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抽动
把手指从红虎的小穴中抽离,肿胀的不行的分身顶上了还在一张一合着的小穴,一个用力,分身整个的没入了红虎的身体中。
“好……奇怪……”
没有给予红虎更多的说话机会,狂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部,不断的在红虎的小穴中进行着抽插。
难得的正常体位让狂很好的看清楚身下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种难以言语却被淡淡幸福所包围的表情让狂觉得自己的心中有那样的一丝甜蜜。
“啊……狂……啊……”
快速的抽动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呻吟声。
狂的汗水滴落在了红虎的身上。
红虎的手也紧紧的抓着狂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放松。
“绣忠……嗯……啊……我的绣忠……”
感觉快要接近高潮的狂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运动。
“啊!”
一阵颤抖,狂把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了红虎的体内。
“绣忠,我爱你!”
低低的呻吟声在红虎的耳边响了起来。
突然,有一连串奇怪的画面在红虎的眼前滑过。
痛哭着的由夜,破碎的衣物……
冷酷的狂,无情的抽动……
粗大的分身,唾弃的眼神……
一片黑暗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怎麽了?
到底是怎麽了……?
那个淫乱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麽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仿佛就是自己一样……
在历经了强烈的欢爱之後,红虎昏倒在了狂的怀中。
“我不会放过你了!这次我会用一切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用我的爱把你绑住,绑在我的身边!”
默默的,狂在红虎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轻轻的……吻……
夜晚的绣忠没有出现!
连续着夜晚和白天的强烈欢爱,体力完全的透支了的红虎依旧静静的昏睡在那个白色的床垫上,身上盖着杯子,头稳稳的枕在一只手臂上,而手臂的主人正躺在他的边上,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
白色的床,红色和粉色相互纠缠着,静静的以一种纠缠的姿势摆放在那里,似乎那样才能显得更为的深刻一样。
看着边上人稳定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气息吐呐表示那人正陷入一种极为安稳的状态,没有任何东西的干扰,静静的,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缓解着身体的疲劳。
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稍稍的拉了拉被子,这样温柔的行为是狂自己也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一个只知道杀戮为何物的人,一个不知道什麽是感情的男人。当由夜为他而担忧,因为他而受到某种伤害的时候,他担心过,用自己唯一而仅存的善良担心过她的安危,会默默的期望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不要收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保护她,似乎那是狂从另一种形态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行为。
红虎强奸了由夜!
当自己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愤怒。那种彻底燃烧他的是一种无法抑止的愤怒,不是单纯对於红虎的,而是……对於他自己的。对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最最想要保住的东西,对於自己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死板的得知这样一个消息而无能为力。
当看见由夜那间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那一个瞬间的冲动似乎除了杀死红虎什麽都没有了!握住村正的手在微微的发颤,连带的村正也发出了低低的悲鸣,刀身在到鞘中不停的颤动着,没有……一只没有停止过。
红虎被用力的甩进了这间空荡的屋子的时候,狂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在这里男人的脸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他认为应该看到的表情,无论是恐惧,是羞愧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所映射错来的红虎有着一些怎麽也无法解读出来的东西,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狂,这一切……这一切他早已知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眼让狂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杀了他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
强奸他!让他知道由夜是多麽的痛苦,自己又是多麽的痛苦,痛苦的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突然闪现在狂脑中的念头如同扎了根一样的深入着狂的心,‘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第一个念头占据着狂的心头,那对过於坚定而又蕴涵着什麽的眼睛让狂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当红虎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狂却还没有满足。那不是一种生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那个眼神,还是那个奇怪的眼神!似乎想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却又是在极力的隐藏着一些东西。
从由夜失踪的那一天起狂和红虎之间就维持着这样的一种关系,明明是狂强迫红虎和他不断的发生的关系,当狂却有一种是红虎在强迫着让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感觉,那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後,三年後再一次的见面,依旧是嘲讽,依旧是强迫性的性行为,依旧……是那双让自己迷惑着的眼睛。直到绣忠以冰冷的尸体出现在眼前,那个完全没有生气的绣忠,那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绣忠,那个……自己所爱着的绣忠!
让人最为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爱着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是……当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你却发现他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再也无法让你继续的爱他!痛苦的并不仅仅是失去了他,是因为那时一种完全不会失去的失去。
更爱他,用尽一切的去爱他,爱到漫溢,爱到沈溺,爱到除了爱什麽也都不存在了……
失而复得,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来爱绣忠,爱这个因为自己而受到无数个创伤,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因为自己而选择遗忘的男人。
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深爱,被那个完整的他所深爱着。
这是此时的狂所唯一想的东西,即使……他是那个冷酷的毫无人性的鬼眼狂刀,但是……他还是要这份爱!这份从开始到结束必须属於他的爱。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绣忠的脸颊,慢慢的顺了顺那散乱着的粉色秀发,爱,其实很宁静,很简单。
那个人是谁?
那个男人倒是是谁?
那个淫乱不堪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他有这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孔!
不要!不要啊!
不想要看到他在男人身下淫乱的样子,那似乎在享受着这所有凌虐行为的男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自己?
可笑!
自己怎麽会甘愿被男人压在身下,怎麽会甘愿舔拭着男人如此丑陋的部分,怎麽会让男人把如此巨大的东西放置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乞求着他们的贯穿,怎麽会摆放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让他们玩弄着自己,怎麽会……和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
自己的心中……不是只有,只有他一个嘛?
不是,只有他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嘛?即使是那样的粗暴,即使是那样的不堪,即使是……那样的残忍无情,即使……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报复行为……
他?
那个他有是谁?
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他的脸!
究竟,究竟是谁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那麽的在意他?
为什麽为了他……自己可以如此的淫乱不堪?
为什麽为了他……泪水干涸了还在不停的哭泣?
他……究竟是谁?
猛的张开了眼睛,完全陌生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干净的天花板,整洁的四周和……一种被温暖所环抱着的感觉,带有幸福的那样一种温暖。房间被血红色的夕阳所渲染,艳丽,只是艳丽。
微微的侧过自己的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以放大的形式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范围之中。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孔,那张属於狂的脸。
紧闭着的双眼让那张脸没有了往日浓重的杀气,平缓的表情,虽然什麽都没有表达在上面,但红虎就是能从上面感受到一种安宁,一种从外表渗透到了内里的安宁。
从来没有看到过狂的睡脸。两人没有诸多交集的日子里根本连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很少,伤害了由夜被困在了床上的日子里总是因为他强行的需索而晕撅,即使醒来也没有了人影。
第一次,第一次那麽清晰的感受着狂的宁静,让人有一种无限的安宁感,仿佛时间就停滞在了那一刻一样!
床上的日子?
猛的回过神来的红虎感受着一种不可思议,他……什麽时候和狂有过所谓的床上的日子?两人的交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麽深的底部,但是……那莫名其妙晃过了自己眼前的一副又一副奇异的景象又是什麽东西?
到底……到底怎麽了?!
想要移动身体,下身传来的不适感又让他想起了一些什麽。
狂强要了他!
其实说‘强要’似乎又有那麽一点的不妥当。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狂强迫着把自己给带到了床上,但是,之後身体那麽直接而自然的反应却让红虎本身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有被下药或者怎麽样,一切的行为都是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一切反应。
只是因为挑逗就硬挺起来的乳头,稍稍探入一根手指就会饥渴的想要更多的小穴,只是被玩弄後面就挺立肿胀到不行的分身。
一切的一切都让红虎把自己和晕倒前自己眼前所闪过的那个淫乱的男人相互的重叠了起来,难道……那个……真的就是自己?
但是,但是他完全都没有这样的记忆,从来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醒了?”
突然响起的低沈的声音让想事情出了神的红虎吓了一跳。猛然发颤的身子让一阵不适感又从身体里面窜了出来,微微的皱了皱眉。
“怎麽?弄疼你了?”
充满了担忧的语气从狂的口中说了出来,似乎……有那麽点奇怪,让人觉得很不适应。
那张原本充满了冰冷和杀气的脸上线条变得格外的柔和,从那双血红色的双眸中可以看到一丝又一丝的爱意盘踞在其中,淡淡的、坚韧的盘踞着。
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温温的,带着人的温度。散在额前的凌乱的发丝被一下又一下的整理干净,粗大的手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透过它慢慢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做?”
好不容易的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红虎开口问出了第一个他最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两个人心理都清楚他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摆在眼前的最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清水屋里,没有找来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把身为男子的自己给吃了个干净。虽然心中有着一摸淡淡的甜蜜,但是,究竟是为什麽?该清楚的事情还是要清楚的。
他不懂狂为什麽会要了他……
“狂爷……喜欢的……不是由夜姑娘嘛?”
迟疑的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心口被什麽东西给梗住了一样,不舒服,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为什麽?
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由夜姑娘,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比起自己来,由夜姑娘更加喜欢狂爷。那双注视着狂爷的眼睛中蕴含着浓浓的爱意,那让自己会抓狂的爱意。
要浇灭这样的爱意,因为……因为他阻挠了自己!
啊!
那是因为自己也爱着由夜,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德川家一直是那样贯彻着的。
“我……从来没有爱过由夜!”
狂用认真的眼神看着红虎,里面有的是真实。
确实,他在意由夜,他保护由夜,他重视由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原本他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想要复仇夺回自己身体的心,然而在某一天,某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中并在那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无数时间的浇灌之下,那个东西慢慢的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占满了他的整颗心。
那不是由夜,而是现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德川绣忠的男人。
性格如狂的人绝对是不会为了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烦恼的,既然爱了,想要拥有,那麽就彻底的得到他!眼前唯一能让他烦恼的应该就是怎麽把夜晚的绣忠和白天的绣忠变成一个人吧!
“从来……从来没有……?”
怎麽会呢!
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那种奇异的喜悦感,红虎想要辨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谎。
“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我唯一爱的人,是你!”
平淡的声音,却有如一个响雷,硬是把红虎个打闷了。
愣愣的看着那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看着那个略带强迫的拥抱了自己的男人,看着那个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男人,红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完全不能碰到他!”
尤其是在食髓知味了之後,狂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伸手把红虎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麽看都觉得诱人的唇。
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那样,任由狂肆意的索吻。
“呼!”
再次获得了汲取空气的机会,红虎极力的补充着自己肺中的空气。
“我出去一下,你……静静吧!”
知道眼前这个处於半呆滞状态的男人暂时是无法接收自己所抛给他的信息,狂决定先去解决另外一些问题。留给他一些空间,好好的想一想,对於自己的爱和绣忠的爱,他……有信心,相信两个人都是会幸福的。
看着狂离开了屋子,纸门被小心的拉上,红虎把自己再一次投入床中。
越发艳丽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纸窗流洒了房中,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色,累赘,那麽一点的沈重。
混乱的感觉包围着红虎,真的……好混乱!
见过京四郎之後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
虽然才没多少日子,但由夜的脸明显的消瘦了,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里透露着明显的担忧和淡淡的恐惧。
是不是,她依旧没有从那天见到绣忠的恐惧中摆脱出来?
京四郎一直很平静,如同一泓深水不见底。任你投入了不知道多少的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幸村那张一直挂着笑容的脸让狂想拔村正,但是,那似乎有那麽点愚蠢。
再次拉开纸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点了一盏灯,外面的吵闹声完全没有渗入这个宁静的地方。一切都被十分刻意的隔绝开来。
绣忠侧卧在床铺上,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单所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之中,相互的交叠在一起。粉色的发丝十分自然的散落在身体的四周,面对着闪亮着的烛光,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酒杯,猩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蘸了蘸杯中的酒,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开始舔拭起杯子的边缘。
那种极为挑逗的行为却那样的自然,那麽的流畅,仿佛只是简单的在喝口水,嚼一口饭一样。
“狂!”
绣忠抬起了头,充满了悲伤神情的脸深深的刺痛了狂的心,心脏仿佛被紧紧的揪了起来,怎麽也无法放松,不断的,不断的,只有持续着的疼痛。
是夜晚的绣忠!
从那个如同秋水般煞人的表情狂清楚的判断着眼前这人格究竟是哪一个。
诚实执白而又拥有几分淫乱的绣忠。
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脚步,狂静静的看着床垫之上的那个男人。
有点不一样,一下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麽地方,但是,眼前的这个绣忠和前些日子的他不一样。一种淡淡的,异样的气氛占据着整个空间,仿佛有什麽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狂,我要你!”
没有站起身更进一步的乞求,绣忠把手伸进了裹着自己身子的白色床单中,顺慢慢凸起的布的方向,手不断的向着下身的分身移动着。
停留,然後是握住了什麽东西,然後开始慢慢的上下的套弄。白色的床单在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一个小帐篷的样子,绣忠的双眼微微的闭合着,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因为情欲而渐渐绯红的双颊显现出一种单薄的情色味。
仿佛不满足於浅淡点点的抚弄,帐篷下的手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点点湿湿的痕迹。
“把床单脱掉!”
狂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纯粹的命令的口吻。
正在不停玩弄着自己分身的手停了下来,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床单被十分轻易的褪开,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了狂的眼前,原本干净的身体上残留着几日来不断的欢爱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以及淡淡的紫色的淤青。
肿胀而挺立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青色的血管漫布在整个分身之上,只是稍稍的抚弄和搓揉它便又再次涨大了几分。
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酒杯,把其中所剩无几的酒到在了绣忠的身体上,酒顺着突起的喉结流向了胸口,慢慢的划过乳头向小腹处集中着,在肚脐的地方再次汇聚在了一起。
“自己弄给我看!”
兴奋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流窜了出来。如果说对於白天的绣忠狂是用无限的爱怜来珍惜着他的话,那麽对於晚上的绣忠狂总是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想要凌虐他的感觉,那淫乱充满了情色味道的身体总是能在及短的时间之内勾起狂的情欲,并让之为其疯狂着。
听话的绣忠把双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身子,酒慢慢的被双手撮弄到了整个身体上,酒的烈度让肌肤立刻浮现出一层红晕。
做事捏住了自己的左乳,用手指用力的搓揉着,并微微的向上拉了拉。指甲稍稍用力的掐着乳头顶端微微有些凹陷的地方。
“啊……啊……”
兴奋的声音从绣忠的口中浅浅的溢出。
“疼!”
一声低呼,绣忠的右乳被一层薄薄的蜡包围着,狂的手中拿着一根被点燃了的蜡烛。蜡烛被侧身的拿在狂的手上,因为炙热的温度而融化了的蜡从蜡烛上滴落下来,不断的滴落在绣忠的肌肤之上。不一会儿,右乳的乳头和乳晕都被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蜡所包围着,在烛光之下,蜡油散发出滋润的光泽仿佛被摸了油一样的亮。
看到绣忠擒着眼泪轻声呼痛的样子,狂变得更为兴奋,手上的行为没有丝毫的停止,而是更为快速的在身上滴散着蜡烛油。
没有多久,绣忠的身上就呈现出一点有一点含有那麽一点点光泽的小点。
“不要停!”
听到了狂的命令,没有丝毫的怠慢,绣忠连忙继续用双手揉弄自己已经微微挺立着的乳头。左乳在手指和指甲的掐弄下硬硬的挺立的胸口上,右乳因为蜡烛油的炙热而有些红肿,用指甲拨开覆盖在乳头上的蜡油,才用手指碰触到乳头上,一阵疼痛感立刻穿过了绣忠的身体。
微微的皱了皱眉,但是依旧没有反抗狂的命令,绣忠开始用手指掐弄自己的乳头。原本脆弱的部分因为蜡油的炙伤而便的敏感,才稍稍用手指掐弄了一下,伴随着强烈的疼痛感,乳头立时的肿大了几分。仿佛要滴出血来的红色在那麦色的肌肤陪衬下格外的显眼。
“还有下面呢!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涨得难受的样子啊!”
看着绣忠越来越陷入情欲的样子,狂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也在慢慢的膨胀着,下身的衣服几乎已经快样掩盖不住那种肿胀了。
放开已经被蹂躏的不行的右乳,手指再次缠绕上了自己的分身。原本涨大的分身因为右乳所收到的强烈的刺激而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顶端分泌出了几乎有点透明的液体,不断的分泌出来的液体溢出小孔,流溢在了分身上,原本因为酒而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在抚上了分身的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略微的粘稠感。
如同润滑剂一般,透明的粘稠液体减缓了手掌後分身之间的摩擦,让套弄显得更为的快速。清晰的感受着自己手中的那种炙热,绣忠的心跳在慢慢的加速着。
放弃了抚弄另外一个乳头,左手也滑到了下身,随着右手快速的上下套弄,左手轻轻抚弄着分身的根部。越来越多的液体被右手抚弄着,从分身的上部分流到了下边,也弄湿了四周的毛发。
越是抚弄着分身,越是感受着它的挺立和肿胀,一种空虚感越是在身体上蔓延开来。小穴在需索,在极力的寻求着能够填满它的东西。
“把腿张开点!”
狂的声音中已经有一种叫做‘忍耐’的东西蕴涵在其中,恨不得立刻吃了他,但是,还想要看看他更为不耻的样子,所以……所以极力的忍耐着。
折叠起自己的大腿,努力的舒展到身体的极限,身体倚靠在床垫和凌乱的床单枕头上。虽然只是微弱的光线,但是绣忠的下体依旧清晰的暴露在了狂的视线之中。
硬挺而因染上体液而变得微微闪着光亮的分身,浓密而带有性感的体毛,鼓胀而垂在分身根部的囊袋,还有……那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麽东西进入的小穴。
如此直接的视觉冲击,快感和兴奋直接的冲上了狂的脑部。欲望在叫嚣着,想要占有眼前的这个人,想要拥有他,拥有他的一切。
唯一残存的理智遏制住了他的那种冲动,用炙热的视线仔细的看着那每一寸诱人的肌肤,想要把他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眼底。
清楚的感受到狂那炙热的视线,绣忠的脸上不禁的一红。虽然经常的在狂的面前被摆放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但是象现在这样持续着如此羞耻的姿势任由狂用视线来抚摸自己的肌肤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真是淫荡的孩子,你的小穴真是异常的饥渴呢!自己弄弄!”
顺着狂的意思,绣忠的手指开始慢慢的触摸着自己的分身,半透明状的粘稠体液占满了手指。手指开始向下移动着,抚过囊袋滑到了小穴四周。
小穴的四周因为手指的抚摸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体液,手指慢慢的描绘着每一个褶皱,轻轻的抚摸着,仿佛要把它们给拉平一样。
只是单纯的外部的刺激,小穴张合的频率变得更高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嫩红色的肉壁。
一根手指十分顺畅的进入了小穴,略带节奏的转动着。
“嗯……嗯……啊……啊……”
虽然不清楚绣忠体内那根手指的运动轨迹,但是光那撩人的呻吟声就可以知道,巨大的快感正侵蚀着那具因为情欲而越发艳丽的身躯。
慢慢的手指的数量在增加,当到达四根的时候,小穴已经被撑开很多了。
“真是淫贱,光是捅自己的后面就已经到达高潮了啊!”
在没有更多的爱抚,只是单纯的用手指逗弄着后穴的时候,浊白色的精液还是从绣忠的前端喷射了出来,玷污了麦色的小腹。
“嗯……”
低低而蕴涵着欲望的呻吟,穿透着整个屋子的空气。有什么东西被微微的震动着。
“……”
不知道狂的嘴里低低的念了什么,但是从他的神色上,绣忠清楚的了解到,那个男人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了。
手指抽离了自己的小穴,抚过小腹,把白浊色的精液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如同在吮吸着甘甜的蜜汁一样的反复舔弄着那个手指。
缓缓的爬起身,四肢着地,如同狗一般的向着狂的方向慢慢移动着。
狂的欲望十分明显的挺立在那里,看着绣忠一系列挑逗人心的动作,持续忍耐着的狂觉得自己几乎接近了疯狂的边缘。
隔着衣服感受着狂坚挺的分身,绣忠仿佛感觉到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的手一般。慢慢的搓揉了一下,粗粗的布上可以看到明显的湿意,涨大感传递到了手上。
推去繁琐的衣物,用最为直接的方法触摸着狂的身体,感受着那个炙热的物体被自己实实在在的握在手上。
“舔!”
狂的声音低哑的几乎快要停不见了,被强烈的欲望几乎要迸发了出来。
张开嘴,慢慢的把那个粗大的分身纳入了自己的口中。
“!!”
熟悉而又眷恋的温湿感立刻让狂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唯一存在的就是那个舒服的叫人疯狂的感觉。
仔细的用双唇包裹住了牙齿,小心的不碰触到还在涨大的分身。努力的张大嘴,想要把狂的整个分身都纳入自己的口中。被龟头顶触着咽喉的感觉固然难受,但是绣忠依旧让整个分身都吞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强烈的男性所独有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嘴里,有自己的味道,也有狂的味道。
开始缓缓的移动自己的嘴,带有节奏的套弄着分身。咽喉不断的被顶触,有种几乎想要呕吐的感觉。
让分身从口中退出,手开始接替嘴的任务,开始搓揉起来。比起用嘴套弄,用手是轻松了很多,快速的套弄着,舌尖也灵巧的在分身上游移着,清楚的感受着狂的每一个反应。
在用手指抚弄的同时,绣忠也没有遗忘那两个悬挂着的囊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并且相互的挤弄着。
舌尖从分身的枝干游移到了顶端,慢慢的吮吸着,唾液和着前端溢出的体液不断的滋润着整个顶端。
感受着狂强烈的欲望,绣忠感到自己下体的空虚。
“狂,我要,小穴要狂的分身进入。”
无关羞耻与否,只是单纯的想要获得那种无上的快感,那种被贯穿,被充满的感受。
拉住绣忠的头发,看着他被情欲和精液所沾染的脸,想要强烈的侵犯这个人,狂的脑中只有那么一个念头。
半跪在床上,狂让绣忠以狗爬的姿势跪在自己的面前,脸直接面对着自己的跨部。挺立的分身擦过了绣忠的脸,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透明的体液。
“想要,就自己弄!”
拉着绣忠的头把自己肿胀的分身塞入了他的口中,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绣忠口中含着狂粗大的分身,一只手捡起了掉落在床边的一根没有点燃的蜡烛。手移动到了背後,蜡烛被十分轻易的塞入了一直在张合着的小穴。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抚弄着粗大的分身,一边手指用力的使蜡烛在自己的体内抽动着,并不时的改换着位置。
前后两张口都被填满,并且不断的受着不同的刺激,原本已经射过的分身在没有任何触摸的状况下再一次硬挺了起来。垂直向下,慢慢的有液体滴落在床垫上。
感受着身下人不断的从骨髓中漫溢出来的淫乱的感觉,狂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抓住绣忠的头,猛烈的在他的口中快速的抽插着,一个昂头,浓烈而白浊的精液顿时完全喷射在了绣忠的嘴里,没有任何的不自然,绣忠把狂的精液如数吞入了腹中。
俯下身子,亲吻着绣忠的双唇,那微微肿大而艳丽的双唇引诱着狂去疯狂的侵犯他。口中让人皱眉的腥臭味也被狂抛到了一边。
努力的用自己的舌头爱抚着绣忠口中的每一寸,无论是双唇,是贝齿,是腔壁还是那诱人遐想的红舌。
唾液被两人从一边渡到另一边,然后因为实在是没有地方去而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松开了口,两人都努力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狂,我要你,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用分身贯穿我!”
绣忠的乞求声中含着淡淡的哭腔。
“我会彻底的爱你的!”
翻过绣忠的身子,看着他含着蜡烛的下身,狂觉得自己在不断的燃烧着。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完全没有一点点要萎缩的样子。
拔出蜡烛,把自己的分身对准了在不断的张合着的小穴,狂一个用力就完全的顶入了其中。
感受着分身被超出想象的炙热的温度所包围着,那种紧致感几乎就让狂妖再次的泄了出来。
“狂…………”
听着绣忠略含悲意的呼唤,狂开始摆动自己的腰部。已经十分熟悉被贯穿的身体,适时的调整着,让狂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变得不是那样的困难。
快速的贯穿,不断的刺激那个熟知的敏感点,看着绣忠微微发颤的身体,不断的滴落出体液的分身,狂知道,他已经接近了临界点。
“啊……嗯……啊!狂!”
原本让人沈沦的舒适的享受却因为狂突然擒住他分身根部的手而发出了悲鸣。
不能释放的难受感刺激着绣忠的每一根神经。
“不要……不要啊……让我射……狂……让我射……”
拼命的乞求着,想要获得那种无上的快乐。
“不行!我们要一起射!”
俯下身子用嘴不断的在绣忠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不断加快速度的贯穿,让人不能忍受的刺激!
“啊……”
伴随着狂松开的手,浊白的精液再次喷射在了白色的床垫上,一股炙热也射在了绣忠的体内。
倒在床垫上的两人,绣忠紧紧的依偎在狂的怀中。
“狂,如果我不在了你还会继续想着我嘛?”
绣忠低着头,没有看着狂,轻声的询问着。
“我会一直紧紧的抓着你,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狂保证着,用他的心,用他唯一爱向他所爱的人保证着。
“那麽,如果白天的他一直陪伴着你,我不在了,你……还会想我嘛?”
听着绣忠的话,狂微微的愣了愣,话中的意思表达的十分的清楚,狂知道,也理解他的意思。
“会,我会一直想着你,爱着你的!”
低下头,狂在绣忠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嗯,我也爱你,狂!”
给了狂一个安心的笑容,绣忠闭上了双眼。
火红的太阳延续着它最为原始的轨迹升上了东方,亮红色的光辉被直接的洒落在了宽广的大地上面。温度不断的泛起变高着,用他的炙热灼烧着可以照耀的一切的一切,想要烧尽那些已经不存在了的东西,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奔跑,没有任何停息的奔跑着,想要逃离开那个地方,不想看到那个人的怀中抱着别人,不想看到他用充满了柔情的眼睛看着那个自己也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只是……喜欢过而已,爱这个字似乎是因为狂的存在而存在着一样,没有狂,什么是爱啊?
他看见狂用他那厚实的怀抱包裹着娇小而可爱的由夜,望着由夜的双眼之中充满了那个叫做‘幸福’的东西。柔柔的,仿佛是在呵护着自己最最心爱的东西一样,连稍稍的用上一点点力气都怕会伤害到她一样。
轻轻的,狂的手抚上了由夜娇小的脸蛋,手指慢慢的抚过那白皙的脸颊。然後,缓缓的俯下了身子,侧了侧头,把自己的脸逐渐的贴近由夜那张漂亮而迷人的脸蛋。
想要转身不看这让自己心慌意乱的景象,然後,整个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钉住了一样,怎么都不能移动。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的眼睛就这样直愣愣的睁开着,想要闭上不去看这让自己心碎的一幕都无法做到。
痛苦延续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慢慢的传递着,有种四肢被什么外力撕扯着,不断的,想要把整个人给彻底的撕碎了一样。
狂!不要!真的……
看着狂的唇缓缓的叠上了由夜的唇,痛苦越发强烈的攻击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心被撕成了一片又一片,然后飘落在了地上,被无情的碾成粉末,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他……爱狂!
为什麽,会那么突然的发现自己爱上了狂,而且是那样深刻的爱,深刻到了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什么东西都不顾及的程度。那……不是几个日子可以累积起来的爱意,那是一种会让人疯狂到什么都不顾的爱意。究竟,是怎么了?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了~为什麽狂会告诉自己,他爱自己,为什麽狂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炙热,仿佛要灼伤自己一样。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怎么了啊?狂的吻是那样的疯狂,如同想要把整个人给吞噬掉了一样。而自己则象一个掉落在了甜蜜的糖水中傻瓜一样,在沈溺的同时却享受着这种快乐。
“你为什么强暴了由夜?”
原本黑色的背景突然变亮了,那是一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屋子。屋子里面站立着的是那个叫做鬼眼狂刀的男人,是那个被人称之为千人斩的充满了血腥味的男人。
由夜的身子如同破碎了的离子一样彻底的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之中。而狂在说话的对象似乎是自己?!
“你为什么要强暴由夜?”
眼前的狂没有了温柔,没有了爱意,有的只是仇恨,那血红色的双眼中泛出冷冷的寒意,杀意充满了整个屋子,仿佛只要稍稍的一动自己就会被彻底的给捏碎了一样。
“因为我爱她,因为她爱你!”
意外的声音突然响起,绣忠有几分诧异!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那确实是自己的声音啊!怎么会?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状况?身体在自己行动着,脱离脑部的控制自己行动着。整个灵魂仿佛被禁锢在了躯体之中而无法控制一样。
“我会让你知道她多痛苦,我又是多麽的痛苦!”
原本要出鞘的村正安然的躺着,没有飞出或者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更没有当场见血。取而代之的是狂用力的把自己给推倒了,虽然身体不能跟着意识行动,但是疼痛感还是实际的传达到了躯体和神经上。
在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狂的身躯就强行的压了上来,没有任何的喘息,之后的一切就是简单的暴行,就如同字面上的那样──强暴。唯一不同的是,身体产生了欲望,产生了最为原始的欲望,强烈到了已经不是强暴的欲望。真正被强暴的,或许是此时这个被禁锢着的灵魂吧!
“我~恨你!”
震撼,整个灵魂都在震动着,不知道是怎么了。眼前的影像开始加快了速度,声音也渐渐的变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可以辨认出来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落入眼帘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爱意而只有怨恨的**。然后是那张让灵魂绞痛的冰冷的脸,什么东西都变得快速的掠过,一阵又一阵,一个又一个的掠过。
狂不停的贯穿自己,狂不断的践踏自己,最后狂的离开,自己的离开,清水屋的住入,妖妓的诞生,世界的崩溃,无数个男人的蹂躏,狂的归来,狂的凌虐,狂的离开,阳光的射入,由夜的笑脸,染红了和服的血液,冰冷的躯体和狂灼热的眼泪…………
一切的一切不断的在眼前闪过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一再又一再的绞痛着他的灵魂……
“……”
猛的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的天花板,泪水已经濡湿了脸颊。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痛苦到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撕碎的爱意,现在他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那故意的行为,想要刺激他激怒他,想要他来寻找自己,无论是因为什么样子的理由,唯一的目的只是他的到来。
‘我爱你!’
狂温柔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回荡着,那是一种剔除了恨意而柔和了无限爱意的声音。里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对自己的情感,不再是让他疼痛的恨,而是让人想要沈浸在其中的甜蜜的味道。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只是……那东西会一直持续的属于他吗?那淫乱不堪,那被无数个男人临幸过的躯体让绣忠觉得自己好脏,脏得即使是脱上一层皮都没有办法洗干净自己的躯体。为什麽……那个时候自己会那样?
还有……由夜也回来了,京四郎现在也在江沪,还有幸村。似乎该在的人都在了,该发生的也快要发生了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到了一个应该了结的时候了。
狂的爱,是属於自己的!
当痛苦和迷惑被坚定的信念所打破时,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变得十分的清晰。想要的时狂的爱,狂的怀抱,狂的温暖。既然他能够得到,那麽他就要绝对的把握住,不给……任何人!!
“幸竖!”
在声音落下之後,房门外立刻多了一个人影。从纸张上衬出的人影可以发现,那人正恭恭敬敬的跪座在门外,双手搭上了纸门的边框。
“吱”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幸竖正直的座在门外。看到起身坐在了床铺上面的绣忠,幸竖微微的行了一个礼,然後起身进入房间,手中的水杯被轻轻的递到了绣忠的面前。
感觉到幸竖的体贴,绣忠安心的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就着水杯快速的把水纳入喉咙。原先那干燥的已经快被撕裂的疼痛感随着冰凉的水的覆盖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感觉。
“我要去见由夜!”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反驳的机会。幸竖只是待在那里,静静的听从着绣忠的吩咐。此时站立在他眼前的男人,既不是游玩自信的红虎,也不是那个任人蹂躏的妖妓,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叫做德川绣忠的男人,一个继承了德川家血统的男人。
德川,这是两个会让人闻之心寒的字。无情的杀戮,掠夺,冷血和无情似乎就是由他们来代表的!能够躲避,能够离开就离开的多远,反抗是需要用鲜血来换取代价的!
“他们现在的住处是……”
没有出声,递到手中的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地址,一个怎麽看都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那个他和狂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屋子。
“都在那里?”
“是!”
这里的他们包含了由夜、京四郎和幸村。那是一些都能够牵涉到的人,每一个在整个事情之中都有着自己所独特的位置的人,因为他们的存在才有了所有的事情!
裹上身子的是那件红色的和服,那件在他的身上披挂了3年的和服。上面依旧染有他那艳丽的血液,不可见却依旧十分的炙热。
当一切都穿戴整齐了之後,踏着贴脚的木屐,绣忠离开了清水屋,在狂还没有回来的时候。
房子依旧是那间房子,没有任何的改变,残存着一切可以残存下来的东西。那黑色的屋顶,那脏脏的墙,那融合着一些以往东西的空气。
“是红虎啊!”
突的一个人影一闪,出现在绣忠面前的是幸村,那个发誓要从德川家手中夺回天下的男人。
幸村满脸笑容的看着绣忠,那看似灿烂的笑容中蕴涵着的却是无情的冰冷,可以任意的厮杀任何一个忤逆自己的人。挂满了笑容的脸,微微扯起的嘴角,带来的却是冰冷的触感和喷洒出艳丽的血液。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不似狂的那种杀气四溢,而是那种在温柔的一个瞬间让你离开这个明亮的世界,无形之中生命随风逝去。
“幸村,由夜在哪里?”
他想要为以往的事情道歉,在所有的事情里面,由夜是最最无辜的。他甚至什麽都不清楚,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待在狂的身边,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幸福起来。那是一个女孩子最为单纯的想法。
所以……他想要道歉,希望那个无辜的女孩可以谅解并且原谅他,即使没有,他也不介意,只是……想到个歉而已。
“由夜出去了,绣忠大人,为什麽不进来座一下呢?”
响起在自己身後的是属於壬生京四郎的声音,那细微而犹如利刺一般慢慢的渗透入肌肤的声音。
没有停止脚步,京四郎走到了屋子的门口。回头给了绣忠一个淡淡的笑容,转过身继续的向着屋子里面走去,幸村也没有停留在外面而是跟着京四郎进了屋子。
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最後绣忠也跨入了那个他从来没有存在过美好回忆的屋子,至少在没有任何必要的情况之下他是绝对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的。
屋子里面的矮桌边上坐着的是京四郎,到满了茶水的杯子被静静的放置在桌子上面。坐在了绣忠对面的就是壬生京四郎,而幸村则抱着他的东西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面安静的坐着,仿佛这边的两个人完全和他无关一样。完全沈浸在个人的世界之中,外界的一切都是被隔离开来了一样。
静静的,整个屋子里都是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京四郎只是缓慢的拿起了桌面上的茶杯,浅浅的品尝着茶水的味道。从他的表情上面完全无法判断出那茶水的味道究竟是好还是坏,能够知道的也就是这是一杯没有被下毒的茶水而已。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说出来的气氛,结果只是单纯的没有丝毫停歇的在那里喝茶,一切让人觉得十分的烦躁,当然,绣忠也同样的在这个频率中烦躁着,时不时的拿起杯子喝上一口,然後又放下,再次的拿起,之後依旧是放下。
一连串不停重复着的动作,完全的把绣忠的心事给暴露在了表面上面。靠在边上的幸村,嘴角微微的向上牵扯出了一个隐晦而不可见的笑容。今天的这场好戏应该是可以充分的满足他的欲望了啊!
“是你做的吧!”
一开口就是强烈的质问,仿佛两个人有着什麽深仇大恨一样。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麽样子的事情,但是幸存那强烈的预告告诉他,这绝对是件有趣到可以让某些人震惊一下的事情。绣忠那不怎麽好看的脸色让人有些担心。
血红色的和服衬托得绣忠的脸孔显得更加的苍白,似乎血液被整个的从他的躯体里面给抽离了一样。白的好似一张干净的纸张一样。
“什麽?”
所谓的处之坦然应该就是眼前这个样子吧!没有丝毫迷惑的声音,说出的却是一些模糊不清楚的话语,似乎绣忠在说的是些什麽东西他完全没有弄懂,但是又好像十分清楚他要询问的究竟是什麽东西。
“装傻很好玩吗?象你那麽聪明的人会不知道我在说的是什麽东西吗?”
京四郎的态度让绣忠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清楚他是在说什麽东西,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些什麽样子的求证,但是,他偏偏好像是一个无关者一样的悠闲自得。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窜了起来。握在手中的杯子微微的颤抖着,有些水因为晃动的幅度过大而掉落在了桌子上面。
“呵呵……”
清脆的笑声,没有开口说上什麽。拿起茶杯在鼻子下稍稍的嗅了嗅,因为轻轻的茶香而舒适的叹了一口气。浅浅的尝了一口,那种因为感动而泛起在脸上的表情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会产生两个人格是你做的吧!”
对於壬生一族的力量,绣忠从他的父亲那里就曾经很清楚的了解过。在认识了狂他们之後则是更进一步个了解,几乎可以说是彻底的知道了人生一族是一个多麽的让人敬仰多麽的恐惧的种族。他可以肆意的使用他所具有的力量。如果顺着他,或许你得到的是帮助,是救赎,是幸福,是美好的让人想要融化的未来。然而,一旦你得罪了他们,那结果绝对不是用一个人的脑袋所可以想象得出来的。壬生一族简直就是怪物,他们所作出的行为是任何一个人类所无法去估测,去预料的。这也是为什麽会有人想要毁灭他们,或者说是把他们占为己有的理由了。
让一个死亡的人复活,这对强大的壬生一族来说,更本就不是什麽困难的问题,他们的力量是强大到连天地都为之臣服的。人格上的极端分离是一种在十分困难的情况之下才会产生,或者说是办到的事情。但是,壬生京四郎是壬生一族的天才,在强大的壬生一族中他有着比所用人来得更为强大更为无限的力量。毫无疑问,复活的自己会产生双重的极端人格,正是壬生京四郎的杰作。
‘壬生一族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他们不愿意做的!’
那是一句绝对正确的话。在这个世界上面,不存在任何一个壬生一族所做不到的事情,有的只是他们所不愿意给予,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会这样做是因为你爱着狂吧!”
之前的话语并没有让京四郎产生任何的动摇,可是,绣忠这句话才说完就看到京四郎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手中那漂亮的瓷制茶杯立时的变成了一片粉末,而存於在杯子之中的水却依旧如同被装置在了杯子之中那样,呈现出漂亮的茶杯中的状态,微微的还在慢慢的翻动着。似乎刚才碎掉的并不是一只杯子,而这些茶水依旧被放置在一个透明的茶杯中一样。
看着京四郎那强烈的反应,绣忠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从彻底的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之後,最最让绣忠所在意的事情就是,为什麽在具有如此强大力量的壬生一族的救助之下,竟然会出现自己的躯体之中有了两个极端人格的错误。京四郎这样的天才是绝对的不会反出这样高级的低级错误的。既然这样的话,那麽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根本就是一个故意的行为。是壬生京四郎故意的把他的人格分裂成了两个,想要利用这样的一个状况分离掉狂对他的感情。
在一边看着好戏的幸村的眉毛也微微的挑动着,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红虎──德川绣忠是一个没有任何智慧,只是具有一定的无力的男人。不想,从这里的分析上面,他清晰的了解到,德川家的血统是绝对的不能够被忽视的。因为那狡猾的因子是完全的渗透在其中的,如果大意的对待他们的话,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就会彻底的失去,全盘的被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其实三年後幸村也会那麽巧合的出现在江户是你之後的安排吧!狂会在三年之後回到江户并且带着由夜也在你的算计之中。或者更清楚的说,你早就知道,其实狂对我是有感情的。与其让他慢慢的浮现并且清晰出来,不如彻底的进行抹杀。让所有的事情顺着你的意愿的方向去发展,派人去围阻我们的也是你让幸村做的。只要我死了,那麽一切就都好办了!即使当时我让幸竖去找人来医救我的话,幸村还是会及时的出现,把我给彻底的抹杀的吧!只是,唯一出乎你意料的是,狂虽然是突然的发现了对我感情,却出乎你意料之外的执着,逼迫你救活了我。为了让我不能够再次的和狂在一起,为了让他彻底的放弃我,所以,你才把我分离成了两个极端的人格,不是吗?”
一口气把自己估测已经是百分之九十的事情摆上了台面,所有的事情就是那麽的简单。只是想要夺得自己所爱的那个人,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去为难去阻挠别人,爱情其实就是这样简单的东西。什麽叫做可以看着他,只要他幸福自己也就幸福了!真的能够抱着那样单纯的爱情度过余下的独自一个人的日子吗?他不可以,所以他相信象壬生京四郎这样高傲的男人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东西,如果真的爱他到了无以复加的底部。那麽夺取他,把他从别的地方给抢夺回来就是最最好的选择。他绣忠和京四郎都做了这样的选择,只是,选择的行为不一样而已。错了,其实他们两个人的行为也是相同的。自己是强暴了那个对狂来说十分重要的人,然後通过他对自己的仇恨来得到他,即使那种得到的最後是死亡,他依旧希望得到他。而京四郎则是才用了十分细致的周密的计划,想要把自己彻底的从狂的生活之中剃除掉,然後再用尽能用的手段去得到那个他想念了不是一点时间的男人。他们都在用相同的行为在夺取着一个相同的东西,只是现在自己的处境比京四郎来的要好的多了而已。
“既然你已经那麽清楚了,那麽我再附送一个消息也无所谓了!”
那滞空的茶水顺着京四郎的手的移动着,如同依旧有着一个杯子的存在一样。水被喝入了京四郎的口中,没有丝毫的剩余,双手之间已经是空空如也。放开了双手,似乎有东西落在了桌子上的声音在绣忠的耳边回荡着,但是那怎麽看都没有东西的桌面让人感到十分的疑惑。
“你之所以会激动的去强暴由夜,由夜会彻底的消失,狂会疯狂的冲到这里想要杀了你!这一切的一切也是在我的计划之中的,只是,一切都在这个出了一个小小的差错。狂竟然没有因为冲动而杀了你,却选择了强暴这一种行为来进行没有间断的报复。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是更早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狂的心中并没有你,但是,你的存在实在是太碍眼了。所以我做了这样的一个计划,想要接狂的手亲自的杀了你,好解决掉这个隐患。只是没有想到之後的一切却让狂对你有了感情。放出由夜在哪里的消息也是我让幸村做的,你眼睛的暂时性失明是我下的药。只是,原来我壬生一族也有敌不过上天的时候,两个小小的错误竟然让整个计划都毁坏了!”
京四郎那语气之中的那种深深的痛楚让绣忠的心也跟着酸了起来,他怨恨此刻坐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痛恨这个男人让他和狂之间错失了三年的爱情,痛恨他让自己堕落到了人尽可夫的凄惨状况,让自己再也无法用干净的躯体去爱狂。即使心里的爱已经漫溢到了无处可去的底部,但是,那种伤痛的痕迹并不是轻易的就可以被出去的,那种痛到心碎的感觉已经几乎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他也同情京四郎。同情他并不比自己来的浅的爱意,如此的费尽心思却依旧没有办法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个东西。那种爱着、看着却永远无法得到的痛苦,自己也曾经清楚的品尝过。只是现在幸运的那个人是他,得到了狂爱的那个人是他啊!
“你……”
“壬生京四郎,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否则,我一定会用村正变成落在地上的一堆碎片!”
在绣忠刚要说话那一个瞬间,一个低沈的声音打破了整个空气那稳定的振幅。伴随着低沈的声音出现在门口的是双眼通红的鬼眼狂刀──狂。
手中的村正发出呜呜的悲鸣,杀气在整个屋子里面狂暴的泛滥起来。
之前大部分的话都被狂给听见了,整个的一切都是京四郎的计划,为得只是让自己能够彻底的离开绣忠。而由夜之所以会受到伤害,自己之所以会对绣忠作出那些不可以饶恕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他壬生京四郎想要得到自己的爱。难道有了一个‘为了得到你的爱’的理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毁坏他人,让他人陷入强烈的痛苦之中了吗?绝对不可以!
会说出要放过京四郎一次的话,是因为感谢他真实的把绣忠给救了回来。让自己能够获得机会去爱这个自己所爱着的男人。即使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京四郎的计划,他可以不和他计较,只是不要再出现这样愚蠢的行为,愚蠢到了让他想要彻底的杀人的行为。
“走吧!京四郎爷,你已经完全的没有机会了!”
靠在边上的幸村不知道什麽时候站起了身,来到了京四郎的身後,安抚性质的派了拍京四郎的肩膀。狂现在的杀意是一个白痴都可以清晰的看出来的,他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可不是为了让狂这样疯狂的想要杀了他们哦!
“狂,既然你不会爱我,我要让你恨我一辈子!”
一个挥手,不知道什麽东西没入了绣忠的身体。
“这个是最後的礼物!”
话音刚落,京四郎就消失在了屋子之中。
“绝对是没有害的东西!”
给了狂一个‘你放心’的笑容,幸村也消失在了屋子之中。
其实他早就发现狂站立在了屋子的外面,之所以不出声阻止京四郎说下去,他是想要彻底的断绝了京四郎想要迫使或者说是阻止狂和绣忠在一起的行为。这并不是说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他也不希望自己所爱的那个人的心永远的为着别人而停留。
看狂那麽快的回来,估计由夜姑娘那里的事情是解决了。看来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啊!绣忠既然你是最终获得狂真爱的那个人,那麽,珍惜一点~代替那些不能够获得那分爱的人一起珍惜,过得幸福一点!
“恩~”
浅浅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嘴里溢了出来,炙热的感觉包裹着他的躯体,想要的欲望贯穿着他大脑。手胡乱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抚摸着,把好好的包裹在身上的血红色和服给弄得乱糟糟的。
“狂!~”
甜腻的叫声让狂的心一阵酥麻,有什麽积沈着的东西在慢慢的浮现着。从那个什麽都看不见的深渊里面不断的翻涌出来,温暖着自己的整个躯体。眼前的绣忠渐渐的泛出一股情色的味道,白皙的身体,有些凌乱的和服里面隐约的可以看到被红色的吻痕所点缀着的肌肤,那诱人的味道变得越发的浓郁。
“绣忠,你记得我了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村正从手中落到了地上,狂用自己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包裹着眼前的这个人儿,那个他伤害过却依旧想要用自己的全部去爱他的人。夜晚的绣忠消失了,彻底的消失在着个空间之中,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的消失的干净。遗留下来的,是那个完整的绣忠,完整的没有缺乏任何一段记忆,包括对自己的爱情的记忆的绣忠。那种欣喜到了让人想要哭出来的感觉暂居着狂的每一根神经,所有的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让眼前的这个人知道,自己是多麽的爱着他。
“狂,我爱你,我爱你,我一直爱你,爱你,爱你…………”
无数遍的爱语,只是想要让眼前的男人安心,只是想要让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
“我会温柔的爱你的!”
擒住绣忠粉色漂亮的双唇,用力的吮吸着,想要用自己的双唇就这样把他的唇永远的包裹在自己的口中。永远不要离开自己,舌尖舔拭着那有着淡淡的茶香的唇瓣。没有丝毫的迟疑,绣忠也张开自己的双唇诱惑着狂的进入,享受着那温柔的让人要陷入其中的亲吻。
感受着狂的舌头细致的舔拭着自己的唇瓣,然後是硬硬的牙齿,腔壁和舌下的敏感带。身体因为那极具有技巧性挑逗性的吻而发软着,双手紧紧的抓住狂的衣服想要稳住自己几乎要下滑的身体。
“我喜欢……粗暴的狂!”
结束了一个吻,银色的唾液细长的牵扯在狂和绣忠的唇与唇之间。羞耻的话语从嘴里说了出来,那绯红的脸颊是那样的迷人,让狂的分身立刻的硬挺了起来。
“什麽?”
那低沈而迷人的嗓音是绣忠所眷恋着的,有着无限的雌性和动感,仿佛躯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会随着他的话语而振动着一样,没有任何的停息,跟随着这个男人的跳动而跳动着。
“我喜欢……狂粗暴的对待我!”
感觉到自己的长发被人突然狠狠的揪起,整个头仰了起来,脸部对着的正式狂那张充满了欲望感的脸孔。红色的瞳孔衬托在那红色的发丝之中,那是耀眼的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让人想要真正的沈溺在里面,永远不要出来,就是那样简单的沈浸在了里面。
看着眼前那因为某些原因而显得十分情色的绣忠,那张漂亮的嘴里面吐出的确实那样露骨的话语,狂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被眼前这个妖精般的人给逼疯了。粗暴是吗?
用力的咬住绣忠那因为散乱的和服而暴露在外面的樱红色的乳头,明显的感受到怀中的那具躯体强烈的振动。因为快感而微微的扭曲着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摆动着,双手渗透在自己的发丝之间。之间的温度之间的传递到了他的肌肤上面,清楚的感觉到了。
“真是个诱人的妖精,但是……我喜欢淫荡的你!”
一个伸手,血红色的和服完全的从绣忠的身上褪了下来。里面是一具什麽都没有穿的躯体,上面点缀着狂所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因为强烈的挑逗,下面的分身已经挺立了起来,前端还微微的渗透出透明的液体。
“狂,让我好好的帮帮你!”
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绣忠的手指正隔着衣物缓慢的抚摸着狂那硬挺着的分身。把狂按倒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嘴缓缓的解开纠缠在衣服上面的衣带,稍稍的用力一抽。整个衣服的带子都散了开来,之後再用牙齿咬住了衣服的下摆向着边上拉开,让狂强健的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中。
用小巧的舌尖在狂的乳头上面舔了又舔,仿佛是在玩弄着可爱的玩具的小猫一样。一会儿舔拭着,一下子又用舌尖截了截乳头的顶端,还不时的用牙齿稍稍用力的撕磨着,似乎是想要挑逗玩弄狂一样。手指依旧没有丝毫停留的抚摸着那越来越坚硬的生物。
舌尖顺着乳头话滑到了胸膛的中央,慢慢的慢慢的向着下面移动着,舔过肚脐碰到了裤子上面的带子。用牙齿咬住带子,稍稍用力的扯动着。整个漂亮的结被解开了,手拉住了裤子的两边,用力的脱了下来。获得释放的分身立刻的弹跳了出来。
缓慢而细致的用自己的舌尖舔拭的狂粗大的分身,感受着那股他所喜欢的男性的腥味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慢慢的扩散了开来。
“跨上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那饥渴的小东西!”
让绣忠跨坐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当绣忠俯下身子去舔拭狂巨大的分身的时候,翘起的臀部正好把他的小穴暴露在了狂的脸前。用手指抚摸着绣忠那微微颤抖着的分身,粗糙的手掌整个的包裹着绣忠分身的枝干。麽指的指腹摩擦着分身的顶端,掌心缓慢的搓揉着分身给予他一定的刺激。
呈现出69姿势的两人相互的抚慰着。绣忠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狂粗大的分身吞入了自己的口中。温湿而柔软的口腔整个的把狂大部分的分身包裹在了其中,舌头细致的舔拭着,不同点上的顶触给了分身各种不同的刺激,膨胀使得绣忠的套弄变得更为的吃力。
微微的用视线向下瞄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绣忠那张可爱的小嘴正不停的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手指也没有丝毫空闲的抚弄着无法吞入口中的根部那部分和下面的囊袋。感觉和视觉上面的强烈感觉同时的刺激着狂的神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撕裂绣忠的身体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
手指快速的搓揉着绣忠的分身,另一只手却扳开了他的双臀,粉色的小穴暴露在了狂的眼前。被频繁的**所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的敏感,只是单纯的分身上面的抚摸就让绣忠变得十分的饥渴,期望着能够被贯穿的小穴微微的收缩着,隐约的可以看见细嫩的肉壁。
伸出舌头,缓缓的舔拭着小穴周围的褶皱。仿佛想要努力的抚平它们一样,用力的从上边舔拭到了下面,从里面舔拭到了外面,却偏偏不去碰触那饥渴的一张一合的小穴。
“呜……恩……”
难以忍受的快感贯穿着绣忠的却体,想要获得却无法获得的感觉折磨着他,让他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连带的也不能好好的舔拭狂那粗大的分身。
“贱货,不好好的舔的话,今天我就不贯穿你了!”
威胁的话语中含有得却是异常的温柔,绣忠那微微一颤的身体让狂觉得更加的快乐。如此疯狂的抱着自己所爱的人,那是他所想要得到的东西。
“恩……啊……”
绣忠努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去舔拭抚慰狂的分身,手指没有丝毫停留的轻轻的搓揉着囊袋,并稍稍的挤压着。但是,狂那过分挑逗的行为让他的身体无法自控,那舌尖划过小穴周围的快感合着分身被搓揉套弄的感觉让绣忠更希望被贯穿。但是,那一直在四周徘徊的舌头就是不如他的意。
“狂……舔我……”
让狂的分身从自己的嘴里离开,甜腻的声音里面是无尽的肯定。欲望的趋势让他变得不知道羞耻究竟是什麽东西,忠实的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努力的需索着希望那期待的快感能够贯穿他的身体。让他真实的感受到狂的存在,狂对他的爱。
“舔什麽?”
明明知道绣忠要的究竟是什麽东西,但是,狂还是忍不住的要戏弄着个可爱的人儿。想要听他用那甜美的声音说出羞耻的词汇,想要看到他满脸通红的乞求着自己的样子。
“我……我要狂……舔……舔我的……小穴”
羞耻的话语从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当反应过来其中的意识的时候,绣忠的脸唰得变得通红通红的。那样无耻的行为在如此清醒的状况之下说出来。虽然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更为羞耻的词都可以直接的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但是,那时因为心的沈沦或者是因为人格上的分裂。但是……如此自我,如此直白却是第一次。
“妖精!”
没有多说什麽,狂的舌尖再次的舔拭起绣忠的小穴。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仅仅是舔拭小穴的四周,舌尖也开始微微的探入穴中。轻轻的用舌尖舔拭着小穴的内壁,那热热的温度让狂的血液沸腾着。想到分身被如此紧至的东西给包裹着,兴奋已经不仅仅是这样了。
感受到狂的舌尖灵巧的舔拭着自己的小穴,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绣忠的大脑。想要给予狂同样的快感的念头让他的小嘴再次的包裹住了狂的分身。
努力的用自己的嘴巴上下的套弄着狂的分身,手指没有丝毫的停顿的搓揉着那越发粗大的生物。血管缠绕着,仿佛那是一种生命力的象征一样。
狂的舌头越来越深入绣忠的小穴,然後开始用舌头在他的小穴之中抽插了起来,虽然不能插入的很深,但是那快速运动着的频率和不时转动着的行为却给予了绣忠及至的快感。
“恩……要……狂……我要……更粗的东西……”
不能忍受只是如此浅入浅出的抽动,绣忠的小穴变得越发的贪婪。想要被更为粗大的东西所贯穿,想要更深的被插入,想要感受到更为刺激强烈的快感。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接纳更为粗大的生物贯穿自己的小穴。
“狂……求你……快用狂的分身……插入我的小穴!”
欲望的驱使让绣忠整个人变得疯狂起来,嘶哑甜腻的嗓音中是对狂没有节制的需索。
“小妖精,要的话就自己来啊!”
绣忠从狂的身上站起身,从新的调整了自己的位子。让自己面对着狂,然後用自己的手握住了狂粗大的分身,缓缓的蹲下自己的身子,让分身的顶端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慢慢的,慢慢的向下坐了下去。粗大的分身让穴口的进入稍稍的有一点困难,感受着分身的进入,绣忠微微的仰起了自己的头。放开了手,一个用力的坐了下去,狂的整个分身都埋入了绣忠的小穴之中。
“狂……我爱你……”
感受着狂在自己体内真是的存在,看着狂望着自己那温柔的笑容。绣忠觉得,所用的幸福就是这个样子的。虽然自己曾经有过伤痛,虽然,自己用那种伤痛在身上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但是,现在的这一切都让自己从过去之中给解放了出来。是狂那深深的爱意把自己从那里给解放出来的。
没有丝毫的恨意,没有一点点的责怪。没有因为那具肮脏的身体而把他给遗弃,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用着所用他可以用到的东西在爱着自己。真诚的没有带有一点一丝瑕疵的爱意在包裹着自己。那就是真正宝贵的幸福了,自己唯一能够坐的也就是,享受这幸福,珍惜这幸福。
“恩……啊……啊……”
分身被炙热的甬道所吞噬,被窒息的肉壁所包围着。难以表达的快感让狂兴奋的想要呐喊,眼前的人儿正双手支持在身体的两侧,缓慢的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狂的分身能够顺畅的在自己的体内进出着。但是这小小的刺激根本无法满足狂的欲望。
用自己的双手支撑住绣忠的腰部,狂开始剧烈的摆动起他的腰部,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更快的贯穿绣忠的小穴。
“啊……恩……好……好舒服……狂……快……”
没有节制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嘴里溺了出来,被自己所爱的人的分身贯穿的快感让他的整个大脑都麻痹了起来,那种无法停止下来的需索让他无止尽的呻吟着。
“贱货,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
言语上的粗鲁让绣忠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狂搂住了绣忠的腰部,一个坐起,调整。让绣忠成狗趴姿势的四肢着地,而自己则是跪在他的身後,用粗大的分身贯穿着他的小穴。
这个是能够让分身最好插入小穴的姿势,他可以让分身更深的埋入到绣忠的体内,刺激他体内那敏感的小点。
“恩……快……狂……快插我的小穴……”
快感的席卷,狂要越来越快的插入的节奏让绣忠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疯掉了。没有任何清晰意识的扭摆着自己的身体让狂的分身在自己的体内进出着,那强烈的欲望让绣忠的分身几乎要射精了。
“啊……!”
突然分身被狂的手掐住了根部,即将到来的射精硬生生的被停止了。
“绣忠,一起射。”
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临界点的狂快速的摆动着自己的腰部,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更好更深的贯穿绣忠的小穴。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
高昂的呻吟声中,狂放开了自己所束缚住的绣忠的分身。浊白色的体液立刻从分身顶端的小孔中喷射了出来。弄脏了地板,而狂也把自己那炙热的液体释放在了绣忠的体内。
高潮过後的狂把绣忠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怀抱之中,让自己清晰的感受着他那躯体喘动的频率。把他的体温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中。
“我不会放手了!”
狂那低沈的嗓音让绣忠微微的一愣,当清楚的了解到那是什麽意思的时候。水气湿润了绣忠的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脸颊上。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说着,绣忠转过头用自己的双眼深情的望着狂的双眼。
“绣忠有一双看得见东西的双眼,但是,那里面只有狂,因为……他深深的爱恋着这个男人!”
俯下身子,在狂那双迷人的唇上,绣忠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