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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T一口

 

他的呼吸声沉了沉,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抓揉她的奶子,她舒服得挺起胸,主动献给哥哥玩,还嫌不够,直接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一丝不挂的把自己展示在主人面前。

她的舌尖追逐着他的手指,想讨好他到想要舔尽他身上每一处,一想到哥哥鸡巴的味道她就直流口水,失态到像个痴女,哥哥的膝盖顶进她的双腿间,研磨她早就被淫水浸湿透的屄肉,她双眼无神仰起脖子咿咿呀呀,爽得大脑都断了线。

“变成痴女婊子了,”脸颊被拍了拍,她只听得见哥哥温柔的叹息声:“仅仅是这样就要高潮了吗?那等会儿会把你插坏的……臭婊子。”

她瞳孔紧缩,屄肉抽搐,哥哥顶在她腿心的膝盖甚至没有多施力,她就自觉的抵达了高潮——仅仅是因为被哥哥骂了一句。

“呵……”

哥哥被她身体的失态反应逗笑了,松开腿,一下一下扇打她的下体,抽得她屄水飞溅,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哪能承受这样的扇打,她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把双腿继续大打开着给哥哥扇屄,腿肉颤抖,哀嚎连连。

“对不起主人,是贱逼太没用了,请主人责罚,呃——咦咦咦,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对不起没用的贱逼又要被扇高潮了,主人我爱您,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啊!!!”她被反复到达的高潮冲击着大脑,口不择言,流着口涎尖声叫了出来,露出了最下贱谄媚的样子,她现在哪还算是人,只能算只发情的雌畜,只想跪伏在他的身下挨肏,不,不仅是挨肏,就连只是被他打都会幸福到目眩神迷直接高潮了,就心满意足了……她流着眼泪恍惚的想,泪水都糊了满脸。

感受到了她的全然接受,而非抗拒,江彧便没有停下来哄她,而是轻轻松松把她在床上翻了个面,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都深深按在床上。

流出来的眼泪和口涎都蹭到床单上了……她失神的想,却也顾不了太多——因为下体瞬间被肉刃刺穿,她发出一道高亢的尖叫声,撅着屁股,双手前伸用力的抓床,力气大得快把指甲都劈断了,不是因为很痛,而是因为……怎么会这么爽啊?

太爽了……饥渴已久的媚肉层层叠叠吮吸着肉棒,贪婪得如同久旱逢甘霖。她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哆嗦,而快感有时候跟痛感一样,太过剧烈都会让人下意识的去躲避,她的屁股扭了起来,双腿也试图向前爬,又被哥哥拽住脚裸向后拉,她哭着求他:“不行了主人……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唔——”

“闭嘴,贱货。”

他好像料得到她求饶这一环,为了避免她继续哀求他会心软,手上施力,紧紧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死死按在床上,让她只能艰难的发出一点“唔、唔”的呜咽声,江彧明显察觉到在自己的辱骂下,妹妹的骚穴反而绞得更紧了,他忍耐的低喘了几声,按着她的腹部沉腰抽送起来。

脸被深深的埋在被褥里,又挤又闷,五官都要爽变形了……她艰难的呼吸着、大口喘着气,窒息的压迫、求生的欲望还有身体被鞑伐着征服的快感,一齐向她涌来,她只能浪叫着用指甲把床单抓得更紧更紧,连手指上传来的痛感都快要忽略不计了……

“手松开,不准抓。”哥哥在她身后冷声说:“指甲不想要了?”

她浑身一颤,清醒了一点,自觉松开了泛白的指尖,但这种短暂的清醒很快被哥哥的下一次顶撞无情的击溃了,她崩溃得再次尖叫起来,不敢再用指甲抓,就手握成拳用力的锤着床,一下又一下。

好爽,又好难受,甚至感觉自己要被肏到尿了……她哭着求他:“哥哥,不行了,要尿出来了,不要在这里尿出来,不要不要……”

青年笑了,柔声说:“就在这儿。”

“不不不——”她嘴唇颤抖,拼命的摇着脑袋,用最后一点仅存的羞耻心试图抗拒他。

青年“啧”了一声,状似很烦恼的叹息着,又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脸深深按在床上,让她再也发不出求饶的声音。

他激烈地在她痉挛的甬道内抽送,扇她的屄肉,掐她红透熟透的阴蒂,搔刮她的尿孔,直到她发出深埋着脸也掩盖不住的“啊——”的一声惨叫声。

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泄了出来,她理智全无,抽搐着泄身,淫水混合着尿液,从腿心处蜿蜒而下,他每插一下,她就抽搐着泄得更多,跟个反复被打开开关的水龙头一样。

“母狗尿得真多,好乖好乖。”他温柔的爱抚她的头颅,像个最宽容慈爱的主人。

她忍不住痛哭失声,羞耻、惭愧、还有一种被温柔的宽恕了似的释怀感,青年也任她哭,只是柔声吩咐她:“把手伸到背后来。”

她把两只手往后伸,被他用手攥在一起,像是个跪着铐上手铐的犯人,涕泗横流的脸还深深埋在床上,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微微起伏,她再也逃不掉了,当他拽着她的双手强硬的往后拉时,她如同弓弦被绷起,不得已的抬起头和胸腹,露出爽到五官扭曲的脸。

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一张五官扭曲到丑陋的婊子脸,心里充满了自轻自贱的淫荡快感,一想到自己这幅贱样可能会被哥哥瞧见,她就爽得屄肉抽搐,双腿夹紧。

肉刃逐渐破开层层叠叠包裹的媚肉,探向更狭窄、更深入的地方,她紧咬唇瓣,汗水都要下来了,心里在尖叫,不行的不行的,已经被撑满了,再撑要坏掉了,真的坏掉了……

察觉到她屄肉缩紧,身体抖得厉害,他执起她的手,让她自己用手摸向他们的交合处。

“……哥哥?”她有些害怕,更多的是疑惑。

“宝贝你摸摸呢?哥哥还没有完全进去。”他柔声安慰她。

她抖着手去试探着抚摸,用手指丈量,是了,哥哥还有好一截根本没有插进来,可是她……她感觉自己都被插到头了。

“放松点,小乖。哥哥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哥哥吗?”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小声回答:“相信……”

“再下去就会顶到宝宝的子宫口了,可能会把子宫颈顶开,会痛的。小狗想要主人顶你的子宫吗?”他给她顺着长发,温柔的问她。

“嗯……想……”她红着脸,补充道:“想要把主人的肉棒全部吃下去,想要主人肏我的骚子宫。”

青年低低的笑了,柔煦如春风。

肉刃还深深插在她的穴里,他把她翻了个面,穴肉绞着肉棒旋了一圈,她忍不住惊呼一声,见哥哥欺身上来,紧紧的抱着她,微笑着注视她说:“这个时候哥哥一定要抱着小狗,一点、一点都不想错过小狗脸上可爱的表情。”

什么可爱啊……明明会爽得跟个痴女一样流口水……她害羞了,想捂住脸,又想听哥哥的话,一时为难,只好伸手轻轻环住哥哥劲瘦的腰身。

“乖宝宝。”他摸摸她的头:“哥哥要开始了,乖孩子要放松一点,对吗?”

对……一定要放松一点……一定要跟哥哥融为一体……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逐渐双目涣散,流着口涎,把双腿尽力张开到极致,来方便自己被屄穴所属的主人肏弄。

灼热的肉刃在体内越挤越窄,那种酸痛涨鼓的感觉也逐渐变得不可忽略,她忍不住蹬腿,然后被压制住了,想尖叫,嘴巴也被他预判似的吻住,唇齿交缠,交换唾液。

要乖一点……一定要乖……她脑海里重复着,像是自觉在给自己洗脑一样,随着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崩断,她感受到自己稚嫩的宫颈口也被哥哥挺身用力顶开了。

“呜——”她哀叫着引颈受戮,只觉得浑身湿热,胸口雪白的皮肤都晕染开一片潮红。

脑海里噼里啪啦放着烟花,紧致的宫腔紧紧的吸吮着龟头,甚至费力拔开时还会发出“啵”的一道水声,不舍似的,腔壁颤栗着,期待着下一次的贴合。

他再次彻底深入,揉按她鼓起的小腹,与她耳鬓厮磨,呢喃私语。

“感受到了吗,小柠。”他在她耳边轻轻说:“哥哥现在跟你离得好近好近,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过,哥哥很开心很开心,就在这一刻死了都愿意。”

哥哥掐住她的腰,用力撞击起来。

她已经泣不成声,只知道紧紧抱住哥哥,双腿大开迎接他凶狠的开凿,撞击声、媾合的水声快要把她双耳淹没,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倒是哥哥还有闲心帮她捋捋脸颊上汗湿的发丝,亲亲她的脸颊,一边发狠似的奸干她一边还温柔的哄着她。

“小狗这样好乖啊,抱着爸爸,还乖乖的给爸爸当鸡巴套子肏子宫……”

“怀宝宝?呵呵……小柠就是爸爸的乖女儿哦……爸爸这一辈子只会有小柠一个女儿,所以乖女儿的子宫只用来给爸爸肏就好了……”

“乖宝宝,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不会顶坏的,爸爸舍不得……好乖好乖,小狗又喷了爸爸一手呢……”

“想吃精液?……好孩子……这么心急啊?那要全部吃进去哦,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小狗全身上下的洞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都会灌满精液的……”

祝清柠感觉自己有点不正常了。

就好像是得了性瘾,小穴总是不分场合的流水出来,脑子里也总想着跟哥哥做爱的场景,贪恋他的味道,她本来就不爱出门,但现如今在家等哥哥下班回家的时间也变得格外煎熬,哥哥有事耽误回来晚了一点,她就委屈得想哭,娇气又粘人得要命。

这天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就开心的喊着哥哥跑过去,跪在他脚下又是撒娇又是蹭的,哥哥也温柔的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摸摸她的脸蛋,祝清柠被摸得很舒服,简直像一只躺着对主人露出肚皮躺平任撸的小狗。

“宝贝今天做了什么?”哥哥微笑着问她。

“今天去两个地方面试了,然后就回家了,”她乖乖的回答,细数今天发生的事情:“第一个面试官很想pua我,把我跟其他面试者比较了一大堆,然后问我‘你觉得你相较其他人有什么优势吗?’”

“我理直气壮的说‘我期望薪资最低啊。’”

“他梗了一下,就开始baba说什么虽然我没相关经验、专业技能也不够熟练、甚至性别也不占优势……哔哔了一大堆。但是他还是很欣赏我的,愿意给我一个尝试的机会,什么什么的……”

“我当时真不耐烦了,我说‘停,我觉得我配不上贵公司,就算我进来了,我也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便宜没好货’,说完我拿起我的简历就走了,他那个表情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第二个面试官更搞笑,是个初创公司,那老东西一直在给我画大饼,我一问薪资待遇他就开始爹味说教‘你们年轻人不要总计较工资待遇,要学会多锻炼自己的能力,多吃苦……’死老登,我真想把杯子里的水都泼他那张猪脸上。”

“……”江彧突然有点担忧妹妹的精神状态,他思考了一下说:“要不你来给哥哥当助理?”

“这样以后哥哥随时随地都能把你带在身边,哥哥上班的心情都会好很多。”

意料之外的,祝清柠摇了摇头。

“哥,我不能让你做我的老板,”她沉痛的摇头:“我会恨上你的。”

“……”

读书恨老师,军训恨教官,上班恨老板,看病恨医生,她这一生嫉恶如仇,可以说是纯恨战士了。

江彧看出了妹妹眼里的决绝,识相的不再提,放下给她买回来的零食,问:“乖乖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哥哥做的都好吃。”祝清柠幸福死了,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哥哥后面进厨房,她也不是想帮忙,单纯喜欢看着哥哥做饭,看他卷起袖子戴上做饭的围裙然后从冰箱里拿食材出来……谁懂,人夫感真的很重。

但是……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看属于自己的那一堆食材,再看看属于哥哥的鸡胸肉生菜虾仁西蓝花……她忍不住说:“哥,你别吃你那生命特征维持餐了行吗?”

“哥哥不喜欢吃东西,吃什么都是一样的,不如吃点健康的。”江彧一边备菜,一边耐心的解释道。

“哼,要想健康你就少抽烟少喝酒呀……保证你活得比王八还命长。”祝清柠小声嘟囔。

“酒哥哥也不喜欢喝,只是要应酬。”

“那烟呢?”

“……有时候心里烦,抽烟能缓解一下压力。”

“这样吧哥哥!”祝清柠来了劲,环上哥哥的腰,胸贴在他后背上撒娇:“你下次心里烦也别抽烟了,抽我!我喜欢被你抽!”

“……”江彧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着一脸兴奋的妹妹,无奈的笑:“哥哥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抽你,哥哥会心疼。”

他把自己的事情都当做小事,只有妹妹的事情会让他丧失理智,她早就成为了他唯一的偏执。

什么才是幸福?让祝清柠回答的话,那就是一种被“喂饱”了的感觉。

饥肠辘辘的肚子被美食抚慰,是喂饱。空荡荡的心被爱意填满,也是喂饱。

她这辈子第一次体验到两者皆具的时刻,幸福触手可及,而这种幸福都是哥哥带给她的,她不由自主的迷恋上了哥哥。

想要亲亲,想要贴在一起,想嗅着他的气息,想被他爱抚,想被他斥责,想受他扇打,想蜷缩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声,想趴在他脚下摇尾乞怜……二十三年来就跟死了一样的恋爱脑突然死灰复燃,她都少女怀春怀得有点不像自己了。

床上她也狗皮膏药似的粘人,但江彧恰好喜欢得不得了因为他能比她能粘人,两个人像坠入爱河的初恋小情侣似的,你侬我侬,你黏我我黏你,整个一如胶似漆,甚至江彧在工作的时候想起妹妹,都会不自觉的突然微笑起来,简直是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不过在别人眼里,春风是二月的,似剪刀。

晚上又是一番温存过后,祝清柠趴在哥哥怀里,充满遗憾的开口:“哥,我都不想你去上班了,一想到每天有那么多个小时都见不到你,我就好难受哦……”

江彧思考了一下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交接工作。”

“!什么啊!”祝清柠被吓了一跳,轻轻打哥哥一下:“我就是随便提一句,你真的要辞职啊?!姨夫会很生气的吧?”

“他生气又怎么样。”江彧冷静的说:“我又不是倚靠他生存的,现在我只想跟你好好的在一起。”

“……”祝清柠觉得哥哥的恋爱脑也挺严重的,病得不轻,她加重了手劲锤他一下:“四姨和姨夫就你一个儿子,要是知道是我把你拐跑了,你让我怎么在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里继续做人?”

江彧看了一眼嗔怒的妹妹,似笑非笑的答道:“那就不做人了啊,做哥哥的小狗。”

他轻轻的捏她的鼻尖,调笑道:“自己说。妹妹是不是哥哥的小狗?”

“嗯……是……是小狗。”面对哥哥的调戏,再多次她都会羞得满脸通红。

羞完了,她主动去舔哥哥的手指,舔得他掌心都湿漉漉的,真的就像被一只小狗舔了。

“好乖好乖……”夜凉如水,哥哥的声音也似水般柔情,感受到掌心的湿濡,他轻轻喘着气:“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妹妹是我的小狗,是属于我的,最好最好的宝贝……”

语气很温柔,又执着到病态,沉溺于哥哥爱意的祝清柠丝毫没有发现不对劲,还抱着哥哥,对他一个劲的撒娇卖痴。

好蠢。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在江彧的脑海里,就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是啊,妹妹太蠢了,放她出去一定会让别的男人把她骗走的,也许不是蠢,是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和对做为哥哥的他的盲目信任……他卑劣的利用了这种信任,亲手把她拖下万劫不复之地。

他生来就没有什么同情心,也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惭愧,唯一让他感觉到备受煎熬的事都是关于妹妹的,他厌恶自己对于妹妹那种病态的情感,但又抑制不住的沉沦其中。

怀里的人睡着了,呼吸规律而清浅,他在黑夜之中静静望着她,怎么都不会倦似的,他只想看着她,不想闭上眼睛。

“一定不要离开我。”他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声音在颤抖,几乎是祈求般在说:“哥哥求你了……别让我,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

在性欲和荷尔蒙的驱使下,祝清柠拉着哥哥尝试了很多她以前在脑海里幻想过的、没敢实施的羞耻的事。

比如,当脚凳,当哥哥的手机支架,被哥哥骑着肏,给自己戴上狗项圈,被哥哥拽着狗链爬行,趴在哥哥脚下用狗盆进食……总之就是一整个属性大爆发,她觉得她的实战经验已经强到可怕。

“哥哥,其实……今天我想……”她红着张脸,欲言又止,满脸期待。

“什么。”

“我想当哥哥的烟灰缸。”

“这么贱啊?宝宝。”江彧都愣了一下,不过他也不会让妹妹真伤到哪里,就坐着,微笑着朝她勾了勾手指:“爬过来。”

她自觉脱下了所有衣服,然后膝行过去,恭顺的趴在哥哥脚下。

头发被他用力扯起来,迫使她仰起头看他,他恶意的戳破她的自尊:“一天比一天更喜欢犯贱了,做狗都满足不了你,比起做狗,你更想做被哥哥随意使用的器具吧?”

“唔……都喜欢……”她满面潮红,难耐的夹着腿答话。

“张嘴。”

她依言照做,下一秒左脸却挨了道狠厉的耳光。

“又忘记规矩了,没用的狗东西。”

“对……对不起。”她感觉自己已经要被欺负哭了,但想起主人的吩咐,她确实忘记了在张嘴的时候把舌头伸出来,她连忙伸出舌头,尽可能的伸长,谄媚讨好的陪着笑,看着主人,希望他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这个婊子还能做什么?嗯?”他扯着她的舌头,垂着眼柔声骂她,语气温煦,倒是把说出口的内容衬托的更加恶劣了。

婊子有用的,还可以做主人的肉便器鸡巴套子飞机杯的……她很想回答他,舌头却被攥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泪眼迷蒙的望着他。

这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惜。

哥哥居然在自己嘴里吐了几口唾沫……她整个人都呆了,脸烧得通红,等他松开她的舌头,她立即反应过来,把哥哥的唾沫吞咽了下去,然后在他脚下跪着用力磕头:“谢谢主人赏赐母狗。”

头被他踩住,脸跟地毯亲密接触几个来回,他才满意的松开脚,嗤笑一声:“起来好好伺候你爹。”

“是。”她一骨碌爬起来,从茶几上找到打火机,拿在手上急忙凑过去,一手压风,一手点火,帮主人哥哥点烟。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赏哥哥抽烟的样子,阴柔昳丽的眉目疏懒,散漫的以手支颔,似妖,又似鬼,总之就漂亮得不像个真人。

额心被点了点,她这才反应过来,在他脚下跪直身体,双手捧着掌心向上,去接他抖落的烟灰,烟的味道搔刮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忍不住吸吸鼻子,最后终于没忍住,低头打了个喷嚏。

烟灰被她的一个喷嚏吹飞了……她呆若木鸡,想死的心都有了,难堪不已,她偷偷抬头打量主人的眼色,却发现主人也在笑着看她,揉了揉她的脑袋:“不习惯烟味?下次还要当主人的烟灰缸吗?”

好宠溺的语气……她皱巴巴如一团乱纸的心瞬间被温柔的抚平了,又幸福了她……果然主人最好了呜呜呜呜……她幸福的点点头,又摇头,小声而坚定的说:“不……下次还要做主人的烟灰缸。”

仿佛是在照顾她似的,一支烟很快被他吸完了,这就到最后一道步骤了,她把茶几上的水晶玻璃烟灰缸拿过来,躺在他脚下,把双腿抱着抬起又分开,最后郑重其事的把烟灰缸放在最大限度掰开的屄穴上,声音打着颤:“请、请主人使用烟灰缸……”

小屄的肉缝红艳艳的,还不断渗着蜜液,在透明的烟灰缸下看着有点扭曲,却又一览无余,江彧仔仔细细的把妹妹全身上下都扫视了一遍,把这幅美景印入脑海里,最终,才如她所愿。

他将烟头摁了上来,对准她阴蒂的位置狠狠摁熄了烟,虽然隔着烟灰缸,她感受不到任何痛感或烫意,但她就是在这一瞬间瑟缩了一下,感觉自己的阴蒂被烫到了一样,被彻底使用的快感让她淫叫出声,屄肉收缩。他站起来,高高在上的笑着看她这幅淫荡丧智的母畜样子,仅仅是踹了她的屄几脚,她就抽搐着抵达了无上的高潮。

在等待哥哥回家的时间里,祝清柠早就把哥哥家从里到外的摸索了一遍,所以她很好奇一个问题。

“哥哥……”她不止一次的好奇问他:“最左边那个房间怎么打不开?里面有什么?”

每次,江彧都重复解释道:“哥哥刚搬来,那个房间没收拾,都是灰尘,你别进去。”

祝清柠对此表示:……哦,不信。

肯定、肯定藏了很恐怖的东西!当然,也有可能是恐怖且色情的东西……哥哥肯定等着哪天用在她身上……这么痴女般幻想着,她双手托腮,眼冒红心的望着哥哥,一副完全被他迷住了神魂颠倒的模样。

然后等江彧一走,她就超绝大变脸。

毕竟没有哥哥在身边了,就像污染物没了感染源……,她瞬间脱离了恋爱的辐射范围,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许多。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哥哥一定会回来得比以往晚,她料定了这一点,随手拾掇一番,就准备出门。

又下雨了,她熟稔的撑开时刻不离身的伞,从伞面下仰望阴云密布的天空,雨滴垂落伞面,像是爱人流的眼泪。

说起来,哥哥好像没有习惯麓城的天气,经常不带伞呢。

……

医院。

祝清柠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把买来的慰问品放在病床旁,才轻轻推了睡着的谢朝一下。

他的头上裹着雪白的纱布,是脑震荡,不严重,但也足够吓人。

谢朝的睫毛轻颤几下,睁开眼睛后就再也没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天才想起来,用病中沙哑干涸的嗓音依恋的唤她:“……老婆,你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祝清柠皱了皱眉。

她是来跟他提分手的。

其实谢朝很早就跟她发消息说想见她一面了,她也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跟谢朝当面说清楚,就是哥哥的戒心很重,甚至她一提到“谢朝”两个字,他都要炸毛,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才有机会过来。

什么恶毒小三千万百计阻拦她不许去见原配……祝清柠再次对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有点无语。

她还没斟酌着开口,谢朝就提前她一步,打开话匣子说出了他的想法:“老婆,你表哥这个人……很危险,你要离他远点。”

其实“危险”都是比较委婉的说法了,跟他交过手后,谢朝清楚的了解到了,江彧就是个疯子。

当时他是被江彧的话激怒了,想教训对方一顿,但毕竟顾忌着这是祝清柠的表哥,也不敢真伤了对方,所以……他成了手下败将。

经常跟人打架的人都清楚,横的怕不要命的,很多人都被现代的条条框框规则所束缚,打架也不敢下死手,就算敢下死手,人总是会怕痛的,会怕死,在自身某一处遭遇重创后,几乎所有人都会立即选择去护住要害,接着,就会露怯,中门大开,浑身都会是弱点,最后沦为单方面待宰的羔羊。

那个男人……他就像是感受不到痛觉。

这对于格斗来说,是很恐怖的天赋。

“很危险?不……”祝清柠摇摇头:“我知道他对于你们来说,是有点不正常。但是我相信他,他不会伤害我。”

她伸手,用手指堵住他的唇,打断了谢朝接下来还未说出口的话,温柔得好像是在叹息:“……谢朝,很抱歉,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祝清柠料到谢朝一定会这么问,这会儿倒是滔滔不绝的把自己提前想好的说辞托出了:“因为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他,谢朝,就算我没喜欢上他,我们马上就要毕业了,你想留在本地,而我想去外地,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我很感谢这四年你对我的照顾,但是我想清楚了,感激不能当成爱,更无法说服我继续跟你在一起,你很好,你可以找到更适合你的女孩……”

谢朝静静看着她,却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朝?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谢朝?”见状,祝清柠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手被他用力攥住了。

他的手劲居然这么大,完全挣脱不开……一瞬间,祝清柠有点毛骨悚然,差点以为一直都很阳光开朗的男友也要像江彧一样犯病了,但下一秒,看见她脸上吃痛的表情,谢朝还是松开了手。

“我知道了……”谢朝轻轻说,还没等祝清柠松口气,他就抬头看向她,眼神像某种受伤的动物,迫切的向她追问:“我知道了,是他强迫你对不对?是他逼你来跟我提分手的对不对?你有把柄在他手里?宝宝,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不要瞒着我,不管怎样我都会站在你这一方——”

“……谢朝……谢朝!”她不断喊着他的名字,但谢朝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完全没有回过神来,她忍不住提高了八个度的音量,好歹截住了他的话。

深呼吸了几口气,祝清柠决定自暴自弃。

她把自己的领口往下拉,露出了原本光洁、此刻吻痕遍布的肌肤。

“还要看吗?我身上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她冷冷的说:“我是自愿的,我喜欢被他扇耳光,喜欢跪着伺候他,喜欢被他掐着脖子肏,我就是这样下贱,你在床上根本满足不了我,这就是我要跟你分手的根本原因,你懂了吗?”

谢朝仿佛遭遇重创,看她的眼神也变得陌生,良久,他才摇摇头,颤抖着声线说:“老婆……你被他洗脑了,这是家暴。”

“不要再叫我老婆!”听到这两个字祝清柠都快发疯了,她大声跟他辩驳:“这就是正常s而已,跟家暴没有任何关系,我同意他这样对我,他才能这样做,咳!算了……”

她摇摇头,不欲做多分辨:“你理解不了很正常,我也不奢求你能理解。”

谢朝笑了,笑容很苦涩,透着点绝望。他朝她抬手,祝清柠下意识的以为他要扇她耳光,也不打算躲避,只是闭了眼等待一切过去,但是,他的手在离她脸颊很近、很近的地方停下了。

“……疼吗?”他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她的脸庞,他的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之所以学散打,是因为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是个混蛋,他喝了酒之后喜欢家暴,所以我对这种事情很敏感……我很想很想长大,因为我想守护住自己心爱的人,无论是母亲,还是你……”

他的嘴唇翕动几下,最后放下手,说:“……你走吧。”

“……傻瓜,你怎么会以为我要打你呢……”他闭上了眼,艰难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

因为不舍得伤害她。

因为不想看见她痛苦和难过。

因为尊重她所有的决定。

哪怕是要他放开。

——

哥又要赶到现场开始发癫了

跟谢朝掰扯完后,祝清柠抬脚离开了病房。

医院的走廊上闹哄哄的,毕竟又是下雨天,所有人都湿气很重,水珠从收起的伞身上抖落下来,地板上是一个个保洁都拖不过来的脏污脚印。

她蹙起眉头,不明白自己是在烦这种潮湿又布满消毒水气味的环境,还是在烦谢朝刚刚跟她说的话。

她承认,因为谢朝的话,她对自我的坚持产生了一瞬的怀疑。

哥哥跟她……真的是健康的关系吗?

她拿着伞,双目无神的看着电梯上的红色数字一点点上升,电梯门开了,一堆人挤了出来,她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眼逆流的人群,直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伞“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旁边有好心人给她捡了起来放回她手上,她也忘记了道谢,只是呆呆的望着来人。

“哥哥……”她整个人都怔住了,犹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彧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来,拉着她避开人流,走向一个僻静的角落。

他的手也是湿漉漉的,雨水打湿了黑发,祝清柠这才想到,停车场跟住院部还有好一段路要走,哥哥不习惯带伞,肯定是冒着雨走过来的。

“他在哪。”没有任何前提,江彧就好像已经料定了她是来看谢朝的,直接开口冷冷问她。

祝清柠摇摇头,试图伸手去环住他的腰:“哥哥,我现在已经跟他没关系了,我跟他分手了。”

江彧也没有排斥她抱着他,似笑非笑的,用手指摩挲她娇嫩的脸颊:“分手了?分手需要你当面过来嘘寒问暖的分吗?我跟你一而再再而三强调过了,不许再见他,你是没长手吗?打个电话发个消息就可以的事,你要趁我出去就巴巴的跑到医院来?你恶心不恶心?”

哥哥的语气好凶,祝清柠从来没见到他这么凶过,他是真的生气了。

祝清柠强行按捺住心里的委屈,眸子里却盈起了泪花,她解释的声音里也带着哭腔:“我只是觉得有些话要当面说,而且如果我只打电话发消息,他也不一定能死心,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没有要纠缠他的意思……”

“……算了。”江彧把她轻轻推开,转身。

祝清柠是真的要着急了,她感觉他要丢下自己,立马冲过去死死抱住他,真就哭出来了:“哥哥你别走!我真的没有撒谎,真的没有……”

“……哥哥不走,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哥哥。”被妹妹紧紧抱住的瞬间,江彧身体僵硬了一下,终究是软下来了语气,安抚着她。

“嗯……”祝清柠不好意思的擦了下眼泪,小声问他:“哥你要去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青年微笑起来,一节一节掰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指,言简意赅的回答道:“他勾引你,我去打他一顿啊。”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他在哪,那我一个病房一个病房找过去也一样。”

听到这里,祝清柠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尖叫一声,再也不顾旁人眼光,死死攥住他的手臂不放:“江彧你发什么疯!人家已经住院了!你要打打我好了,我又不会告你,省得你今晚进警察局,神经病!”

“……果然,”江彧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转身注视她的眼神很冷:“你还是心疼他。”

她浑身颤抖起来,正当她以为这是他发怒前奏的时候,江彧居然对她笑了,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又透着浓重的哀伤。

“你知道哥哥今天下班要去那家你很喜欢的蛋糕店,有点远,哥哥会晚点回来,所以你才来这里偷偷见他的,是吗?”

“小柠,哥哥以为……今晚我们能过得很开心的。”

而不是这个样子,这幅表情,这些指责。

江彧垂下眼眸,感觉那种无穷无尽的倦怠感又卷土重来浮上心头,他神色恹恹的叫她:“放手。”

她的身体在颤抖,手却坚定的拉着他,不放开。

“放手。”想了想,他冷嘲热讽的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吧,我不是要去找他,我只是觉得很没意思,你继续待着吧,我先走了。”

“我不要……”她又在哭,一天到晚到底哪来的那么多泪流呢,江彧疲惫的想。

祝清柠是真的害怕了。

没有哪一刻,她如此清楚的意识到,哥哥觉得跟她在一起累了,哥哥想要丢下她。

以往的甜蜜现在仿佛都成为了记忆里的负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抱住他,眼泪还在掉,失态到口不择言:“哥哥,主人,我知道错了,狗狗知道错了,主人想怎么惩罚狗狗都可以,别不要狗狗,你说好了的,说好了不跟狗狗分开的……”

大庭广众之下,她抱着他,哭着挽留的话卑微到了极致,只是周围都闹哄哄的,一时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俩的拉扯和纠缠。

“……”江彧低头看她,幽深的瞳孔倒映出她狼狈哭泣的模样,他没有说话,没有笑,没有任何表情,她感觉他此刻的心硬得像个怪物。

可她还在徒劳的试图捂热他。

“可以。”青年的嗓音比雪还冷,他说:“如果你现在就跪下自扇十个耳光认错,我就不离开你。”

——

哥的劣根性露出来了,,这里打个预防针,后面只会更恶劣。。。

爱你的人,真的会舍得伤害你吗?

如果是以前的祝清柠,她会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

可是现在的她,不知道了。

她不是那种没有自尊心的人,更从未想过自己能为了爱情做到当众下跪祈求对方怜悯的程度。

偏偏她知道哥哥是认真的,在这一点,在现在……他绝不会心软。

因为江彧的那句话,二人都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中,她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栗,把唇瓣咬得发白,明明她没有淋雨,却觉得周身都好冷。

……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吧,为什么哥哥不要她了?

……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吗?

良久过后,还是江彧叹息一声打破了沉默。

“就这样吧。”他说:“你没有错,不用向我道歉……哥哥永远都不想怪你。”

他轻轻地,再次把她推开,哄小孩似的柔声说:“哥哥走啦。”

……对,是她做错了,她知道哥哥在感情上其实很脆弱,哥哥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只能靠药物才能睡眠,他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那种厌倦一切的感觉,又从他身上看见了,哥哥发病了,因为她,都怪她,她真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开口挽留比想象中更加困难。

“不……不要走。”好干涩的嗓音,粗粝得搔刮着耳膜,是她发出来的吗?

眼泪代替了下一句未说出口的话。

说再多抱歉又有什么用呢。

好可笑……她居然真的跪下来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下雨天,医院的地板并不干净,她能感受到从她跪下来那一瞬间,四周都静了静,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所有陌生人的目光都如同针扎般汇聚在她后背上。

也只是静了静,人群很快又恢复了闹哄哄的样子,夹杂着许多窃窃私语。

原来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能感受到别人在小声议论自己,耳朵却也是怎么都听不见议论的内容的。

她一边麻木的抬手扇自己耳光,一边抽离着自己,把灵魂都飘至上空,呆呆的想。

别人在议论什么?其实很容易想出来的吧,无非就觉得她是个疯子,大庭广众之下向疑似男友的人下跪自扇耳光,可能还会偷偷拍下来发到网上去……只是网络上的疯子太多了,无聊的网民也不会只逮着关注她一个。

一直到扇完第十个耳光,她才松了口气,竟然不是因为这种折磨结束了,而是在庆幸……庆幸于人们的冷漠,没有人中途过来阻拦他俩的这场闹剧,把她陷入更难堪的境地里去。

对了?她自扇耳光的时候没有说抱歉,没有说对不起……她麻木的抬手,打算再扇自己十个耳光补上,“对不起——”三个字刚说出口,眼前就笼罩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江彧脱下外套罩在她脸上,把她裹挟进了电梯之中。

他的怀抱潮湿而温暖,能嗅到雨水的味道。

他牵着她,她就跌跌撞撞的跟着,像是头被牵引着的迷路羔羊。

无知无觉,沉沦不堪。

江彧能察觉到妹妹有点不正常了。

回到家,她第一件做的事,居然是跪下分开腿。

“主人……请您踩我……”她小声的说着,眼神空洞:“我还没有……道歉。”

江彧的心脏后知后觉的抽疼起来。

可是比起心软……

他更渴望掠夺她所有的、全部的情感。

感受到哥哥抬脚再次踩在了自己作为女性最私密、最宝贵的地方,她的泪珠断了线,不断的喃喃道:“主人,对不起……”

他把她拉起来,捧起她的脸撬开唇齿,只品尝出了苦涩的眼泪味道。

粗暴的交媾就像原始动物,蟒蛇将羔羊吞食入腹,原来连感情都是存在食物链的,只有强者才配掠夺他人的情感。

她无力的仰着头,用哭哑了的声音叫床,她感觉侵入她的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冷血动物,他强硬的、蛮横的占有她,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慰,花穴被异物入侵,自卫性的分泌出了润滑的爱液。

“主人、主人……”她啜泣着哀求他:“您慢一点、慢一点……”

她忍不住用力抓挠他的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对他没有起任何阻拦的作用。

他在她体内凶狠的抽送,掐紧她的脖子,直到她浑身抽搐,连抓挠的手都无力的垂落下来,才松开手,冷眼看着她狼狈的大口喘气。

精神彻底濒临崩溃状态,祝清柠反而眼泪都不掉了,直接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嗽,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诡异的笑声,越来越大。

他忍不住掐住她的肩膀摇晃她:“别笑了。”

对她也同样没起任何效果。

江彧不知道心里哪来的一股无名怒火,他神色彻底阴沉下去,掐住她的脸颊一字一句说:“我他妈给你脸了?别逼我现在扇你。”

这才是他。

一个在妹妹面前小心翼翼维持温和面具多年的、内壳里早已戾气横生的他。

“……你扇我啊。”笑声骤停,祝清柠撩下眼皮,还在低低的笑,话语间挑衅意味十足:“有种你就把我干死在床上,省得我也没活着的脸面出去见人。”

江彧又心疼起来,把她抱住,跟以往一样哄着她:“宝宝,对不起,哥哥会轻点的,你不要恨哥哥好不好,哥哥下次在外面让你打回来,哥哥为了你怎么样都可以……”

没感觉了。

祝清柠发现自己对于江彧已经软硬不吃了,她毫不留情的嗤笑一声,把他推开:“江彧,你脑子有毛病是吗?不是你插我一刀,我再插回来,我们两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让我觉得很累。”

“……嗯,”江彧垂着头,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只是问:“还有呢?”

“……既然你说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她想了想,疲惫的开口:“那你放过我,可以吗?我感觉我再跟你继续下去,我会彻底坏掉的。”

真是荒诞的剧情,刚刚是他想抛弃她,现在又是她要丢下他。

明明在今天之前,他们还热烈地相爱着。

爱情原来是如此脆弱,而易折。

终究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尽是不可奢求之物。

“……不可以。”最终,他冷漠的开口,下了论断:“小柠,你不可以离开我,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

强制爱警告,射尿警告,后面女主还会跑一次,再后面还有体罚/公园遛狗/拍摄/狗笼/淋面/精神洗脑/喝尿/囚禁/屄上刺青情节,反正作者都会标出来,看标题谨慎观看吧,只能保证女主不会流血、不会留下永久性伤痕穿孔穿环这种玩意不会有

再提一句,哥刚刚是玉玉症发作了,其实就算女主不挽留,哥发作完回过神来,还是会去抓女主把她囚禁起来的。。。。有的宝宝说哥和妹有病适合锁死,可以不用祸害别人。实际上如果他俩没遇见对方,他俩都是会单身一辈子的人,妹顶多谈谈恋爱,打死不会结婚,哥恋爱都不会谈没有妹他早就自鲨了,大家不用担心神经病会危害社会。。。

听到这话祝清柠都笑了,她说:“你还有底线啊?”

江彧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了起来,一路走到镜子前,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随着走动的幅度戳弄花心,时深时浅,祝清柠饶是此刻再恼他,也忍不住低低吟哦了几声。

他掰开她的屄肉,让她对着镜子,观看自己花穴吞吃阴茎的过程,平日里细窄的小穴此时居然被粗长的阴茎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随着撞击的声音不断往外捣出白沫,连小阴唇都被干得往外翻,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汁水淋漓的糜艳样子。

“看见了吗,宝宝,”他一边顶弄她,一边在她耳边温柔的说:“妹妹的小穴天生就是用来给哥哥肏的,你再不情愿,哥哥都可以把你干上高潮,你能在别的男人身下这么发情吗?”

“怎么、怎么不可以,呃——”她还在嘴硬,他便加重了顶弄的力道,她感觉阴道内那块凸起的媚肉被他鸡巴的青筋狠狠剐蹭了一下,差点令她立即泄了身。

她双腿颤抖,被顶得身子往前倾,乳尖擦滑在冰凉的镜面上,差点要站立不稳,幸好手及时扶上了镜子。

“自己在镜子前,好好看着你被哥哥干到高潮的表情吧,”他在笑,好整以暇的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欣赏她潮红的侧脸,一边干她一边故意问:“妹妹你怎么要站不稳了啊?要不要哥哥把你抱起来肏?好可怜,我家宝宝好可怜,委屈得快要哭了呢……”

“不,啊……不要——”祝清柠感觉都不是自己想哭,而是快被他说哭了,她恨死江彧这张嘴了,后方顶弄的速度和力道还在不断加剧,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手和乳头摩擦镜面发出“哧溜”的一道滑声,场面淫荡极了。

肉棒都从体内滑出去了……带出了内里绞紧的媚肉,她正跪坐在镜面前,无力的喘气,结果又被粗暴的插入了,他尤其嫌弃她双腿分得不够开似的,把她的一条腿扯住,向后抬起来,就着这个像条抬腿撒尿的母狗的姿势肏她。

她想挣脱,结果就是不断被往后扯,她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一条腿还被高高抬起方便哥哥肏她,两个往下垂的奶球被顶得直晃荡,天知道她用了多大力气才克制着没让自己被肏成一张吐着舌头白眼翻飞的傻逼婊子脸,她终于忍不住摇着屁股讨好求饶:“主人,不行了主人,哦哦哦要去了——”

高潮直至临界点戛然而止,他停下了肏弄她的动作,不紧不慢的掐住她的脖子,冷声喝止她:“别动。”

“你给你爹高潮一个试试看呢?”

她委屈极了,色欲上头的时候什么虎狼之词都开始往外冒:“爹,求求您了,母狗想要,母狗给您磕头了,母狗一边挨肏一边对着镜子里的爹磕头好不好……”

他笑了,松开手,说:“可以啊。”

还没等她欣喜若狂,她就听见他说:“母狗这么喜欢犯贱,以后就专门做你爹的尿壶好不好?”

他揉着她的小腹,微笑着继续说:“这么骚的一条母狗,肚子里满满当当灌满精水和尿液的话,肏起来还会听着晃荡几声响吧?”

她吓坏了,连忙摇头:“不!……不要,呃啊啊——”

鸡巴深深地嵌合在她体内,水柱无情的冲刷起敏感的肉壁,精液是温凉的,尿液却是滚烫的,她抖着腿,瞳孔紧缩,眼泪瞬间流下。

不……至少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地板上被射尿,会溢出来的……

好涨好涨好涨……滚烫的尿液被他排进了她的体内,小腹好像真的鼓起来了……她甚至都庆幸他没有把鸡巴拔出去,还能堵着不至于让尿液漏出去,要是这个时候尿液顺着腿心流出来,她会比失禁还难堪的……

“哥哥……”她边哭边撅着屁股,夹着他的鸡巴浑身痉挛,下体也喷出了一股淫液,她居然被射尿射到潮吹了。

“宝宝好贱啊,”他抚摸着她的脑袋,惊奇似的赞叹她:“当尿壶都能给你当高潮的吗?白给人操还要倒贴的婊子都不如你下贱呢。”

她颤栗着身体趴在地上,无力的听着他对她的羞辱,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的屄肉还在夹着哥哥的鸡巴收缩,心脏剧烈地跳动,她感觉呼吸都被压迫得有些困难了。

“……我恨你。”她的脸贴在地板上,涕泗横流,闷闷的声音从地面再次传来。

“江彧,我恨死你了。”

他没有回答,回应她恨意的唯有身下剧烈的抽送。

透明的淫液和淡黄色的尿液随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每拔出来一下,就溢出来一点,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就如同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在无力的发出晃荡声。

什么东西要爆炸了。

“你滚啊……”她有气无力的骂他,手一下一下的,恨恨的锤着地板,可是她是真的没力气了,连响声都孱弱无比。

“你滚你滚你滚你滚!”连接理性的桥梁轰然断裂,她陷入绝望至极的崩溃境地,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推着她彻底爆发了,声音尖锐嘶哑,音量撕裂拔高得变形。

哥哥还是没说话,性器深深嵌在她体内,他将她翻了个面,俯身上来,掐着她的两腮吻她,她想挣扎,但是被压制了,自身也没有多余力气,索性把力量都汇聚在牙齿上,凶狠的咬他的舌头,锈铁般的血腥味开始在唇齿间蔓延。

然后她就看见了让她更崩溃的一幕,哥哥那双如野兽般冷漠的眼眸微微弯起,他在笑。

他在觉得愉悦。

这样的认知令她无法接受,就好像用尽一拳却打到了棉花上,轻飘飘的触感让她发疯,她疯狂的推开他,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分贝甚至能超越世界上所有无理取闹的泼妇。

他没有阻止她发出刺耳的噪音,他甚至还就着这道声音在继续抽插她,快感极富有节奏的汇聚在小腹一点,他用力掐住她的腰,呼吸低沉,喘息萦乱,在她体内进行最后的挺身冲刺。

娇嫩的宫颈被龟头反复的敲打叩开,他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尽数浇灌到她宫腔最深处。

祝清柠也叫累了,最终干脆不叫了,瞪大双眼,也不看身上的哥哥,只是抬眼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他终于拔了出去,又不知道塞了一个什么软滑的塞子形状的东西进来,堵住了将要排泄而出的淫水和尿液,他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就这样把她兜了起来。

她摇摇晃晃的,听着肚子里晃荡的水声,几乎要站立不稳,就像是第一次学走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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