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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仙尊披散着如瀑般的银发,更显得肤色胜似霜雪,他行走在县城的街道之上,秀美的眼眸有些好奇又有些茫然地看着街道两侧的店铺,看着那些卖着糖人或草蚂蚱之类的小玩意儿的小贩,殊不知自己也成了被人注目的对象。
他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衣料轻盈飘逸,层层叠叠的轻纱堪堪能遮住他的肌肤,如水般倾泻而下,迎着阳光一照几近透明,被风吹起时便会露出他绰约的身姿。
腰带倒是有些厚重,将烟云般的层层纱衣束起,勾勒出纤细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掐住的腰肢。
“公子,要来个糖人吗?”
有小贩主动迎了上来,好说歹说都要免费给仙尊塞个糖人。
慕云仙尊嗅着甘甜的糖浆气味儿,有些意动,刚要接过去,小贩一个手滑,糖人歪斜一下,粘在了仙尊的衣襟上。
“哎,我给你擦擦。”小贩腆着脸笑着,手伸到了他的胸前。
仙尊皱了皱眉,但还是任由他拿袖子擦掉了粘上去的碎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贩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乳首,慕云仙尊的身躯立刻就僵住了。
小贩察觉到了:“这位客官,您怎么了?”看样子像是想过来搀扶他。
“我没事。”慕云仙尊的声音有几分嘶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他看了一眼卖糖人的小贩,转身走远了。
这山南县坐落在一条极其繁忙的水路上,往来商船无数,县里的男人干多是脚夫码头工人这类卖力的活计,性欲旺盛又无处发泄,突然见到慕云仙尊这般的姿容,一个两个立刻就都转不动眼珠了。
男人们的目光集中在了慕云仙尊的胸前,看着那两个被微微顶起的弧度,立刻露出了淫猥的笑意;再看向细腰下的浑圆的玉臀,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慕云仙尊一直居住在仙山之上,除了斩妖除魔以外极少与凡人接触,对这繁华县城上的一切都觉得极其新鲜,只当这镇子上就是这么拥挤,没有意识到是有些人刻意围到了他的身边,心照不宣地把他困在了人群之中,推搡着他的身子。
“唔,什么?”
慕云仙尊触电般地收回了手,朝那边看过去,却只见一片漆黑的后脑勺,那边只有一群长得差不多模样的脚夫,这会儿正大声说着粗鄙的笑话,爽朗地大笑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他只当做是自己多疑,这里人这么多,他或许是被谁不小心撞到了吧?可手上灼热的感觉还是久久无法散去,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就在刚才,他柔软的手心似乎塞进去了一个棒状的东西。
“美人儿~小心些。”
突然有人流从左侧涌了过来,慕云仙尊被一个健壮结实的肩膀狠狠撞了一下,身子一歪就要倒在地上。这时,一双宽大的手扶住了他的腰,将他拖进了一个满是油腻肥肉的怀抱之中。
旁人身上的温度让慕云仙尊感到极其不舒服,挣扎了起来,那人的手却将他的腰掐得更紧了,身子还在他柔韧的腰上捏了两下。慕云仙尊的腰被身后铁铸般的大手死死锢住,朝这名肥胖高壮的富商身前带去。
富商王大富是这山南县的一霸,依靠万贯家财招揽了无数地痞流氓,还用银子打通了县太爷那的门路。早在慕云仙尊进城的时候他就盯上这美人儿了,这会儿的骚乱更是他一手策划起来的。
感受着怀中美人无力的挣扎,慕云仙尊的臀肉更是一下一下地蹭着王大富脐下三寸的位置,让他的阳物隐隐有了抬头的架势。
被满脸肥肉挤成一条细缝的眼中闪过一道淫邪的光芒,王大富舔了舔嘴唇,他虽肥胖无比,可生得极为高大,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座肉山似的。仙尊一番挣扎,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蹭得凌乱了起来,从他这个位置可以隐约看到仙尊大片雪白的乳肉,右乳还露出来了一半乳晕。
“多谢。”慕云仙尊抿了抿嘴唇,王大富终于放开了他。他实在忍受不了这堆凡人身上的气息了,对着王大富点头道谢,便捂住鼻子快步朝人群外走去。
“等等,站住!”王大富见他要跑,立刻厉声喊道。
王大富泛着油光的肥厚嘴唇挤出来了一抹狞笑,他深吸一口气,用雄浑的声音喊道:
“抓小偷!那个小贼偷了老子的钱袋!”
几名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作恶最多、在看到慕云仙尊的一瞬间就明白自家老爷想掳掠这个美人的小厮冲了出去,也跟着高声叫道:“别跑!抓小偷!那个白衣服的偷了我们家大老爷的钱袋!”
这县城里有一帮王大富的扈从,围住慕云仙尊的人群更是大多都是他的人手,几十个人冲了上去,七手八脚地就将慕云仙尊按在了地上。
慕云仙尊仍是懵懂不解,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会被当成小偷。他从未受过这种诬陷,红唇开合,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群男人也不会听他说什么辩解,按在他身上的十几只手可不会安分,上上下下地摸起了肖想已久的身子,三下两下就拽散了仙尊的衣服。
“唔……好奇怪……不要再摸了……”
慕云仙尊脸色发红,他感觉这群人似乎有点奇怪,抬起手徒劳地试图推开男人们,却将乳肉完全暴露在了男人们可触及到的地方。
一只粗粝干瘦的手掌掐着他有些肉感的大腿,逐渐滑到了两腿中间的位置,对着那饱满的软肉使劲一捏。
仙尊立刻夹紧了双腿,却没能阻止那人的侵犯,反而将干瘦手掌困在了他湿透的小逼和柔软的腿肉之间,令那人欣喜万分,当即就贴着慕云仙尊的花穴,在腿缝间疯狂抽插起来。
枯瘦的老乞丐好不容易抢占了这个好位置,更是发现了这美人竟然还是骚浪无比的双性,还把他的手夹在了馒头般的阴阜里。他感受着手上美好的触感,感觉早就失去作用的下身似乎也再度抬头了。
他生怕自己会被健壮的青年男人们挤走将美人拱手让人,发誓拼了命也要趁着能摸到美人骚逼的时候好好玩弄一番。这么想着,他把指节勾成弯钩状,试图用弯曲尖长的指甲将那粒骚豆从仙尊馒头肥嫩的阴唇里抠出来。
慕云仙尊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弱,双腿也开始发软,连夹住老乞丐的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只能任他施为。
更多是手按在了他的乳肉上,用指缝夹住挺立的乳头,将饱满的乳肉肆意揉捏出了各种形状。
不知有几人的手按在了他的腰腹上,着迷般地在他平坦的腹部上来回抚摸。
他的双手被人制住,被宽大的手包裹着,握住了触感有些熟悉的棒状物。有男人解开了裤子,将肉棒抵在了仙尊柔滑的掌心,发狂似的摩擦了起来。
亵玩着他的双腿的人也有不少,或是借着他的腿缝蹭动,或是掐捏玩弄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男人们灼热的气息、粗重的喘息与男性独有的味道紧紧包围着慕云仙尊,他被改造过的身体里很快就升起了淫乱骚浪的本性,让他犹如泡在温水里一般浑身使不上力量,花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连布巾都吸饱了水,无法再发挥什么作用了。
老乞丐心里一喜,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湿意,这下更加卖力了。
等到王大富挂着邪笑赶来时,慕云仙尊已经是浑身颤抖、脸色通红、衣衫凌乱地瘫软在地上了,如云的衣裳也被射上了不少可疑的浊白液体。
“不错不错,这就是偷了我钱袋的小贼。各位帮我抓贼,重重有赏!”
王大富装模作样地说道,故意装作一副正直有礼的样子,对着周围一圈人点了点头。
慕云仙尊被男人们放开了,他勉强用胳膊撑起自己的上身,腰部和双腿却仍因为情欲而无力。他抬起头,漂亮的眼睛中含着泪光,仰头喘息着对王大富说道:“我……不是贼哈啊,我没……哈……没有偷东西嗯……”
王大富被美人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勾得鸡巴硬得难受,为了诱骗美人进圈套,面上却仍是严肃,道:“你若是要自证清白,就让人搜身吧。”
“哈啊……搜身?”慕云仙尊的气息平稳了很多,他有些颤抖地站了起来,整理了整理衣衫,依旧是一派疏离的模样。
他微微扬起下巴:“可以。”
王大富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得力小厮就知道自己机会来了,两个形貌猥琐的小厮立刻围到了慕云仙尊的身边,拽住了慕云仙尊的袖子就要使力。
“别碰我!”
被小厮触碰到的瞬间,慕云仙尊的穴中喷出一股骚水,他脸色一变,一甩袖子,不悦地皱起了眉,目光冷冽如冰,冷声喝到。
他毕竟是仙界的仙尊,即便仙力尽失,陡然间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气势,惊得两个一向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两个小厮都慌忙松开了慕云仙尊。
王大富的目光暗了下来,他走上前笑着拍了拍两个小厮的肩膀:“你们做得不错。”说罢,他冲周围的人眨了眨眼睛,露出阴险的表情。
慕云仙尊还不知道他们究竟打算干什么,就听到有人煽动性地说道:
“你要是没偷东西干什么抗拒搜身?”
又有人嘿嘿笑着说道:“说不准是藏在胸口呢?不然这胸这么鼓鼓囊囊的?”
“对啊!肯定就是被藏在胸口了,不然这么拦着不让搜?”
“搜啊,别愣着,搜啊,快搜啊!”
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起哄着,都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望着慕云仙尊,好像已经将他当成了小偷。
所有人都在用看贼人的眼神看着他,慕云仙尊何曾受过这种污蔑,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咬牙道:“好,你们要搜身,那就搜吧。”
那两名小厮立刻扑了上来,用力一扯,就将云烟般的纱衣扯了下去,露出了仙尊胸前的一对玉乳。
这一幕让所有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热血涌向下身,他们淫笑着伸出手,想要捏一把那雪白柔软的高耸奶球。不少人的眼中都射出了火热的光芒。
慕云仙尊有些羞恼地看着众人,却依旧坦然,他不喜欢旁人触碰,不过见这群人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他看,也只当他们确实是在确认他没有偷东西。
”我没偷你的东西,“他仰头看向王大富,”你现在可以相信了吧?“
王大富的目光落在慕云仙尊的胸口,仍是不松口:”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了。“
慕云仙尊的胸脯很丰满,圆润饱满,形状犹如两颗沉甸甸的水滴一般,如雪似酥的乳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给人无限遐思。
慕云仙尊抿紧了唇,听了这肥壮富商的一席话以后,他的乳首竟突然瘙痒了起来。他强忍着用手指触碰乳首的欲望,垂下眼睫。
王大富知道这美人被他一通指控吓傻了,现在反应不过来,满脑子只有“证明清白”,这下就可以打着搜身的旗号随意玩弄了。他走过去,伸手握住其中一只玉乳捏揉起来。慕云仙尊身体微僵,却并未躲闪,只是咬着牙任由王大富施为,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
面前这肥壮富商的力量有些粗暴,让慕云仙尊有些疼痛,身体却更加敏感了起来。
好想被摸……
仙尊咬紧了嘴唇,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而王大富感觉慕云仙尊不反抗了,一边将双乳好好亵玩一番,一边说道:“人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可是多得很啊,不介意我再搜搜吧?”
“不……唔……”
慕云仙尊已经被摸得浑身发软,不自觉地挺着奶子,用奶头去蹭富商肥厚的大手。
富商看被玩得淫性大发,舔了舔嘴唇,继续施行了下去。他的大掌慢慢移动到慕云仙尊的腹部,轻轻按压,然后继续向下
慕云仙尊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却没什么用,王大富感受到了慕云仙尊的变化,心里暗爽,但是却并没有停止下来,反而越加的放肆,他的手掌从腹部移动到臀部,用力捏了臀峰一把,然后继续移动,最终停留在了慕云仙尊的小腹之下,摸到了男人身上不该出现的器官
看起来那么清高,原来是个淫荡的双性?
这骚货居然还自己往穴里塞了东西?
王大富摸到了卷成棒状的布巾,更是鄙夷这装纯的婊子,往里面狠狠一堆!
“不要!呃啊……哈……”
慕云仙尊浑身一震,眼里浮现出了一丝迷茫,仿佛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的变化。
他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嗯”慕云仙尊忍耐不住呻吟出声,眼中渐渐迷蒙,呼吸渐重。
“怎么?”王大富的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莫非你真藏宝贝了?我猜猜看,不会是藏在这里了吧?”
他粗大的手指按在了一个湿热的小口边缘,用力一拉,就听到“噗”的一声,圆润的蒂珠就被扯了出来。
慕云仙尊忍不住娇哼一声,身体微微弓起,浑身热得发烫,呼吸急促。
王大富眼睛一亮:”我就没猜错,果然是藏宝贝了!”
他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轻搅拌,感觉到手指间的温度以及触感,王大富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错啊,果然是宝贝,还是个名器!”
慕云仙尊的脸颊绯红一片,他的目光有些迷惘,但还是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狂跳:“你、你放手,这、这里人都在看着,不要”
王大富哪肯放手:“不放!我倒要看看你藏着的宝贝究竟是啥!”
周围人纷纷起哄:“别藏了,快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就是就是,快点儿张开腿让我们看看!”
“快拿出来看看,让我们也尝尝鲜。”
慕云仙尊的俏脸愈发绯红,他想挣开富商,却被王大富壮硕的身躯挡住了去路。王大富对美人的嫩逼毫不怜惜,猛地捏住了小小的阴蒂,将其往外扯去!
“啊啊啊啊啊啊!”
仙尊哭喊出声,眼泪落了下来,眼前一阵发白,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时,周围早就硬得不行的男人们也都围了上来,紧贴着他的身子,把仙尊的一对奶子挤得生疼。
不知多少人的手都摸到了他的下身,“啵”地一声,有人将他穴里的布巾一把拽了出来,淫水倾泻而下,多得像是尿了一样。
“骚货,装得还挺像的,没想到底下都湿透了。”
“……双性……果真淫荡。”
“看见那对奶子了吗?啧啧啧,要是能在嘴里含上一含,就是叫我明天去了都愿意喽!”
“嘁,奶头和乳晕都长这么大,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玩过才能骚成这样!我看你也不需要发什么毒誓,过去扇这骚货一下就能让他爽翻了天,到时候不还是求着你上他?”
“没见过这么骚的,居然往逼里塞东西,走起路来岂不是每一步都要高潮?”
一阵阵议论声顿时响起,听了这样的话,被挡在外面、没法亲自摸到那一口湿淋淋的艳红小穴的男人们更加兴奋,立刻躁动了起来。
这时,一个干瘪瘦小得像个猴子一样的男人瞥到白纱外袍,嗅着上面沾染的幽幽香气,突然间有了主意:
“嘿嘿,小美人,想要你的衣服吗?想要就过来拿吧,抢到你手上了才算!”
这个刚刚才到仙尊胸口的瘦小男人高声说道,慕云仙尊一瞥,见那人手中拿着的赫然就是自己刚刚被扯下的外袍。见仙尊看过来,他立刻挥舞起了手中的衣物。
男人们毫不掩饰的恶意让慕云仙尊察觉到了什么,他伸手想要把自己的衣服从瘦小男人那里夺回来,然而那男人也跟猴一样敏捷,他每次都只差一点就你碰到自己的衣服。
“你!……还给我!”慕云仙尊的怒意已升了起来,还从未有人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他带着浓重怒意的眸子朝那人扫去,却不知道这样的神色多能勾起男人施虐的欲望。
——肤白如雪的美人双目含着怒意,脸颊因为羞愤而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动情还是什么缘故,眼角泛起艳丽的红晕,而一身衣裳已经被扒去了大半,腿间见隐秘的穴肉被亵玩得湿透,却还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一般。
瘦小男人时而将衣服举高,时而又矮下身子藏到不能再低的地方,慕云仙尊一手勉强遮着自己的奶子,可要是想将衣服夺回来,就必须跟着那人的动作时上时下,他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跟随着的动作上下晃动,反倒显得更加春色撩人。
可仙尊此时却注意不到这些了。
王大富仍拽着他的阴蒂不放,将小巧的蒂珠扯成了一指长的肉柱,已经收不回去了,仙尊抢夺衣服不成,身下还被扯得生痛,可这朵为性事淫欲而生的柔滑花又下贱得很,越是被折磨淫辱越是兴奋。
他的口中泄出了泣音,呻吟声与动情的喘息声连成了一片,可他却毫不在意身后的淫辱。慕云仙尊的神智已经被那淫兽的“遗赠”逐渐改造,渐渐生不出什么正确的认知,所有的思维与坚持都是为了让他被玩弄得更加凄惨,更方便他挨肏。
此刻,慕云仙尊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些男人之所以会这么奇怪,肯定是因为他自己衣衫不整的缘故,只要能将身体遮住,他就能和往常一样。他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的衣服抢回来。
他的乳头不知道被谁捏了一把,那人的手像个铁钳一般夹在了他的乳晕上,又从乳晕捋到了乳尖,最后还狠狠一扯。
慕云仙尊惊声尖叫,脸颊挂上了泪痕。
更可怕的是,痛楚很快就过去了,他的乳头变得又硬又胀,从乳晕到乳孔深处都泛起一股麻痒,仙尊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忍不住学着那男人的样子碰了乳头一下。
但他显然是不得要领,而自以为隐蔽的动作也被男人们看了个正着,那铁钳般的手又在另一只奶头上狠狠一夹,等到痛意过去,仙尊的两个奶头都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
他更想拿到自己的衣服了,慕云仙尊心底充满了恐惧,无论是体内陌生的欲望、将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难堪、被掐奶子和阴蒂的疼痛还是身体上的变化都让他感到害怕,只有一个念头在催眠着他——“只要穿上衣服就好了”。
仙尊追着那瘦小男人,大奶又一次在一面颊凹陷、长着一口龅牙的男人的面前甩过,挺立的奶头都碰到了那人的嘴唇,那人张开嘴,将嫩生生的奶头含了一下,舌尖朝乳孔顶去。没想到还不等他吸吮,沾满了口水的奶头就又从嘴里滑走了。
男人大怒,脑子一热就扬起了巴掌,“啪!”地一声朝仙尊的骚奶子上扇了过去。
“呃啊!”仙尊慌忙躲避,没想到这男人的淫虐行径唤起了周围人的兽欲,有人将仙尊一把按住,双臂反剪,让他无法反抗地挺起一对布满了红痕、因为沾上了透明液体而发亮的奶子。
啪!啪!啪!
几声脆响过去,仙尊被男人们疯狂扇着奶子,乳肉一片火辣辣的疼。他的一对玉乳虽算不上多大,但形状极美,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而且软得不像样子,比面团还要软些,让人一抓就无法忘记这样的手感。
而一对脆弱柔嫩的乳尖也胀成葡萄大小,硬挺挺地立着,与比原先相比更容易被扇到。几乎每一个巴掌都抽在了他的奶头上,到了最后,他几乎已经感受不到乳头的存在了,疑心是否已经被打烂。可直到男人们收手,慕云仙尊的身下仍小股小股地喷着淫水。
有人随手从糖人摊子上抽了个竹签,戳了戳仙尊的奶子,轻轻一碰奶头,仙尊的小腹立即紧绷起来,脚趾也紧绷着,身下喷出一股淫水。
王大富的手已经被淫水浇湿,现在一点都拽不住同样湿淋淋的阴蒂了,只好惋惜放手,淡沾满淫水的手朝着仙尊的后穴探去,触碰到了仙尊从未使用过的、正在变得湿润的肠道。
仙尊看着那瘦小男人,就差一点,仙尊的手马上就能碰到衣角了,那瘦小男人却一矮身,朝着他的腿间撞去。
慕云仙尊根本想不到有人会使出这么无耻的招式,一时没有防备,居然真的让这人掰开了自己的双腿。
几滴带着骚味儿的液体淋在了矮小男人的脸上,他一仰头,鼻尖便顶到了仙尊的阴蒂,刺激得仙尊双腿不由得并拢,却让矮小男人产生了危机感,当即十指用力,掐住了仙尊的丰满的玉臀上。
瘦小男人满眼都是红肿的穴肉,淋在他身上的骚水更是叫他直喘粗气,疯狂地吞咽起了口水。
“啊……不,不要……好奇怪,放开我……”
仙尊腰身发软,无力地试图躲开男人的身子,清秀精致的脸庞有些扭曲,却并不丑陋,反而由于是因为情欲产生的变化而使他显得更加诱人,原来是那瘦小男人将嘴贴在了被王大富当作“宝贝”扯到红肿的阴蒂之上,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吮吸着。
“……别这样……啊啊啊……求,求求你……哈啊……放过……哈啊……”
慕云仙尊扭着腰想要摆脱男人的舌奸,想用手推拒,被反剪在背后的一对胳膊却被禁锢得死死的,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反抗。
而这时,周围的男人们已经等不急了,制住他的那两人干脆解开裤腰带,释放出来了硬的不行的鸡巴。慕云仙尊的手指碰到了粗大狰狞的柱身,被黏腻的触感吓了一跳,奋力想要抽回手,却被男人的手掌包住,被码头工粗大凸起的指节膈得发疼。
两只手将仙尊的双手强行按在了又热又粗的性器上,紫黑色的柱身与仙尊玉石般的、指尖微微泛红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仙尊的手指几乎攥不住掌中充血的阴茎,这样淫猥的一幕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欲望,随着一声低哑的嘶吼,仙尊的手指被强行带着撸动起了挺立的鸡巴。
慕云仙尊的身下湿得要命,淫水在大腿根处留下一片透亮的痕迹,而青涩的花穴有淫水润滑,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开拓,肥壮富商不知何时又转到了他的面前,那只蒲扇般的手上长着的每一根手指都有别人的两个那么粗,可王大富一使劲,就把粗肥的指头插进了湿漉漉的穴里。
这肥壮富商见状更是狂喜,将指头抽出了一半,堪堪留个指肚在穴口,软热紧致的穴道却将他的指头夹得紧紧的,他肏得使劲,一点艳红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就好像还在挽留他一般。
富商凑上前去,一对油腻的嘴唇就压在了仙尊唇线优美的双唇上,趁着仙尊被他的指头插得失神、忍不住张嘴呻吟的时候,把肥厚的舌头挤进了仙尊的口腔中。
里面的汁液果真香甜得要命,富商像头猪一样朝前拱去,发了狠地吮着仙尊的唇,舌头肆虐,把慕云仙尊的双颊都亲得发酸发痛。仙尊饮惯仙露甘泉的嘴巴更是被这肥丑男人腥臭的口水灌满,只好徒劳地试图用舌头抵挡富商的攻势、将富商的舌头推出去,却是自己把舌尖送给了男人奸淫,被富商的舌头卷来吮去。
王大富向来重欲,尤好美人,家中更是妻妾无数,兔儿爷娈童之类也玩过不少,可以往玩弄过那些美人竟比不上怀中这清冷仙人般的双性美人一分,他的指头只在仙尊的穴肉上磨了两下,就并拢手指,直接将三根指头都插进了仙尊的穴里!
“呃啊!……呜呜……好疼……好脏……”
“哈……放开、嗯……唔嗯……”
仙尊的淫叫声被塞了满嘴的肥厚舌头搅碎,他的腿早就软了,现在全靠坐在王大富插在他穴里的手指上才不至于摔倒。
富商见他容纳三指都行了,也不再怜惜,腿间挺出一根儿臂般粗的性器,这根鸡巴又弯又长,抵在了穴口,蹭了两下,就淋上了一股淫水。
王大富一挺腰,把仙尊的身子往下一放,就借着重力和腰力直直撞进了仙尊未经人事的穴里!
慕云仙尊身下剧痛,只觉得自己是要被捅穿了,他天生仙力充盈,向来没遇到过什么敌手,什么时候感受过这种痛楚,想要从这刑具上逃开,可就连脚趾稍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便不敢再有丝毫动作,呜咽着任人奸淫。
因疼痛而收缩的穴口让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想要抽插却被吸得难以移动,于是在慕云的臀上拍了一下,怒声道:“放松!”
慕云只觉得脑内一团混乱,心中涌上莫名的悲戚,眼眶也有些发热,身上的痛楚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让他暂时忘却了自己被一众凡人做出这种亵渎之事的恶心感,被这么一拍,顿时惊喘了起来,被男人粗黑巨大的鸡巴撑到近乎透明的穴口又收缩起来。
“呵,看来是个天生就会吃鸡巴的婊子!”
肥腻富商见他是听不进去什么话了,瞅了仙尊失神的脸几眼,鸡巴竟然又涨大了几分。
他发现了,对这种看起来清冷的美人,最适合的就是被凌虐折辱到尘埃里的样子,也不管慕云仙尊究竟会不会被痛晕过去,用鸡巴串着软滑的小穴就疯狂地顶弄了起来。
慕云不住地痛喘了起来,他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无助,只剩下了恳求:“放、放开我唔嗯……好疼……哈,要坏了放开……”
“轻点……唔啊不要这么快啊!……轻……呃啊求你……啊!”
富商却腾出手来,用那蒲扇般的厚掌狠狠扇了仙尊一个耳光:“求老子是这么求的!?”
慕云被打懵了,居然下意识地问道:“那……哈……求求你……怎么求、啊……嗯……求你告诉我……”
富商的眼中淫邪之色更深,继续猛攻,毫不怜惜地大力撞击着仙尊狭小娇嫩的穴道,将仙尊顶得浑身发软,颤抖个不停。
这张冷淡漂亮的脸颊变得绯红,比醉酒的人还要更像是要滴血的样子,右颊比左脸要更红一些,还残留着男人指头的痕迹,又是凄惨又是艳丽。凌乱的素白发丝散落下来,发尾随着仙尊身体的起伏而晃动,扫过挺立的乳尖,令慕云仙尊觉得乳孔瘙痒,想要将头发甩开,发尾却被围着他淫辱的另一个男子一把拽住,攥做类似毛笔笔尖的形状朝乳孔刺去。
“呜啊!不、不……不要、不要了!”泪珠断了线似地从慕云的眼角滚落下来,他疯了一般地叫道,身体刚从因恐惧和疼痛而颤抖的状态下平复过来,大腿就因为乳孔的刺激而痉挛了起来。
“说,说骚母狗受不了了!”富商又大力地顶了几下,喘着粗气兴奋地说道。
一想到这美人刚进镇子时是怎样一副端庄清冷的样子,被他巧妙的奸计所困住,现在那身蔽体的衣服被扔到不知道哪去了,束发的银冠也被扔走,身上不着寸缕、散乱着头发被他抱在怀里得了身子,他就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像铁一样。
要是能从这美人嘴里听到淫词浪语,就是让他下一秒就见阎王也不亏!
怎么能自称……自称什么骚母狗呢?慕云被臊得要命,可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顶起的痕迹,慕云仙尊怕得要命,那不断起伏、有时忽然吧顶起一个点有时又能清晰看到肉棒形状的薄薄一层皮肉让他恐惧得要命,穴里的动静更是让他觉得自己要肠穿肚烂,流着泪学说:
“骚、骚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你,好疼……求求你放过我……”
富商又扇了他一巴掌:“贱货!婊子!还敢自称我呢!?”
慕云现在只想让男人们对他轻点好点,立刻改口道:
“骚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你们……求你放过贱货婊子!”
他满心以为自己有样学样的表现会让男人们开心,开心了就会放过他,不料下巴却被人钳制住了,那力气大得似乎要捏碎他的下颌骨。
不知是谁的声音,或者是许多男人兴奋淫猥的声音混合在了一起,慕云仙尊意识模糊,只听到他们喊到:
“哈哈哈哈哈哈果真是馋男人鸡巴的贱货!早就想着这个时候了是吧!”
“啧,挺着奶子走进镇子的时候骚穴就开始痒了吧?”
“那可不?你没看他一直是夹着腿走的?这穴里的水都要泛洪灾了!”
又有人起哄,教了他些别的淫浪说法:
“这是什么?”揪着他的乳头问,还用指甲去抠挖他的乳孔。
“乳、这里嗯、是乳首啊……哈啊,好痒嗯……”慕云的口中只剩下了喘息,已经快要连不成词都说不出来了。
“什么乳首!说得还挺文雅!这是骚奶头!”
“嗯啊啊啊,是、是骚奶头!求你放过贱狗的……骚奶头……唔!”
慕云叫道,那人的手果然放开了他的骚奶头,却用力揉捏起绵软的乳肉。
“放开、求你放开……哈……”
“这是奶子!”
“是奶子!是奶子!求你放开母狗的奶子!”
一帮男人嬉笑着,这时,富商的阴茎已经将慕云仙尊的穴肏得开了不少,被撑得近乎透明的穴口也松了些,里面艳红的穴肉更是被蹭得充血肿胀,但仿佛永远也流不干似的淫水却又流得多了些,有了淫水的润滑,富商的鸡巴顺顺利利地顶到了最深处。
“呜啊!”
慕云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尖叫出一声,随后就连嘴都合不上了,被蹂躏的小穴一下子变得对疼痛迟钝起来,只剩下灭顶的快感,让他双目翻白,浑身紧绷向后折成了弓形,张开的嘴里都流出了口水,整个人依旧毫无察觉也没有任何反应,一副被肏得痴了的样子。
王大富邪恶地凑到他耳边,放柔声音,轻声诱哄道:“贱货,说‘求求主人把大鸡巴插进子宫里,让骚母狗怀孕’,我就不光不让你疼,还保证让你爽得升天。”
慕云听着他的声音,不知为何竟然有一股热流朝下腹涌去,又流出不少淫水,恍惚间觉得这确实就是自己毕生的愿望。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在仙门中生活的那段时间,对,他一直以来都是天生淫荡的双性之体,但为了维护仙门名声,从来不敢显露半点欲望……其实他早就想得发疯了,看到弟子晨起炼体,他的穴立刻就会变湿,淫水一路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留下来……他发了疯似的幻想成百上千性欲正旺的弟子发现他的淫荡身体,把一个又一个鸡巴插进他的穴里,直到怀孕……
如果在平时,仙尊肯定立刻就会察觉到自己的记忆遭到了扭曲,可是此刻,他只觉得一切都是真的。
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不出所料地品尝到了精水独特的味道,被蛊惑一般地开口说:
“求求主人……哈……骚货的小逼好痒……贱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求求主人,嗯,将鸡巴插、插进……哈啊……骚母狗的、呃,子宫……婊子,想怀孕,想怀上主人的种……”
富商紧紧地抓着慕云仙尊细窄的腰间,粗大的十指几乎嵌进了腹部的薄肉里,粗暴大力的顶弄让慕云仙尊变得像是只在风浪里摇晃的船,被抛上抛下,而每一次被性器向上顶去都只会让他跌落的时候更深地将男人的鸡巴给吃再进去。
慕云仙尊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混杂着泣音的淫词浪语,两只手已经酸痛难耐,却还是在被男人们圈在性器之上撸动,纤长的十指上沾满了黏滑的液体,而沾满淫液的性器则是被男人们送到嘴边威胁他舔干净。
“呜……舔,嗯会舔干净唔……”
慕云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目光涣散地看着被送到面前的东西,稍有懈怠鼓胀的奶子就挨男人们毫不留情的责打,因此面对男人们送到嘴边的鸡巴只能来着不拒地逐一舔干净,口中还要发出“啧啧”的水声,就好像他有多么喜欢吃精水一般。
耐不住有些人还嫌不够,扶着鸡巴就要要把巨大的龟头往他嘴里塞,慕云仙尊的唇角都被撑得泛红,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撑裂。
身下的花穴却是当真流出了血来,喜出望外的富商立刻掏出帕子胡乱擦拭起来,沾了一帕子的淫水和处子血迹当作纪念。
见他稍一被威胁就是这副乖顺姿态,肏不了身下那口美穴的人就更不肯放过他的口穴了。慕云的嘴里没再空过,被一根根带着浓重腥臊味儿的鸡巴占得满满当当的,喉咙更是被顶得又肿又疼,声音哑得像是渴了三天的人。
两只软面团似的奶子更是被人粗暴地挤在了一起,乳肉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可两颗被凌虐得肿成葡萄的奶头却被拢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就叫他攀上了高潮。
富商的鸡巴一下下地撞着那更淫靡、更狭窄的穴口,每一次撞击到那地方,本就神志不清的慕云仙尊脸上都会出现一种马上就要破碎掉的崩溃快感来。
“……这、哪里……好奇怪……、”
慕云仙尊只是在口中得闲的功夫受无意识地问道,却不知道是在向谁问的,玩过不少双性娈宠的富商却欣喜异常,心道这美人不光身子极品多汁,居然就连那能够孕育的子宫都发育出来了,这下更是卖力顶弄起那个小口,终于将肉壁顶得越来越软了。
慕云仙尊甚至没怎么意识到自己又酸又胀又痛的乳肉之间也被塞进去了一根粗硬的肉棒,直到男人拿这淫物快速在乳间抽插起来的时候才边喘边叫了起来。
捧着他双乳满足欲望的男人还恶劣得很,其余四指托挤着乳肉形成深深的沟壑,大拇指却虚按在乳头上,每当慕云仙尊的奶子被他蹭得左摇右晃或是挨了身后富商肏弄的时候,一对乳头总要在他粗糙的指腹上剐蹭过去,有时还会撞上更坚硬的指甲。
慕云昏昏沉沉地,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变成身上所有口子都是为挨肏而生的淫具……他忽然绷紧了身子,富商鸡巴上的青筋磨蹭着他的穴肉,他的穴好像都记住了这个形状,臀肉和富商肚子上肥腻的肉撞击着……但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
富商那大得可怕的鸡巴又是一记猛戳,终于捅开了那道小口,猛地顶进了那细窄的宫口。
不知是崩溃还是爽的,慕云仙尊的眼角又挂上了泪,断了线地落了下来,双腿不住地打着颤,口中无论是淫词浪语还是泣音喘息都不见了。
富商掐着他的腰往下送去,身子一挺,直直地龟头将捅进了宫口之中,慕云仙尊当即又射出几股淫水来。宫口的软肉牢牢地箍着粗大的龟头,反而将其卡在了子宫之中。
富商下腹一紧,龟头跳懂两下,一股微烫的液体就浇在了宫壁上。
慕云仙尊扬起修长的颈,双眼翻白,他感觉到有股热流冲击着自己极深、极隐秘的地方,而那脆弱的地方被大量的精液冲得痒麻,又因为盛不下这么多液体而发胀……他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已经怀胎了似的。
富商将积攒许久的精水全都射在了这双性美人的子宫之中,终于将性器拔了出来。失去了男人龟头的支撑,慕云仙尊的宫口立刻就合了起来,将精水一滴不漏地锁在了里面。
剧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慕云眼前一黑,淌着淫水昏了过去。
管教嬷嬷对他的表现点了点头,心道这云奴夫人虽然心气儿高了点,但生了这么一副淫荡的身子,再怎么清冷傲慢的人都得被拖累得下贱到尘埃里去。
“嬷嬷,东西来了。”
几个丫鬟捧着托盘过来,在管教嬷嬷的示意下将托盘放下,依次排开。这几个托盘上的东西都古怪得很,有瓶嘴格外长、瓶肚大得像个水缸的瓷瓶,有做成蝴蝶状的银夹子,“蝴蝶”的腹部还有一枚银闪闪的长针,翅膀上则连着细细的链条。至于最后面那几个托盘中的实物,用处便清楚多了,都是些玉石雕刻成的阳具,粗细长短不一,但一个个都雕刻得极其精细,连柱身上起伏的青筋都给做出来了。
慕云仙尊看了最后这几样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就红着脸轻骂了几句。他能学会什么骂人的词儿?非但没有出口恶气,反而让管教嬷嬷不悦了起来。
”云奴夫人还真是不知悔改!老身原本不愿将话说得太绝,现在看来,夫人却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夫人是双性之身,又已经被人破了身子,还是最不堪最下贱的在闹市中被一群人给弄了,按照我朝律法,那些个贩夫走卒甚至乞丐都该是你未来的夫君。也是我们老爷心善,将你带回了家里,否则你要么是成了当日弄你的那些人的共妻,要么就得被送到春香院去接客!”
“老爷虽打点了关系,将你赎了出来,但你若再不争气,又被老爷赶出家门,就该连妾室和妓子都当不成了,要被县衙押去做慰问重刑犯的,到时候身子被人白弄了,可是连钱都得不到一枚。”
嬷嬷一边骂道,一边用戒尺抽着他的奶子,乳肉被打过的地方发起热来,红肿如蜜桃。
慕云仙尊不知为何,总觉得被嬷嬷责打的感觉要比那日被当众扇奶还要令人难堪,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半勃,两穴里的淫水都将大腿根浸湿的时候。
嬷嬷骂完便指示两名仆妇将仙尊绑在凳子上,粗糙的红绳在仙尊的皮肤上又勒又磨,立刻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他被摆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两腿分得极开,将阴唇都扯得分开,露出一条细缝来。
“老爷最好饮酒。”
慕云仙尊抬不起头来,自然不明白嬷嬷为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而下一秒,已经绽开小缝的肥嫩逼唇被手指扒开了,兴奋地吐出一汪淫水,却被冰冷的细棍入侵。
慕云被这冷意刺激了一下,肉穴自发地紧缩,不愿让这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然而这杆长得奇怪的瓷瓶嘴儿挤开穴肉,仍是朝里伸去,直到戳在更狭小的宫口处。
慕云仙尊被戳了一下,异样的感觉让他想起来那日被捅进宫口的感受,顿时挣扎起来。
嬷嬷早有准备,当即用戒尺抽在了仙尊的阴蒂上,顿时汁水四溅,将他打得时而痛呼时而发出媚声,挺腰摆胯。抬着瓷瓶的仆妇见状立即抓住机会,将瓶身往前一推,细长的瓶嘴就被宫口吞进去了些,接着直接捅在了敏感的宫壁上。
瓶嘴被全部插了进去,瓶身和肉唇没有了距离,两片肥唇被分开来,扁扁地贴在冰冷的瓷器瓶身上,被硬物捅穿的感觉和身下冷意让慕云仙尊咬住了唇,再难受再痛苦也不愿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用发红的眼眸盯着身下的地面,仿佛这样就会有人将他从这场噩梦中解救出来一样。
同样冰冷的液体被灌进了子宫里,慕云仙尊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剧烈地痉挛起来。一双长腿更是试图踢打,但被束缚得很牢,只是让大腿根被粗糙的红色麻绳磨得更痒、更渴求爱抚或凌虐了而已,红通通一片,倒像是被巴掌扇过或是被操肿了。
灌进仙尊子宫里的可不是普通的水,掺了催情的淫药,据说用久了还能让肉壁变得更加敏感。没过多久他便感觉体内热了许多,涌起了疯狂的欲望。
好想被插…呜…谁都好,将大鸡巴插进来……
慕云仙尊再一次模糊了那个清心寡欲的仙人形象的“自己”与用裹胸布裹住奶子、嗅到弟子们身上的男性气息便会滴一路淫水的“自己”的界限,冰冷的液体会将他的淫欲浇灭一点,但溶入水中的催情药又会很快地叫他兴奋起来。他被高涨的欲望逼得近乎发疯,可每次似乎将要达到某个点的时候又会被冷意封冻。
这小小的器官绝非能盛住这么多液体的地方,可宫口被瓶嘴堵得死死的,终于是被灌进了过多的液体,小腹都圆润地鼓了起来,怪异又让人兴奋,像是怀胎数月的样子。
伴随着“啵”的一声,细长的瓶嘴终于离开了瓶口,液体却仍在倾倒着,灌满了花穴。
“该找个塞子塞上了。”嬷嬷提醒道。
慕云仙尊的逼肉被瓶身分开太久,现在还是向两边绽着没有合拢的样子。仆妇果然看见身旁托盘里还有个软木塞子,拿起塞子,却突然变得笨手笨脚了起来,一下子就将塞子戳进了慕云仙尊的花穴深处。
“啊!”慕云仙尊被淫药勾起了欲望,这么一插非但没有让他觉得痛,反而极爽。嬷嬷的声音冷冷传来:“既然云奴夫人这么能吃,那便多吃几个吧。”
又有两个塞子被粗暴地推进了他的花穴里,将最先塞进去的那个挤着往里去,慕云哀吟了起来,但看迷离眸光和绯红脸颊,分明是得了趣味。
此时,他的小腹已经浑圆高耸,花穴的情欲无法纾解,后穴也被冷落许久,一张一合像是嫣红的小口,引着将什么东西插进去。
嬷嬷此前已经估量过了,慕云仙尊子宫花穴被灌水后的样子更是让她做出了判断,对待云奴夫人只消尽管调教就是,这是副天生的挨肏的身子,千人骑万人插也坏不了。
管教嬷嬷没有看托盘上放着的小一号的那些玉势一眼,从中取走了最为粗壮狰狞的一个,巨大的龟头和盘绕青筋的柱身让这玉石制成阳具像是凶器了。这些玉势也早就抹遍了催情药,龟头对准翕张的小穴,直接插了进去。
慕云仙尊已经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身体被贯穿的力道向下推去,小腹撞上了凳子,奶头也被压在了上面。满穴无法排解的液体顿时被挤压,在他的体内激荡着,又勾起了一轮深重的情欲。
他仿佛垂死挣扎一般扬起了头,剧烈地痉挛着,已近崩溃,贯穿后穴的粗长玉势却随着他的颤抖磨起了骚点,男根挺立着,从中射的却非精液,而是射出了一线清液,其中混杂着些白浊的痕迹。
这下,情欲彻底盖过了痛苦,他开始耸动身躯,将奶头贴在凳子上摩擦起来,又借着重力碾压起奶头。
“云奴夫人,起来走两步让老爷看看吧,老爷肯定会高兴的。”管教嬷嬷叫人解开了束缚住仙尊手脚的绳子,搀着他站了起来——实际上是架着这具不断颤抖着喷水高潮的躯体,叫他边走边高潮。
插进后穴的玉势根部还有一个环,环上绑着两条红麻绳。管教嬷嬷将红麻绳在仙尊身上绑了几圈,红绳穿过花穴,粗糙的、带着毛刺的绳面分开了湿润的逼肉,摩擦着骚蒂;环住腿根的红绳挤压着臀肉,将本就饱满的臀瓣挤压得更肥了一圈;胸前的红绳从两腋下经过,完美地将被打得红肿的奶子环住,勒出更加圆润挺翘的形状,两乳之间的沟壑处更是有一根绳索穿过,被淹没在乳肉里。
慕云仙尊被迫往前走去,每一步都是难耐的淫刑,红绳上的毛刺扎在了他的骚豆子和肥逼上,搔刮过行走间露出的穴道里;后穴中插着的玉势因为行走的缘故而左右摆动,仿佛变成了活物,在主动肏弄着他的小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主屋之前的,只知道当自己走来的时候,肥胖的富商伸出那只油腻腻的手,在他的右乳上狠狠一捏,边捏边说:“真滑…真软……你知道你走过来的时候骚奶头一颤一颤的吗?”
刚吐出这句话,他便双目失神地跪伏在了地上,阵阵酥痒从双乳传来,两颗奶头被地面一磨,就软成了两颗熟透的果实。慕云仙尊一时瘫软,无法爬起来,他的男根贴着冰凉的地面,抵在了小腹上,却因为被簪子堵着而无法射出精液,快感只得不断堆积,直到某刻彻底无法再容纳更多,决堤般爆发出来。
王老爷居高临下地看着慕云仙尊,色眯眯的视线定在了仙尊的臀上。刚见到仙尊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看似清冷的美人骚得很,是个冰皮儿蜜桃馅儿的,现在一看,更觉得淫艳非常。慕云的肥臀被管教嬷嬷用戒尺抽得敏感至极,原本白皙的臀肉变成了薄红色,仿佛连这处都羞红了一般,臀缝里都是淋漓水光。
他的后穴已经被巨大的玉势插得变形,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肉洞,玉势时不时随着动作顶到骚心,女穴之中又淫痒空虚无比,身上的情热已经要将慕云仙尊仅存的理智都蒸干了,羞耻心却因自己的欲望而更加强烈。
慕云不知道背后何时没有了那道压制着自己的重量,用手撑住地面试图起身,却忽然有一双肥胖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那双手掌部宽厚,手指肿胀,指根处嵌着几个金戒指,上面特意雕刻了粗糙的花样,与臀肉摩擦过去,慕云的身子立刻就抖了一下。
富商见状,撩开了衣服,他的鸡巴已经兴奋得翘了起来,
他的臀被扇起了熟红的肉浪,后穴穴口被玉势撑得太大,将幽深的臀缝都分开了。那双手在他的臀上捏了几下,就将臀瓣朝两边分去。王老爷几乎是跪骑在了他身上,像公狗骑跨母狗一般,还用紫黑的腥臭鸡巴撞了撞他的腿根。
这等侮辱之意何其明显,慕云的唇被他咬得发白,徒劳地想要往前爬去。
可他腿根处的软肉本就敏感,又生得丰盈,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空隙。王老爷的性器挤进了他的腿根,立刻就被腿根处的软肉吸住了,好像天生就该嵌套在一起似的。慕云仙尊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阳精的气息却先让他这食髓知味的身子软了,淫水疯狂地涌出,却又被塞子堵在了穴口。
“唔、啊!……不要!”
他被王老爷压制着,完全动弹不得,只剩下腿间被进出的感觉。
每次抽插腿间,王老爷都能顶到这冰皮美人的雌穴,将这口淫窍顶得软烂,慕云仙尊口中只剩下了咿咿呀呀的叫声,胸前一对大奶也水袋似的乱晃了起来。
但光顶弄雌穴穴口是解不了淫毒的。
王老爷的鸡巴早就硬得都不用上手去撸了,他粗壮的手指摸到了慕云的后穴,拽住慕云仙尊的手让他也摸到了自己的穴口:“喜欢吗?被插得舒服吗!?”
“不喜欢……好难受,求求主人……”
慕云的手吓得一缩,却被王老爷强势地抓住,迫使他摸到了自己后穴与玉势的怪异连接处。玉势已被他的穴道暖得发热,他自己的指尖却是微凉,这么一刺激,穴口处被撑开的褶皱又收缩起来。
他看不到自己身后发生了何事,只能依靠指尖的一点触觉感受。他都不敢低头,生怕会看见自己的大奶头和蜜瓜般的双乳,这样的刺激就已让他觉得害怕极了,被迫发生的淫邪触碰更是让他临近崩溃。
慕云仙尊茫然地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来。
怎么没有人找到他?
他不要待在这里了……他好想回去。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披在了他的身上,将一身被扇打抽捏造成的红痕都遮去了,慕云突然发现,凡间的日落似乎与仙门的日落也没什么区别。
男人将肥厚的嘴唇凑了过来,脸上的油光都蹭到了仙尊光洁细腻的脸蛋上,慕云愣愣地看着夕阳,没有躲闪,被一条丑陋的舌头舔了个遍,那颗泪珠也被王老爷卷进了嘴里。
他脖颈上的红绳另一端被王老爷牵着,像牵狗一样。王老爷拽着绳子,慕云脖颈上的绳子紧了几分,被拽着转过头去,他开始产生喘不上气的感觉,形状美好的唇微微张开,被男人的舌头毫不费力地侵了进去。
腥臭的口水让慕云仙尊几欲作呕,他却无法违抗求生的本能,窒息感越发严重,他也无法控制地将嘴张得更开,却无法获得任何空气,只是敞开大门迎接劫掠而已。
他的手被放开了,而那只肥胖的手则在他屁股上猛摸两把,又掐又捏,留下一幅雪地红梅般的图景。一使劲,王老爷就将塞在里面的玉势整个拔了出来:“骚母狗,主子这就满足你!”
绳子松开了。
“呜、呜啊!”
慕云仙尊捂住了嘴,纤长秀丽的眉拧了起来。
怎么会,他怎么会觉得更加难受了呢?怎么会希望……有东西插进来,捅一捅里面那处呢?
他的后穴却不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喷出一股腥甜骚水来,大张着展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
“不愧是骚货,连后穴里也都是水,长这么个淫洞就是给人肏的是吧?”
王老爷连开拓都用不上了,直接就将比小儿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直接插了进去。
“呜、不行!……哈啊,云奴要…嗯、哈啊……肚子,肚子要捅穿了……”
富商插得轻松,慕云仙尊却实在不好受,王老爷又将绳子攥在了手里,但凡觉得他稍有不配合就拽一拽绳子。
“爬啊,怎么不爬了?”王老爷的大掌扬起,一巴掌将慕云的肥臀扇得乱颤起来,“云奴不是说要做相公的骚狗吗?”
“咿唔!”慕云的骚穴被狠狠碾过,他的身体不断颠簸着,被混了媚药的水液撑得微圆的小腹都被凶器般的肉刃顶出痕迹来,两个奶尖几乎要甩到他脸上来。
王老爷骑在这世间罕有的美人身子上,征服的快感让他变得疯魔一般,对慕云仙尊没有半分怜惜,只想着该怎么把这美人肏成离不开自己的模样,几十年钻研出的床上功夫都要全用上了。
慕云女穴的欲望没有丝毫缓解,后穴更是一次次被顶到骚点,身上几乎无处不渴望男人的精液,被肏得痴了,乖巧得不像样子,竟然真的慢慢往前爬了几步。
这绳子还连着那枚抵在他女穴处的绳结,每次一拽,绳结就重重碾过阴蒂,粗暴地将红肿阴唇分开,卡进雌穴穴道之中磨蹭。
不知究竟肏弄了多少时间,王老爷又问了他几遍,慕云仙尊浑浑噩噩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浑身都跟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不知是汗水泪水还是淫水,连及地的白色长发都被不知是谁的体液弄脏了。他什么荤话都照着说了,叫他不压着声音也全都照做,浪叫声几乎要从富商府上传出去。
到了后面,他的嗓子都哑了,也组织不成什么成句的话了,即便张着嘴也只剩下呻吟。
一股浓精抵着他的骚心射了出来,慕云仙尊的后穴终于得到了他渴求已久的精液,他的神智也无形地又生出了些改变。
王老爷将塞子从仙尊的雌穴中取了出来,慕云的雌穴立刻凄惨地喷出大量水液来,失禁般地涌了出来。他银白的发被打得湿透,身下地面上也全是水迹,滑得都要跪不住了。
窒息的感觉与快感叠加在一起,他眼前一阵发白,眼眸上翻过去,舌头也吐了出来,倒真变成了一头淫兽。
正因如此,他没能听到王老爷兴致勃勃的话:
“云奴的身子还真是天生下贱,比那馆里的妓子还要会讨男人欢心。这水喷得跟失禁似的,不如改日就教教骚货该怎么用女穴尿道排尿吧?”
一双修长笔直、腿根处却格外丰腴的白皙美腿被鸟爪般弯曲枯瘦的手抬了起来,黑衣男人微黄发暗的指甲陷进了颤抖不已的腿肉里,指缝间更是漏出来一些牛乳般的软嫩肌肤。大腿被喷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因情潮而发粉的肌肤上缀着白浊,小腿肚则痉挛着被肏到抽筋颤抖。
这样冲击性的画面让他的动作更加狂野粗暴,恨不得要将这美人拆吃入腹、将他一身妍皮媚骨揉捏成泥。
被他压在床边猛肏的那人目光涣散,卷翘的银白色眼睫颤了颤,豆大的汗珠顺着慕云仙尊清冷精致的脸颊滑落到紧绷的脖颈上,流淌到了完全裸露在外的丰满大奶上。
单看他的容颜,只会觉得慕云容貌极盛,却天生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清逸,那凝冰拢雪的霜白睫毛下是一双纯澈却也无情的眼睛,仿佛世间万物于他而言都无丝毫分别,似是一双被缥缈云雾笼罩的水玉。
谁知他的衣襟之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副肉欲横生的淫艳身体。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结合在一起,就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剂,让见到他的人都为之痴迷,想着要将这绝色尤物压在身下日夜肏弄。
“唔”
慕云的呻吟声被黑衣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淹没,柔顺的银白发丝长至臀下,此时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小巧的鼻尖上也沁着汗珠。
双唇已经被咬得红肿,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只有热、痒、灭顶的快感,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那被疯狂顶撞的女穴升了起来,一路直冲向他的神魂……好舒服,啊啊,大鸡巴肏得好爽……
浑身上下除了口舌能发出声音、眼皮可以眨动以外无法自主做出任何动作,无论他如何努力也不能带来任何改变,无力的身体完全任由黑衣男子的肆虐折磨。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甚至失去了自我的概念,此时此刻,“慕云”此人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具裹吸夹吮着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
慕云呻吟不止,一张素净的面颊早就被媚态浸染,眼波流转间春情荡漾,尽是勾人却不自知的风情。
粉白的嫩屄也被肏成了熟妇的模样,本就肥厚的阴唇充血肿胀之后变得更加殷红,被男人过于巨大的鸡巴压迫着碾向两侧,与腿根撞在一起,被磨得熟烂。抽插之时,男人几乎每次都要将整根都拔出来,再把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红肿流精的小穴里;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将穴道里的媚肉磨得酥麻,涌出水来。
“你真美…骚货,真紧,夹死我算了……”男人的手死死攥着慕云的大腿,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饱满的腿肉在虎口处堆积起来。他的吻密集地落在他的颈后、肩头,他粗暴地吮吸着每一寸能够触及的肌肤,在慕云光滑的背部留下一串红梅初绽般的印子。
要让淫蛊认主,除了持有母蛊之外还需在中蛊之人体内射进足够多的精液,最好能将中蛊之人肏得痴了坏了。黑衣男人本就是抱着将慕云肏坏的目的来的,对着紧致娇嫩的子宫口就是一阵狂顶。
“唔啊!”慕云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是痛苦又似欢愉,那不复纯洁的穴却是贪吃得紧,哪怕肥嫩的肉唇都被撞得变形,也要收缩着吮吸男人粗长狰狞的鸡巴。
他纤细的腰肢在黑衣男人粗暴的顶弄中不停地剧烈晃动,都让人害怕是否会被撞断。
被昏睡中的王老爷舌奸指奸着的大奶头更是红肿异常,高高挺着,犹如两颗汁水饱满的红葡萄,敏感得仿佛稍一触碰就会破皮喷出水来。
睡梦中的王老爷却对准他的奶头又掐又咬,未合的乳孔被舌尖和指甲再度扩开,被蹂躏得生疼,但在痛意消退之后又生出磨人的痒意,让慕云忍不住追随被玩弄的快感,以至于黑衣男人终于将他从肥猪富商身上抱起来的时候,满脸泪水的慕云生出些不情愿来。
好痒,好空虚……
慕云的意识清醒了一点,含泪的双眸聚焦起来,却突然见到了自己的模样——
黑衣男人将他抱到了一面落地的镜子前,干瘦扭曲的双手从他的膝弯下方穿过,让他双腿大开地出现在了镜中。他无须回头,便从镜中窥到了男人淫邪的神情。
“唔!”一条温热湿润的东西突然掠过他的耳后,他身上无处不敏感,一股酥痒难忍的电流顿时窜遍全身。
慕云啜泣出声,琉璃般清透的双眼再度迷离。这双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欲念,仿佛只需一眼便会把人吸进去。
男人见他露出如此反应,更加兴奋,嘴角勾起得意的奸笑,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在慕云白皙的脖颈处留下的红痕,又在颈侧肩头留下好几道咬痕。
“怎么不看看自己的模样?”男人的鼻息打在他耳边,分明是灼热的,却让他产生了被蛇类冰冷的躯体爬过的感觉,“我都将你肏得丢了几回了,这屄也早就熟烂了,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还是说,你惧怕你家老爷会醒来?”
慕云心中一惊,想起管教嬷嬷曾说过“若你被老爷赶出家门,就连妾室妓子都当不成了,要被扔到大牢里去给犯人们泄欲”,眼睫颤得更快了些。羞耻与惊慌占据了他的心神,这些日来他已见识到了凡人的丑态与阴暗,镇上寻常镇民和富户都是这样,他更不敢去想那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他想要稳定心神,默背起清心静气的法诀,可被调教得起了淫性的身子却因为那些邪淫的想法而兴奋起来,熟烂的屄穴骤然绞紧,泄出一大股阴精来。
黑衣男人却忽然升起怒火,误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抱着慕云的身子猛肏起来。
慕云低低的啜泣声都被撞得破碎,两只丰满饱胀的大奶子随着身体上下颠簸而乱甩起来,艳红的骚奶头缀在堆雪琼脂之上,充血发硬,挺翘着晃出了残影,几乎要甩到冰冷的镜面之上。
“呜……”他的脸颊被男人坚硬的手指捏出了五个手指印,强迫着他转过头去,慕云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双颊发烫,赶紧闭合双眼,“不……啊——”
“要是再不照做,我就把香熄了,叫你家老爷看着你挨肏!”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抱着边走边肏,靠近了镜子。那根坚硬无比的性器在慕云软热的肉穴里不断凿着,挺立的玉茎却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能随着颠簸起伏而抖出几滴清液来。
“……呜啊…不、不要……”慕云被逼得狠了,哭喘起来。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裹着一层莹润的水膜,竟分不清是淫液汗水泪水还是被男人射到身上的精液了。好在他虽仙力不再,但身体仍具备着仙灵之体的洁净纯粹,否则现在早就该被肏到连尿液都喷出来的地步。
他不得不照做,向镜中看去,只见镜中之人顶着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那人霜白色的发丝凌乱地披在了身上,琉璃色的双眸不复清冷高洁,被欲念盛满;洁白素净的脸颊染上了妩媚淫靡的红晕,精致俊美的五官因剧烈的快感而变形;吝于言语的双唇大张着,吐出艳红的舌尖……
再往下看去,一对蜜瓜般的雪白大奶在空气中乱甩着,晃动的乳肉上覆着淡红色的巨大乳晕,足有小指指节长的乳头挺立着,能看见张开的乳孔……玉茎硬挺着,射不出阳精来,身下本不该存在的女穴却被尺寸巨大的阴茎撑得发白,被肏得糜红熟烂,糊满了白色的精液,有些地方甚至快要干掉结成精块了,随之身体晃动滴出一些白浊来。
这是他……
好淫荡……呜,好喜欢……鸡巴,给我插进来、玩坏……
看清自己身影的那一瞬间,慕云的两穴猛地收缩起来,雌穴紧紧地绞住了男人硕大的紫黑鸡巴,大股大股的淫水突然喷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浇在黑衣男人的龟头上,直接就让他精关失守。精液也射了出来,射在了敏感的子宫壁上,很快就将稚嫩小巧的子宫撑大了几倍,沉甸甸的,被射得爆满。
他觉得肚子里好涨,又酸麻难忍,殊不知被数次奸淫的子宫已经在男人无情的撞击下失去了弹性,完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裹着侵入的鸡巴,狭窄得连一根指头伸进去都困难的小口也变成了一个。
“……呜!哈啊……”原来,原来、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啧啧,奶头真大,真骚,”黑衣男人将小指放在了他艳红的奶头边,用指节比了比长度,之后又弯曲着小指让坚硬锋利的指甲刮蹭过乳孔,在微微张开的乳孔处抠挖半天,却始终没能从里面挤出一滴奶来,微怒道,“你家老爷居然还没给你通奶?!白瞎了你这骚货的奶子!”
他在身上摸索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阴茎被媚肉和更加软嫩紧致的子宫裹吸的触感让他从脚底爽到了头发尖,不忍心再耗费时间,但又不想让慕云太舒坦了,于是将慕云的身子压向了那面紧挨着墙面的镜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几乎要浑身一颤,可身体没有半寸听他使唤,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对丰满绵软的奶子被压在镜面上压成了圆饼,硬得像石子一样的大奶头在镜面上来回摩擦,因为潮热而像是被镜面黏住似的,在光滑的平面上被拉成了长条状,最后被压进了乳肉里,让他生出了奶子被奶头肏进去了的幻觉。
慕云沉沦在快感中,没有意识到小腹处的酸胀除了有男人肏干的原因,还催生出来了尿意。
就连慕云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熬过这一夜的。
面容阴骘的黑衣男人在他的雌穴和后穴中轮番发泄了数次,将两处都灌满了浓精,多得让他的小腹鼓胀了起来。慕云记不清究竟被内射了多少回,也可能是他不敢去回想——如果刻意记下数目的话,他恐怕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像是身不由己、只能被迫承恩的妓子。
虽然他现在的处境与妓子无异,甚至要更加无助。
他的尿孔也被那淫贼给肏开了。在镜中看到自己被通尿孔、被肏到失禁的画面在慕云的心底留下了崩溃堕落的影子,第二天醒来之后,他即使只是跪在地上,也忍不住担心腿间的湿意究竟是两穴流出的淫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尿液。
好在那人射在他身上的精液不知怎的就消失了,没有被这座府邸中任何一人发现……
想起管教嬷嬷曾经的威胁,慕云浑身发寒。
如果不是身体抱恙,富商府上的侍妾们都要在早晨去向老爷请安。在这样的场合下,仙尊屈辱地裸身跪趴着,将臀高高撅起,见到了曾被嬷嬷提起的“玉奴夫人”。
——“玉奴妒忌成性,屡次暗害后宅侍妾,勾搭下人,频频偷情,”富商眯缝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绝非气愤,而是压抑不住的、极尽残忍的兴奋,“就这么喜欢鸡巴?既然如此,也别做什么侍妾了,充作府邸上的共妻,以后想吃多少鸡巴就吃多少,府上的仆役下人都可以肏你了!”
“老爷,玉奴夫人……”
“哪有什么玉奴?就是府上一个谁都能肏的淫畜,将人从后院里迁出去,关在前院的刑室里!”
不顾玉奴的哀求,富商捻了捻唇边翘起的一小撮胡子,眼中的淫猥兴致已经不加掩饰,接过戒尺,用细窄的那面狠狠朝那只阴蒂穿环、被刑虐到穴口大张的前穴上,把肿如小指的阴蒂抽得又胀大了几倍,外翻软烂的肉唇彻底变成了一朵红艳的花。
“玉奴”的容貌不算多么绝色,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身材却火爆到让人不敢盯着久看。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了被调教过的痕迹:糜红的乳孔大张着,硕大的奶头上穿刺黄金打成的乳钉,乳钉下垂坠着大颗方形的水玉,软细的金链一端连接着玉石,一端向下延伸,系在了穿在阴蒂的环上。
除此之外,玉奴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轻薄透明到什么也遮不住的水色纱衣。富商连抽数下,每一下都会让他喷出不少淫水来,前头的男根和女性尿孔也大张着喷出微黄的腥臊尿液来,几下之后,他就跌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淫水尿液的混合物里。
腥臊的味道让好洁的仙尊想要屏息,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念头被种在了他的心底。
玉奴跌倒下去,恰好叫慕云看到了他身后的景象:后穴被一枚同色的玉制肛环扩开,撑得极大,能叫人看清穴道里不断收放颤抖的熟红媚肉。
玉奴的腿间已经被打到一片肿烂,可他在那滩液体中失神片刻,手指居然抚上了胸乳,一边用熟烂的屄穴蹭着地面一边扯着水玉胡乱地拉拽两枚奶头,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啊啊……喜欢大鸡巴主人……贱奴又要去了!求大鸡巴主人……哈啊、恩赐骚货呜……”
慕云脸色苍白了下去,眼前这秽乱的一幕让他觉得荒诞非常,比自身被奸淫时还要更能勾起仙尊心中的反感惶畏。他本来因为自己只穿着一件纱衣的样子而羞于抬头,这下,他趁机打量起了周围的几位侍妾。
撑在地面上的纤长手指骤然收紧,慕云只向两边瞥了一眼,便发觉除却自己以外,其余侍妾的打扮模样均与“玉奴”无异——
双乳上戴着乳钉夹子或其他什么淫具,身下就更加可怖了,似乎要将每一个孔穴都塞满;还有像他前日那般被粗糙麻绳紧缚身躯的,身上交错着红紫鞭痕的,隐约可看到奶孔、正喷着奶水的。
他心中惶恐抵触更深,可被淫贼肏干了整整大半夜的两口骚穴却生出了痒意,淫水淌了出来,将两条大腿都染得水津津的。
……
“云奴夫人,好宝贝,怎么还不上来?”
“莫不是被那淫畜给吓到了?”
慕云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恍惚的似乎有些久了。那位玉奴夫人已经被人拖走了,而周围其他的侍妾也被遣走了,只有他被留了下来。
他一抬头,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富商鼓胀的裤裆。
不等他回答什么,富商的大手就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胯间,解开裤头,粗黑丑陋的阳物跳出束缚,拍打在慕云的脸颊上,男人腥臭的味道霎时冲进了他的鼻腔里。
按在他后脑处的手忽然力度重了起来,将他的脸颊死死按在男人狰狞的性器上,已经硬挺起来的巨柱将他柔软白净的脸颊挤压得变形,而后,他听见了男人富有威胁性的声音:
“一夜过去,我怎么觉得你的身子比之前还要更骚更美了?”
慕云的身体僵住了。
他本就有些心虚,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又见到了男人处罚侍妾的景象。
“不过,你要知道,在这后宅之中真正的错事不是违反了什么规矩,是忤逆了主人的意思,明白吗?”
他的嘴被按在了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慕云屈辱地张开了唇,和男人的龟头对比,他的唇显得有些小巧了。
慕云的唇色原本是偏向浅淡的,如同他身上其他的部分一样,冰肌玉骨,只沁出一层淡粉薄红来。可当他几次艰难地想要含住男人的性器却不得要领的时候,淡粉的唇逐渐充盈了血色,殷红水润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我还不知道云奴这么喜欢鸡巴,平日里看着清高得很,这会儿居然捧着老子的鸡巴亲个不停。”
富商笑道,肚子上宽阔的肥肉也跟着颤了两颤。
口中软嫩的小舌被鸡蛋大的狰狞龟头顶得乱滑,将其舔得油光水滑,像是主动地吸着男人的鸡巴。
慕云被羞辱得双颊通红,他分明是含不住这么粗大的性器,却被富商歪曲事实,将他小口小口地试着吞吃下阳具的行径扭曲成了主动亲吻。
怎么能亲这种地方。
慕云皱眉。
唔,胸……乳尖好痒,好想抓一抓捏一捏。雌穴也好空虚,后面也好想被插入……
他被男人的气味熏得头昏脑胀,不知是先前斩杀的淫兽诅咒在起作用,还是被黑衣男人种下的淫蛊发作,改写着他的意识,潜移默化地让他觉得男人的鸡巴是什么美味,精液更是无上珍馐。
当然,无论是什么在起作用,他都无法得知,甚至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存在。
“张开嘴。”
他只是在听见富商说出这句话之后顺从地张开了嘴,照着富商一步步地引导,将男人的性器裹进了口腔中。
富商肏进了温热的口穴里,立刻就觉得舒爽无比,他趁势在慕云脑后重重一摁,粗大的肉刃冲破软肉的阻碍,整根都塞进了慕云漂亮的小嘴里,肏进了他的喉咙!
慕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就已经彻底被占据,变成了无法发出声音的样子,他挺翘的鼻尖被压向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几欲窒息。
巨大的龟头刮过口腔敏感的肉壁,更加勃发,抵在他的喉咙处,慕云干呕起来,男人却觉得喉管中收缩涌动的软热肉壁让他的鸡巴舒服极了,加速顶撞在了软嫩的喉口。
慕云徒劳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又被捅碎变成混合着水声的淫靡怪异的声音,他的脸颊被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摩擦得发红,眼睫挂上了水珠。
这般凄惨的画面落在富商眼中却淫美无比。慕云的发丝是银白的,睫毛也是银白的,肤色像是会发出乳白珠光一般,胜似霜雪,此时此刻,浑身上下无处不给人圣洁干净感觉的绝世美人却被压在了他的胯间,银白的发丝和浓黑勃发的茂盛阴毛纠缠在一起,紫黑的丑陋性器被裹在形状姣好的殷红唇瓣里,将白皙的脸颊顶得变形。
慕云的脸颊酡红一片,渐渐地,富商不再扯着他的头发控制着他上下肏干,也不再费力捅仙尊的喉咙,慕云却自发地吞吐起来,每一下都要将脸颊埋进男人腹间的肥肉里,将鼻尖扎在那堆丑恶茂密的毛发中,让巨大的龟头一路往里顶去捅进他的喉咙。
他身上披着的纱衣长及脚踝,虽无法避寒也无法真的遮挡住任何一寸肌肤,却让这具艳躯多了一份半遮半掩的诱惑。他今日所披的纱衣正是他最常穿的白色,然而人已非高洁清冷的仙尊,从神坛上跌下来摔作了一只对精液渴求无度的淫畜。
只是以唇舌伺候老爷,他却跟吃鸡巴吃上瘾了似的,边吃边扭腰摆胯,将自己的奶子往富商膝上撞去。
长长的银发在他的背上蜿蜒如河流,发尾在他的肌肤上扫过,又会激起仙尊一阵颤抖。
终于,大量白浊的浓精射了出来,一部分直接顺着喉管落入了胃袋,一部分激喷在了慕云的口中。
富商将释放过后的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慕云见那上面还留有些许白液,赶忙咽下口中的那些,又伸出红舌舔干净唇角的几滴,急急忙忙地追上富商紫黑的鸡巴,极为珍惜地舔干净了残留的精液。
……怎么能够浪费。
慕云莫名觉得这是很重要、很珍贵的东西,不该有一点浪费,无论是射在穴里、皮肤上还是咽下去都可以。
他的脸颊红红的,见富商穿上了裤子,仍不死心,跪爬着追着富商走了几步。
“可惜还要见商行的客人,”富商扬声呼道,“去把云奴夫人收拾收拾,待到晚饭,就让夫人侍餐吧!”
仆役点头称是,走过来扶起了慕云。
……
慕云坐在一只铜盆前,面色难看。他想要抠挖出被咽下的精液,可已经落入胃袋的东西又哪有那么好弄出来?
他已经洗了三遍脸,漱了五次口,可仍旧觉得自己沾染上了肮脏的东西,口腔中仍是那股腥臭的味道,根本无法去除。
更令他崩溃的是……他怎么会,怎么会觉得那般淫靡肮脏的东西是“美味”呢?
慕云夹紧了腿,腿间堵也堵不住的淫水似乎是某种无言的例证,提醒着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仙尊,只是一个渴求着精液的双性骚货。
他无法抵抗身体的渴求,双手覆盖在了饱满乳肉上,拨弄起挺翘的乳尖。
哈……对、……哈啊……他在仙门中不也是裹住奶子……嗯……封住花穴、不然……不然就会想要主动掰开双腿让弟子们肏他?
“唔嗯……别、好涨……太深了……”
一辆比寻常马车宽敞许多的马车奔驰而过,车内令人耳红心跳的淫媚叫声被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掩盖了过去,但那股淫靡秽乱的气息还是从车厢里透了出来。
马车内,姿容清冷的白发美人坐在一痴肥可憎的丑陋男人腿间,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得凌乱不堪,一双白得发光的美腿颤抖不止,腿间肥嫩光洁的阴阜原本应该是紧紧闭合的,现在却被一根粗短黑黄的手指肆意搅弄着,肥嫩的逼肉随着呼吸一收一张,被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肥头大耳的男人将短粗的蒜头鼻埋在仙尊的颈间,深深地吸着慕云身上的冷香。
“美人身上可真香啊,”富商陶醉地说道,满脸横肉剧烈地耸动起来,兴奋的鼻息不断打在慕云的肩颈敏感的皮肉上,让慕云嫌恶非常。可他出门之时被富商喂了过量的媚药,可以说,哪怕不做什么也会发起情来,四肢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
“呃啊啊啊——”马车驶出了镇子,道路越发崎岖不平,车轮碾过一根巨大的树枝,整辆车都向上颠了起来,又重重下落,富商的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慕云的女穴里,粗大的指节碾过敏感媚红的穴肉,快感顿时从娇嫩脆弱的地方飞蹿而上,慕云目光发直,尖叫着用细白的手指搭上了富商粗肥的手掌,无力地推拒起来。
“不行、不——不要啊啊啊啊——”慕云瞬间睁大了美目,眼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幽深狭窄的甬道被撑的大开,黏连的淫水大量喷发,软热的淫肉紧紧地咬着侵犯的指节,裹满黏腻湿滑的清液。这口肉穴将富商的手指咬得太紧,以至于富商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慕云的身子也被带得向前倾去。
丰腴的胸乳随着身体的摇晃颤动起来,富商双手一捞,将肥嫩奶头连同骚到涨起的乳晕夹在了指缝之间,毫不怜惜被碰了一下就敏感得抖动的奶头,用力一向前扯去,绵软似面团的奶肉就挺着两只风骚的奶头顶了出去。
慕云喘得厉害,胸膛不断大幅度起伏,这下两团奶子更是摇晃得厉害,仿佛食髓知味一般将两只奶尖主动送上去任人糟蹋凌虐。富商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骚奶子,五指猛地用力,攥得白皙的乳肉都出现浮肿的红痕,力气大得更是像要将奶子拽掉一样。慕云双眼上翻,声音已经浪叫得有些哑了,艳红的小舌软软地垂在唇外,“不、呜……奶子要爆了呃啊啊啊啊——”
马车行驶在颠簸的路上,他坐得不安稳,玉臀在富商粗壮的腿间起起伏伏,臀肉在满是肥肉的肚子上撞击出“啪啪”的响声,打出一片雪白的肉浪,骚得富商气喘的声音大得吓人。雪色的发丝垂落在慕云的胸前,发尾扫过两只艳红的奶头,立刻就让他呻吟了出来。
“呃!……呃啊……好涨、唔啊……太、太重了!……哈啊……”慕云的双眼中满是水雾,被手指肏到松软的女穴变成了熟红的颜色,两片肥厚的阴唇无法再闭合,水津津的,歪斜着紧贴着腿根,被捏得涨大几倍的红肿阴蒂完全暴露在了外面;紧闭的肉缝张开一条大敞的隙口,露出穴道内骚红的黏膜来。仙尊的骚穴可怜地张着,一阵风吹过都会让穴肉不断蠕动,像是盼着什么东西塞进来一样。
慕云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这般凌虐,好不容易攒起些力气的双腿紧绷起来,更显得线条流畅、形态优美。肥臀微微抬起,这才叫人看清他的臀缝之间还竖着一根粗大的阳物,巨柱上盘绕着偾张的狰狞筋络,被淫水涂抹得晶亮,泛着一层水淋淋的淫光。
肠肉却将鸡巴吸得紧,外翻出来了些许,极其红艳,与紫黑的龟头贴在一起,更显出一种被亵渎的意味来。富商没有立刻将他的身子拽下来,只是重重一拽手中肥嫩的骚奶,被挤在肥肉之间的细小鼠目中闪过一道邪光。
“!!!”马车剧烈震动起来,慕云一个不稳,双膝酸软,向下摔去,雪腻的臀肉撞在了富商的腿上,酸涨的后穴一口气吞掉了整根阴茎,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穴道极深处。穴口的褶皱早就被撑开,浅粉的嫩穴也被肏成了糜红,里面灌满了浓精,早就要盛不下了,混合着淫水被粗大的鸡巴肏成了白沫。
“骚货,你的屁眼就这么饥渴?夹得我都疼了!”富商被夹得额角青筋暴起,扬起手掌在白皙的臀肉上甩了几巴掌,脆生生地响极了。
针扎般的麻痛却让慕云更加收紧了后穴,富商闷哼一声,可看着这般清冷绝伦的美人两穴都被自己玩得熟烂,穴里全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凌虐的心思淡了几分,却想出了更加龌龊玷辱的法子——
慕云喘息急促,双唇微张,却忽然被一只沾满黏腻液体的手掌捂住了口鼻。他失去了灵力,除了身体依旧洁净无比以外多了无数枷锁,此刻呼吸困难,将嘴张得更大了些。
富商揩了一整个手掌的淫液,除开仙尊自己流的骚水之外还有他射出的浓精,恶狠狠地把三四根手指都插进了慕云的口中,唇角的皮肤被撑得几近透明;慕云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腥臭的味道,几欲作呕,富商却越发兴奋,对着喉咙抠挖起来,将慕云的眼角折磨出了泪光,声音难掩兴奋地说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红软的小舌被手指粗暴地翻搅,不由得舔去了不少精液。
唔……为什么……好难吃、好臭……但是好……馋。慕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迷迷蒙蒙地,涣散的瞳仁深处露出一丝痴迷。舌尖变得灵巧许多,主动地舔过富商的指缝,细细舔过,将精液卷过,咽进了喉中。精液落入胃中的时候意识模糊的慕云露出了一丝餍足的神色,不过,如此景象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马车的颠簸让富商肏得极其省力,都不需要挺腰就能将慕云套在他的鸡巴上进进出出,坚硬的柱身不住摩擦过慕云藏得极浅的敏感点,慕云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破布一样被随意抛向抛下,任他肆虐。
“真骚……水儿真多……肏死你……”富商口中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咸猪手痴迷万分地在慕云的身子上摸来摸去,”真香,骚婊子……淫水都是甜的……肏死你……”
后穴不似前面那样水多,但紧致非常,层层叠叠的淫肉吮吸着插在里面的鸡巴。慕云喘得厉害,马车一路向半山驶去,黄土路上的碎石子越来越多,车身也颤个不停,他仿佛主动讨好一般地摇晃着屁股淫荡地求肏。
他的后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肏弄,不料埋在体内的男人巨大的阳物突然一跳一跳地,与此同时,红肿的蒂珠上突然传来拉扯的感觉。
车身一震,将慕云的身子向上抛去,短粗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蒂珠,往下拉扯变形成一条看不出模样的淫肉,死劲掐着蒂核,狠狠地旋拧了一圈!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云的尖叫声直透车身,连车外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他淫媚的声音,脸色骤然苍白,眼眶却被憋出冶艳的红;大腿内侧痉挛般地哆嗦了起来,圆润莹白当即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后穴突然一夹男人丑陋狰狞的鸡巴,从里面榨出精来。
湿透了的雌穴又喷出水来,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像是尿了一般;富商这回不拘着他的男根,可慕云早就泄得出不了多少精了,可怜地流出一点清澈的前液,接着竟然滴出几滴尿水来。
接着,他的雌穴尿孔竟然大张,一大股水流从尿孔里哗啦啦地喷了出来!
他失禁了。
“呃嗯……”慕云轻吐着勾人的声音,脸颊上还抹着自己的淫水,神色空白,愣怔地望向虚空,双眸没有丝毫焦距,某种光亮似乎破灭了般。
马车停了,车夫说了什么,富商仍然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他的穴里抽了出来,一双肥手捧起雪嫩的双乳,像用一块破抹布似的擦起了自己的鸡巴,也不顾乳肉被磋磨成了何等模样。
他还嫌不够干净,将慕云锦缎般顺滑亮泽的白发撩起一捧,把鸡巴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全抹了上去。
富商提起裤子,慕云像只人偶般被他摆弄着坐在了他原本所坐的位置上之中,富商下了车,掀开帘子之前还不忘对慕云说:“夫人莫急,好生在车里等着,你相公去上个香,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这庙灵验得很,求子求财无所不应,我这就去求神仙让夫人怀上我王家的子嗣!”
车外的仆从似乎艳羡不已,言语间皆说是云奴夫人交了好运、老爷这意思是只等慕云大了肚子就扶他做正妻云云……
他们不知道慕云若还有神志,听闻此言恐怕会更加厌恶,心底发寒,拼尽一切也要赶紧逃离。不过慕云被肏傻了般,身体贪婪地吸收着后穴中灌满的精液,已是对外界毫无反应。
富商走远了,马车外却还留着众多精壮的护卫保护,马车内,慕云的脚腕被两只沉重的粗铁枷锁拴着,无法离开半步。
护卫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正盛的小伙子,这会儿有些不安分地就掀开了帘子,将慕云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几颗脑袋轮流凑到门口垂涎地看着。
“这新夫人真漂亮,比天仙都漂亮!”
“……这批发细嫩得跟缎子似的,真想摸一摸看看是不是真那么舒服。
“一路上肏得我都硬了呢!”
“我早就看见你那老二翘起来了!”
“你不也一样?还说我呢?!”
一群护卫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有色心大动的人偷摸伸出了手,刚往门内探去,就被一柄精铁棍敲在了手背上。
“他是老爷的人。”肌肉虬结的光头武僧肃穆道。
护卫们瞅了一眼主管铁青的冷脸,讪讪作罢,全都呼啦一下子散去了。
“嘁,谁都知道他们这什么莲花寺里面全都是假和尚,这倒装得跟真的一样,连胯下那杆子降魔杵都立起来了还要装模作样!”
有人不忿道,那武僧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车厢内。
一条暗金色的小蛇游进了车内,吐着芯子寻到了落种的气息,忽然化作一道金光射进慕云的雌穴之中。入了穴洞以后,金光再度化为小蛇,摇摆游移,往深处钻去。
慕云的身体也随着小蛇的爬行扭动起来,穴内异样的触感让他无端恐惧起来,可怎样都阻止不了小蛇的入侵,直到蛇信舔到了雌穴深处那道肉嘟嘟的、更加狭窄的小口。
“……呃!”慕云爽到极点,却已是不剩下分毫了,尿穴和男根只得又流出几滴尿来,竟再次失禁了。
小蛇的头部对准这粉嫩可爱的小口,趁着洞口大张的时候弹射进去,细滑的鳞片摩挲过娇嫩的宫口。
进入子宫之后,小蛇就消失不见,一道暗金色的肉莲图案烙印在了宫壁之上,旋即又消失不见。
车外,一身古铜色肌肤的武僧忽然笑了,神色悲悯,仿佛蕴含无限深意,与寺中神像无异,让护卫都侧目看去。
这名山匪有些狼妖血脉,他一开口说话就让慕云看清了他口中的尖牙。想到自己刚才竟是被这样的一张嘴咬住了奶子……慕云脸色苍白。他低头瞄去,没有想到自己的奶头和奶晕竟然还能变得更大,淫乱非常地挺立在胸前,还带着发紫的指印和鲜红的咬痕。
被匪徒重点疼爱过的那只奶头更是肿大得吓人,根部的位置留下了一圈不浅的牙印,已经有些麻木了。匪徒并未开拓他的乳孔,他明明只有在爽极的时候才会喷出奶来,可此刻仙尊的乳孔却像是坏掉了一般,大张着不停地流出奶汁来。
慕云的身子极其敏感,平日里喷奶时都会觉得乳孔酥痒,此时他却毫无感觉。
这个发现令慕云升起了一种绝望的念头,慕云向来对自己淫贱的反应厌恶非常,在发觉这一点以后却恨不得自己还能尝到那种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恐惧感盖过了羞耻。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说服自己他的奶子没有真的被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