想被温热而粘稠的水柱有力地冲刷……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窗外的路灯都要熄灭了……夏莉蹭了蹭被子,实在是懒怠动弹。
还是起来一下吧,得换一片护垫了。粘乎乎湿漉漉,真是麻烦。
夏莉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正好是周六,前几天剪好的视频已经设置了定时发送,手作订单的工期安排也不算紧张,今明两天似乎都可以毫无负罪感地愉快躺平。
她赖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点了一份番茄肉酱意大利面,配上奥尔良香烤大鸡腿子,又打开收藏的茶饮店来了杯青提暴打柠檬茶,然后才慢吞吞地洗洗漱漱,瘫在软绵绵的沙发上一边刷手机一边等外卖。
她看到一条新闻推送,说是几位天文摄影爱好者在郊外观星时见到了海市蜃楼。夏莉觉得有点可疑,目前普遍认为海市蜃楼来源于光的折射或全面反射,夜晚郊区的光线水平应该无法构成产生此类自然现象的基本条件。视频中的“蜃景”是一座模糊的高塔,屹立在群星之间,仿佛正在向着大气层逐步靠近。
也许这是一片云?长了塔的形状。夏莉随意地退了出去,又忽然联想到出现在手机上的神奇app,还有那只帅气的巫妖……啊,总不会?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吧!单纯地涩涩不好吗,为什么要牵扯到比涩涩复杂许多的东西呢,她真的不想阴谋论诶。
夏莉犹犹豫豫地打开app,在主页面下方看到了两个新增的图标,分别是相机和信封的形状,图标右上角还有两个小红点。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条件反射式地飞快按下息屏键,结果发现是点的外卖送到了。
两份外卖是由同一位配送员一起送来的。夏莉道过谢,坐到餐桌前首先吃掉额外添加的鸡腿排,接着迅速扒拉完意面,捧着果茶踱回沙发,一边咬吸管一边点开相机形状的图标,下一秒差点猝不及防地把杯子失手丢出去。
这……这该死的流氓软件,居然会偷拍偷录!一想到社会性死亡的潜在风险,夏莉顿时带上了痛苦面具。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了,那些录像偏偏又删不掉!也许她应该相信《用户授权协议和隐私政策》中的承诺,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麻瓜,没有招惹过任何人,让她社死又能给app背后可能存在的超自然势力带来什么好处呢?唉,实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