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正式拍摄
下身的充血让余栒羞臊的浑身燥热,脑子嗡嗡嗡的跑着重型大火车,压根没留意秦沾临走之前超出正常范围且格外亲昵的称谓,否则真会忍不住霸王硬上弓。
“嗷嗷嗷,虞美人素颜真的绝,脸又嫩又滑,皮肤质地好得惊人。”
“昨晚秦老大是不是搂着虞美人睡的?我要知道真相…”
“虞美人真的白啊,双腿长且直,肌肉线条分明,皮肤奶白奶白的,一动就能勾着人视线。”
“秦老大太宠了叭,乖宝贝,啊啊啊,简直性感死了。”
他们收拾完,摄像也敲门进来,导演问,“剧本排练的怎么样?”
截止昨晚微博评选,青鱼cp一骑绝尘,今天这个短片拍完,肯定还会再登顶峰,导演很有信心。
背光的沙发上,秦沾眉骨深邃,沉稳俊朗,周身气息冷冽肃穆,威压很重,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手背青筋凸起,穿着最正的衣服,却暗含汹涌深沉的欲望。
旁边不远处坐着余栒,他和秦沾完全是两种类型,青春活力,张扬耀眼,桃花眼水灵灵的,未语先笑,透着股干净清澈,睫毛浓密,眉峰如黛,看向对方的眼神好似泛着湿淋淋的潮意,裹着丝丝扣扣的甜。
导演看着余栒都忍不住喜欢,据说他在学校里就是风云人物,校草级别,而且没谈过恋爱,正适合这档节目。
秦沾回答,“大概练了。”
余栒很喜欢演话剧,对于这种直播拍摄也很好奇,“导演,现在就拍吗?”
导演拿出来剧本,“对,采用一镜到底的模式,我先给你们讲一下流程,从楼下开始,坐电梯上来,到房间里,我刚才看了一下,就用秦沾的房间吧。”
一镜到底和排话剧差不多,不能后期剪辑拼接,他们本身也不是专业演员,就拥有更大的挑战性。
余栒纯粹喜欢玩,面颊红扑扑的,欣喜活泼的率先表示,“台词我都记住了。”
导演再次看着他们俩,太般配了,他选这些嘉宾耗费很大心力,不夸张的说,每个都是他的宝物,比亲生的还要宝贝。
“那我们就走一镜。”
一楼大厅,工作人员准备就绪,导演喊,“开始。”
镜头从天花板的水晶灯开始滑下来,给秦沾特写,浓郁深邃的眉眼,漆黑的眼眸,今天是件灰色暗纹的高定衬衫,一般人撑不起这个颜色,被他穿的优雅矜贵,高大身影遮住的一片阴影里,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余栒胸前挂着单反相机,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出着汗,头发都被打湿了,湿哒哒的垂下来遮挡住眼睛,脸埋着,看不清他的神色,嘴里低低哀求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干什么,你放我走吧?”
男人宽大的手掌攥紧他的胳膊,余栒挣了两下没挣开,听见对方说,“把相机给我看看。”
一听这个,余栒挣扎的更厉害,捂着相机连连后退,慌里慌张的像要哭出来,“不行,不,这是我的,你无权看。”
男人黑沉沉的目光紧紧锁着面前这个人,“我看到你刚才在拍我。”
余栒彻底暴露哭腔,“没有,我,我…”
他骗不了面前的男人,又急,又无措,无计可施的紧紧抱着怀里的相机,像捧着自己的命根子,“我,我只是,我…”
解释半天也解释不清楚,大厅里陆续走出来男人的同事,“喂,干什么呢?还不回来?”
秦沾眼睛盯着余栒,话对着身后的同事说,“遇见个朋友,我先走了。”
同事又喊了两声,“真行啊你,我看你就是躲酒呢…”
余栒这才发现男人身上充斥着一股酒气,似有似无的萦绕在周遭,熏的他浑身更紧绷了。
男人拽着他一路上电梯,大步流星的抓着人推进自己的套房里,余栒的挣扎丝毫没有用处,手腕被牢牢禁锢住,后背砰地的摔在关合的门板上,秦沾气势逼人的压下来,眸光若春寒料峭的天气,冷丝丝的冰凉刺骨,“我记得你。”
余栒捧着相机呆怔怔的抬起头,眼底的水光让秦沾一愣,本能抬起手去抚摸他眼尾溢出的泪,语气变得和缓,“学弟。”
浑厚的黑檀木香把余栒包裹的严严实实,额头前的黑发蛰着眼睛,不舒服的一个劲儿往外淌眼泪,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抱紧相机的手背上都蹦起来青筋,害怕的簌簌发抖,没有血色的唇抖动着,嗫嗫喏喏的祈求,“你放我走吧。”
秦沾听见他这么说,揉弄眼尾的力气骤然变大,把漂亮的桃花眼尾揉的通红通红,像涂了胭脂似的,小家伙抖着身体呜咽一声,非要拿刀往他心窝子上戳,“你放过我,好不好?”
软软的语调甜腻腻的勾着人,余栒这么说话的时候,真的让人受不了,能把心掏出来送给他,秦沾困着人,喘息有些粗重,手掌攥拳,许久又松开,将身体压的更低,几乎要贴到面前这张精致的脸上,咄咄逼人,“你刚才为什么偷拍我?”
余栒被男人霸道的气息冲击的往后不断躲,可他身后就是门板,无处可逃,只能掩耳盗铃的闭紧眼,笨拙的努力辩解,“我,我是拍风景,我,没有,没有…”
秦沾眸光灼热的落在余栒的嘴唇上,唇珠饱满红润,一副索吻的样子,偏偏吐出来的话不是他爱听的,“真是拍风景吗?”
余栒小鸡啄米的点头,“对,对对。”
秦沾伸手慢慢的把他挡在眼前的头发捋上去,露出这张精致的脸,粗粝的指腹擦着他的眼皮,眼皮抖的太厉害,呼吸也急促,“说谎的孩子会被上帝收走最重要的东西,譬如你暗恋的人的眼睛…”
被困住的小家伙立刻举起手捂住秦沾的嘴,形色仓皇的挂着泪珠子,“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说…”
余栒真的被吓坏了,惶惶不安的贴紧他,“你快收回这句话,你的眼睛不会有事,我宁愿自己的眼睛不好,也不会让你的眼睛再失明…”
被捂住嘴的秦沾竟然露出个笑,余栒这才发现自己动作的逾规越矩,煞白着脸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刚落下,就感觉胸前一空,相机被对方拿走了。
秦沾举起相机,当着余栒的面点开,刚才他压根没来得及关机,甫一打开屏幕就是一张男人的照片,离的很远,拍摄的角度也偏,有点糊,但毋庸置疑,屏幕里的人跟面前的人极度重合。
“你拍的就是我。”
随着男人一锤定音,余栒几乎虚脱的喘息着,一双桃花眼浸满了水,焦躁不安,心绪如麻。
秦沾把相机放在玄关,嘴角勾起,“不狡辩了?”
本以为小家伙会乖乖认错,没想到余栒突然怒气冲冲的推了秦沾一把,他没防备往后退两步站稳,眉眼再次阴沉下来,刚雨过天晴的脸再次阴云密布。
“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是我撒谎,是我贪心不足,是我鬼鬼祟祟,与你无关,与你的眼睛更没有关系。”
余栒眼眶里的泪欲坠不坠的,亮晶晶的像水洗过的钻石,明亮闪耀,又带着脆弱的光芒。
男人高大的身影再次遮下来,轮廓分明的脸上布满认真,“为什么偷拍我?”
没给小家伙回答的时间,再次逼问,“上个月我喝多之后,是不是你送我回的家?”
秦沾步步紧逼,将人再度逼到墙角,“还有去年,我的腿摔断了,是你送我去的医院?”
语气越来越笃定,“很久很久之前,宿舍里的人,是不是你?”
男人每说一句,余栒就越慌神儿,甚至想拉开房门逃之夭夭,他根本承受不住。
秦沾将双手撑在余栒肩膀两侧,不给他逃脱的机会,指腹沿着耳朵往眼角上抚摸,掌控欲十足,“如果这次不是我抓到你,你还打算偷偷摸摸多久?”
余栒后背紧紧贴在坚硬的门板上,眼尾被揉的通红,终于鼓足勇气看向他暗恋的人,视线触碰到男人黑漆漆的眼睛后,泪珠滚落下来,眼前一片潮湿,雾蒙蒙的将人影逐渐覆盖,隔层水汽,忍不住哽咽,“你的眼睛,彻底好了吗?”
秦沾弓下身体,和他保持对视,看这双漂亮的桃花眼落泪,心软的一塌糊涂,“如果我还是盲人,你就会继续照顾我,继续出现在我面前吗?学弟?”
余栒别别扭扭的擦掉眼泪,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可是,你已经复明了,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秦沾压迫性的看着他,瞳孔中清晰的倒映着余栒的脸,干脆把话挑开了,“眼睛不需要,但我的心需要你。”
余栒像是吓到了,频频往后退,慌手慌脚的想推他,“别耍我。”
秦沾的口吻变得沙哑磁性,像钓人的钩子,布满诱人犯罪的鱼饵,只待对方咬钩,就牢牢的将人圈在自己的地盘里,“不是你先暗恋我的吗?”
男人的嗓音就擦过他的耳畔,耳朵尖酥麻麻的,一阵电流胡乱的窜动,脸颊腾地热起来,眼睛潮乎乎的湿润着,桃花眼乱飞,连唇瓣也情不自禁的咬着,伸手推他,“别说了。”
秦沾的指腹从眼尾滑到他的唇角,紧紧贴着人,呼出的气息都直直的喷洒到他的脸颊边,眸光里欲望滔天,他等这么久,终于逮到了这个小家伙,“不准咬。”
咬唇瓣的动作太欲了,平添一股色情的媚意,余栒无辜又纯情的垂着眼,根本不敢看面前的男人,自以为是的做出保证,“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暗恋是他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与旁人无关。
话音刚落,炙热的吻便倾轧下来,秦沾伸手揽住余栒的肩膀,将人牢牢按在怀里,唇贴着唇摩擦,极致热烈的眼神瞬间将两个人点燃,余栒的心尖被烫的烧焦了的热,眼尾染的水意更浓,再也不是含情脉脉的轻吻,如同野兽般肆意入侵对方的唇齿,镜头下交缠的舌尖都能窥清,吮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用舌尖去舔上颚敏感的位置,毫无章法的扭结在一处,有吞咽不下去的透明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打旋磨着缠夹不清的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如葛藤的蔓茎相互缠绕,紧紧的交融连绵,快感像窒息的潮水将余栒淹没,只是一个吻,就让他塌腰软腿,手指都酥的像通上电,发出来的亲吻水声黏丝丝的,像能拉丝的蜜糖,又甜又软,听着声儿就忍不住让人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啊啊啊,舌吻啊,节目组好良心,青鱼cp嗑生嗑死…”
“他们吻的好色情,我好爱啊…”
“土拨鼠尖叫,我几辈子行善积德就为了看这一幕,吻的好欲,马上就是床戏了,我要看…”
“嘤嘤嘤,我正在开会,用耳机听真的超级爽,立体声环绕的舌吻,水声儿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伸舌头好评,又欲又清纯,仙品。”
这个吻足足有二十多分钟,余栒快喘不上来气的时候才感觉面前的压迫感离开,舌根发麻,腿软的支撑不住,桃花眼里的水色更浓,似春意央央的湖水,泛着波光粼粼的光。
秦沾盯着小家伙的脸,余栒这张脸实在好看,清纯无辜又掺杂着妖娆的媚,眼眸水润润的,嘴唇绯红红的,微张的唇缝里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尖,想起刚才缱绻交缠的感觉,邪火直冲下腹,仅存的理智告罄,再次扳过他的后脑吻下去。
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着余栒,对方的唇很软很烫,舌头霸道的搜刮着他的贝齿,余栒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连着胸膛都微微颤动,气喘吁吁的分开时,两个人的唇齿之间还拉着一条暧昧的银丝,他嘴里全是秦沾的味道,黑檀木的香沾染到处,似痴缠不已的妖精,勾引着人沉沦陷落。
秦沾那张正派凛然的脸上充斥着松弛的笑意,偏着头,手掌顺着后脑勺往下按住余栒的后颈,甫一碰到那块软肉,余栒就再次软了腿,好舒服,眯着眼蜷缩着像只晒着太阳的猫。
“你一直在打扰我。”秦沾规律的捏着他的后颈,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声音暗哑,“所以,你是不是应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余栒立刻扬起眉梢,眼尾勾勒出来的弧度似一条可怜兮兮的小狗,刚才又哭又闹,又被亲的喘不上来气,整张脸都是红的,水汪汪的眼珠子呆滞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他暗恋了好多年的人。
“什么,代价?”
秦沾没什么变化,只是唇色变红了,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抬起来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隔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男人身躯蕴藏的力量和勃发的男性荷尔蒙,肾上腺素飙升,余栒是老处男啊,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高大伟岸的男人贴近他充血的耳廓,慢吞吞的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说出最色情的话,“陪我上床。”
余栒还是呆呆的,脸更红了,手足无措的局促,秦沾身上有种不动声色的威严感,仿佛他看自己一眼,就能发现他的芯子里是条多么淫荡的灵魂。
“像,像在宿舍那样吗?”
说完这句话,男人的眸色更加幽深,周身游走的淡定和冷漠都不复存在,只有炙热滚烫的欲和摧毁一切的霸道,似不知名的死火山,骤然爆发,没有预演,没有征兆。
余栒腿是软的,被秦沾抓住往床上走的时候差点摔下去,踉跄着被男人一把抱起来,镜头跟着急促的脚步一起转移到床上,导演太惊喜了,他们都不是专业的演员,却能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甸的伏特加味道,人鱼线摸够了,手指朝着裤缝边缘去。
刚拉开,就被一只手攥住,浸骨的冰冷,冻的余栒一哆嗦,缩着想收回来,却感觉后腰也贴上了一处冰凉。
林愈绕到床这一侧,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小混蛋的手就快伸顾谈的裤裆里了,忍不住狠狠舔了下后槽牙,玕美玉般的容颜上,隐隐浮现愤怒,他很少有情绪波动,像个精准的机器人,无欲无求,可他之前就见过余栒。
余栒来听过他的课,和朋友一起,下课后急匆匆的跑远,关注一个人本身就没什么道理,那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学生,过不了那道坎,也不曾打听过他的名字,只是偶尔会被他的笑晃下神,再之后,很久都不曾看到他。
没想到,会在这个综艺里见面。
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参加什么恋爱综艺,迫于母亲的威压,本想呆几天就走,但是现在,他想,自己应该勇敢追求,总不至于到这一步还迟疑,否则,可就真和这个人无缘了。
林愈的手,林愈的身体全部是凉的,最初的不适应之后,余栒就舒服的哼唧,好凉快,他太怕热了,转身扒在林愈身上,凑到他胸口像条小狗一样闻着味道,甘甜的紫罗兰香,禁欲又迷人,梦中还在挣扎,到底是选紫罗兰,还是选佛手柑呢?
唔,小孩子才做选择,干脆两条腿同时用力,骑在两个人的腰上,双手一抓,我全都要。
“深夜福利要来了吗?”
“虞美人真的猛,3p走起来…”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快支棱起来。”
“虞宝宝好美啊,那双腿白的反光,我们孟大检察官还单着呢,一起来好吗?”
“不偏不向,别厚此薄彼,给我们孟大检察官个机会…”
“虞美人绝对是综艺妲己,斩女又斩男。”
帐篷里横向摆放七张床垫,距离都不算特别远,而且很矮,所以余栒才能顺利的滚来滚去,顾谈被他压在床垫上,林愈被他压在床垫下,两条腿横跨在两个人的腰际,劈成一字马,弹幕里的粉丝忍不住开黄腔,这个姿势太好进了。
林愈嘴唇抿的紧,他是因为一个吻分了神,被余栒得逞,柑橘香混合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脸颊边,余栒的吻很轻,软绵绵的像棉花糖,轻轻一触,却让人浑身都流淌着电流,又甜又酸涩,甜的是余栒无意识的亲密,酸的是怀里的人并不清醒。
余栒贪恋的抚摸顾谈的腹肌,却忍不住整个人往林愈怀里蜷缩,真凉快。
可,凉快没有很久,他就天旋地转的升到空中,咂咂嘴,不情不愿的嘀咕,我的腹肌怎么不见了?
林愈将人打横抱起来,瞥眼摄像头,周身气息冷冽寒螀,往下放的时候,余栒不肯松手,像条八爪鱼一样扒着他的衣服,努嘴往胸膛上黏,低低的软糯糯撒娇,梦里的腹肌已经没有了,自动冰块不能再消失,笨拙的舔着林愈的胳膊,“不要,我的…”
余栒睡相真的太糟糕了,放任他自己这样肯定不行,林愈索性陪着他一起躺下,得手后的余栒又来劲儿了,转过身背对着冰块儿,挺着滚翘翘的小屁股往里边拱,薄薄一层短裤拢出丰腴的形状,软乎乎的紧紧贴在男人胯下,只磨蹭两下,那处就鼓起来一个肉棒的形状。
哇,好大一个肉棒,肉棒也是冰的吧,插进来肯定很爽。
余栒舔了舔嘴唇,燥热的喉咙沙哑,反正也是梦,忍不住拉开裤子,干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往后顶,摄像头里只能瞥见一抹白,毕竟他浑身都白,贴的又紧,看不真亮。
林愈猛然吞咽口水,这个小混蛋也太大胆了,左右两边床上的人都醒着,他就敢这么赤裸裸的勾引自己,再是端方的君子也受不了,明知道应该拒绝,或者该找条绳子之类的把他绑住,让他这么撩人,可现实恰恰相反,他还没有所动作反应的时候,余栒已经熟门熟路的找到那根冰柱的肉棒,他可是专业看黄第一人,这么多年的g片不是白看的,有技术,也有胆量。
再说了,现实不允许他吃主角受老攻的大鸡巴,梦里还不允许吗?
终于可以释放自我,随心所欲了,就是没看到冰块儿的脸有点儿遗憾,不知道大猛攻长的丑不丑,丑的话,嘿嘿嘿,那就遮上脸干呗…
分开双腿把冰柱肉棒夹在股缝里,动情的磨蹭着,好舒服,真是凉快的,林愈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余栒爽的连连往后撞,发出的啪啪声让孟昳倏地回头。
林愈赶紧箍住余栒的腰,想停下罪恶的事,面前是孟昳打量的目光,身后也如芒刺背,小混蛋太能闹腾了。
唔,是谁偷走了我的冰柱肉棒,余栒憋着嘴脱口而出,“快给我吃大鸡巴…”
顾谈几乎立刻腾地坐起来,孟昳眉眼深邃的看眼林愈,转身下床走出帐篷。
林愈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却捂不住余栒的嘴,原本冰冰凉凉的一个人,像被高温融化了一样,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现在他还不知道,以后会被怀里这个小混蛋治理的服服帖帖,凶不得,冷不得,吵不得,气不得,只能宠。
顾谈从余栒爬上他床的时候就硬了,现在越来越硬,快要爆炸,还不如也喝一杯深水炸弹晕过去,偏偏余栒火上浇火,黏糊糊的又去蹭林愈,呼吸急促的带着潮气,“别走,我要…”
林愈这次反应快,差点摔地上,忙把余栒的裤子拉好,固定住他的胳膊反剪到身后,低哑的命令,“快睡。”
谭冀和袁淄的睡相非常好,唯独余栒,醉成这样还能脱衣服耍酒疯,余栒不舒服,哼唧几声看挣脱不了,骂骂咧咧的想,梦也欺负他这个炮灰。
这一晚上,三个清醒的人都没睡好,孟昳回来之后,顾谈去浴室,临近凌晨才消停下来,第二天一早,林愈挂着黑眼圈去给厨房熬醒酒汤,孟昳打下手,说话很客气,却又暗自较着劲儿。
这些余栒都不知道,他是被谭冀压醒的,谭冀头痛欲裂的栽到余栒的床上,压着他小腹提供叫醒服务,晨起最怕的就是憋尿,尤其昨晚喝那么多酒,余栒憋胀的性器半勃,手忙脚乱的推开谭冀滚到帐篷外。
解决完生理问题,顺便洗个澡,今天是集体约会日,虽然他是个没有老攻的炮灰命,但主打一个体现自我价值,然后走向人生巅峰。
回帐篷里的时候,谭冀已经恢复成往日惊艳的妖艳贱货,这次的风格偏暗黑系,眼影很浓,看上去有点像阴森恐怖的魔鬼,没忍住插嘴,“你是要去拍鬼片吗?”
是要约会去?还是要吓人去?
怎么整的神神叨叨的?
谭冀鄙视的竖起中指,“你懂个屁,这是潮流。”
余栒把衣服脱光,继续评价,“gay里gay气。”
谭冀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你不gay?你个生瓜蛋子…”
余栒眨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颤的人心痒,桃花眼惊诧的问,“你怎么知道?”
妖艳贱货故弄玄虚,过来亲了亲他额头上昨天被撞出来的痕迹,已经很轻了,也不疼了,眼神珍爱深情,嘴上吊儿郎当,“早晚破了你的处。”
余栒被他弄的心砰砰跳的飞快,不娶何撩啊,你个刺头儿。
袁淄也当着摄像头的面脱的精光,为的是吸取正在畅聊的某人注意力,果然,黑皮体育生的皮囊还是让人兴致盎然的,根本不顾及头顶的摄像头,大咧咧的展示自己胯下雄风,余栒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个赞。
谭冀啧了声,嘀咕一句,“卖肉可耻。”
显然,余栒最吃这套。
他跟着袁小狗出了帐篷,边玩边往厨房走,路上和顾谈打个招呼,擦身而过之后,余栒回头又看顾谈的背影一眼,莫名心空了下,顾谈沉默边缘的太让人心疼,眼里的忧郁掩饰不住,原本书里的纸片人他就喜欢疼惜,现实里饱满的人物更加深书里的印象,沉默寡言,郁郁不乐,仿佛万千愁绪如麻团般解不开绕不完,这种茕茕孑立的气质莫名就是戳中他的心。
袁淄揽住他的肩膀,“看什么呢?”
余栒收起心思,没关系,主角受后来会看到顾谈的好,也会心疼顾谈。
转眼又重新和袁小狗一起快乐的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