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碰这里应该不痒吧
“啊啊啊,被帅晕了,好一幅美男出浴图,好想摸一摸舔一舔,再干点成年人应该干的事…”
“虞美人腿抽筋了,不能比赛,哈哈哈,他输的可真冤枉。”
“妈呀,隔着镜头都被震撼到,这六个男人简直就是天菜,尤其谭妖精,他的耳链子真好看,不娘,反而很骚…”
“顾神太禁欲了,白纸一张的纯,看着他这张脸就食指大动。”
余栒更为直观,炽盛的阳光下,六个男人从海水里走过来,惊艳的久久不能回神,春心荡漾的差点把心脏跳出来,老攻们好帅啊,啊啊啊…
可惜,不是他的。
甯薇宣布,“这次游泳比赛的冠军是,林愈。”
诶?不愧是手拿大男主剧本的林老师啊,余栒兴致勃勃的盯着几个人的腹肌挨个瞅,滑落下来的水珠子让他干渴的直吞口水,太想摸一摸了。
谭冀脸臭的骂句脏话,冷冷的挡住余栒过火的眼神,“你看什么?”
妖艳贱货出水之后更艳了,像披着露水的花蕊,鲜艳多汁的柔嫩,余栒眼神亮晶晶的盯着他胸膛上的乳钉,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的,“看看不行吗?”
谭冀凑近了狠狠盯余栒一眼,“不准看别人,看我。”
太霸道了吧?余栒却亢奋的差点硬了,热血都升到头顶了,突然反应过来,艹,这个刺头儿,肯定是不想让他看主角受,哼,他就要看。
推开谭冀的肩膀,视线对准赢得冠军的主角受,意外的是,林愈好像也在看着他这个方向,只是不知道是在看谭冀还是他?
嗯,应该是谭冀吧,毕竟妖艳贱货真的太美了。
甯薇将林愈手中的球收回,“冠军的权利就是,可以同时邀请两位嘉宾共进午餐。”
两位?
故意制造修罗场,节目组真能搞事情,主角受的这些老攻们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林愈仍旧清清冷冷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整个人端庄严肃,“午餐是什么?”
甯薇指了指排练室那边的二楼,“在二楼海边餐厅,海鲜大餐还有各种蛋糕冷饮水果,你选择的两位嘉宾可以一起享用,其他人需要留守海岛。”
林愈嗯了声,又说,“海岛上应该只剩下玉米了。”
余栒一听,立刻眨眨眼,馋的流口水,他想吃海鲜大餐,不想啃玉米棒子。
但是主角受根本不会选他,哎哟,炮灰的命真苦。
果然,林愈抬手指向这边,“我选谭冀。”
余栒瞥眼谭冀耳边垂落下来的流苏,心想主角受今天要是不翻妖艳贱货的牌子,这幅耳链都白晃这么长时间。
谭冀却皱眉,回头和林愈对视片刻,起身走过去。
甯薇提醒,“还有一位。”
秦沾下意识用余光瞥眼余栒,他知道余栒的信投给了林愈,眸色越来越深,深如海底的藻。
余栒看高h的肉文基本上都奔着肉去,剧情还真就不记得多少,也不知道这次主角受会翻谁的牌子,唔,这几个老攻都好啊,秦大佬原配正房,顾谈禁欲神邸,孟昳温柔儒雅,袁淄男高小奶狗,选谁都不亏。
林愈捋了下头发,乌发雪肤,清婉恬淡,“我选,余栒吧。”
秦沾眼底的暗沉逐渐落入海底,没再看向余栒。
余栒直接呆住,呆愣的模样很可爱,翘着一绺头发,圆圆的眼珠乌黑乌黑的,像黑曜石的颜色,不点而朱的唇微微张着,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我?”
搞错了吧?主角受怎么会选自己这个炮灰呢?放着这么多的大唧唧老攻不选?
余栒低头看眼自己胯下的东西,嗯,毫无竞争力,就是比自己小的袁淄都那么一大坨。
林愈露出个笑来,笑容很浅,却让人浑身都暖融融的,余栒本身就快被晒化了,被这个笑弄的腿更软腰更酥,太没出息了吧,但架不住主角受有万人迷的buff叠满啊,谁都喜欢主角受,他周身萦绕一种悬崖峭壁的美,出水后琅玕美玉般的脸,清冷孤傲,文质彬彬,书香气浓厚,握着书卷的手如果握着自己胯下的东西…
“余栒?余栒?”
甯薇想把铜锣摔臭外甥的脑门上,“准备出发。”
余栒涨红着脸跟上去,边走边看着前面两个人的背影,抓了抓头发,他刚才在意淫什么?
憋了两辈子的处男到底为什么要上这个充满腐臭味恋爱的节目啊?让他看着主角受和妖艳贱货眉来眼去吗?工具人实锤。
林愈是不是觉得自己对他没什么想法,所以才拉来当挡箭牌,好吧,他有想法也没用。
但是能跟着去约会的确美滋滋,有海鲜大餐,还有冰淇淋,冰西瓜,冰可乐,他通通都要。
谭冀撑着下巴看余栒吃螃蟹,看的津津有味,林愈则戴着手套剥龙虾,余光看见消灭大半的食物,把盘子里剥出来的虾肉推过去。
全程没有交谈,只有余栒咀嚼的声音,等他吃饱喝足之后才发现太安静了,窗外的海浪声扑过来,咬着吸管干脆帮妖艳贱货助攻,暗道自己的心地真善良,冲着谭冀眨眨眼,你要记得我的恩情啊。
“你的耳链流苏真漂亮。”
余栒说完,又加了一句,“乳钉也好看。”
毕竟这两个可是今天妖艳贱货能够取胜的法宝,余栒冲着林愈偏了下头,“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很有性冲动啊?反正他很有,光一个乳钉就够色情的,加上耳链的流苏就更骚浪了。
林愈不带任何表情的说,“你很喜欢吗?”
谭冀霎时抬头看向余栒,眼神利刃锋锐,似乎很在意他的回答。
余栒大大咧咧的吸着冰可乐,好爽,“当然,我都想舔一舔谭冀哥的乳钉。”
谭冀双眼立刻璀璨发亮,半晌才克制住,语气故意拿捏,保持自己精致大美人的表情,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我的身体只有恋人才能舔。”
余栒了然的嗯出声,这是当然的,只有主角受能舔呐。
谭冀看他没有任何表示,霎时不高兴,挂脸的问,“你嗯什么嗯?”
余栒抬起眼,不明白妖艳贱货为什么化身疯狗乱咬人,再看眼林愈的表情也不怎么美妙,回想刚才的对话,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他说了什么招惹两个人都不高兴,好奇怪,算了,给他们留出来独处空间吧,“我去上厕所。”
情况不妙,走为上计,没去厕所,反而到一楼排练室待着,空调的风很舒服,干脆躺在地板上睡一觉。
等余栒一走,林愈把手套摘掉,“我去洗手。”
谭冀坐在椅子上皱眉,也想跟去卫生间。
林愈在卫生间没看到余栒,到楼下发现排练室的门敞开条缝,走过去一眼就看到瘫在地板上闭着眼的余栒,咔嚓锁上门,朝着雪白的人影走过去。
余栒热得慌,把背心脱了当枕头,短裤的裤口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腿根,脸颊还带着潮红,胸膛的红樱粉嫩嫩的可爱,听见动静睁开眼,“林愈?”
主角受不和妖艳贱货酿样酱样,跑来找他干什么?
林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冷的像羊脂玉雕刻出来的大慈大悲的菩萨,没有情欲,没有欲望,这样的人才该露出来被情欲折磨的忍耐不住脆弱痴迷的表情,肯定骚死了。
都怪自己撞号了,否则也要攻一攻这个极品清冷受。
“不是去卫生间吗?怎么来这儿躺着?”
林愈的笑浮于表面,这句话听起来不怎么对劲儿,余栒坐起来,垂着头不敢看对方,“啊,那个,我吃饱了就困,而且楼上太热,我都出汗了,就下来吹一吹。”
解释的越多,越感觉出来他的心虚,主角受的下一句话直接治他于死地,“不会是不想和我一起呆着吧?”
余栒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我是真的困了,很困。”
为表示自己所言非虚,赶紧打个哈欠,捂着嘴,泪眼朦胧,这幅模样更加勾人了。
林愈穿着白衬衫,听他这么说,抬手解开两颗扣子,也躺下去,“那你睡吧。”
余栒尴尬的扭头看向已经躺下去的主角受,怎么感觉他攻里攻气的,“那个,你不管谭冀了吗?”
谭冀那条疯狗要是知道,自己和主角受背着他在一楼一起睡觉,不会发疯吗?
他有点怕怕的。
林愈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是困了?困了就别管别人了。”
那不是别人,是你的大美人老攻喂。
余栒的小脑袋瓜儿东寻思西琢磨的,忽然感觉后腰被触碰了下,立刻回头看向林愈,林愈的手指还放在他腰窝的位置,神色不变,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波动,清冷淡漠的直述,“你出了很多汗,这儿都湿了…”
腰窝的位置很敏感,余栒耳朵尖蹭地红透,往旁边躲了下,可那双手如影随形,指尖凉凉的,被碰触的肌肤酥酥麻麻的通着电,喉咙里压制不住的想发出呻吟,偌大的排练厅,暧昧滋生,“你,你别碰我,痒…”
他想躲开,却被林愈强势的扣住一侧的腰,惊讶的看过去时,主角受却轻轻地说,“我碰这里,应该不痒吧?”
余栒记忆里的书中主角受就是林愈,禁欲疏离,彬彬有礼,颇有名士风流的气度,舂容大雅之人,尔雅温文。
可此刻,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居然箍住自己的腰用指腹暧昧的仔细摩挲着,余栒脸颊烫的能烙熟鸡蛋,“别,你别,碰,我…”
我硬了…
他可是老处男,一被撩拨就硬邦邦的竖旗,更何况是书里最清冷孤傲的主角受,唔,他的手指都香香的,一股紫罗兰的香,充满性冷淡的风格,而且他的指腹很凉,在炎热的夏天被碰触简直太解渴了。
林愈翻身面对着他,露出一双狡黠的狐狸眼,目光悠然的看向怀里似被雪堆出来的人儿,柑橘香沁人心脾,软绵腻滑,爱不释手的揉,忽然贴上去,“这么痒吗?那这样呢?”
说完,余栒感觉后腰贴上个湿湿滑滑的东西,扭头一瞧,登时吓的直打哆嗦,想跑却被林愈一把按住了整个人压上去,心脏砰砰砰的跳到嗓子眼儿,快疯了,主角受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去撩拨谭冀,过来舔他的腰?
这个剧情到底哪儿出了错?他是炮灰啊?
难道高h文里主角受连炮灰也不放过?炮灰的剧情也淫乱不堪吗?可他不是大猛攻啊?他只适合躺下做受的…
正想着,林愈已经一口叼上他的乳尖,短裤里的性器也被握住,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对方掠夺,余栒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弓着身体想推他,出口的拒绝却像是叫春的猫,痒的人骨头缝都酥,又哑又甜,“唔,啊,你,别,你干什么…”
趴在他身上的主角受用这张脸持靓逞凶,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最漂亮的是那双多情如水的眼睛,若细细观察,眸底晃动的光分明凉薄到无欲无求,动作却在色情吸他的奶子。
余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这么敏感,舌尖卷着乳头重重吮吸的时候,血液都沸腾了,烧的他浑身滚烫烫的热,胯下的性器被林愈用手握住撸动,他的身体很凉,凉丝丝的,贴上来很舒服,林愈专注的舔着胸口的乳头,却问,“你和秦沾拍床戏的时候,被这么舔过胸吗?”
耳朵里嗡嗡的,听清后竟然将胸口挺的更高,像是故意把奶子送进林愈嘴里,让他吸的更快更深一样,“没,没有。”
林愈却不满意,继续往上舔,舔到锁骨,舌尖留下一串糜色的水迹,“这儿呢?”
余栒低头时正好撞见主角受眼里滔天的情欲,瞳孔里的艳色像草丛中嫩绿的青蛇,正在优雅慵懒的进食他的猎物。
这个眼神把余栒搞的立刻就上头了,头脑发热的伸手抓住林愈后脑勺,手指插入茂密的发丝里,随着他的动作喘息不停,“你,你刚才喝酒了?”
要不然,主角受为什么会突然发情?
余栒大腿那儿分明感觉到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惊讶的想,主角受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有这么大的东西却不当攻,也太亏了吧?
林愈撑起身体,唇瓣似乎也沾染了水,亮晶晶的,用冰凉的指腹点他的锁骨和喉结,“回答我,这儿和这儿,都被他碰过了吗?”
被点到的肌肤像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细细痒痒,而且林愈的体温偏低,指尖冰冰的,凉爽爽的让余栒舒坦的发出喟叹,好舒服。
“没有。”
余栒也看向林愈,这样的林愈真的让人想入非非,衬衫的扣子散开几颗,露出大片胸膛,从他这个位置还能看到粉嫩的乳头,绷紧的腹肌,再往下,那根东西抵在他腿上,一蹭就热热的,烫烫的,真的很大。
林愈的指腹沿着下巴转移到嘴唇上,和余栒对视,身下的人长着一双天生含情似的桃花眼,风韵勾人,眼神更冷,淡漠的说,“这里被秦沾碰过了…”
那天排练的时候,就在这个排练室里,余栒和秦沾接过吻。
余栒瞳孔放大,林愈惩罚性的揉搓着他的唇珠,把唇瓣蹂躏的更红,才再次低下头吻他的胸膛。
怀里的人很软,很香,软绵绵的,甜糯糯的,肌肤腻滑雪白,舔一下就变得粉红绯色,胸口的乳尖和乳晕都很漂亮,顺着往下,转着圈的舔圆圆的肚脐,声调正经的像在学堂上讲课,“这儿呢?”
隔着短裤,林愈捏了把余栒的性器,硬邦邦的很有精神,“说话。”
余栒被林愈这幅充斥着情色的模样勾的魂都飞了,主角受太蛊了,粗重的喘息着,支撑身体坐起来盯着他,“没有。”
话音儿刚落,短裤就被一把拉开,胯下的东西腾地蹦出来,因为今天没有排练室的镜头,所以工作人员也没安装摄像头,余栒眼睁睁看着林愈把他胯下的东西吞下去,肉眼可见的整个人变得羞红起来,眉眼含春,秀色可餐。
他还是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甸的伏特加味道,人鱼线摸够了,手指朝着裤缝边缘去。
刚拉开,就被一只手攥住,浸骨的冰冷,冻的余栒一哆嗦,缩着想收回来,却感觉后腰也贴上了一处冰凉。
林愈绕到床这一侧,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小混蛋的手就快伸顾谈的裤裆里了,忍不住狠狠舔了下后槽牙,玕美玉般的容颜上,隐隐浮现愤怒,他很少有情绪波动,像个精准的机器人,无欲无求,可他之前就见过余栒。
余栒来听过他的课,和朋友一起,下课后急匆匆的跑远,关注一个人本身就没什么道理,那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学生,过不了那道坎,也不曾打听过他的名字,只是偶尔会被他的笑晃下神,再之后,很久都不曾看到他。
没想到,会在这个综艺里见面。
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参加什么恋爱综艺,迫于母亲的威压,本想呆几天就走,但是现在,他想,自己应该勇敢追求,总不至于到这一步还迟疑,否则,可就真和这个人无缘了。
林愈的手,林愈的身体全部是凉的,最初的不适应之后,余栒就舒服的哼唧,好凉快,他太怕热了,转身扒在林愈身上,凑到他胸口像条小狗一样闻着味道,甘甜的紫罗兰香,禁欲又迷人,梦中还在挣扎,到底是选紫罗兰,还是选佛手柑呢?
唔,小孩子才做选择,干脆两条腿同时用力,骑在两个人的腰上,双手一抓,我全都要。
“深夜福利要来了吗?”
“虞美人真的猛,3p走起来…”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快支棱起来。”
“虞宝宝好美啊,那双腿白的反光,我们孟大检察官还单着呢,一起来好吗?”
“不偏不向,别厚此薄彼,给我们孟大检察官个机会…”
“虞美人绝对是综艺妲己,斩女又斩男。”
帐篷里横向摆放七张床垫,距离都不算特别远,而且很矮,所以余栒才能顺利的滚来滚去,顾谈被他压在床垫上,林愈被他压在床垫下,两条腿横跨在两个人的腰际,劈成一字马,弹幕里的粉丝忍不住开黄腔,这个姿势太好进了。
林愈嘴唇抿的紧,他是因为一个吻分了神,被余栒得逞,柑橘香混合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脸颊边,余栒的吻很轻,软绵绵的像棉花糖,轻轻一触,却让人浑身都流淌着电流,又甜又酸涩,甜的是余栒无意识的亲密,酸的是怀里的人并不清醒。
余栒贪恋的抚摸顾谈的腹肌,却忍不住整个人往林愈怀里蜷缩,真凉快。
可,凉快没有很久,他就天旋地转的升到空中,咂咂嘴,不情不愿的嘀咕,我的腹肌怎么不见了?
林愈将人打横抱起来,瞥眼摄像头,周身气息冷冽寒螀,往下放的时候,余栒不肯松手,像条八爪鱼一样扒着他的衣服,努嘴往胸膛上黏,低低的软糯糯撒娇,梦里的腹肌已经没有了,自动冰块不能再消失,笨拙的舔着林愈的胳膊,“不要,我的…”
余栒睡相真的太糟糕了,放任他自己这样肯定不行,林愈索性陪着他一起躺下,得手后的余栒又来劲儿了,转过身背对着冰块儿,挺着滚翘翘的小屁股往里边拱,薄薄一层短裤拢出丰腴的形状,软乎乎的紧紧贴在男人胯下,只磨蹭两下,那处就鼓起来一个肉棒的形状。
哇,好大一个肉棒,肉棒也是冰的吧,插进来肯定很爽。
余栒舔了舔嘴唇,燥热的喉咙沙哑,反正也是梦,忍不住拉开裤子,干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往后顶,摄像头里只能瞥见一抹白,毕竟他浑身都白,贴的又紧,看不真亮。
林愈猛然吞咽口水,这个小混蛋也太大胆了,左右两边床上的人都醒着,他就敢这么赤裸裸的勾引自己,再是端方的君子也受不了,明知道应该拒绝,或者该找条绳子之类的把他绑住,让他这么撩人,可现实恰恰相反,他还没有所动作反应的时候,余栒已经熟门熟路的找到那根冰柱的肉棒,他可是专业看黄第一人,这么多年的g片不是白看的,有技术,也有胆量。
再说了,现实不允许他吃主角受老攻的大鸡巴,梦里还不允许吗?
终于可以释放自我,随心所欲了,就是没看到冰块儿的脸有点儿遗憾,不知道大猛攻长的丑不丑,丑的话,嘿嘿嘿,那就遮上脸干呗…
分开双腿把冰柱肉棒夹在股缝里,动情的磨蹭着,好舒服,真是凉快的,林愈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余栒爽的连连往后撞,发出的啪啪声让孟昳倏地回头。
林愈赶紧箍住余栒的腰,想停下罪恶的事,面前是孟昳打量的目光,身后也如芒刺背,小混蛋太能闹腾了。
唔,是谁偷走了我的冰柱肉棒,余栒憋着嘴脱口而出,“快给我吃大鸡巴…”
顾谈几乎立刻腾地坐起来,孟昳眉眼深邃的看眼林愈,转身下床走出帐篷。
林愈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却捂不住余栒的嘴,原本冰冰凉凉的一个人,像被高温融化了一样,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现在他还不知道,以后会被怀里这个小混蛋治理的服服帖帖,凶不得,冷不得,吵不得,气不得,只能宠。
顾谈从余栒爬上他床的时候就硬了,现在越来越硬,快要爆炸,还不如也喝一杯深水炸弹晕过去,偏偏余栒火上浇火,黏糊糊的又去蹭林愈,呼吸急促的带着潮气,“别走,我要…”
林愈这次反应快,差点摔地上,忙把余栒的裤子拉好,固定住他的胳膊反剪到身后,低哑的命令,“快睡。”
谭冀和袁淄的睡相非常好,唯独余栒,醉成这样还能脱衣服耍酒疯,余栒不舒服,哼唧几声看挣脱不了,骂骂咧咧的想,梦也欺负他这个炮灰。
这一晚上,三个清醒的人都没睡好,孟昳回来之后,顾谈去浴室,临近凌晨才消停下来,第二天一早,林愈挂着黑眼圈去给厨房熬醒酒汤,孟昳打下手,说话很客气,却又暗自较着劲儿。
这些余栒都不知道,他是被谭冀压醒的,谭冀头痛欲裂的栽到余栒的床上,压着他小腹提供叫醒服务,晨起最怕的就是憋尿,尤其昨晚喝那么多酒,余栒憋胀的性器半勃,手忙脚乱的推开谭冀滚到帐篷外。
解决完生理问题,顺便洗个澡,今天是集体约会日,虽然他是个没有老攻的炮灰命,但主打一个体现自我价值,然后走向人生巅峰。
回帐篷里的时候,谭冀已经恢复成往日惊艳的妖艳贱货,这次的风格偏暗黑系,眼影很浓,看上去有点像阴森恐怖的魔鬼,没忍住插嘴,“你是要去拍鬼片吗?”
是要约会去?还是要吓人去?
怎么整的神神叨叨的?
谭冀鄙视的竖起中指,“你懂个屁,这是潮流。”
余栒把衣服脱光,继续评价,“gay里gay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