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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k-scout-eaut】ebui(下

 

赵嘉豪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扔在床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粗暴地抓起它,电话另一边的陈泽彬问他去哪了。

“我碰到了熟人,和他们再逛逛。”

——听起来还算语气平常,应答如流,但陈泽彬看不到的是赵嘉豪正轮番换手脱下衬衫外套丢去床尾,目光还自始至终都紧盯着躺在ng打野怀中迷醉的lng中单。

诚然,赵嘉豪从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想都没想过,即便梦里对sut选手这般那般也觉得不过一个古怪且无厘头的梦。梦怎么能当真呢?可眼下亲眼所见韩旺乎摘了李汭灿的眼镜,掐住对方下颌把潮红的脸转过来,狠狠吻上去的时候,心底一股类似于护食的心情猝然而起,仿佛一壶未满的水在沸腾后竟毫无预兆地漫出来,竟一股脑儿地、铺天盖地地令他猝不及防,而此前都未曾察觉过这样临界。

电话里的陈泽彬还在问什么时候回去,不知道话筒另一边的人为干渴的喉咙失去了言语能力,不知道赵嘉豪的沉默之下,目光赤裸地盯着李汭灿被磨吻发红的唇瓣;它们被濡湿,被吸吮,展露出一片脆弱的水色,像上了口脂一样艳红,感到窒息似的微微张开喘息,露出同样被纠缠过的红色舌尖和白色门齿——瞬间,一股奇异的灵光闪过小腹,令赵嘉豪无法遏制地感到勃起反应,比起这个,他现在更想把发疼的阴茎塞进那张嘴里感受被唇瓣包裹的湿热触感。

李汭灿可以像平时舔嘴唇那样舔他的阴茎吗?

他见过这位在候场时舔嘴唇的模样。那双狭长而略显清高的双眼会漫不经心地瞥向别处,粉色的舌尖从唇角沿着门齿轻扫进上颚,好像一个勾手动作,邀人进去一探究竟似的;那时他并不察觉自己的心情,条件反射地暗想了个肮脏的词汇——婊子,又为这无礼的冒犯之心感到微的歉意,但转瞬就消失无踪了。

赵嘉豪跟随韩旺乎的手往下看去。倒像是刻意展示给他看,从衣摆探进去的手当着他的面摸到李汭灿仿佛少女发育未全的胸乳,肉粉色的乳头都从指缝间凸出来,被夹住、拉扯,又被指尖轻刮得充血,硬挺挺、红艳艳的,仿佛被催熟透了,敏感得令李汭灿在酒醉中发出小小呻吟,好像再经不起一点折腾,哼得像猫一样软绵绵的,听起来像在引诱他们去更过分些,或者,他能用龟头玩弄这颗小东西,任它被精液浇灌,就像李汭灿涨奶了一样吗?

赵嘉豪为自己的臆想感到口干舌燥,从未想过李汭灿的身体竟如此色情,尽管在此之前,他曾下流地审视过李汭灿被队服包裹的身体——一切起因于他曾无意瞥见李汭灿的胸口,惊诧发现lng的t恤被轻顶出两个小小的矮丘,让他为这一瞥感到羞赧的非礼勿视,可李汭灿脸色坦荡,lng、blg其他人浑然不觉,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为此如临大敌,自乱阵脚;曾奇出声问怎么了,他也实在难以启齿,面上发热,不敢言语地摇摇头,脑中却勾勒出白花的肉体,掩在队服之下的性器都因而蠢动起来,甚至梦里满是淫靡的体液,浪荡的喘息,和李汭灿魅惑轻佻的扫视。

因此,赵嘉豪某天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把sut选手当作一个同性对待,也并非是看作异性;他看着他,尚觉得面对李汭灿时总感到一种渴水饥饿的匮乏,以为是饭吃得少了,水喝得少了,遂坐下后几次举杯,却也滋润不了心中的干涸,反倒被杯壁的温热感烧得坐立难安,换言之,那张脸上承载着任何他无法、也不敢实现的想象与欲望。

现在,在他付诸行动前,韩旺乎做到了他一直想要做的。

赵嘉豪已经听不进陈泽彬到底在喋喋不休个什么东西了,嗯嗯好好说一遍就迫不及待挂了电话,单膝跪到床上。李汭灿仿佛心有感应似的突然睁开眼轻瞧他。就是这双轻蔑的眼睛,他想,多少次午夜梦回,将人摁在身下,他掐着那窄腰狠狠插入、抽出,只为这双眼被折腾得哭出来,哭得眼尾泛红,睫毛都湿得一簇一簇的。李汭灿一定不知道自己这副故作冷漠的姿态更惹得人妄图染指、蹂躏,可酒醉后湿漉漉的眼神和梦里又不大相同,单纯茫然又温顺地瞧着他。

「啊-真的,你要看到什么时候?」韩旺乎边说,边无语地伸长左手揽住李汭灿丰腴的腿根,右手往前摸到沉没在酒精作用下仍然疲软的性器。

好笑的是这根东西竟然呈现出一种稚气的粉色,看起来和李汭灿本人一样青涩极了。

“look”

韩旺乎示意赵嘉豪接着看。在阴茎下方,食指、中指走成“人”字的指缝间,竟然拉扯出一道艳色的缝口。赵嘉豪抽了口气。那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器官,充满违和感,却与李汭灿整个人都十分和谐,好像本该如此,好像专门为了勾引他而长出来似的,不然该怎么解释他总是梦到那些无法启齿的东西以至于整晚整晚都睡不好觉——却是希望它们成真,而非短暂地出现在梦中。

可、韩旺乎是怎么知道李汭灿身上长了一条女人才该有的屄?它已经被使用过了是吗?被韩旺乎?还是说,连lng的其他人也有份呢?

他一面想,一面撑起李汭灿另一条腿,惹来对方警觉地挣了挣,眯起眼睛、皱着眉打量,可大脑尚溺在酒精中无法自拔,感官都沉在圆钝中,李汭灿再怎么察觉到不对也只是懵懵地瞧他,发呆一样蠢蠢地看他俯下身凑到腿间——

最后的意识残留于李相赫来洗手间找他,不记得的是话说完后气氛就此僵住,李相赫在沉默中居然伸手夹住他的舌头,探究口腔结构一样,齿列、舌面通通被细细摸索过,似乎好奇为什么这张嘴总是让人无可奈何,总说一些可爱的东西。

汭灿啊,做不来就不要强迫自己。

李相赫眯起眼睛,俯视着眼前醉酒后格外黏人的孩子。湿滑的舌头讨好地伸出来托住他,那么青涩的一个试探,接着用唇瓣攀附他,令茎身濡得满是夹杂了酒精味的滑腻,在口中前前后后地抽动,先是抵着舌面磨进去,再顶到骤缩的喉口,镜片下的眼睛马上蓄起雾蒙蒙的泪水,眼眶红了一片,也还是倔强地吃进去,再抽离、吐出,笨拙地舔弄着龟头,舌尖抵着顶端流出腺液的马眼,李汭灿小口小口地啜着,发出啧啧水声,又傻乎乎地抬眼对他笑。

李相赫的心为这蠢笑软了一片,怜爱地摩挲着潮湿的眼尾,说,汭灿想这样做啊……

事实上,这也是他想对李汭灿做的。

还想怎么做?想要我对你做什么呢?

李汭灿望进那双唯独此刻有些融化的眼睛,它们被洗手间暖色的氛围氲出蜜色,而他的脸在瞳孔的镜子里小小的,衬得他好像掉进蜜罐里的蚂蚁一样。至少他是心甘情愿的。醉意把一切粉饰得太过梦幻,好像做了个美梦,他要在梦里站起来,迎着李相赫比刚刚饭桌上更深情的眼神吻上去。第一次在这个人面前这么胆大包天,试探性舔了一下微凉的唇瓣,却有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深入了吻,反而是他被舔,舌头缠在一起,再厮磨着彼此。

相赫-哥、我唔……!

这美梦太无理了。他被温柔地反按到隔板上,李相赫的手有些冷,从衣摆缝隙中伸进去扶住他的腰,忍不住抖了一下,就听到对方为他的敏感发出轻笑,然后顺着腰线扼到胸口,另一手就往下钻进裤缝摸他的臀肉。

不是那里,李汭灿迷糊地想,软着声音黏糊糊地说,哥……发热的手指牵着骨节分明的手摸到阴茎下的缝口,那儿已经湿了,投射在脸上的眼神蓦地阴冷起来,没有蜂蜜的糖色,满是沉默。

李相赫开口问,这里?

被牵引的手指在潮湿的缝上滑动起来,将穴口泌出的淫液一路带到圆蒂上。那颗小东西太敏感了,只是一勾就好痒好舒服,脑子都变得轻飘飘的。李汭灿点点头,喉咙里呜呜地发出小狗一样委屈的呻吟。李相赫凑到他颈间,声音有些哑意,说,汭灿呐,你想要哥这样吗?——是的。他是想要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甚至主动微岔开腿,双手挂上李相赫的脖子,看起来已经完全迷糊了,被酒精揪着鼻子走,将身体放低一些去坐那根手指,浪荡地主动用小阴蒂去磨李相赫的指腹。

他想要这样,想要李相赫进来,总之想要李相赫,从skt直到这之前,都是如此压抑心底的渴求,压抑最真实的意图、表现羞赧;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想顾虑了,自暴自弃地抛弃了自尊与约束,向李相赫暴露出内心最下流的意图与欲望。

好孩子。李相赫似乎说了什么,实在听不清了,紧接着又让他站稳,随后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堆在脚上……

哥、相赫哥!

李汭灿猛靠回隔板上发出一声极大的动静,情不自禁地揪住腿间柔软的头发,也不敢真的用力去抓。被舔舐的感觉太强烈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蒂珠上,内心的刺激令他手脚发麻,有点儿站不住脚,几乎是骑在李相赫的脸上。这有些脱离现实的范畴,这是真实的吗?李汭灿不敢相信。粗粝的舌头拨开阴唇滑到湿淋的缝,刚刚才吻过他的唇瓣覆上来,包住整一个阴阜,舌面粗粝地磨着缝里幼嫩的软肉,然后吮住肿胀的阴蒂,舌尖沿着包皮勾绕,牙齿厮磨,李汭灿马上哭着说不要咬,那儿格外敏感,被像吮奶那样轻吸一下都爽得不行,泌出大股大股水液淋湿了李相赫的下巴,只好去接这甜水,并无嫌弃之意地张开嘴任由李汭灿潮吹进嘴里,然后喝下去,甚至连这孩子高潮时也不放过,舌头卷着剥离了包皮的蒂尖狠狠嘬吸,把李汭灿舔得腰塌下来,腿根抽搐着坐在他肩上。

哈、哥…相赫哥……呃,……

——意识渐渐回归,上一秒还沉浸在温存的春梦中,下一秒就被腿间突兀的插入感拉扯回现实,懵懂得缓了许久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神都不清明,嘴唇蠕动着吐出一句对一切感到迷茫而好奇的——什么?

李汭灿用中文含糊问道,不知道在问谁,只想让腿间那个脑袋滚开,别再纠缠自己了,可一只手从身后追上来捉住他,头也被抬起来,视线上方闯入一张漂亮的脸,正笑眯眯的,问:「汭灿呐,醒了吗?」

「……」

李汭灿瞪大了眼睛。

「怎么连做梦都在叫相赫哥的名字呢?

「相赫哥早就回去了,把你丢给我,呵呵。」

几乎是瞬间就醒了过来。

「你们……」

顾不得昏胀的脑袋,李汭灿颔首往身下看去。比起此刻的赤身裸体,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那些源源不断的快感来源于腿间一个……他真的看不清那是谁,但舌头硬挤进去的感觉很不舒服。

「滚、——」

他抬腿想把人踹开——这已经是性侵和强奸的范畴了——却被早有预料地掐住腿窝,膝盖近乎折到肩膀,动弹不得、门户大开地露出那个被舔充血、只知道流水的阴穴和屁股。他被摆出一个类似于承接的不堪的姿势,泥泞的下体完完全全暴露于两人眼前,而那人直起身体,凑上来,把他挤在韩旺乎之间;总算能看清对方的五官了,是谁?朴到贤吗?还是谁?

“说韩语我听不懂。”

——李汭灿再次怔住了,这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毫无交集关系,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仅仅作为对手交手过的陌生人。而赵嘉豪也并不真的要他给他翻译解释,也不想知道刚刚韩旺乎在说什么,他的鼻尖、下巴上满是李汭灿流出的水,没一会儿就干涸了,留着海水般的潮湿腥咸,没由来地让他想到冰岛这个国家——尽管他没能踏足过那片土地,没见过极光与冰岛海,想着刚刚嘴唇、指尖上的温软潮湿,他好想溺死在这片名为“sut”的海中,也似乎在某场比赛上从这个人身上见过极光——这是一个很抽象的印象。

赵嘉豪在李汭灿仿若噎住的空白注视下解开裤子,肿胀的性器——刚刚给李汭灿口交的时候就一直欲求不满地吐着前列腺液——从内裤的束缚中弹出来扇在阴阜上,李汭灿被抽得痛呼,那儿敏感得不行,阴蒂已经肿胀得从包皮中探出来,像一颗被蹂躏过度、近乎熟烂的李子,散发着美妙的香甜;下方因恐惧不断收缩的穴口却淌出股股水液,似乎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不-不行,滚开!啊、放开-我!”

李汭灿惊恐地后缩,不敢相信blg的adc竟然真的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明明他们根本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话也没说过,为什么赵嘉豪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赵嘉豪能和语言不通的韩旺乎达成共识,将他困至此。

滚、你们两个狗崽子……

他急得不行,狼狈地扭着屁股,嘴里骂着从队友那儿听来的脏话,韩语也骂上了,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同样对他虎视眈眈的家伙,甚且,在挣扎中渐渐感受到戳在脊背上愈热的温度——一点儿也不亚于赵嘉豪抵在穴口的热度。

一种绝望、愤懑的心情腾地升起,韩旺乎带了些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啊-稍微听话一些吧,汭灿呐。我也很难受呢。」

似乎铁了心一定要这样。李汭灿不喜欢韩旺乎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人的性格太恶劣,作为朋友尚可作玩笑打闹,但在其他事上想他让步几乎不可能。李汭灿看向赵嘉豪。这个人不了解,不过,比起韩旺乎,潜意识觉得赵嘉豪更好商量,于是说不行,冲对方一个劲儿地摇头,把从未露过的示弱面都摆出来,眼泪蓄在眼角,不知道自己这幅可怜害怕的模样让人感到新奇同时反而更生了些凌虐欲。

韩旺乎笑着问他,为什么要对elk选手露出这种表情?哎~现在要操你的人是elk选手啊,和我求饶的话说不定我会对李汭灿你温柔一些呢。

总之不行,真的不行,肯定不行的,一定插不进去的,不、不……李汭灿像一只被威胁得炸毛的猫一样,韩旺乎默契地从赵嘉豪手里接过他的腿窝,让他放松,又把他的身体彻底打开去迎接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看清那东西的狰狞后,李汭灿慌不择路地边抬手抵住压上来的胸膛,边语无伦次地骂道,感受到抵在身下的东西又硬又烫,那么蛮横地顶在那儿……李汭灿不敢再往下想了,赵嘉豪已经扶着阴茎在滑腻的阴阜上挺动,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圆饱的龟头顶开小阴唇,拨开他可怜兮兮的哀求,一路碾着湿乎的屄缝吮上阴蒂,用马眼奸淫它——他,好几次滑过了头,阴蒂被凸起的冠状边缘来回勾扯、碾压;明明赵嘉豪沉默得像在赛前bp,手上却使坏地偶尔握着鸡巴扇打湿淋淋的阴唇,抽打出啪啪的水声,茎身上牵着根根黏连的水线,还刻意专门用龟头去抽那颗靡艳的小东西,李汭灿一下都受不了,哭叫着躲,但被韩旺乎紧紧桎梏,不得不受着,抽得下面又酸又痛又爽,酸是小腹处胀着尿一样抽搐,痛却是因为快感来势汹汹,本质上还是太爽了,爽得失禁似的用耷在肚皮上的阴茎尿了不少水液——连精液都算不上的东西,连带着穴里逸出一大股顺着臀缝流下去,在床上洇出一片深色水痕。只是被扇个屄就能迎来干性高潮。骚货。赵嘉豪在心底暗骂一声,把各种肮脏下流想了个遍,又记起梦里的sut选手也是这样的淫荡下贱;这真的不是梦吗?赵嘉豪忽地想起梦里的李汭灿没有这个,或者,自此之后,他梦里的sut都要长一口这样的软穴才行……天知道他在梦里是怎么羞辱李汭灿的,用脏污的字词把这个人羞辱得浑身发粉,哭红的眼睛委屈地瞧他,用中文反驳他的话,软糊糊地说,不是。

那这是什么?

赵嘉豪沉沉吐出一口气,粗硕的头部被摁进不断流水的屄洞里,紧得龟头一不留神滑出来发出“啵”的水声。李汭灿俨然被吓到了,没想到赵嘉豪真准备操他——就像操女人那样地操。他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何况这根本就没法接受,这种离奇的事……

李汭灿崩溃地把自己逼进韩旺乎的圈禁中,他已经退无可退,不得不接受赵嘉豪的鸡巴慢慢插进来。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隐隐觉得要被撑坏了一样,那么粗,那么大,寂寞了太久的穴肉违背意愿又热情地缠住圆肥的龟头,推搡着不知道是要把它往里带还是挤出去,好像比本人更贪吃一样,蠕吸着流出更多润滑的黏液来。不论如何,这太爽了。赵嘉豪低喘一口气。绵密的穴肉嫩软得像他曾经吃过的果冻——他从没想过李汭灿和果冻还能联系到一起,毕竟他根本没想过李汭灿长了这样一个雌穴。算了,这无所谓。幸好李汭灿的屄已经被他舔过、扩张过,没有一开始连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紧涩,但仍然很小,紧得几乎刚插进头部就想射出来填满这发骚的淫穴,甚至还没彻底插入,赵嘉豪就忍不了地挺腰肏干起来;浅浅抽出一截,又深深埋入,只几个来回就能狠撞上丰腴的屁股一插到底,把湿淋而狭隘的腔道整个塞满撑开,马眼直捅到穴心,深得李汭灿猝不及防地呜呜惊叫起来。

“不唔、不要…、滚,呃……”

李汭灿再也不顾形象和体面哭骂道,没想到赵嘉豪长得一双眼尾下垂而无害的狗狗眼,居然一下比一下肏得更重更狠,深得像顶到了胃里一样,那么下流而猴急地反复挺腰,完全不给他连接字词的机会,插得他一张口就是凌乱的呻吟,实在受不住地昂起头、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模糊视野中看到韩旺乎在对自己笑,眼神满是戏谑,下意识抬起手去抓救命稻草,是谁都行,是谁都可以。他溺水了一样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嗬、嗬地抽着气,被顶得一耸一耸,甚至不需要韩旺乎再掰开他的腿,李汭灿也会自觉岔开,嘴巴呜呜地叫着,好像被堵住的是喉咙;下一秒,又一根阴茎竖在眼前——这是他要的救命稻草吗?甚至没来得及用韩语说不要,韩旺乎让他把嘴巴张开,张大一点才行呀,李汭灿。

「…哈、啊-不行,呃,不不行、哥……」

「哈哈,都对我叫哥了吗?」

韩旺乎没忍住笑出来,阴茎贴上潮红的脸,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把白嫩的皮肤打湿一片,李汭灿呼吸间都满是淫靡的气息和韩旺乎衣服上的香水味。他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注意力渐渐溃散,又被腿间匀速抽送的粗硬吸引了去。已经不痛了,反而是凶狠的快感从鸡巴摩擦腔道的抽插中与酒精混在一块儿让他头昏脑涨的,却本能知道要闭上嘴巴。韩旺乎并不恼怒,自有办法对付他倔强的可爱,无所谓地伸手摸到汗湿的胸膛,乳头像煮熟的红豆,乳晕就是粉质地的红豆粥,只是掐一下它就能让李汭灿啊、啊地张开嘴娇喘,粉色的唇瓣心甘情愿又不甘地亲在深红的龟头上,看起来和下面那张正被赵嘉豪肏分开的阴唇没什么区别。它们都是如此柔软、潮湿。韩旺乎将龟头挤进艳红的口腔,随着赵嘉豪的顶撞,瘦削的半边颊肉反复被顶出饱满的圆弧。你真的太可爱了,汭灿啊。韩旺乎拍拍他的脸,边感慨,边扶住他的脑袋让阴茎径直插入嫩滑的喉咙。

这下是真的有窒息的感觉了。李汭灿抓住韩旺乎钳着他的手,试图躲开近乎性虐的口交;那根同样粗长的阴茎把他的嘴巴、喉道当作飞机杯和屄穴似的插进来,抵着舌根和上颚探进喉口,干呕的骤紧都成了另类情趣,拧得韩旺乎在他口中胀大一圈,马眼泌出不少腥咸的腺液,有些被吞下去了,有些混着咽不下去的涎水从唇角满溢出来,甚至无需韩旺乎动作,仅靠赵嘉豪操屄的节奏,李汭灿就不得不去吞咽,好像是他主动贪吃地套上去一样,狼狈地仅靠鼻子来换气,连鼻涕都哼了出来,脸上涕泪横流的,偏偏韩旺乎阴茎下的睾丸总擦着鼻子堵他,愈肏,空气愈稀薄,醉意也去而复返,窒息眩晕的感觉愈强烈,吸附着鸡巴的嫩穴竟因此越缠越紧,紧得赵嘉豪忍不住皱眉扇了一巴掌被腰胯撞通红的臀肉,本意是希望李汭灿别发骚,骚屄夹这么紧是急着吃精液吗?可小穴里反倒被扇得猛抽了一下,绞得赵嘉豪碾着穴心猛肏几下就喘着射出来,龟头放慢速度地边顶着,边用精液狠狠涮着痉挛的内壁,甚至在被初次内射的诡异感和羞辱感之下,李汭灿也抖着腿一同迎来了小小的阴穴高潮,湿黏的水液从深处一股脑儿涌出来淋在仍然射精的龟头上,竟然又有勃起的势头。

操。

赵嘉豪低头看,李汭灿在被内射的同时也射了出来,小股小股地吐着精水,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淫荡,被肏了还能这么爽,是吗?

他慢慢抽出性器,深色的阴茎上沾满了黏腻发白的液体,而李汭灿的屄已经彻底被肏干熟了,淫靡、泥泞、鲜红,随着阴茎的抽离,合不拢的穴口蠕动着挤出白色的水液混合物,再顺着会阴淌到后穴的褶。

「射了?」韩旺乎问,朝赵嘉豪扬了扬下巴。

嘴里的东西一抽出去,李汭灿就止不住地咳喘,喉咙痛得不行,气都没喘匀就被换了个姿势,屁股背对着韩旺乎,上半身脱力地靠进赵嘉豪怀中。

够了吧。李汭灿哑着嗓子妥协了,是一句中文,很小声,赵嘉豪听懂了,可韩旺乎听不懂。

精液从穴口流下来,肥厚的阴唇被跪起的姿势挤压出肉嘟嘟的形状,丰满的屁股上满是被蹂躏过的红色,有赵嘉豪扇打上的指印,还有一层潮湿的水光,像水洗的桃子,更像是被对半切开的草莓,看起来实在色情。韩旺乎有些嫌弃地用手指勾出一些精液,然后才扶着鸡巴插进去。被内射过的穴里十分松软,汁水充沛,又嫩又滑,穴肉马上食髓知味地缠上来裹吸着。

李汭灿惊愕地扭回头。

「可是汭灿啊,哥还没射,不是吗?」韩旺乎坏心眼地说,以一种李相赫说话的语气揶揄道,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抓揉着身下被撞出肉浪的屁股,拇指按到臀缝间的褶口,稍一用力就挤了进去。被贯穿的甬道紧了一下。

「拔出、唔…去!」李汭灿想要躲,但韩旺乎显然没有赵嘉豪的耐心,很快换成食指顶进去,摸着内壁按了一圈,又把第二根手指送进去,粗鲁地揉着、挖着,像身下挺动的阴茎一样动作着。李汭灿羞恼地抓紧了赵嘉豪的衣服,脸埋进赵嘉豪胸口,压抑着嘴里的呻吟。

「哈哈,爽吗?汭灿啊,要不要更爽呢?」说着,韩旺乎毫无预兆地拔出阴茎,一大股水从穴口溅出来,李汭灿“唔”一声腰都塌下去,还在喘着气就被从后抓住手臂;韩旺乎把他从赵嘉豪怀里拽起来,后者倒默契聪明,也一起凑过来,顺便把李汭灿发软的腿捞起到臂弯。

“什、什么!?”

突如其来的失重令李汭灿下意识抱住身前的赵嘉豪,脊背则靠在韩旺乎怀中。他感到两根东西分别抵在下面,一前一后的,同样火热而坚硬;察觉到这二人的意图,李汭灿觉得他们真的疯了。

疯了吗?!

李汭灿语无伦次地提高了声音,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不-不行的!不要,不要、不要……

哥、旺乎哥,这个不行…我都说了不行的啊!

没听到吗,疯子!

神经病、??、????、??……

骂到后面就是听不懂的韩语了,赵嘉豪被逗得笑了一下,不知道中单还有这样一面,而李汭灿懵懵地看向他,对这个笑容充满了绝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如此哀求而低声下气,为什么这样?他只是、只是长了这个,他也不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就连李相赫……李汭灿蓦地想起这个人,想起自己的职业生涯都在追逐那个背影,不曾得到过青睐。有一段时间他放弃了李相赫,独自一人背负一切的感觉太疲惫,他厌倦了队友,厌倦了edg的一切,但21年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追逐与梦想并非是无用功,至少他也能在飘带下捧起奖杯,在镜头前举起自己的fvp,然后从容地说为李相赫报仇——他期望这也并非是无用功。只是,似乎他又回到了那样无望的时间里。

李汭灿怔愣地流出眼泪,他的刘海都被汗湿得凌乱,眼眶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满是汗和泪,刚刚被韩旺乎肏过的嘴巴同样露出一种熟意。赵嘉豪低头吻上去的同时把阴茎也一并肏进去被他内射过的软穴,李汭灿呜咽着往后躲,又躲进韩旺乎的怀抱,身后的人说他真是笨蛋一样——躲这个人又落进那个人,怎么一点记性也没有,李汭灿有点恼了,合拢牙齿狠狠咬了一口,赵嘉豪只好放过他,眼神却有点儿冷意。

李汭灿马上为自己的反击付出了代价,他感受到韩旺乎的阴茎在臀缝中摩擦,就像赵嘉豪最开始那样地,握着阴茎把他的臀缝涂满黏湿的前列腺液;最开始先顶进一个头部——赵嘉豪挺腰的速度停滞了一秒,紧接着抽出来,用最粗硕的头部扩张着反复插入、拔出,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发白了,薄薄一圈套在茎身上摹着凸起的血筋。

李汭灿感觉要吐了,被同时进入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却隐隐觉得爽意。他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一边是赵嘉豪,另一边是韩旺乎,他们在他的身体里一前一后地抽动着,像是商量好那样,在赵嘉豪拔出去的瞬间,韩旺乎碾着肠壁插进来,而韩旺乎退出去时,赵嘉豪就会操进来,甚至会磨到他的阴蒂,挤到他的阴茎——那个被忽视的阴茎似乎不是这场性事的重点,至少此刻它能抵到赵嘉豪腹部的衣服,被赵嘉豪撞上来又退出去的动作反复摩擦,粗糙的纹理把龟头磨得发红流水,那块布料已经被流出的精水濡湿透了,赵嘉豪只是埋头干他,偶尔吻他,架着他双腿的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把它们捏变形;身后的人则会吮他的肩膀,咬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韩旺乎边低喘着,边笑他,说他里面又湿又热,被两个人操是不是很爽,还是说你想要李相赫干你是不是?

李汭灿不明白为什么这人总要提到李相赫的名字,那语气听起来像吃醋又不像,问到是不是想要李相赫肏他的时候,还会拧着他的乳头,语气带笑,却恶狠狠地。但他的呻吟声停不下来,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回答韩旺乎了,耳边满是他们低沉色情的喘息,自己被他们操还像个女人一样呻吟,肉体碰撞的脆响和咕啾咕啾的滑腻水声响彻房间,偶尔两根鸡巴会隔着一层薄肉同时肏进来,狠狠顶上穴眼,过量而汹涌的快感令李汭灿爽得眼神上翻,口水都顺着吐出的舌尖流出来滴到胸口,两个穴抽搐着从深处流出更多水,被两根阴茎分别勾出、挤在穴口,被抽插的行为砸成白沫堆溅在三人的下体,泥泞一片。

李汭灿的意识已经彻底离开了,他没法再思考了,脑子里满是快感和阴茎的形状,一会儿是是韩旺乎羞辱的声音,一会儿是赵嘉豪抵着他的额头,好像他们多亲密一样。有时候操得太狠,阴茎会从体内滑出来,被堵住的水液马上滴滴答答地流出来,谁人撸了一下鸡巴,又急不可耐地插进来,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又快又密地肏他,把他的屁穴都肏成雌穴,把他的阴茎都磨成阴蒂,把他插得高潮、潮吹,偶尔会听到谁说了一句骚货,不知道是谁说的,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韩语还是中文,李汭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韩语还是中文,他只是想说太快了,拜托慢一点,他觉得自己要被插坏了,但没人慢下来。

最后是韩旺乎先放开了他,李汭灿猝不及防地倒回床上,赵嘉豪的阴茎被迫滑了出来,没关系,赵嘉豪抬起他的腿重新插进去,把他的腿抱在肩上,而韩旺乎握着阴茎,让他张开嘴,他也张开,他已经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会听从他们的指令,于是他把韩旺乎射在嘴里的精液喝下去,韩旺乎说他真可爱,这么可爱,难怪相赫哥那么喜欢你,再口交吧,就像你在梦里帮李相赫口交的那样,嗯?

李汭灿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

金建佑从隔间出来的时候撞见了站在洗手池前的sut选手。两人在镜中对上了目光,并无言语,他的心脏好似漏跳了一拍,一切都那么的不合时宜,吸入肺泡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他看见sut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瘦削的下颌滴着水,脸上没有戴眼镜,上斜的双目冷冰冰地抬起看他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冷感——金建佑从没见过这人不戴眼镜的样子,只觉得对方脸上的空旷之意令他心下无端感到莫名的冒犯之意,但更让他尴尬无措的是sut有些泛红的眼眶和被打湿的睫毛,于是他移开了视线,假装对视却盯着对方的眉间,率先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好的浅淡笑容,尽量自然地走到旁边的洗手池前,注意力却全然集中在对方身上。

如果要形容二人间的关系,或许该用仇敌?可只是输了一场比赛倒没有那么严重吧?金建佑胡思乱想着打开水龙头,旁边的人突然咳了起来引得他悄悄抬头,从镜中窥到对方的身体因剧烈的咳嗽而颤抖,眉毛皱起,眼睛眯得狭长,有些失了血色的发干的嘴唇张开,红豆粥色的舌尖从中微微探出;金建佑心虚地找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赶忙加快了手上动作,水流声哗啦哗啦,又听sut咳完后深深喘了几口气,眼睛不自觉就往旁边瞟去,看见那张白皙的脸咳得浮起了淡淡粉色,干涩的嘴唇被舌头轻轻舔过留下一串水痕,往下是滚动的喉结和领口露出的锁骨……

“……”

金建佑受惊地甩干手,一句话也没说就匆匆逃离了洗手间回到后台。黄星勋见他一脸失意,莫名其妙地问为什么赢比赛了还露出这种表情啊,在厕所撞鬼了?金建佑将视线聚焦在黄星勋脸上,缓了缓情绪说,饿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提起他在第五局的亮眼操作,金建佑笑着先说当时高度集中与紧张的心理状态,再说反杀成功后的劫后余生,回想起水晶复活,而第五局否极泰来,最后拼凑于眼前的却净是sut的脸。

那副眼镜架在sut脸上像将人隔绝的高墙。戴眼镜的sut和不戴眼镜的sut,比赛结束后走形式主义的碰拳和无意撞上的古井无波的眼神。他推开门,从未设想过这扇门还会将他引向哪儿,可他看见sut空旷的脸,漠然的脸;他注视着sut时,无端从后者面无表情的脸上感受到近视之人被他人撞见未戴眼镜时的难以为情,好像高度近视、极度倚靠眼镜的人是他,而sut本该是这幅模样,好像撞破了一个人最深处的秘密,而sut并不在意他。

他今天着实想得太多了些,以至于眼前又浮现了那些画面。

他的身体不受控地重复起当时的情景,sut又在旁边咳了起来,浑身颤抖,眼尾发红。一切都和当时一模一样,可下一秒,他看见sut居然转眼瞥了过来将他的窥视抓包,还没反应过来时,画面一转,金建佑在看清后兀然瞪大了眼睛,脸唰地红起来。

很少有人能在做梦时保持清醒,但他就是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梦境太不合乎逻辑了,上一秒还在洗手间与他对视的sut下一秒竟然坐在他身上,当时没能看清的臆想,梦全部毫不保留地替他扒了个干净,原来从红色的领口往下是大片白皙的皮肤,是像女人一样微有弧度的乳肉这和金建佑的胸肌实在不太一样,再往下就是sut岔开骑在他腰上的腿,同样的什么也没穿,丰满的臀肉状似无意却有意地夹住他的下体,那双应该和他一样常年敲键盘、摸鼠标的手怎么会自然地攀上来,而手的主人一语不发,脸上既不高兴也不生气。

太荒唐了,金建佑近乎崩溃。

他与sut仅仅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曾经又同为lpl的韩援所以加上了好友,但真的实在很少聊天,不过是买了对方的冠军皮肤,用了对方的签名头像,改过和对方类似的id;如果还要多说一点,不就是四强赛赢了对方所在的队伍……

sut哥到底、到底在干什么…?金建佑想把赤身裸体的人从身上推开,发觉自己与sut的体型差又讪讪收回手,怀着一丝诡异的维护感往后撑起身体,可sut离他越来越近,近到共享彼此的呼吸,那双咳红了的干涩的唇贴上来吻得他进退不能,所有言语被堵在喉咙化作滑稽的怪叫,金建佑近乎被迫全盘接受对方温柔又强硬的吻,简直是一场古怪的复仇,他只得在压迫下仰着脸接受吻的深入然后往后倒,直到一只手趁乱拉开他的裤子,最脆弱的部位被陌生柔软的手轻轻握住摩挲。阴茎很快就勃起了——或者说,从最开始他在洗手间像个变态一样窥视对方的领口时,他的下体就起了反应。

鼓起的龟头被扶着抵在一处缩紧的入口,sut分开了他们吻得密不可分的唇,金建佑的大脑空白一瞬,看见sut原本干涩的唇瓣像沾了露珠的玫瑰染上了水色,看见sut从始至终都无表情的面具裂开了丝丝缝隙,露出难忍得像痛苦、又快活得像报复成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表情,而他勃起的阴茎此时正随着sut往下坐的过程中闯入一处湿滑软热的甬道;湿得像李汭灿被吻湿的唇,滑得像李汭灿汗湿的皮肤,软热得像李汭灿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他回吻时急切地顶过李汭灿不平的上颚,扫过嫩滑的腮肉,舔过粗糙的舌面。

梦里的李汭灿笑起来,缺了冰冷的镜片的遮挡,这双眯起的眼睛,上挑的眼尾像一把钩子勾住他本不坚定的拒绝。

zeka选手,你在厕所对我勃起是想这样做的吧?

梦里的李汭灿忽然开口质问他,粗长的阴茎旋即破开层层叠叠的环肉,圆偾的龟头直捣深处。

这是一个梦而已,这是梦;他并不想这么做的,对。

金建佑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催眠自己,可梦也太真实了些,身上的人已经骑着他硬热的性器上上下下动了起来,还张开嘴发出接连不断的喘息,舌头都吐出来,修剪干净的指甲挠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

没错,这就是一场普通的梦。

找到得以放纵的理由后,金建佑再无顾虑地抓住李汭灿格外纤瘦的腰翻身把浪荡的春梦对象按在身下,两手抬起李汭灿丰腴的屁股就对准刚刚被插得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直挺挺地肏了进去。他俯身欺上李汭灿的后背,几乎把所有身体重量都压在了下体,边顶肏那口紧窄的穴,边抽手握住李汭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性器,龟头早已滑湿一片,马眼都随着他肏穴的节奏一点一点尿出滑腻的腺液滴在身下;温热的肠肉裹紧他,吸吮他,令他似在肏一罐温热的奶油,而李汭灿本身都像一团香甜的奶油,白花花得像棉花糖,咬开才发现夹心的果酱,于是他决定品尝他,让李汭灿变得更为甜美,让果酱内里被他搅得蜜汁满溢,被他的阴茎抽插成白沫堆在交合的穴口又被睾丸和胯部击打溅开发出水液撞击声,空气中都是淫靡浪荡的味道。

或许,或许……

金建佑难以遏制地生起了危险的念头。

或许他可以再过分一点?他亲爱的手下败将,春梦对象,去年的世界赛fvp冠军中单sut选手值得他用更粗暴的方式,不然这太可惜了。

这具宛如白色画布般的身体,等着他留下红淤青的吻痕、掐痕,等着他用精液浇灌上色,而阴茎就是他作画的画笔。指腹每每碾搓过流水不止的马眼,身下的人就会压抑着呜咽与呻吟狠颤起来,抽搐的屄肉绞紧了耸动的鸡巴,他偏偏用力抽出,然后重重肏入,把人压在肉体与床单之间,性器狠狠抵进深处。

后入的姿势看不到李汭灿的脸,很可惜,但肏得足够深,还能看到丰满的臀肉被撞出肉浪,臀尖都拍打得红了,像熟透的蜜桃水淋淋的。

金建佑呼了一口气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既然是梦,那么更过分一点,更过火一点……

饭桌上低迷的气氛被酒精炒得热火朝天,被迫体验了一把中国式劝酒阵仗的李汭灿率先举旗投降后逃去洗手间抹了把脸,心底怒槽那群酒鬼喝酒的仗势仿佛饮水,但片刻后又忍不住叹气似的苦笑一声,终是没回到酒局上继续和朴到贤那帮人对吹,更想一个人待着消化心情,于是他晃悠到了门口独自吹风醒酒。

酒精塞满大脑的麻痹感让李汭灿觉得周围的一切格外朦胧,意识也轻飘得绵软无力,甚至于第五局因他失误太多而滚雪球一般的结局都能够一笑置之、懒得纠结了。他呆呆地放空思绪,出神地佝着背缩在长椅上盯着对面的建筑物,突然,视野中闯入一个亮眼的白色;被酒精迷蒙了的目光没能让他第一时间认出越走越近的白色是谁,直到对方站到面前,李汭灿才幡然醒悟似的聚焦视线抬起头来。

“fakerni…?”

他嘴笨的能力终于在这一刻突破了极点,而脸戴口罩的人听到他莫名其妙的敬语后,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露出些许微妙的情绪,但马上柔和地笑起来了。

“fakerni?”似乎觉得好笑,李相赫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采访的时候叫了faker?,私下不是叫?吗?”

“啊、…相赫哥?……”

李汭灿不好意思地想从长椅上站起来却被预判地按了回去,李相赫在他身边坐下。

“汭灿的脸很红,喝过酒了?”

李汭灿应了声,发烫的脸突然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冻得酒都醒了不少。他惊吓似的转头,那微凉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堪堪擦过沾着酒气的嘴唇,李汭灿往后靠的同时抬手抓住李相赫的手说“相赫哥别逗我了”,银色的牙套露在咧开笑的唇间,然后被路灯照得反光。

李相赫深深看了一眼,收回被握住的手继续说:“但是,酒要少喝,阳性才刚好不是吗?”

“嗯…。”

“汭灿的队友们不在吗?”

“他们在喝酒,我喝不过他们就跑出来了。”

“是在聚餐?”

“嗯,明天就…回去了。”

话题结束于他突如其来低落的心情,李相赫看出他没有聊天的兴致,温柔地说了一句“汭灿已经做得很好了”就站起来揉了揉他蓬松的发顶。

“早点回去,哥不打扰你们聚餐了。”

可怎么能说是打扰?李汭灿闷闷地想,不满足于这个好心的台阶,毕竟以他和李相赫的关系说出那句话好像刚刚他叫“fakerni”一样搞笑滑稽。他不甘心、头脑一热地伸手拉住那只把他发型揉乱的罪魁祸“手”,李相赫诧异地问怎么了,李汭灿抓抓头发,一瞬间的清醒又在那道目光的注视下醉意深沉,好半晌才说:“相赫哥和我一起走走吧。我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

于是李相赫低声说“好”。

不知道是酒精的锅还是对方淡淡的态度,又或者,输掉了重要的比赛,没由来地无比眷恋着远在韩国的家人;尽管哥哥这次还不远千里飞过来看他,但只是这种成绩怎么有脸回去呢……

李汭灿拉着李相赫的手没舍得松开,温柔的年长者也随他去了,丝毫不顾忌可能会被路人投以看待同性恋的目光;这份温柔也令李汭灿想起曾经在skt时仗着被哥哥们纵宠而肆无忌惮的时光,以及,他一直以来打职业联赛的初心和被封藏在心底、胆小而不敢言说的暗恋。

“相赫哥记得酒店附近有个摩天轮吗?”

“汭灿想坐吗?”李相赫一语道破他的紧张。

他点点头,李相赫又说好,似乎从不会拒绝他的请求而纵容,但李汭灿清楚这副得宠的假象之下,分明是神的无所谓而已。要说关系,他和skt里任何一人的关系都比和李相赫的更好,何况,李相赫对他也永远一副微笑温柔的态度,面对他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不会出口拒绝——这并非是觉得不好。

年幼时,李汭灿以为得到了偏爱才肆无忌惮地一边叫着“相赫哥”,一边锲而不舍地黏进人堆里精准对着faker撒娇,甚至于其他哥哥们都说“汭灿你啊真的太喜欢相赫了吧”。

那时的李相赫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地笑着,揉着他的发顶。这个行为太犯规了,这个笑容太犯规了。我爱慕你,敬仰你。

“哥,我…喜欢你。”

“哥也很喜欢汭灿呢。”

——直到后来,他才醒悟一切都是他哥漠不关心的无所谓。除了训练打游戏,李相赫什么都没所谓;除了电竞职业赛,李相赫什么都没所谓。

所谓温柔,所谓“也喜欢”,那是一种近乎“神性”的“众生平等”。李汭灿之于李相赫,与其他任何人之于李相赫,有什么差别吗?或许你替补只是他在赛场上的第七个对手。

而sut的成功来自于成为了faker选手的替补,失败也源于替补的身份。两次上场以惨淡的结局收尾,那时李汭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被神注视着,神的偏爱都是假的,神的温柔都是假的。“faker的替补”贯穿了他在skt的所有时间成了一道沉重的枷锁,以致于第一次坐在本该属于faker选手的座椅上时,他没有成为sut也没有成为自己,他只成为了一个披着“替补”名头,不被所有人看好的伪造品。

他甚至需要七年才能走到李相赫的第一步,而李相赫永远遥不可及。

即便是与对方面对面坐在摩天轮的轿厢内,李相赫也给他一种意不在此的错觉。

李汭灿蓦地笑起来:“哥知道最近是什么节日吗?”

“听队友们提到过呢,万圣节。怎么了?”

“啊、那哥肯定知道这个节日的传统吧?

“相赫哥,trickortreat。”

“……”

李相赫愣了片刻,而后开始有模有样地翻找着身上所有口袋,就在李汭灿真以为他能掏出糖来时,空无一物的手被摊开,李相赫无奈说:“身上没带糖,汭灿要对我捣蛋吗?”

“那肯定要啊,相赫哥不会以为能躲过吧?”他站起来的同时,那只摊开的手马上虚扶在他周身,“捣蛋相赫哥的机会可是来之不易的啊。”

“小心摔倒,等下去之后再…”

“相赫哥。”

他没礼貌地打断李相赫未完的话,然后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高度,不合时宜地想着自己对于李相赫十年的电竞生涯又是多少例外,肯定什么都不是。李汭灿抬手摘下眼镜,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但没关系,这样正好;所以他俯下身,李相赫的脸愈发清晰起来,直到他吻住了自己压在李相赫嘴唇上的拇指。他们的距离近到彼此的呼吸间都满是对方的气息,不曾想醉酒的后劲刹那间轰然返潮,意识一片天旋地转。

他终于得偿所愿地亵渎了神,以这种自私的想法把人拉扯到自己眼前。

请注视着我,faker选手。

请注视着我,相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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