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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后续——宠爱(踩踏T鞋手指抚慰/含一晚跳蛋后给主人暖枪)

 

两人一起跌出来,宋卿礼拉好裤子就又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体面人,而陆锦瑜被扒下了裙子,全身就穿了一件比情趣内衣更色情的束腰。

他从来不在意宋卿礼以外的人的看法,不过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些。

缓过来一点的美人趴在宋卿礼的怀里,周身的皮肤还烫的很,细腻温暖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他被主人的气息笼罩着,赤身裸体的蜷在主人怀里,像是一只被宠爱的小狗。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醉意上头的人黏糊糊的舔舐宋卿礼的脖子,被轻轻拉开了还会发出不满的轻哼,又挣开主人本就没有太用力的手,继续舔舐,连宋卿礼微微泛红的耳垂也舔了一下。

翻天了。

白软的屁股被扇了一掌,响的很,但也不是很痛,恃宠而骄的小狗总算收敛了,乖乖的被抱着,雾蒙蒙的眼睛始终追随着他的主人。

宋卿礼就这么把他抱回车上,经过一楼时客人的叫声更大了,污秽的,兴奋的,一双双手抚摸美人悬在空中的小腿,陆锦瑜的眸子里却始终只有宋卿礼一人。

公司派的代驾早就在车上等着了。宋卿礼抱着他,思索了一下,命令陆锦瑜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爬进车里,整个身子蜷缩着,躺在他的脚下。

陆锦瑜虽然瘦,但要躺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着实是困难,他还要小心的尽量往后缩,给宋卿礼留下放脚的空间。

其实也可以用他做脚垫的,陆锦瑜的背又一次撞到前椅,遗憾地想着。

不过他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宋卿礼踩在了他睾丸上。

憋了半年的睾丸比寻常男性大几圈,紫黑紫黑的足足又成人的拳头大。

这样恐怖的事物实在破坏这具身体的美感,可偏偏宋卿礼喜欢。无论踩踏还是揉捏都是极为舒服的。

饱满发烫的睾丸踩在脚下,轻轻一碾,陆锦瑜就颤抖着呻吟出声,之前潮吹的快感还没过呢,他心爱的主人又这样刺激他,伏在笼子里的阴茎很快就抬起头来。

那可怜的阴茎别说射精,甚至很久没能完全硬起来了,没有人抚慰的肉棒始终白嫩可爱,乖巧又习惯的被笼子扎软。

宋卿礼继续刺激他,左边踩踩,右边碾碾,甚至还会把鞋塞进陆锦瑜的嘴里,泪汪汪的美人讨好的舔舐,唇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紧接着被他亲口舔湿的鞋子又踩上他的肚子,力道不大到像是在调情,酥酥麻麻的尿意很快化作情欲,美人周身都透着潮红。

每一处敏感点的欲火均被点燃,陆锦瑜的理智在被灼烧,酒液搅弄着他渴求的大脑,被吊着情欲的美人主动去蹭宋卿礼的鞋子。

“主人唔主人您疼疼阿瑜肏进来吧阿瑜的贱穴都流水了”

还学会撒娇了,之前的陆锦瑜哪敢这样,向来都是宋卿礼扇他一耳光,还要他自己跪在地上一边认错一边补上十掌的。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他的后穴确实流水了,湿哒哒黏糊糊的连大腿上都糊了一片。

到底是被纵容了一天,就连欲望也变得直白而敏感。

宋卿礼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还真就把人抱起来揽在怀里,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伸进去抠挖他湿软的后穴。

他绕着陆锦瑜的敏感点按压,控制着尿道里的珠子前后滑动,身前身后都被捅开了,美人甜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主人好舒服您肏的贱奴好爽啊进去了好深阿瑜好喜欢您主人唔”

黏腻的水声夹杂着满足的呻吟,可怜的司机被迫听了一路。

不就是叫的比之前甜了吗?不就是打骂羞辱的声音变成叫床了吗?无所谓,他听不见,打工人开车的时候就是聋子!

直到车缓缓停到院子门口,陆锦瑜的呻吟才渐渐变小,哭叫了一路他现在感觉又渴又累,只想缩在主人怀里好好睡一觉。

可是宋卿礼偏不让他如愿,他把陆锦瑜抱回床上之后就开始欺负人。

美人在极致的快感中被玩了一整天,累的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了,还要被捆着腿绑成形跪在床上,湿漉漉的后穴塞了个定时的跳蛋,每半个小时就会高频震动十分钟。

宋卿礼塞完就躺在他的旁边睡下了,而兢兢业业伺候他一天的美人却只能独自忍耐情欲。他不敢出声,只是一点点蹭到宋卿礼的手边,含着泪把脸埋进他的手心。

到了半夜,陆锦瑜的酒差不多醒了,绿色的眸子在夜色里亮的惊人,他刚想起身就发现自己还靠着宋卿礼,索性也就不动了。

理智回归,被无数次逼上高潮的身体却依旧敏感,白天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心脏仿佛被甜蜜填满。

有点丢人,但好像他在主人面前从来也没什么尊严,这样说来是他赚了

后穴的跳蛋已经没电了,淫水干在腿上有些难受,但陆锦瑜还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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