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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回忆(后X含葡萄玉势入体回忆)

 

秦起拿着温月笛轻轻擦拭,努力忍着泪水,冰霜扇与温月笛本是一体,三年前他走的时候只带走了随身携带的冰霜扇,而温月笛却留在了主人这里,如今主人将温月笛归还,就是要重新收了他的意思,他本该是高兴的,可不知为何,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楚竹见他没反应,心中一片烦躁,转身欲走,却被阿峥喊住“爷,奴有错,今早起公子又喊我年少时那个称呼了”

那个称呼实在太羞耻了,阿峥实在是说不出口,他知道世子能听的懂,可是世子却格外的反常,丝毫没有表示,大步回了书房,忆钦也跟了回去,书房外又只剩下这几个人了。

看着秦起呆呆看着温月笛的样子,阿峥刚要起身去扶,却被躲在暗处的堇年抢了先,堇年心疼的看着秦起“陛下……”

堇年话没说完就被秦起阻止了,他知道堇年要说什么,可是他不悔,没了主人他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秦起努力扯了扯笑容,故作轻松的跟堇年调笑到“堇年,我刚才看见了,那位忆钦公子当真是一表人才,跟主人站在一起可真是般配呢”

听到秦起的话阿峥急切的说了句“小公子,世子爷他也是在乎你的”

秦起苦笑道“罢了吧,他连那个称呼都不在意了,又怎会在意我呢,就算在意,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吧”

阿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好作罢,他看着堇年跟秦起向着远处走去,看着海棠花落,这才意识到海棠花开了,他记得那年秦起消失的时候,也是海棠花开的最好的时候

那晚,无人知道,世子爷亲自光临阿峥的房间,赏了他五十鞭子,就因为那两声“峥哥哥”

从那天之后,秦起接连几天都没回王府,以政务繁忙为借口住在了客栈。

刚开始的几日天楚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秦起是在忙着处理这两天朝堂上的事情,可时间一长,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反应过来了,秦起这是在故意躲着他。

这天堇年再次来到王府向楚竹报告说秦起要住在客栈的时候,坐在屏风后面的楚竹却迟迟没有回应,但周身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烈,即使是堇年也都产生了想要跪下的冲动。

当时的楚竹给堇年的第一印象就是,只要在楚竹面前,所有人都是奴才,本能的想要跪下来向他俯首称臣

楚竹本无意为难秦起的侍从,看时辰差不多了,他才轻轻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向堇年“告诉你家主子,一炷香之内脱光了爬去风鸢阁跪着,带上冰霜扇和温月笛,若我一会没有看到他,让他后果自负”说完话就拂袖离开了

堇年慌张的告了退,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客栈,甚至都没来得及敲门就进了秦起的房间,却见秦起好整以暇的坐着,好像猜到堇年会冲进来一样

今晚秦起很早就派堇年去报信了,可是堇年却迟迟没有回来,心下了然,当即去做了清洁。

“堇年,说说他的吩咐吧”秦起知道自己这么躲着楚竹早晚会有被罚的一天,只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他甚至都还没有调整好心态,秦起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苦笑“跟主人耍心思,简直是自讨苦吃”

秦起听了主人的命令,一刻不敢耽误,连忙抓了武器就往王府走去,一炷香的时间卡的正好,等秦起爬到风鸢阁的时候前一刻燃烧殆尽,秦起低下头,他知道今晚主人绝不会轻易的让他混过去

他颓了全身的衣物双手捧起冰霜扇和温月笛,膝行到主人面前,将东西放到床榻上,俯身吻了吻楚竹的鞋“奴秦起,前来请罚”

楚竹身边的气压很低,压的秦起都有些呼吸困难,楚竹一反常态,捏起秦起的下巴,语气里是克制不住的怒火“奴隶,是我把你惯坏了吗?就这么想当外面那无家可归的野种吗?”

秦起被楚竹吓到了,连忙躬身请罪“主人,奴错了,奴不该躲着不回家的,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谅。”

楚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轻轻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又恢复了一片清明,他放开秦起,反而拿起了一旁放着的冰霜扇,这乃是他瞒着秦起亲手为他锻造的扇子,是最好的武器,也是最好的惩戒工具,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小狗最好不过。

楚竹拿扇子轻轻点了点秦起“阿起,今天我们用冰霜扇罚你怎么样,自己说说应该罚多少下”

秦起一向害怕自己报挨打的数量,因为报的少了自己要挨双倍,报的多了自己还不一定承受的了,他预估了一下被冰霜扇责打的极限,再根据自己犯错的惩罚,这么一来他才有了底气开口道“一……一百下”

楚竹看着在底下认真计算的秦起心情慢慢好了起来,听见秦起报的数更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小狗,你算了这么多,那有没有计算你主人我想怎么罚你呢?”

秦起心中咯噔一下,是啊,他就是再会计算但是主人向来不是那种会按套路出牌的人,想明白这点的秦起突然间就有些惊慌失措,最后选择了一种最中和的办法“奴自知惹怒了主人,请主人狠狠责罚,责罚多少全凭主人开心。”

“呵,投机取巧”楚竹早就看破了秦起的小心思,不过他并不想戳穿,反倒觉得这样有心机的小奴隶才好玩,于是楚竹伸手点了点秦起粉红色的小穴,除了上次楚竹将整根毛笔捅进去之外,那里已经三年没有被人肏过了,所以衬托的颜色格外好看,楚竹突然起了心思“那我们抽五十下吧,抽你的这个小贱逼可以吗?”

听着楚竹说着这羞耻的话语,秦起只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他岔开双腿,撅高屁股,往后伸手掰开了两瓣白花花的臀肉,漏出里面还往外吐着淫水的屁眼,好让主人看的更清楚一点,更方便责打

看着秦起这么乖巧,还主动将逼送到自己手边,楚竹心情略微好了一点,抬起冰霜扇就抽到了秦起的屁眼上

“嗯……一,谢主人责打”

“二……唔嗯,谢主人责打”

“嗯……三,主人打的奴好爽”秦起这几天在客栈也没闲着,快速恶补了一下主人的规矩,挨罚要报数这一项是他重点复习对象,不然的话单凭忘记规矩这一条他就会被主人打死的。

楚竹专注的给秦起的小穴上色,被秦起报数的声音大大的取悦了,待五十下抽完的时候小穴已经肿起来了,轻轻一碰就疼的不行,楚竹又拿起身边的温月笛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疼的秦起倒吸一口凉气,楚竹的恶趣味被极大的满足

他从床头拿下早就准备好的颈环给秦起带上“阿起,我今日将颈环跟冰霜扇都归还于你,那么你就得知道从今往后你属于谁,我不管如今你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你是爷脚下的一条狗,你认可与否?”

秦起本还有些意乱情迷,听见楚竹说的这些话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向后退了两步,对着楚竹磕了几个头“主人,阿起早就是您的人了,这一生都不会变……”

楚竹一点一点的诱导秦起说出那句他属于谁的话,心理上踏实了不少,他取出一根链子一头根颈圈相连,另一头握在自己手中。

楚竹突然用力一拽,就让秦起踉跄了几步,他轻轻拍了拍被褥,示意秦起爬上来,秦起不敢多言,只一味的接收主人的命令去执行。

秦起那肿烂的穴中还插着温月笛,温月笛正好抵在穴心,随着秦起的一举一动两浅一深的插弄着,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等他爬到床上的时候后穴已经一片泥泞了。

秦起非常自觉,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主人赏玩,楚竹抬手在秦起那肥大又白挚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瞬间浮现出两个手印,刹是好看,楚竹只觉一阵暖流涌向下面

楚竹嘴角微动,情欲上来也没了调戏秦起的心思,他一手拔了温月笛,将笛子放在身边,再把秦起摆成正面挨肏的姿势,他拍了拍秦起的大腿内侧,示意道:“自己伸手掰开屁股,你主人我要肏你了,想想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秦起任由楚竹摆弄,他双手向后伸去,向上抬高臀部,脸上羞的一片绯红“求……求主人肏奴”

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滚烫的性器一杆到底,“嗯……”一声呻吟从秦起的喉中漏出,他接着咬紧牙关,生怕再漏出一声

楚竹从他身后抱住他,玉手插入秦起唇间,模仿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插,一直深入到喉咙,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每一下都肏到穴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嗯……主人……不行了……不行了”秦起口中含着楚竹的手指,不敢用力,挨肏的喊叫声越来越大

楚竹被他叫的心烦,抓住秦起的秀发往后一拽,逼迫他仰起头,气息粗重了不少“阿起,叫点好听的,爷疼你”

秦起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意识到自己叫床的措辞已经引起了主人的不悦,刚要脱口而出的那句求饶转而变成了求欢“主人……好大……肏的奴好爽,嗯……啊嗯……”

随着秦起谄媚的呻吟,楚竹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小秦起也翘得老高,几次想要射出来都被生生忍住了,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卡在最后关头一把掐住了龟头,这才算忍住没坏了规矩

楚竹将浓稠的精水释放在秦起体内,顾及着这是小奴隶三年来的第一次,刚想大方的赏秦起射一次,看到的却是小奴隶掐着自己欲望的样子,立刻又有些火冒三丈,抬脚把秦起踹了下去。

秦起还处在被肏懵的阶段久久不能回神,被楚竹一脚踹下榻来,差点让楚竹刚刚赏在穴中精水流出来,身体比思想更快,连忙夹紧后穴,将雨露都锁在里面

彼时也差不多回神了,看着主人阴沉的脸色心下一怔,接着就看到自己握着性器的手,快速松开手背在身后,低头调整跪姿一言不发。

看着秦起故技重施,又在底下装鹌鹑,若是放在平时,定要罚的他说不出话来,可现在楚竹刚发泄过,心情正好,也没有太大的兴致重罚,秦起就是吃准了楚竹的性子

楚竹低语“偷奸耍滑”秦起非常作死的抬头冲楚竹笑了笑,漏出两颗小虎牙,可爱的紧。

楚竹揉了揉没心,也有些倦了,但是又不想让底下的这个小家伙轻易的逃过惩罚,伸手又将秦起拉回塌上,让秦起放松后穴漏出穴心就把性器又顶了回去

秦起以为主人还想再来一次,吓得动弹不得,却没想到楚竹却只是躺在自己身边,合上眼睛,手上动作安抚意外十足,嘴中吐出的话却让秦起害怕“明早自己捧着蛇鞭跪行到鸾鹰院等我,我要亲自给你这贱根上上规矩”

秦起乖巧的回了个是字,可怜的看着自己身下翘得哥哥的小弟弟,委屈的看了看主人,主人却已经睡着了,秦起轻叹一口气,在心里安抚了一下自己

楚竹是睡好了,但是秦起就不一定了,他心里想着明天的刑罚本就有些失眠,再加上小主人还在自己的穴里,半夜楚竹想肏直接就在里面顶弄两下,一晚上秦起半梦半醒,挨肏捱到腿软

第二天巳时,秦起依旧是被肏醒的,含了一晚上性器的小穴早已酸软不堪,他抬眼看见主人还在熟睡中,于是大着胆子稍稍抬起屁股想要缓解一下痛苦,他不敢将整根鸡吧都吐出来,但鸡吧抽离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穴内就只剩下小半截龟头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想要将多吐出的小主人含回去,虽然这很痛苦,但他害怕主人醒来后看见自己阳奉阴违不听命令,所以忍着痛也要放松后穴让性器进去,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停下来,只可惜楚竹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楚竹在秦起刚开始抬屁股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的睡眠质量本来就差,再加上这几年秦起不在他身边,楚竹的防备心也越来越重,平常他身边有一点动静他都能够快速清醒过来并做出反应,更何况秦起的动作这么大,他只是故意没有醒来,想要看看自己的小奴隶接下来要干什么,人处在黑暗的时候,其他的身体感官就变得敏感起来,他一点一点的感受着秦起的动作,将秦起的小心思摸了个清楚,楚竹早上的起床气本来就重,再加上秦起这么一折腾,顿时有些火冒三丈,但是世子大人一贯喜怒不形于色

他顺着秦起放松后穴的动作猛的顶胯,直接撞到了秦起的穴心上,“唔嗯”毫无防备的秦起被楚竹这么使劲一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脑子也浑浊起来

楚竹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接连的顶胯一顿猛冲,不知过了多久才将晨起的欲望发泄在秦起小穴中,他拔出性器一脚将秦起踢下了床榻,也没管性器上的浊液就又重新躺了回去

秦起被肏的头脑发昏,却也没忘记规矩,凭借着肌肉记忆从地上爬起来跪直,紧紧的将主人的精液含到穴中,待到他头脑清醒过来的时候抬眸就对上了楚竹那一双含情眼

楚竹嘴角含笑的看着秦起,脸上没有一丝一样,可是秦起却肉眼可见的打了个寒颤,他不知道早上的事主人知道了多少,但是可以判定的是主人一定生气了,他急忙想要找补些什么,视线扫到小主人上,看到上面还挂着自己的淫液和主人的白浊,自觉膝行几步用嘴将上面的东西清理干净

楚竹也没有拦他,享受着秦起为自己服务的快感,待到秦起完成工作了之后,楚竹才慢慢悠悠的开口道“阿起,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楚竹一向喜怒无常,秦起从小到大没有一次是能够猜到自家主人想法的,他也深知这个道理,现在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奴隶……奴隶是欲求不满”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秦起觉得自己的主人不像老虎,而是像一条腹黑的蛇,跟了楚竹这么多年,秦起觉得自己能够很好的把握分寸,欲求不满这一条罪名顶多算得上是情趣,但如果罪名是逃罚,那可就麻烦了,所以秦起为了自己选择了一条他认为最合适的解释

“哈哈,好啊,好啊,阿起你好样的”听了秦起的回答,楚竹不怒反笑,但是笑意中却透着寒凉

秦起抖得更厉害了,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走错了,他真是太蠢了,当了两年皇帝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竟然敢擅自揣测主人的心思,他知道自己应该及时止损了,他果断的低下了头“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撒谎的”

俗话说,小树不修不直,楚竹以前也总是不理解他的的阿起为什么总是喜欢自作聪明,最后反倒会让自己捱更多的罚,但是后来楚竹也想通了,这样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阿起才是他楚竹养大的孩子

楚竹看着面前认错认得比谁都快的秦起,心中还是挺欣慰的,但是该罚的却不能少“说谎,逃罚,秦起,你长本事了啊?!”

秦起张了张嘴,刚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门外敲门声响起,阿峥在门外通报道“世子,忆钦公子在书房等您”说完便没了声响

秦起见缝插针道“主人,我知道错了,请您责罚”秦起现在一听到忆钦这两个字心都在疼,以前主人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收拾完自己再去做,现在却是以忆钦为中心,这样想着,鼻头就又传来一阵酸涩的感觉

楚竹将秦起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发笑,觉得让这小孩多吃点醋也不错,他故意没有理会秦起,叫来奴仆伺候他更衣,期间没有分给秦起一个眼神,只在最后离开的时候交代他自己去鸾鹰院受罚,之后就走了

待楚竹走后秦起也没有站起来,就那样顺势坐在了地上,眼眶彻底的红了,果然应了那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今在主人眼里,忆钦的事就是天大的事,自己却只得到了挨罚的命令,甚至于王府的人现在也只认忆钦,他秦起就像是被抛弃的破布娃娃,只是用来伺候主人泄欲的,秦起觉得这一个月来自己的眼泪越来越不值钱了,动不动就要往下掉,他独自哭了一会,不敢再墨迹,擦干眼泪朝鸾鹰院走去

与风鸢阁这边凄苦的气氛不同,楚竹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忆钦正靠在椅子上悠闲的品茶,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反观楚竹,也是一脸餍足的样子,忆钦顿时觉得茶也不香了“他这条小野狗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想主人啦”

忆钦的语气中满是嫌弃“世子爷,可当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楚竹没有理会忆钦阴阳怪气的话,他几步走到桌前坐下“岑阑朝,你闲的吗?好歹你也占个左相的名,如今整日在我这里无所事事的闲逛,成何体统”

一听这话,忆钦不乐意了,他不乐意,别人就别想好过,一时间全然没了在旁人面前翩翩公子的样子,说话也越发的肆无忌惮“我怎么了,你家阿起堂堂一国之君都能跟你在这耗着,我偷个懒怎么了,再说了,那朝堂上不还有个混蛋在管事吗……”

忆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的时候几乎都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不是他怂,实在是楚竹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忆钦身上的奴性全都被激发起来了,这下他连坐都不敢坐了,自觉的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认错“爷,我错了,我不该顶撞您”

楚竹抬眸溺了忆钦一眼,他无意为难忆钦,只是忆钦最近太过猖狂,合该受到教训,楚竹听了忆钦认错就收手了,没再继续下去,忆钦不是他的人,他不能替黎漾管教他,楚竹想,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阿起,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岑阑朝,你在我手里待过一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你记住,在我这里,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你现在有你的主人,平常你我之间就只是朋友,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再敢犯了我的规矩,我不介意帮助黎漾管教一下他的小奴隶,还有……等到了京城把你说的话给我一字不差的跟你主人重复一遍”

忆钦在一旁按规矩站着,楚竹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足够让他汗流浃背了,他不是不知道楚竹的规矩,自己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吗竟然敢顶撞楚竹,他还记得自己仅有的被楚竹调教的几次,那是他一生中最灰暗的一段记忆了,其实有时候忆钦觉得自己挺佩服秦起的,竟然能在楚竹手底下讨生活

忆钦就是当今名满天下的左相岑阑朝,外人皆知他与右相黎漾一起辅佐当今圣上荣登大宝,是第一等的功臣,岑家本是侯府的家臣,后来岑阑朝的父亲受老侯爷赏识,给了他一个入仕的机会,岑父也没有辜负老侯爷,凭着自己的学识成了先帝的心腹

即使是这样他也始终挂念着老侯爷,所以在岑阑朝十岁那年就将他送到洛阳来求学,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岑阑朝跟楚竹也算是同窗之谊

岑阑朝来到洛阳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黎漾,如果说秦起是楚竹养到大的,那他就是黎漾养起来的,所以他对黎漾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后来当他知道黎漾有着跟楚竹一样的癖好,并且也在私下养了很多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主动将自己洗干净送上了黎漾的床

他本以为是自己犯贱,可后来才知道那些事情是黎漾故意让他让他知道的,岑阑朝觉得自己被骗了,为此他还跟黎漾闹了一段时间,只不过最后的下场很惨罢了

过了好半天忆钦才回过神来,确认楚竹没有了生气的迹象后才心中才吐出一口气,他没有再像刚开始那样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这次手脚都放的很规矩,就连称呼都变了

“爷,我这几天在府上也没有总是闲着,您交代的事情我也都帮您留着心呢,楚洄最近确实有点小动作,只不过他挺小心的,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唔”楚竹含糊的应了一声,左手覆盖在右手上,一下一下的磨砂着无名指上的扳指

忆钦见楚竹这个样子,默默的在心里祝福楚洄好运,只不过眼下楚洄的事情还得往后放放,今早黎漾来信,信上说最近江南一代在闹水患,听说还加带着瘟疫,而且皇帝久不在宫中的事情已被人察觉,要求秦起速归,忆钦不信这些事情楚竹不知道,只是迟迟不愿面对罢了

如今秦起跟楚竹的关系刚刚缓和一点,这个时候让秦起回去,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最好的办法是让楚竹也跟着回去,只是……他觉得楚竹不会同意的

说实话,忆钦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敢再去碰楚竹的逆鳞了,但是又想到今早主人下的死命令,这事必需办成,忆钦觉得自己真的好难啊!他闭了闭眼,算了,死就死吧,总比回去之后被主人教训要来的好

“爷,江南那边的消息您接到了吧,朝堂那边不断的给阿起施压,他应该在这边待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你们就又要……”忆钦特意留着话,没说的这么清楚

这次轮到楚竹沉默了,他好半响都没说话,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笑意,与平时那种虚情假意的笑不同,这次是那种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阿朝,当时秦起求我把他收回来的时候你也在场,亲眼看着他在外面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三天三夜,他一个真正的九五之尊为了我都能做到这个地步,那我就为了他牺牲一回又有何不可,更何况,我的前半生都被困在这洛阳,倒也想亲眼去看看我国都城到底是何等模样”

楚竹说的阔达,但是忆钦还没有回过神来,他想过楚竹可能会说的所有答案,唯独没有想过楚竹为了秦起竟然打算跟他一起回都城

颇有些不可思议,他将那日的事情告诉了黎漾,黎漾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仿佛早就知道答案一般

很久之后的一天岑阑朝再次见到当时他写给主人的书信,一下子就明白了楚竹当时为什么要给他取名叫忆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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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秦起大哭了一场,把自己心里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这会从风鸢阁出来才知道后怕,他磨磨蹭蹭的往鸾鹰院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秦起觉得越靠近那里,他身上的体温就要冷上几分

秦起默默的在心里数着他今天欠下的债,撒谎,逃罚,再加上昨晚他私自触碰自己的性器,连连哀叹道:“完了,今天不死也得褪层皮”恨不得这条路永远也到不了尽头,只可惜他就是走的再慢也终归是走到了尽头

秦起闭了闭眼,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迈进院子,他一进去就看到他的掌罚师傅编号608在院子里等着他,他垂头丧气的过去鞠了一躬,老老实实的叫“师傅”

秦起从小到大只要是进鸾鹰院,都是他面前这位给他掌刑,而且这位师傅是出了名的大公无私和手黑,虽然秦起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但他丝毫不会因为他跟秦起之间的情分而给秦起放水,他下手只会更狠,所以秦起对他是既尊敬又畏惧

608号看着秦起这幅样子,颇有些一言难尽,天知道他这两天过得有多艰难,先是知道自己罚了半辈子的小孩是先帝的遗孤,而且还刚刚登基,等他好不容易消化完这个消息的时候,阿峥又突然跑过来跟他说让他给秦起掌刑,那可是皇帝啊!他现在是真的有点下不去手啊,但是他又不敢忤逆世子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上了,608努力让自己镇静一点,可千万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啊

608将秦起带到那间属于他的刑屋,尽量让自己在面对秦起的时候心态不会崩,608略微抬了抬下巴让秦起躺到刑凳上去,他将秦起的双手跟双腿捆覆在一起,秦起的小穴和阴茎全部裸露了出来

刚经过一晚上的肏弄,秦起红彤彤的小穴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可爱的紧,穴内不时溢出一两滴浊液

608又从旁边的墙上取下一根马鞭,开口道:“爷吩咐了,鞭穴,可以喊,不能躲,报数,没有数量,还有把你穴里爷赏给你的东西给我含住了,再敢漏出来一滴,明天就再去王府门前跪上两天”

秦起乖乖的听着规矩,当他听到608说没有数量的时候整个人吓得一哆嗦,没有数量就代表这场惩罚会很难熬,但是就算他再害怕,他也没有反抗和质疑的权利,他能做到的就只有接受惩罚这一件事

便子划破空气,落在秦起的皮肉上,“嗖啪”发出清晰的响声,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鞭子和秦起报数的声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起口中报数已经报到了两百,楚竹才从外面走来,秦起看到楚竹进来的时候眼中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可是他却忘了,他现在受的这些惩罚也都是楚竹施加给他的

楚竹进来的时候正好捕捉到了秦起脸上欣喜的表情,他勾了勾唇角走到桌前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起,他也没有叫608停手,颇为满足的欣赏着秦起挨罚的样子,楚竹喜欢秦起为了让他高兴而忍耐疼痛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对秦起的占有欲

又过了一会,秦起估计捱了三百鞭左右,已经有些脱水,楚竹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608的给秦起松了绑,秦起立刻从刑床上下来按规矩跪到了楚竹面前,顺着楚竹给他递水的动作喝了两杯水,在这期间还小心的舔了两下楚竹的手心

楚竹看着秦起卖乖的样子挑了挑眉,嘴角带着笑,下手却一点也不温柔,他抬脚朝着秦起身下已经被抽烂的小穴踢去,秦起疼的浑身颤抖,却也只能生生受着,不敢为自己求一下饶

楚竹踢了一会觉得没意思,索性也就没再为难秦起,开口道“自己去拿一个鞭子过来,爷要给你身下那二两肉好好上上规矩”

秦起低声回答了楚竹的命令,随后塌腰撅臀,以最标准的爬行姿势来取悦主人,他没敢耍什么小聪明,将刚才抽烂小穴的马鞭叼了过来,将手柄放到楚竹手中,接着不用楚竹吩咐,他自觉的直起身子,双手背后,打开双腿,将中间那兴奋的还在流水的小弟弟安放在地上,供主人赏玩

楚竹拿过鞭子,没有任何预警,抬手就抽了下去,仅一下,那小鸡吧就直接软了下去,秦起出于生理反应,疼的满地打滚,三百鞭穴都没能让他哭出来,而楚竹这一下就抽的他泪流满面,他微微摇着头,试图做出反抗,只可惜都是无用功,非但没有得到楚竹的怜惜,反倒为自己争取到了更严厉的惩罚

待秦起重新起来跪好,楚竹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扬鞭抽了上去,这次秦起的反应倒是没有第一次大,但也是疼的直抽气

那天秦起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鞭子,只记得很疼,但老老实实的捱完罚之后他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主人温暖的怀抱,只是从那之后他就被要求带上了阴茎环,过上了连排泄都要先得到主人允许的日子

自那天从鸾鹰院出来之后,秦起接连好几天都很乖巧,小心翼翼的守着王府的规矩,让楚竹挑不出错来,只是秦起肉眼可见的越发粘着楚竹了,情绪也变得越来越低落,到了后来,秦起恨不得整个人都长在楚竹的身上,对于秦起的变化楚竹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去点破罢了……

这天,楚竹按例去给老侯爷请安,这也是一天里秦起唯一不在楚竹身边的时候,昨晚楚竹以他最近精力太大,不好好发泄一下恐怕会伤到身子为理由将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秦起被折磨到崩溃大哭着求饶才勉强被放过,今天早上一大早又被楚竹叫起来晨侍,秦起就算有再大的精力也被消耗完了,这会送走主人反倒生出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秦起靠在玉枕上,懒懒的抬眼扫了一眼屋子,开口喊了一声:“堇年”

不多时,堇年一身黑衣的出现在了床榻前,他单腿跪地,拱手做辑:“陛下,今早右相的信鸽到了,这段时日江南水患愈加严重,疫情蔓延的传闻也越闹越大,京城与朝中也是人心惶惶,太师这两天在御书房长跪不起,求您出面主持大局,您不在宫中的消息已经快要压不住了,到时,难保没有居心叵测的人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想,回京之事不能再拖了,最晚后日就要动身了”

秦起揉了揉眉心,疲惫的闭上了眼,如今朝中局势他又如何会不知道,只是不想去面对罢了,这一个月来的美好如同做梦一般,让他不想醒来,以至于一瞬间被拖回现实,还是会有些不舍,秦起想,如果可以,他这一生都不要醒来……

秦起无奈的叹了口气,来洛阳之前他就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此次回京,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够见到楚竹了,如今他与楚竹的关系才刚刚缓和一点,他就又要走了,他好想去问问主人能不能跟他一起回去,可是理智告诉他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论楚竹会不会同意,就算同意了,但回京之后呢?他又当如何?

他的主人是名副其实的世子爷,自小养尊处优,日后定是要继承老侯爷的衣钵,大雁应当翱翔于空,怎会甘做笼中鸟,

秦起睁开双目,眼中悲伤尽显,他实在是没有勇气跟楚竹说离别,所以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堇年,你去药店中买一种药,要那种不伤身体却能够让人睡的时间长的,今晚我会加在酒里,另外备好马匹,今晚等主人睡下了我们就走,快马加鞭三天就能到”

听到秦起的吩咐,堇年猛的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陛下,不可,您这一包药下去,这段时间做的所有努力就全部都付之东流了,往后若再想回来就难了”

秦起看了一眼堇年,眼角含泪,不自觉的蜷缩了身体:“堇年……我知道啊,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啊,我做不到大大方方的跟他辞别,我做不到啊……”说话间秦起就已泪流满面,这一刻他不是任何人,他只是一个不想跟爱人分别的普通人……

帷幔遮挡住了秦起的泪水,堇年站在帐外,听出了他嗓中的哽咽,心中一阵阵的抽痛,皇上与世子这一局,终究是无解,他就这样站在帐外陪着秦起度过这一刻的无助与心碎,就如过去在京城浴血奋战时一样

在京城的那几年秦起也经常会梦魇,常常会从梦里哭着醒来,那个时候堇年也是这般站在秦起的营帐之外守着他,堇年觉得如果再给秦起一次机会,他一定会避开先皇派来寻找他的那些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跟在世子身边,生同衾,死同穴

过了好半天,秦起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哭过之后,秦起觉得自己也想通了许多,他如今的肩膀上担着的是整个国家的重任,即使再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因为儿女私情而放任天下百姓于不顾,这段美好的日子本就是他偷来的,他知足了,若是主人以后不想再原谅他了,那……他就不纠缠了吧,只要主人过得好就足够了,他会在别的地方为主人祈福的

“从此以后……山高海阔任鸟飞,只是楚竹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一个叫秦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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