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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撑开P眼嘴里吞下腥臭

 

慢慢的手指的数量在增加,当到达四根的时候,小穴已经被撑开很多了。

“真是淫贱,光是捅自己的后面就已经到达高潮了啊!”

在没有更多的爱抚,只是单纯的用手指逗弄着后穴的时候,浊白色的精液还是从绣忠的前端喷射了出来,玷污了麦色的小腹。

“嗯……”

低低而蕴涵着欲望的呻吟,穿透着整个屋子的空气。有什么东西被微微的震动着。

“……”

不知道狂的嘴里低低的念了什么,但是从他的神色上,绣忠清楚的了解到,那个男人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了。

手指抽离了自己的小穴,抚过小腹,把白浊色的精液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如同在吮吸着甘甜的蜜汁一样的反复舔弄着那个手指。

缓缓的爬起身,四肢着地,如同狗一般的向着狂的方向慢慢移动着。

狂的欲望十分明显的挺立在那里,看着绣忠一系列挑逗人心的动作,持续忍耐着的狂觉得自己几乎接近了疯狂的边缘。

隔着衣服感受着狂坚挺的分身,绣忠仿佛感觉到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的手一般。慢慢的搓揉了一下,粗粗的布上可以看到明显的湿意,涨大感传递到了手上。

推去繁琐的衣物,用最为直接的方法触摸着狂的身体,感受着那个炙热的物体被自己实实在在的握在手上。

“舔!”

狂的声音低哑的几乎快要停不见了,被强烈的欲望几乎要迸发了出来。

张开嘴,慢慢的把那个粗大的分身纳入了自己的口中。

“!!”

熟悉而又眷恋的温湿感立刻让狂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唯一存在的就是那个舒服的叫人疯狂的感觉。

仔细的用双唇包裹住了牙齿,小心的不碰触到还在涨大的分身。努力的张大嘴,想要把狂的整个分身都纳入自己的口中。被龟头顶触着咽喉的感觉固然难受,但是绣忠依旧让整个分身都吞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强烈的男性所独有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嘴里,有自己的味道,也有狂的味道。

开始缓缓的移动自己的嘴,带有节奏的套弄着分身。咽喉不断的被顶触,有种几乎想要呕吐的感觉。

让分身从口中退出,手开始接替嘴的任务,开始搓揉起来。比起用嘴套弄,用手是轻松了很多,快速的套弄着,舌尖也灵巧的在分身上游移着,清楚的感受着狂的每一个反应。

在用手指抚弄的同时,绣忠也没有遗忘那两个悬挂着的囊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并且相互的挤弄着。

舌尖从分身的枝干游移到了顶端,慢慢的吮吸着,唾液和着前端溢出的体液不断的滋润着整个顶端。

感受着狂强烈的欲望,绣忠感到自己下体的空虚。

“狂,我要,小穴要狂的分身进入。”

无关羞耻与否,只是单纯的想要获得那种无上的快感,那种被贯穿,被充满的感受。

拉住绣忠的头发,看着他被情欲和精液所沾染的脸,想要强烈的侵犯这个人,狂的脑中只有那么一个念头。

半跪在床上,狂让绣忠以狗爬的姿势跪在自己的面前,脸直接面对着自己的跨部。挺立的分身擦过了绣忠的脸,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透明的体液。

“想要,就自己弄!”

拉着绣忠的头把自己肿胀的分身塞入了他的口中,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绣忠口中含着狂粗大的分身,一只手捡起了掉落在床边的一根没有点燃的蜡烛。手移动到了背後,蜡烛被十分轻易的塞入了一直在张合着的小穴。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抚弄着粗大的分身,一边手指用力的使蜡烛在自己的体内抽动着,并不时的改换着位置。

前后两张口都被填满,并且不断的受着不同的刺激,原本已经射过的分身在没有任何触摸的状况下再一次硬挺了起来。垂直向下,慢慢的有液体滴落在床垫上。

感受着身下人不断的从骨髓中漫溢出来的淫乱的感觉,狂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抓住绣忠的头,猛烈的在他的口中快速的抽插着,一个昂头,浓烈而白浊的精液顿时完全喷射在了绣忠的嘴里,没有任何的不自然,绣忠把狂的精液如数吞入了腹中。

俯下身子,亲吻着绣忠的双唇,那微微肿大而艳丽的双唇引诱着狂去疯狂的侵犯他。口中让人皱眉的腥臭味也被狂抛到了一边。

努力的用自己的舌头爱抚着绣忠口中的每一寸,无论是双唇,是贝齿,是腔壁还是那诱人遐想的红舌。

唾液被两人从一边渡到另一边,然后因为实在是没有地方去而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松开了口,两人都努力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狂,我要你,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用分身贯穿我!”

绣忠的乞求声中含着淡淡的哭腔。

“我会彻底的爱你的!”

翻过绣忠的身子,看着他含着蜡烛的下身,狂觉得自己在不断的燃烧着。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完全没有一点点要萎缩的样子。

拔出蜡烛,把自己的分身对准了在不断的张合着的小穴,狂一个用力就完全的顶入了其中。

感受着分身被超出想象的炙热的温度所包围着,那种紧致感几乎就让狂妖再次的泄了出来。

“狂…………”

听着绣忠略含悲意的呼唤,狂开始摆动自己的腰部。已经十分熟悉被贯穿的身体,适时的调整着,让狂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变得不是那样的困难。

快速的贯穿,不断的刺激那个熟知的敏感点,看着绣忠微微发颤的身体,不断的滴落出体液的分身,狂知道,他已经接近了临界点。

“啊……嗯……啊!狂!”

原本让人沈沦的舒适的享受却因为狂突然擒住他分身根部的手而发出了悲鸣。

不能释放的难受感刺激着绣忠的每一根神经。

“不要……不要啊……让我射……狂……让我射……”

拼命的乞求着,想要获得那种无上的快乐。

“不行!我们要一起射!”

俯下身子用嘴不断的在绣忠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不断加快速度的贯穿,让人不能忍受的刺激!

“啊……”

伴随着狂松开的手,浊白的精液再次喷射在了白色的床垫上,一股炙热也射在了绣忠的体内。

倒在床垫上的两人,绣忠紧紧的依偎在狂的怀中。

“狂,如果我不在了你还会继续想着我嘛?”

绣忠低着头,没有看着狂,轻声的询问着。

“我会一直紧紧的抓着你,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狂保证着,用他的心,用他唯一爱向他所爱的人保证着。

“那麽,如果白天的他一直陪伴着你,我不在了,你……还会想我嘛?”

听着绣忠的话,狂微微的愣了愣,话中的意思表达的十分的清楚,狂知道,也理解他的意思。

“会,我会一直想着你,爱着你的!”

低下头,狂在绣忠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嗯,我也爱你,狂!”

给了狂一个安心的笑容,绣忠闭上了双眼。

火红的太阳延续着它最为原始的轨迹升上了东方,亮红色的光辉被直接的洒落在了宽广的大地上面。温度不断的泛起变高着,用他的炙热灼烧着可以照耀的一切的一切,想要烧尽那些已经不存在了的东西,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奔跑,没有任何停息的奔跑着,想要逃离开那个地方,不想看到那个人的怀中抱着别人,不想看到他用充满了柔情的眼睛看着那个自己也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只是……喜欢过而已,爱这个字似乎是因为狂的存在而存在着一样,没有狂,什么是爱啊?

他看见狂用他那厚实的怀抱包裹着娇小而可爱的由夜,望着由夜的双眼之中充满了那个叫做‘幸福’的东西。柔柔的,仿佛是在呵护着自己最最心爱的东西一样,连稍稍的用上一点点力气都怕会伤害到她一样。

轻轻的,狂的手抚上了由夜娇小的脸蛋,手指慢慢的抚过那白皙的脸颊。然後,缓缓的俯下了身子,侧了侧头,把自己的脸逐渐的贴近由夜那张漂亮而迷人的脸蛋。

想要转身不看这让自己心慌意乱的景象,然後,整个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钉住了一样,怎么都不能移动。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的眼睛就这样直愣愣的睁开着,想要闭上不去看这让自己心碎的一幕都无法做到。

痛苦延续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慢慢的传递着,有种四肢被什么外力撕扯着,不断的,想要把整个人给彻底的撕碎了一样。

狂!不要!真的……

看着狂的唇缓缓的叠上了由夜的唇,痛苦越发强烈的攻击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心被撕成了一片又一片,然后飘落在了地上,被无情的碾成粉末,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他……爱狂!

为什麽,会那么突然的发现自己爱上了狂,而且是那样深刻的爱,深刻到了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什么东西都不顾及的程度。那……不是几个日子可以累积起来的爱意,那是一种会让人疯狂到什么都不顾的爱意。究竟,是怎么了?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了~为什麽狂会告诉自己,他爱自己,为什麽狂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炙热,仿佛要灼伤自己一样。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怎么了啊?狂的吻是那样的疯狂,如同想要把整个人给吞噬掉了一样。而自己则象一个掉落在了甜蜜的糖水中傻瓜一样,在沈溺的同时却享受着这种快乐。

“你为什么强暴了由夜?”

原本黑色的背景突然变亮了,那是一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屋子。屋子里面站立着的是那个叫做鬼眼狂刀的男人,是那个被人称之为千人斩的充满了血腥味的男人。

由夜的身子如同破碎了的离子一样彻底的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之中。而狂在说话的对象似乎是自己?!

“你为什么要强暴由夜?”

眼前的狂没有了温柔,没有了爱意,有的只是仇恨,那血红色的双眼中泛出冷冷的寒意,杀意充满了整个屋子,仿佛只要稍稍的一动自己就会被彻底的给捏碎了一样。

“因为我爱她,因为她爱你!”

意外的声音突然响起,绣忠有几分诧异!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那确实是自己的声音啊!怎么会?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状况?身体在自己行动着,脱离脑部的控制自己行动着。整个灵魂仿佛被禁锢在了躯体之中而无法控制一样。

“我会让你知道她多痛苦,我又是多麽的痛苦!”

原本要出鞘的村正安然的躺着,没有飞出或者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更没有当场见血。取而代之的是狂用力的把自己给推倒了,虽然身体不能跟着意识行动,但是疼痛感还是实际的传达到了躯体和神经上。

在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狂的身躯就强行的压了上来,没有任何的喘息,之后的一切就是简单的暴行,就如同字面上的那样──强暴。唯一不同的是,身体产生了欲望,产生了最为原始的欲望,强烈到了已经不是强暴的欲望。真正被强暴的,或许是此时这个被禁锢着的灵魂吧!

“我~恨你!”

震撼,整个灵魂都在震动着,不知道是怎么了。眼前的影像开始加快了速度,声音也渐渐的变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可以辨认出来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落入眼帘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爱意而只有怨恨的**。然后是那张让灵魂绞痛的冰冷的脸,什么东西都变得快速的掠过,一阵又一阵,一个又一个的掠过。

狂不停的贯穿自己,狂不断的践踏自己,最后狂的离开,自己的离开,清水屋的住入,妖妓的诞生,世界的崩溃,无数个男人的蹂躏,狂的归来,狂的凌虐,狂的离开,阳光的射入,由夜的笑脸,染红了和服的血液,冰冷的躯体和狂灼热的眼泪…………

一切的一切不断的在眼前闪过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一再又一再的绞痛着他的灵魂……

“……”

猛的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的天花板,泪水已经濡湿了脸颊。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痛苦到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撕碎的爱意,现在他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那故意的行为,想要刺激他激怒他,想要他来寻找自己,无论是因为什么样子的理由,唯一的目的只是他的到来。

‘我爱你!’

狂温柔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回荡着,那是一种剔除了恨意而柔和了无限爱意的声音。里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对自己的情感,不再是让他疼痛的恨,而是让人想要沈浸在其中的甜蜜的味道。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只是……那东西会一直持续的属于他吗?那淫乱不堪,那被无数个男人临幸过的躯体让绣忠觉得自己好脏,脏得即使是脱上一层皮都没有办法洗干净自己的躯体。为什麽……那个时候自己会那样?

还有……由夜也回来了,京四郎现在也在江沪,还有幸村。似乎该在的人都在了,该发生的也快要发生了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到了一个应该了结的时候了。

狂的爱,是属於自己的!

当痛苦和迷惑被坚定的信念所打破时,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变得十分的清晰。想要的时狂的爱,狂的怀抱,狂的温暖。既然他能够得到,那麽他就要绝对的把握住,不给……任何人!!

“幸竖!”

在声音落下之後,房门外立刻多了一个人影。从纸张上衬出的人影可以发现,那人正恭恭敬敬的跪座在门外,双手搭上了纸门的边框。

“吱”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幸竖正直的座在门外。看到起身坐在了床铺上面的绣忠,幸竖微微的行了一个礼,然後起身进入房间,手中的水杯被轻轻的递到了绣忠的面前。

感觉到幸竖的体贴,绣忠安心的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就着水杯快速的把水纳入喉咙。原先那干燥的已经快被撕裂的疼痛感随着冰凉的水的覆盖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感觉。

“我要去见由夜!”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反驳的机会。幸竖只是待在那里,静静的听从着绣忠的吩咐。此时站立在他眼前的男人,既不是游玩自信的红虎,也不是那个任人蹂躏的妖妓,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叫做德川绣忠的男人,一个继承了德川家血统的男人。

德川,这是两个会让人闻之心寒的字。无情的杀戮,掠夺,冷血和无情似乎就是由他们来代表的!能够躲避,能够离开就离开的多远,反抗是需要用鲜血来换取代价的!

“他们现在的住处是……”

没有出声,递到手中的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地址,一个怎麽看都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那个他和狂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屋子。

“都在那里?”

“是!”

这里的他们包含了由夜、京四郎和幸村。那是一些都能够牵涉到的人,每一个在整个事情之中都有着自己所独特的位置的人,因为他们的存在才有了所有的事情!

裹上身子的是那件红色的和服,那件在他的身上披挂了3年的和服。上面依旧染有他那艳丽的血液,不可见却依旧十分的炙热。

当一切都穿戴整齐了之後,踏着贴脚的木屐,绣忠离开了清水屋,在狂还没有回来的时候。

房子依旧是那间房子,没有任何的改变,残存着一切可以残存下来的东西。那黑色的屋顶,那脏脏的墙,那融合着一些以往东西的空气。

“是红虎啊!”

突的一个人影一闪,出现在绣忠面前的是幸村,那个发誓要从德川家手中夺回天下的男人。

幸村满脸笑容的看着绣忠,那看似灿烂的笑容中蕴涵着的却是无情的冰冷,可以任意的厮杀任何一个忤逆自己的人。挂满了笑容的脸,微微扯起的嘴角,带来的却是冰冷的触感和喷洒出艳丽的血液。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不似狂的那种杀气四溢,而是那种在温柔的一个瞬间让你离开这个明亮的世界,无形之中生命随风逝去。

“幸村,由夜在哪里?”

他想要为以往的事情道歉,在所有的事情里面,由夜是最最无辜的。他甚至什麽都不清楚,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待在狂的身边,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幸福起来。那是一个女孩子最为单纯的想法。

所以……他想要道歉,希望那个无辜的女孩可以谅解并且原谅他,即使没有,他也不介意,只是……想到个歉而已。

“由夜出去了,绣忠大人,为什麽不进来座一下呢?”

响起在自己身後的是属於壬生京四郎的声音,那细微而犹如利刺一般慢慢的渗透入肌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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