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落入苍茫雪域雪域猎人踏雪而来(白白的萨摩耶)
小汪读完了系统信息,还在页面底部看到【系统彩蛋】的提示,却不是个热键,戳了半天也没戳开,只好瘪着嘴跟叶之卿报告。
【有彩蛋提示,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小汪这边点不开,要遇见了才会知道。】
【那就等遇到再说吧!】
叶之卿丝毫不急。
从树底下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莫须有的土,他拎着小团子一只前腿往外走。
他现在已经是一身青色古装,倒不需要刻意换衣服,发髻也扎在头顶,上面绑了一根同色长绳,倒真有点小师弟的样子了。
现在就去偶遇大师兄了。
小汪被叶之卿“蹂躏”地滋哇乱叫,小短腿都蹬圆了,气呼呼的,却还是要给叶之卿指路。
【从这里一直往前,就能走到镇上了,渡缘派的大师兄——月弦知,就在镇上收新弟子。】
小汪一只jio艰难地指着方向,都快抽筋了。
好在叶之卿看清了,正是他走的位置,他将粉团子往肩头一放。
【自己去玩吧!】
得了解脱的小汪立刻窜了出去,嘴上还会说的嘞:【人家可不是想出去玩,人家是去给主人探路!】
叶之卿嘴角浮起一抹好看的笑,得了方向后他本想让小团子回系统空间,话到嘴边想起,这只困在空间里已久的小狗,大概更想在外边转一转。
于是便由着他去飞。
月茶镇是方圆千里最大的镇子,也是渡缘派山下的第一座城镇。
每每到了收新弟子时,四面八方的人都会赶过来,如此,镇上的月茶便也卖去了各个地方。
叶之卿走了一会儿,便到了镇上,街道上全是人,渡缘派收新弟子的队伍延了五条街,甚至还在不断加长。
瞧这样子,只怕今天一天都检测不完。
他索性到一处酒楼里要了壶茶坐着,此处居高临下,正好将下面的风景尽收眼底。
喝了半晌,小二进来添茶,叶之卿指着街上一人问:“那人是谁?”
“公子第一次来月茶镇吧?那便是我们渡缘派的大师兄,重明界最可能得道成仙的人,月弦知啊!长的那是一表人才,你看那周围,多少小姑娘全是冲着他来的!”
小二一脸骄傲,与有荣焉。
周围那一圈人他早就瞧见了,确实姑娘居多,那台子上好几个白衣长衫的人正忙碌着为准弟子们做检测。
而那群姑娘们的视线,却是落在台子后面抱着长剑入定的人身上,月弦知站在台子后方,长身玉立,像一棵挺拔的松。
只是眼眸闭着,仿佛周围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时间实在太长,叶之卿竟不自觉虚掩着眸子睡了一觉,直到小二进来提醒他茶盏时间到了,他才醒过来。
太阳已经西斜,街道上洒下一片橘黄色的光。
此时锣声响起,三声震天的锣鼓过后,渡缘派收徒的弟子浑厚的声音响起。
“此次渡缘派二十弟子之数已满,渡缘派只渡有缘之人,未入便是无缘,各位请回吧!”
此话一出,周围喧闹起来,队伍还从这处排到了街尾,这群人闹得最大声。
“各位且听我一言,下山前,掌门便做了推演,此次新弟子约二十人之数,再多的便是无缘了,但渡缘派还是会送大家一场造化,能不能抓住就看各位本身了。”
说完,这位弟子闭眼念了一串咒语,喧闹的街道霎时间安静了下来,那咒语明明只是普通声量,却像是传遍了整个镇子。
听见的人都闭上眼睛入了一场梦境。
包括叶之卿身边的小二。
叶之卿有些惊讶转过脑袋瞧了一下,那小二面上微微带着笑容,似乎是梦见了极其美好的东西。
众人皆闭眼之时,那台子上的月弦知却是睁开了眼睛,似有所感,那人脑袋一偏,就对上了叶之卿的视线。
仿佛一眼万年,男人的目光直愣愣地定在了叶之卿身上。
月弦知眼眸微缩,一向沉稳,眼眸如无波古井的渡缘派大师兄脸上第一次有了惊讶和探究的神色。
无人知晓,他的内心此时有了多大的震荡。
一股命中注定的感觉从心尖上遍布全身,强势地填入脑子里,天地仿佛都停滞在了这一刻。
叶之卿趴在窗台上,朝着那迟迟不舍得移开视线的人展颜一笑。
随后步子一抬,消失在了窗口。
月弦知见视线里的身影消失,迫不及待想抬脚追去。
已经睁开眼睛的师弟却叫住了他,便是刚刚念咒施法的那个。
“大师兄,二十人已齐,我们可以回去了。”
月弦知脑袋微点:“好,你们先回,我去找人。”
交代完后,就穿梭进了还在入定的人群,街上人潮密集,实在太过挡人,他索性把剑一藏,身体腾空,直接飞到那座酒楼跟前。
正遇上下楼的叶之卿。
脚下还剩两阶木梯,叶之卿停了步子,远远看着门口那人,月弦知也一样,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叶之卿。
两人隔着大堂对望,中间是如同木桩一样或坐或站的人。
有些缘分果然是命中注定,还没到的时候,强求也强求不来。
月弦知想到这儿竟不自觉弯了下嘴角。
“公子,在下渡缘派月弦知,不知能否与公子叙上一叙?”月弦知拱手颔了下腰,再抬头看向叶之卿时,表情带着询问。
叶之卿:“我也为拜师而来,可惜人太多,我不想被日头晒着,便在这酒楼之中等了一会儿,谁知倦意上头,不知不觉睡了一觉,醒来便发觉已经结束了。”
听见这话,月弦知心里不免浮上一抹愉悦。
“那公子同我走可好?我们正要回山。”
叶之卿上前:“好。”
渡缘派下山来收徒的弟子是第一批清醒的人,新入派的准弟子二十人跟在其后也陆续清醒过来,镇上其余人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那念咒的师弟法印一结,直接将一行人传送到了城镇边缘,向前便是回山的路。
月弦知也正好带着叶之卿过来。
“大师兄,这是?”师弟看着月弦知身后的叶之卿,出声询问。
“新收的弟子。”月弦知言简意赅。
师弟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但掌门说此次仅有二十人,已经全部全在这儿了。”
他在渡缘派最尊敬的两个人便是掌门和大师兄,但如今大师兄的行为与掌门的话相悖,他只能先掌门,后师兄。
“他并非拜入渡缘派,而是重灵真人门下。”
月弦知难得解释了一句。
重灵真人是月弦知的师父,如今早已仙去,月弦知让叶之卿拜入重灵真人门下,便是要将他带在身边的意思。
“可……”
月弦知打断他:“云衔,你的梦魇咒并未织出他的梦境。”
只一句话,便让那叫做云衔的小师弟闭了嘴。
梦魇咒能给人编织一场美妙的梦境,越是有道缘的人,越能快速勘破迷雾,既然叶之卿未入梦,那多半仙缘比之他们这些修行多年的弟子要更甚。
云衔再不说话了,只是由衷羡慕叶之卿能够拜入重灵真人门下,那可是真正的修仙一脉,离修成正果最近的地方。
过了一处庙宇,一行人便进了阵法,这阵法是阻挡普通人上山之用,过了阵法后,一片高耸入云的山脉便映入眼帘。
石头挖凿出的阶梯看不到尽头,直直地插入一片云雾之中。
白色的雾气扑在脸上,却并不湿润,一群人像是行走在云里。
看见小汪回来,叶之卿赶忙道:【小汪,拍照留念,记录我第一次爬山!】
说完之后转身朝着山下的位置,示意小汪从下往上拍:【记得找好角度啊!给我拍出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转过身后,才记起月弦知走在他后面。
看见他的动作,月弦知问:“累了吗?”
叶之卿摇头:“没有。”
“就是想看看下面的风景。”他干脆忽悠月弦知一齐往下看:“你看那边,好看吗?”
其实是指的小汪的位置,镜头在那儿。
月弦知:“好看。”
其实这些风景他看了无数次了,年复一年没什么变化,几乎都印在了他脑子里。
但今日看着,确实比以前好看的多。
等看完“风景”后,月弦知在他前面蹲下来:“我背你。”
“不用。”叶之卿嘴上说着,但还是爬上了他的背,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温热的气息与温润的语气一同击打着月弦知的耳朵,这位修仙门派的大师兄像被色动了琴弦,内心又是轻轻一颤。
走了几步,月弦知问:“你养了宠物吗?”
听见这话,叶之卿身体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眼睛不自觉瞟向小汪,旁边飞在半空中的小汪也蹬大了眼睛不敢动弹。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叶之卿反问。
“山门前设了绞杀阵,若你的收纳袋里有活物,也许会被搜出来。”
“哦哦,这样哦!”叶之卿松了一口气。
旁边粉白色的炸毛小团子毛发也重新平顺下来。
【你会被绞杀阵搜出来吗?】
【怎么可能,都不是一个体系,再强的阵法也发现不了小汪!】粉团子一脸傲娇,完全忘了刚刚被吓得炸毛的样子。
叶之卿:【废物!】
小汪:【什么?主人你在说什么?主人怎么可以这样!!!】
叶之卿又道:【废物小团子!】
小汪:【有区别吗?】
叶之卿:【废物是吐槽,废物小团子是爱称。】
小汪像是发现新世界一般,眼睛发亮:【那我可以叫你废物主人吗?小汪也爱你!】
叶之卿丑拒:【不可以。】
小汪瘪嘴:【为什么?】
叶之卿:【你的爱太过沉重,我受不住。】
02/
新入门的二十名弟子由云衔安排,月弦知则是直接把叶之卿带回了灵风院。
灵风院是月弦知的居所,单独在一座名为“行止峰”的山峰之上,重灵真人仙逝以后,便只有他一个人。
渡缘派,顾名思义,渡有仙缘之人。
重明界虽仙门众多,大多数人却皆以入渡缘派为目标,实在无缘才会退而求其次,只因为渡缘派一千年前有人真正得道飞升过。
渡缘派每每收徒数量寥寥无几,更使得物以稀为贵。
一千年前得道成仙的师祖也出自行止峰,行止峰从来都是一脉相传,每一届的弟子都是整个重明界最有仙缘之人。
一回到山上,掌门的传信便过来了,传讯灵蝶扑闪着金色的翅膀,在月弦知读完信后,便化做一抹金芒散入空中。
“你先在这儿等我。”月弦知把叶之卿安排在灵风院东侧的一处院子里,就挨着月弦知的卧房。
这院中没有外门弟子,无人能伺候叶之卿,好在月弦知只是去向掌门回个话便能回来。
叶之卿答了句:“嗯。”
出门之前,月弦知又想起什么,回头道:“等会儿给你带食物回来。”
他倒是忘了,自己辟谷多年,叶之卿却还是肉体凡胎,待会儿还得先去外门一趟。
入了内门的弟子皆已修习辟谷之术,只有外门弟子才会外出采购蔬菜食物。
……
遥望峰之上,夜晚十分宁静,偶尔有小虫子的“吱吱”声靠近,过一会儿又跳远。
掌门正在房间里打坐,并未入定,所以月弦知推门进去时,蒲团上的白胡子老头便睁开了眼睛。
“掌门。”月弦知拜礼道。
“你们下山之前,我便做了推算,此次约有二十人之数。”掌门一撩胡须,明知故问:“怎的云衔说有二十一人?”
“还有一人与我一般仙缘较甚,我想让他留在行止峰。”月弦知如实回答,又解释道:“入渡缘派弟子确实是二十人,与掌门推演之数并无出处。”
他知道这小老头十分在意自己的推演是否准确,实在是因为,他在月弦知的情劫推演上吃了太多次亏,十次推演便有十次得不到结果。
掌门点点头:“能遇到与你一般有仙缘之人也算不易,那生来便是该入行止峰之人,说起来重灵真人仙去,你也确实该收徒了,但你切记,不可太过费心,还须以自己为重。”
作为渡缘派乃至整个重明界最有望成仙的弟子,掌门不希望他被其他事情拖累,更应该以自身仙途为重。
月弦知却道:“弟子想让他拜入我师父重灵真人门下,与我为师兄弟。”
“嗯?”掌门惊讶了一番:“师弟?你师父都仙去百年了,他知道你给他找了个新徒弟吗?”
掌门没忍住跟月弦知这根木头开玩笑,却没得到回应,有些讪讪轻咳了一声,转而问道:“你的情劫如何了?”
重灵真人在时,便推算过月弦知的劫难,唯有情劫不好解,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出来这情劫出自合时合处。
重灵仙去后,替月弦知推算劫难这件事便落到了掌门头上,结果也是一样,掌门曾无数次推算,用了许多方法,却依旧天机遮蔽,窥探不得。
月弦知顿了一下,终究没有把叶之卿说出来,只道:“还未曾遇到。”
在这山上遇得到个屁的情劫,掌门一捋胡须,拍板定论:“将你师弟安排好你便下山吧!你若担心没有时间管教他,只管送到遥望峰来便是。”
“此时我自有分寸。”
世人皆知渡缘派的月弦知离成仙只差临门一脚,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这临门一脚中,藏了一个情劫。
月弦知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却在这次下山收新弟子时,缘分到了。
只一眼,他便知道叶之卿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甚至想,若他是自己的劫难,只怕自己这仙就成不了了。
他对成仙其实没有执念,自记事起,便一直跟在重灵真人身边,所有人都跟他说:你是最有可能修成正果的人,得道成仙是你的最终归宿。
他只是照着所有人的目标行事,去完成他们的期望,至于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
月弦知回行止峰时,提了好一袋蔬菜,是他从外门的菜地里直接拔的,还把厨房门口挂着的香肠拿走了。
作为交换,他留了一个袋子,里面足足十颗上品灵石,远超蔬菜的价值。
叶之卿在院子里看月光。
灵风院在一处悬崖边上,背后正靠着悬崖,当初修建时,直接圈了临近悬崖的一片地方做院子。
院中长着一棵巨大的树,树垛延伸出很大的伞面,正是时节,上面开满了淡粉的花。
树下连着一个秋千,一看就很久没用过了。
叶之卿坐在上面,用手撇开绕着秋千的花藤:【小汪,推我!】
小汪震惊。
两只小短手大张开比了比叶之卿的宽度,又合拢许多展示自己的宽度,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叶之卿携着笑意:【看来还真是废物啊!】
小汪不服:【我今天非要证明自己!】
【不过……】小汪双手双脚一起蹬在木板上,连带着秋千将叶之卿往前面推,他又有些犹豫:【这可是在悬崖上啊!】
【离悬崖还有点距离。】
卯足力气,粉团子将秋千推到半空中,然后收了力气挂在上面,长长的秋千绳便晃动起来。
叶之卿从空中荡下,树上往后面滑了一截又重新荡回来,小汪则爬上他的肩头,软趴趴地挂在上面,为了让主人开心,他可是耗费好多电量,现在要回系统空间充电啦!
第一次坐秋千的叶之卿笑得正开心,月弦知回来了,一看见这副危险场面便赶紧丢了东西飞身上前,一把将叶之卿从秋千上抓下来抱在怀里。
“啊!!”突然被吓一跳,叶之卿叫出声。
恢复清明后才发现在月弦知怀里。
“怎么了?”叶之卿问。
“没事。”月弦知有点不自然,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大概打扰了叶之卿的兴致。
“抱歉。”扰了你的兴致。
“没事。”叶之卿摇了脑袋。
“那是什么?”叶之卿看见院门口一堆东西。
月弦知有些不舍地将叶之卿放下来,手掌一揽,那些东西便飞到了他手中,叶之卿这才看清,原来是菜。
“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做饭,冷的话便先回屋。”说着便要往厨房走,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
手上的菜往地上一放,双手结印,一个阵法成型,被他轻轻一推,就附在了秋千上面。
“那秋千许多年没修缮过了,我在上面加了一套阵法,现在安全了。”
美人当前,叶之卿对秋千已经没了兴趣,便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月弦知想了想,道:“也好。”
灵风院里没有厨房,月弦知所谓的厨房,不过是一个隔间,还是院中曾经用来关押过叛徒的隔间。
叶之卿瞧着屋里的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还有角落里的绳子,表情不可言喻。
若非知道不可能,他甚至要猜测今天的食物莫非是自己?
瞧见叶之卿的神情,月弦知解释:“我从小便开始辟谷了,偶尔下山才会进食,大多数时候只吃辟谷丹。”
灵风院的师祖们也是一样,所以院子里没有厨房。
除了四百年前的某一位,那人实在馋嘴的很,每每喜爱偷偷下山,树上的秋千也是那位师祖弄得。
好在那位师祖的徒弟自律的很,待师父仙去后,便拆掉了厨房,秋千倒是留着,却也几百年没人用过了。
“那怎么做饭啊?”叶之卿问。
“你看着吧!”月弦知露出笑容,给桌子施了个清洁术,紧接着便开始布阵,一连布了十二层阵法。
最上面一层是清洁阵,紧接着是去皮,然后风阵用来切菜,下面是一些蒸、煮、炒、焖之类的,都各有阵法。
待布好阵法,他将所有菜都丢进去,阵法们各司其职,自己便将最合适的菜揽了进去。
叶之卿看的有些发愣,忍不住在心里大喊。
教练,我要学这个!
“这种阵法也有人创造啊?”
从影视剧里看到的,大多数都是杀阵,叶之卿倒是没想到这层妙用。
“也不算全新的阵法,在原有的阵法上面稍加改造就好了。”
不过原型都是他自己创造的阵法,比如切菜的阵法,便是一个小型掠风阵,原阵法威力很大,与普通风阵有所区别。
“想学?”月弦知问。
叶之卿点了点头,既然落到了仙侠世界,当然要玩一玩这些东西。
其实他学了也没有用,就像小汪说的,体系不同,这些阵法大概也带不去别的世界,除非现代玄学。
不过,如此神奇的东西,实在看的他眼前一亮。
“我已经禀告过掌门,你便拜入我师父重灵真人门下,以后就是我的师弟了。”
“好!师兄!”叶之卿改口很快,又问:“那什么时候拜见师父?师父他不住这儿吗?”
这句“师兄”像一根羽毛,将月弦知心里狠狠地挠了一下,他嘴角不自觉漾起笑容。
“他已经仙去了,以后师弟跟着我就行。”
这便是他的目的,拜入师父门下,以后就能时时刻刻把师弟带在身边了!
叶之卿愣了一下:“仙去?”
月弦知点头:“嗯。”
“没有成仙吗?”
“机缘不够,还差了许多。”
“那你呢?”
一路上他听云衔跟新弟子们讲了许多事情,其中便有月弦知,说他只差一点便可以修成正果,只待机缘。
“机缘的事谁说的清。”
月弦知看了看叶之卿,发现他陷入了沉思,便没再多说,从纳戒里取出盛具,接下第一道菜。
其实叶之卿并没有沉思,只是在脑子里同小汪对话。
【小汪!我的到来会对他有影响吗?】
【什么?】
【会不会影响他的仙途?】
【这……应该不会吧!】
【应该?要你有什么用!】
【呜呜呜~嘤嘤嘤~】
再一次被嫌弃,小团子咬着小手帕滚到角落自闭去了。
03/
用阵法做出来的菜倒是色香味俱全,可惜月弦知不吃,叶之卿一个人吃的欢快,见月弦知在旁边看着他,便夹起一片肉喂进了他嘴里。
小师弟的投喂,拒绝不得,即使吃惯了辟谷丹的月弦知,还是张开嘴吞了下去。
不做评价,毕竟这也不算他亲手做的,但小师弟吃的开心就好,就灵山上的食物,自己便带着一股灵气,由云雾的常年滋养而来,味道差不到哪儿去。
吃过饭后,月弦知便带着叶之卿回了屋子,这屋子常年无人居住却也干净的很,月弦知又施了个清洁术。。
随后询问叶之卿的意思:“小师弟是自己洗漱,还是我直接用清洁术替你清洁?”
叶之卿回了一句:“清洁术吧!”
思绪却飘到了九霄云外。
这术法如此方便,用来“做”后清洁,岂不美哉?
每次做完,那群狗东西替他清洁时都翻来弄去的,虽然他往往迷迷糊糊只享受着,却还是累人得很。
有其主便有其仆,若是小汪听见了他这个想法,免不了要星星眼大喊,主人真聪明!
一个术法将叶之卿清洗干净,月弦知便出去了。
叶之卿在床上躺了半天,也不见隔壁房间有动静,便叫出小汪。
叶之卿:【提问!】
小汪立刻从狗血电视剧里拔出目光,严阵以待,还用他的小短腿艰难地行了一个绅士礼,看起来滑稽又可爱:【尊敬的主人!请讲!】
【月弦知是个禁欲系吧?】
【e……小汪觉得算是。】他可是看遍各种的人,可知道禁欲系是什么意思,就像雪泠,就像月弦知。
不过,叶之卿总觉得月弦知的禁欲系里还藏着什么东西,目前他还没抓住。
他暂时抛开这些东西,回归问题本身。
【那他还会不会爬我的床啊?】
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爬床他又怎么推动收集进度呢?
【主人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吧!是什么让你对自己有了如此不清晰的认知?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叶之卿:【这都多少年前的烂梗了,能不能用点新的?】
小汪敬礼:【好滴!小汪这就去收集新梗!下次就让主人耳目一新!】
行止峰高的很,灵风院又几乎建在山顶,难得能听到虫鸣,门外倒是响起了阵阵风声。
叶之卿出去时,院子里月亮正好,几乎就挂在树梢顶上,月光铺满院子,粉色花朵“簌簌”落下。
叶之卿忍不住走过去,一抬手正接下一朵被风吹下的小花,只有五瓣,花瓣弧度标准的很,就像被尺子定过规矩。
隔壁房间那位守规矩的男子似的,叶之卿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过来。
月光从叶之卿正面洒下,从背后看着,像是描了一层金边,这幅美景正落在倚着门框的月弦知目光里。
手掌微微一翻,手心的花朵落到地上,叶之卿转过头,就看见了月弦知。
“师兄!”叶之卿拍跑过去,伸手抓住他,将他往秋千边上拖:“我想坐秋千,可以推我吗?”
“好。”月弦知任由自己被他拖走。
秋千被月弦知用阵法加固过,安全的很。
更何况他还在后边站着。
叶之卿坐上木板,双手抓着两边的绳子,月弦知一推,他便飞向空中,迎着风与落下的花瓣“撞”在一起,身体几乎藏进花中。
如同银铃一般的笑声飞进月弦知耳朵里,他忍不住问:“很喜欢?”
“嗯。”叶之卿点头:“以前没坐过。”
“师弟从哪里来啊?”上山时两人在路上聊过一些,却没说到这个话题。
“……”叶之卿一愣。
问的很好,下次可不许再问了。
“很远的地方,我是偷跑出来的。”叶之卿道
月弦知微微点头,对他的身份有了大概猜测,大概是什么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公子。
他不好奇叶之卿的身份,只在意他是否能够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师父和掌门推算数次都无果,让他隐隐有些担心。毕竟,“劫”这个字应的不止是他,还有另一人。
而这另一人便是叶之卿。
“啊!!”
月弦知正思考事情,就听见叶之卿叫了一声,身体比脑子行动更快,手上一揽,就将叶之卿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月弦知问。
“没事。”叶之卿摇头:“差点没坐稳,惊了一下。”
其实他是故意的,收效甚好,这不是抱在怀里了吗?还是公主抱,他今天就要当那个最较弱的男公主!
“要不你抱着我坐吧?”叶之卿提议。
软玉在怀,月弦知差点把持不住,咽了咽口水,点头道:“好。”
月弦知坐在秋千上,叶之卿坐在他怀里。搂在叶之卿背后的手指轻轻一动,一股风便把秋千送了起来,他也是故意的,不给叶之卿准备的时间。
叶之卿被突如其来晃动吓得,双手立刻搂住月弦知的脖子,整个贴在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某人唇角微勾,目的达成!
稳住身体过后,叶之卿从月弦知怀里钻出来,不过,手臂还挂在他脖子上,两人脸庞贴得很近,几乎一歪头就能碰到一起。
叶之卿温热的气息扑到月弦知脖子上,小师弟实在是软得很,连呼吸都如此缠人,月弦知在心里念十遍清心咒也抚不平身体的燥意。
“咳……”
轻咳时,连喉咙都在冒火。
你说四大皆空,却正襟危坐,只要你低头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叶之卿突然想到这句台词,稍加改造,正适合如今的月弦知。他当然感受到身下这人溢出的焦躁,只觉得好玩的很。
“唔唔……”
叶之卿突然呜咽了两声,手臂也收紧了些,月弦知扭头想看下怎么了,却一下子对上了小师弟星光灿烂的眼眸,黑色的眼珠里盛着月光,亮晶晶的。
微风漾起额前的发丝,月色打在脸颊上,就像透白的滤镜,皮肤光滑无比,没有一丝瑕疵,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嘴唇红润,十分诱人。
饶是清修多年,定力十分之好的大师兄也忍不住,脑袋微倾,便将那两片唇瓣卷进嘴里,小师弟的气息全部被裹住,呼吸戛然而止。
叶之卿似乎被静止了动作。
月弦知舌头挤入上下两片牙齿之间,长驱直入,舌尖舔舐叶之卿敏感的上颚,霸道地在他口中乱舔,接着毫不留情将他柔软的小舌头吸过去,卷住不停嘬吸,几乎要将他每一丝气息都夺走。
大概是忍得狠了,男人的攻势一触即发,十分凶猛。
叶之卿只能借着空隙疯狂吸取新鲜空气,鼻腔里不停溢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两片舌头交缠之间,是“啧啧”的水声,津液顺着嘴角滑下,从下颌滴落到衣服上,昭示着两人的“过招”到底有多激烈。
叶之卿的手臂早已没有圈在月弦知脖子上,而是收回到身前紧紧抓着那人的衣服,将衣襟揪的乱七八糟,不成样子。
甚至隐隐用力想要将他推开。
这点力气落在修习多年的月弦知身上,不过挠痒痒一样,连调情的力气都比不上,终究是在叶之卿忍不住轻轻咬他一下后,他才依依不舍放开。
终于“解脱”的叶之卿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脸上红扑扑的,就像纯白的鸡蛋泡在了粉红色的汤水里,由内而外透着红润。
月弦知犯了难,想解释却不知从何开口。
本想循序渐进,却实在没忍住冒犯了新入门的小师弟。
好在叶之卿“善解人意”。
“这便是我们行止峰的修习方法吗?”
小师弟眼里泛起一抹纯真,小鹿般的眼睛盯着月弦知,呼吸还未流畅,胸膛一起一伏。
“不是,但这是师兄对师弟的修习方法,会常用,而且,这只是入门,以后还有其他的……”月弦知顺着他的话解释。
“其他的是什么?为什么不今天修呢?”叶之卿打破砂锅问到底。
哈哈,叶之卿忍不住偷笑。
今日人设是刚入红尘、不谙世事的小师弟,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一本正经胡扯可真有意思。
“今天不行……等下山之后吧!”月弦知思考了一下,遂解释道:“师兄明日便会带你下山,你就跟在师兄身边修习。”
下山便离掌门远,避免被掌门发现,多生事端,也不会被掌门天天催着下山寻找情劫机缘。
今天收集进度虽然为零,但感情进度为“1”,叶之卿也不多强求了。
怀里蓄了好一捧小花,叶之卿将它们一一捡出去,山风逐渐温和,他便裹着山风在月弦知怀里睡着了。
大师兄将他抱回房间,悉心盖上被子,自己则在一旁打坐,修行之人不需要太多睡眠,尤其是修为高的,打坐入定比睡眠的效果好上许多。
只是,今晚月弦知无论如何也入定不了。
念了十几遍清心咒也不起作用。
叶之卿的体香萦绕在他身边,不停往他鼻息里钻,月弦知睁开眼睛,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人,叶之卿睡觉时乖巧的很,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
呼吸时胸膛顶着被子一上一下。
不由地,月弦知便想起刚刚在房间里的样子。
修道之人通过气息便能在脑中还原出气息源头的状态与场景,一墙之隔,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叶之卿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样子。
娇软的身体翻过来又转过去,连双腿乱踢的样子都可爱的很。
特殊的吸引力扰的他定不下心,月弦知迫不及待想将人抱紧怀里狠狠蹂躏,却苦于没有理由靠近。
于是,在“看见”他想要出门时,便立刻跟了出去。
04/
昨天上山,今天便下了山,速度快得很。月弦知一刻也不想在山上多待,所以第二日叶之卿一醒,他便带着小师弟下山了。
第一站是岁乐城,前不久城主遍寻能人除妖,附近修仙门派几十人汇集城内,却还是束手无策,反倒被妖精杀了十几个。
城主一看这不行,那妖精法力高强的很,他担心人越死越多,这便求上了渡缘派。
两人进城时是白天,虽有妖气却并不强烈,表示那妖精此时并不在城内,月弦知也不急,带着叶之卿寻了间客栈。
他不是为了报酬而来,不必知会城主,所以两人的行动静悄悄的。
叶之卿任由月弦知带着去了城中最豪华的酒楼,那竟有五层之高,叶之卿在门前抬头望了一下,像没见识似的,不禁感叹了几句。
这在古代确实很是难得,一般只有塔或者专门用来宴客的楼才会建这么高,但这是仙侠世界,倒也不能按常理推断。
这酒楼风景好的很,旁边竟靠着河流,两人住了最高层,叶之卿一打开窗,便能看见悠悠流淌的河水,河边行人络绎不绝,青砖红瓦,市井街坊的场景尽收眼底。
旁边一声“吱呀”,月弦知从隔壁房间的窗户探出头来,叶之卿循着声音看过去,两人正好对上目光。
小师弟展颜一笑,两个脸颊鼓鼓的,眸子如星辰散落,又像琢了一汪清水,月弦知又一次看愣了。
“饿了吗?”月弦知问。
他饿了,想“吃”人。
“没有。”叶之卿摇头,然后问:“你要来这边吗?好无聊哦!”
小师弟说的天真,但这话语落到月弦知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月弦知眼眸缩了一下。
昨日他说还有其他的修习方法,今日便能付诸实践了吗?
下一秒,月弦知掐了个诀,便穿墙而过,来到叶之卿房中,丝毫不拖泥带水
男人上前来将叶之卿拢在身前,宽阔的胸膛贴着小师弟的后背,月弦知的的声音隐隐带着蛊惑落在叶之卿耳边。
“今天教你别的修习方法,好不好?”
两人站在窗前,这个位置,只要有人抬头一看,便能看见两个如同谪仙一般的男人紧紧贴在一起,可惜这是五楼,唯一比这幢建筑还高的,是河对面的高塔,城主用来祭祀的,每年只开一次。
叶之卿被锢住的身子微微颤抖,这动作落在月弦知眼里,那就是小师弟在害怕他,刚想放开,便听见小师弟说了一句:“好。”
虽声若蚊吟,但月弦知听得真切。
手掌一挥,便给房间布一个隔音阵,月弦知并不急着把叶之卿抱回床上,而是直接在窗边亲吻住了小师弟的耳朵。
舌头卷着耳廓,沿着弧度描绘出耳朵的形状,到耳垂时,直接将那片柔软的肉珠卷了进去。
呼吸扑在耳后和脖子上,击打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那一块是叶之卿最敏感的地方,此时被人作弄,忍不住瑟缩着身子。
微微仰头的姿势使得脸上充满了情欲,如同涂了粉色唇膏的小嘴微张,嘴唇饱满而诱人,眸子里更是蓄出水色,一汪清泉藏在眼皮底下。
不似现代高楼那般,这五层酒楼层数虽多,却也算不得离地很远,街道上人影绰绰,他们的动作清晰地落在叶之卿眼里。
这就像隔着单向玻璃,心里总暗暗担忧,却又平添隐秘的快感。
叶之卿今天换了一身衣裳,内衫是深青色长袍,被腰带规规矩矩束着,外面还有一层浅青色的纱衣,一半头发被撩起来束在头顶,一根青翡镶金的簪子横插入发包,其余披散在肩头,配上额头两边的刘海,蓬松却并不散乱。
青纱悠悠落地,露出亭亭长身,深青色内袍的下摆用靛青色与黑色的丝线绣了翩翩蝴蝶,栩栩如生,仿佛要叼着衣摆飞起来。
月弦知此时可没有时间欣赏蝴蝶,手掌快速而粗暴地撩起衣摆堆在腰间,手指隔着白色的底裤探向藏在臀间的隐秘洞穴。
盯着布料戳入一根指节,直接逼出一汪热烫的骚水,丝滑的白色布料立刻被洇湿,虽大多数被布料吸收,却依旧在指尖形成一层透明水膜。
叶之卿咽了下口水,脸色红润,小嘴张开仿佛能塞进一颗圆润的樱桃。
男人的衣摆已经被顶出了高耸的形状,解开腰带,底裤褪到膝盖上,他迫不及待将胀痛的阴茎放出来,紫红色的大圆柱子上面青筋盘虬,铃口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水液。
一双白皙又纤细的腿上,白色的裤子顺着腿弯滑落,与脚底下青纱外衣混在一起,叶之卿如玉般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被臀缝里的大家伙顶的微微颤抖。
“呜呜……”叶之卿呜咽一声,双腿无力地支撑着地面,更使得身后的月弦知有些兴奋。
阴茎顶上的肉菇撑开穴口,舔舐着洞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在水液的滋润下,肉茎轻松顶入大半,更榨出了叶之卿藏在喉间的淫叫。
“啊!!呜呜……太深了……”
叶之卿的手指紧紧地抓在窗框上,两扇窗户大开着,此时若是有人抬头,便会连连称赞,好一卷楚楚动人的美人图。
若是靠的近了,瞧见他脸上层层堆叠的情欲,便会发出感叹,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肉茎撑开紧致的菊穴,男人的身体一前一后挺动,每往前一撞,叶之卿便贴上墙壁,退出时叶之卿也跟着大肉棒缩回身子。
他现在就如同待宰的鱼,不,身后的男人已经磨刀霍霍向师弟了。
肉茎划开菊穴里软嫩的肉壁,一边被淫水浇灌,一边又被布满青筋的肉棒快速摩蹭,软肉也变得紧致,与红黑色的阴茎交缠较量。
肉壁上密密麻麻的酥痒如细小的电流般刺激全身,叶之卿的呼吸越发急促,手指也近乎掐在暗红色的木头窗框上,指甲虽不长,还是留下了条条划痕。
“啪啪啪……”
肠道里又湿又软,龟头顶入甬道深处,饱满的卵囊击打软趴趴的臀肉,声音不绝于耳。
叶之卿的腰肢薄薄一片,肉棒灌入甬道,直愣愣地就顶到了肚皮上,龟头顶着皮肤,仿佛只隔着一层薄薄肉,低头一瞧竟有些可怖。
“啊……呜呜呜……我的肚子……师兄……”
腰肢盈盈一握,被月弦知两只手掐住,这句“师兄”让男人红了眼睛,他的手盖在叶之卿纤长的手指上,抓着他的手蒙住肚皮,感受龟头在他的肚皮里面“。动”。
更让叶之卿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啪啪啪……咕啾咕啾……啪啪啪……咕啾咕啾……”
交合处一片泥泞,水声和皮肤拍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若不是有阵法阻挡着,这不隔音的木头板子,怕是上下左右都要传遍了。
紧致的肉壁饥渴地嘬吸硕大的龟头,男人插入时惹的叶之卿一阵浪叫,抽出时又令他的身体一阵瑟缩。贪吃的小穴始终不知满足,肏了这么久,只会一个劲儿的流水,不知疲倦,也丝毫没有高潮的迹象。
月弦知自然是“舍命”陪美人。
汁水飞溅的到处都是,水渍拉出长长的痕迹,顺着大腿往下淌,脚下的轻纱被踩的不成样子,也成了淫水的最终归宿,淡青色的纱衣被洇出深色的水痕。
室内一片糜乱。
不知是谁突然抬头向上看了一眼,那人的目光只是空中的飞鸟,却惹得叶之卿身体一颤。
“不……不要……有人在……在看……啊啊啊……嗝呃……”
叫着叫着,竟被吓的打了个嗝。
他只能哭唧唧地在心里感叹,这人真是爱极了鸟,脑袋抬起来便舍不得放下,目光追随着飞鸟的轨迹,浅浅掠过高楼,以及趴在窗户上的叶之卿。
叶之卿逼迫自己摆正表情,目光移向别处,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正经的表情背后,师兄的大鸡吧将他肏了什么浪荡样子。
“嗯哼……”鼻音里溢出哼唧。
好死不死,那飞鸟竟然停在了这座高楼的屋檐上,它也知道这座楼风景绝美,想同叶之卿来“分一杯羹”。
那人见飞鸟停下,便叫了同伴一同观看,手臂伸直朝着楼上指过来,瞧着真像叶之卿的方向。
他倏地一下夹紧了小穴。
“哼……”后边的人传来一声闷哼。
“别!别动……求求你……”
叶之卿声音娇软,连连哀求,身后人的动作慢了几分,却趁着机会调戏他:"害羞?他们看的不是你,别怕。"
作为渡缘派修为最高的大弟子,心念一动,街道上的行人便能尽收眼底,即使目光只灼灼地盯在叶之卿身上,他也知道下边发生了什么。
月弦知声音里带着笑意,调戏的语气仿佛从喉咙了滚出来。
看够了鸟,两人似乎终于发现了窗边被忽略的美人,即使看不清面色和表情,那灵动的发丝也将叶之卿衬托的气质如玉。
在两人目光放到他身上时,叶之卿终于忍不下去了。
这个正经公子谁爱装谁装!
身体向后一缩,狠狠撞在月弦知胸膛上,叶之卿顺着力度滑跪下去,膝盖磕在衣服上,如此整个人就扶着墙跪在了地上。
壮硕的阴茎还在他身体里,月弦知跟着他的动作同步跪下来,却还是被师弟的洞穴吸的头皮发麻,随着两声“哼哼”差点缴械投降。
这个位置绝不会再被人看见。
小师弟终于放心了。
胸膛贴在墙上,双腿叉开跪在衣服上,叶之卿闭上眼睛,细细享受着身体里那根大家伙。
街道上两人莫名其妙,只当着美人太过害羞,看都看不得,遂收回眼神继续往前。
他们若再回头,视力好的话,也许能瞧见扒在窗框上的、用力到泛白的、坚强的手指。
“啪”的一声,龟头捅开层层蠕动的肠肉,猛烈地撞击在甬道深处,两人都爽的脊骨都在发麻。
“啊!!!”叶之卿惊声尖叫,菊穴夹紧,一股淫水自肠道喷出,随着阴茎的抽出,从缝隙里飞溅出去。
阴茎猛烈撞击花心,直肠口快意翻涌,泪水蓄满眼眶,被撞的甩出去那一刻,甬道里一股滚烫无比的淫水也浇灌在肿胀到极限的肉茎上。
“啊!!!好爽!!我……不行了!!”
月弦知让忍到极限,美妙的躯体和销魂的洞穴终于榨出那根大家伙里里满满的精液,一股精液喷入花心,淫水和精液混合,淫靡的气息充盈室内。
衣服被撩的老高,少年的腰身高挺着,腰背塌陷出一个可爱的小窝,隔着一层里衣和一层内袍还能看出优美的弧度,叶之卿身体微微颤抖,随着体内的痉挛,腰肢的颤动更甚。
“啵”的一声,月弦知抽出挂满滑腻淫水的阴茎。
明显还没射完,最后一股喷在了师弟纤细的腰肢上。
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目标月弦知,收集进度已更新:25%】
【为什么?】连30%都没有。
【主人摸一摸你的腰上哦~】
叶之卿反手摸了一下,一手滑腻。
好好好,这下懂了。
眼眶里挂着晶莹的水珠,叶之卿扭头看着月弦知,眼神哀怨的很。
月弦知以为他在怪自己把他弄脏的事,立刻抚慰道:“我的错!我帮你清理干净。”
你知道错哪儿了吗?就你的错!
叶之卿小声道:“你下次……射在里边吧!”
月弦知一愣,心里被抚起涟漪。
“好。”
05/
“怎么样?”月弦知褪去叶之卿身上的衣服,将他的娇躯捂进被子里:“师兄与师弟的独特修炼方法。”
叶之卿悄悄看他一眼,红扑扑的脸上隐隐憋着笑,还装呢!要不是自己装了个小白兔人设,叶之卿非要上去揪他几下!
不对,小白兔难道就不可以动手了吗?当然可以,叶之卿拿出捂在被子里的手捏住月弦知的脸,这人刀刻斧凿的脸颊不好捏的很,没有肉感,只有男人的凌厉。
月弦知脸上带着笑意,丝毫不介意叶之卿的行为,甚至有点高兴,歪着头将自己的脸送的更近。
叶之卿捏了一下就收回手,红着脸“哼”了一声。
双修果然是有迹可循的功法,不过这具身体太完美,能够再改善的地方少之又少,即便如此,跟重明界最有潜力的大弟子上床之后,叶之卿还是感觉身体轻盈了一些,大概是心理作用,毕竟小汪说了两个世界体系不同。
叶之卿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摸摸搜搜取出一套衣服,反正在月弦知眼里,自己身怀纳戒,也不必藏着掖着。
但昨天时,他确实在房子里找了一枚古朴的戒指戴在了手指上,做戏做全套。
白色的衣服提在手里,叶之卿瞥了月弦知一眼,道:“你转过去!”
月弦知脸上笑意更甚,叶之卿这幅脸红的娇羞样子,简直把昔日无比正经的大师兄迷得不要不要的,修仙这几百年,他脸上就没露出过这么多笑意。
不过,应叶之卿的话转过身去之后,月弦知敛了眸子,运转功力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变化,遂有些惊叹。
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获益者,修习多年的功法似有突破瓶颈的预兆,日复一日的修炼,他的功法约有几十年都毫无寸进,今日终于隐隐有了突破的趋势。
如此,月弦知便对叶之卿的身份更加好奇,据他看来,他的小师弟确实没有修习过任何功法,身上也没有家族和门派的印记。
思考了一下,脑子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设想:先天纯阴圣体?这种体质乃是修仙界不可多得的宝贝,多为炉鼎之用,与之双修后,其自身的先天香气可助人去除杂质,增长修为。
听着好听,实际残忍的很,每一个纯阴体质都像一面镜子,能够照出修仙者最不堪的一面,人前光明磊落的修仙门派师尊们,人后就可能为了一个纯阴体质明争暗斗,大打出手,落入他们手中的炉鼎更是凄惨,最终逃不了被玩的死无全尸的下场。
若叶之卿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只怕要无语凝噎了,他可不是什么先天纯阴圣体,虽然这具身体他还没掌握完全,但不是月弦知想的那这样就罢了。
月弦知越想越脸黑,立刻铺开神识,查看自己纳戒里的护身法宝,更是把自己的随身玉牌取了下来,手掌放在心口,运转内力逼出一滴心头血滴在上面。
叶之卿换好衣服后,月弦知也将法宝掏了个齐全,在叶之卿震惊的眼神中堆了满满一屋子,若不是场地不够,只怕还要堆上许多。
“这是?”叶之卿的语气不可置信。
“一些小东西。”月弦知说着,从里面招过来一个铠甲一样的东西,道:“这是紫金软铠。”
说完手一挥,就将铠甲穿在了叶之卿身上。
铠甲上身便自动隐身,状若无物,一点不影响日常行动,只有在受到攻击时才会显现出来。
若是这些宝贝的原主人知道月弦知只把它们说成“一点小东西”,只怕要气死。
就说这铠甲,是月弦知初成名之时,一修仙世家嫡系弟子不服,想踩着月弦知的名声在重明界立名,便同月弦知打赌,最后将自家传家之宝都输给了月弦知。
其他东西也各有来历。
月弦知将能上身的东西通通给叶之卿挂在了身上,玉牌更是让他贴身放着,其余的让他收进纳戒。
看着堆满屋子的东西,叶之卿连忙摆手。
“我戒指空间不够,你收回去吧!”
他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小汪那只狗说好了要保护他。
就算有危险,身上被硬塞的这些也够了,再说了,实在遇到解决不了的危险,他还可以逃遁回房子里。
空间不够只是叶之卿的推脱话,但月弦知听进去了。
他居然直接就把自己的纳戒取了下来,随后举到叶之卿面前。
叶之卿:“……”
叶之卿将月弦知的手推回去,学着月弦知收东西的样子,大手一挥,就将屋子里的东西收回房子里,讪讪一笑:“多少还能再挤挤。”
叶之卿身上的法宝都隐了身,若是道行深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叶之卿此时就像裹了十几层保护套一样。
月弦知还嫌不够,担心的很在叶之卿看不见的地方,皱着眉叹了口气。
他不是怕自己保护不了叶之卿,自己在他身边时,必定没人敢来犯,就算有人真有贼心,自己也会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但世事无常,就怕万一。
……
入夜,妖气渐浓。
由于妖精肆虐,城内商铺宵禁都很早,天刚一黑,各家各户都关上了门,此时街道上弥漫着黑气,里面还藏着一些血色,都是妖精犯下的孽。
月弦知睁开眼睛,从入定状态醒过来。
叶之卿睡得正香。
摸了摸身边熟睡的人,月弦知又在他身边加了十几道阵法,从隔音到保护应有尽有,做完这一切,又留了一封叶之卿醒来便能听见的传音信:“在房间里等我。”
然后化作一抹流光从窗户溢出。
金色流光从古城上空掠过,在城南的一处庙里重回人形。
那庙里供奉的仙人法像少了半边身子,招邪的很,正是妖精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一进城,月弦知便锁定了此处。
只是白日里那妖精不在,他也不急着找,便等着入夜自动现行。
那妖精的本体果然在此处,分身则在城内寻找目标,这边闻到月弦知的气息,立刻将城内的无数分身收了回来,城内一时之间黑气尽退。
正因为无数分身的存在,之前好些来捉妖的仙门弟子才铩羽而归,甚至许多人被妖精耍的团团转。
那妖精是个谨慎的,也不盲目自信仗着自身法力与月弦知硬碰硬,反而想要遁逃,先保全自身最为重要。
月弦知哪会让他走,早已经在附近设了困阵,那妖精还没逃出十步的距离,便被阵法撞回了庙中。
原来是即将化蛇的蛐蟮,《妖界进化说》里记载,蛐蟮修二百年,遇机缘可化蛇,蛇修千年,遇机缘可化蛟蛇,蛟蛇褪妖气化灵气便可为蛟龙。
这条蛐蟮很奇怪,身上带着血煞之气,化蛇的机缘却又还未消失,此时露了尾巴瘫在地上,丑的很。
月弦知摆出星盘阵推演了一下,才明白缘由。
原来是得了别的蛟蚓临死前的机缘。
“你既已得机缘,何故浪费?你可知,你若真杀了人,这机缘便会烟消云散,你也会被天道打回原形。”
“你既已经知道了,难道还不能理解我吗?我想给他报仇!那人骗他良久,最后以他的身体入药,自己的病好了个全乎,便逍遥的很,可惜我哥,神魂皆陨,只在临死前将一身机缘给了我,我得了他的东西,便应该为他报仇。”
那蛐蟮神情愤懑说了半天,月弦知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只道:“我懒得跟你多说,也不会杀你。”
说完向庙宇横梁上打了一个术法,金色光芒袭击而去,横梁上坐着的人显现出来,挥手打出术法时,手腕上银铃发出“叮铃铃”的缠绵声音。白色光芒与金色光芒对冲,消失殆尽。
月弦知抬头看着他,道:“你们妖界的事情自己处理。”
那人一头白发披在肩头,两只耳朵立在白发中,耳尖微红到耳根渐变成粉色,两边各挂了几只珊瑚红的耳饰珠子。
皮肤白皙,额头一个红色花印,眼睛也深邃的很,里面带着不达眼底的妩媚笑容。。
底下的妖精上报,近日有妖在人界作祟,普通小妖对付不了,他作为妖王,便亲自来看一看,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位渡缘派的“死对头”。
他也不太在乎那蛟蚓的生死,一个术法便将其困入妖笼仍回妖界,弄完之后颇有兴趣地看着月弦知,问道:“竟然破戒了?”
月弦知向庙外走去,声音颇冷,显然不想跟这妖多废话:“我又不是佛修,何来破戒一说。”
更何况,即便是佛修,为了叶之卿这戒也是破得。
银砂跟在他身后,脸上虽带着笑,说话却挺狠:“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很诱人的气息,可惜,一想到是在你身上闻到的,便觉得恶心,你不配!”
“别想打他的主意。”月弦知停下脚步。
“那可不行,我得见见,说不定他更喜欢我呢!”银砂道。
月弦知身体未动,佩剑却已出鞘,直直朝着银砂刺来,银砂将右手举过头顶,伸出一根手指一召,那剑便收了凌厉的气势,绕着他的手指转圈。
银砂对那剑道:“鸿鸿小宝贝儿,你带我去好不好?”
那剑前后抖了两下,刚想回答,便瞧见主人黑了的脸,立刻左右抖了两下表示拒绝,接着脱离银砂的手掌,飞回月弦知手里。
“真没意思,那只能自己去找了!”
银砂说着便化作一抹白色的流光,朝着城内的方向掠去,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月师兄可别造杀孽啊!”
月弦知刚想跟上,周围空气便震荡起来,十几个人影从空中掉落,准确来说是妖影。
看清围在中间的人后,无一例外都欲哭无泪。
他家妖王对他们可真好,又将他们送到了这杀神面前。
其中身体略壮实的熊精哭唧唧道:“月师兄求放过啊!”
月弦知脸色冷的很:“那就让开!”
“那不行!”另外一虎精立刻道。
妖王让他们拦下月弦知,自己虽做不到,多少能拖一会儿,月弦知好歹不会伤他们太重,但妖王是真的会把他们往万妖窟里扔啊!
万妖窟是什么,那都是犯了错的妖怪,在里边反省呢,多的是万恶不赦的妖怪!
“那你们玩吧!”月弦知把剑往空中一抛,自己化作流光飞走,只留下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妖怪与一把剑“四目相对”,月鸿要是有眼睛,刺此刻定然放了光。
近一百年,来挑战主人的冤大头越来越少,他已经饥渴难耐了,这几只精怪自动送上门,那就别怪他了!
“鸿鸿大帅哥!剑下留情啊!”那熊精道。
刚说完,鸿鸿便刺了过来。
可惜,双方都太了解对方的战斗方式,一来一回的,没意思极了!还以为这么多年,这些妖精会有长进呢,结果是剑剑想多了。
斗了一会儿,月鸿的战斗兴致便被消磨了大半,“眼睛”里再没有了刚才的光芒。
当初月鸿被封在妖界的天极血潭里时,便没少跟这些妖精打交道,后来被月弦知打碎封印阵,取了出来,便以他的姓赋了“月鸿”的名字。
月弦知住在妖界那段时间,他便天天跟这些妖精打架,熟悉的不行。
一柄剑在十几个妖精之间穿梭,给他们身上各留了些伤,鸿鸿才回了剑鞘,整柄剑钻进月弦知临走前留下的阵法里,一闪身回了月弦知身边。
06/
一道白色的身影掠过横穿城中心的河流,沿着酒楼的外墙飞上去,一股风扑在窗户上,如轻柔的掌力,木头的窗户被推开,银砂坐在窗户上看着床上睡颜姣好的美人。
这会儿天气不冷,反而舒适的很,叶之卿蹬掉了半边被子,只着一套里衣,白色的睡裤宽松的很,裤腿蹭到腿腕上,脚掌和半截修长的细腿暴露在空气中。
“真好看啊!”银砂不由感叹,闻到味道后又蹙起眉头:“可惜,身上全是难闻的味道。”
解开叶之卿身上的阵法禁制,银砂手掌一挥,法术包裹成的光圈就把叶之卿围在里面。
将人抱进怀里,白色身影从窗户上掠出。
与此同时,银砂取下叶之卿身上属于月弦知的玉牌,又扯下一片带着小美人体香气味的衣服包着,一只似狐狸似狗的虚影自身侧而出,舒展一下身体后,叼着玉牌向西边跑去。
银砂则隐匿两人的气息,带着叶之卿朝南方掠去。
就在两人离开不过十息左右,月弦知回到酒楼里,人已经被带走,被子胡乱地翻在床边。
月弦知脸上一片郁色,他沉了沉眸子,随后看着窗外,闭眼捏个法诀,循着玉牌与叶之卿的气息向西边追去。
他给叶之卿留下玉牌本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那玉牌上有他的灵魂印记,必要之时,捏碎玉牌,便会触发里面的传送法阵,他能立刻赶到叶之卿身边。
谁知却反被银砂利用,此番他追上,多半要黑着脸叹上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
银砂的目的地是南边的魔域山脉,那是魔族的边界。
重明界里,人、魔、妖三族各占据一部分,在魔族与妖族交界的地方有一处仙冥界,藏在混沌的缝隙之间,雷电交加,凶险异常,里面存着上古仙力。
妖族与魔族若想得到那成仙的一丝可能,便需进入仙冥界寻找那上古残余下来的仙力。
一百年时,银砂利用妖族的轮盘做了推演,得知一百年后仙冥界将有至宝出现,如今百年已过,时间正好是在近期。
他索性直接带着叶之卿来了这魔域山脉之中,任凭月弦知到妖界去寻人。
……
魔域山脉里并不是一片黑气,反而草长莺飞,山青水绿,两山之间一处巨大的山谷中,小木屋坐落在一片花海里。
银砂坐在门外的藤椅上,叶之卿靠在他身上睡的正香,大约是做了什么美梦,时不时还抿一下嘴唇。
太阳渐升,清晨的露气遍布花海,叶之卿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的眼睛。
发现自己靠在别人身上,叶之卿下意识叫了一句:“师兄。”
叶之卿还没反应过来时,身边那人说话了,传进耳朵的却是陌生的声音:“你很喜欢你师兄?”
是谁?
叶之卿赶忙往后撤了一些,离那人远一点,却在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拉回去,叶之卿身体失重,一下坐在了那人腿上。
他这才看清那张如同狐狸一般绝美的脸,男人头顶的耳朵动了两下,似乎在跟叶之卿打招呼。
【检测到任务目标,银砂,银狐犬,系统评分:98,系统评语:酷似白狐的长相,乃是狗界当之无愧的大帅哥,可别沉溺在他如狐狸一般魅惑的深情目光里哦~】
【主人主人!是任务目标哦,你昨晚睡得好香,我就没有吵醒你,我可是善解人意的好狗狗!】
叶之卿点头:“嗯。”
是回答银砂刚才的问话。
“好吧~”银砂故作遗憾,眼里的光似乎黯淡一点,转而又亮了起来:“忘了他吧,以后喜欢我就够了!”
那可不行,进度条还没满呢!
叶之卿心想。
叶之卿眼神闪了闪,怯懦道:“不可以的,师兄教了我独特的修炼方法,不能离开师兄……”
银砂一想便知道叶之卿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些蠢人都觉得渡缘派的大师兄冰清玉洁,仙风道骨,只有银砂知道他的心是黑的。
“小傻子。”银砂揉了揉叶之卿的脑袋:“这种修炼方法可不止跟师兄可以,跟哥哥我也可以,要试试吗?”
“真的吗?”叶之卿抿了抿唇,眼神纯真的很,装作不相信银砂这话的样子,一个二个都觉得他好骗是吧?呵!
好好好,清晨起来第一顿饭,就要被吃掉了。
叶之卿身上披着银砂的袍子,剥开来后,里面就是一件里衣,一件睡裤,都薄的很,银砂的手掌按在他大腿上时,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往皮肤上传。
男人的手掌伸到叶之卿大腿根部,隔着白色布料捏住那根圆润小巧的东西。
“不……不要……”
叶之卿立刻想要推开银砂的手,却被他抓起来含住手指禁锢着,叶之卿想抽走,但那人含的紧,就像黏在了唇上,他用力了半天也没取出来。
胯间的小肉棒这会儿还软着,在银砂温柔的揉弄之下,没坚持一会儿就顶着布料蓬了起来,白色睡裤上沾了点点水渍,那是从铃口里分泌出来的稀薄精液。
不仅自己那根小东西硬了起来,叶之卿分明感受到,自己屁股底下,一根滚烫发硬的东西死死抵住了臀缝,再胀大一些,几乎要将他的紧闭的双腿顶开了。
银砂的食指插入腿缝,沿着两颗小卵蛋中间的沟渠摩擦,“唔唔唔……”叶之卿明明紧抿着唇不想发出声音,却还是被那手指玩弄得叫出声来。
“他吃过这里吗?”银砂捏住发硬的小肉棒问。
“没……没有……”叶之卿摇头,抖着声音回答。
“那我可要做这第一个。”
银砂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弧度,饶有兴趣地将叶之卿往藤椅上一架,说是藤椅,其实就是许多花藤缠在一起,根本不成座椅的样子,稳定性倒还可以。
银砂将他架的很高,底下几根花藤拖着屁股,背后还有两三根花藤能靠着身体,叶之卿的双手抓在两侧的花藤上,这太没有安全感了,他只能缩着身子,一点都不敢用力。
“别怕。”
银砂的声音传来,莫名让人安静下来,抖动的小腿逐渐停下,也抚平了叶之卿心脏深处传来的恐惧。
男人一只膝盖跪在花藤上,脑袋挤进叶之卿腿间,那薄薄的布料被银砂用牙齿轻轻一扯,就破开一个大洞,露出布料底下被遮住的春光。
“不……不要这样……”
男人才刚把那流水的龟头含进嘴里,叶之卿就用力合拢双腿夹住他的脑袋,腹黑的小白兔假装拒绝,动作里也写满了拒绝之色,明明是想阻止银砂的深入,可这个夹住脑袋的动作却色情的很。
舌头舔掉龟头上被逼出的点点精液,银砂咂舌回味了一番美妙的味道,然后将龟头吐出抵在嘴角,弯着眉眼调笑道:“真的不要吗?”
银砂额头上的印记血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妖艳,就这样抬头望着叶之卿,在他双腿之间艰难求生。
真是坏死了,难题甩给叶之卿。
他当然不能不要!
红着眼角收回腿上的力度,脸上表情故作一派委屈之色,心道“讨厌死了”,然后咬了咬嘴角,溢出一句娇滴滴的询问:“我说不要,你会停下吗?”
男人的眉眼间的笑意更甚,这便已经回答了叶之卿的话,他道:“我叫银砂,记住我的名好吗?”
得到叶之卿鼻腔里溢出的一句“嗯”之后,银砂将叶之卿那根渐长渐粗的小玩意儿含进嘴里,微微带着粗粝的舌头滑过包裹着肉茎的柔软外壁,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咬噬,他的小兄弟被银砂伺候的舒服极了。
“唔唔……嗯嗯……银砂哥哥……”
叶之卿不自觉叫着银砂的名字,既然他想让自己叫他哥哥,那叶之卿便叫了。
银砂听的愉悦极了,嘴里嘬吸的更加卖力,舌尖在龟头里戳弄,将铃口撑的大大的,舌头快速一进一出,一股带着腥甜气味的汁液被舔了出来。
“嗯哼!!”
叶之卿抿着唇闷哼,他不敢放声大叫,怕自己一叫,下一秒就会被这爽上天的嘴儿给吸出来。
银砂一只手穿到叶之卿身后搂住他的细腰,叶之卿不再害怕摔倒下去,身体的重量支撑在银砂手臂上,腰身便不自觉挺了起来。
若是从侧面看,便能看见他的细腰几乎弯成了一把扇子的弧度,整根肉棒都被银砂吞进嘴里,他的脸颊抵在了叶之卿大腿跟上,叶之卿的双腿也被迫张的很开。
男人的脑袋倏地一下往前一撞,龟头抵进喉咙。
“啊!!”
叶之卿惊声尖叫,脑袋高高仰起,一股骚痒难耐的酥麻冲击着神经,右手不自觉揪住银砂的脑袋,准确来说是脑袋上那两只耳朵。
“好舒服!”
喉咙紧紧夹住龟头,阴茎顶部柔软的肉菇被挤压的不成样子,喉管里空间实在太狭窄,铃口紧紧地闭合着,肉棒里一股想射却又射不出去的堵塞感将全身的爽意堆到顶点。
那被藤蔓托着的小屁股轻轻抖动起来,在银砂拔出喉咙的那一刻,胀满饱满肉棒的精液狠狠喷射到银砂嘴里。
叶之卿紧紧揪着银砂微红的耳朵,肉茎还堵在他嘴里,淅淅沥沥地一股股喷薄着残余的精液。
好在还有点理智,没有扯到上面的用链子穿着的珊瑚红珠串。
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去过后,嘴唇包裹着软下去的阴茎,往外一拔,阴茎上沾着的泥泞也尽数被银砂吞进嘴里。
“卿卿宝贝呀!你要把我的耳朵给揪下来吗?”
叶之卿还闭着眼睛,突然听见这样一句话,手上连忙放开,低头一看,耳朵边上那一圈的头发都被他揪的乱糟糟的。
叶之卿心虚地替他抚平。
【目标银砂,收集进度已更新:20%】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叶之卿都还没有缓过来,旁边的藤蔓突然动了,左右两侧各伸上来几枝,像有意识似的挑掉他身上所有的布料,三两下便缠住叶之卿的腰和腿,手臂上也是一样。
全身的藤蔓稳稳地托住他,甚至都不需要他自己用力抓着。
他现在就像藏在花藤中间的精灵仙子。
腿上的藤蔓将他的双腿向外扯了一些,被迫露出紧致臀肉中间流水潺潺的洞穴。
银砂贴近他,喉咙滚了滚。
“现在,该我进食了。”
07/
藏在花藤中的小穴早已经流水潺潺,浇地底下的藤条都水光透亮,绿叶上裹着一层晶莹的水膜,一朵黄色的七瓣小花,连花蕊都被浇透了。
叶之卿双眼通红,脸上满是欲色,清晨微凉的空气啄着他的小穴,暴露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将小穴夹紧,可连绵成丝的淫水还是扯成一条长长的线,成串的从空中往地上滴落。
双腿用力与藤条作对抗,想要将水淋淋的小穴藏起来,却一点用都没有,那藤条禁锢着他的腿,反而在他白色的皮肤上勒出红色的印记。
那藤条跟有灵性似的,倒是没勒疼,只是这捆绑的画面实在太“”了,一下下冲击着银砂的神经。
努力半天未果,叶之卿神色委屈盯着银砂,脸鼓成了包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戳一戳,小嘴撅得能挂下一根绳子。
银砂啄了啄他的嘴唇,在叶之卿白里透着潮红的脸上吸了一口,一块绵软的皮肤被他含进嘴里,扯出时发出“啵”的一声。
“讨厌死了!”叶之卿的身子向后仰,本意是想逃脱银砂,却更给银砂行了方便,小穴暴露的更加彻底。
叶之卿纤细的小腰被银砂圈在手臂中间,灼热指尖滑过皮肤,惹得叶之卿一阵阵颤栗,得益于银砂手指的作弄,叶之卿身前那小肉棒又要挺立起来,但它可不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男人粗壮的阴茎在胯间形成一个巨大的帐篷,几乎要把裤子顶开,那里的水渍未干,色情地洇开一块,白色的外袍透出里面暗红色内袍的颜色,是刚刚叶之卿坐在他怀里时弄上的。
一扯开裤子,里面的野兽就嘶吼着冲了出来,紫红色的肉棒高高翘在胯间,顶端还挂着一点晶莹的水液。
顶端肉菇被撑得大大的,十分饱满,叶之卿低头看了一眼,不自觉就想到被这根圆润的大东西挤入小穴的爽意,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银砂哥哥……”叶之卿下意识嘟哝着。
“忍不住想要了?”银砂含着笑问。
叶之卿抿着唇,不说话。
干脆闭眼,任凭银砂再怎么调戏也不可能撬开他的嘴,他就是全世界嘴最严的人。
这件事情上银砂可不能惯着他,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忍耐许久了,嘴唇贴在叶之卿耳朵上说了一句:“我要进去了哦~卿卿宝贝别夹得太紧才好。”
粗长的性器抵着穴眼,淫水浇灌在上面,滚烫又滑腻,顺着龟头往卵蛋下面流淌,与条条青筋融为一体。
银砂说完就猛地一下冲了进去。
圆滚滚的硬挺柱身一下子撞到花心上,叶之卿只觉得花心深处像被人击了一拳,又爽又疼。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
叶·全世界嘴最严·之卿,上一秒才在心里立好fg,下一秒就被这下狠狠的肏弄顶撞地言语尽失,只能张着嘴喊叫。
“啊!好疼!!”
可是又好爽,他丝毫生不出抗拒的心思。
随着撞击,通红的眼角很快蓄下一汪水,滴溜溜地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马上就要落下来。
红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草丛中隐隐探头的小兔子。
粗壮的性器被流水潺潺的菊穴完全包裹,如同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内里嫩肉软的很,被鸡巴碾成各种暧昧的形状,性器插入时,甬道就被大大撑开,退出时又快速合拢,等待着下一次肏弄。
“啊啊啊……哥……哥哥……太深了……磨的里面好痒……”
叶之卿的呻吟和浪叫完全停不下来,一切随着本能行事,身体感受如何,他便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龟头顶在花心上,研磨甬道最深处那块软肉,“啊……就是那儿……呜呜……”叶之卿爽的直哼唧,不断邀请着银砂更加深入。
“是这里吗?”银砂将性器退到穴口,然后深深顶入,大力撞击花心,然后挑弄般询问叶之卿。
他当然知道是哪里,但他太爱看怀里的小白兔被他逗到害羞的样子了,他倒要看看,如今被自己肏的正失神之时,这只小白兔还会不会红了脸。
如他所愿,叶之卿的声音陡然减了音量,却还是抿着唇小声回答:“嗯……”
“啊!!!”银砂再一个深顶,叶之卿再也装不了矜持,藏在嘴里的嘟囔变成了惊声尖叫。
开着黄色小花的绿色藤条绑在叶之卿身上,藤条底下是充满色欲的红色勒痕,叶之卿的四肢无力垂下,却被藤条紧紧牵着。
白皙紧致的臀肉中间,水淋淋的洞穴藏在里头,经过淫水的浇灌,莹润红彤,像红樱桃味的果冻一样,穴口撑到极限,此时正大喇喇吞食着圆柱形的粗壮肉棒,
紫红色的青筋撑着洞口,看上去狰狞的很,性器碾进嫩穴,凸起的青筋就在又薄又软的穴口磨过,一遍又一遍将菊穴撑开,一下又一下大力肏干。
“噗呲!咕啾!噗呲!咕啾!”
一浅一深的肏干之下,淫水飞溅,两颗硬到极致的卵蛋像两颗绑在胯上的铁球一样敲打着叶之卿的小屁股,“啪啪啪”的,白嫩皮肤被打的红肿一片。
飞溅的汁液染湿了叶之卿整个屁股,甚至连同被藤条吊着双腿都沾上许多,银砂早已经脱去了自己白色的外跑,以及红色内袍底下的裤子,他嫌那太碍事了。
银砂的右脚踩在好几根藤条拧成的粗壮枝条上,精壮有力的腿从长长的暗红色衣摆里露出来,交合处一片暧昧的旖旎之色,飞溅出的淫水将暗红色的衣袍再染深一个度,湿了好大一片。
“舒服吗?”银砂“啪啪啪”凿着小穴问道。
“嗯……嗯哼……”叶之卿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穴肉被肉棒磨得又软又紧致,每一次捅入时,可怖的青筋都狠狠磨过穴肉,最后撞在肠口最敏感的花蕊上。
叶之卿缩着身子颤抖,又酸又麻的爽意裹遍全身每一寸皮肤,他的手指弯曲成奇异的形状,狠狠攥着手边的藤条,一朵小花灵性地缠在他右手的食指上,最后变成一个如同纹身一样的印记。
“那卿卿宝贝应该叫我什么?”银砂勾起一抹妖艳的笑容问。
叶之卿红着眼眸:“哥……哥哥……”
银砂摇头:“不要这个。”
叶之卿迷茫了:“那……那叫什么……”
“你知道的,嗯哼?”银砂一个深顶,榨出一串“啊啊啊”的浪叫,但叶之卿却只是呻吟,闭口不提银砂想听的那个称呼。
可真讨厌,想骗他是吧,想的美。
银砂胯下的动作丝毫未停,喘着气提示叶之卿:“那些话本里的女子,都叫那些男狐狸精什么来着?”
“妖……妖精……”叶之卿说话断断续续,还没说完,就被银砂惩罚似的重重顶了一下,叶之卿尖叫出声:“啊啊啊!!!”
紧接着嘴里溢出破碎又颤抖的呜咽,中间夹杂着一声响亮的嗝:“呜呜呜……嗝!”
“卿卿不听话是吧?”银砂敛了神色,目光灼灼盯着叶之卿。他索性把叶之卿的腰放开,任由藤条将满身红痕的人美吊在空中,那藤条跟有灵性似的,将叶之卿吊起来一些,又重重砸下,屁股狠狠坐在大龟头上。
一股水液飞溅出来,肠口紧紧地绞住龟头,壁肉也嘬着柱身不愿意放开:“啊啊啊啊!!!要死了!!!”
“还要跟我绕吗?”银砂不怀好意地问。
叶之卿被这一下撞的失神,眼泪乱飞,还等他反应过来之时,下一波攻势又开始了,藤条再一次往上扯,叶之卿被吓到了,嘴里“嗯嗯啊啊”,手上乱抓,身体扭的像八爪鱼一样。
若不是被藤条牵引着,只怕他的四肢要都绞在一起了。
他喜欢荡秋千,但也不是这个荡法啊!
脑浆子都要被甩出来啦,更何况湿润洞穴里一股又一股飞溅的淫水。
“不……不了……相公呜呜呜……”
这也太刺激了叭!呜呜呜!就是对他太不友好了,刚刚那一下心脏失重几乎停滞,覆水难收,谁让叶之卿说话慢半拍呢!藤条再次将他的身体提了起来,又一次重重砸下。
“唔啊!!”
这声是叶之卿的。
“嗯哼!”
这声是银砂的。
两人都忍不住闷哼出声,这股顶天的爽意同时侵袭了两人的理智,欲火将两人的身体从头顶燃烧到脚心。
一股滚烫无比热流自花心浇出,跟这股高潮的淫水比起来,之前那都是小场面,花穴里传来令人难以抵抗的吸力,银砂绷了这么久的弦“啪”地一下终于断了,双眼染上红色,浓艳的就像眉心的印记一样。
“宝贝太会夹了……”银砂只溢的出一句感叹,涨痛无比的性器被逼的射出好大一股浓精来,气势汹汹地浇在花穴里。
性器死死地抵在肠道口,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随着柱身拔出时的一声“啵”,从穴口缓缓流出。
下面的小嘴被干的满是泥泞,上面的小嘴也不遑多让,樱桃小嘴微张,嘴角一丝水光,是失神之际流出来的口水,此时只剩水痕了。
叶之卿兔子般的双眼通红。
与银砂不同,银砂狗身原型的眼睛本就是红的,变成人形后他刻意隐藏了暗红色的瞳孔,这会儿只是“原型毕露”罢了,叶之卿则是纯纯被肏红的,这会儿眼角还挂着泪水。
藤条从叶之卿的腿上开始慢慢收回,美人娇软的身体落进银砂怀里,开着黄色小花的青藤则快速收缩,最后尽数收回到叶之卿手指上的那个印记里。
叶之卿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念一动,一朵黄色的笑话便探出头来,后面跟着细细的青藤,像有意识似的,花藤缠在叶之卿手指上撒娇。
叶之卿心道“收回去”,藤条便乖顺地钻了回去,只剩一朵小花像戒指一样留在手指上,倒也是个顶好看的装饰品。
好好好,试问哪个男孩子能拒绝这样的好东西呢!
以后就能随时随地绑秋千了嘿嘿嘿!
叶之卿正想着,脑子里传来小汪的声音。
【目标银砂,收集进度已更新:50%!小汪给主人打82分,剩下的18分拆成666送给主人!】
【好梗,当赏!】
银砂见叶之卿很喜欢这根藤,心里也高兴的很。
“这藤蔓在雷劫中活了下来,倒也得了些灵性,给你防身正好。”
那藤蔓是灵性之物,不算精怪,没有自己的思想,认主之后,便能够随着主人的心念而动。
当初遇了雷劫,周身一片焦黑,却还隐隐能见些青色,正好被路过的银砂看见,顺手带到这谷中扔着,谁料生命顽强的很,被雨水泡了几天,竟缠着这木屋活了下来。
叶之卿道:“谢谢!我很喜欢!”
然后意识潜入那一间首饰房,挑选半天,取下一对耀眼非凡的红珠子来,珠子并不透亮,瞧着像帝王朱砂,却比朱砂高贵许多,外表透着莹润的光泽。
借着纳戒的遮掩,叶之卿直接将珠子凭空放在了手上。
“这是回礼。”叶之卿将手掌递到银砂面前,两枚珠子安静地躺在手心,竟自带些温润之感。
银砂取过珠子,这几乎就是为他准备的耳饰,他将耳朵上的串子拆下来,取下其他多余的串珠,将这两颗红珠子串上去,重新戴回粉红的耳朵上。
叶之卿看的眼睛亮了一下,这东西确实同银砂很相配,仿佛天生便该属于他。
银砂勾起唇角:“看来是很好看了。”
叶之卿点头轻声道:“嗯。”
08/
三处悬崖围了一个圈,正好把宽阔的山谷围在中间,造就了一片花海的奇景,房子就落在花海的中间,此时正是清晨,太阳初升,洒在花海里面。
叶之卿穿了一套蓝色的衣服,手里捧着一大束花,在花海中穿梭,不断变换着姿势让小汪给他“拍”照片。
银砂摆了个躺椅躺在屋子前面,身后一条白色毛茸茸的尾巴一打一打的,尾尖一点火红在空气中打过来绕过去,脸上带着笑容,悠闲地看着花海里的人。
再说到月弦知这边。
追着那小狗虚影飞出去几十里,月弦知便发现了不对,原地结印对周围展开搜捕术,硬生生将那小狗扯了回来。
若是银砂本人,这搜捕术起不了效果,但对于只有妖气的虚影,那是一抓一个准。
看着眼前与银砂原型一模一样的白狗,月弦知太阳穴跳了两下,面无表情甩出月鸿,剑气便将狗身震了个烟消云散。
那玉牌飞回到他手中,外头还缠着叶之卿的衣服碎片。
既然前面是妖界的方向,则代表着,银砂定不会带人回妖界,月弦知闭上眼睛,气息延绵周围千里,仔细寻找叶之卿的气息。
意料之中,被银砂抹了个干净。
月弦知循着刚刚那十几只大妖的方向飞过去,准备从他们嘴里拷打出银砂可能的位置,快到那处时,便见远处黑暗中闪着一抹金光,近了才看清是一只传讯碟。
月弦知落地将金碟召来,掌门声音从里面传出,往常浑厚如洪钟的音色今日有些虚弱,像是受了伤,语气急切的很。
“弦知,我从星盘中推演出,仙冥界近期有异动,但重明界早有规定,人类不得染指仙冥界,我怕此次异动会打破人、魔、妖三界的平衡,你且藏着身份进去看看,我派云衔潜入魔界去接应你。”
仙冥界异动?
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若仙冥界异动,银砂不可能不知道,只怕是早就带着人去了附近。
月弦知回信:“无需接应,我且去看看。”
金碟远路返回,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既然不可能回妖界,那只能是在魔界了。
天光大白时,月弦知赶到魔域山脉,山脉左侧是妖界,右侧是魔界,仙冥界的入口便在魔域山脉尽头的混沌空间里。
果然,一入魔界,月弦知便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但那股气息里多了银砂的味道。
香甜的气味传入鼻息,只是里头还夹杂着难闻的狗味,月弦知这下理解了银砂口中的“恶心”一词,他也觉得那只狐狸狗的味道恶心的很。
叶之卿玩累了便回屋子里,银砂正给山谷里布法术除杂草,远远便闻到了月弦知的味道,银砂放下手中编了一半的花环,化作一抹流光飞出去。
山崖上,两人面对面而立。
月弦知脸色黑的很,准确来说,他整个人都黑的很,脑袋上出现了如银砂一样的耳朵,不同的是,银砂的耳朵是粉嫩的肉色加白毛,但他的一双耳朵是黑褐色的毛发。
同色系的头发散在背上,被风轻轻吹起,他这会儿不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修仙人,反而像堕入凡尘黑化的魔。
“哟,入魔了?”
银砂嘴角擒着笑,这幅样子倒是顺眼的多,月弦知住在妖界那段时间,一直都是这幅样子,两人天天打架,银砂也是看惯了的。
月弦知没回话,只是目光死死盯着银砂。
“你来晚了。”
既然要刺激月弦知,那就索性刺激到底了。
“闻到了吗?他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月鸿出鞘立在身后,双手结印,一道法诀打向银砂,趁着银砂防御的间隙,月弦知捏着月鸿刺过去。
银砂熟练闪身避开,嘴上不饶人。
“你说,要是卿卿宝贝看见你这幅样子,会怎么样呢?他还会叫你师兄吗?还会要你吗?”
这话真真是戳到了月弦知心上,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顿了一瞬,就是这一瞬,被银砂一个法术打中定了身。
不过也就几息便冲了开。
两人在山崖上打的有来有回,打到两人都累了,银砂坐在一块石头上整理自己头上的白毛,卿卿好像很喜欢,可不能弄脏弄乱了。
月弦知则抱着剑立在旁边。
“多年好友,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一处地方。”月弦知说道。
银砂手里捋着头发,头也没抬:“原来你把我当好友,既然是好友,得了如此漂亮的美人,竟然也不知道分享。”
“他不是你宫殿里那些妖女。”月弦知怀中的剑飞出,深深插进银砂腿间的坚硬石块里,细石子飞溅,足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银砂立刻抬头看着月弦知反驳道:“可别空口污蔑我,我宫殿里哪儿来的妖女?”
月弦知刚想说话,银砂补充道:“妖男也没有!”
“……”
修仙者以驱逐作恶的妖魔为历练,在外人眼里,月弦知与妖王银砂是死对头,毕竟一人一妖,但实际倒也算不上,两人关系反而还不错。
银砂道:“我没打算独占,和平相处吧,你知道的,我们该是盟友才对。”
两人早就发现了这个世界不对劲。
在所有人的记忆里,月弦知生于几百年前,从小便被重灵真人带上行止峰。
但月弦知与银砂两人的记忆却不同,他们两人一千年前便在重明界了,两人原型都是狗,却又没有妖气,便生了些惺惺相惜的朋友情。
至于月弦知为何会成为重灵的弟子,这段记忆却模糊的很,就像被人刻意修改和抹去了。
“啊——!!”屋子里,月弦知把刚刚摘下来的花束插好,正要出门时脚下勾到了门框,尖叫一声就要摔倒。
眼疾手快放出藤条撑在地上,叶之卿才稳住身子,然后开始问罪找事。
【你为什么不接住我?】
【对不起主人呜呜呜!我小汪刷剧太入迷了!】
这根本就不是小团子的错,但谁让小汪宠主人呢!
主人说是他的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
叶之卿:【……】
小汪见叶之卿沉默,试探地问:【主人是不是想吵一架?】
叶之卿:【嗯。】
小团子噘着嘴:【这怎么会师小汪的错,明明就是主人自己没站稳!】
叶之卿:【╯°Д°╯︵┻━┻掀!桌!子!你还有理了,你要是立刻飞出来用你娇小可爱的身躯顶住我,还用得着我自己动手吗?】
小汪:【┬─┬ノ,-,ノ摆好摆好小汪下次一定会哒!】
叶之卿在心里斜着眼睛蔑视小汪:【 ̄ー ̄你是说我下次还会摔咯?】
粉团子在系统空间里滚呀滚,四只朝天的小短腿都在诉说他的委屈,撒娇卖萌一整套奉上:【Σっ°Д°;っ主人,我是鸳鸯的……呸,我是冤枉的呀!】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人,叶之卿不再逗小团子了。
银砂就站在他面前,扶住他的两只手臂急切问道:“怎么了?”
月弦知本来跟银砂一起冲下来,但临到门前时收住了脚步,怕他家小师弟不喜欢自己这幅样子,遂在外边远远看着。
叶之卿回银砂道:“没事。”
然后对着银砂展颜一笑,逃脱他的手臂跑出去扑进月弦知怀里:“师兄!!!!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月弦知摸摸他的头,语气温柔。
埋在月弦知怀里假哭一阵,叶之卿探出脑袋,抬头看着他披散的头发和发间藏着的耳朵,伸手就捏住了。
“好可爱!我喜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彩蛋啊!
仙风道骨大师兄和暗黑系大师兄之间的极限反差,嘿嘿嘿,爱了爱了!这下才有阿尔萨斯的样子嘛!
月弦知任由叶之卿捏他的耳朵,心里高兴又庆幸,还好他的小师弟不讨厌他这幅样子。
这幅样子真是刺痛了银砂的眼睛,他强势挤进两人之间:“我也有好看的耳朵,卿卿宝贝玩我的!”
叶之卿哭笑不得,一只手抓着银砂的耳朵,另一只手捏着月弦知的耳朵,手感出奇的好,叶之卿有些爱不释手,就是那白色的小狗有些不争气,才被捏了两下尾巴就露了出来。
在看见他家小师弟似乎也很喜欢玩尾巴的时候,昔日高冷的大师兄也默默将黑褐色的尾巴凑过来争宠。
……
银砂和月弦知在屋外商量仙冥界异动之事,叶之卿则盘腿坐在床上忙活,珠珠串串的乱七八糟放了一堆东西。
本来还没想好给大师兄送什么礼物,这下有了灵感。
记得之前在房子里欣赏之时,看见过一个很神奇的玉佩,介绍里写着,阳光正好时,玉佩为白色,待傍晚太阳落下,玉佩便会逐渐变为黑金之色。
如此想着,心念一动,玉佩便跃然手心。
用金丝穿起,下边坠一个金色的穗子,便成了剑穗,或是直接佩戴在身上。
门外两人商量的差不多了,银砂继续编花环,月弦知则进来找叶之卿,一眼便看见他手上的东西。
“这是?”月弦知随口问道
“好看吗?”叶之卿将玉穗举起,展示在月弦知面前。
“好看。”月弦知点头。
“送给你!”
09/
魔域山脉尽头是一片灰暗的混沌空间,仙冥界的入口就藏在其中,仙冥界最初现世时,当初的妖王和魔界之主添加了印记,以至于后来的千万年间,非两界之主不可打开印记。
银砂是一百年前最先推演出仙冥界异动的人,并不代表此后的一百年不会被别人推演出来,这就包括一心想寻得升仙之法的魔界之主——苍墨。
叶之卿三人赶到时,大妖与十方大魔皆已等在山脉尽头,互相看不惯的很,但又打不起来,于是便你朝我扔一个黑球、我朝你甩一根藤条的。
苍墨站在入口处,一言未发。
月弦知掩了面容,众人只当他与叶之卿两人是跟随银砂一同来的妖精。
苍墨就是个一心修炼的魔王,对修炼以外的事情都不关心,若不是仙冥界千年才打开一次,他恨不得天天进去受那雷劈电击寻找机缘。
银砂走到入口处:“苍墨,好久不见啊!”
这句“好久”是真挺久了,大约是六七百年前,当时有大妖与大魔勾结去人间作乱,一妖一魔想占据人界形成与妖魔两界分庭抗礼的第三方。
妖王银砂与闭关许久的魔王苍墨去人界清理门户,还与当时的十大修仙门派进行了赔偿协商。
苍墨点点头算作回答。
银砂道:“后面跟了尾巴,魔王也不清理一下?”
说罢,一道掌风打入空中。
却在刚刚要打在隐藏阵法上被另一道无形的法诀挡住,这法诀自然是月弦知打的,那阵法里隐藏的,便是以渡缘派为首的十大门派掌门以及弟子们。
苍墨道:“无需在意。”
他刚一过来,便发现这些人藏在此处,甚至说,那些人一进魔域山脉,尚在魔宫的苍墨便觉察到了。
空中金色阵法逆转显形,修仙门派众人就站在一个极为繁杂的庞大阵法之上,渡缘派掌门捏决收阵,一众人缓缓降到地面。
“两位王,我乃渡缘派掌门,前不久推演出仙冥界异动,虽我人界近几千年从未染指仙冥界,但那星象显示,异动许会影响人界,所以我们不得不来看看。”
渡缘派掌门不卑不亢,姿态倒是好极了,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加之他们也没做什么,就算银砂和苍墨想找麻烦也没有理由。
苍墨不欲多言,银砂便成了两人之中发言的那个,他懒得拐弯:“你想进仙冥界?”
“……”掌门倒是没想到银砂如此直接,遂实话实说:“是,妖王可还记得七百年前的协议,妖界与魔界需无偿答应人界一个要求,不知如今,这话可还算数?我人界要求,此后仙冥界对人界开放,界门开启之时,我人界修仙者亦可进入。”
只在几千年前的古籍中还有一些关于仙冥界的记载,其后人界再未踏入其中,作为重明界最大的“宝贝”,用他来换妖魔两界的承诺并不算亏。
银砂状似无意看了一眼叶之卿和月弦知的位置,道:“当然,只不过我记得你仙门中有一位天赋极高的大弟子,我也他也交手多次,今天怎么没有见到?”
渡缘派掌门瞳孔微顿,他当然知道月弦知就在此处,本来仙冥界的异动只有他一人有所推演,却不知为何,另外九大仙派的掌门竟也对此事有了些推测,一同找上门来。
一众人商量之下,便各自带着弟子汇聚在这魔域山脉之中了。
掌门道:“他正在闭关。”
银砂:“哦!”
他看了苍墨一眼,苍墨眼色依旧古井无波,真是指望不上,银砂便对掌门道:“你们可以进去,但只能由弟子进入。”
仙冥界遍布雷电,见到妖界与魔界之人便立刻劈下,人类则不受影响,若这些掌门对妖和魔进行围剿,只怕是要四面受敌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
总算商量好,结了天道契约。
银砂与苍墨双双结印打在入口处,一片灰蒙蒙的混沌被撕开一个大洞,依稀可见里面电闪雷鸣。
苍墨在周身布下结界,率先带着十方大魔进入,大妖们得银砂的指示紧随其后,然后是银砂三人,他布下一个结界将三人围在中间,三道身影消失在洞口。
走在最后的各仙门弟子们自然无需结界,带着各自掌门给的护身玉牌便进入其中,入口关闭,混沌空间里恢复无声无色的场景,如同入口未曾现世一般。
各弟子的护身玉牌上都有显影阵,这也是得了银砂同意的,各掌门围在一处阵法四周,阵法里正是各弟子的影像。
据上古流传下来的说法,仙冥界曾是某个仙魔世界的遗迹,仙魔大战时,这片世界变成了埋骨地,后来雷电聚集于此,降下天罚,将残余的生灵都劈了个粉碎,这片世界也被放逐在了混沌之中,最后停留在了重明界外。
仙冥界里一片荒芜,好在叶之卿三人落在了同一处。
透明的结界将三人圈在中间,但那雷电虽然将地上劈的石子乱飞,却并未落在三人的结界上,
那雷电跃跃欲试,像有意识似的对着三人的方向探头,仿佛在问,你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有妖形,却又没有妖气。
月弦知将叶之卿护在怀里,怕雷电吓到他。
叶之卿正在心里跟小汪掰扯。
【这雷电不会劈到我吧?】
【当然不会,根据这片世界的设定,雷电只会劈斩妖魔。】
【那旁边这两个呢?算是妖吗?】
【不是。】
【为什么?】
【小汪也不清楚……】
他就是个可可爱爱的初生系统,所拥有的全部财富只有一个破面板和满身可爱,他能知道什么呜呜呜!
月弦知还是那副妖精的样子,叶之卿喜欢,他便没有变回去,否则那不要脸的狐狸狗必定趁虚而入,抢占他家小师弟的视线。
银砂取出星盘,几颗星子在星盘中移动,最后连成一线,指示着某个方向。
“走吧!”银砂收起星盘,将叶之卿抱进怀里,乘着风向目的地而去,周身无数雷电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大地,却没有一丝落在几人身上。
一处光秃秃地石头山上,山顶黑风汇聚成骇人的巨型旋涡,彩色雷电聚集,仿佛在积蓄极为强大的力量。
星盘显示的位置就在此处。
那星盘是银砂为寻宝特意做的,只等今天。
他将星盘取出,里面一颗星星正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一束柔和如丝绸的白色光线从星子中延伸而出,仿佛被牵引似的冲着山上某处而去。
叶之卿心口一悸,手掌捂着心口差点没站稳,被月弦知眼疾手快扶住。
“怎么了?”月弦知的声音有些急切,连忙查看叶之卿的情况,听见声音的银砂也赶忙转过身来。
叶之卿摇头:“没事。”
之前那朵长流花飞进他身体里时,心口也悸了一下,只是微弱的很,他没在意。
这会儿很强烈。
一股酸软感从心脏泛出,像水波似的漾遍四肢百骸。
叶之卿指着山上某处:“在那边。”
那也正是星盘指示的方向,只是那白色光线只有个大致方向便断了线索,叶之卿指的却要清晰许多。
月弦知抱着叶之卿,三人从一处洞口进入了石山里面。
石洞很深,里面望不到头,一片黑暗。
宝剑出鞘,月鸿周身裹着一层雾蒙蒙的白光在最前面开路,月弦知紧跟着,中间是叶之卿,银砂走在最后。
叶之卿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对宝物的感知越来越强烈。
可黑漆漆的通道似乎没有尽头。
三人行了约半个时辰,到后面甚至直接飞行,两边依旧还是冰凉、毫无生气的石头。
叶之卿没有说话,两人便也没有打岔,继续往前。
叶之卿问:“是不是有些烦了?”
月弦知答道:“没有。”
银砂同时出声:“卿卿宝贝这是说的哪里话!”
月弦知回头看了银砂一眼,银砂炫耀地回了他一个眼神,
某只银狐犬心里愉悦的很,跟我斗!
总算到了通道尽头,依旧是一片黑暗,但还算宽阔,一处石洞里,一卷册子正在发光。
叶之卿看着那处:“就是它。”
跟长流花一样的气息。
银砂刚要上前去拿,册子摊开,里面飞出一只周身黑色长着红色翅膀的狗,黑色的皮毛如同缎面一样顺滑光泽,腿上和尾巴上都缠着火纹,两只耳朵也像两团火一样长在脑袋上。
洞府里闪着一抹粉色的光,俨然就是刚刚飞出来的小汪,只有叶之卿能看见。
【检测到任务目标,琅枝,祸斗,系统评分:97,评语:传说中的上古异兽,能吞火能吐火,曾万人敬仰,后跌落尘埃,却依旧是个不改初心、火热的小可爱,可不要被他的似火热情给淹没哦!】
【哇哇哇,祸斗唉!我可是通读过主人原世界的历史,这种只在传说中出现过的异兽,居然也能见到!】
那黑狗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见叶之卿。
眼睛一亮就要扑过来:“主人!”
可没等靠近叶之卿,就被月弦知和银砂一人一脚踹回了石头上,小黑狗“呜呜”两声,表情委屈的很,
“主人,他们欺负我!”
叶之卿见他虽没有眼泪,却也实在哭的伤心,遂上前将他抱起来,那册子也映入眼帘,“异兽谱”三个字就刻在楣杆上。
没等叶之卿看清具体内容,那卷册就像长流花一样飞入他身体里。
后面两人赶紧上前,月弦知上上下下检查叶之卿的身体,银砂则将黑狗从叶之卿怀中抓走,一下甩到地上。
“可有不适?”
月弦知检查了两遍也没发现不对,遂问叶之卿道。
叶之卿摇头:“没事。”
银砂踢了那正准备悄悄往叶之卿腿边凑的黑狗一脚:“能有人形吗?没有就打到你变成人形。”
他不信这狗没有人形,因为银砂在他身上感觉出了相同的气息,居然敢顶着这副样子装可爱,更何况,明显他家卿卿宝贝就很吃这一套。
不可饶恕。
小黑狗遂在银砂的威逼利诱下变成人形,一身黑衣,上面绣着火纹,倒是跟他的原型很像,头发较短,只到脖子处,发色墨黑,发尖是火橘色,狗耳朵一样露在外面。
小黑狗越过银砂和月弦知的视线,看着叶之卿:“主人你好,我叫琅枝,主人叫什么?”
“叶之卿。”
琅枝点头道:“好的,卿卿主人!”
琅枝看准机会想凑上来,可银砂与月弦知就像两堵墙一样挡在前面,任凭琅枝再怎么跳脚,也没能突破两人的防线。
于是某只小黑狗只好噘着嘴盯着叶之卿。
挟主人以令其他狗。
叶之卿无奈笑了一下:“好了,别这样。”
10/
系统评语说的没错,琅枝是真的热情似火,重点表现在他的嘴上,出洞口以来就没停过,简直是个碎嘴子。
叶之卿还没说话,银砂先被他吵的烦了。
他白了一眼缠在他家卿卿宝贝身边的琅枝,不耐烦道:“你还是变回去吧!”
琅枝偏头回了银砂一个“不听不听,傻狗念经”的表情。
银砂道:“回去如此长的路,难道你要让卿卿自己走?”
虽然雷电劈不到四人身上,但仙冥界一片灰暗之色,如同太阳落下后的黄昏,只有天空中的电光在闪烁,琅枝想到自己刚出来时被吓到的场景,他更不能让卿卿主人在这儿多待。
于是恢复成狗型趴在叶之卿身边。
黑狗脊背宽阔,银砂搂着叶之卿坐上去,月弦知紧随其后,待三人都坐到琅枝背上,他一双火橘色的翅膀张开,朝着天空飞了上去,方向自然是出口。
几人赶了一阵路,便见一处地方雷电密集,十几束雷电直直往同一个地方劈去。
好在下方有保护罩抵挡,否则,这气势汹汹的雷电非将底下的妖魔劈个灰飞烟灭不可。
距保护罩十几步之远,一道暗红色的光芒朝保护罩飞过来,好在被一道剑气挡住。
这剑气来自云衔,渡缘派的弟子,月弦知的师弟。
云衔看着那法诀飞来的方向,一名弟子躲在人群最后面,借着各仙门弟子的身影挡住自己的身形,正欲遁走。
长剑飞出,挡在那人身前,云衔问道:“你是哪派的弟子?三界契约都忘了吗?”
三界契约第一条便是:人、魔、妖不可相互残害,违者受十倍痛楚。
那人就是要挑起三界动乱,被发现后干脆闪身到人前,理直气壮的很:“前几日岁乐城出现大妖,城中人心惶惶,仙门弟子更是失踪了十几个,为何妖界能对人界动手,我们却对他们动手不得?”
这话说完便有人附和。
“是啊!”
“他们能对我们出手,我们为何不能反击?”
……
周围一片乱哄哄,云衔召回佩剑,手指轻弹剑身,一道悠长的禅音自剑身发出,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云衔道:“那十几人早已回归各自仙门,妖界致歉的宝物也已送到各派,江齐,你出来!”
云衔干脆直接将其中一人叫出来。
这事今日若不解释清楚,势必会影响仙门弟子们对妖界的态度,甚至可能影响三界和平。
他作为渡缘派第二大弟子,决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名为“江齐”的弟子便是那十几个倒霉蛋中的一个,这会儿被叫,尴尬的很,毕竟他可是败在了一只妖手里。
从人群中出来,他面露窘态,垂着脑袋道:“是,他只是将我们这些道法较强的弟子在结界里关了几天,至于那些道法微末的,当场就放了。”
云衔看着那挑事的人道:“这下看见了?你可还有话说?”
那人鼻息里吐出一些轻蔑的气:“初进仙冥界时,我与清河派的金和师弟同路,遇见过他们一次,待分开时,金和师弟的东西便不见了。”
云衔看向他口中的金和,其余人的目光也聚集在他身上,云衔问道:“可是如此?”
金和道:“是,但只是一些小东西,兴许掉在哪儿了也有可能,师兄只是想为我出头,不怪他。”
金和就是一个懦弱弟子的形象,说话时声音很小,全程低着头,但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两人一唱一和,脏水泼给了别人,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事后发现那东西不在妖魔界之人身上,也还有说法。
众人又附和。
“这位师弟你可不能这样想,既然只遇到过他们,必然与他们有关系。”
“云衔师兄你同是修仙之人,可不能助纣为虐!”
“是啊!”
……
云衔正要说话,天空中看了半天戏的三人一狗落到地面,银砂远远瞥了那人一眼道:“我看你这话颠倒的很,东西没了,却不先过问失物,而是动手打人,难不成你刻意想挑起矛盾?”
见来者是妖王,保护罩里的妖和魔都松了口气,自己正被雷电锁定,若是动起手来,可占不了上风。
这下像见到了主心骨。
那人见来者是妖王,身子往后缩了缩。
金和更是躲到同门派一弟子身后,将他那模仿出来的怯懦表现到了极致。
此时,仙冥界外。
有人问道:“那是你清河派弟子?”
清河派掌门仔细看了看,似乎没什么问题,便答道:“是,我清河派确有此人。”
他将目光落在金和身上,看了半天又觉得不太对,却又找不出来这不对之处到底在哪,便问另一人道:“那是你仙祠派弟子吧?”
仙祠派掌门点头:“是。”
但心里与清河派掌门有同样的疑惑,那弟子身上似乎有些古怪。
银砂的话如同一记清心铃,让在场被牵动情绪的人都恢复了心神。
身后,月弦知悄悄捏决,一记金光自指尖飞出,击碎了那仙祠派弟子腰上挂着的玉葫芦,驱煞阵在众人脚底下悄悄展开,众人眼前的迷雾被抹去,恍若刚从幻境中出来。
“你们究竟是谁?”云衔厉声道。
原来他也被蒙蔽了心神,好在他足够坚定,只隐约觉得不对,凭着心底的一丝道心行事,否则也会成为那附和的人之一。
其余弟子瞧不出异常,云衔却能隐隐看出那两人身上的血煞之气,这绝不是正常仙门弟子身上该有的。
迷雾散开之时,仙冥界外各掌门也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
渡缘派掌门眉头一皱,立刻反应过来,道:“是诡刹门!这群畜生,竟然浸透了各大门派,此次事后,各派定要严查派中弟子!”
众掌门附和:“好。”
诡刹门是游离于仙门之外的修仙门派,修的是邪道,以怨气与鬼气修行,行事狠厉,但因其千年前门主以邪道成仙,加之一直未被抓住把柄,众仙门也拿他们没办法。
再说到仙冥界,那两人见身份败露,遂想逃走,云衔想将二人拦下,道行却不敌,被那人一掌打了回来。
月弦知一个束缚阵落下,将二人困在中间。
这束缚阵是月弦知独创的阵法,云衔一下子便认了出来,眼睛亮了亮,喊道:“大师兄!”
月弦知此时已经收了耳朵,倒不是害怕被当成妖精,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走上前来,声音传到每个人耳中:“这两人是诡刹门之人,潜入仙门,目的便是想挑起三界争端,诡刹门势力怕是已经浸透各派,大家切记肃清奸细。”
束缚阵里的两人被压的口吐鲜血,那人却还不死心,吐了一口血沫:“好一个道骨仙风的大师兄,背地里却跟妖物混在一起!”
他这话让众人将目光放在远处的叶之卿和琅枝身上,毕竟月弦知刚刚就是从那黑狗身上飞下来的。
众弟子面面相觑,感性让他们无条件站在月弦知这边,但理性又觉得这话没错,俨然是被那人带偏了。
银砂手上汇聚掌风扇过去:“妖怎么了?我可比你好多了,呸,差点被你带过去了,你也配和我比?”
众人:“……”
银砂:“懒得与你们废话,你们人界之事,自己解决去。”
说完一下子飞回琅枝身上,架着琅枝便飞走,将月弦知甩在原地。
心道,最好多拖一会儿,千万别跟上来!
月弦知吩咐云衔道:“你将他二人带出去交给掌门。”说完便要走。
云衔赶紧叫住他:“大师兄,你不跟我一起回渡缘派吗?”
月弦知并不多作解释,只摇头道:“先不。”
说完再不管此处的闹剧,朝着叶之卿离开的方向追去。
说起来,月弦知虽名声大,却是个甩手掌柜,云衔才是那个真正干实事的。
他将两人收入乾坤袋,缠好捆仙索,继续带着弟子们查探仙冥界的情况。
……
月弦知这一追直接追到了仙冥界入口,银砂带着月弦知出去时,得到了众掌门的注目礼,叶之卿被盯地有些尴尬,趴在琅枝背上藏着脸。
琅枝用翅膀压着叶之卿,抖了几下将银砂甩下了脊背,然后嗤了下鼻息,转身向远处飞去。
银砂在众掌门的注目之下落到了地上,爬起来后粲然一笑,打招呼道:“各位好啊!”
各掌门:“……”
嘎!嘎!嘎!
好像有乌鸦飞过。
琅枝似乎有些兴奋,在风中疾速飞行,叶之卿趴在他背上,小狗长长的毛发在叶之卿脸上擦过。
叶之卿问道:“你很开心?”
琅枝说不了话,但是兴奋地点了点头,至于趴在他背上的叶之卿怎么会知道,那是因为这只好动的狗颠了两下,使得叶之卿手上抓的更紧。
叶之卿提议道:“把我放下来吧!”
他怕自己被这只明显兴奋过度的狗甩下去。
回答他的是琅枝加快的速度,几乎在风里穿梭,远远看着,空气中只留下一道火痕。
他要彻底甩开那两只傻狗,独占主人。
11/
叶之卿:【草地上啊?喔!好刺激!】
小汪:【……】
好羞涩,他家主人怎么能这样嘤嘤嘤!粉团子捂着脸在空中飞呀飞,表示他家主人的话简直没耳听,他的脸此时红的很应景。
闻着另外两人越来越近的气息,小汪意识到接下来是一场大战,也不跟叶之卿打招呼了,直接识趣地飞离战场。
叶之卿被琅枝“甩”在了一片黄色的花海里,小花朵随风摇曳,叶之卿一落地就陷了进去,整个人躺在花丛里,发簪掉落,头发也被风吹的散开,一头长长的青丝此时胡乱地摊在脑袋边上,底下埋了好几丛花。
天空中阳光微微刺眼,他下意识用手背遮挡。
一片黄色的花海里,一只黑狗趴伏在一个长相绝美的公子身上,黑狗用鼻尖在美人身上嗅了又嗅,他爱极了主人身上的味道,却又讨厌这味道里裹着的另外两人的气息。
“撕拉”一声,叶之卿身上的衣服就被琅枝用牙齿粗暴地扯开,琅枝此时还是黑狗的原型,一双火红的翅膀张开在空中,嘴里叼着叶之卿的衣服碎片。
“琅枝……”
这只狗来势汹汹,叶之卿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可这声若蚊吟的喊叫并未让琅枝慢下来,反而助长了他的情绪,大黑狗将嘴里的衣服一甩,伸出又长又薄的舌头舔舐叶之卿的脖子。
红软带着粗粝颗粒的舌头刺激着叶之卿脖子上的敏感地带,这小狗真是温吞不了一点,挑开叶之卿的薄衫,舌头直愣愣往下滑,舔过胸膛和小腹,连那处粉嫩精致的小肉棒都提不起他的兴趣,直接将舌头怼在了叶之卿红润的洞口处。
舌尖探入臀缝,挤开被淫水染的透明饱满的花穴,粗粝的舌头在柔软的壁肉上滑过,刮地叶之卿娇软非常的身体泛起阵阵酥麻的痒意。
“呜……琅枝……好痒……别舔……”
“啵”的一声,琅枝抽出舌头,肠道分泌的充盈汁水被他卷在长长的舌头里,舌尖一缩便尽数吞吃入腹。
小狗的嗅觉灵敏的很,淫水流出的同时,一股独特的媚香自叶之卿的身体散发出来,说到底琅枝纯情的很,若不是那黑色的毛发遮掩着,只怕被那媚香勾的通红的脸颊要展露无余了。
咽下舌头上的存活,小狗忍不住想要更多。
琅枝的舌头又软又长,堵进叶之卿身体里时,直愣愣地探进去好长一截,被狭窄的甬道挤压着,同时被温热的淫水浸泡浇灌。
琅枝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舌尖力气用的极大,每一次狠厉的舔舐,都惹得花穴里柔软的壁肉紧紧一缩,同时将身下之人弄得战栗不已。
初尝香甜味道的琅枝恨不得用舌头将叶之卿身体里的淫水全部榨干,好在他舌头虽长,却也碰不到花心,不然叶之卿非被他给舔到高潮不可。
卷了好几股香甜的淫水入腹后,琅枝不再满足于舌头上的舔弄,叶之卿也被这种迟迟刺激不到花心的试探给弄得苦不堪言,双手揪着旁边的花杆,两只腿缩成一团,将琅枝的脑袋夹在中间。
“呜嗷!”
大黑狗再也忍不住,仰天一声狗嗥过后,变回了人形,只余一对耳朵和翅膀还留在身上,翅膀如火一般流动,偶尔在空中震荡一下。
“卿卿主人……卿卿主人……”
狗狗原型时,他不能说话,这会儿总算能够尽情呼唤叶之卿,一把扯掉墨色衣服,那根早已经硬挺肿胀的大肉茎高高翘在胯间,顶端“噗噗”冒着透明的薄精。
流水潺潺的洞口,一根大肉棒碾着滑腻腻的淫水挤了进去,甬道一下被撑开,叶之卿忍不住从唇齿之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啊!!好深……好爽……”
肉菇堵在肠道口,那处软肉紧紧地嘬着琅枝的龟头,一瞬间,这只未经人事的上古异兽脑子“嗡”的一声,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下了。
灌满脑子里的就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肏。
肉茎退出半截,猛地一下顶入,硕大的顶端撞击花心,将那柔软的花蕊撞的紧紧缩在一起。
“啊!!!”一声尖叫从叶之卿口中传出。
肉穴不自觉夹紧,刚刚那一下狠厉的撞击,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这小狗丝毫不懂收敛与温柔,撞得他又爽又痛。
叶之卿咬着牙呵气,手指用力到泛白,几乎要陷进泥土里。
肉茎上传来的巨大吸力让琅枝一下塌了腰,胸膛忍不住就要砸在叶之卿身上,好在双手及时撑住叶之卿身侧的地面,这才稳住。
琅枝满脸通红,眸子里一片混浊的腥红。
他跪在地上,双手抓着叶之卿的腿,将其大大撑开,露出两人被淫水浸透的交合处。
一根紫红色的棍子狠狠捅进一处活泉,将那源源不绝的泉水搅得混浊不堪,棍子抽插之下,泉水“噗呲噗呲”往外冒,白皙的臀肉被男人的大腿和卵蛋拍打出层层肉浪,琅枝每一下都肏的极深,撞得叶之卿淫叫连连。
以前从未行过此等事情,琅枝纯粹就是凭着野兽的本能进行交配,心里一股野性难驯的欲望,恨不得全部泄进叶之卿身体里。
底下的人眼含春色,眼角绯红,一双长腿弯曲,吊在琅枝手臂上,莹白大腿上被琅枝捏出深深的掌印。
每一次肏弄拍打时,男人的小腹都重重地压在叶之卿那根被磨的发硬的粉红肉柱上,两颗小巧的卵蛋被挤到变形。
阴茎上的挤压磨擦如同一只大手在抓捏叶之卿的神经,还没等菊穴被肏到高潮,小肉棒先顶不住了,随着叶之卿挺着腰腹一连串“啊啊啊”,龟头里先泄出了一股浓精。
滑腻的白浊精液不知是受了挤压还是如何,竟一股脑喷到了叶之卿胸膛上,几股交错的水痕,将叶之卿泛着潮红的皮肤衬的色情不已,更有几滴顺着乳峰的流畅线条缓缓淌下。
“嗯哼!”菊穴里传来的嘬吸之感弄得琅枝一声闷哼,他不经意一抬头,看见的便是叶之卿被肏到嘴唇大张的失神样子,叶之卿眼里蓄着泪水,完全聚不了焦,一双眼珠里布满浑浊,额头遍布汗渍,将额前几缕发丝打的很湿,狼狈地贴在皮肤之上。
纵使如此,嘴巴里却还是盛满骚秽之词,不要钱似的往出吐着,明明爽的要死还在本能地求饶。
“卿卿……”琅枝浅浅喃了一声,叶之卿似乎是听见了,眼中聚焦一瞬,下一秒眼角一滴眼泪飞出,因为琅枝缓了一下便狠狠撞了进来。
叶之卿张着嘴重重喘息着,又白又软的臀肉被琅枝欺负地不成样子,随着拍打的频率堆出层层肉浪,身体也一深一浅的耸动。
脊背底下是两层衣裳,衣裳再下面是被压倒的花枝,周围的花朵也随着他的动作被撞的一荡一荡的。
琅枝一双眸子里着了火,身体就像发了疯一样,掐着叶之卿的腰,不要命地将无比肿胀的孽根往那处仿佛能嘬吸灵魂的洞穴里送,龟头狠狠凿在骚浪的肠肉上,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汁液。
琅枝的速度如同疾风一般,很容易将银砂与月弦知甩开,但他并未刻意掩藏气息与去向,两人很快便循着叶之卿的气息找了过来。
虽然知道事情会走到这一步,但看着自家小东西就这样躺在别人身下,月弦知与银砂还是不开心的很。
银砂一袭白衣落在旁边,看着几乎被花丛掩盖住的两人,如玉般的美人陷在花丛中,身上全是情欲留下的痕迹,叶之卿的眼睛虚虚地睁开,眸子里却只看得见一片欲色,脸上泛着潮红,额头上满是薄汗,如同刚从热水里被捞出来的一般,
嫣红小嘴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滑下,嘴里还一句又一句溢出浪荡的话语。
银砂厉声对琅枝道:“你这样会伤到他!”
可已经肏红了眼的小狗怎么听的进去劝告,加之如今已是高潮的关键时候,这种动物交配的本能,开始了便停不下来。
琅枝每一下都肏的极深,身材好的很,名副其实的公狗好腰,劲瘦有力的腰腹如同长弓一般,蓄力弯曲,腰腹一挺,蓄满了力气的身体便带着胯下那饱满的大东西狠狠发射进叶之卿身体里。
花丛中的人叫到声音沙哑,他知道有人来了,却实在分不出力气去看那两人,如玉般双足在花丛间划来划去,一甩一甩的,竟有趣地夹下好几朵黄色小花卡在脚趾之间。
叶之卿忍不住想要将身体往后缩,腰肢却被琅枝紧紧掐在手中,他的脸上带着褪不下去的媚态,脸颊绯红,连连讨饶:“呜啊啊……太深了……不要……”
可那根大东西涨的要死,马上就要喷薄出来,叶之卿的浪叫反而助长了他的情绪,下一秒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哼,胀满雄根的滚烫精液狠狠浇在柔软的肠道口。
“呼……”琅枝深深呼出一口气,动作慢下来之后,叶之卿紧紧攥着花枝的手指也放松开来无力望着天空,直到身体被银砂托起。
银砂坐到叶之卿身后,将他的身体扶起来抱在怀里,双腿之间那根硬东西抵着叶之卿的后腰,令他还在轻轻颤抖的身子本能地缩了一下。
银砂细心擦去他脸上的汗渍,又将那碍事的头发用玉簪挽成发髻束在头顶,一阵风穿过花枝吹来,正扑在那被汗水打湿的脖子上。
月弦知从空中落下来,伟岸的身姿逆着阳光,给叶之卿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琅枝舍不得拔出去,还在叶之卿身体里温存着,腰身伏下,亲吻叶之卿的胸膛,细细将那还未曾被风干的甜腻精液舔进嘴里。
月弦知可不惯着他,面无表情动作却凌厉的很,抓着他的一只耳朵和头发往上一提,两人交合处便是“啵”的一声,水淋淋的阳根被强制拔了出来,龟头上还在往下滴水。
叶之卿双腿之间更是入不了眼,湿淋淋的穴眼被抽的红肿不堪,一片烂熟,还在配合着身体的痉挛有意无意轻轻蠕动。
叶之卿看着在他身前蹲下来的月弦知,轻声叫着:“师兄……”
月弦知还没答话,银砂先不开心了,没忍住在叶之卿脸上掐了一把,将那柔软的脸颊捏在手里,银砂埋怨道:“真没良心!明明是我先来的,你却半天不知道看一下我,那人一来就先叫了他的名字。”
叶之卿这会儿恢复过来了,突然想到月弦知最初哄骗自己那套言论。
便看着他委委屈屈问道:“师兄,你不是说,这是我们行止峰的独门修炼方法吗?怎么他们都……”
月弦知:“……咳!”
某位大师兄低头咳了一声,抬头就看见银砂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
银砂道:“这可不是你们行止峰的独门修习方法,不过你要记住,这种方法卿卿宝贝只能跟我们用,别人若想这样,就直接杀了他!”
叶之卿看着月弦知,假意疑惑问道:“是这样吗?”
月弦知点了点头:“嗯。”
12/
【目标琅枝,收集进度已更新:30%】
叶之卿听着脑子里的播报,甚感欣慰,在他的不懈努力笑话、委屈求全不是、奋然献身假的之下,三只狗狗的进度条都有了松动。
此时,这只已经爽翻了的上古异兽被两人挤到了边缘地带,月弦知全面阻拦,他连挤都挤不进来,于是那本就不聪明的脑瓜子里突生一计,身形一转,变成一只幼犬大小,扑棱着小翅膀颤悠悠飞往叶之卿怀里。
主人怎么拒绝的了他这种小可爱呢!
月弦知看也没看就知道他在作什么妖,反手一抓,就将他提进了手里。
“呜咽……”
琅枝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想要勾起叶之卿的恻隐之心,却半天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抬头一看,便见银砂颇有先见之明地蒙住了叶之卿的眼睛。
某祸斗:“……”
行!两只臭狗!
琅枝仰天长啸,惊起了一片藏在花丛中偷闲的飞鸟,没人知道他骂的有多脏,下一秒被月弦知毫不留情甩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带着火的弧线。
总算安静下来,叶之卿伸手抓下银砂的手,睁眼就看见月弦知趴伏在他腿间,无论他被肏过多少次,本能反应都让他立刻缩起了腿,却只是颤抖着夹住了月弦知的脑袋。
师兄的嘴已经含住了他的小肉棒,明明刚被肏射过,没忍住月弦知那灵巧舌头的几下舔弄,又在他嘴里颤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好痒……不要这样……”叶之卿娇媚的声音响起,不住地请求月弦知停下,这样真是太容易射了,嘴上虽这样说着,可心里又舍不得让他真的停下来。
纠结之下,便用手抓住了月弦知的脑袋,那双黑褐色的耳朵不知何时已经窜了出来,可惜师兄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竖着,那对耳朵看起来倒有些孤零零的。
叶之卿一下子抽出月弦知头上的玉簪,三千墨色青丝如黑绸般垂下,将那对耳朵掩盖在其中,叶之卿心道,这样便好抓了。
这边的行为丝毫未能影响到月弦知快速套弄的动作,温热嘴唇包裹着淡粉色的性器,将顶端“噗噗”冒水的龟头抵在喉咙上,刚要插进去时便被叶之卿耳朵和着头发一抓,猛地提着脑袋堪堪止住动作。
这一深喉,必定又要泄出来。
叶之卿神色委屈的紧,嘟着嘴道:“不要这么用力!”
小穴上传来的连绵不绝的酥麻感,牵动着他整个身体都痒了起来,月弦知的舌头不住舔弄龟头,口腔里传来的吸吮让叶之卿刚恢复些力气的双腿又软了下去。
可这种感觉太爽了,全身性的酥麻几乎侵占了他的神经,脑子里一片空白,太阳穴泛着异样的火热,几乎要被烧着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琅枝攻势虽猛,却只奸了他的菊穴,其他地方痒的要命,就包括月弦知嘴里那根小东西,以及被银砂攥在手里的一对乳房。
银砂坐在叶之卿身后,将叶之卿搂在怀里,手掌大张大合地揉捏叶之卿的乳房,那块刚刚被琅枝舔的湿润,手指放上去竟还有些粘手。
真是令人嫌弃得很!
银砂甩了甩手掌,眼神与动作都在表达着他对琅枝的不待见,毕竟自己的宝贝又来一个贼子分一杯羹,任谁也高兴不了。
银砂用大拇指抹掉叶之卿嘴角淌下的津液,在掌心一碾,重新压在叶之卿的双乳之上,如此便覆盖掉了琅枝的气味。
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叶之卿这两坨乳峰,似乎越来越挺翘了,双手推着乳肉往里挤压,竟浮现出一条颇深的乳沟来,两颗小乳珠被玩成红樱桃,夹在银砂指头之间。
银砂音色颇邪气,在叶之卿耳边说道:“既然前面不让玩,那哥哥玩这里好不好?”说完便将叶之卿的身子高高提起,那双洁白如藕的长腿也夹着月弦知的脑袋向上提了一些,画面竟有些滑稽。
银砂没有急着放下,这也就使得叶之卿那小穴里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不要钱似地往下滴,尽数滴在了地上那几乎湿透的衣服碎布上。
银砂道:“卿卿宝贝准备好哦!”
他可是要有大动作了。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之卿赶忙绷住身子,夹着月弦知脑袋的双腿也更加用力,下一秒,银砂便将叶之卿的身体坐在了自己的大肉棒上。
“啊!!!混蛋银砂!!!傻狗!!!”
真是杀千刀的!叶之卿卷着腰腹,抓着月弦知那对耳朵的双手也用了力,几乎给揪地变形。
再多脏话都表达不了叶之卿的心悸,明明有了些心理准备,叶之卿却还是被惊到了。
银砂直愣愣地将自己的小穴套在他冲着天空高高竖起的性器上,那圆润如大柱子的性器猛地撑开被淫水浸染到透明的菊穴,捅开甬道,第一下就狠狠凿在了花心上。
“嘶……呼……”叶之卿咬着牙吸气,又嘟着嘴呼出,接着便是小口小口的轻声喘息。
倒是不疼,反而爽的要死。
叶之卿只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了,狠话脱口而出。
心悸消去大半,银砂后续的抽插倒是轻柔了许多,估计是害怕真将叶之卿“欺负”狠了,会被这小宝儿闹死。
叶之卿放松了些,夹着月弦知的双腿渐渐放开,被月弦知举在手里,手掌覆盖着白皙皮肤上渐渐消去的红痕,叶之卿的皮肤实在是太嫩了,很快又被抓揉出新的深深浅浅的痕迹。
腰肢被银砂提着,大腿也被月弦知举着,叶之卿整个身体被这两人禁锢的死死的,一点都动弹不得,就像个任人拿捏的布娃娃。
后穴被填满,银砂提着他的腰一上一下的抽送,被淫水裹的水淋淋的肉棒在菊穴里进进出出,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前面的阳具也在月弦知嘴里乱撞。
前面,肉茎随着银砂向上提的动作撞进月弦知的喉咙,紧紧包裹着肉棒的一层水亮皮肤深深浅浅地磕在月弦知的牙齿上,叶之卿又痒又痛,抿着唇闷哼。
却没哼唧两声就张开嘴大叫,因为后穴又被另一人狠狠贯入,带着媚香的滑腻汁水随着抽插飞溅而出,顺着银砂的大腿淌下。
“噗呲噗呲”淫水四溅,叶之卿夺不回身体的主控权,只能无奈的仰头望天,前后传来的感觉令他舒服极了。
身体那两处地方的敏感点尽数掌握在两人手里,叶之卿的身体浪荡的很,跟着银砂的动作,菊穴用力收缩,夹弄那根令他发出阵阵呻吟的大东西,。
“嗯哼!”这一夹,便是让银沙闷哼不已。
反馈而来的,是更加凶狠的肏弄,一下一下顶到极致,将那团软肉调教的服服帖帖,叶之卿再说不出来一句抵抗的话。
“唔……师……啊啊……师兄……”
叶之卿断断续续叫了月弦知一声,月弦知还没说话呢,银砂却先发怒了,加重手上的力度掐着叶之卿的腰,狠狠一下贯下,“啊”地一声,叶之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贯穿了。
叶之卿缩着穴高潮,菊穴里无比大力的撞击让他前后城门尽失,菊穴里一股淫水喷出,浇在银砂那胀到极致的上,前面也喷出一股精水,迅雷不及掩耳地喷在月弦知喉咙上。
声音陡然增大,银砂恶狠狠道:“我真的要生气了!”
然后从月弦知手里夺过叶之卿的身体,搂着腿高高举起,几乎将他的身体折叠起来,就这样顶在性器上将叶之卿的身体转了个方向。
他要让他家卿卿宝贝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一切都在疾速之间,小肉棒被银砂强制从月弦知嘴里抢夺出来,夹在小腹与双腿之间,没喷射完全的精液就这样喷在胸膛和膝盖上。
【呜呜呜幸好身体够软,否则今天非残废不可,呜呜呜这可算工伤,我要申请补偿!】
【收到,等待执行命令!】回答他的是机械的系统声音,小汪不在时,便是这个声音报告任务进度。
既然已经被唤醒,那道机械的声音就顺便报告了一下非必要的进度:【目标月弦知,收集进度已更新:35%】
叶之卿:【……】
大概就是刚刚喷进月弦知喉咙那股精液,有卵用呜呜呜!
“呜呜……我只是……”叶之卿想解释,却被银砂堵住嘴唇,那人报复性的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倒没敢用力,放开之后,他撇着嘴说道:“如果是我不想听的话,就别说了!”
叶之卿摇头:“才不是,我只是想让师兄用腿帮我玩……”
刚刚那会儿,他突然想起上个世界那三只狗在马车里用他身体各处肏那根大东西的场景,于是心血来潮,可惜还没等说出口,便被这人暴力打断了。
银砂冷哼一声:“哼!你说什么也没用!”
叶之卿:“相公……”
银砂:“……”打脸如此之快。
算了算了,他认栽!
银砂问:“那现在?”
叶之卿噘着嘴:“已经来不及啦!”
身后,月弦知轻笑了一声,温润的声音贴着叶之卿的耳朵响起,语气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笑意:“那就下次吧!”
听得叶之卿有些面红耳赤,就像什么小心思被抓包了一样。
说完之后,整个人贴在叶之卿的背后,双手拖着他的屁股,大概手感太好,连高岭之花的大师兄也没忍住贪了这指尖之欲,爱不释手揉了好几下,沾的手掌心全是淫水,这才道:“这次就来玩点刺激的。”
叶之卿瞪大眼睛,裹着水色的臀部陡然浮上一阵凉意,银砂很快懂了他的意思,配合地退出去一些,那根大东西在已经吃进一根的穴口处戳弄几下,下一瞬撑开菊穴挤了进来。
身体又被两人夹在中间,满是水色的穴口又被撑成了怪异的形状,叶之卿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艰难地趴在银砂肩上。
两人配合的很好,一人退出去时另一人便快速跟上,他们倒是找准了节奏,叶之卿却被被密密麻麻的抽插搅的“苦不堪言”,只能艰难挺着腰腹“嗯嗯啊啊”淫叫着。
“你们……不不要了……放过我啊啊啊……”
那两人显然红了眼,只把这欲拒还迎的好听话当成情绪催化剂,两根巨物依旧死死与肠肉交缠,一股一股压榨着小穴里的香液。
这样的场面不知持续了多久,叶之卿被干到直翻白眼,舌头也从嫣红小嘴中吐出,那张嘴怎么也闭不上,偶尔偷得一些闲,就立刻被不知道谁狠狠顶入,又惊声尖叫起来,嗓子沙哑的要命。
“别动!”银砂沉声道。
叶之卿没听清,他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呻吟声,但这话也不是跟他说的。
月弦知缓下动作,干脆将自己那根东西抽了出去,反正也差点被这小妖精吸出来,干脆就抽出去缓一缓,不然的话,等下那阵灭顶的夹吸,他非得跟着一起泄进去不可。
待月弦知抽出水淋淋的肉茎过后,银砂便更加卖力的肏干,胯下疯狂颠动,胀到极致的圆润龟头狠狠怼在叶之卿那汁水泛滥的骚心上,速度快到叶之卿连淫叫都来不及,只有被颠簸出来的生理性打嗝。
“嗝!啊嗝……嗝!”
银砂道:“叫一叫我。”
叶之卿便大嗝变喊道:……嗝……相嗝……公……
背后,月弦知用内力顺他的背,替他缓解打嗝,前面,银砂低吼一声,一股白浊便从那胀满的雄根里喷薄而出,将花穴里灌的满满当当。
精水冲的他不停抖动,肚子里胀胀的,连银砂将那东西抽出去后也不见消减。
结界里媚香四溢,没等精液流出来,又被月弦知粗长的阳根堵了回去,水声“啧啧”,抵到花心处便成了闷响,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在搅动大缸里的水。
这颗小穴真是神奇的很,明明里面无比滑腻,却越干越紧致,大约是肠肉被磨的烂熟肿胀,都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却还是饥渴的要命。
月弦知那根巨物刚一送进去就被吸盘一样的软肉紧紧吸住,这下终于能够独享,但他已没有太多时间感受,只想沉溺在这无边的快感之中。
被“抛弃”在一边的银砂还在揉捏胯下那根大东西,看着他家卿卿宝贝的媚态,没忍住将性器塞到了他手里,叶之卿无意识捏住,也不管是啥东西,便当个承力的物件狠狠捏着,银砂“嘶”了一声,赶紧夺回来。
这力气,可不能给捏坏了!
他也没有打扰这两人的心思了,到一旁清理身上的痕迹,抬眼就跟结界外一只大黑狗对上视线,下一秒轻“嗤”一声收回。
这么久还撞不开结界,真是废物啊!
月弦知贴在叶之卿背上,紧紧搂着他的腰将其抱在怀里,胯下极尽力气肏干,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往西侧斜了一些,四周渐渐起了冷风,这才颤颤巍巍吐出精液。
叶之卿眯着眼睛,已经精疲力尽,本能地随着菊穴里的戳弄颤抖,身体由欢愉到酸软不堪,月弦知这才放过他,叶之卿倒在月弦知怀里,肚子胀出一个高高挺起的弧度,像喝胀了水一般。
也确实是被水灌满的,只不过这水是从下边灌的,肚子里满满含着两人的精液,甚至还可能有一些琅枝的存货。
叶之卿胀的不行,翩翩屁股底下被人堵住。
“你做什么?”叶之卿有气无力问道。
回答他的只有银砂的笑声,和那人手指之间更复杂的动作,小穴里传来一股冰凉的感受,激地叶之卿身子颤抖瑟缩。
叶之卿瞧不见,但听着银砂那笑声便不是什么好事。
叶之卿不经意瞥到旁边的花枝,这才反应过来,这人约莫在往他的穴里塞花束,真是“恶毒”的操作!叶之卿扭着身子拒绝,但月弦知抱着他令他动弹不得,原来是两人合谋!
足足塞了十几根花枝才将那穴口的水堵住,菊穴里像绽放出一束花,叶之卿昏睡过去之前,听见银砂道:“不知这淫水浇灌出来的花,会不会开的格外娇艳。”
叶之卿昏昏沉沉,眼皮抬不起来,只能在心里道:不知我被我拳头砸过的脸,会不会丑的格外扎眼。
【目标银砂,收集进度已更新:80%】
【目标月弦知,收集进度已更新:65%】
好好好,猫咪累瘫了jpg
两人终于解开结界,将那疯狂攻击淡金色结界的大黑犬放进来。
其实三人势均力敌,琅枝虽没学过术法,但身上蛮力不小,加上一身火术,三人若真的拼斗起来,谁也落不了下风,占不了上风。
但这结界是月弦知和银砂两人一起设的,加了许多印记,就为了阻挡琅枝。
琅枝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琅枝大概不太习惯人形,或者是忘记了,这半天都还是黑狗的样子,银砂颇为嫌弃地看他一眼,心道正好废物利用。
琅枝变大一些,银砂率先飞上去,月弦知将叶之卿抱在怀里紧随其后。
“去哪儿?”银砂问。
“人界。”月弦知答道。
接下来估计会有大动作,他不能不在,他也不想让银沙将叶之卿带去妖界的地盘,便还是人界最好。
银砂不置可否,凭空变出一根萝卜吊在琅枝前面,然后一掌拍在狗背上,示意他可以前进了。
琅枝:……
其实那是一枚定位咒,他将目的地设定在了人界,至于幻化成萝卜的形状,便是他的恶趣味了,谁让这只讨厌的大黑狗居然敢将他甩下背去。
13/
人界有一春山城,靠近妖界,四季如春,若是不来此处,月弦知竟还不知道,这儿是妖界在人间的据点。
城内偶有妖怪来往,皆以人形示众,商贾贸易与正常人间城镇并无不同。
城中心有一春山楼,那便是银砂的住处。
月弦知同银砂一起将叶之卿安顿好,便在月色之中回了渡缘派,这几日乃至未来几个月,各修仙门派大约都不安宁,叶之卿留在这儿挺好,至少波及不到这边。
叶之卿睡了个好觉,第二日晌午才悠悠转醒。
用食过后,叶之卿坐在观景台朝下看,那观景台被帘子掩着,从上往下看,街道上的景色一览无遗,从下往上的话,便只能瞧见一排帘子。
在异兽谱里睡了几百年,琅枝这会儿还没适应过来,小只的他正收起翅膀趴在叶之卿怀里睡觉,叶之卿偶尔撸他一把,手掌滑过顺滑如绸缎的黑色毛发,得来琅枝一声睡梦中的哼唧。
银砂第三次有意无意路过这一人一狗身边,终是忍不住咬牙切齿看着琅枝,恨不得将这只狗扔出去。
一片阴影投下来,叶之卿被挡了视线,抬起头便看见银砂目光阴翳盯着琅枝,他问道:“怎么了?”
“没事。”见叶之卿看过来,银砂立刻展开笑脸,弯起眉眼朝他一笑,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末了问道:“你很喜欢他?”
叶之卿点头,又摇头:“不止他,你们我都很喜欢!”
毕竟是任务对象,他不能厚此薄彼,而且,这只狐狸犬一看就没有好脸色,他更得哄一哄。
好歹在他心里占据了相同的位置,银砂不再“闹”了,心道,行吧!看了看外边一片明媚的天气,他问道:“想不想出去?”
叶之卿立刻点头,他本就决定下去转一圈,这不是正好。
银砂问:“想去哪儿?”
叶之卿:“我想去找……不,我想去看热闹!”
“……”
此次的肃清行动从渡缘派开始,每一个弟子都要经过查验,掌门并不认为渡缘派会混进诡刹门的奸细,毕竟他们每一位弟子都是由掌门亲自推算而来的,通过入门考验之后,每位弟子由副掌门亲自制作铭牌。
但作为修仙门派的标杆,样子还是要做一下。
遥望峰上,掌门与副掌门坐于厅前,渡缘派众弟子包括长老依次经过心火门,十大门派之间设立通讯阵,其余门派皆可通过其中的显影阵看到此处的场景。
待所有人都被心火炙烤确认无误之后,便由下一门派继续核查。
叶之卿一行人往诡刹门的方向赶去,最后停留在山南镇——最靠近诡刹门的城镇。
“就停在这儿吧,要不了多久就会打起来。”银砂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像在昭示接下来的大行动,遂在房间里下了一层禁制。
待各门派查清奸细过后,势必会有一场大战,南山镇大约会被波及,不过有银砂在,倒也无妨。
叶之卿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便去街上转悠了,正在一处摊位前看银簪,小汪飞了出来。
【主人,有人跟着你!】
【谁?】
【跟那两个弟子身上有一样的气息,他们身上好重的血煞啊!让我搜一下他们的情况。】
小汪指的是仙冥界里那两个挑事的弟子,这说明,跟着他的人也来自诡刹门,听这个名字便不是什么正经门派。
【我天!主人!】
小汪惊声。
【别一惊一乍的,主人我呀~的小心脏哦~】
【他们拿活人练血煞阵,主人你看!】小汪迫不及待将面板上的画面展示给叶之卿看。
一个弥漫着暗红色气息的房间里,巨大的阵法铺在地上,八个方向各躺一人,身体里的血液正在源源不断注入阵法。
叶之卿问:【他们想抓我?】
小汪点头:【嗯!】
叶之卿想了想:【那我就先不反抗了,正好去诡刹门看看。】
小汪献宝似的:【我可以先屏蔽主人的气息哦!屏蔽之后,他们就探查不到主人的去向了!】
叶之卿:【他们的搜捕术吗?】
小汪详细解释:【不止,还有气味。搜捕术只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大多数世界里,他们是靠着气味和特殊联系找到主人的,如果小汪开启屏蔽的话,他们就感应不到主人的方位了。】
叶之卿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呵!汪爱卿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脸红小汪jpg】
若是银砂循着气息找过来,只怕还没到诡刹门就会被带回去。
叶之卿想了想,便对小汪道:【先屏蔽。】
离开摊贩处,叶之卿往一处偏远的地方走去,那四人果然跟了上来,一根绳子捆住叶之卿,就将他拽进了阵法。
手上的藤条感应到危险欲钻出来,叶之卿将其按了回去,最终一朵小花缠在指头上静观其变。
叶之卿被一根红布条蒙上了眼睛,但这东西对他没用,小汪坐在叶之卿肩头,将自己的视角投射到了叶之卿眼睛里。
阵法将叶之卿传送到一处院落,这院落瞧着豪华,但也是一片暗红的血色。
在小汪的视角里,这些血色的雾气像被指引着往一处屋子里飞去,小汪跟着飞过去,就见屋子里一男子正修炼功法,这些雾气源源不断往他身体里钻,直到被吸收干净。
看来是通过血煞阵制造邪气,弟子们通过吸收邪气进行修炼,看着院落的浓郁程度,约莫还不是普通弟子。
那人睁开眼睛走出房门,便朝着叶之卿的方向过来,扯开叶之卿眼睛上的布条,眼里明显惊艳了一下,眸色发亮道:“果然绝美,难怪能勾住那所谓的仙门大弟子和妖界之王。”
那人捏着叶之卿的下巴,目光在叶之卿脸上逡巡,接着道:“被发现了又如何,他们竟还想打上山来,呵,我倒要看看,抓住了你,那月弦知还敢如此放肆!”
叶之卿这才懂了,原来是为了威胁月弦知。
正想着,门口又走进来一人,叶之卿抬眼看去,那人竟与他面前这人有五分相似,约莫是兄弟。
那人喊道:“默儿,可别将人弄死……”
话没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
两人不愧是兄弟,这人看着哥哥的样子,便知道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了,两人目光交错,眼里闪过精光。
哥哥勾着唇角说道:“再过几日阵法便能大成,届时,莫说各大仙门,连妖魔二界都只能屈居我诡刹门之下,到时我定会将那月弦知与妖王擒来,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们玩的。”
看见叶之卿的第一眼,便唤醒了他身体里的冲动,他总算知道那两人为何会被叶之卿勾住,如此他便更有自信,能够用叶之卿拿捏住那二人。
南山镇中,银砂一脚踹在银砂屁股上,问道:“卿卿宝贝呢?”
银砂带着叶之卿过来时,便给大妖们传信让其赶过来,群妖赶到南山镇,银砂正同他们交代事情时,叶之卿的气味消失了,包括灵魂里的独特联系一并无影无踪。
意识到出了事,他立刻赶回来,见到的只有椅子上的琅枝,这黑狗竟还在睡,气的他一脚将其踹了出去。
琅枝立刻惊醒,傻狗在地上转了两圈:“怎么了?咦,我卿卿主人呢?”
银砂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问!”
琅枝反应很快:“我能直接通过那本书传过去。”
为了能有个栖身之所,琅枝与异兽谱签订了契约,能够随意出入异兽谱,故能直接通过异兽谱传送到叶之卿身边。
银砂问立刻:“能带人吗?”
琅枝摇头:“不能。”
其实可以,叶之卿与银砂之间有特殊联系,异兽谱不会排斥,但他不想带,好不容易能创造个独处的机会,他才不会那么傻。
但琅枝尝试召唤异兽谱时,还是傻眼了。
他竟然感受不到异兽谱了。
连续尝试了十几次,直到银砂都没耐心了,他才接受这个事实,神情变的委屈不已。
银砂翻了个白眼:“废物!”
一道流光飞出,找人的命令顷刻之间传到妖精们手上,十几个大妖四散,寻找叶之卿的踪迹。
另一道传讯疾速发往渡缘派,很快传到月弦知手上,月弦知大惊,觉得这事跟诡刹门脱不了干系。
十大门派的掌门通过传讯阵商量讨伐诡刹门之事,月弦知推门进去,说道:“不必商讨了。”
掌门问:“为何?”
月弦知只留下一个同各掌门告命的背影,声音清冷干脆,带着肃杀之气:“诡刹门,不必留了。”
……
叶之卿让小汪解开了气息屏蔽,因为小汪听到了那两兄弟给叶之卿下药的计划,强力媚药以及言听计从丸。
小汪得令,重新释放出叶之卿身上的气息,远在山脚下的三只傻狗,几乎瞬间就感应到了叶之卿的位置。
三人一同乘风掠出。
银砂眸色冷的要命:“果然在诡刹门中!”
月弦知盯他一眼,语气不善:“若非你的疏忽,他怎会被人掳走!”
琅枝:“你们……”
月弦知、银砂:“闭嘴!”
琅枝:“……”
诡刹门。
两兄弟提着食盒,将盒中饭菜一道道摆上桌子,叶之卿被绑在床上,那绳子绑住叶之卿的左手,将他的步子禁锢在房间之中。
房间里店上了媚香,这香气中,便是强力媚药,至于言听计从丸,则是下在了饭菜里。
小汪问道:【需要帮主人清除药力吗?】
叶之卿问:【他们到哪儿了?】
小汪查看了一番,回道:【快到山门口了。】
叶之卿便道:【那就不必。】
反正他们快找过来了,媚药而已,就当助兴了。
……
山门口。
守门的弟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银砂一掌打飞出去,银砂道:“直接杀上去,敢把我的人带走,这门派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嗯。”
14/
媚香入体,叶之卿的身体里很快浮上燥意,一股邪火自丹田处向外灼烧,很快给皮肤染上热气,让他忍不住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却不想将那浪荡的样子展露在这两人面前,便暗自咬着牙对抗身体里的冲动。
掩藏在衣服底下的皮肤如同过了水的虾子,不一会儿就变的红润无比,脸颊也浮现潮红,叶之卿整个眸子都变得水润起来,如同落入了一片倒映着星空的汪洋。
两人都被叶之卿这幅样子勾住了,眼中色欲与贪婪尽显,瞧着猥琐的很。
那被叫做哥哥的人看了一眼叶之卿面前分毫未动的饭菜,邪笑了一声,心道,不吃又如何,等会儿有的是时间给你喂下那言听计从丸!
那被叫做默儿的弟弟起身,迫不及待扯着绳子一拉,叶之卿便从桌子旁边猛地被拽回了床上,手腕上被绳子勒破,很快流出血来。
“不要这么粗暴,温柔一点。”哥哥斜着嘴角说道,话虽如此,语气里却无一点怜惜之意:“如此娇弱的身体,玩坏了怎么办!”
诡刹门以血造邪气,以邪气修行,叶之卿的血中混合着媚香,更是让两人头脑发热,弟弟迫不及待想要扯着叶之卿的手腕吸血,刚伸手,外头便响起一阵弟子急匆匆的脚步。
门外那人语气急切,还带着些劫后余生的恐惧,只怕刚从那几人手中逃生出来:“两位少主,妖王与渡缘派的大弟子打上山来了!门中弟子死伤大半,山门已经失守了!”
哥哥表情狠厉,朝门外说道:“怕什么!立刻开启嗜血大阵,既然敢来,就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嗜血大阵以整个诡刹山为基,以千年前那位老祖留下的仙骨为阵眼,只要他们敢入阵,无论多强都会被绞的灰飞烟灭。
弟子得令,赶紧去禁地开启大阵。
弟弟胸有成竹道:“这嗜血大阵可是专门为那些蠢货掌门以及妖王魔王准备的,我就不信他们在这阵中还能活下来,本想用这小美人威胁月弦知和妖王上山,没想到他们竟蠢到自己打了上来。”
哥哥冷笑一声:“确实蠢,就等着他们的死讯吧,现在,我们先将这美人好好享受一番!”
说着,哥哥便欺身上来,叶之卿往床角处缩了缩,这个动作却更激发了两人心中的变态的快感,哥哥舔了下唇角,面部扭曲了一下,五官都移了位置,像个嗜血的怪物。
叶之卿:【啊啊啊啊!!这是个什么恶心东西,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猫猫呕吐jpg】
小汪:【猫猫陪一个呕吐jpg】
那张脸实在太恶心的,一片模糊的血色,看来这些年的修炼,让他修成了一个怪物,叶之卿看着那张脸,让他那即将被燥热冲昏的神经都清醒不少。
弟弟却在旁边眼睛亮的不行,痴迷地看着哥哥的样子,羡慕说道:“哥哥,你要练成神功了?真好看啊!我什么时候才能练成你这个样子?”
叶之卿:???
如此畸形的审美,难怪你们能做兄弟。
两人本性暴露,明显都有些不正常,像是走火入魔一般,弟弟看着叶之卿的神色,问道:“难道你觉得我哥哥不好看吗?”
叶之卿:……
叶之卿一副“你丑你说的都对”的表情,神色难以言喻,既然你这么爱你哥,你们两兄弟互草不就好了,祸害别人干啥?
叶之卿问:【汪汪仔!他们到哪儿了?】
小汪看了看,回道:【到门口了!尽情发挥吧!我那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弱不禁风、楚楚动人,此处省略一百个褒义形容词的主人!】
就在哥哥要对叶之卿动手时,外边突然响起一阵喧闹,叶之卿颤抖着声音惊声尖叫:“救命啊!”下一秒,一具尸体将门砸了开来。
一道金光快速冲进房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两人打了出去,然后立刻将被绑在床上的叶之卿抱进怀里。
那两人倒也不是庸才,从地上爬起来背靠着背,周身血气散开,同时结印布下保护阵将自己围在中间,然后舔掉唇角的血渍。
银砂好整以暇看着这阵中的二人,一阵威压将周围的空气压缩起来,形成风阵打入那二人的乌龟壳中,无形的刀片将二人的衣服撕成碎片,在其皮肤上割除深可见骨的血痕。
屋内,月弦知将叶之卿紧紧锢在自己怀里,给足了他安全感,安慰道:“别怕,我在。”
指尖一道流光,便将叶之卿手腕上的绳子割开,手腕上一道血痕落进月弦知眼睛里,他眸色缩了缩,小心翼翼将血渍擦去。
“疼不疼?”月弦知问。
叶之卿看着月弦知摇头,可眸子里盛满欲色,一股火苗似乎要透过眼睛迸射出来,月弦知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仔细一闻,锁定了媚香的位置。
将叶之卿抱在怀里,月弦知直接将床铺劈成了两半,连着炉子将媚香抓到手里,出了房门一把扔在两人面前。
“吃下去!”月弦知冷声命令道。
叶之卿将脑袋埋在月弦知怀里,可周身的气息都泛着不对劲,银砂看清叶之卿的状况,心中一瞬间怒意蒸腾。
叶之卿双手攀在月弦知脖子上,身体里的痒意怎么也压制不住,将脑袋凑近月弦知的脖子蹭啊蹭,小声呢喃:“师兄……好痒……”
月弦知将手指伸进叶之卿衣服里,探到那处流水潺潺的洞口,菊穴上已是一片滑腻,月弦知顺利塞进去一根手指。
叶之卿立刻夹住,咬着唇闷哼:“嗯哼……”
地上两人看着眼前的媚香,眸子里满是愤恨盯着月弦知,半天没有动作,银砂可不心软,再压缩了一股风暴送进阵中,直接将两人的右臂斩了下来。
两人一同尖叫:“啊!!”颤抖着身体捡起地上烧了一半的香,颤颤巍巍喂进嘴里,刚一进肚子,药力便散了出来,两人很快面红耳赤,那两根恶心的东西立了起来。
哥哥恶狠狠将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一圈,眼神阴翳的很,仅剩的那只左手伸进衣袍底下捏住翘起的那根东西,暗自啐了一口。
就得意吧,等嗜血大阵一开,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正想着,银砂与月弦知脚下浮现出暗红色的符文,那两兄弟见了,立刻癫狂大笑起来,眸子猩红,面容扭曲,鼻涕眼泪乱飞。
“哈哈哈!嗜血大阵已经锁定在你们身上,我要把你们的四肢一个一个拔下来,要用刀子一片一片割下你们的肉,哈哈哈哈!我要让你们痛苦不堪,要让你们看着我们怎么玩弄你们在意的啊——”
前面的话两人听听倒也没什么,但这最后一句银砂却是听不下去,又是一道风刃,将他的左臂也齐肩膀砍了下来。
那人的手正捏着自己高高翘起的恶心东西,倏地被砍掉,手臂竟在上面驻了一会儿才缓缓倒下,将阴茎都掰成了奇怪的形状。
“啊!!我要你死!!!”哥哥彻底癫狂,周围血色雾气都向此处聚拢,倾数打在银砂与月弦知身上,不亏是嗜血大阵,气势倒是足的很。
月弦知抱着叶之卿在血雾中闪避,一边用掌风吹散周身围过来的血气,一边将三根手指一同塞进了那水淋淋的菊穴里。
银砂正在化解血雾,空中突然出现一团火焰,火焰里包裹着的黑狗隐隐可见其身形,银砂没好气怒骂道:“果然是废物,让你去清理残余,竟这半天才过来!”
说起来琅枝倒是冤的很,他看着一众弟子都往一处地方跑,便跟了过去,其中一名弟子打开一张古老的红色大门,一团颜色深浓的血色雾气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将那群弟子吞食掉后,落地成了阵法。
琅枝赶紧展开翅膀飞入空中,就见阵法朝着四周蔓延,将整个山头都包裹在了里面。
琅枝意识到危险,立刻往循着叶之卿的气息飞过去。
月弦知在周围布下阵法,将血雾隔绝在五步之外,遂将怀中的人换了个姿势,让其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臀缝大大张开,释放出藏在里面的菊穴,薄薄一圈肉套子吞食着被甬道挤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如玉节一般的长指一转,便划着肉壁捅向菊穴深处。
经过这么久的媚香催发,不止身前那根小东西高高挺立,菊穴里也被这热浪冲的紧致到发硬,几乎将甬道挤的粘连在一起,三根手指在里面艰难求生,月弦知简直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胯下那根东西被如此夹着,会爽到何种程度。
月弦知见叶之卿抿着唇,手掌一挥,就在阵法之中加了一层隔音阵,说道:“不用忍着,叫出来吧!”
“唔……”叶之卿小嘴张开,吐出一阵热息,他将脑袋放在月弦知肩头,这片温度过高的气息就擦着月弦知的脖子和耳朵抚过,将他耳尖都弄得一片红。
……
琅枝以狗身站在空中,周身包裹着浓浓的火焰,眼看着底下的血雾越来越浓,雾气里传来两道=音色不同的癫狂笑声,几乎疯厥。
周身火焰如雨滴般撒下,落在血色雾气之中,血雾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逃窜,却还是逃不过被卷入火焰的下场。
两道笑声逐渐小了下来,地上狼狈的两人眼里充盈着震惊:“怎……怎么可能!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嗜血大阵!”
对此,琅枝只想说,巧了,他也是从上古流传下来异兽,这阵法不过垃圾而已!
眼见着血雾在火焰的威力之下越来越弱,两人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灰败不已,哥哥倏地抬起头,不甘心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听起来是认命了,眼神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
银砂嗤笑一声,呵,负隅顽抗。
银砂故意向两人走去,两人低着头神色皆是一变,手掌结印使出血决,这是一种以燃烧自身生命力化作血雾逃脱的方法,不仅能逃脱,还能重伤身边的敌人。
但银砂又怎会中此等小小计谋,一个白色笼子从天而降,把即将散成血雾的两人困在中间,指尖虚空一划,两人的眼珠子直接爆开:“既然戏已看完,眼睛便也不必留着了。”
……
再一次被当成苦力的琅枝已经没了脾气,背上驮着三个人,脚上绑着一根绳子,绳子末端吊着一个白色的笼子,笼子里关着奄奄一息但被欲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诡刹门两位少主。
不过,就在刚刚,所谓的诡刹门那已经是往事了。
身后,山顶上燃烧着熊熊火焰,整个诡刹门化为一片火海,此等邪教,今日起便在人界彻底没了踪影。
笼子里的场景根本没法看,两人虽满身狼狈,但那两根畜生东西却翘的很,还剩一只手的弟弟捏着自己的东西狠狠套弄,白浆飞溅,却丝毫没有缓解,至于哥哥,则是在弟弟身上乱蹭,以此缓解自身乱窜的药力。
最终还是应了叶之卿那个想法。
琅枝背上,叶之卿坐在月弦知的肉棒上,银砂则在另一边,两人将他夹在中间。
月弦知掐着他的腰一上一下颠弄,叶之卿被肏的“嗯嗯啊啊”不停尖叫,汁水飞溅在三人身上,甚至落在琅枝黑色的皮毛上,将黑色的毛发染的水光发亮。
但即便如此激烈,叶之卿身上的药力还是没能缓解多少,像个泥鳅似的在两人身体中间扭来扭曲,双目失神,眸子里蓄着泪水,委屈巴巴问道:“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月弦知赶紧含住他的嘴唇,将这些胡话堵回去,银砂立刻安慰道:“不会的,区区媚药而已,我们马上就帮你纾解了去。”
15/
冤种大黑狗的背上,叶之卿的里衣和里裤都已被银砂设法脱掉,只有青色的外衣裹着单薄的身体。
而此时,这具身体被一根大肉棒高高顶起,月弦知和银砂两片宽阔而滚烫的胸膛将他紧紧夹在中间。
叶之卿一头黑色的长发被银砂的腰带松垮垮绑着,一束头发从左侧肩膀溜到身前,外袍垮到手臂上,露出骨骼线分明的薄瘦肩膀。
银砂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在叶之卿的后背啄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这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却及不上叶之卿脸颊的两坨潮红,如同胭脂一般的颜色几乎从眼下蔓延到耳根。
发丝被细密的汗渍粘在额头,贴着皮肤蜿蜒而下,一双本来悠黑的眸子,如今被身体里难以抑制的情欲染出一大片红。
月弦知的手掌掐在叶之卿腰上,修长的手指蒙住皮肤,两只手几乎就圈住了他纤瘦的腰肢。
“师兄……”
叶之卿叫了一月弦知一声,唇瓣哆嗦,眼皮微微颤抖,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脑袋高高仰着,眸子里却浑浊的没有任何倒影。
“银砂……哥哥……”
他知道身后那人定然要吃醋,也不厚此薄彼,紧跟着喃了一声银砂的名字。
“我在……”
银砂柔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几乎就贴在叶之卿耳朵上,温热的呼吸扑向他的肩膀,但这点微薄的气息就如同泥牛入水,叶之卿的身体每一处都比他的呼吸要更加滚烫。
媚药泡软了叶之卿的骨头,容不得他全身上下有一点力气,他只能柔弱地倚靠在银砂怀里,身体被两人把着,一上一下的颠动都只能依靠月弦知的力量。
若不是飞的足够高,云层掩住了几人的身影,被底下的人看见了,只怕要叹上一句惊世骇俗。
毕竟,无论是狗背上的场景,还是下方笼里的惨状,都能够让人惊掉下巴,甚至还会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两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在叶之卿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他的皮肤太过雪嫩白皙,搭配上红痕竟无端像冬日雪地里或深或浅的寒梅。
“啊啊啊……我……好热……啊啊啊……好痒……”
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从那张小嘴里吐出来,与耳边擦过的风声混在一起,大半钻进两个男人耳朵里,还有一些胡乱被风吹散在空中。
他真的好热,即便一股又一股微凉的风打在他的皮肤上,也丝毫缓解不了身体里由内而外泛出的热浪,叶之卿感觉脑子里有火在烧,快要将他吞噬殆尽。
身体里也是出奇的痒,即使一根又硬又烫的大棍子在里面不停深捅,骚水一汩一汩被挤压出来,也只能稍微缓解,一旦那根棍子退了出去,挠到心脏深处的痒意顷刻之间便又会席卷而来。
两只手捧着月弦知的脸,叶之卿毫不犹豫“撞”上去,沾了口水的唇瓣亲吻着月弦知的脸颊,下一秒直接用牙齿轻轻咬住。
但他没有力气,即便咬住也轻的很。
“师兄……再……再快一点……”
他快要被身体里的火热给逼疯了,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那根东西狠狠抵在自己体内,刻下也不要拿出去。
说完这话,他的脑袋抵在叶之卿脖子上,沾满汗渍的额头胡乱在月弦知身上乱拱,最后咬住月弦知肌肉线条十分优越的肩膀。
叶之卿流畅的腰线被月弦知把在手里,腰肢颤抖着不停乱扭,像一只不听话的小猫,皮肤上沾着汗渍,又溅了好些淫水,摸起来滑溜溜的。
下面那张小嘴也不甘示弱,“薄唇”被大肉柱撑到看不见一丝褶皱,堪堪勒住月弦知那根形状优越的阴茎,雄根刺入时,穴肉被大幅度撑开。
大概是被媚药给泡狠了,往常一片柔软的壁肉今日竟紧致的要命,再加上被大东西磨了许久,更是肿胀的很,如肉套子一般紧紧贴着月弦知的肉茎。
若将他的嫩穴撑开来仔细看,便能瞧见那一圈被淫水浸染到莹润的壁肉,就像肥厚的花瓣一样盛开在粗大的肉茎周围。
阴茎狠狠磨过,惹得叶之卿的身体一片战栗,频率快了,那战栗就变成了停不下来的细微颤抖。
每一次捅入时,花心都会狠狠嘬住肥大的龟头,同时也嘬住了月弦知的神经,他咬着牙才能将肉茎退出来一些,然后再次狠狠顶入。
鼻尖的媚香一刻不停,那药让叶之卿的味道更加诱人,一股股淫水随着抽插飞溅出来,腥甜的媚香萦绕在几人身边。
软玉在怀,那不听话的小猫胡乱蹭着他的脖子,耳边的娇媚的呻吟,鼻尖的诱人的媚香,以及龟头上每一次如同狂风骤雨般狠厉的嘬吸,于他来说,无一不是灭顶的刺激。
最要命的是,怀中这人无意识喊着“我要……我要……”,作为被邀请的主人公,他只想将自己的东西尽数奉献给他。
菊穴里喷溅着汁水,那根大东西浸泡在满穴的温烫的淫水里,被那软肉一吸,月弦知咬着牙,一股浓精喷射在花心上。
“啊啊啊!!”灼热而滚烫,一下子将叶之卿送上了高潮,月弦知快速抽动,榨出更多汁水,将叶之卿送上顶峰。
叶之卿身体软的厉害,滚烫的气息侵蚀着他的身体,酥痒里夹着一片酸软,如同万蚁侵咬的感觉传遍全身,令他颤抖不已,穴里止不住的痉挛。
媚药似乎纾解了一些,但是没用,杯水车薪,叶之卿不由地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效果竟然这样强。
叶之卿哆哆嗦嗦的,却无意识将月弦知那根饱满肉茎里的精液榨取了个全乎,肚子里灌满了精液,胀呼呼的,腹部鼓的像个皮球一样,拍一拍都能传出又闷又脆的水声。
但身体依旧不满足,这根软下去的东西不再能够满足他,于是他将主意打到了银砂身上。
叶之卿歪着脑袋,眼里虽一片朦胧,身体却是急匆匆朝银砂怀里挤,嘴里嘟嘟囔囔:“银砂……相公……我还要……”
银砂抱起叶之卿的身体往上提,将那根占据销魂洞府多时的可恶肉棒“啵”地一声拔出去,混合着精液的淫水顷刻间便拉成丝状地往出流。
叶之卿的双腿无力垂下,像个木偶娃娃般任由两人传过来送过去的摆弄,晶润的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最终滴在琅枝背上。
几人屁股底下属于琅枝的黑色毛发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泛着一层厚厚的水光。
琅枝的身体颠了两下,显然很不满意几人在自己背上的作弄,却也只能疯狂卷吸空气中属于叶之卿的味道,然后加速在风中飞翔。
几人的目的地是春山城,好在琅枝速度够快,再飞半个时辰便能赶到,届时他定要将那二人驱离他家卿卿主人身边,然后狠狠占有。
淌着水的骇人龟头抵在被白浊染的乱七八糟的花穴上,下一刻轻轻戳开洞口,却只是挤进去一点,将那甬道撑开便没有再深入。
即使已隐忍许久,他也抿着唇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顶开甬道,将胀满肚子的精液引出来一些,若非如此,等会儿非胀破叶之卿那又薄又软的肚皮不可。
叶之卿可思考不了这么多,他只知道,那根大东西挤进来,却又不往里顶,只挠的他身体里以及心里都痒的紧。
于是手掌抓着月弦知的手臂,将自己仅有的力气都撑在上边,然后挺着腰肢往下坐,渴望肉棒一下子捅到肠道口,被那块灵活的软肉狠狠吸住。
银砂眼疾手快拖住了他的屁股,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急啊?”
回答他的只有叶之卿“咿咿呀呀”的哼唧声。
银砂咬着他的耳朵道:“再等一下。”
随后想到什么,语气一转:“宝贝里面太湿了,这样吧,你先将身体里的东西吐出来,我就将它放进去。”
被热气侵蚀的脑子转不过来这个弯,叶之卿莹润着眸子,有些不解:“吐……吐出来……”
银砂弯着眉眼一笑,嘴唇叼着叶之卿的耳尖:“对呀!”
叶之卿红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呜呜呜……我不会……我要……放进去好不好……”
他只能一个劲儿“嗯嗯啊啊”的哭泣,挺着腰身往下沉,穴里不停吸吮,想要将大龟头
吞吸进去。
银砂被吸的眼皮颤了颤,他不敢再逗弄这个小东西了,便轻哄道:“宝贝先不要吸,放松一点,跟着我的指引就好。”
叶之卿:“嗯……”
“好了,身体放松……”银砂轻声说着,龟头撑开肠壁,如同修炼成人形的魅狐,银砂的声音蛊惑不已,叶之卿被他哄的不自觉放松了身体。
肠道里混合着浓精的淫水,顺着大龟头的指引,淅淅沥沥的吐出去,小腹肉眼可见地瘪下去许多。
可没等叶之卿反应过来,倏地一下又被狠狠肏入的肉柱撑了起来,甬道突然被撑开,大龟头直接顶到深处。
叶之卿的眼睛瞬间瞪了起来,眼泪被这一下深顶肏的乱飞,刚顺着眼角飞出去,就一下子被耳边呼啸的风卷走。
琅枝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像穿云梭一样,在云层中飞出了残影,月弦知也早已在几人身上布好了防护结界,不然非得被被风刃撕成碎片不可。
月弦知将肉茎退出去之后,两具身体便不再紧紧地挤着叶之卿,这令他的腰身有了更多活动的空间,此刻弯出了极其漂亮的弧度。
惊慌失措的不止叶之卿,还有银砂。
雄茎肏进去的瞬间,他也被那巨大的吸力嘬的头皮发麻,根本不敢动弹,眼皮倏然高挑的时候,瞥见了月弦知的眼神。
两人相视无言。
瞬间只有感同身受。
16/
叶之卿已经等不及了,在银砂怀里乱扭,挺动腰身迎合那根还没开始肏动的大肉棒,绞的银砂尾骨都在发麻,差点忍不住。
月弦知那根大东西刚狠狠喷薄了一回,此刻还在休养生息。
他亲吻着叶之卿的嘴唇,舌头伸进口腔,舔舐他敏感的上颚,两根舌头卷在一起嘬吸,手掌在叶之卿胸膛上作乱,两根指头捏着红樱碾磨,倒是替银砂转移了一些注意力。
待银砂深吸一口气,做足准备,这才抽动起来,凶猛的大龟头一下子碾压着湿软到极致的肠肉,撑开甬道,碾磨着那处敏感地带。
精液的浇灌没能使肠道软下来,反而越来越紧,吸力也越来越强,这便是导致银砂差点缴枪投械的根源。
“太湿了……”银砂忍不住喘着气感叹:“看来是很想要。”
能不想要吗,都要将他给吸射了。
银砂却还是嘴硬的很。
穴里又湿又烫,银砂抽送的幅度极大,每一下退出时都抽到了穴口,再顶入时,整根没了进去。
两颗涨的又硬又大的卵蛋被扯来扯去,交合处能看见娇软的肛口被顶的一翕一合,菊穴饥渴地嘬着性器上紫红色的筋脉。
“唔啊……”
穴心在龟头上反复横跳,肏开甬道里层层媚肉,可叶之卿的唇还被月弦知绞着,只能从鼻腔里溢出些闷哼。
这个姿势只能拖着叶之卿的身体颠上颠下,实在不好发力,银砂干脆调整了一下,将他上半身压了下去,让交合处张的更开。
这个姿势总算让叶之卿的舌头从月弦知口中解放出来,因为他得抱着月弦知的脖子承力,脑袋也重重地抵在他肩膀上,整个身子被腾空起来。
银砂的双臂从叶之卿腿下穿过去,反掐着他的腰,将叶之卿的大腿绷的很直,臀缝撑开,菊穴整个露了出来。
意识到身体被扯成了什么样子,叶之卿兀自暗叹,幸好自己身体够软,否则还做不到这个姿势。
“唔啊——好深——!!”叶之卿的声音闷在月弦知肩上,却一点都不含糊,被月弦知浇灌过一次,媚药稍解,脑子也清明了一些,至少知道自己到底“嗯嗯啊啊”了些什么淫话。
菊穴里更是过分,银砂挺动屁股抽送性器,交合处淫水横向飞溅,给本就“乱糟糟”的皮肤上再添一份旖旎。
这个姿势将菊穴左右拉扯着,没肏一会儿便再次跳动着高潮。
“不……不要!!”一股滚烫灼热的骚水喷出,颤抖地浇在穴里那根棍子上,叶之卿嘴上本能拒绝着,身体却欢喜的很。
他想让这根烙铁般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止痒,最好是把穴心捅穿了才好。
“啊啊啊——”叶之卿声音又闷又哑,承受着身体如过电般的痉挛颤抖,不止菊穴里跳动着高潮,前面也再次喷了出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叶之卿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喷了多少次,只有月弦知身前那摊白色的污渍昭示着他们的肏弄到底有多激烈。
月弦知的手掌在叶之卿胸膛上揉捏,正好接住那捧已变得稀薄的精水,盛在掌心,月弦知将其捞起来舔进嘴里,像在品尝什么甘泉。
那样子竟然勾人的很。
若是叶之卿与之对视上,只怕又要被惹的高潮一次。
往常,每每高潮过后,叶之卿的身体便已经疲软了,今天却不同,大概是媚药作祟,一次又一次过后,还是满足不了。
菊穴里很快又开始吸弄起来。
“我想要……想要一起……”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两人却都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银砂撅着嘴道:“小坏蛋……有我还不够!”
话虽如此,倒没有觉得不开心。
他看了月弦知一眼,然后收回视线重新放在叶之卿身上,状似无意问道:“你不会已经不行了吧?”
月弦知:“呵!”
虽然两人都爱死了叶之卿如今这个样子,但一想到这是被药力催发出来的,两人就怒的牙痒痒。
若不是自己去的及时,他家宝贝就会在别人身下露出这幅可人的样子。
还会对别人索取不已……
两人都不敢再想下去,等回到春山城,定要让笼子里那两个畜生做尽这世间恶心之事,受尽这时间最痛的苦楚,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
叶之卿的身体被银砂抱在怀里,不知这只银狐犬是怎么弄的,竟将叶之卿的身体在自己的性器上转了个圈。
叶之卿刚刚就面对着月弦知,占有欲作祟,这下他要让他家宝贝面对着自己。
月弦知对此表示很无语。
他的雄茎已经准备好了,贴着叶之卿的后背凑上前去,找准那处湿淋淋的洞口抵住。
两人的性器都异样的粗大,虽然银砂总是在喷射的边缘来回试探,但每次都堪堪忍住了,这也导致他的肉茎被小穴调教的肿胀到极致。
这根东西已经将菊穴里胀满了,换做任何人都很难想象如何还能塞进去另一根,虽然两人都知道怀里这具身体的开发力度很大,但还是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生怕给人弄疼弄伤了。
性器抵在穴口,刚刚覆上的水膜这会儿已经干了,只剩一层滑腻腻的触感。
不过,这根东西抵在穴口,根本不用自己去蘸取,两人交合时喷溅出的淫水就已经足够将其裹的水淋淋。
重新沾湿过后,月弦知示意银砂动作慢下来。
被磨到充血的红润肛口处,月弦知捏着自己粗大的阳根轻轻往里边顶,问道:“师弟能吃进去吗?”
叶之卿呼出一口气,含糊地回了一句:“嗯……”
丰满的臀部被卵蛋拍打的一片发红,水痕浸在上面,透明中裹着一些白浊。
叶之卿香汗淋漓,脑袋朝天空仰着,眼眸紧闭,唇齿用力咬合。
银砂只是将动作停了下来,但还是捅在最深处抵着,意思是,月弦知要在紧紧贴合另一根肉棒的菊穴口再挤出一些空间来。
“忍一忍。”月弦知嘱咐道。
刚交代完,龟头抵开菊穴挤了进去。
“啊!!!”叶之卿惊声尖叫,脑袋望着天,鲜红的嘴唇都撑圆了。
他就知道,这种感觉太要命了。
不过,是爽的要命。
随着一股骚水喷出,月弦知的龟头也挤进最深处,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将叶之卿送上另一个顶峰。
被两根肉棒高高顶起,叶之卿只觉得自己腰被撕裂了,双腿被银砂抬的很高,露出三人交合处的光景,被两根肉棒撑出奇异形状的菊穴显眼不已。
“真是,太贪吃了。”银砂勾着唇笑道:“现在,我们要一起肏你了哦!”
“不……不要……”
身体一刻不停的痉挛让他张嘴就吐出拒绝的话语,两人都知道他口是心非,却偏偏要逗一逗。
“不要?”银砂反问道:“那我们可要抽出去了哦?”
说着便真的将叶之卿的身体向上提,想要将两根青筋跳动的肉棒抽出去。
叶之卿手舞足蹈、吱哇乱叫起来。
“不!不要……”
银砂:“不要什么?”
叶之卿:“不要出去……我想被……被两根……一起肏……”
菊穴颤抖,两根性器在里面肏出无数滑腻不堪的粘液,肚子被撑的老大,这纤瘦的腰肢怎么能裹下那么大的两根东西,可他就是给吞了进去。
月弦知与银砂同进同出,三人的神经都在疯狂跳动,快意强烈翻涌,几乎将三人都吞噬殆尽。
吃着两根东西的叶之卿爽到浑身抽搐,穴心惨遭碾压蹂躏,神经也像琴弦一样被疯狂弹拨。
而他的喉咙便是琴的发音器,混着肉棒划过淫水“咕啾咕啾”的鼓点,以及两人忍在鼻腔里的闷哼。
谁也不想在这场交战里落了下风。
作为“局外人”琅枝简直郁闷的要死,不过好在春山城就在前方了,他抖了抖身体,示意到了。
月弦知边肏边捏决,隐身阵法将他们围在中间,琅枝直冲着高楼往下,先将笼子往里边一甩,然后钻了进去。
街上的人看不见他们,顶多只能注意到帘子被怪异地掀起来两下,只当是风罢了。
巨大的观景房里,笼子被狗爪子往角落一踢,“噼里啪啦”地滚在一边,途中银砂就施法将两人的舌头拔掉了,两人叫也叫不出。
琅枝迫不及待将几人甩下身去,他知道两人会保护好叶之卿,甩起来便也没有顾虑,两人抱着叶之卿腾空,下一秒稳稳落在旁边的地上。
站稳后又拼命肏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在室内回想。
琅枝一甩身体,竟从背上甩出一大片水渍,下一秒变回了人形。
胯下那根东西早就涨的不成样子,铃口淅淅沥沥滴着水液,他将其塞到叶之卿手中,不悦催促两人:“你们快点!我忍不了了!”
言出法随,两人也正好到了顶点,没肏几下便一同射出精液来,这两股要比之前多的多,肚子本就被两根东西撑大,如今又蓄慢精液,竟是出奇的发胀。
“呜呜……出去……”叶之卿不得不立刻催促道:“太胀了……呜呜呜……装不下了……”
肠道里胀的不行,他快要盛不住两人的精液了,两人边射边往出退,退到一半,脑子里像过电一半闪过一些东西,下一秒,一并红了眼眶。
与此同时,叶之卿脑子里传来烟花一样“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是小汪如同跳水冠军一样空翻着跳出来。
【目标银砂,收集进度已更新:100%】
【目标月弦知,收集进度已更新:100%】
【第二个世界目前已成功收集:2只狗狗。总收集数量已更新:5只狗狗。恭喜主人!小汪与有荣焉!】
退出性器时,两人身子都有些颤抖,当然,叶之卿颤抖的最厉害,穴心被两股精液冲击着,但他吃不下这么多,直到两人退到穴口处时,都还在淅淅沥沥的喷射。
两股精液的浇灌,身体里的药性倒是又解除不少,叶之卿也很累,但还是想要的紧,瞧着掌心裹着的第三根,他看了半晌,然后目光灼灼盯着琅枝。
银砂、月弦知:……
好好好,今日算是让你给得着了!
17/
叶之卿归了琅枝一个人,小黑狗着了火一般的尾巴摇的欢实,耳朵在头顶一弹一弹的,表情里是藏不住的欣喜。
如今叶之卿的索求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几乎不受身体里媚药的控制了,那媚药反而成了助兴剂,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泡的酥软,仿佛进入了一种极乐的境界。
一只脚撑着地,叶之卿从银砂怀里出来,抓着琅枝的阴茎往床榻上走,仿佛牵着一根狗绳,而琅枝是那只紧跟着他的狗。
这只狗顺从的很,满心满眼落在叶之卿身上,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星星。
齐腰的发丝垂在肩上和背上,外面起了一些风,从观景的窗口吹进来,掀开帘子后,竟然还有余力往叶之卿脸上扑,那发丝就被微微扬起,露出叶之卿的姣好面容。
大概是得益于这几丝微风,这会儿叶之卿瞧着风情的很,脸颊红扑扑的,一颦一笑之间,都有着足以让任何人为其停驻的魅力。
他的目光落在琅枝身上,将小狗勾的失了魂。
叶之卿走到床榻边上,腿腕在床沿上磕了一下,顺势就倒了下去,琅枝压在他身上,也跟着一起趴了下去。
……
虽然菊穴被琅枝独占着,月弦知与银砂却还是舍不得放过他的身体。
叶之卿躺在床上,脑袋被月弦知撩了枕在腿上,银砂则是趴在一旁看着他,两人的眼神都近乎痴迷,像在凝望着神只。
叶之卿本来被月弦知深情的目光勾走了视线,下一秒被琅枝强势抢了回去,因为那只小狗就像撒了疯似的,拼命地打着桩。
叶之卿整个身体都被肏的不停耸动,脑袋带动着月弦知的腿都被晃的一抖一抖。
叶之卿刚要呻吟出声,月弦知就将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叶之卿伸出舌头舔住,也将嘴里的“嗯啊”咽回喉咙。
牙齿轻轻咬住手指,叶之卿用舌尖在指尖舔舐,只余喉咙里挤出的“嗯哼”声顺着鼻腔溢出,肏的狠了,叶之卿便咬的重些,龟头深插进花心时,便闭着眼睛抵抗身体里的爽意。
这幅样子漂亮又色情。
琅枝死命操干,两耳不闻窗外事,月弦知则是要么枕着叶之卿的脖子,要么替他撑着身体。
银砂则是玩玩这里玩玩那里,将叶之卿两颗乳珠欺负的通红之后,在他脖子上胡乱拱,最后竟然变成了银狐犬趴在他手边争宠,叶之卿揪着着他的耳朵才让他消停了一些。
琅枝也差不多,满满射进去一发之后,扔不知足,在叶之卿身上蹭了一会儿又硬了起来,迫不及待再次放了进去。
这样的场景不知持续了多久,以琅枝第三次喷射才堪堪结束。
第三次灌进叶之卿身体的那一刻,琅枝瞪大了肏到猩红的眼睛,但没等开口,就被银砂一把捂住了嘴。
“给我闭嘴!”银砂看了床上紧闭着眸子快要疲倦到睡着的叶之卿一眼,厉声对琅枝道。
琅枝“呜呜嗯嗯”地点头,果真闭上了嘴。
叶之卿累到直接睡着,三只狗在也在他身边各自占据一块地方躺下,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银砂便看见角落里那两人已经奄奄一息,笼子里一片狼藉,两人相互处理对方身体里的媚药,污秽的东西沾的到处都是,那笼子已经不能要了。
这幅场景必然会污染了他家卿卿宝贝的眼睛,银砂也没了折磨他们的兴致,索性将他们的男人物件砍了去,一个阵法仍去山中自生自灭。
叶之卿醒过来时,三人都围在床边。
狗身的琅枝立刻窜起,想要跳进他怀里,下一秒被银砂揪住命运的后脖颈。
银砂问:“宝贝今天想去哪里玩?”
叶之卿想了想,道:“我还没有去过妖界呢!妖界好看吗?”
银砂:“很好看,带你去好吗?”
叶之卿点头:“嗯。”
待几人去准备饭食时,叶之卿唤出小汪查看进度。
【目标琅枝,收集进度已更新:100%】
【第二个世界目前已成功收集:3只狗狗。总收集数量已更新:6只狗狗。】
【耶耶耶!*?′╰╯??】
见叶之卿没说话,小汪问道:【主人,我们什么时候脱离世界啊?】
叶之卿想了想:【等去妖界之后吧!】
去妖界之后,就找个理由离开。
……
妖王的宫殿建在两座山之间,竟然是一处空中楼阁,白色的云雾搭建成阶梯,仿佛一个不小心便会堕下去。
一入妖界,月鸿便兴奋的飞走了。
距离妖王殿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宫殿,据银砂介绍,那竟然是月弦知的住所。
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暗黑系的月弦知占据身体的主导权,他便来到了妖界,在银砂的地盘上抢占了一处位置。
两人往常最爱做的事便是打架,所以格外了解对方的战力与招式,打架时谁也占不了上风。
知道叶之卿爱秋千,银砂大手一挥,直接在花树底下绑了一个吊床,巨大到躺下四人都绰绰有余,他和月弦知一人占据叶之卿身体一侧,某热情小狗被挤到了边缘地带。
于是哭唧唧跟叶之卿撒娇。
叶之卿让他变回狗狗的原型,然后抱在了怀里,花瓣随风飘下,落了满床。
叶之卿在房子里找了找,最后选定一颗火流珠,介绍里说是在火山口淬了许多年,珠子里自成一片火海世界,倒是十分适合琅枝。
叶之卿将它戴在琅枝脖子上,火流珠与琅枝腿上的火纹交相辉映。
琅枝很是高兴,用嘴巴叼着珠子玩。
叶之卿正在思考如何像他们解释自己即将离开的事情,没想到月弦知先开了口,他问:“你要走了吗?”
叶之卿愣了一下,要不要这么敏感!
他答:“嗯。”
这话一出,旁边正在玩弄他头发的另一人与怀中的狗也安静了下来。
“还会回来吗?”月弦知问。
叶之卿不答话了。
沉默了半晌,周围的落花仿佛都静止了下来,银砂笑了一声,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好了,不逗你了,什么时候走?”
叶之卿望了望仿佛就在眼前的天空,感受着拂过面颊的风,说道:“再躺一会儿吧,这儿的风很舒服。”
几人安静的躺着,琅枝也不再闹腾了,挤在叶之卿与银砂之间,叶之卿左右看了一眼,两人都闭上了眼睛,包括手边的小狗似乎也睡着了。
叶之卿轻声呼唤:“师兄?银砂?琅枝?”
相继喊了他们的名字,却一个回应也没有。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叶之卿松了口气,驱散心中闷闷的感觉,随即唤出小汪。
【小汪,走吧!】
控制面板悬浮在空中,小汪双手并用,在上面点点画画,一边答道:【好。】
小汪:【需要收藏世界吗?】
叶之卿:【收藏。】
随着小汪的操作,花床上的身影化作了一抹青色的流光。
在叶之卿再也看不见的背后,月弦知指尖微动,却也只抓住了一点碧色的星子,下一秒就在手指之间消失殆尽。
过了好一会儿,月弦知才怅然若失地收回手。
“呜呜!呜呜呜!!”
琅枝“哼哼”了半天,银砂这才放开捂在他嘴上的手,小狗汪呜一口,想要咬在银砂手上,却被一掌扇开。
银砂似不经意呢喃:“你说,他还会回来吗?”
月弦知看着天空,澄澈的有些不真实。
半晌后,喃了一句:“会的。”
<修仙世界,完结撒花~>
01/
“叶老师?叶老师?”
耳边传来两声呼唤,叶之卿从睡眠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正趴在桌子上,坐直身体,又揉了下眼睛后,这才看清面前的人。
叶之卿微微仰头看着眼前的人,脱口而出:“你好!”
遇事不慌,先礼貌打个招呼。
“你好什么呀!睡懵了?”那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继续说道:“这节是你的课,不要迟到了!今天第一天授课,加油哦!”
那人也正要去上课,同叶之卿说完话便急匆匆出了办公室。
叶之卿调取脑子里凭空多出的世界记忆,从桌子上找出一本生物医学专业的书,抱上笔记本电脑往教室走。
趁着赶路的时间,叶之卿向小汪询问小世界情况:【小汪?怎么回事?】
小汪翻滚出来:【当当当当!小汪出现!主人依旧是主人哦!小汪用系统改变了世界记忆,现在主人就是今天第一天上班的大学教授啦!】
【小汪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动画片,叫小熊*****与跳跳虎。】叶之卿无语凝噎,这小东西可真会给他找麻烦。
小汪摇头,整个小身子都一抖一抖的,像个长出四只小短腿的棉花球。
【小汪还没有涉猎到动画世界哦!不过,既然主人有要求,小汪现在就去!主人,这部动画片有什么特别的吗?】
叶之卿道:【里面有句话,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傻狗小汪,尽找麻烦!】
小团子委委屈屈:【呜呜呜……小汪做错了吗?小汪也是想让主人开心一点呀!小汪下次不会了!】
“叮咚”一声,电梯停在目标楼层,叶之卿走出去,瞥了一眼空中的粉色团子,命令道:【闭嘴吧小白莲!少看点狗血。我快到教室了,你先回去吧!】
【好耶!主人开始尽情的spy吧!】小团子在空中转个圈就一头扎进蓝色光圈里,再不见身影。
叶之卿无视一路上或跟随、或窥视、或打量的炙热眼神,目不斜视走进教室,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一些人本想趁机混进来,见此情景也不得不放弃,最终停留在了门口。
叶之卿正在连接自己的电脑,小汪刚消失不久的声音再次出现。
【检测到任务目标,沈柠星,拉布拉多犬,系统评分:96,评语:即便是公认的温柔犬种,经过世事磋磨也很难保持最初的性格,这只拉布拉多究竟属于哪一种呢?隐藏款只待你来开启!】
刚听完小汪的介绍,叶之卿便察觉到教室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余光瞥见门口被一片黑影挡住,叶之卿抬头看去。
原来是一身量高大的黑衣男子,大概是保镖,而主角是轮椅上面容些许苍白病态的男人,正是这样的面色,将其衬出一片精致的美感。
叶之卿的目光优先被他用毯子盖住的双腿吸引住,立刻便有些感同身受,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流露出几丝惋惜的神色。
沈柠星一进教室便被讲台上的人吸引住了,心里某个地方在疯狂悸动,沈柠星没忍住攥紧了交叠在毛毯上的手掌。
那人于他似乎有种神奇的吸引力,令他一丝一毫也移不开目光。
可他的眼神让沈柠星心中一颤,下一秒没忍住开口问道:“你在可怜我吗?老师。”
叶之卿反应过来,自己的表情落在这人眼中大概有些太不礼貌了,便立刻道:“抱歉!不过我没有。”
【怎么了?】小汪问。
【你忘了,我曾经也跟他一样,虽然并不是残疾,但也好不了多少,如今看着他的样子,便有些惋惜。】
叶之卿想到了前世自己身体羸弱的二十几年,眸色敛了一下,便低下头继续整理电脑。
他这副表情正好落在沈柠星眼中,那人神色微动,但见叶之卿已经移开视线,便也示意保镖推他到座位上。
【主人主人,他就是沈柠星哦!】
【我知道。】
两人之间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他一出现叶之卿便感觉到了,便是此前与其他狗狗都出现过的特殊联系。
小汪对戳手手:【哦哦,主人都没有反应,小汪还以为主人不知道呢!】
【我能有什么反应?这可是教室,他是学生,那我只能充当一个兢兢业业的严师了,不过……】
小汪疑惑问道:【不过什么?】
叶之卿一语双关道:【这只小狗坐着轮椅啊,这怎么搞?】
【……】小汪蒙住泛红的脸颊:【啊啊啊啊啊啊!!羞死了羞死了!人家还是个小孩子!!主人你怎么能对纯洁的我说这种话!!】
【对,纯洁的你竟然用那样的方式收集任务目标,呵。】
【嘿嘿!】小汪咧嘴一笑,缩着脚退场,回到系统空间观看刚刚搜索出来的动画片。
叶之卿将电脑屏幕投屏上去,打开里面生物医学的课件,小汪好歹还做了一件靠谱的事,这生物医学正好是叶之卿有所涉猎的领域,毕竟他也曾体弱多病。
叶之卿将自己的见解结合课件内容娓娓道来,想要忽略那道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最后实在如芒在背,忍不住道:“大家看课件,不要看我!”
此话一出,教室里传出一些闷声的哄笑,分贝比较低,倒是不扰耳。
不止沈柠星,其他学生中,将目光落在叶之卿身上的也不在少数,只是那道目光太过直愣愣,叶之卿竟还从中品出了几分坚定的意味。
这话对沈柠星没用,叶之卿不经意瞟过他的位置,不仅与之交汇了目光,反而还得到了沈柠星反馈的笑意。
叶之卿:……
好吧!小狗的笑容还挺好看。
不过,这可是隐藏款,多半是个白切黑。
下课铃响起。
叶之卿将课件一键恢复到初始状态,教室里陆陆续续走了些人,但还剩下许多没有动静,毕竟这位新来的老师实在太过好看,许多人都想上去搭个讪。
前排有人率先开口问道:“老师,我可以加你的众信吗?我有些不懂的地方想问一下。”
这人刚说完话,许多人也跟着起哄。
“我也想!”
“还有我!”
叶之卿微笑说道:“大家可以在云天星app里留言,我看到了就会回复,也可以来办公室找我。”
他看着没空出多少座位的教室,温柔说道:“现在大家把位置让出来吧!还有其他课程的同学别迟到了哦!”
同学们还在你一言我一句说些什么,叽叽喳喳的,但分贝都控制在较低范围内。
沈柠星捂住嘴咳嗽了两下,声音不大,但如同传遍了整个教室一般,里面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同学们皆是与身边的朋友对视一眼,便拿着书本起身,陆续出了大门,刚刚还挤的满满当当的教室很快便清了场。
沈柠星本人以及身后的保镖却没有动静。
叶之卿看了一眼沈柠星的方向,问道:“这位同学,你还不离开吗?”
沈柠星道:“我有的地方没有听懂,想再听一次,老师不介意吧?”
叶之卿摇头:“当然。”
心里却道,我信你个鬼!
“不过,你若是肯把视线放在课件上,大概早就听懂了。”
叶之卿取来一把凳子坐下,安静等待下一节课的学生到来,他今天早上加下午满满四节课,除了午休时间,一整天都得待在教室里。
沈柠星笑了一下,毫不吝啬夸赞道:“老师太好看了,我实在移不开目光。”
他说的一本正经,完全听不出来任何调戏的语气,但脸上的表情确实耐人寻味的很。
叶之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将目光放在他的腿上,问道:“你的腿是先天还是后天?”
沈柠星也低头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腿上,此前这么多年,他虽觉得自己的腿有些遗憾,却从未因此而失落,今日竟无端生了些想将其藏住的心思。
特别是在叶之卿看过来的时候。
沈柠星将腿上的薄毯扯严实了些,语气平淡答道:“先天的。”
叶之卿没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没理会,继续问道:“病因呢?”
沈柠星摇头:“查不出来。”
说到病因他便有些无奈,他的腿齐膝盖以下都没有知觉,但不管检测多少次,机器都显示正常,根本查不出来病因,国内国外的专家也看遍了,通通束手无策。
课间只有十五分钟,两人没聊一会儿同学们便陆续走进大门,一进教室皆是有些惊讶。
一是惊讶于沈柠星的存在,毕竟这位学校知名人物的课表可谓人尽皆知,这会儿出现在这儿甚是奇怪。
二则是被这位新老师的美貌震惊到了,许多人跃跃欲试想要上前添加联系方式,但都因为沈柠星的存在而不敢轻举妄动。
叶之卿无奈的很,因为那位同学又盯了他一整节课,最后他直接免疫了,专心致志将精力放在课程讲解上。
下课铃响后,叶之卿跟在学生的人流中走出教室,将电脑和教科书放回办公室后,刚出门便看见沈柠星在门外。
“怎么了?”叶之卿问:“还是没有听懂吗?”
沈柠星摇头:“我想请老师吃饭,可以吗?”
叶之卿拒绝道:“不用了,我中午有事。”
沈柠星点头“哦”了一声,转而道:“那下次再请吧!不过,我确实没有听懂,下午还会去找老师!”
“……”
叶之卿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有些失语。
唉,坚强小狗!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可爱小汪,秒速出现!】
叶之卿收回视线,就看见旁边蹦出来耳朵小团子,正因为学到了新的口号以及一个跳水冠军一样的出场方式而一脸骄傲,实际上傻乎的很。
【主人!我觉得你考虑的对!他要怎么收集啊!】小汪也探头看着沈柠星离开的方向,走廊尽头只有一个背影了,正被保镖推着转向进电梯。
叶之卿道:【治好不就行了。】
小汪眼睛一亮:【哇!主人好聪明!】
叶之卿无语:【是你太笨了!】
02/
下午上课时,沈柠星果然已经等在了教室里,而且还将他的专属位置搬到了第一排,叶之卿看了一眼,没见着保镖的踪影。
沈柠星解释道:“他不在,而且,下课后可能得麻烦老师送我一下。”
叶之卿微微挑眉说道:“那确实挺麻烦。”
……
某只拉布拉多显然被噎了一下,转而又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叶之卿拧开一瓶水,仰头往嘴里倒时,滚动的喉结正好落在沈柠星视线里,他也忍不住喉咙一滚。
等叶之卿喝完水,沈柠星闲聊似的问道:“老师有对象了吗?”
叶之卿摇头:“没有。”
叶之卿在讲桌上操作电脑,很快弄好了投屏,还是停留在课件的初始页面。
这门课是选修课,之前的代课老师忙着去做研究,叶之卿便来顶了他的班。
这门课虽是选修,实际上也算是生物医学专业的必修课,选课的学生很多,就算挤满教室都得分成四个批次,也就是四节课,全部安排在了同一天。
这点倒是挺方便,其他时间就可以尽情地出去玩,叶之卿可太想念现代社会的生活了。
两节课上完后,叶之卿收拾东西准备出教室,没等迈出去,倏然感受到背后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
转过头去,便看见沈柠星憋着嘴看他,眼睛里带了一些失落,仿佛被遗忘在原地的小孩子。
行吧!还能怎么办呢?
叶之卿回身,将手中的课本和电脑放在他腿上,然后撑着轮椅后边的扶手往前推。
沈柠星这大概是专门定制的智能轮椅,功能齐全的很,完全可以独立当成代步工具使用,不过叶之卿懒得拆穿他。
将人推回自己办公室里,叶之卿便懒得再管,拿走电脑和课本,说道:“喊人来接你吧,我先下班了。”
这会儿虽然才五点半,但办公室八点才会关门,沈柠星完全可以在这里等人来接他,所以叶之卿并不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收拾东西时,旁边也准备下班的老教授随口问他:“叶老师,晚上准备去哪儿玩啊?”
叶之卿边穿外套边回答:“酒吧。”
老教授擦了擦眼镜片,笑呵呵的:“果然是你们年轻人去的地方,玩得开心啊,我老头子还得先去实验室转一圈。”
出办公室时,正好路过沈柠星的位置,老教授便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去实验室,上个项目结束后你已经一个月没动静了,实验室那帮小子还等着呢!”
沈柠星抬头:“过几天会去。”
“行吧!”
老教授一推眼镜,说完便出去了。
沈柠星在旁边默默看着叶之卿整理衣服的动作,不知谁的香水味飘了过来,“啊湫”一声,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叶之卿的米白色西服外套大敞着,正在整理袖口,见此景,又将其脱了下来,两手拈着衣领,在沈柠星微微疑惑的目光中将衣服一把仍在了他背上,正好披上。
“等会儿搭我凳子上就行!”
说完这句话,叶之卿便抬腿往外走,沈柠星又把他叫住,问道:“我可以穿回去吗?下周再给你。”
叶之卿点点头,都一样都一样,反正他也不缺这件衣服,倒是某只小拉布拉多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啊!
但叶之卿丝毫不急,好不容易回到现代世界,当然要先玩个够!
“那你去酒吧小心一点,不要喝别人给的酒。”沈柠星叮嘱道。
叶之卿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知道了,小唠叨鬼!我会保护好自己。”
叶之卿走后没两分钟,沈柠星的保镖便进了办公室,他一直在附近,所谓的“他不在”只是沈柠星想要“麻烦”叶之卿的托辞。
叶之卿往校内停车场走,小汪还是有点靠谱在身上的,至少给他塑造了一个不缺钱的成功人士形象,坐上车子,叶之卿往酒吧开去。
刚开出去没多久,脑子里就凭空出现了一本书,封面写着《论玩物丧志的危害!》
【小汪!】
小汪立刻缩在系统空间的墙角,摇摆着小短腿:【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
【这是钮祜禄小汪弄的,不是我尼古拉斯小汪哦!】小汪睁着大眼睛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叶之卿的灵魂审视,小嘴一瘪,可怜兮兮解释:【人家只是害怕主人忘记了我们的任务嘛!呜呜呜!小汪错了!】
【不会的,且先让我去玩一玩!】
【那主人要去哪里呀?】
如今正是夏末入秋的时节,不过五点半,此时外面依旧挂着太阳,随着车辆的走走停停在高楼里明明灭灭。
叶之卿看了眼导航指示的终点,回答道:【好不容易回到现代世界,当然要先去酒吧里放纵一下!】
小汪:【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偶遇任务目标啊?】
叶之卿忽悠道:【你知道主角效应吗?重要角色会不自觉向主角靠拢,不经意出现在主角的生活路线上。】
小汪不解:【什么意思?】
叶之卿解释:【比如我现在要去酒吧,主要人物大概率也会出现在酒吧里!】
小汪像被科普到了新知识,眼睛亮了又亮,甚至想要拿小本本记下来,忍不住询问道:【真的吗?】
【当然!】
叶之卿心里呵呵,当然是忽悠你的。
酒吧名叫镜花水月,位于城市中最繁华的地段,这也是叶之卿上辈子不曾涉足过的地方,这会儿迫不及待想要去见识一下。
外面虽阳光普照,但一进入酒吧,氛围感便上来了,仿佛已入夜许久一般,只靠五彩斑斓的灯光映出明暗交错的亮度。
卡座的人都是一簇一簇的,很明显是熟人聚团,单人座也已经被占满,叶之卿不想去打扰,便直接坐在了吧台的位置上。
服务生递上酒单,还没等叶之卿看上一眼,脑子里便传来小汪的惊呼:【哇!主人说的是真的耶!小汪检测到附近有任务目标出现!】
【沈柠风,金毛巡回犬,系统评分:98,评语:金黄色的顺滑毛发,也是公认的陪伴型温柔犬种,看够了高冷禁欲系的霸道总裁,若将温柔哥哥送到你的面前,你又将如何应对呢?】
【……】叶之卿一下子抓到了重点:【沈柠风?和沈柠星什么关系?】
【小汪查了一下,是兄弟哦~】
【把你的波浪线去掉!】
叶之卿看了看眼前的平板,被琳琅满目的酒品类型弄的眼花,便对调酒师道:“看你推荐吧,温和的就行。”
“好。”调酒师收到讯息,在嘈杂的叫喊声中回了一句。
叶之卿也被这阵叫喊声吸引了视线,转头一看,就瞧见了舞台上的乐队,四个人很快调试好了设备和麦克风,主唱捏着麦架大吼一声:“大家晚上好!”
现场的声音此起彼伏:“好!”
很快第一首热场摇滚响起,无论是高脚凳或者卡座上的人都不约而同站起了身子,跟随乐声晃动着身体。
叶之卿也不例外。
外套留给了沈柠星,叶之卿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扎在米色系宽松的西裤里,用一根粉蓝碎花的丝巾腰带绑住,正经中带着几分休闲与俏皮,将他的气质衬得干净。
最重要的是,那西裤的裤腰将他的腰线勾勒的十分纤细完美。
音响里的声音淹没了酒吧的喧嚣,叶之卿晃动的幅度虽然不大,却也卡着点,腰肢晃动着,忽略掉无数道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叶之卿独自嗨。
二楼,沈柠风站在包厢窗口,包厢里隔音不错,舞台的声音通过音响单独接入,这就隔绝了一楼的嘈杂。
乐声落在沈柠风耳朵里,仿佛与吧台前轻轻晃动的淡色身影融为一体,每一个鼓点都敲击着沈柠风的心。
叶之卿娇柔窈窕的身姿很容易就勾起了沈柠风的心绪,时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刻,直到旁边凑上来一个人。
“沈哥,看上了?”
那人也朝着叶之卿的方向看过去,心里不免给沈柠风的眼光点了个赞,这样的极品,被他一眼盯上了。
“算是吧!”沈柠风回答道。
那人叫来他们专属的侍应生,指了指叶之卿的方向,交代道:“你去拍一张那个人的照片,发给小a,让他查详细点,五分钟内把资料发我。”
“好。”侍应生答复一声便出了包厢。
这边,一曲完毕。
叶之卿重新坐回高脚凳上。
小汪急切报告:【主人,有人偷拍你,需要拦截吗?】
叶之卿道:【不用。】
他能猜到大概是沈柠风的人。
他看过小汪给他设计的人物背景,除了教授身份,其余的东西一片空白,任谁看了也只会觉得是刻意被人抹掉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便也不会再往下查,这类人往往背景不俗,没人敢去触霉头。
资料很快传到了那人手机了,那人被狠狠震惊了一下,邮件里只有一个信息:叶之卿,天星大学新聘教授。
其余信息,则皆是不详。
他将手机递给沈柠风,沈柠风的眉头也跳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特殊的情绪让他的心脏像被人揪住一样,目光怎么也不能从叶之卿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