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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开荤(挨X内含X器睡觉)

 

楚竹一点一点的诱导秦起说出那句他属于谁的话,心理上踏实了不少,他取出一根链子一头根颈圈相连,另一头握在自己手中。

楚竹突然用力一拽,就让秦起踉跄了几步,他轻轻拍了拍被褥,示意秦起爬上来,秦起不敢多言,只一味的接收主人的命令去执行。

秦起那肿烂的穴中还插着温月笛,温月笛正好抵在穴心,随着秦起的一举一动两浅一深的插弄着,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等他爬到床上的时候后穴已经一片泥泞了。

秦起非常自觉,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主人赏玩,楚竹抬手在秦起那肥大又白挚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瞬间浮现出两个手印,刹是好看,楚竹只觉一阵暖流涌向下面

楚竹嘴角微动,情欲上来也没了调戏秦起的心思,他一手拔了温月笛,将笛子放在身边,再把秦起摆成正面挨肏的姿势,他拍了拍秦起的大腿内侧,示意道:“自己伸手掰开屁股,你主人我要肏你了,想想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秦起任由楚竹摆弄,他双手向后伸去,向上抬高臀部,脸上羞的一片绯红“求……求主人肏奴”

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滚烫的性器一杆到底,“嗯……”一声呻吟从秦起的喉中漏出,他接着咬紧牙关,生怕再漏出一声

楚竹从他身后抱住他,玉手插入秦起唇间,模仿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插,一直深入到喉咙,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每一下都肏到穴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嗯……主人……不行了……不行了”秦起口中含着楚竹的手指,不敢用力,挨肏的喊叫声越来越大

楚竹被他叫的心烦,抓住秦起的秀发往后一拽,逼迫他仰起头,气息粗重了不少“阿起,叫点好听的,爷疼你”

秦起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意识到自己叫床的措辞已经引起了主人的不悦,刚要脱口而出的那句求饶转而变成了求欢“主人……好大……肏的奴好爽,嗯……啊嗯……”

随着秦起谄媚的呻吟,楚竹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小秦起也翘得老高,几次想要射出来都被生生忍住了,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卡在最后关头一把掐住了龟头,这才算忍住没坏了规矩

楚竹将浓稠的精水释放在秦起体内,顾及着这是小奴隶三年来的第一次,刚想大方的赏秦起射一次,看到的却是小奴隶掐着自己欲望的样子,立刻又有些火冒三丈,抬脚把秦起踹了下去。

秦起还处在被肏懵的阶段久久不能回神,被楚竹一脚踹下榻来,差点让楚竹刚刚赏在穴中精水流出来,身体比思想更快,连忙夹紧后穴,将雨露都锁在里面

彼时也差不多回神了,看着主人阴沉的脸色心下一怔,接着就看到自己握着性器的手,快速松开手背在身后,低头调整跪姿一言不发。

看着秦起故技重施,又在底下装鹌鹑,若是放在平时,定要罚的他说不出话来,可现在楚竹刚发泄过,心情正好,也没有太大的兴致重罚,秦起就是吃准了楚竹的性子

楚竹低语“偷奸耍滑”秦起非常作死的抬头冲楚竹笑了笑,漏出两颗小虎牙,可爱的紧。

楚竹揉了揉没心,也有些倦了,但是又不想让底下的这个小家伙轻易的逃过惩罚,伸手又将秦起拉回塌上,让秦起放松后穴漏出穴心就把性器又顶了回去

秦起以为主人还想再来一次,吓得动弹不得,却没想到楚竹却只是躺在自己身边,合上眼睛,手上动作安抚意外十足,嘴中吐出的话却让秦起害怕“明早自己捧着蛇鞭跪行到鸾鹰院等我,我要亲自给你这贱根上上规矩”

秦起乖巧的回了个是字,可怜的看着自己身下翘得哥哥的小弟弟,委屈的看了看主人,主人却已经睡着了,秦起轻叹一口气,在心里安抚了一下自己

楚竹是睡好了,但是秦起就不一定了,他心里想着明天的刑罚本就有些失眠,再加上小主人还在自己的穴里,半夜楚竹想肏直接就在里面顶弄两下,一晚上秦起半梦半醒,挨肏捱到腿软

第二天巳时,秦起依旧是被肏醒的,含了一晚上性器的小穴早已酸软不堪,他抬眼看见主人还在熟睡中,于是大着胆子稍稍抬起屁股想要缓解一下痛苦,他不敢将整根鸡吧都吐出来,但鸡吧抽离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穴内就只剩下小半截龟头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想要将多吐出的小主人含回去,虽然这很痛苦,但他害怕主人醒来后看见自己阳奉阴违不听命令,所以忍着痛也要放松后穴让性器进去,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停下来,只可惜楚竹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楚竹在秦起刚开始抬屁股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的睡眠质量本来就差,再加上这几年秦起不在他身边,楚竹的防备心也越来越重,平常他身边有一点动静他都能够快速清醒过来并做出反应,更何况秦起的动作这么大,他只是故意没有醒来,想要看看自己的小奴隶接下来要干什么,人处在黑暗的时候,其他的身体感官就变得敏感起来,他一点一点的感受着秦起的动作,将秦起的小心思摸了个清楚,楚竹早上的起床气本来就重,再加上秦起这么一折腾,顿时有些火冒三丈,但是世子大人一贯喜怒不形于色

他顺着秦起放松后穴的动作猛的顶胯,直接撞到了秦起的穴心上,“唔嗯”毫无防备的秦起被楚竹这么使劲一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脑子也浑浊起来

楚竹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接连的顶胯一顿猛冲,不知过了多久才将晨起的欲望发泄在秦起小穴中,他拔出性器一脚将秦起踢下了床榻,也没管性器上的浊液就又重新躺了回去

秦起被肏的头脑发昏,却也没忘记规矩,凭借着肌肉记忆从地上爬起来跪直,紧紧的将主人的精液含到穴中,待到他头脑清醒过来的时候抬眸就对上了楚竹那一双含情眼

楚竹嘴角含笑的看着秦起,脸上没有一丝一样,可是秦起却肉眼可见的打了个寒颤,他不知道早上的事主人知道了多少,但是可以判定的是主人一定生气了,他急忙想要找补些什么,视线扫到小主人上,看到上面还挂着自己的淫液和主人的白浊,自觉膝行几步用嘴将上面的东西清理干净

楚竹也没有拦他,享受着秦起为自己服务的快感,待到秦起完成工作了之后,楚竹才慢慢悠悠的开口道“阿起,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楚竹一向喜怒无常,秦起从小到大没有一次是能够猜到自家主人想法的,他也深知这个道理,现在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奴隶……奴隶是欲求不满”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秦起觉得自己的主人不像老虎,而是像一条腹黑的蛇,跟了楚竹这么多年,秦起觉得自己能够很好的把握分寸,欲求不满这一条罪名顶多算得上是情趣,但如果罪名是逃罚,那可就麻烦了,所以秦起为了自己选择了一条他认为最合适的解释

“哈哈,好啊,好啊,阿起你好样的”听了秦起的回答,楚竹不怒反笑,但是笑意中却透着寒凉

秦起抖得更厉害了,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走错了,他真是太蠢了,当了两年皇帝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竟然敢擅自揣测主人的心思,他知道自己应该及时止损了,他果断的低下了头“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撒谎的”

俗话说,小树不修不直,楚竹以前也总是不理解他的的阿起为什么总是喜欢自作聪明,最后反倒会让自己捱更多的罚,但是后来楚竹也想通了,这样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阿起才是他楚竹养大的孩子

楚竹看着面前认错认得比谁都快的秦起,心中还是挺欣慰的,但是该罚的却不能少“说谎,逃罚,秦起,你长本事了啊?!”

秦起张了张嘴,刚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门外敲门声响起,阿峥在门外通报道“世子,忆钦公子在书房等您”说完便没了声响

秦起见缝插针道“主人,我知道错了,请您责罚”秦起现在一听到忆钦这两个字心都在疼,以前主人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收拾完自己再去做,现在却是以忆钦为中心,这样想着,鼻头就又传来一阵酸涩的感觉

楚竹将秦起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发笑,觉得让这小孩多吃点醋也不错,他故意没有理会秦起,叫来奴仆伺候他更衣,期间没有分给秦起一个眼神,只在最后离开的时候交代他自己去鸾鹰院受罚,之后就走了

待楚竹走后秦起也没有站起来,就那样顺势坐在了地上,眼眶彻底的红了,果然应了那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今在主人眼里,忆钦的事就是天大的事,自己却只得到了挨罚的命令,甚至于王府的人现在也只认忆钦,他秦起就像是被抛弃的破布娃娃,只是用来伺候主人泄欲的,秦起觉得这一个月来自己的眼泪越来越不值钱了,动不动就要往下掉,他独自哭了一会,不敢再墨迹,擦干眼泪朝鸾鹰院走去

与风鸢阁这边凄苦的气氛不同,楚竹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忆钦正靠在椅子上悠闲的品茶,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反观楚竹,也是一脸餍足的样子,忆钦顿时觉得茶也不香了“他这条小野狗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想主人啦”

忆钦的语气中满是嫌弃“世子爷,可当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楚竹没有理会忆钦阴阳怪气的话,他几步走到桌前坐下“岑阑朝,你闲的吗?好歹你也占个左相的名,如今整日在我这里无所事事的闲逛,成何体统”

一听这话,忆钦不乐意了,他不乐意,别人就别想好过,一时间全然没了在旁人面前翩翩公子的样子,说话也越发的肆无忌惮“我怎么了,你家阿起堂堂一国之君都能跟你在这耗着,我偷个懒怎么了,再说了,那朝堂上不还有个混蛋在管事吗……”

忆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的时候几乎都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不是他怂,实在是楚竹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忆钦身上的奴性全都被激发起来了,这下他连坐都不敢坐了,自觉的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认错“爷,我错了,我不该顶撞您”

楚竹抬眸溺了忆钦一眼,他无意为难忆钦,只是忆钦最近太过猖狂,合该受到教训,楚竹听了忆钦认错就收手了,没再继续下去,忆钦不是他的人,他不能替黎漾管教他,楚竹想,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阿起,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岑阑朝,你在我手里待过一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你记住,在我这里,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你现在有你的主人,平常你我之间就只是朋友,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再敢犯了我的规矩,我不介意帮助黎漾管教一下他的小奴隶,还有……等到了京城把你说的话给我一字不差的跟你主人重复一遍”

忆钦在一旁按规矩站着,楚竹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足够让他汗流浃背了,他不是不知道楚竹的规矩,自己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吗竟然敢顶撞楚竹,他还记得自己仅有的被楚竹调教的几次,那是他一生中最灰暗的一段记忆了,其实有时候忆钦觉得自己挺佩服秦起的,竟然能在楚竹手底下讨生活

忆钦就是当今名满天下的左相岑阑朝,外人皆知他与右相黎漾一起辅佐当今圣上荣登大宝,是第一等的功臣,岑家本是侯府的家臣,后来岑阑朝的父亲受老侯爷赏识,给了他一个入仕的机会,岑父也没有辜负老侯爷,凭着自己的学识成了先帝的心腹

即使是这样他也始终挂念着老侯爷,所以在岑阑朝十岁那年就将他送到洛阳来求学,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岑阑朝跟楚竹也算是同窗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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