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成为社畜第一天
“你好，我是来报到的王美秋。”
今天是王美秋到曙光集团上班的第一天，不说小伙长得多说吧，只能说美瞎了眼。
王美秋，男，23岁，身高178，体重120斤，毕业于新城财经大学金融系，平平无奇的专业，平平无奇的身高，还有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他的妈妈是90年代模特，外号大挂历，他爸爸是小学数学老师，外号王中海，妈妈有颜值没脑子，爸爸有脑子没颜值，王美秋完美遗传了两个人的优点，可惜是个遇见女人硬不起来的，人无完人，王美秋一家很平静地接受了。
“啊？王美秋？”人事小姐姐是一个烫着大波浪涂着烈焰红唇的知性大姐姐，起初看到王美秋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认为会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马尾辫厚眼镜，高学历只知道书本上的理论知识，见到真正的王美秋时，性别这一栏就产生了怀疑：“等一下啊，我看一眼简历。”简历上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男，看来是她想多了。
“王……王美秋，你的办公室在27楼，我带你过去。”
人事小姐姐带着王美秋往总裁办公室走，她对这个小男生充满了好奇，眼睛时不时地就向他飘过去，心里暗道这小伙的确是长得不错，可惜应聘的是总裁特助，这个岗位的人她至今没有遇到一个能在职超过三天的。
“请。”到达27楼，人事小姐姐突然紧张了起来，她不自觉地停直了后背，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刘特助，这是新来的王美秋，是新招的特助，还请您带他到总裁面前确认签到和分配工作内容。”人事小姐姐公式化变脸看得王美秋一愣，不愧是大公司的员工，有点东西。
“你好，我叫刘冰，跟我来。”
刘冰和他的名字一样，冷冰冰的没有感情，仿佛他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也在闪着寒光。
跟着刘冰的脚步往前，27楼很大，刘冰一边为他指引方向一边有条不紊地给他介绍办公区。
他们下了电梯最先路过的开放式办公区域是总裁的助理区，总裁助理有十人，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地在工位上工作，偶尔的动作就是喝口咖啡续命。
“哪里是茶水间和卫生间，茶水间咱们和助理们公用，卫生间不是，特助办公室有单独的。”
再往里走，就是特助办公室，单独的办公室，单独的卫生间，还有两间卧室。
“这怎么还有卧室？”王美秋指着两间卧室，嘴角抽动，他接受加班，甚至可以接受996，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是要他007啊。
“总裁不休息，特助没有休息的道理。”
“那我不会猝死吗？”
“转正后你的基本工资15w，每个月奖金最高能达到2w左右，各种补助加起来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年终奖2w以上不等，干够十年送一辆50w左右的车，所以，我觉得我不会猝死。”
刘冰冷静地说完转正之后的福利，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王美秋觉得如沐春风，身体嘎嘎好。
“最里面就是总裁办公室了，咱们的总裁年仅28岁，双一流的海归硕士，在回国之前就已经创造了几亿的海外资产，回国只是想休息一下。”随着刘冰的介绍，他缓缓地拉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一道白光涌现，王美秋仿佛置身于电影里面的场景。
“齐总。”刘冰毫不畏惧地走上前，“这是新来的特助王美秋。”
低头看文件的齐总应了一声，缓缓地从文件上移开视线，棱角分明的俊脸让王美秋心里暗吹口哨，晚上做梦的对象有了。
“王美秋。”齐珩意味深长地重复着他的名字，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
【不是吧，不是吧，这眼神，难不成对自己有意思？哇……】王美秋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但表面正经得不行，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收到一丝丝影响。
“穿得太丑，刘冰下次买衣服的时候带上他。”
嘴角的弧度再也挂不住，这一天是他这一辈子中受难日的开始。
上班第一日就感受到了老板对着装的品位要求。
上班一周体会到了老板对标点符号和字行间距的苛刻要求。
上班一个月他开始想家，想念已经干成标本的仙人掌。
“刘哥，我想回家了。”工作一个月，王美秋半死不活地躺在办公椅上，昂着头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回家？你租了房子？”刘冰反问道。
“啊？”
“我都没租房，平常都是住在公司，不忙的时候就住酒店，每天都有人打扫更换，性价比比租房高。”
刘冰的言论让王美秋目瞪口呆，这人纯纯是把公司当家了啊。
“刘冰，进来一下。”
俩人聊得正起劲，桌子上的通讯器在短暂的嘈杂后传出事儿妈齐珩的声音。
“回来聊！”刘冰放下话，以博尔特的速度闪进了办公室。
齐珩的表达向来言简意赅，这次也不例外，不出两分钟刘冰就出来了，只不过出来的脚步虚浮，整个人都是飘动。
“咋了刘哥？”王美秋问道。
“嘿嘿，咱们目前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未来的工作会很轻松。”怪不得刘冰一出来整个人都带着嘚瑟劲儿呢，原来是可以休息了。
“好事儿啊刘哥！我能回家了！”
“对啊，我能去西藏了！”
“啊？啥？你要离职？”
“没有，我已经半年多没有休息了，齐总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这段时间就靠你了。”
“啊？啊？啊？”靠他一个实习生？他连excel的行宽都没有满足齐珩的要求，靠他一个人完成所有？“哥，那个我问一下啊，工作轻松是多轻松？”
“啊，很轻松，助理未来一个月55轮休，你就负责给齐总递递文件，外出的时候开开车，有宴请的时候提前预订酒店，很简单的。我有个记事本，你就按照这个来就行，再不行就问齐总，他很好说话的。”
“好……好……好……”
在刘冰嘴里的很好说话就是，大家都下班回家了，只剩他一个人陪兢兢业业的齐总加班。
在一天夜里，他终于忍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他的青春就只能在公司度过了。
“齐总！我要辞职！”
将近午夜，齐珩正在查看最后一个项目的合同，这个合同结束他也可以短暂地休息几天了。
“为什么？”齐珩抬起头，面带疲倦，看了一眼王美秋有些发黄垮掉的脸，尽量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坚持不住了，身体快糟了。”70岁的人健康，50岁的人亚健康，20岁的人脆得和纸一样。
“去里面休息吧。”齐珩指了指自己的休息室，那里面有浴缸可以好好地让他泡一泡澡，如洗完澡后能让他操一操是最好的。
“不是，外面也有床。”
“里面有浴缸。”
“我不想泡澡。”
“带按摩功能，左手边的架子上有沐浴精油。”
“好的老板。谢谢老板。”
带按摩功能的大浴缸他没用过呢，有便宜占不占白不占。
“等会儿。”
王美秋的脚步抬起还没落下，齐珩再次出声叫住了他。
【不是吧不是吧，他反悔了是不是，这么大一老板这么小气。】
“把ipad拿去看。”
“谢谢老板，老板真好。”
齐珩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小孩的变脸速度太快了，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是一脸怒气，让他去泡澡就谄媚得不得了。
“这一个月就剩你了，好表现，提前给你转正。”他齐珩向来说话算话。
自从王美秋进了浴室，齐珩再也没心思处理工作，枯坐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起身去休息室休息。
休息室里，王美秋的把ipad的声音开得很大，嘈杂的电影音效遮盖了齐珩的脚步，他扯掉自己的领带扔到沙发上，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让自己松口气，高档的定制皮鞋在进门时已经脱在了鞋柜里，里面还摆放着王美秋的aj。
依在床上玩了会消消乐，左等右等不见王美秋出来，齐珩打算进去看看。
浴室门没有设置锁，轻轻转动门把手就能打开，齐珩站在门口，看向浴缸的方向，就见王美秋倚靠在靠背上睡得很香。
王美秋这一觉睡到美极了，浑然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放松下来的神经带着他进入了一场美妙的春梦盛宴。
梦中，王美秋躺在满是润滑剂的浴缸里，齐珩化身霸总里的男主，俊朗的脸上挂着邪魅的微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领带，一步步缓缓向他走来，每走一步解开一颗衬衣纽扣，渐渐降低的领口露出他结实有型的腹肌和人鱼线。
王美秋吞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逐渐放大的美体，内心激动地狂叫不已。
“唔吼吼吼吼。”王美秋双目瞪得滴流圆，因为齐珩的手已经解开了腰带，从下滑的拉链中鼓起一个硕大的包，一时间，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老家的烧火棍。
画面一闪，他已经和齐珩滚到了床上，水与火的交融，风与雨的纠缠，床幔化作大海，跌宕起伏。
梦境中轻易到达了高潮，随着精液高射王美秋猛地惊醒，有点尴尬地盯着自己仍未消退的性器以及水面飘上来的一层粘稠液体。
“还好还好。”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王美秋长舒了一口气，要是被齐珩知道自己在他的浴室里做春梦，一定会被他嫌恶到辞退吧。
趁齐珩没发现，王美秋赶紧把浴缸清理了，慌慌张张地套上衣服就往外走。
“unbelievable！bonti！”
齐珩成功地通过了1356关，高兴地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王美秋从浴室里出来，见到的就是衣襟敞开，斜倚在床头，抽着烟玩着消消乐的盛世美景，这么快就见到梦里对他一顿狠操的人有点吃不消，本来就没有消下去的性器更有挺立的趋势。
“睡醒了？”齐珩嘴里叼着烟，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看向他，只觉得他洗完了澡之后粉嫩嫩的像个桃子。
“啊！谢谢齐总，我回去工作了。”
“这么晚了去休息吧。后天一早我要起京城，提前订好酒店。”没有刘冰在，齐珩就把预订酒店的任务交给了王美秋，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应该能办到吧。
“好的齐总。”
从总裁办公室离开已经后半夜了，这个点回家躺不了几个小时就要起床，他干脆就住在办公室了。
或许是在浴缸里睡了一觉，王美秋回去后怎么也睡不着，一方面是前面寂寞，另一方面是后面空虚，总之他需要一个合格的男人或者类似男人的东西帮帮他。
视线环视了一遍四周，这里是办公室啊，怎么会出现那种东西，要不……想着他就伸出了陪伴他二十几年的手，只能是它了，只有它了。
“我是不是说过我今天要出差。”
早上八点整，齐珩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叠放在唇边，他的身边是整理好的行李箱，面前是低着头不知所措的王美秋。
“是……”
“所以你只订了酒店？”齐珩问道。
“是……”
“你想让我走过去还是装对翅膀飞过去？”齐珩的情绪稳定得可怕，可怕到王美秋瑟瑟发抖。
“不是……”怎么办！王美秋内心疯狂求救，没有人告诉他要跟着老板一起出差啊！也没人告诉他需要给老板开车啊！
“我去看公司的公用车了……今天王经理裴经理出门去见客户了，刘经理和程经理还没从外地回来，顾总今天开庭，他的车市区限号……”越说他的声音越小，要说几个经理把车开走了，那是正事，他顾总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他可以随便开别人家的车。
“还剩一辆呢。”齐珩深吸一口气，可能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他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还有一个手动挡桑塔纳……”
“去登记领车，现在出发。”
“那个……”王美秋挺为难的，有句话他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没有驾照？”他清楚地记得他的档案上写的是会开车的，c1的驾照完全可以驾驭手动挡。
“有……。”
“还有什么问题？”
“没，没问题了”
领了车，齐珩坐在后排闭目养神，王美秋紧张的手有些颤抖，不过他还年轻，脑子还是新鲜的，很快就能把驾校里学的东西想起来。
凭借着记忆力驾校司机传授的口诀，他一步步跟着照做，上车前转一转，看看轮胎瘪没瘪……他已经上来了，不看了。安全带放第一，系上就省一百米，轻转钥匙快打火，脚踩刹车和离合，起步先打左转灯，挂上一挡松离合，慢起步挂二挡，顺利进入主干道。
嘴里一边叨咕着口诀一边照做，不出意外地给齐珩来了一个弹跳起步，还好他刹车踩得快，要不然这一下跳不起来。
齐珩被弹射到了前排，面色不善地问道：“areyouok？”
“啊？hellothankyouthankyouveryuch？”
“开车。”齐珩有火发不出，有笑笑不出，他不应该一时心软就把他留下来，他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对自己的事业负责，这一趟回来他一定要抽空把国内的驾照考下来，真怕王美秋一脚离合一脚刹车给他发射到空间站。
取经路长，通往新城的路更长，齐珩快被王美秋的油离配合搞出来晕车了，想他一个总裁，哪能下车扶着树嗷嗷吐呢。
终于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新城，王美秋开车技术差，但是速度绝对是能够与世界赛事的平均速度持平的。
齐珩稳住心神，从容地走下车，深吸了一口雾霾气，身心舒畅，活着真好。
“齐总，你怎么脸色这么白？晕车吗？”
王美秋拎着行李箱走在齐珩的身后，作为领导的好下属当然要时刻仔细观察领导的状态，这是刘冰告诉他的。
齐珩抽了抽嘴角，冷哼一声，心里默念静心咒一百遍，他总觉得还会有事故不断发生，这一路上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跳得他心里乱糟糟的。
这次王美秋长了记性，把“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的理念贯彻落实，在齐珩还没有说话之前，主动要来了他的身份证办理入住。
入住手续办理得很顺利，一张高端大床房的房卡如期到手，王美秋心里暗想：蠢一次就够了～哪有人会……啊……不是，他住哪。
“那个小姐姐，我再订一个大床房，普通大床房就好。”王美秋捂着嘴压低了声音，他挺怕齐珩知道的，毕竟自己还是个实习生。
“不好意思哦，大床房已经没了。”
“双床房？”
“目前只有一个精致套房是空的，您看您需要吗？”
“精致套房……”王美秋重复着前台的话，慢慢转身看向齐珩的方向，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抱着胸腰杆挺得笔直，很明显面带不悦。
“精致套房是……”他问向前台。
“1688一晚，一厅一床一卫，带浴缸，次日免费早餐券两张。”
王美秋不自信地打开手机，高端大床房688元的价格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齐总，我给您订的是大床房，现在有一个套房，需不需要升个级呢？”王美秋心里暗暗祈祷，一定要答应升级套房，这样多出来的大床房就是自己的了。
“不用，浪费。”
矜贵的齐总双腿交叠，他正低着头翻看手边的书，以至于他没有发现王美秋勉强至极地笑。
“不……，不订了。”
没能给齐总订上套房，他能住上大床房的美好愿望也就破碎了，但他心里已经有了新的盘算，等过一会他就找一家附近的小宾馆，凑合一晚也不是不行哒！
陪着齐珩放好了行李后，王美秋终于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正准备寻找入住的宾馆时，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发出震动，吓得他一激灵差点把它扔出去。
王美秋尴尬地看了一眼齐珩，发现他很淡定地看着手上的杂志，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
“……”
“嗯，这件事还是要……”
对方这是准备合作的公司，知道他们今天会到达新城特地来询问情况，方便晚上安排一顿便饭，从前这事儿刘冰都是手拿把掐，他好像能和齐珩公脑，俩人的视线在空中一会儿就就能发出哔哔哔的密报声，但王美秋不行，他不是眼神不行也不是脑子不行，是两者都不行。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开口询问齐珩的时候，突然颈肩传来一阵温热的吐息，王美秋慌张转过身，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齐珩的嘴唇干得爆皮了。
“可以去。”不等王美秋说明，他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并且主动向他表明了态度，在这一瞬间，王美秋觉得此生无憾了，他的老板是正常是霸道总裁！
这次要合作的公司是新城非常有名的外贸公司沈氏集团，他是全国唯一一家做进口原材料的公司，价格虽然昂贵，但是他的质量绝对是国产的比不上的，齐珩这次的新能源项目为了万无一失地登上全国首例的宝座，原材料的那点价格根本不如产品的安全性重要。
沈氏集团的负责人沈南辰长得不错，三十几岁的人保养得很好，有韵味又风雅，不过想吃过了细糠齐珩的王美秋看不上，从见到沈南辰的第一眼王美秋就不喜欢这人，他屈指一算，这人一定一身风流债。
“沈总，久仰大名！”
“齐总客气了，快请坐。”
公司高层的商业饭局真的和电视剧上演的一样，王美秋感叹编剧诚不我欺时，他已经开始天旋地转了，他从来没有喝过苟方，多次细品之下让他喝出来一股脚臭味，臭的他想吐。
“齐总，我给您打辆车送您回去，孩子突然发烧了，我得赶快回去。”
“好，家庭最重要，沈总咱们明天见。”
王美秋也好奇啊，为什么他们都没醉呢，就那个沈总的助理比他喝得还多呢，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小秋没事吧。”临上车前，沈南辰突然开口关心起王美秋来，称呼还这么亲昵。
齐珩不可察觉地皱起了眉，自己都没有这么亲昵地叫过“小秋”，他算个什么东西就敢这么称呼他。
王美秋自然是没有发现齐珩的不悦，不过他是醉了不是脑梗了，对沈南辰嘴里的“小秋”也感到了不满：“没事的沈总，刚出社会有很多不懂规矩的地方，我还需要多向李哥学习。”
刘冰制胜兵书－目标转移法。
“李哥，小王要多向您学习。”话题的中心突然转向了沈南辰的助理，他一边承受着王美秋的恭维一边保持尴尬的微笑。
一番拉扯之后，李哥成功地把三人送走了，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点燃了一支烟，大骂了一句：“他妈的！”
齐珩很满意王美秋的反应，心里正有点小得意，美滋滋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饭店距离入住的酒店不远，出租车师傅却开出了拉力赛的紧张感，距离齐珩和王美秋上车时间三分57秒，他们成功地站在了酒店的大门外。
“欢迎光临，叮。”
酒店的自动门感应到门口有人自动打开，齐珩阔步向里走，看似一切正常又觉得少了什么，再回头，发现王美秋直挺挺地站着酒店门口……吐了。
下一秒，酒店门口上演了极其令人愤慨的一幕，某公司老板站在高台之上，颐指气使，员工醉酒后悲痛欲绝下跪求饶，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社畜就不配当人吗！
“我……”齐珩几乎失语，他无法平复自己的内心，活这么大第一次扛一个醉鬼回去伺候，想他堂堂百强企业总裁，他何德何能让自己伺候啊！
最终还是人性的胜利，在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后，齐珩还是把王美秋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为什么？因为这小子根本没给自己订房！
把人拖进房间，齐珩已经有些力竭，看着瘦瘦巴巴的样子，喝醉了死沉死沉的。
“我真是欠你的，我的冤家。”
齐珩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这门一关，房间里离开散发出浓郁的酱香。
“我他妈真是该你的！”
杀人移师大概就是如此吧，从门廊拖到浴室，这期间王美秋没有任何反应，齐珩忍着恶心，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嫌弃地扔进塑料袋，花洒开到最大随意的朝着他身上喷。
或许是在温水的刺激下，王美秋有了一刻清醒，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看不清晰面前的人是谁，黏黏糊糊地叫了声哥，就要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齐珩一激灵，王美秋的裤腰已经褪到了大腿根，湿透了的内裤勾勒出小小秋的形状，眼前的一幕让齐珩血气上涌、邪气下沉，王美秋醉得迷离，眼底染了一抹红，如果忽略他嘴角新涌出来的呕吐物的话，齐珩还是很有性趣的。
“老实点！”手、嘴、脑子，各有各的反应速度，一只手紧握住王美秋脱裤子的手，另一只手把花洒堵在了他的嘴上。
“咕噜咕噜咕噜！”【死了死了死了，无法呼吸了。】
澡洗得兵荒马乱，齐珩感到疲惫不堪。把自己的睡衣分出去了一半，他实在拿不出自己的内裤给他穿。
“听话，把腿放好，算了吧，裤子也给你吧，不行，你没穿内裤……”
玉体横陈：意指美人的身体横躺或者卧着。
破马张飞：形容一个人手舞足蹈，张牙舞爪。
四仰八叉：形容睡姿不雅。
齐珩委委屈屈地上了床，乖巧地躺在王美秋的身边，折腾一天他也累了，只有王美秋能老老实实地睡觉，比什么都强。
“啪！”床头的开关承受了他这辈子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大的怒火。
齐珩打开灯，盯着天花板，耳边是：“挂不上呢？”
齐珩想反抗，但是自己的命根子在王美秋手里，又摇又搓可就是挂不上挡。
“应该给你的手剁了吧！”齐珩快把牙咬碎了，王美秋这小子劲儿不小，差一点就能跳脚了。
“挂不上，呜呜呜，这车坏了，呜呜呜，齐总～”也不知道他做的什么梦，握着齐珩的性器挂不上挡嘤嘤嘤地哭，你还别说，他闭着眼眼泪止不住地流，哭的直抽搭，哭的齐珩瞬间心软。
“车坏了，放手，我来开。”
齐珩哄了两句，黄美秋依旧不放手，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等齐珩凑近了才听见他类似撒娇的语气道：“齐总你教我。”
鬼使神差地，齐珩将手探到了身下，大手覆盖住他的手，唇边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诱哄：“轻点，我教你。”
大手包裹着小手，小手包裹住龟头打转，分泌液湿答答地挂在掌心，动作越来越流畅，刺激感也越来越强烈。
齐珩忍不住在王美秋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唇瓣贴着他的嘴角，浅尝辄止。
“嗯？”突然王美秋发出一声嘤咛，微张的唇像是发出了邀请，齐珩再也忍不住欲望欺身上前，与王美秋同尝青涩的果。
在舌尖与舌尖的触碰下，齐珩的欲望到达了顶峰，被子下掩盖的是他因为刺激痉挛而收缩的腹肌，还有他呼吸急促而高低起伏的胸肌，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齐珩掀开了被子，放任王美秋自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