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如果说先前律师小伙伴是看宁珏情况不好,才这样劝他的,到了现在,已经完全从许家的糖衣炮弹中清醒过来了。
许家并不是做慈善的。
何况,退一万步想,苏彻寒进监狱进的这么蹊跷,难道对方就没有半点怀疑吗?
“那你的合同怎么办?”
宁珏想了一下:“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我。”
“谁?”
“许留月。”
宁珏即将过生日,许家准备邀请他来做客。这件事许母原本是瞒着许留月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还是被许留月知道了。
“妈,你没搞错吧?真要他来家里?”
情况发生了变化,许留月从偷偷对付宁珏,再到现在许家不得不倚仗宁珏。
道理虽然都懂,但许留月仍然会觉得不爽。
非但如此,他还知道上个周末,父亲宁遇水去找宁珏了——
他爸原本是最爱他的,可现在却不得不分给另外一个人一半。
“真晦气。”
在家里待着不舒服,许留月到了俱乐部去训练。虽然在转会期没什么事,但曾经理专门给他找了一位职业的中单选手教他比赛上的诀窍。
“如果whale愿意教你就最好不过了。”曾经理叹息道。
许留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到了训练室,那位教他的选手已经到了。
对方与他lo了一番之后,又换了打野的位置,与许留月一起双排。
两人赢了不少。
“我看过你的比赛,其实你挺有天赋的。”虽然收了别人的钱,但这位退役的职业选手说话仍然算是犀利。
“但是你意识太差了。”
许留月是少爷脾气不错,但也不是听不懂人话,何况这位新师傅带他赢了不少,在他说他意识差时,更多也是惋惜。
就好像他解决了意识的问题,水平就能够飞跃到更高一个台阶一样。
“您细说。”
职业选手仔细地为许留月讲了不少知识和内容,最后鼓励道:“你若是这些理解了,当一个一线队伍的中单是没有问题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正面地、客观地赞扬自己的游戏水平。
许留月顿时从低落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眼睛亮了亮。然而,下一秒,他又听对方说道。
“不过,你们俱乐部有whale的话,你恐怕还得和他多学学。”
whale,又是whale。
纵然自己的水平已经提升了许多,但whale这几个字母仍然像是横亘在眼前的大山,无法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