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热折磨的人明明是她,他却姹红了脸,躺在她的身下,淡色的唇变得朱润,吐露出惑人的喘息,一双手饥渴的去握她的腰,整洁的外袍翻飞,唯有胯部被湿意洇得显眼,衣物未减,却凌乱香艳得叫人不忍直视。
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要胡乱到何时。
她果断伸出手去扒他的衣物,雪浪似的银白被她抛掷在地,本以为他会反抗,那人却配合的张开了双手,双目沉沉,纵容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层一层的侵入他的防线,仿佛不知抵抗的婴孩。
烛火昏黄,依然能见出青年的白皙,被她亲手褪去了清冷的外壳,被寒冷淬炼过的身体,宛如一块蕴藏寒气的白玉,她的手放上去,他便敏感的颤抖,舒展了自己任她摆布,身上渐渐泛起媚人的粉意。
方才那个粗鲁又极具进攻性的人仿佛不翼而飞,颜修齐安分下来,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神懵懂中含着期待。
沉岫云紧着他的温顺,用灵力把这剑修的双臂系在床头,他惊呼一声,稍微适应了一下,随着本能挣扎而鼓胀的肌肉很快平缓下来。
“岫云……”
他兀自委屈,尾音拖得很长,没想过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他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她已经一丝不挂,唇边还有他的痕迹,媚眼如丝,神采飞扬似一条赤裸的美人蛇,却在此时被她用手蒙住了眼睛。
或许是刚刚的一番折腾,沉岫云的手已经有了层薄薄的汗意,盖在他的眼睛上反而让他更加清醒,脑海里忍不住闪过她胸前的风光,两团云一样的软肉,底下两颗春杏,压在他的胸前,让人唇齿生津。
她就是他的将领,逼他陷入黑暗,望梅止渴,咀嚼着欲望压抑,兵戈都被她的香软通通夺去,只能真心诚意的在煎熬里臣服。
胸前却传来微凉的湿意,陌生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想要躲闪,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隐私处那样敏感,轻吻都会颤抖,却被沉岫云有意按住,另一边也感到痛痒,是指腹色情的捏揉。
“岫云?”
他疑惑的喊,希望她能回应他,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不切实际的帮助。
“嗯……”
胸前的一点却被人毫不客气含了进去,用洁白的齿和湿软的唇蹂躏,吮含丹露一样轻咬在齿间,抵着他的胸口用艳红的舌摩挲,仿佛在品尝一盘珍馐。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他蜷缩了身体,却被对面的人压了下去,胸前的灼痛加快了他呼吸的节奏,像被捕猎者扑倒的猎物,被死死咬住了喉管,难堪的汲取氧气。
他是真的不懂何为巫山何为鱼水,半是痛苦半是快乐的等待她的莅临,也不觉得被女子压在身下如何羞耻,绯红的脸只因为渴望。渴望她的每一次触碰,渴望她的温度,压在身上柔软又真切的重量,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他还是用那双看不见的眼睛试着去找寻她的踪迹。
他的睫毛挠得沉岫云手心发痒,她低头将另一边也咬得红肿,总算是让他安分了一些,便赶在此时松开了手。
眼前一轻,然后便是带着香气的紫光,一层蒙蒙的雾,原来是她坏心扔上来的纱衣。
周围的景物又映入眼底,告知他方位,却被紫雾遮掩了细节,他只能模模糊糊的推断,胸前发热的两点,她的长发垂落在他小腹,瘙痒又无可奈何,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把这迷人的烦恼拿去,双臂却已经使不上半分力。
她好像已经知道他的困扰,还是不偏不倚的撩拨,指尖在他下腹轻滑,蜿蜒出灵蛇的形状,骑在他的腰腹,背对着他,隔着纱衣都迷人心智。
他只好舔唇,终于觉得缓解了些燥热,下身却难耐的溢流,被她用指腹推抹开,赤红更加醒目,却让颜修齐觉得更为痛苦。
“呃啊……”
他伸直了腿,晃得沉岫云险些不稳,好不容易扶住床柱,身体往下滑了一下,湿热的瓣肉正压在他的硬物上,过分的湿润让它如饥似渴的纵容它嵌入,突如其来的烫热让她忍不住收缩了下身。
“别动!”
他猛地挺腰,粗棱的性器刮得她后腰发麻,以为他是无意,却没想到这人尝到了甜头,由下往上的颠弄起来。他下盘功夫实在了得,就算不用手扶着,下身也撞得人生疼,肉棍在那条湿热的窄缝里抽动,还嫌不够刺激她,碾着会阴细细的磨,不一会儿他的下腹已经沾满了两人难以分辨的汁水。
她只好扶着床柱站起来,两条腿软得发抖,见罪魁祸首还气焰嚣张的朝着她,赤红的前端泛着水光,挑衅一样抖动两下,像一柄磨利了要伤人的兵器。
就算被薄纱罩着,他也不收敛的直视她的身体,纱衣下的肌肤雪色更胜,那人的目光灼灼,见证她腿心的水液,双颊的绯色,被摇晃得松散的发髻,狼狈的情色。
她见不得他的施施然,伸出一只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掐诀,索性把他的腿也束在床脚。
颜修齐身体一震,却没有出声,躺得笔直,除了下面那一根,粉赤的东西站着岗,矜持又倔强,完全看不出方才作恶的模样。显得她像个采花不成的匪徒,不知羞耻的趁人之危。
只是下腹的寒凉已经沁骨,她顾不得思考再多,扶着那沉甸甸的玩意儿,腰身下沉,试图一点一点的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