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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青蛇T了苒苒一下

 

淮清抱着陆苒苒的腰,她滚的地方只有床上大小,这一蹭一贴,反而燥热的不得了。

淮清把蛇尾化的更‘纤细’了,几乎与人身同大小。缩到床上时只显得恐怖,不显得巨大。

陆苒苒看着碧绿鳞片的蛇鳞,心底难耐的喜欢,生出莫名的欢喜。不知为何,她明明极怕蛇的。竟然觉得这蛇漂亮极了。

再看淮清的脸,他眼睛微褐深邃,大约是为了更像一个人。见苒苒注视着他,淮清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秀丽,惊悚诡谲的美,黄金竖瞳仿佛能吸引人一样。

陆苒苒摸了摸他眼睛,极其天真地问:“你能把我脚铐解开吗?”

淮清自然顺从,他怦然心动,虽然很可惜不能听见苒苒小脚晃动的铁链声,但她的笑容足矣醉祸人心。

淮清略显殷勤的,抱着陆苒苒解开了脚铐,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吻的白皙的脚背一口。

冷不防陆苒苒一脚踹开,无情的跑开。她不知道蛇窟殿是淮清入魔的命殿,只见越跑越鸟语花香,周围出现树木时,陆苒苒还以为自己跑出去了。

巨蟒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她,蛇头高高抬起,黄金瞳孔紧盯着猎物。

陆苒苒猛地被蛇叼起高高挂在树上,她正紧张害怕,下意识抱紧巨蟒垂着的身子。

蛇身如柱,鳞片华美,明明陆苒苒知道蛇危险,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眼前的青蛇更加可靠一些。

淮清满意的看着陆苒苒抛弃树干,选择了自己。奖励的舔过她后脖颈,陆苒苒浑身凉飕飕的,手脚冰凉。

淮清推倒陆苒苒,落叶枯黄的铺在陆苒苒身下。她衣领被解开,雪白胸脯松散诱惑,嫩嫩的乳尖带着诱人的可口,淮清变回人形,舌尖卷含着粉嫩。

陆苒苒连爬带跑,却连身都转不了。淮清把控着巴掌大的小腰,白嫩的肚皮被蛇鳞蹭着。

淮清腰腹肌肉结实,近乎控制姿态的压着陆苒苒。

陆苒苒又绵又乖,带着哭腔。呜呜的舌头被淮清卷走,淮清抱着腰身,把陆苒苒头按在怀里亲吻,大口大口席卷着陆苒苒嘴巴里的味道,残忍的掠夺她的空气。

陆苒苒绵弱的靠在淮清怀里,小脸粉红,眼睛迷离失去意识,舌尖微红露出一截来。

淮清抚摸红唇,指尖轻轻刺探。微咸带着蛇腥液的味道,催情的燥热烧的苒苒双腿交并,蛇尾冰凉的挤进去,鳞片贴着陆苒苒的大腿,磨蹭着情液。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只要挤开那出小花,就能挤出大量透明亮液。

花蒂被狠命蹂躏着,蛇鳞片边缘粗糙锋利,力道控制的玄妙,轻轻刮弄在上面。

陆苒苒抱着淮清呻吟,“坏蛇!呃,坏蛇……啊……”

:蛇窟殿里的欢爱[高h]

陆苒苒环着青蛇,吸气的贴靠在她怀里。少女隐秘羞涩的地方被细密的侵犯,陆苒苒害怕靠近,颤抖的攥紧淮清的手腕。

嫩红花唇里的手指硬生生被拔出来,拉出好长一截口水丝。

青蛇掌控着陆苒苒,蛇鳞腹线反复磨蹭在陆苒苒的娇嫩处,他的欲望迫不及待。

陆苒苒被扯着凌乱的衣裳按在床上,香肩秀艳。

丛林中陡然出现格格不入的拔步床,本就奇怪。床纱吹落之下,两个人交合叠在一起的身体。

淮清拉下鲜红的枕头,托起细白嫩腰,窈窕多姿。

淮清的手抚摸白瓷一般,他滑在细腻白绸上,轻轻一捏。陆苒苒就小小的叫一声,软软娇娇,好听至极。

青蛇:小可怜,受苦了[h]

粉萸的嫩缝刚适应那根直挺的粗长,被换成斜翘的粗宽的,青蛇捣进去的一瞬间,陆苒苒就蹬直了双腿。

淮清托抱着雪白的娇臀,硬生生把陆苒苒一只腿架起,雪白挂在男人肩膀上,双瓣被大手掰的越发分开,粗长龟头捣在肚皮上,另一根饱满的插在小穴里,反复操弄。

“蛇君,呜,饶了我……”

陆苒苒哭的不成样子,反复求饶,每一次说饶了我只能换来更激烈的肏弄。淮清双眼赤红,被刺激的厉害,激动的越发用力,换了个姿势。

陆苒苒软在淮清怀里被摆弄,苒苒被分开双腿,靠在淮清胸膛看着自己下面花蒂露出来。两根粗长像人类又像蛇的性器的东西,从她腿中悄悄露出。

淮清手指捻着花蒂,让苒苒注视着她是怎么套弄吃下他的肉棒的。

“……不要,太大了。疼,蛇君我疼。”

陆苒苒再怎么躲,屁股也只是在淮清大腿上磨。腹肌清晰的抵在背后,淮清手指轻轻插了插,沾着水丝挪开,龟头在外面滑了一下,顺利的顶进去。

空虚的花穴再次被填饱,饶是陆苒苒口是心非。也舒畅的叹了口气。

淮清缠绵着苒苒的手摸到下面。两人的手指依次抚摸过花穴,花蒂小珠,落到正在抽插的肉棒上。

别样的刺激让两人一同发出呻吟。

陆苒苒脸红的埋在青蛇胸口,觉得好羞耻。淮清摇着花蒂,一边肏一边刺激着苒苒高潮。

腿心淫靡,陆苒苒被情欲插开。越发的失控。

……

一片空白。

陆苒苒从失控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穴内已经被射满了。她疲惫的靠在淮清身上,一低头浊白就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淮清还插在她那处,只是不曾动作了。

苒苒臀尖阵阵发疼,回过神才发现上面巴掌印不少。淮清看的心疼,有些后悔下手这么重。他失控了,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拍的。

陆苒苒潮湿的脸庞,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鬓边。他爱怜的亲着,摸着陆苒苒微张的小口,勾了勾舌尖,亲含片刻才贴着她道:“小可怜,受苦了。”

陆苒苒双眼微怔,人儿尚呆滞着。

淮清抱插着陆苒苒,慢慢地没什么兴致的捣着。他托着她的屁股走动,偶尔随着大跨步撞的更深些,苒苒小猫似伏在他肩头,小声的哼唧。

“好好好,我轻点。”

陆苒苒被轻轻拍了拍圆臀,接着又是一阵大掌摩挲,手指轻轻的刺激花唇缝。淮清微微指奸,肏开湿滑的蜜穴,才活动的拔出自己的东西。

陆苒苒立即腿软了。

“小心。”淮清抱紧,陆苒苒滑落池水中。冰凉的池水让她清醒不适应,淮清对她说:“很快就热了。”

紧跟着淮清也走进来,整个水池的清水咕嘟嘟沸腾起来,果然很快就暖和了。

淮清含着陆苒苒耳垂,意犹未尽地说:“你胞宫里都是我的蛇子蛇孙,我帮你引出来吧?”

陆苒苒没听明白,苦着脸以为自己一肚子小蛇。一听说淮清大发仁慈要帮他引出来,立即张开腿放他手进来。

水下看不清手指如何游移。

:事后温泉指奸

温热的水滑过小穴口,手指探进去抚摸。紧紧闭着的小口道,手指被咬的太紧,艰难游移。

淮清按揉着苒苒敏感的腰眼处,在她耳旁低低:“手指都咬的这么紧,难怪吃我吃的这么厉害。都快要把我勒射了,小坏蛋。”

苒苒喜欢叫他坏蛋,淮清照搬的咬她,一声小混蛋叫出去,心生甜蜜和开心。

陆苒苒心不在焉,全身注意力都在抚摸花壁的手指上。细细密密的褶皱经不起刺激,手指一动,更多蜜液便落下。

苒苒侧着身夹并着淮清手指,紧紧蜷着腿,哭着说:“你别弄我了。快点把我肚子里的小蛇弄出来!!”

淮清手指一插,威胁的凑到陆苒苒脸前:“你求本君伺候你,不该先哄好我吗?”

陆苒苒呆呆亲了他唇,只轻轻烙印一下就走了。没有唇齿缠绵,淮清心里却激动。他手指一进一出,诱出全部白灼和蜜液,整个水面都污浊了。

淮清法术一挥,水面上漂着的浊白不见了。干干净净,透彻见底!

青蛇擅水,水里青蛇消遣一摆尾巴,陆苒苒就懵懵的发现自己又坐在蛇身上了。

淮清甩尾逗弄,怀里的陆苒苒坐不稳,只能依趴在青蛇胸口。

嫩粉穴含着手指,湿软着吞没更多。

陆苒苒哽着声音说:“都弄干净,你快出来吧。”

淮清掰着她腿要看,不依的说:“是吗?我怎么不信呢。让我看看。”雪白大腿被掰到羞耻的高度,陆苒苒合不拢腿,只能踢他,闹气地说:“蛇君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折腾死我吗?”

淮清笑了笑,拍拍陆苒苒的小腰,心里念念不忘那日的惊喜。他也想让陆苒苒在现实中替他摸一次。

——幻梦里,陆苒苒倚着他蛇鳞,抚摸他高高竖起的两根硬物。刺激又香艳,爽快的很。

“我不要!”

陆苒苒手脚并用,从水里滑出去。她刚一从淮清怀里下来,淮清就落寞的很。勾着去抱她。

陆苒苒光溜溜的软热,好抱极了。细腰圆臀如美人瓢一般,她刚屈腿上岸,淮清就抄手把她抱到腰上。

陆苒苒无助的抓住岸边小草,揪下来才发现幻境无了。

淮清也觉得无趣,伸手一收,眼下这一切便变成了蛇窟殿的模样。周遭昏暗,陆苒苒秀美从水里站起来,这才发现这一切是多么可笑。

她跑了这么久,竟然还没离开这蛇君的洞府。

陆苒苒跌在蛇身上,她眼泪砸在淮清鳞片上,青蛇一僵。

“我爹爹会来救我的!你这坏蛇,我爹爹一定会来救我的。”

陆苒苒擦着珍珠般的泪,腮边明亮,“……呜呜,你骗我身子。天上的蛇君就很了不起吗?我爹爹也是神仙,他一定会为我出气的!”

淮清认错,凑过去亲掉她眼泪,好声好气地说:“不哭,不哭。那让你爹爹来教训我好不好。苒苒乖,擦干净眼泪。我们去找你爹爹来打我好不好?”

这番好意在陆苒苒听来就是就是挑衅了!

大有你尽管去叫你爹爹,看我惧不惧。

: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

陆苒苒呜的一声,气的一口咬在青蛇脖子上。这哪里是青蛇的要害,淮清只当苒苒亲他了。连小牙在脖子上的磨蹭都视作亲昵,他回吻着苒苒脖颈。

陆苒苒哪怕忘了一切,也本能的会使唤青蛇。

陆苒苒累了,不愿意再和淮清贴近。她倦倦地说:“我要回床上睡觉。”

青蛇刚开了荤,正是最乖的时候。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他抱起陆苒苒离开水池。用大布擦干净她身子,吸干了水分,拢着抱到床上。

这张拔步床是和陆苒苒的小床很像的。

苒苒出生时,正是陆神和妻子最恩爱的时候。陆神听说人间的掌上明珠都是睡上好的红木拔步床的。他不辞万里,不惜大力,不用法术。硬生让工匠造了一个。

自己亲自扛着,驾云万里,先拆了房再筑了墙。才把这张红木床按好。谁知被青蛇睡了一次就摇坏了。

如今陆苒苒抱着大迎枕,习惯性的卷了卷,面朝墙壁,睡在了最里面。

青蛇贴上去讨香,淮清安分不下来。初次开荤,与男人来说是极为不一样的。他:别擦蛇窟殿了,来擦我吧!

青蛇温着脾气,笑着说:“别打这么凶。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些。”

陆苒苒指控,“就是揉的我不舒服的!”

青蛇无辜,举着药膏说:“昨日我有些孟浪了,这不是来将功赎罪了吗?娘子就饶过我吧。”

陆苒苒瞪大眼睛,“谁是你娘子!”

青蛇说:“你同我做了夫妻,难道还不想做我娘子?”

陆苒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再说什么离谱的事!我又不是情愿跟你在一起的。”

两人开始冷战。

又或者说,青蛇单方面的不肯理陆苒苒。

毕竟陆苒苒本来就不怎么搭理这个蛇君,一直都是淮清热情的贴上去。淮清这一冷战,方才发觉。苒苒真的可以一年都不理他。

这让刚刚开荤的青蛇如何忍受的了?

淮清装作一副看书的样子,故意招惹苒苒,清清嗓音说:“……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蛇后,那就做这蛇窟殿的洒扫婢女吧。我昨夜筋疲力尽,试不出清洁诀。你收拾收拾,把蛇窟殿的地板好好擦擦。”

这么大的蛇窟殿,她要擦到什么时候!

陆苒苒强忍火气,拽着青蛇的衣袍当抹布,搓在水里。认认真真当起了蛇窟殿的擦地婢女。

青蛇瞬间就恼了。

淮清坐直身子,见苒苒宁可擦地也不肯同他说话。连顶一句嘴都没有,他顿时大感失望。

淮清卷着书,面无表情的甩开蛇尾。巨大的蛇身铺满整个蛇窟殿。连苒苒都被挤的贴在墙上,没有容身的地方。

陆苒苒恼火道:“你这样我怎么擦啊!”

淮清很是咸淡的瞥了眼地面,清清凉凉地说:“我怎么知道。这蛇窟殿是我的命殿,我平日变做人形不舒服。就喜欢释放出自己原型。”

淮清愉悦的甩着蛇尾,清清喉咙说:“不行你就擦我吧。”

陆苒苒猛地变脸,她气的把抹布砸在巨蛇身上。淮清无动于衷,笑盈盈的,这点小猫大的力量。还不足矣碰痛他一分呢。

陆苒苒火大气急,怨气沸腾。踩着蛇鳞,撅着腚,手拿抹布倒着擦青蛇鳞片。一路火花带闪电,脚下踩的又用力又重。逆着刮鳞,企图把青蛇擦痛。

青蛇巨大,一片鳞都赛过陆苒苒三个脸大,哪里那么容易痛。蛇鳞密切的紧贴在一起,陆苒苒像是跑完了万里长城,仍没有跑完青蛇半圈,她一屁股坐在蛇身上,累的瘫倒。

苒苒一动都不想动。她昨夜出了大力气,今日哪有什么精力。陆苒苒仰头望天,以蛇为床。

淮清心情极好,挑眉看着蛇尾处苒苒,一抬一送缓缓把苒苒给递了过来。陆苒苒知道青蛇在动,但是她已经懒得理会,漫不经心的枕着手臂。

淮清抚摸着苒苒乌发,问她:“当我的蛇后好,还是做蛇窟殿的婢女好?”

陆苒苒翻了个身说:“我不想理你。”

淮清不解,眉眼暗沉下来。他余光瞥到墙壁上苒苒丢失的那块灵墟碎片,她灵墟了少了一段记忆,她也不在乎。是啊,她是自愿放弃。

青蛇收手,心凉地想:苒苒本就看不上他,视他为占便宜的登徒子。她从前不愿意,如今被取了身子,自然也不愿意。

淮清手指变凉,从苒苒脸上移开。

:做我的蛇后好不好?

陆苒苒从青蛇怀里撑起,手无意中擦到蛇腹线。她尚未觉得什么,只是觉得这里的蛇鳞白一些。

淮清擒着她的手,冷淡又警告。像是在和无形中的谁生什么气,苒苒说:“你凶巴巴给谁看?你欺负了我,如今还想威压不成?”

陆苒苒没有得到回应。淮清心里憋着火气,正闷着。陆苒苒偏头看了他一眼,戳戳他的脸,忍不住问:“你什么意思?”

淮清下意识一笑,刚拢了陆苒苒手,又冷了脸。他冷酷冰冰的样子,说:“我是蛇君,你是蛇窟殿的婢女。还想让我对你有什么脸色不成?”

陆苒苒赤足本嫩,踩在淮清蛇鳞上无聊的滑来滑去,她也孤单,这神君虽然人坏好色,占了她便宜。但救了她一命就是救了她一命。好色是好色,她也享受到了。

苒苒拍了拍青蛇说:“我既然还清了你的债,就不必做蛇窟殿的婢女了。”

“还清?什么债。”

淮清狐疑的看着,陆苒苒理直气壮道:“你救了我的命,我给了你我的身子。这不是扯平了吗?难道……哼!你还想占我多少次便宜?”

陆苒苒羞气,淮清却越发抑足。他不满陆苒苒把这视交易,按着她手腕控制她:“难道随便谁救了你,都能同你大被一场欢?”

陆苒苒恼怒的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流氓!”

淮清说:“若真有人和我一样流氓呢?”

陆苒苒不假思索地说:“那我就打死他!”

淮清微怔,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噙着笑温柔地问:“那你怎么不打死我?”

这次反倒陆苒苒愣住了,她许久才说:“……我,我在生你的气啊!”

淮清奖励的亲了口她手心,贴着她的手让她随便打,笑嘻嘻地说:“为什么不打死我?”

陆苒苒一慌不肯承认,嘴硬地说:“你太大了,我怎么可能斗的过巨蛇。”

细腰被拉近,淮清眉目深邃,拉着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极其认真地说:“我给你机会打死我。”

陆苒苒要躲,却又被拉回来。淮清强势:青蛇嘶嘶乖巧

陆苒苒下巴细痒,躲开青蛇的手。

睫毛垂的乌黑,淮清看的一阵心软软,也不愿意强逼。拢着苒苒,压在怀里。

青蛇嗓音闷的震动,低低的带着危险的磁性。

“苒苒,不要躲我。”

陆苒苒手呆滞在空中,抚摸了摸青蛇鳞片。——它好像一头龙,除了头上没有角,眼睛是蛇眼。浑身上下很不像一个条蛇。

青蛇如蟒,庞大吓人。

蛇芯子温柔舔过苒苒脖颈,像一条热情的大狗。

歇了几夜,陆苒苒腿心里的酸痛肿胀逐渐好了起来。

蛇窟殿点了蜡,四处都有夜明珠。苒苒腰上挂着灯笼薰,灯笼薰里装着滚了香粉的夜明珠,香气四溢。

蛇窟殿很大,苒苒走到哪,脚底都一片明亮。

青蛇不在,天帝来寻淮清下棋。

淮清当着天帝的面,摸着陆苒苒手说:“去蛇窟殿等我。”

陆苒苒抗拒,避开离开了。天帝见她走路姿势不对,不免叹气说:“你下手真快。”

天帝这棋也不必下了,他起身说:“淮清,你这样我没办法跟陆神交代。”

淮清无所谓,“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天帝对她下的了狠手,却看不惯她睡我蛇窟殿。难不成陆神也觉得女儿死了,也比给了我好。”

“这是两码事。”

天帝并不认为这两者可以混为一谈,“陆神犯了天条,与凡人相恋,还生下半人半神的混血,混淆天道。此乃罪罚,吾不过按规矩处罚他、及其妻女。”

“可你玷污……”天帝头痛扶着,“吾不知如何判你。”

淮清反问:“人神不可相恋,神仙与神仙之间也不可动情吗?”

天帝说:“神仙六根清净,不能动情。若非天道指引,令其繁衍。不得肆意妄为。”

淮清问自己,“那我算犯天条吗?”

天帝沉吟,“……蛇本性淫,天道素来没有蛇神。你是上古以来:青蛇也激动的不断嘶鸣

“不要!给你洗澡太累了。”

陆苒苒想起来手都酸了,不愿意伺候青蛇。淮清滚在苒苒怀里,尾巴缠了娇腰十圈,青蛇头埋在苒苒脖颈舔汗,他轻声说:“我不放出原形,就这么大,很好洗的。”

陆苒苒轻哼,说:“手酸。”

淮清这下不高兴了,板着脸说:“又没认真做事,酸什么酸。”但凡她给他摸摸,劳累酸的,青蛇都心疼她几分。

陆苒苒硬是被拖起来伺候青蛇,苒苒抓着澡巾故意在青蛇身上搓,鳞片上能搓出什么泥?

苒苒就故意折腾。

青蛇趴在水潭里,只当自己被搓背伺候。见陆苒苒得意,从后背环着他,手绕到前面骑在他身上,摸着蛇鳞腹白线。

凡是动物,腹下都是最脆弱的地方。

青蛇的鳞片都是腹下最软。后背上搓着没有感觉的澡巾,擦在腹部上也开始细细痒痒,有了感觉。

陆苒苒一无所查,还以为自己在报复青蛇。孰不见青蛇眸色幽黑。

青蛇翻了个身,水光粼粼滑过蛇腹线。陆苒苒搓着托着,搓到一处合鳞,蛇腹合鳞露出一截性器,招摇过市的刺激着陆苒苒。

陆苒苒呆停,蛇的那处长的十分奇怪,虽然她已经和他亲密过。却没有这么仔细看过……好丑,狰狞,性感粉嫩。

不等青蛇蛊惑她摸一下,陆苒苒咬着手指头,试探性的掐了一下。

!!!!!

青蛇差点弹起,“要命!”

青蛇使唤两条小蛇锁住苒苒手腕,不让她乱动。陆苒苒越挣扎,小蛇缠手腕的越紧。

窈窕少女身材被放在岸上,犹如待宰鱼肉。

陆苒苒鼓起勇气,生气地说:“是你让我洗的!我不小心手重了,你干嘛生我的气!”

青蛇悠悠,目光探究:“擦?”

蛇口叼起苒苒手腕,一口就能咬碎了。他目光威胁:“是擦还是掐啊?”

“我,我就好奇。”陆苒苒没忍住手贱,此刻也有些后悔了,“我,我以后不掐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青蛇起反应了,不想和陆苒苒多辩,问她:“我哪里对你不好?你掐疼了我,不过来道歉?”

陆苒苒怯怯,不甘心地抿唇问:“你想要怎么样。”

青蛇用动作引导她,合鳞探出来的性器贴在陆苒苒手上。性器一接触到少女的手,激动的勃起。陆苒苒害怕,想要躲。

淮清对她说:“你摸一摸,舔一舔。”淮清尾巴挪开小穴,肉缝润液贴着,强忍着可惜说:“摸摸,舔一下……今天我不弄进去。很快的,苒苒你弄完我们就睡觉。”

陆苒苒哪里知道她从前就给淮清弄过了,不情不愿半晌,她先嫌弃,凑过去闻了闻。

蛇的性器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青草味、蛇腥味、淡淡的说不清楚的香。

陆苒苒刚要含,蓦地嘴巴被填满,插入好长一截。

“唔,唔!”陆苒苒没有防备。

青蛇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口腔,软软的舌头,口腔柔软。性器无比的畅快,青蛇不满足的还要捣弄。

陆苒苒发觉嘴巴里的蛇性器在勃起,越来越大的撑着嘴巴。痛,陆苒苒刚要抬头抗议。

突然发现青蛇翻脸失诺,摇身一变铺满整个蛇窟殿。小水潭只能装下他一个尾巴,陆苒苒跌跌撞撞抱着硕大竹笋一样的性器,整个脸都撞在上面。

粉色柔嫩,陆苒苒贴在敏感的性器。满脸的蛇腥味,青蛇也激动的不断嘶鸣。

蛇殿,春光无限。

:这样,给你摸不好吗?

青蛇没有尝过这样的刺激。陆苒苒小手随便一摸,狰狞溢出精液,白色蛇精浓浊如男人的液体,看不出是能孕育蛇子蛇孙的东西。

陆苒苒被两根高高耸起,竹笋一样的粉嫩肉棒,夹在中间。身体是僵硬的,被冰凉温热的巨物贴着,苒苒只觉得惊吓。她和幻梦里的反应全然不一样。

陆苒苒不肯配合的弄肉棒。青蛇怎么强迫她都躲开,太巨大了,大的已经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围。青蛇只是想让她摸摸,抱一下。

陆苒苒躲着说:“蛇君大人!”

陆苒苒害怕,聪明的一个劲往青蛇怀里躲。青蛇被蹭的抱住她,下身蛇尾还未收缩。

青蛇身形巨大,变成人形之后,人的体型也是与蛇尾相匹配。庞大的身躯让苒苒落在淮清怀里,像一只软软的小猫。

青蛇低头,陆苒苒却怕巨人。她拨弄青蛇乳豆撒娇,“……你想要我,变回来嘛。你比我大,我害怕。”

青蛇垂眸阴暗,他原形时做爱最为舒爽。苒苒撒娇却可爱,挠的他心尖痒痒,想要得寸进尺,却困在她脸颊的眼泪上。

青蛇宽大的手掌,足以让苒苒像个拇指姑娘一样躺在手心。陆苒苒坐下来,垂着白嫩的腿,生生可爱。

陆苒苒神情羞怯,闪闪勾引。

青蛇无声化形,巨大的身体消失,两人等大……青蛇吻倒苒苒,香甜的交缠着口津,从前他最喜欢这里。

手摩挲到温香软玉,青蛇用力。苒苒轻叫,乖巧怜爱。淮清搂着女孩儿身体,埋在白皙香嫩的处,他不肯动手,也没有肏弄,呜咽委屈。

淮清一遍又一遍揉着陆苒苒小手,他闷闷委屈地说:“……我就想让你给我摸摸。”

陆苒苒灵动狡黠,伸手捏到下面,套着淮清两个肉棒,青蛇闷一声他刚才还没有收起来,能让苒苒摸着两根半解馋。

淮清吃惊的看着苒苒,怀里女孩儿柔软好抱,陆苒苒故意亲他,又是摸又是贴。燥的淮清心痒痒,陆苒苒在青蛇怀里撑起腿,“这样,给你摸不好吗?”

手逗弄了那处,轻轻滑在两处交合处。青蛇两根贴的极紧,唯一交合的那处热,皮下有一寸肌肤,摸了这处,青蛇两处都畅快。

陆苒苒手指寸红,酸麻用力,指尖泛红。青蛇畅快,按压在陆苒苒,想要肏她,掰开白嫩屁股还没肏进去。陆苒苒推开,娇声说:“别动,别动我帮你弄!”

淮清着急,蛇肉棒上被手指抠了抠精眼,说是抠,小姑娘很有分寸。又疼又爽,青蛇陷入情欲,想让女孩儿的手停下来,又盼着她继续胡闹。

陆苒苒并着两手一起套弄,两根肉棒并在一起摸。青蛇的小腿以下甩出蛇尾,拍到地上滚尘。陆苒苒心跳了一下,余光瞥了一眼,就紧急收起来。

陆苒苒揉的越发用力了,慌里慌张。雪白小脸颊红,还好青蛇没有放肆。淮清只是放出一截尾巴舒爽舒爽,苒苒小手太舒服了,他畅快。

淮清揉她脸:“别怕。”

知道你不喜欢,不弄了。

淮清揉揉浑圆圆臀,“不会拿两根肏你的。”

:蛇君,大人

陆苒苒刚听见一句不会拿两根肏你的,抬头话还没听明白,手里的粗硕就少了一根,青鳞密布上来,那处好像被合鳞收了。

陆苒苒好奇,手拨开那里想摸。猛地被扑到,青蛇黄金瞳孔眦出血光,陆苒苒被猛地肏入。

大肉棒撞入湿嫩的小穴。陆苒苒撑的慌,推开退不动。淮清全根撞进去,按着床头,反复的撞。

“蛇君大人……”

淮清问她:“还是不愿意叫我名字?”

这就是欺负人了。

淮清明知道陆苒苒不记得他,却还是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一个模糊的名字。

陆苒苒头昏脑胀,下意识讨淮清开心,亲昵的喊:“蛇君,你最好了。”

青蛇闷不作声,埋下去撞弄的更厉害了。

淮清一根根掰开陆苒苒的手,手指挤进去握住。陆苒苒的手被控制,使不出力。一用力腰就抬起来了,淮清轻易撞到更深,吞的多。陆苒苒舒爽的呻吟更厉害了。

陆苒苒失控的手指缩紧。淮清的手冰冰凉凉,抓在手里好像个支撑。淮清手骨硬而有力,陆苒苒挠破了他也不动,只是低笑。

淮清心里爱及陆苒苒抓紧他的样子,动作温柔,稍缓些许。陆苒苒察觉这有用,越发的放软身体去贴青蛇。淮清用力撞,陆苒苒绵绵的抱住他抽泣:“蛇君还要弄我吗?”

淮清正要说什么。陆苒苒贴在怀里软软的颤抖,淮清垂眼看,这次没有饶过她。身下越发用力,越撞越碎。陆苒苒小腹被顶起,身体里属于他部分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陆苒苒不知撒娇为何无用了,她慌,又和淮清不熟,只知道青蛇喜欢被抱,喜欢贴着。陆苒苒环紧淮清无用,几次被撞沈,紧夹着淮清无助。

淮清就是要看她哭,眼泪挂在腮边,软软落泪。晶莹剔透的眼泪,显得她可怜又可爱。咬一口唇又不哭了……下面停了,撞的那么不那么猛力了。

淮清弄的深,换了姿势,正面抱着陆苒苒。陆苒苒被操的疼也不说话,坐着的姿势更好用力。淮清喜欢正面抱着陆苒苒做,正面能清晰的看清她的表情。花好月圆,皎面美好。

陆苒苒款款摆弄,纤腰白嫩细腻。淮清也伺候她,省得她今后想起来都是不好的回忆。他要她舒服,舒服的想起来和他欢爱想做。

淮清慢慢的弄,观察着苒苒的表情。她皱眉了就轻一点,她呻吟了就重一点。她喊着不要的地方,就反复顶进去弄,龟头贴在嫩壁处,一点一点的弄。

“……呃,啊……蛇君,大人。”

陆苒苒声音碎成一片,她想求饶,又在一瞬间空白。舒服的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淮清不喜欢听蛇君大人,又知她叫不出自己名字,心里一气咬她耳垂。

“叫我淮清。”

耳边热热黏黏的,陆苒苒耳熟,下意识喊:“淮清……”

淮清热泪盈眶,明知她不记得,仍埋下停止了一瞬。

陆苒苒身体里的炙热好像停了,她求了半晌的都没停下来的粗长,陷在穴里。两人交合处火热,陆苒苒撑着淮清大腿摸,呆呆滞滞的问:“不动了?”

淮清抱住陆苒苒下去深度耕耘,他亲着说:“动……你喜欢就动。”一挺,全根贯入!淮清揽住她腰:“再叫。”

陆苒苒羞涩,不想叫床。淮清咬住她嘴唇,威胁:“叫我淮清……”

:女王饶命啊!

“淮……”脑海白光闪过,空空如也,陆苒苒本能的跟着重复,艰难道:“清。”

好像有什么在身体里盛开,一团团炸开。

青蛇横扫苒苒身体,蛇缠少女,人蛇形态的淮清更为变态,性欲强劲,失去了人的理智,拥有了蛇的性欲。陆苒苒攀着他脖子,被捣的伏在他身上喘息。

少女热气呵在青蛇肩膀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

淮清吻她,强迫陆苒苒再喊:“再叫一声淮清。”拍着她屁股,扇红了捏着说:“叫淮清哥哥。”

“淮清……哥哥。”

满足了青蛇的下场就是迎接更强烈的性欲,淮清分开陆苒苒娇臀,对准臀后的那处小缝,生生把自己捅插在小穴的肉棒挤进去。小穴空荡荡的,只剩淮清的手指摸弄刺激。

青蛇捣弄在后穴太猛了。苒苒离不开他的深入,双眼微嗑,娇媚无双。细白胳膊攀着床头,反手用力。

陆苒苒这么一抓,青蛇才反应过来这人间小床的妙用。

原来是如此用的。

难怪人类都爱这张小床。

青蛇换姿势和陆苒苒交合,强迫苒苒抓着床杆,后撅着对着他。青蛇一寸寸舔过她后背,陆苒苒脊梁骨一寸寸被舔下,她缩了背,软下去之后又勉强支起身子,苍白着脸说:“呃啊,淮清哥哥,不要这么对我。呃恩……”

淮清发现了这处是陆苒苒的敏感点后,低笑一声,按着陆苒苒头让她抱着枕头。陆苒苒埋着脸看不清身后,却感觉炙热的胸膛不在了,冰凉的圆柱体俨然是淮清化蛇了。

蛇并不巨大,埋在陆苒苒体内的那根肉棒也没有变大。继续撑着苒苒。蛇性器的另一根也被很好的隐藏在合鳞里。

陆苒苒察觉也装不知,淮清不知是真没发现还是假没发现。他似乎觉得自己变蛇的动作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陆苒苒闷哼一声,青蛇挺动着舔她后背脊梁骨,看着陆苒苒毛发根根倒竖,发寒的厉害。

青蛇蛇牙抵住,轻声一句威胁:“丫头,你感觉到了是不是?”

陆苒苒捂着眼睛喘气,“你停下来会儿,让我歇歇。”

青蛇果然被带歪了,他气笑了说:“小混蛋,你又没出力,累什么累。”

陆苒苒用力一收,狠狠夹了青蛇一下,青蛇精关失控当场泄了出来。

好玄控制住自己,肉棒硬的发抽,青蛇近乎是用全部的意志力在守男人的尊严。

这样对男人的身体很不好。

陆苒苒内肠壁被热凉烫了一下,蛇精温度并不高,她却觉得炙烫。扣着墙壁,手指指尖指甲都泛白了。

青蛇缓缓捣弄了两下,草草抽插了三十余下之后,他拔出自己蛇根,陡然变的巨大。

如竹笋一般的硕大,射出的白灼磅礴,满满浇在少女后背上。

陆苒苒雪白娇小的身躯沾满蛇君的精液,简直像沐浴一样。

青蛇被刺激的全部射在陆苒苒身上,整张床都不能看了。

淮清射满苒苒一身,激动的双目赤红。化成人在床边抱她,陆苒苒又恼又不敢和青蛇蛇君真生气,咬唇说:“丢人死了,我要洗澡!”

淮清连忙说:“我的错,我的错。都怪我忍不住。”

淮清亲了亲苒苒羞怯的脸,哄她不要生气。抱着恼火的陆苒苒放到浴桶里清洗。陆苒苒一拳歇在青蛇脸上,又气又羞!

他明明可以用清洁诀,却非要把她浸在水里洗弄。不就是想趁机摸她吗!

陆苒苒护着胸,满脸春色怒意。

淮清看的心动,化为青蛇钻进浴桶里,一圈又一圈绕着水盆缠着陆苒苒身子。他每个鳞片都感受着苒苒的肌肤,一寸寸从陆苒苒腰绕到胸口。

慢慢响尾,蛇尾近乎悠闲的抖动。气的陆苒苒抓了一把警告。

淮清却越发骚扰起了陆苒苒,一步步蹭,又是忙又是警告。硕大的蛇身从水里抬起来,黄金瞳悠冷,尾巴悠闲的一甩一甩跟小狗似的。

陆苒苒面无表情一巴掌,青蛇啪被打了脸。懵了嘶嘶看着少女。

撩水洗胳膊,陆苒苒没有理会青蛇。

青蛇也不敢咬她,狠狠的磨了磨牙。盘到水里,对着她的大腿啃了一下。

陆苒苒掐着蛇七寸,抓出水双手晃动,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蛇要被晃吐了,整个人却神采飞扬,他缠着陆苒苒,得意又骄惯。淮清做可怜的样子:“女王饶命啊!”

陆苒苒一口咬住蛇头,青蛇眼前一黑,只见陆苒苒甩了它说:“到底谁饶过谁啊!”

:柔情似水的蛇君

青蛇发现这次他真的把小姑娘得罪的狠了。陆苒苒不理他,洗完澡卷了被子就靠墙睡。

淮清在背后逗她,陆苒苒冷淡。淮清得寸进尺,苒苒也不反抗,不动作,乌黑眼睛静静的看着。

淮清被看的心虚,青蛇尾巴甩的像大狗。

梆梆梆,蛇尾拍在床上。陆苒苒坐起来打他:“安静!摇什么尾巴。”

青蛇静若僵尸。

陆苒苒拉扯被子睡下,淮清悄无声息伏在旁边,让让被子不敢压。等苒苒熟睡了,睡梦中不知生气。青蛇悄无声息盘过去,悄悄贴着熟睡中的苒苒。

怀里的青蛇鳞片冰冰凉凉,陆苒苒摸着似有反应。青蛇安静,陆苒苒翘起一只腿压在蟒蛇身上,像是抱着枕头。

青蛇这才高兴贴近了几分,凑着陆苒苒脖子,闻着她下巴香贴蹭。

苒苒从蛇君中间抬起头,望向黑暗。

淮清从背后缠着她说:“陆苒苒,在想什么?”

陆苒苒凝望着青蛇,好似生了一点点心动。似是爱意萌芽,又似百草枯萎。陆苒苒摸了一下青蛇,问他:“你要永远把我缠在这蛇窟殿吗?”

青蛇察觉出陆苒苒声音里那一腔哭音,心尖酸痛,像是意识到什么,又像是坦然了。他对苒苒越发柔软,把尾巴给她玩,低吻着她说:“想爹爹了?”

淮清化形把陆苒苒抱在腿上,端详着她的小脸问:“你担心你爹娘?”

陆苒苒想到青蛇这么厉害,就想借他之力。凭空生出几分勇气,问他:“蛇君在天庭任职,可能帮我打听我爹娘消息?”

“我爹是九重天上的陆炜陆神。我娘是人间的女子,如今不知去向。”

淮清叹气说:“你娘被打入了畜牲道,如今变成了一只黄莺。你爹去晚了。你娘没了人间的记忆。现也不知如何了。”

陆苒苒问:“你认识我爹娘?”

淮清起身掐诀就要联系,忽地坏主意,鬼怪的看着陆苒苒,凑上去道:“你亲我一口,我帮你联系你爹爹?”

陆苒苒如今已经不清白了,亲蛇君一口也没有什么负担。她本以为不过又是占便宜,一口亲上去,被淮清轻轻含住薄唇,碾了碾,舔了舔。

没想到不带情绪的亲吻这么不一样,灵魂像沾了他们的口水。明明只是抬头凑过去一吻,猛地被摄住。

淮清没有继续,陆苒苒别开脸却不自在。心里惶惶不安。

淮清单手施法,笑着揉了揉苒苒的头。虚空一点,对面那处陆炜似乎在淌什么湖,他肩膀上的黄莺叽叽喳喳的担心,绕着圈飞。

“爹爹,爹爹!”

陆苒苒扑过去焦急的呼唤,完全没发现自己撑在青蛇的腿上。淮清攥着苒苒的手挪了地方。

女儿的声音犹如迷茫中的天籁。

陆神忽的抬头,激动唤青蛇:“淮清,是我女儿的声音吗?你救出她了?”

淮清嗓音性感满足,充满温柔:“岳父,苒苒现在在我身边。”

陆神袖子里的拳头倏的就攥紧了,他也是男人,能不明白青蛇这么说的原因。

陆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忽略掉称呼,追问细枝末节:“苒苒现在如何,她可受伤了?身子可还好。天庭有没有伤她?”

“我很好。”

淮清施术打扮了下陆苒苒,苒苒换了得体的衣服,刚刚云雨,红光满面。

“岳父你自己看看吧。”

淮清手一挥,巴掌大的虚镜,变成一面幕墙。

陆苒苒站在墙这边,全须全尾,完好无缺。陆炜心一酸,险些哭下来。

陆炜这边正耗法力,没办法扩大虚镜。他也不想女儿看到自己潦草邋遢的样子,妻子变成黄莺,这些都是他不想女儿见到的。

陆神声音稳笑,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愉快,他说:“苒苒想爹爹了吗?过两天,爹爹和娘去看你。”

陆苒苒扑在墙上,难过地问:“娘怎么样了?你为什么在湖里,娘还记得我们吗?”

“娘……还记得我吗?”

清脆的鸟叫声绕湖。

:“岳父”

青蛇乖顺如巨宠歇在陆苒苒腿上,他正舒适,替陆苒苒拨开了窥虚镜,自个便趴下了。

陆苒苒急着和父亲说话,无暇顾及变身的青蛇。

“爹爹,你怎么不说话。娘怎么了,娘不记得我了吗?”

陆苒苒泣泪不止,虚镜那边陆神尴尬片刻,柔声道:“苒苒乖乖,不怕。你娘会想起你的。你是你娘的宝宝,她怎么会想不起自己的孩子呢。”

青蛇嘶嘶抬头,问:“陆神还未找到太乙神藕吗?”

虚境那边湖水清响,陆炜沧桑开口,充满疲惫:“找到了,不够。”

陆神想要做个等身大莲藕,所需太乙神藕之多,远不是当年重塑藕身的莲花哪吒能拟比的。

青蛇一愣也反应过来了。是啊,总不能再造出个岳母,小娃娃似的,苒苒都能抱在怀里,像小妹妹。

青蛇说:“天界还在追杀你,不宜在同一个地方多逗留。不如你先躲起来,过些日子再找。”

青蛇盘算着天庭还没发现,他去找太乙神藕还能方便些。

陆炜却说不必了,他对青蛇说:“你照顾好我的女儿。”

青蛇停顿,叫喊:“岳父。”

青蛇不顾陆苒苒眼神异样,对陆神说:“让我也为岳母做些什么吧。这样……”看了陆苒苒一眼,猛地缠腰坐下:“……我们将来也好成亲。”

陆苒苒本来反抗,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下来。明知道青蛇不轨也无动静,只细瞧着。

青蛇被盯的一紧,摸了摸苒苒后背。苒苒垂眸,淮清想起苒苒不喜欢他本态,方忙幻形。俊美风流斯文俊俏,他执袖坐在陆苒苒身边。

虚镜湖面上,陆炜突然紧张,“有人偷窥。淮清小心!”

陆苒苒着急,未来得及和爹爹道别。眼前虚镜突然消失,淮清也化作巨蟒搜遍蛇窟殿。

窥视天眼一瞬间被蛇鳞遮盖。

青光流彩蛇鳞恐怖,滑过窥探的一瞬间。真武帝君连连后退,骇然道:“不好,那青蛇发现了!”

“依我看,先发制人。此事应速速回禀天庭才好。”

蛇窟殿玄暗,淮清牵着陆苒苒飞到蛇神殿顶。

鎏金殿顶有一血红宝珠对着蛇窟殿,只要有法力波动就有异动。

准确的说……

淮清对陆苒苒示意,陆苒苒用三脚猫法术施法,果然陆神血脉刚起法,血红宝珠便璀璨绽光,耀眼至极。

陆苒苒腿一软,焦急害怕。淮清抱她下去。

蛇窟殿里淮清安慰着急的陆苒苒,“不怕。你本是陆神血脉,你若担心,不如在这里练习法术。一来提高自己,二来混淆视听。到时候天帝来了我也有话说。”

陆苒苒不知青蛇说的真假,却觉得可信。立即在蛇窟殿练习法术,陆苒苒是人神少女,本不开法窍。奈何天庭灵力充沛。

陆苒苒受了蛇精初阳,又被灵气滋养。本一个火诀,丢下去竟然是熊熊火焰,烧了蛇窟殿大半个宫殿。

“淮清!”

陆苒苒忙使水诀。

汹涌海浪淹了半个蛇窟殿,水火交济,陆苒苒见淮清还不来。又怕蛇窟殿真的淹了,这里面这么多人间家具,弄坏了那青蛇指定要发脾气。

陆苒苒不顾水火凶险,淌水过去。竟不防被石壁划伤,“啊!”

手掌鲜血渗出,晶莹鲜红流淌。

那一壁镶着灵墟,记忆归位。千万羞耻回忆涌入脑子。

淮清不过取人间饭食,片刻的功夫。蛇窟殿就被淹了,他一惊,收了水火先去找陆苒苒。

陆苒苒手掌鲜血,倒在地上。看淮清那一眼,充满熟悉。

:不能不让弄

陆苒苒眼底惊涛骇浪的情绪,淮清扶起陆苒苒,房间里水嗒嗒的。人间家具沾了水一时半会儿不好除干。

淮清在一旁施法,急于弄干床铺让陆苒苒好好上床歇歇。背后突然幽幽传上来一个声音。

“你为什么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

淮清惊愕回头,陆苒苒脸上从惊慌到高兴,再到眼睛里充满愤怒。陆苒苒一拳砸过来,质问淮清:“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吓我。”

陆苒苒腿是软的,她站不起来,想起这些日子的卑怯交加。和被父亲剥夺记忆时的不甘。她又不是自愿忘记他的,青蛇为什么欺负她?

“你如今成蛇君了,很了不起。连我都想吓就吓,想打就打。淮清,你好……好的很啊!”

淮清被冤枉,好大一个锅,“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这话可不敢乱说!

陆苒苒气红了眼,屁股被扇的红的,她求饶都让他停不下来。他现在倒不认账了,一股邪火从中而生。她抓住蛇鳞狠咬一口。

青蛇自然不痛,但陆苒苒喊:“淮清,你去死!”

陆苒苒如今会动驱使之力了,青蛇不受控制赴死。他施法定住自己,整个人直直朝水里栽去。这湖水能淹死蛇的!

陆苒苒想起青蛇妖名之力,又想到他连着告诉自己两次。心里那点怨不知怎么的就变成担心了,她板着脸说:“你别做戏,淮清过来。”

淮清被缚死的控制消失。他如今成神了,是了蛇君。从前为妖时的妖名只有陆苒苒知道,如今成神了也受陆苒苒控制。

那是他自愿被催使的名字。

淮清蹲在陆苒苒面前哄她,难掩的委屈和生气,青蛇说:“我做什么戏?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你却好,忘了我还理直气壮。”

“苒苒,你难不成觉得我们从前的亲近都是轻薄?”

陆苒苒哪里有这么觉得,她又是委屈又是恼,踢了淮清,白嫩足尖却被撞的生痛。陆苒苒抡起拳头捶打他,打一下骂一句捶一下哭一声,抽的淮清都不敢躲。

“爹爹取走了我的记忆,又不是我自愿的。”

“你气什么气?你将来不会有女儿吗,你不会有孩子吗?你欺负我,那么理直气壮。”

“淮清,你混蛋!”

青蛇太惊喜,满脑子都是那句你不会有孩子吗,你不会有女儿吗。苒苒这么气他,还想过给他生儿育女。一瞬间,青蛇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淮清抱着陆苒苒,任凭她打骂。苒苒还没发觉淮清已经偃旗息鼓,仍在捶打痛骂:“混蛋!你就这么欺负我,你就这么欺负我!王八蛋,你还敢质问我。好大的胆子,我就是忘了你怎么样。你这样欺负我,趁我不记得吓唬我。蛇君,好大的威风!”

陆苒苒拳打脚踢,淮清跟面团一样抱着她,心里一边腹谤:他哪里欺负她了?

淮清只觉柔软的要滴出蜜来,被陆苒苒打也甜蜜。不忍心说她,也不忍心骂她。陆苒苒一个人闹没意思,她不知道淮清是怎么想的。

陆苒苒板着脸,不肯再让淮清抱。

淮清追上去,拉着陆苒苒手摸家具,指着满屋子的人间置办,柔声道:“我错了,我都知道错了。苒苒,别生我的气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

他摸着她的脸,整个蛇都软了,他埋在陆苒苒脖子上说:“飞升的时候,我怕你忘了我。我没有化龙,就想着下次你见到我,能记得我。”

“苒苒,这是赔给你的人间小床。这里所有东西都是为你置办的。我纵然欺负你,也断没有想过不负责任。”

青蛇委屈的不似巨蟒。

陆苒苒微愣,然后想起那铺天盖日的蛇鳞。反应过来,是啊,青蛇飞升竟然没有化龙身。她心疼的摸着蛇鳞,嘴巴仍邦邦硬:“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不让你化龙的。”

淮清笑了,紧抱住陆苒苒,嘶哑地说:“你说的对,不关你的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强求而已。”

陆苒苒摸上淮清的手,心软了。

淮清亲了她一口说:“我难过你忘了我……你觉得我做的那些事混蛋,不想理我也是应当。但是,不能离开我。”

陆苒苒被淮清抱的越发紧了,“不能不让抱。”

又亲她一口,“不能不让亲。”

揉了下娇嫩的臀,“不能不让弄。”

陆苒苒气笑了,反问道:“那我不理你还有什么意义?”

淮清立即打蛇随棍爬,兴奋地说:“你说的对,没意义。”

狭小的小床承载着两人的重量,淮清咯吱陆苒苒,柔声说:“……所以,不要不理我了。苒苒,你理我,我带你去见岳父好不好?”

:天规难为

陆苒苒被哄的不吭声。

淮清很懂,没有非追到山穷水尽让陆苒苒松口。只是说:“起来用点吃的吧。人间美食可不多,若不是天庭食神怕蛇,还真不好吓唬他听话。”

没想到这才耽误了片刻,他的小妻子就给他来了个水淹蛇窟殿。

陆苒苒笑了笑,指使他:“那你把床弄干净。”

青蛇喜欢听这种话,施了五行法术烘干床铺。把蛇窟殿整理的干干净净,水渍不留,

天帝检查蛇神殿血红宝珠,正逢陆苒苒出来。四目相对,陆苒苒站在原地。天帝见陆神之女满眼恨意的看着他,微微一笑说:“我是天帝。”

陆苒苒管他是谁,拂袖进屋。

青蛇见陆苒苒去而复返,得知是天帝来了。不免牵住她的手,大方的走出去,“苒苒还没有用膳,陛下若要下棋,不妨等一等。”

天帝微笑,开门见山:“蛇君,今日真武帝君弹劾你,说你私联天界叛徒。助陆神脱困,可有此事。”

淮清大喊冤枉,摊手说:“我哪里来的时间私联陆神。苒苒今日练习法术,水淹了我蛇窟殿,这不我方才收拾好。不信陛下且去看!”

当真是陆神血脉施法引起的异动?

天帝狐疑,淡淡地说:“蛇君,你才刚飞升成仙。又是和人神之女在一起,又是与陆神勾结不清。此举有违修仙之道,不守天规。”

“依我看,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你还是把陆神之女交还到罚神殿吧。以免别人事事都把你和天庭叛徒陆神联系在一起。”

“叛徒?”淮清笑着说:“是吗。前些日子陛下才说把苒苒给我,如今怎么又变了。朝令夕改,可不是天帝所为。”

真武帝君前来禀报天帝,当着青蛇和陆苒苒的面说:“启禀天君,尔等不辱天命,已经将陆神夫妇捉拿归案!”

天帝目不转睛,青蛇揽着紧张的陆苒苒没有什么反应。天帝看不出什么,只好又问:“哦?如今人呢。”

真武帝君神色尴尬,说:“陆神已经扣押到罚神殿,只是陆神把他那人间妻子的魂魄藏在战天画戬里。那黄莺殒命,小的拘不出魂魄来。大家都无计可施。”

陆神的战天画戬,无人可挡。更别提从此神兵利器中,揪出陆神妻子魂魄。

陆苒苒当场吓坏了,听到陆神妻子魂魄这几个字就魂飞魄散。她惊慌失措,青蛇紧紧抱住她,在她做出什么之前打晕她。

青蛇打横抱起陆苒苒,凝望着虚空问:“陛下,你就不能饶过陆神吗。陆神犯了什么大错,他不过就是有了自己妻女。这也值得天庭赶尽杀绝?”

天帝冰冷无情,捻着棋子丝毫不念旧情,他说:“天规不可违,陆神犯了错,自然要罚他!”

“蛇君,你莫要色令智昏。别忘了,你怀里的少女是人神混血。按天规,她也当死!”

此举激起了青蛇怒火,他没有与天帝撕破脸。抱着陆苒苒转身回了蛇窟殿,如今正是他最爱陆苒苒的时候。岂肯让天庭这么收拾她。

别说青蛇至爱苒苒,便是陆苒苒是个陌生女子。两人刚才有了欢好,正是男人心最软的时候。淮清岂能消气。

淮清臂弯紧抱着陆苒苒,淡淡地说:“哦,既然是天规难为。那便罢了。”

玄暗中,蛇窟殿里淮清紧紧抱着苒苒,亲吻她脸颊发誓。

淮清呢喃,“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你是我在人间就看中的妻子,天帝也不可辱你。”

:青蛇堕魔

天帝立在蛇窟殿门口,沉声叹气:“淮清,交出陆神之女。吾不怪罪你。”

天帝后悔了,先前把陆苒苒给青蛇,只是想着蛇性淫,给了他就不闹了。如今看来这陆神之女倒有几分手段,竟然哄的青蛇出手协助。

淮清不肯交人,天帝召法力打在蛇窟殿上。

蛇窟殿一震,尘埃簌簌掉落。

淮清在人间床榻上施法,把着床榻对陆苒苒说:“不要动,留在床上。”

整座蛇窟殿地动山摇,拔步床仿佛置身桃花源。

青蛇明亮如柱,青蛇缠着拔步床遮天蔽日,血盆大口蛇嘴一张,破开蛇窟殿而出。他对蛇窟殿没有任何留恋,蛇窟殿坍塌的一瞬间,青蛇扑向天帝。

天帝渺小,青蛇庞大。

“蛇君,你这是要反了!”

天帝体形暴涨,与蛇头齐平。青蛇一张嘴仍是能活吞了他,天帝施法想要制住淮清。清静诀还未施过去,被淮清当作什么伤害陆苒苒的法术。

陆苒苒啊一声跌倒,青蛇将她团的越来越紧了。陆苒苒慌忙之下还记得把拔步床收到储物囊里。陆苒苒滚了一圈,被青蛇护着。

与此同时,天帝就没那么好运了。青蛇一尾巴甩打过去,戾气惊人。天帝避开,青蛇却发怒。

蛇神团着陆苒苒如视逆鳞,面对天帝法术,他以身挡击。青蛇怒斥:“天帝,你若不容我蛇妻,我便带她另寻栖息地!”

话音未落,青蛇抱着陆苒苒,天地一线。如通天神柱一般,清澈明亮。天地骤然垂下一条巨龙,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头青蛇。

凌风御空,陆苒苒头发被吹的凌乱,只能紧抱着青蛇。

天帝同天兵天将在后面追逐,一道法术打在了陆苒苒身上。青蛇设在陆苒苒身上的保护罩感受到。他突然回头,张口一吞,数十万天兵天将被青蛇吞入了腹中,化为腹中美餐。

上好的修为者入腹,青蛇灵力得到增长。越发恣意,他盘旋着对峙天帝。天帝指着淮清痛骂:“青蛇!当初吾就不该心软同情你。”

“自古以来,没有蛇君成仙是有道理的。你魔性难改,千万次诛杀仍不解恨。你伤我神族,雷来!”

紫电云霄,青蛇冷眼旁观,他说:“你说的对,或许我本就不应该成神。我们蛇族生下来就应该是妖魔。”

青蛇不惧雷电,奈何背上还有陆苒苒。

青蛇转身就走,陆苒苒攀附在巨大的青蛇身上,两人潜入魔域。

陆苒苒从青蛇身上下来时,发现青蛇的鳞片竟然有从青绿转向玄青的样子。暗绿发黑的青蛇,显得越来越诡谲惊美。

“淮清你怎么样了,受伤没有?”

青蛇安静闭眼,陆苒苒上上下下摸着淮清。鳞片上有无数法术伤,她眼泪如药。

青蛇轻声开口,安慰陆苒苒说:“我没事,苒苒无妨。我本觉得上天庭做蛇君没什么意思。你我一处,做什么都有趣。”

陆苒苒哪里是关心这个,她紧张的摸着他腹部问:“你真的吃了那些天兵天将?”

青蛇狼狈,有些怕陆苒苒瞧不起自己。他刚才确实有些失去理智,蛇性十足完全没有了人的思考,只剩本能的:吃掉!吞了!

吃了威胁!吞了这些人!

青蛇现在才有些后悔。

陆苒苒抿抿唇问:“那你会不会难受?”

青蛇终于笑了,他埋在陆苒苒颈间,闷闷高兴:“……苒苒,好高兴你纵我,我还以为你会和我闹脾气呢。”

陆苒苒垂眸说:“我不喜欢天兵神将。”

在人间的时候,天兵天将四处追她和娘。如今娘生死不明,她恨极了天庭。死一万个天兵天将陆苒苒仍不解气,她不明白为什么天庭不肯放过他们一家。

既然天庭要没完没了,那就没完没了好了!

陆苒苒只恨自己不能对付天兵天将。

青蛇缠着陆苒苒,嘶嘶暗鸣中,天地仿佛只有他们两人。青蛇贴着人身少女,贪婪地说:“……我也不喜欢有人对付你。”

“苒苒,我如今才知道为什么蛇族多堕魔。修仙……真的不适合我。”

青蛇修为一日百增,非常恐怖。他自个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法力不受控制。

天庭也很快察觉到了青蛇堕魔的迹象。

:淮清只要陆苒苒

雾气遮湖,湖底水浪里。海龙般青蛇无声滑过,唯有蛇身上驮着的少女似活人。陆苒苒拨着水浪,越发贴近了青蛇。

“淮清。”

陆苒苒拍了拍青蛇,指着水底一处:“那发光是不是太乙神藕?”

青蛇一个猛子扎进去。他不喜水,只是蛇天生善水。这水底对他犹如无人之境。陆苒苒弯腰拔藕,轻易取到。

谁知那太乙神藕,一上手竟然攀附手臂吸血附脉。陆苒苒纵然是早有准备,仍然疼晕在青蛇怀里。

青蛇只能看着,帮不了忙,陆苒苒哭着说:“难怪爹爹拔的这么慢。竟然这么疼。”

太子神藕是天界圣物,非旁人轻易可取。除了太乙真人能用其重造真身,寻常人想碰都只能攀血附脉。用至亲至爱的人鲜血滋养的太乙神藕,才能重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幸而,陆苒苒和陆神心里都是同一个重要的人。陆苒苒比父亲更占便利,她体内有母亲的一半血脉,拼出来的太乙神藕更适合母亲受用。

淮清蛇牙轻轻咬破苒苒脖颈,注入轻微毒素。微微麻痹缓解了苒苒的痛苦。陆苒苒一边哭一边忍,养好的太乙神藕就能收起来了。

陆神未做完的妻子藕像,由淮清接力。

青蛇驮着苒苒一次又一次潜入雾湖地,巨大蛇蟒海龙绝美,飞快游动。陆苒苒赤足骑在青蛇背上,看见发光的太乙神藕,眼疾手快摘下。

不过三月,淮清和陆苒苒就攒够了藕像所需的莲藕。两人终于能从湖底上来,陆苒苒高兴的贴身抱住淮清,甜甜的叫道:“淮清淮清,娘的藕像可以拼出来了。”

陆苒苒撒娇可爱,淮清心里高兴,刮了她鼻子。

游湖采藕听着浪漫,只有淮清和陆苒苒知道有多么辛苦。陆苒苒手臂上全是莲藕根扎进去的猩红点点,看着就让人心疼。

淮清如今灵力充沛,很快就按照苒苒记忆中的样子做好了母亲的藕像。

白光缓缓褪去,母亲安静的出现在眼前。

陆苒苒激动的扑在母亲身上,大喊:“娘、娘!”

淮清听着声音心碎,拦着陆苒苒说:“苒苒,乖,等你爹爹把你娘的魂放进来。你就又能见到你娘了。”

陆苒苒并不高兴。

她哀求的看着淮清:“可是娘会忘了我们吧?”

淮清沉默,却说:“你要往好处想。太乙神藕做成的身体今后不死不灭,岳母这次回来,就不受人间阳寿限制了。”

“比起凡人的生老病死,你娘不记得你虽然难过,但你当她生了场大病……不管怎么样,她还活着不是吗?”

陆苒苒悲恸,立刻就要去找爹爹。

淮清却不放陆苒苒去送死,他沉声说:“苒苒!只要你好好的,我无论如何都会去救你爹娘。但如果你出事……”

陆苒苒手臂被抓的生痛,淮清认真:“陆苒苒,我根本不关心陆神死活。如果不是你!陆神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你娘能不能活我也不在乎!”

实话总是难听的。

陆苒苒也知道现在闯上天庭只有死路一条。淮清都跟她下界了,这还不能证明他的真心吗。

陆苒苒望了望湖面上的娘亲,渴望的看了眼淮清,眼神充满依恋。

淮清抱着她同宿,闭眼说:“这些日子你也同魔域那些人相处了。我想好了,天庭和魔域谁帮我,我帮谁。我不成仙也不入魔。”

“我会和天帝谈谈,如果天帝愿意把你爹爹交出来。我就去安稳魔域,魔域没有人的灵力比我更强。”

青蛇体型巨大,某种意义上就因为他灵力最高。一力降十会,他需要磅礴的身躯来承载自己的灵力。

陆苒苒主动抱着青蛇,喃喃依靠:“淮清,我会陪着你。你为我住不喜欢的地方,我陪着你。将来,我们一家人。我和孩子陪着你。”

青蛇嗖嗖嗖摇着尾巴,克制着兴奋。最后贱兮兮的朝莲藕身的阿月做了个揖,惹得苒苒哈哈大笑,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淮清一本正经地说:“自然是谢谢岳母,生养了个好女儿。”

淮清亲了亲手里的一双小手,快活自在。

陆苒苒却湿了眼眶,她搂着淮清说:“可是,你不娶我。也能有妻子有儿女,淮清你本不必受苦。”

淮清立即变了脸,冷笑着说:“怎么,你想后悔?”青蛇戾气魔性,缠着陆苒苒越发有魔气,“你休想离开我。否则……”

青蛇一口咬在肩膀上,陆苒苒却不害怕抚摸着他的蛇身,静静的等待。淮清咬牙切齿地说:“你若敢对我三心二意,始乱终弃。我生吞了你!”

“好。”陆苒苒破涕为笑,哄他说:“不离开你。一辈子跟着你。”

天涯海角。

番外:do一下+结局

蛇液对陆苒苒胳膊上的太乙伤最有效,蛇体内的毒液能麻痹痛感。夜晚青蛇缠在陆苒苒手臂上。

忽地淮清抬起头,低笑着问苒苒:“你可知,想要涂你身上的伤疤,还有个更好的办法。”

陆苒苒咯咯笑,揭穿他的流氓:“你想舔我?”

耳旁纯真直接的声音,干净的没有情欲,明明是情话。让陆苒苒说的磊落,淮清平日厚脸皮惯了也莫名有些狼狈。

淮清一言不发,舔过陆苒苒全身。胳膊上的湿热蔓延到腋下和肚脐时,陆苒苒开始不安的并起腿。“淮清……”

淮清按住小腹,细细的舔舐在花唇肉缝上。舌尖一勾,陆苒苒被舔的舒服,挪着要闪似躲。娇臀一挪,淮清就扣住。分开那湿润一指,舌尖舔着边缘,绕进去刺探蜜液。

“啊……呃,恩……”

陆苒苒揪住淮清头发,抽着气小声哭:“不,不要。”不是真的不要,嘴巴喊的言不由心,淮清勾魂的看她一样,整个舌尖刺探,舔弄着陆苒苒高潮,蜜液汩汩倾泻。

陆苒苒娇媚的喘叫着,淮清的坚硬越来越硬,贴在她大腿上。

蛇有两根肉棒,陆苒苒清楚的感受到两根分别滑过自己大腿嫩肉,生插进去一个头。

不等陆苒苒反应,又飞快的换成另一根。

淮清对两根一起进入有执念,总是跃跃欲试。陆苒苒靠在淮清怀里,以前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轻抽着,“疼……”

不像撒娇,但确确实实在隐晦的撒娇。

陆苒苒挠着淮清的手心,猛地用力抓住。无声的,第二根插入,粗长的蛇棒龟头挺立,第一根被拨在前面挺弄着花蒂,沾液插入缓缓一次又一次。都插的不深……

淮清咬着陆苒苒颈部皮肤,一边热气的舔,一边弄她说:“小豆子这里舒服,还是插到里面舒服?”

陆苒苒娇媚呻吟不止,哭着诚实:“弄花蒂更舒服……”

淮清一笑,用手指摇起来。他指尖薄茧多,有力的按在敏感的上面,陆苒苒再度高潮,接连两次放松,底下够湿润了。淮清并着第一根,在陆苒苒满脸痛苦吃力下,缓缓弄进去。

这一进去陆苒苒就觉得她废了!

变态淮清!

呜呜呜,蛇为什么要有两根肉棒……

青蛇巨大,高耸入天,纠缠着少女做爱不止。蛇的两根肉棒,一次次操弄的女孩不能自己。

——不知从何时起,魔域开始流传这个谣言。

陆苒苒又气又羞不敢出门!这些人怎么造谣啊,虽然,虽然她确实和淮清做过这么羞耻的事。但那是两人在蛇窟殿关起门来悄悄做的。

这些人混蛋,怎么说得好像他们随时随地发情一样。

明明讲述的是蛇王投奔魔域的故事,却把那一日巨蛇驮着少女飞行,描述成极为羞人的画面。

陆苒苒都有点想从魔域搬走了。

这日,青蛇身穿魔君黑袍走进来。他一掀门,笑声对陆苒苒说:“苒苒,你看谁来了!”

“爹、娘!”

陆苒苒乳燕投林扑入陆神和阿月怀中。

如今的阿月是藕身做的,她不记得从前的事,只隐约有模糊的轮廓。这三年来陆炜同她讲了不少他们在凡间的故事,阿月都觉得陌生。

阿月唯一亲近的是陆神的气味,她的身体是陆神和陆苒苒血脉做的。天然的联系,陆炜如今已经看开。妻子能长生不老何尝不一种幸运,过去的事忘就忘了吧。

她还活着,天真能笑,会抱着他说相公。陆炜就很开心了,过去的回忆没有了,没关系,他们还有将来的回忆。

陆苒苒怯怯的看着阿月,阿月摸了摸陆苒苒脸,只觉得她年轻漂亮很是亲近,没有做母亲的感觉。反倒像是见了极为投缘的手帕姐妹交。

阿月也不让陆苒苒叫娘,她疼她的举止还一如从前。但是却是姐妹自然:“苒苒不如叫我阿月?我看我们年纪相当。虽说你们的故事里我是你娘,但我实在不记得。”

淮清和天庭达成了交易。

如今陆神一家在魔域中团圆。陆苒苒为母亲失去记忆很是郁足,总觉得的母亲不是从前那个。直到自己生产这天,阿月突然抱住痛苦的苒苒,她好像想起做母亲的感觉:“……苒苒,不怕我从前也是这样痛。”

“但看见你,娘突然充满幸福。”

这些不是陆神告诉她的,阿月说出这些也很意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无意间说了自己都不懂的话。

陆苒苒这才确信,真的是娘回来了。

阿月其实没有失去记忆,只是这一切在经历过一次投胎轮回后,被藏在灵魂深处了。这世上有可以观看前世今生的镜子,若是能找到,许是娘亲能记得更多。

至少,比阿爹空口白牙讲述要好很多。

陆苒苒紧攥母亲的手,生下了六个蛋。

蛇蛋略大,但生出来后居然还在不断变大。陆苒苒和淮清孵了好些年,才得了四儿两女。

魔域蛇君府一下更热闹了。

淮清抱着魔公主,轻轻逗她嘴角说:“乖乖,你生的像娘。”

满月酒,陆神携阿月来庆祝。阿月随手把古今镜放在桌子上,她再看女儿时,满眼的温柔。

陆苒苒瞬间明白,扑过去大喊:“娘!你回来了。”

“小心。”淮清蛇尾甩过去拦住险些摔倒的爱妻,手里还抱着女儿。好不容易把心爱的妻子卷过来,淮清亲了亲她的脸,笑着说:“都做娘的人了,还这么娇气的喊娘。”

阿月疼爱苒苒,说:“宝宝多大都是我的女儿。”

一段青蛇奇缘,隐于魔域。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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