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傀儡赵启明与浴室lay
杨云回去部队去了，杜康很长一段时间都找不到他人，保险起见杜康没让他在部队里给自己发涩涩的视频之类的，天知道这些联系有没有给监控啊，自己势力尚且单薄，还是保险一些为好，杜康倒是在考虑要不要让他早点退役侍候左右，不过这些都是之后的问题。
赵启明正在床边的瑜伽垫上做着卷腹，双手背在脑后，身上却只穿了内裤和袜子；这样的机械动作不需要啥思维，杜康直接让芯片控制他暂时大脑空空，然后芯片自动重复动作，于是赵启明眼神呆滞地不断卷腹，有点汗水流到眼角也不会擦，好像变成了不会眨眼睛的笨蛋。杜康的左脚搭在他的腹肌上，随着赵启明上半身的动作一抬一抬，而右脚踩在白色三角内裤的大包上。
软软热热的触感让杜康有点欲罢不能，他特意让芯片切断了下体的触感，命令赵启扬穿成这样在他脚底锻炼，脚感怎么说呢？左脚是踩在硬硬的腹肌上，随着汗水的出现有点滑腻，但是是很火热的触感，而右脚感觉更好一点，棉布覆盖的下体用脚轻轻研磨，是柔软温暖的触感，有点像是踩着猫肚皮，只是更符合杜康的喜爱，让他有点遗憾没能早点发现这种玩法，就能在杨云离开前两只脚一脚一包，想想就很刺激。
他脚上随意的动作，手上刷着视频——其实要是链接主脑的话，他处理信息的速度就会快很多，刷视频看剧都能缩短很多时间，但是作为土生土长的地球人，果然还是没法适应这种方式，包括控制两人的脑子，明明可以精神操作，有时候就是要口述，一方面是个人爱好，另一方面也是个人习惯吧。只能说用来完成课业真的很方便，写论文有主脑代写不说，就算是自己写都可以随着心意加载文字，不用辛苦打字，杜康决定要是之后能开公司，就搞几个这样的产品惠及大众，这简直是论文狗福音，杜康顺便帮赵启明写完了当然是主脑写的，节省大家的时间，多好！
所以明明期末了的杜康悠哉的玩着舍友锻炼的愈发强壮的身体，链接网络下载各种食谱，转译成能被大脑理解的信息，准备晚点灌输给赵启明，不出意外两人以后都要好好相处，没有美食怎么可以。
但是现在，赵启明还是那个不会做饭的赵启明，杜康决定自己动手一顿，杨云之前在公寓里负责做饭的时候，只会很快能出锅的那种炒菜，要么就是大杂炖各种食材炖粉条等等，吃的杜康快yue了，现在也不在乎自己动手，在厨房做了几道大菜出来，还专门弄了韭菜炒蛋，炒秋葵之类的给赵启明补补身子，不然有芯片控制身体内分泌也扛不住造啊。
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回房门口，赵启明已经停下了动作，设定的数目完成了，在等待指令。
“星升启明”赵启明眼珠翻了翻，身体瘫软在地上大概一两秒，然后重新睁眼，坐起身来。
“怎么做个卷腹还能睡着呢？”赵启明很迷惑，最近经常忘记事情还头疼，要不是他才20出头都会给诊断成老年痴呆。
芯片很快正确运作，随着眼里蓝光微闪，赵启明放松了下来，自然的站起来，向杜康走来：“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吗？我快饿死了！”就像是忘记了刚刚的迷惑，也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只穿了内裤和白袜，还汗津津的，杜康特意挑的棉裤浸了汗水，露出里面肉色的轮廓。
“有鱼，有螃蟹，还炒了俩菜。”杜康随口一答，眼睛放肆的在赵启明身上逡巡，果然有时候半遮半掩反而比全裸更有魅力。
赵启明毫不在意这露骨的目光，拿上门边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汗，随手丢回架子上，“还是你会做菜，闻着都香，杨哥的菜真的味道好重。”自从杨云“经介绍”也来这里合租，两人也算认识了，显然赵启明也对人家的大杂烩不感冒。
两人餐桌就坐，已经和杜康很熟了的赵启明也不客气，率先夹了块鱼肉到杜康碗里，也给自己夹了一大块：“快吃快吃，好久没吃过品相这么好的菜了。”赵启明嘿嘿地笑。
做饭的人都知道，一般吃饱了油烟一段时间里都吃不下饭，杜康觉得还是眼前的帅哥秀色可餐。
“你是不是忘了补充蛋白质？又要我提醒你”
“哦对对，我怎么老忘呢，谢啦！”赵启明憨憨地笑笑，站起身来，一米八几的身高在餐桌旁很有压迫感，缺用骨节分明的手褪下仅有的内裤，桌子不是很高，于是在对面的杜康的视角看来，整副大屌和卵蛋都像是摆在桌面上。
杜康适时地让赵启明勃起，赵启明的阴茎很快挺立，上面青筋环绕，热血鼓动，马眼直直地指着杜康；赵启明拿起饭碗，后退两步，让阴茎指着碗口，开始撸动大屌。
伴随着赵启明不时的闷哼，杜康快乐的吃午饭，鼻尖能从饭菜香气中抓到一点点汗水的味道，竟然还挺下饭的，也可能是习惯了时不时这样用餐。
“嗯啊！”高潮来临还是让赵启明没憋住声音，传出雄性愉悦的呻吟，身体的抖动让汗水顺着小腹的血管脉络滴下，手臂愈发健壮的肌肉也鼓起，让阴茎对准饭碗不要射到外面去。
鉴于杨云离开前的一星期都没让赵启明射精，这次的量格外多，不大的碗盖满了白浆，上面凹凸不平的不知道是饭粒还是精块。
赵启明气喘吁吁的提上落到脚踝的内裤，直接重新穿好，把还残留一些精浆的龟头包裹住，只留下若隐若现的肉色。
他把碗重新摆在桌上，顿时，浓厚的雄精腥味传遍了饭桌，杜康不讨厌这东西，可是伴着这么浓的精液味着实有点吃不下饭，所以他在刚刚看表演的时候就快吃完了，此时草草扒拉完碗里最后两口。
赵启明用木色的筷子拌了拌饭，提起筷子的时候拉起一些白丝，很快又滴回碗里。
“还有这么多菜不吃啦？要不要再吃点？我把加好补品的给你！”赵启明热情地推销他的补品，在思维的修改下面前的拌饭格外美味，还能帮助补充营养，把杜康看做好兄弟的他自然想要分享。
杜康暗笑，双手抱臂，优哉游哉地谢绝，只是看着赵启明吃。
赵启明也不坚持，夹了菜到碗里，也开始往嘴里扒拉饭菜，吃完的时候，嘴边留下了一小圈白胡子，很是淫靡。
杜康终于忍不住，起身向前在他嘴边舔舐他子孙的味道，当鼻尖凑近脸颊，就能闻见赵启明身上专属的气味，伴随一点汗臭和腥味，他心里让主脑查查这玩意吃多了会不会有害的。
赵启明却震惊了，双手受惊吓地稍用力推开了杜康，让桌子一抖动，上面的碗筷震出一声脆响，后退一步，用光裸的手臂擦着嘴角。
“你，你突然亲我干啥？你也是gay啊。”没有骂人大概是对朋友的待遇了，但是根据他擦嘴的频率，显然还是不能接受，只是内裤加白袜在这裸着擦嘴显得不是很有说服力。“虽然你帮了我不少忙，但是我没有这个想法，请你自重一些。”赵启明显然有点生气，但是不知道为啥面对杜康不能像对待李明一样骂出来，可能是长得更好看点？或者帮了不少忙？也可能有别的原因，反正就是不是很敢骂。
杜康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加快进度；“星落长庚。”
赵启明擦嘴的动作好像断电了一样停了下来，然后手臂重新放下，贴好大腿，站直面向杜康：“二号已上线，请指示。”嘴边还带着刚刚没舔干净的白浆。
伴随着一个响指，餐厅的一切如丝分解，剩余的食物也被分解吸收，很快重组成了一个半封闭的浴室，只有一个花洒在头顶，两人的衣服也成为了浴室的一部分，多余的细线在浴室周围围成蓝色的圈，大概用来清理污水。
水淅淅沥沥的喷洒下来，直接是杜康喜欢的微烫的水温，让两人的肩膀和脖子稍微有些发红，不管是飞机头还是短刘海都被水打湿，贴到额头上。
杜康重新靠近了这幅身躯，总觉得面前的肉体比水温更滚烫些，开始动手擦洗自己的肌肉玩具。
比肤色稍白一些的手从肌肉的纹理上游过，似乎还嫌不够，丝线凝成了沐浴露的模样。这双手挤了一些在手上，特意选的奶白的颜色，很快把赵启明的肉体变得滑溜溜的，布满白色的泡沫。
壮汉像是梦游一般，却站的很稳，杜康稍稍用力就能把有点重的手臂抬起来，之前刮干净的腋毛长出青青的一层，大概也很刺挠，杜康好心的让蓝光一闪，短短的毛茬又给刮干净。
上半身擦洗好了，越过肚脐，到了小腹的毛发，从肚脐到阴部大概是三角形，赵启明的腹毛并不重，只是稀疏一层。
兴致来了，杜康右手一抓，构建出一个奇特模样的器械来，左手拉住软软的屌抬起来，用器械吸住周围的皮肤移动，很快黑森林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肉褐色的生殖器官，上面纹路交错，此时没有阴毛的遮挡更加分明，囊袋也明显在热水下展开挺大一团，两颗睾丸即便刚刚射过也沉甸甸地坠在下面。
这么一看，本就傲人的资本更加美观了，玩起来也挺方便，就是可能之后气味会淡不少，杜康这样想着，但是反正随时能研制药物长出来，现在看着舒服就行。
他手上动作不停，半认真地搓洗阴茎，甚至把包皮褪下，手上沾着滑溜溜的沐浴露，包裹住龟头转了几圈。
受到这样的刺激，巨龙很快苏醒过来，一样是30°仰望天空，戳在靠得很近的杜康的小腹上。杜康的阴茎也早已挺立，比赵启明的稍小一些，但也形状漂亮，此时正在沾了泡沫的小启明旁边。
小杜康试探地蹭了蹭巨物，很快嫌不过瘾似的，一双手尝试握住两根宝贝一起撸动。
东西实在不小，没法完全握住，只是下体有半边传来火热又奇妙的触感，让杜康忍不住再探索一番，尽力带着两根一起玩耍。
左手搭住赵启明的肩膀，下身自然的抽动两下，将精液全都射到了赵启明左边胯部，沾上精液的肉体依然站的稳稳地，眼睛半挣躲开流水，似乎是本能的反应。
杜康贪婪的把头埋向赵启明的左肩，双手抱到厚实的后背，唇舌在脖颈间游走，嘴唇贴上去的时候，似乎能感受到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然后舔过突出的喉结，犬齿在上面的凹槽咬了咬，赵启明的头颅自然向上仰，让杜康一副叼住猎物的姿态。
“总觉得没玩够呢”
而赵启明只是继续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并不言语，献祭一样的姿势像添了两分虔诚。
水声还在继续，淹没了很多声音，只是吸吮的声音还不时出现，久久未停。
从安眠中醒来，杜康用头往身边温热的躯体拱了拱，然而躯体的主人还是呼呼大睡，睡眠质量更佳，占了大半边床。
杜康做起身来，打开床头灯，澄黄的灯光映照了床头，他和赵启明睡一起，外面天色还按，但是应该要天亮了。
今天是按赵启明的打工“合同”该是最后一天，当初杜康预设的日子也就是今天，三个月的操控能做到很多事情，杜康想到一些带颜色的场景，不自主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难耐的干渴；至少他早就将身边的男人饱尝。
想要一个新的杨云挺容易的，但是杜康想要的是一个更“完善”的赵启明，这需要耐心地调整参数得到数据，而不是粗暴地洗脑，近一个月的半调教半玩乐，可以到收获的时候了。
他意念一动，桌上原本安安静静的球体发出了蓝光，丝线轻松链接了沉睡的赵启明的大脑，床上的男人便睁开闪烁蓝光的眼睛，安静地起身站到床边。
杜康用被子盖好自个，冬天和人贴着睡有时候怪热的，离开了发热的身体有点冷，拥有可以完全控制的壮汉室友的好处大概就是有人暖床？应该有不少人羡慕吧。
明明知道改造进度，杜康还是开口询问，他就喜欢低沉的声音中掺杂着机械与生硬，带着人造的质感。
“2号，解析进度如何？”
“检索机体大脑数据中”赵启明的嘴一张一合，能看见大腿的肌肉似乎绷紧了些，不知道头脑内在经历什么，肌肉绷紧显得黑色的子弹头内裤很大一包。
“报告主人，2号昨日已经完全解析机体人格，替换可以随时进行。”
杜康想要对赵启明做的事情和杨云不一样，杨云只需要做服从的军犬就可以了，但杜康需要赵启明做他的奴隶兼副手，于是要耗费时间让控制器解析赵启明的人格内容，毕竟人脑比较精密，复刻一个机器人很容易，复刻有能动性的人类却要花点功夫。
桌上的圆球如水般流动起来，幽幽环绕在赵启扬的身边，在蓝光间肉体半遮半掩。
圆球是主脑，是陆熙的心血的结晶，它可以分解一切，可以复制一切，变为一颗解析完全的大脑当然不在话下，从此以后，赵启明的新大脑就是他的主脑，这样在保留人格自主行动的同时，也拥有主脑原有的链接解析能力，也是最忠诚的奴隶。
蓝色的液体从赵启明的耳朵，鼻子，嘴巴等地方灌入，体积不大，很快就不见踪影，如果杜康的眼睛能看穿皮囊，就能看见什么东西一点点“吃掉”了赵启明的大脑，然后立马有泛着蓝光的新生组织填充上去，和原来那个一模一样，看不出什么端倪。
而不幸的赵启明伴随着脑组织被替换，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地上，涕泗横流，像濒死的鱼一样抽动；人们时常思考作为某人的意义是不是在于他的大脑，而若是头脑被如同忒修斯之船一般替换，还能算原来的人吗？新的赵启明可能也给不出答案，毕竟复制完美无瑕，新的头脑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只是因为由主脑直接变为大脑，根本性的“属于”了杜康。
杜康好心的把赵启明重新扶到床上，沉重的躯体除了不时抽动一下，和平时并无二致，杜康就这样在床上玩手机，等到了太阳高起。
赵启明睁开了眼睛，眼睛好像分离了20出头的青年人还青涩的气息，变得幽邃起来，主脑不能像杨云脑子里的芯片一样和原装大脑融合，是因为作为超级智脑承载的信息本就超出现在人类的进化程度，新的大脑在是由原来主脑的材料直接变成，得以让主脑“成为”赵启明的大脑。
“你好，主人。”主脑学习的很快，复制了人脑的结构，自然如同人脑一般思考，在以主脑身份活动的时候，他像一个在人类肉体中重生的计算机，对一切又熟悉又陌生，如同赋予精神以躯壳。赵启明起身跪在床边，稍微有点生硬地说：“请主人为我命名。”作为主脑，他不曾有名字，“赵启明”又只是机体的姓名，是他现在完美复制的那颗大脑，也许主人会想要取一个新的名字。
“就叫赵启明吧，以后以赵启明的人格为表现形式。”
“是，主人。”其实主脑挺想要一个自己的名字的，在他拥有了肉体，拥有“自己”之概念之后，不过作为赵启明存续也不错，毕竟本体现在也是“赵启明”了。
赵启明的记忆与情感还完整的保存在头脑之中，在主脑渊博的知识中如蜉蝣浮于海，主脑用他们一点点填充了属于人格的部分，主脑作为赵启明重新启动了。
“赵启明？”杜康试着呼喊他的室友，而室友跪在地上，用低沉的嗓音回答：“主人我在。”声音好像多了几分情感与复杂。写在主脑中的程序如今自然也写在赵启明的大脑中，他知道他如今是为主人而生的。
“感觉咋样啊？”说实在的，杜康也挺好奇的，陆熙当年也只是有这么个猜想，没真的做过让主脑彻底复制出大脑甚至替代的事情，现在的赵启明还是原来的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