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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原本泡温泉是为了放松,但跟着江徊一起来那绝对与放松的目的背道而驰,元棉苦着脸换上浴袍,走进这个馆内极少外开放的豪华汤池里。

微烫的水温使白皙的肌肤瞬时变得一片粉红,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水波荡漾下充满诱人的气息。

江徊对她的身体简直毫无抵抗力,有时候他连自己都觉得可能得了病,不然怎么看见元棉就想把人吃下去。

深呼几口气,到底还是心疼她这几天过于劳累,这会儿就放她一次。

元棉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十分钟后感觉心脏有些承受不住,扶额同江徊说要去淋浴。

江徊起身搀扶,再一次将盯着元棉健身的计划提上日程,才泡了这么会儿就晕成这样,身体实在过于虚。

回去的路上,元棉困得不行,江徊见状让她坐在副驾驶,两人交换座位。

元棉知道这种富家子老早就有了自己的车,也不担心他无证驾驶,犹豫片刻,挨不过困意乖顺坐进副驾驶,而后安稳睡了一路。

到了酒店已将近十点,元棉下午被他按了一会儿腰睡了一小时,回来又睡了半小时,这会儿到了平常睡觉的点,怎么也睡不着,江徊见状心思一动,拉着她在套房的健身室中做了几组热身动作,而后教她增强腰腹腿部力量的拉伸运动。

甚至考虑到她的基础弱,给她定的训练的时长都缩短了一半,就是这样结束时元棉也累得够呛,按着后腰对他抱怨温泉白泡了,这下腰更疼。

见她面上痛意明显,江徊扶额,起身去浴室拿了块热毛巾后让她面朝下躺着,元棉不明所以,趴在瑜伽垫上懵懵地看他。

江徊冷哼一声,掀起她的腰部服饰,将热毛巾敷在腰上,又重复了一遍傍晚下工时的按摩服务。

没有比我更没出息的金主了。江徊恨恨想到。

元棉这会也觉得不对劲起来,哪有金主会亲自给包养的炮友做按摩这样服务人的事情?要不是怕江徊翻脸,她都想说一句老奴何德何能啊。

"还难受吗?"

元棉被按得昏昏呼呼,也不知道江少爷这般天潢贵胄的人何时来的按摩技术,功夫居然也不差,舒适得她都能直接入眠了。

"嗯……好舒服。"元棉枕着下巴几乎睡着,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身感受,勉强睁开眼睛困顿地回答。

身后似传来一声哼笑,江徊将她翻了个面,俯身靠近,"我今天服侍姐姐好几次了,棉棉这会要怎么奖励我呢?"

元棉一听立时清醒,见他满脸写着讨债样,心虚地转动眼睛,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口同他亲吻。

"谢谢……阿徊,辛苦你了。"缠缠绵绵地亲了许久,元棉喘了几口气,眼眸湿漉漉地对着他道谢。

江徊再也按耐不住,滚烫的亲吻自她眼皮印下,一点点移至脖颈处,留下几个无法自控的吻痕。

"不行、脖子不能再咬了……明天遮不住。"元棉被亲得几近失神,啃咬的轻微疼痛感倒是让她找回了些许理智。

"那棉棉可以让我咬哪里?"江徊抵着她的耳廓满含欲念问道。

暗哑的嗓音吹鼓着耳膜,分明清楚的很,还偏偏要等她回答。元棉喘着气,受不了这种引诱,咬着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转过头一声不吭。

又是一声轻笑,江徊对她这个沉默回答满意极了,唇舌游走在胸脯上,内衣前扣很快便散开,两团丰盈乳肉似果冻般弹跳而出。

"棉棉今天好可爱。"

元棉依旧咬着唇闷哼忍受他并不温和地吮咬,两点娇嫩粉珠被舌头玩得晶亮,乳肉上指印和吻痕齿印交杂,颜色淫靡得过分。

"舒服么?"江徊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惊觉这处早已湿润着。"棉棉你上头的嘴够硬的,怎么下头的软成这样。"

"别说了……"江徊手指长,只是半根进去就顶得她浑身触电般颤栗,又喜欢恶劣地在她敏感点上戳弄,根本不在乎她受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元棉呼吸愈发急促,苦苦憋着呻吟,半晌理智终究涣散,松开咬出牙印的唇瓣,细声细气地喘叫着,纤薄的腰背绷直又一次次塌下,脑袋将要滑出瑜伽垫时却被他轻松握着大腿根猛地扯回身边。

手指因而进到难以接受的深处,备受刺激的元棉扑腾了一下双腿,江徊习以为常地抬起胳膊将两条腿固定在身前。

"呜……不行、太深了……"元棉濒死般哀求着,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液。

"好敏感的小逼。"江徊手指停住,感受痉挛着的肉穴吞吸触感,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倾身堵住她仍在大口喘息的唇。

高潮的酥麻感结束后大脑皮层紧接着传来窒息预警,不等元棉挣扎,身体被填满地异样感从下体直逼而上。

猛烈的刺激感令元棉几欲晕死,缓过神后才从被抬起的腰肢下见到方才进了个头的阴茎。

"别咬这么紧,老公要被你夹断了。"江徊喘着粗气,汗水从额际淌落,欲掉不掉的挂在弧度精巧的下颌上。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元棉几乎想给他个白眼,过于青涩的穴口哪里遭得住他这样急躁的进入,受到刺激第一反应除了收紧无法做出其他动作。

"好舒服啊棉棉……你好会吸……"江徊的性器在穴口缓慢抽动着,共享她的每一次震颤,水乳交融的满足感令他对眼前仍抽泣的女人充满了爱意。

她是上天特意安排给自己的伴侣,不会有人比元棉更复合他对未来妻子的幻想。

刚锻炼完的身体似乎比平常更加敏感,元棉四肢酸麻,柔嫩狭小的花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几欲裂开,花腔禁不住微微收缩着,被迫一遍遍感受阴茎上跳动的青筋脉络。

或许是熟能生巧,加上江徊不断地探索新花样,床事上也再不同之前那般性急,终于学会了耐下性子用轻浅的力度反复抽送着将整根阴茎缓慢顶入湿润的穴中。

元棉被他的新花样折腾得不轻。没有什么比清晰的感受身体被男人性器一段段地侵入,无力抗拒又要克制着敏感点被蹭到而蔓延在大脑里的难耐快感更煎熬的事了。

这比之前不管不顾地顶入温柔了太多,花穴反倒不习惯起来,甚至不知廉耻的懵懂迎合肉棒进出,最深时不自觉紧缩花腔吮吸,退出时又稍稍放松等待再次迎接。

"好撑……"往常只会哭喊太快太重的求饶也不自觉地变成了带着娇气感的嘟囔,杏眼半阖,唇瓣微张,无助地抓着他的臂膀。

这是元棉真正沉溺于情欲中的模样。

江徊见此心中一动,察觉她更喜欢这样温柔的做法,不由抽空反思了一下,早点学会这些,元棉会不会已经答应做自己老婆了。

"棉棉,现在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插?"

元棉方才去过一次,整个人如同刚出锅的虾饺,浑身透着粉气,细密的汗珠顺着面部轮廓悬在下巴,轻轻打在急促起伏的胸脯上。

身体仍在不应期,花穴无法自控地收缩着,淫水从肉棒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滴落,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没办法忽视失禁般的羞耻感。元棉无力地抬眼瞥他,习惯性想顶嘴,又怕他同先前那样突然戳中雷点把她折腾得只剩半口气,于是轻喘着摇头,不想同这个色中恶鬼讨论吃她的一百种方法。

"那我们晚上就都试试吧。"恶魔低语般缓缓说出这句话,元棉瞪大了眼睛慌忙抉择。

"要慢点的……"

"说清楚,什么慢点?"江徊重新将她的双腿分开抱在臂弯,性器又深又重地攻入不再紧闭的肉穴内部。

元棉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连贯话,稍稍犹豫片刻,直至忍耐到了极限才崩溃着颤声道:"呜……想、想要你…慢点插……"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元棉从未说过此番放浪主动求欢的话,羞得几欲晕厥,可身上的小混账却仍旧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不依不挠地问道:"棉棉要说得再清楚些,老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惨痛的前车之鉴提醒她在床事上不能和江徊反着来,这祖宗不达目的绝不会让她好过,早些服软说不定还能早点结束。

于是闭着眼睛别过头自暴自弃地开口:"求、阿徊慢点插……穴……"她几乎烫嘴般用气音吐出,脚趾紧缩,双颊滚烫。

"真听话,今晚我们做一次就休息。"江徊此刻心情妙极,终于哄得于床事上堪称冰清玉洁的女人主动说出求欢话语,调教训练大成功。

不等元棉觉得他转性,这混账便托着她的臀,以身体接连的姿势一步一步将她抱放在露天阳台的沙发中。

"不……不可以这里、对面会看到……"剧组包的酒店因周边酒店客房紧缺,商讨之后同另外的剧组共用,元棉记得对面的套房亮过灯,因此格外紧张。

两间套房中有片露天花园做隔断,加上观影露台,两间屋子阳台距离将近五十米,江徊顺手带了自己的羊绒外套,慢条斯理地将她裹住,轻声笑着安抚:"没事,对面睡得早,我们小声些,他不出阳台不会听到的。"

元棉闻言瞪大了眼睛,被他堂而皇之地劝解气得头脑发胀,刚想继续反抗,便被黏腻的唇舌缠住。被无数粉丝迷恋的一张俊脸此刻展现出从未被外人见到的欲色,艳得夺目。

然而元棉并不懂得欣赏这般诱人的美貌,她只觉得心累。

厚重的皮质沙发因他的动作起伏而发出剧烈摩擦声,元棉狠狠吓了一跳,缩紧穴肉猛地夹住肉棒,惹得江徊松口粗喘一声。

"棉棉,放松…老公差点被你夹射了。"沉溺于情事中的声线变得缠绵,如同撒娇般用脸蹭了蹭元棉升温的颈项,又托着元棉的臀肉上下摆弄。

抱坐插入的姿势本就吞得深,皮革沙发又富弹性,插一下穴里被连顶两次的频率逐渐让元棉失控,眼眶水气渐涌,捂着被亲肿的唇瓣死死堵住几乎脱口的呻吟声。

"这么害怕呀?"小混账不以为耻,看起来兴奋得很,见亲不到软香的唇舌,倒也不强求,转而叼住她同样细嫩敏感的耳垂舔舐,双手各握住一团雪乳漫不经心把玩着。劲瘦的腰部摆动得迅猛,气息却稳的可怕。

元棉被自下而上地猛烈顶撞刺激得无法骂出一句连贯的指责,哆嗦着捂着嘴强忍呻吟,还要抽出一只手按住江徊的肩膀稳住身体,她担心松开手便要被冲撞的力度给颠在地板上。

又是一次难以抑制的高潮,元棉浑身痉挛,终究没忍住哼了几声,倒在江徊胸膛上闭眼喘息。身下淅淅沥沥喷出淫水,微凉的液体将整个臀部浸染,连带着浇透江徊下身的裤子,元棉羞于这股失禁般的触感,半晌不愿抬头。

晚风吹过,激得方才发热后的她又是一顿颤栗,裸露的皮肤上冒出一粒粒疙瘩。江徊爱怜地替她裹紧散乱的大衣,手臂环过女人的腰,将人箍在怀中。

"休息够了吗棉棉,我还难受着呢。"待元棉气息渐渐平复,江徊难耐地捧着她的脸颊亲吻身前女人愈加嫣红的唇瓣,见她被情欲滋润后满脸春情的妩媚,喉结不断滚动。

"接下来交给棉棉,我射出来就可以休息。"江徊半躺在沙发靠背上,细致地为她将大衣扣子扣上,漫不经心地说出让她瞬间情绪崩溃的话。

"我、我做不到……"元棉仓皇和他对视,杏眼写满了抗拒,本就是个内向保守的性子,即使已经习惯同江徊做这些事,但被迫承受和主动索取两者的差别在她心中完全是两个概念。

一个是被狗咬一口,但另一个是要她咬狗一口,她又没疯!

江徊不徐不疾地弯起唇角,笑容莫名,"真的做不到吗?棉棉连试都没试过就想打发我?"

元棉被他这个笑吓得警铃大作,在顺从和反抗的选项里反复横跳,但没等她撕扯出个结果,江徊将她拦腰托臀抱起,走向花圃边,元棉觉得他疯了,下意识揽着他的脖子,含着肉棒的小穴不住地收缩。

"别、别过去……求您……"

"嘘。"他在四面开口的阳光花房中停下,玻璃外表被藤蔓植物占领,地灯发出微弱的光,人影在其中若隐若现,远看着好似两人在夜游赏花。

"姐姐也不想让对面听到你的声音吧。"

元棉双手撑在玻璃上,咬着下唇呜咽,腰臀被身后的大手箍着,躲闪不成只能一次次地将坚硬的肉棒纳入湿软的花穴。

玻璃窗外的木芙蓉开得艳丽,元棉却无心欣赏,甚至要强睁着迷蒙的眼睛警惕对面房间的动静。

她的运气好似在毕业之后就花光了即使内心祈祷了许多次,对面的房间仍在她的惶恐之下被灯照亮,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对方似乎是睡不着,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远远望着夜幕之下车灯依旧不断闪烁的公路出神。

"棉棉,这种时候还盯着别的男人看吗?"江徊捂住她的眼睛,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警告,下身恶劣地加快频率冲撞。

元棉再也承受不住,哭喘着扭头向他哀求,却被微烫的唇舌堵了个严实,连哭声都被一同吞吃入腹。

远处传来纯澈悠长的歌声,元棉从未听过这般受听的嗓音,当即顾不上本就带了几分情绪的江徊,不由地分神倾听对方的清唱歌曲,连同身体一道放松下来。

江徊第一时间便发现她在走神,暗自咬了咬牙,恨不得将勾走元棉耳朵的男人毒哑,愤愤咬了一口正在纠缠的软舌,强行将元棉的注意力收回。

一夜荒唐后,长时间的担惊受怕加之冷热交替最终还是让元棉彻底病倒了。

江徊头一回被怀里的女人体温给烫到,迷迷糊糊之际将自己缩在她温热的脖颈处,依偎着舒适的人形暖宝宝再次入睡,可不到三秒,隐约的理智便让他彻底清醒回神,用额头抵住元棉毫无异色的面庞,而后慌慌张张拿着手机到阳台给剧组内的随行医生打电话。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才被接起,江徊忍着几乎脱口的指责,冷静地告知自己房间号,让医生带着治疗发热的药品过来。

李医生诚惶诚恐地应声,天知道他看见前面两个未接电话是江家小少爷的时候有多害怕,他们院长都要小心伺候的人物,他居然让人家给自己打了三个电话才接通,真该死啊!

用上跑体测的速度,李医生喘着粗气赶到主演们专用的酒店,敲了敲门,想着江少爷病了应该没那么快开门,他可以缓会儿,丢了医药箱扶着双膝喘匀气,却猝不及防和开门的江徊撞上。

见他这模样,几乎要发火的江徊也不好再说他,按耐着等他恢复,勉强找到点礼貌:"大半夜的麻烦医生来一趟实在不好意思,但我女朋友发热有一会了,辛苦您帮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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