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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花X着上翘的

 

很久没有人这样吻她。

那吻温柔悠长,缠绵细腻,根本不像初次接吻的人,明彗当然不知道,仲春用自己的虎口认真练习过。

「在床上,嘴不是用来闲嗑牙的。」他离开她的唇道。

明彗被吻得娇喘连连,身子发软,小手贴在他胸膛上,仲春抓起那手,从手腕慢慢地吻到香肩,轻轻咬住锁骨。

只是这样,明彗竟然产生过电般的酥麻。

「说了要疼你的。」

他在她耳畔絮语,她敏感地轻颤。

跟大柱是场狂风疾雨,可是仲春却一点一点搔弄着她,让人更难耐。

隔着薄衣,他吮上她犹未绽放的乳尖,布料晕出两团暗色水渍。

「嗯」明彗溢出猫般的浅吟。

仲春脱去她全身的束缚,玉白软腻的胸脯上,两点嫣红已因方才挑逗微微立起,略带粗砺的男人掌心,按上娇嫩绵峰,缓缓搓揉抚慰。

天光未暗,仲春细细观察着明慧的表情,调整自己的力道。

女人半闭着眼,细眉轻蹙,妩媚动人。

仲春又含住挺翘蓓蕾,用舌尖打圈,明彗就娇娇柔柔地细吟起来。

这样品玩着双乳,约莫一两刻钟,仲春才放开,明慧已经流出许多滑腻的爱液,私处也发烫充血,这是想被进入的讯号。

她用脚勾住男人的臀示意,可是仲春没有行动。

「我想让你快活。」

他推开被子,抓着她脚踝往两边一分,暴露出翕张娇颤的花穴。

那种害臊的感觉又来了,明明跟大柱都做过了,又曾为人妻,可是在仲春面前,她就像处子一样娇羞。

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对他比较有感觉,也可能是,仲春虽然外表无害,但在精神上却是彻底纯粹的阳性,遇到他,她好像就只能成为被征服的阴性。

一黑一白的太极。

明彗想叫他不要看那边,可是又希望他看,甚至渴望他亲吻、蹂躏,尽情地玩弄她的花穴。

这种莫名其妙的矛盾想法,让她有种身心俱燃的焚烧感,很热,但不只是生理上的热,心也像要沸腾。

在仲春的视线下,花穴收缩的速度变快了,明彗甚至能感觉到,穴里的水慢慢地往下流,流过会阴,浸湿她臀下的床单。

做点什麽吧!她在心里这样哀求。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仲春的阿爹们,曾教过他侍候女人的各种诀窍,他集中精神回忆了一下,就剥开两瓣潮湿软嫩的蜜唇,吮吻那甜蜜的蕊心。

虽然是极其温柔的舔舐,明彗却差点被弄疯了,只觉得不停被温暖滑软之物爱抚着,偶尔,阴蒂还被轻咬,痛之後是尖锐的快感。

昨晚她跟大柱是做得酣畅淋漓,可是现在,她像只饥渴的母兽,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伤,只盼望被插入。

「进来进来好不好」她开口求仲春。

「不能,还没消肿,红着呢。」

仲春嘶哑着嗓子,用指腹小心地抚摸穴口那两片柔弱细小的嫩肉。

他何尝不想进去,何尝不想跟自己的媳妇洞房,可是她昨天被折腾成这德性,早上看到那可怜至极的红肿娇穴,上头不但有细小的撕裂伤,入口还被插得无法闭拢,断断续续流出稀白的混合物,就知大柱整夜都没放过她,不知干得多狠。

说不好里头都有伤口,只休息一日是不会好的,怎能再让她伤上加伤。

大柱不懂怜香惜玉,他可不是。

「进来吧,求你。」明彗都带上哭音了。

仲春还是摇头。

「那我不跟你睡了」

她竟然真哭了,肇事者点燃她一身火,却弃之不顾,明彗难受得踢了仲春一脚,摸索着衣物要起身。

「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哭。」

仲春拥住她,把手指探入那湿淋淋的密地,明彗更气了。

「不要手指!要肉棒!」

她好歹也算个有气质的女人,跟前夫做爱时也不太常淫声浪语,哪想到有天会这麽粗鲁地讨要男人性器。

仲春也被她吓一跳,手就僵在她腿间。

明彗管不了那麽多,往仲春的裤裆一摸一探一抓,拉了过来,再用两脚盘住他,像猪笼草吃小虫那样,把那坚硬的东西吸进了她体内。

「嗯」

「唔!」

乍然被充实了空虚的秘径,明彗满足地叹息,仲春尺寸虽然一般,可是形状极佳,一进去,就顶住敏感处,让她舒服极了。

仲春也被那丝滑软腻的触感撩得低呼,他在沐浴时,自己弄了两次,就是怕忍不住要了明彗,结果费尽心思,还是逃不出这强大的诱惑。

怕把那些尚未癒合的伤口又弄破了,仲春竭力自控,只徐徐地动。

明彗被这温柔又可恶的节奏,折磨得死去活来,腻吟不断,满心想被又狠又快的重插至花心。

「快快一点」

「我也想。」

话虽如此,仲春仍怜爱地望着她,没增半分速度。

「我,我不痛你用力点插啊!」

明彗丢弃了无谓的面子和尊严,花穴深处柔媚激烈地吸吮着上翘的龟头。

即便被这样淫浪勾引,仲春也不为所动,明彗挣扎起来,试图要把男人压在身下好自给自足,可身娇体软不事生产的她,哪是健壮农夫的对手。

「你不用力,又不让我自己动,那乾脆出去好了!」

太有自制力的男人,在床上真是让人挫败又愤怒,明彗终於忍不住耍起性子。

仲春见她这样,忽然伏下身子抱住她低语。

「我想的是,跟你长长久久,等养好身子,自然让你尽兴。」

「可你说会让我快活的嘛!你不用力点,我没快活到」

明彗慾火焚身不上不下,也或许是被这三个男人宠坏了,这时任性得不可理喻,这是她跟前夫在一起时绝不可能发生的。

仲春不是巧言善辩的人,用吻封缄了她的不满,出手揉弄花蒂,帮助她高潮。

高潮後,花穴依旧不满足,一缩一吸的引诱着男人击捣。

「里面里面还要」

明明都意识空白了,还不死心,明彗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怎麽就没看出你是个小饿鬼?真比林子里的狼还馋。」

仲春摇头苦笑,拍着女人的背脊安抚,一想抽出肉棒,明彗就不高兴地咕哝,结果整晚,他都只好把那根肿胀不堪,不敢抽动又不能发泄的可怜家伙,直挺挺地泡在那泉蜜汪汪的肉井里。

对於小四,明彗最感谢的,就是他善待fsh。

从开始收费,这个故事肉不多,但美食很多xd

棉云是被暖醒的,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小卜抱着她,少年的身躯极烫,被窝里热呼呼的。

「你救了我吗?刚刚,还以为要冻死了。」

「云姨怎、怎麽会跌在那儿?」小卜的脸有些红。

「我贪看雪景,被雪块砸到头了。」棉云伸手摸摸後脑。

「没砸到前次的位置吧?」小卜有点担心地问。

「什麽?喔,没有啊。」

棉云差点忘了,她骗过小卜自己因为跌倒撞到头而失忆。

小卜的体温很高,但棉云觉得很舒服,过了半天才发现两人没穿衣服,肉贴着肉,小卜那里也硬硬的顶着她。

她轻轻移动一下身体,小卜好像马上发现她注意到他的生理反应,这才松开了一直抱着她的手,胸膛退开半个拳头的距离。

「我,我是为了救你,不是故意」

「我知道,谢谢你。」

虽然棉云看起来适应了新环境,但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空这件事,一直让她心中有很大的不安,如果没有小卜,她大概会因为失魂落魄精神不济,而被何婶赶出梁家也说不定。

小卜的怀抱让她觉得很安稳,很放松,棉云不想离开,而是用手环住小卜,把自己的身躯又贴上去。

少年反而不敢动了,女人柔软又柔弱,可是环抱他的手臂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棉云感觉小卜有些僵硬,就轻轻拍拍他背。

「不是讨厌云姨这样抱你吧?」

「不、不讨厌。」

何只不讨厌,其实是很喜欢,只是小卜怕自己失了分寸,即使下头胀得都疼了,也没勇气造次,棉云已经醒来,不是刚刚那个需要帮忙取暖的虚弱女人,他正在想要多久才能熬过这甜蜜又痛苦的拥抱,下头忽然被轻轻握住了。

「是不是很难受?」棉云问。

小卜的心飞快地跳起来,这代表什麽?云姨是什麽意思?为什麽握住他那里?

「谢谢你救了我,我可以帮你。」棉云轻声又说。

「唔,好,不,不对,这事儿,要,要跟喜欢的人才好。」

年纪轻轻的小卜自然不是什麽圣人,但乡下人心思比较单纯,跟自己的媳妇才能做这种事,也是他根深蒂固的观念。

「哦。」

棉云说不上来那种滋味,好像是有些失落,她把手给放开了。

「云,云姨喜欢我吗?」小卜忽然问。

喜欢吗?小卜对她来说是定心丸,又是救命恩人,个性也好相处,还保留着少年的可爱与稚气,但工作又挺认份的,不然管家也不会爱用他。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棉云反问。

「以前没细想,今天,今天觉得,是喜欢的,往後应该,还会更喜欢。」小卜想了想,很慎重地回答。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两人可能就维持着淡淡的暧昧,甚至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大概不会去想跨越十多岁的鸿沟。

棉云觉得小卜很诚实,她欣赏他这样的态度,如果小卜随便就把很喜欢这种话说出口,那她反而会觉得小卜就是个小鬼头小屁孩,但显然小卜比她想得成熟多了。

「我想,我也是,跟你一样。」

「嗯。」

小卜简单的回应里,却有明显听得出来的欣喜,随着那声嗯,他把手也落到棉云的腰上,轻轻放着。

两人最终什麽也没做,小卜挺着充血的家伙跟棉云相拥许久,最後是棉云担心他这样憋坏了不健康,才主动起身穿衣离开他房间。

棉云一出去,小卜马上大大松了口气,原先他硬得发痛,想着等棉云离开就要自己弄出来,没想到她人才走,下头那根不听话的家伙马上像泄气的皮球消下去,他也就没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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