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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那。”他的眸带有倨傲的寒光,仰头看我的脸庞,然后视线下滑来到我半勃的性器,他的眉尾上挑几分。他对那并不陌生,知道他勃起时会有十八厘米长,矿泉水瓶粗,从马眼射出的浊白带有腥味。
身体的畸形注定关系的畸形,而性爱冲动又凌驾于血缘关系之上,我们之间混乱而又荒唐,抛开了伦理常识。但我知道,我爱肖世豪,绝不是兄长的爱,而是另一种绵长而又融入骨骼里的爱。绝不是知道他畸形才开始的爱,而是窥见他锋芒的爱。这种感情不知缘何,或许是因血液为枢纽而形成的病态。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不让我碰他的阴蒂,昨天那里被玩的太狠,此刻还红肿着露出圆润的头在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之间,巨屌下面,像是被凌辱的熟妇。
肖世豪察觉到我赤裸低俗的注视,豪放的把双腿大开,我能看清他大腿内侧青色的血管,和上面一排密密麻麻的牙印,那是我的得意之作,因此,对上肖世豪不免带上对艺术品的珍视。
他像是我一手打造的,所以总在我心中霸占第一位的宝座。
温水被泼在他麦色且发达的胸肌上,他仰头注视天花板,手指却不安分的缠住我耳旁的一绺湿发,我从毕业开始蓄长发,妈妈支持我,肖世豪也不反感。
他喜欢在我替他舔逼的时候轻碾我的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