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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别、好涨……太深了……”

    一辆比寻常马车宽敞许多的马车奔驰而过,车内令人耳红心跳的淫媚叫声被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掩盖了过去,但那股淫靡秽乱的气息还是从车厢里透了出来。

    马车内,姿容清冷的白发美人坐在一痴肥可憎的丑陋男人腿间,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得凌乱不堪,一双白得发光的美腿颤抖不止,腿间肥嫩光洁的阴阜原本应该是紧紧闭合的,现在却被一根粗短黑黄的手指肆意搅弄着,肥嫩的逼肉随着呼吸一收一张,被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肥头大耳的男人将短粗的蒜头鼻埋在仙尊的颈间,深深地吸着慕云身上的冷香。

    “美人身上可真香啊,”富商陶醉地说道,满脸横肉剧烈地耸动起来,兴奋的鼻息不断打在慕云的肩颈敏感的皮肉上,让慕云嫌恶非常。可他出门之时被富商喂了过量的媚药,可以说,哪怕不做什么也会发起情来,四肢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

    “呃啊啊啊——”马车驶出了镇子,道路越发崎岖不平,车轮碾过一根巨大的树枝,整辆车都向上颠了起来,又重重下落,富商的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慕云的女穴里,粗大的指节碾过敏感媚红的穴肉,快感顿时从娇嫩脆弱的地方飞蹿而上,慕云目光发直,尖叫着用细白的手指搭上了富商粗肥的手掌,无力地推拒起来。

    “不行、不——不要啊啊啊啊——”慕云瞬间睁大了美目,眼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幽深狭窄的甬道被撑的大开,黏连的淫水大量喷发,软热的淫肉紧紧地咬着侵犯的指节,裹满黏腻湿滑的清液。这口肉穴将富商的手指咬得太紧,以至于富商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慕云的身子也被带得向前倾去。

    丰腴的胸乳随着身体的摇晃颤动起来,富商双手一捞,将肥嫩奶头连同骚到涨起的乳晕夹在了指缝之间,毫不怜惜被碰了一下就敏感得抖动的奶头,用力一向前扯去,绵软似面团的奶肉就挺着两只风骚的奶头顶了出去。

    慕云喘得厉害,胸膛不断大幅度起伏,这下两团奶子更是摇晃得厉害,仿佛食髓知味一般将两只奶尖主动送上去任人糟蹋凌虐。富商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骚奶子,五指猛地用力,攥得白皙的乳肉都出现浮肿的红痕,力气大得更是像要将奶子拽掉一样。慕云双眼上翻,声音已经浪叫得有些哑了,艳红的小舌软软地垂在唇外,“不、呜……奶子要爆了呃啊啊啊啊——”

    马车行驶在颠簸的路上,他坐得不安稳,玉臀在富商粗壮的腿间起起伏伏,臀肉在满是肥肉的肚子上撞击出“啪啪”的响声,打出一片雪白的肉浪,骚得富商气喘的声音大得吓人。雪色的发丝垂落在慕云的胸前,发尾扫过两只艳红的奶头,立刻就让他呻吟了出来。

    “呃!……呃啊……好涨、唔啊……太、太重了!……哈啊……”慕云的双眼中满是水雾,被手指肏到松软的女穴变成了熟红的颜色,两片肥厚的阴唇无法再闭合,水津津的,歪斜着紧贴着腿根,被捏得涨大几倍的红肿阴蒂完全暴露在了外面;紧闭的肉缝张开一条大敞的隙口,露出穴道内骚红的黏膜来。仙尊的骚穴可怜地张着,一阵风吹过都会让穴肉不断蠕动,像是盼着什么东西塞进来一样。

    慕云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这般凌虐,好不容易攒起些力气的双腿紧绷起来,更显得线条流畅、形态优美。肥臀微微抬起,这才叫人看清他的臀缝之间还竖着一根粗大的阳物,巨柱上盘绕着偾张的狰狞筋络,被淫水涂抹得晶亮,泛着一层水淋淋的淫光。

    肠肉却将鸡巴吸得紧,外翻出来了些许,极其红艳,与紫黑的龟头贴在一起,更显出一种被亵渎的意味来。富商没有立刻将他的身子拽下来,只是重重一拽手中肥嫩的骚奶,被挤在肥肉之间的细小鼠目中闪过一道邪光。

    “!!!”马车剧烈震动起来,慕云一个不稳,双膝酸软,向下摔去,雪腻的臀肉撞在了富商的腿上,酸涨的后穴一口气吞掉了整根阴茎,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穴道极深处。穴口的褶皱早就被撑开,浅粉的嫩穴也被肏成了糜红,里面灌满了浓精,早就要盛不下了,混合着淫水被粗大的鸡巴肏成了白沫。

    “骚货,你的屁眼就这么饥渴?夹得我都疼了!”富商被夹得额角青筋暴起,扬起手掌在白皙的臀肉上甩了几巴掌,脆生生地响极了。

    针扎般的麻痛却让慕云更加收紧了后穴,富商闷哼一声,可看着这般清冷绝伦的美人两穴都被自己玩得熟烂,穴里全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凌虐的心思淡了几分,却想出了更加龌龊玷辱的法子——

    慕云喘息急促,双唇微张,却忽然被一只沾满黏腻液体的手掌捂住了口鼻。他失去了灵力,除了身体依旧洁净无比以外多了无数枷锁,此刻呼吸困难,将嘴张得更大了些。

    富商揩了一整个手掌的淫液,除开仙尊自己流的骚水之外还有他射出的浓精,恶狠狠地把三四根手指都插进了慕云的口中,唇角的皮肤被撑得几近透明;慕云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腥臭的味道,几欲作呕,富商却越发兴奋,对着喉咙抠挖起来,将慕云的眼角折磨出了泪光,声音难掩兴奋地说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红软的小舌被手指粗暴地翻搅,不由得舔去了不少精液。

    唔……为什么……好难吃、好臭……但是好……馋。慕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迷迷蒙蒙地,涣散的瞳仁深处露出一丝痴迷。舌尖变得灵巧许多,主动地舔过富商的指缝,细细舔过,将精液卷过,咽进了喉中。精液落入胃中的时候意识模糊的慕云露出了一丝餍足的神色,不过,如此景象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马车的颠簸让富商肏得极其省力,都不需要挺腰就能将慕云套在他的鸡巴上进进出出,坚硬的柱身不住摩擦过慕云藏得极浅的敏感点,慕云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破布一样被随意抛向抛下,任他肆虐。

    “真骚……水儿真多……肏死你……”富商口中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咸猪手痴迷万分地在慕云的身子上摸来摸去,”真香,骚婊子……淫水都是甜的……肏死你……”

    后穴不似前面那样水多,但紧致非常,层层叠叠的淫肉吮吸着插在里面的鸡巴。慕云喘得厉害,马车一路向半山驶去,黄土路上的碎石子越来越多,车身也颤个不停,他仿佛主动讨好一般地摇晃着屁股淫荡地求肏。

    他的后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肏弄,不料埋在体内的男人巨大的阳物突然一跳一跳地,与此同时,红肿的蒂珠上突然传来拉扯的感觉。

    车身一震,将慕云的身子向上抛去,短粗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蒂珠,往下拉扯变形成一条看不出模样的淫肉,死劲掐着蒂核,狠狠地旋拧了一圈!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云的尖叫声直透车身,连车外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他淫媚的声音,脸色骤然苍白,眼眶却被憋出冶艳的红;大腿内侧痉挛般地哆嗦了起来,圆润莹白当即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后穴突然一夹男人丑陋狰狞的鸡巴,从里面榨出精来。

    湿透了的雌穴又喷出水来,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像是尿了一般;富商这回不拘着他的男根,可慕云早就泄得出不了多少精了,可怜地流出一点清澈的前液,接着竟然滴出几滴尿水来。

    接着,他的雌穴尿孔竟然大张,一大股水流从尿孔里哗啦啦地喷了出来!

    他失禁了。

    “呃嗯……”慕云轻吐着勾人的声音,脸颊上还抹着自己的淫水,神色空白,愣怔地望向虚空,双眸没有丝毫焦距,某种光亮似乎破灭了般。

    马车停了,车夫说了什么,富商仍然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他的穴里抽了出来,一双肥手捧起雪嫩的双乳,像用一块破抹布似的擦起了自己的鸡巴,也不顾乳肉被磋磨成了何等模样。

    他还嫌不够干净,将慕云锦缎般顺滑亮泽的白发撩起一捧,把鸡巴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全抹了上去。

    富商提起裤子,慕云像只人偶般被他摆弄着坐在了他原本所坐的位置上之中,富商下了车,掀开帘子之前还不忘对慕云说:“夫人莫急,好生在车里等着,你相公去上个香,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这庙灵验得很,求子求财无所不应,我这就去求神仙让夫人怀上我王家的子嗣!”

    车外的仆从似乎艳羡不已,言语间皆说是云奴夫人交了好运、老爷这意思是只等慕云大了肚子就扶他做正妻云云……

    他们不知道慕云若还有神志,听闻此言恐怕会更加厌恶,心底发寒,拼尽一切也要赶紧逃离。不过慕云被肏傻了般,身体贪婪地吸收着后穴中灌满的精液,已是对外界毫无反应。

    富商走远了,马车外却还留着众多精壮的护卫保护,马车内,慕云的脚腕被两只沉重的粗铁枷锁拴着,无法离开半步。

    护卫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正盛的小伙子,这会儿有些不安分地就掀开了帘子,将慕云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几颗脑袋轮流凑到门口垂涎地看着。

    “这新夫人真漂亮,比天仙都漂亮!”

    “……这批发细嫩得跟缎子似的,真想摸一摸看看是不是真那么舒服。

    “一路上肏得我都硬了呢!”

    “我早就看见你那老二翘起来了!”

    “你不也一样?还说我呢?!”

    一群护卫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有色心大动的人偷摸伸出了手,刚往门内探去,就被一柄精铁棍敲在了手背上。

    “他是老爷的人。”肌肉虬结的光头武僧肃穆道。

    护卫们瞅了一眼主管铁青的冷脸,讪讪作罢,全都呼啦一下子散去了。

    “嘁,谁都知道他们这什么莲花寺里面全都是假和尚,这倒装得跟真的一样,连胯下那杆子降魔杵都立起来了还要装模作样!”

    有人不忿道,那武僧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车厢内。

    一条暗金色的小蛇游进了车内,吐着芯子寻到了落种的气息,忽然化作一道金光射进慕云的雌穴之中。入了穴洞以后,金光再度化为小蛇,摇摆游移,往深处钻去。

    慕云的身体也随着小蛇的爬行扭动起来,穴内异样的触感让他无端恐惧起来,可怎样都阻止不了小蛇的入侵,直到蛇信舔到了雌穴深处那道肉嘟嘟的、更加狭窄的小口。

    “……呃!”慕云爽到极点,却已是不剩下分毫了,尿穴和男根只得又流出几滴尿来,竟再次失禁了。

    小蛇的头部对准这粉嫩可爱的小口,趁着洞口大张的时候弹射进去,细滑的鳞片摩挲过娇嫩的宫口。

    进入子宫之后,小蛇就消失不见,一道暗金色的肉莲图案烙印在了宫壁之上,旋即又消失不见。

    车外,一身古铜色肌肤的武僧忽然笑了,神色悲悯,仿佛蕴含无限深意,与寺中神像无异,让护卫都侧目看去。

    这名山匪有些狼妖血脉,他一开口说话就让慕云看清了他口中的尖牙。想到自己刚才竟是被这样的一张嘴咬住了奶子……慕云脸色苍白。他低头瞄去,没有想到自己的奶头和奶晕竟然还能变得更大,淫乱非常地挺立在胸前,还带着发紫的指印和鲜红的咬痕。

    被匪徒重点疼爱过的那只奶头更是肿大得吓人,根部的位置留下了一圈不浅的牙印,已经有些麻木了。匪徒并未开拓他的乳孔,他明明只有在爽极的时候才会喷出奶来,可此刻仙尊的乳孔却像是坏掉了一般,大张着不停地流出奶汁来。

    慕云的身子极其敏感,平日里喷奶时都会觉得乳孔酥痒,此时他却毫无感觉。

    这个发现令慕云升起了一种绝望的念头,慕云向来对自己淫贱的反应厌恶非常,在发觉这一点以后却恨不得自己还能尝到那种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恐惧感盖过了羞耻。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说服自己他的奶子没有真的被玩坏。

    年轻匪徒说完这一番话,想起了刚才尝到的香甜乳汁,忍不住舔了舔唇角。见状,慕云浑身冰冷,此人竟还不愿意放他的奶子……不会真的要坏掉了吧?

    ……如果他身上发生的这一切被他认识的人发现了……

    慕云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人唾弃嘲讽的景象:

    “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我辈本该清心寡欲,你却甘愿在欲望之中沉沦!”

    “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尊就是个双性骚货,真是浪荡啊,馋鸡巴都馋到对着凡夫张开腿求肏了?”

    “既然连那些凡人都可以,当年你为何拒绝本尊示爱……好、好、好!我满足你……我特地寻来了合欢宗禁术,从此以后你会喜欢上那些又老又丑、猥琐变态的男人,见到他们就发情得恨不得主动贴上去!”

    慕云双瞳涣散,已经跌入了幻觉之中,他却并未察觉此事。在幻觉之中,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斩杀那魔物之后的一系列可怕经历,也全然没有在意自己被那些匪徒扒开衣服、摆弄成方便挨肏的姿势。

    ……

    云雾缥缈之间,姿容绝世却神情冷淡的银发美人面上露出了有些恍惚的神情,如果说他曾经清冷得令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念,那他现在就已变得极其勾人,只消看一眼就令人血脉偾张。

    慕云身穿着层次繁多、复杂精美的仙衣,他不重外物,便也没有这身衣服的不同:以前仙侍呈上的衣服都有着遮挡住挺翘臀部的披风,以免慕云的身姿看上去欲色太强,这身衣服则极其修身,紧束的腰带将慕云的腰肢掐得很细,更把丰盈色情的屁股和那对木瓜大奶完全显露了出来。

    他身上的仙衣虽然华丽,却奇怪的只有上半身能被完全遮挡住,就是这样,前襟也被挺立的乳尖顶起色情的痕迹来。

    白色的衣料从慕云的腰腹处就开始变得越来越透明,垂到脚踝处时更是薄透得没有一丝遮挡的作用,谁都可以轻易地看到慕云圆润莹白的脚趾。

    他正走在一条蜿蜒山路上,慕云很熟悉,这正是回到仙门的路。他赤足向上走去,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如水流般倾泻,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半透的衣料之下透出引人遐想的肉色,他的大腿被水打湿了似的,泛着一层油润的淫光。

    衣摆之下,他的男根被紧紧地束缚住了,不允许发泄。双腿之间却还有一只熟妇艳穴,阴唇肥厚,又鼓又饱满地堆在腿间,哪怕是行走都会被腿根摩擦到。

    慕云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只觉得浑身发烫,奇怪的没有力气,四肢软得像一滩水,胸前腿间也痒得出奇。但他还是拾级而上,终于走到了仙宗山门之前。

    以慕云的尊崇身份,每次回到宗门时守门的弟子都是极其恭敬的,可现在这些守门的弟子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是一种令慕云觉得极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似乎是在赏玩一件物件似的,冒犯极了。

    慕云刚要开口,却忽然失了声——

    他双眼翻白,仿佛有烟花在脑中炸开一般,掩在衣襟下的那对肥乳忽然跳了出来,一阵清风吹过,两只熟透果实般的奶头就挺立了起来,奶孔张开喷出两股奶柱;他的后穴之中穴肉疯狂蠕动,发了疯地渴望着粗大狰狞的东西能够塞进来,却不只是在馋鸡巴,自从男人将胳膊塞进这处以后,放荡的骚穴就开始渴望起了被人拳击的感觉。

    而他腿间肥软熟烂的肥逼更是坏得彻底,探出阴唇的阴蒂再也无法收缩回去,肿胀得像是根小阴茎一样。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穴口,不再空虚发骚,反而有一只粉嫩肉袋垂坠在外面,肉嘟嘟得十分可爱。竟是他的子宫脱垂了出来,任人将其当作面团搓扁揉圆。

    娇嫩敏感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被粗糙的石阶摩擦而过,汹涌的浪潮顿时淹没了慕云,令他本就高潮的脸变成了更加淫荡扭曲的发情模样,这下他连排泄都无法自控了,花穴尿孔和射不出精来了的阴茎一齐射出尿液来。

    慕云倒在地上,倒在自己喷出的淫水乳汁尿液之中,却仍然无法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在绝顶的高潮之中,他隐约听见了什么——

    守门弟子的声音似是从极远处传来,对着他的身体品头论足:“真骚啊,被玩坏了呢……”

    “都说了,早就是一团淫荡下贱的烂肉了……”

    ……

    为首的疤脸匪徒怀中盯着失神的美人,手中拽着慕云绸缎般的银白发尾,忽然开口道:“刚才还知道反抗呢,怎么现在就跟奸尸似的?没趣儿。”

    他冷笑了一下,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慕云的脸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慕云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他的脸顿时被打偏向了一边。慕云被扇得从幻象之中脱离了出来,耳畔全是嗡嗡的耳鸣声,脸颊也很快红肿了起来。

    看着慕云惊恐的表情,他更是兴奋不已,收了些力道,羞辱意味极重地又在慕云的另一侧脸颊上也扇了一巴掌:

    “骚婊子,身子都快被玩透了还给爷爷我装纯?老子见不惯你这死人模样,见一次打一次!给老子把屁股扭起来!”

    牙齿尖利的山匪出声,“老大你这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吧?这么个大美人……”他被疤脸首领狠狠瞪了一眼,立刻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老子玩儿了二十几年,可比你懂得怎么驯这些个烈性的!”

    慕云被打得懵了,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被两个匪徒夹在了中间。他被摆成了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身体前倾,一对被蹂躏到青紫胀痛的奶子贴在狼妖混血匪徒的胸前,红艳的大奶头被男人的舌尖顶弄着乳孔,一阵让他浑身酸麻的快感电流般蔓延了开来;而凶悍的疤脸匪首则在他身后,已经试探着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不停收缩的后穴之中。

    深深的无助和屈辱感顿时涌了上来。可悲的是,他竟然因胸前的快感而放松了下来。

    至少……奶子还没有坏掉……

    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慕云肿痛的脸颊,周围粗重的喘息声令他的心滑落到谷底。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今日是逃不出这群匪徒魔爪了,他害怕得剧烈颤抖起来。

    疤脸首领的手从后方伸到了慕云的胸前,慕云浑身紧绷,无比僵硬。匪徒粗糙的大手上全是结实坚硬的茧子,这只手握住了饱满,细腻的肌肤触感让疤脸首领有些心猿意马。

    “你叫什么名字?”疤脸首领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血腥的邪气。

    慕云闭紧了双唇,却听见疤脸首领轻笑起来,那只粗糙的大手游走在了两团绵软的大奶子之间,毒蛇般阴冷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根响起,“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你这母狗在寨子里也不需要名字。”

    说完,首领的手就用力向上一挤,那柔嫩弹性的双峰顿时就被挤压得变形了。

    “唔!”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慕云不禁闷哼出声,匪首顺势挺腰,将粗长的紫黑鸡巴插进紧致的后穴之中。慕云死死咬着嘴唇,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可是那股羞耻和屈辱却像潮水一样涌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抖如筛糠,双手紧握,指甲几乎要陷到掌心里。

    他的双乳被首领的一双手紧箍着,丰盈的肥乳被挤压得更加浑圆挺翘,身前的匪徒借着这个姿势贪婪地轮流吸吮起他的奶头,慕云被他的动作弄得两边都流出乳白奶液来,呼吸声大得吓人。

    “看好这骚母狗,别叫他喘得背过气去,”疤脸首领冷笑道,“这身子和脸蛋可是最上等的货色,兄弟们都有份,死了就没得玩了。”

    慕云的双腿不停乱蹬,拼尽全力想要挣扎,但是他根本不可能从两人的钳制之中逃走,更别提外面还围了一圈发情野兽般的山匪。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慕云一时之间完全接受不了,只能用力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呜咽声。

    黑风寨山匪首领舔舐着慕云的耳垂、脖颈、肩头,想要在慕云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他的痕迹,那只手顺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游走,他的手指所经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阵战栗,慕云的手无力地抓在狼妖混血的胳膊上,不知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怎样。狼妖混血的匪徒却管不了那么多,一口气把三根手指插进了觊觎已久的软烂肉穴之中。

    好热,全都是水,真舒服。

    混血匪徒摸了一手淫水更加兴奋,模仿着性交不断抽插起埋在慕云体内的手指,甚至还试着能不能再塞一根进去。首领掐着慕云纤细的腰肢耸动起来,不顾慕云的哭喘哀求,狰狞的性器缓缓推开蠕动的软肉,让慕云一口气坐进了整根。

    “不要……太大了……受不了呃啊啊啊啊啊——”

    慕云被他狠狠往下一撂,紫黑的鸡巴立即就插到了底端,疤脸首领听到美人求饶,感受着穴道最深处似乎有更加狭窄紧致的入口,嘿嘿一笑,“小骚货,撞到黑风寨手上才知道求饶可就晚了!老子今天就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他不再一味深入,忽然快速挺腰抽插了起来,快得让慕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撞得声音破碎,力度巨大得要把卵蛋都塞进慕云紧致勾人的穴里。

    “贱货,看我不干死你!”

    慕云被撞击得七荤八素,浑身酸软无力,艳躯向后倒去,靠在了匪首的身上。

    “呃不、……唔……啊、停……不要!!”

    “不要停?”狼妖混血的匪徒淫笑着扭曲了他的意思,将手指从肥软的雌穴之中抽离,还能感觉到媚肉恋恋不舍地缠着他不放,越发坚定了慕云就是个装纯的婊子的念头。

    他咬住慕云另一边的奶头,像先前一样用力拉扯!

    “不、唔!……奶子、骚奶头要被拽掉了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疤脸匪首粗壮的腰腹还在狠狠挺动着,狰狞的阳物飞快地抽插着后穴,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打出白沫来。

    “贱货!叫吧!叫吧!老子今天非得肏死你不行!”

    “不要……放过我、……放过骚奶头……求你们……”

    慕云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混血匪徒却猛地把长得离谱的鸡巴插进了他汁水四溅的嫩穴里!

    “放了你?做梦!你以为老子傻吗,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骗得过我了?”狼妖混血一把捏住慕云的下颚,恶狠狠地看着他,目光森冷,“都喷奶了还嘴硬,难道要把你操得失禁才不装了?……等下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他笑得阴冷可怕至极,慕云的隔着水雾朦胧看见了他,恐惧和快感让他战栗个不停。他想要躲开劫匪的手,却被捏得更紧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慕云的脸上,被惹恼了的狼妖混血劫匪怒骂着,“臭婊子!还想跑,老子先操死你!”

    他一边粗暴地撞击着,一边恶毒地咒骂着,手指探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撑开狭窄的穴口,变着法地想折磨慕云。慕云被那股撕裂一般的剧痛弄得惨叫连连,泪水止不住流淌。

    节律交错地抽插他前后两穴的两根鸡巴突然同时顶到骚心,慕云张开了嘴,舌尖僵直地探出唇来,口水和泪水一块流了出来。

    他被强烈的高潮淹没,身下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

    他的男根在马车内泄了太多次,现在仍然疲软,烂熟肿大的阴蒂却还是发骚挺立着。

    “你他妈的是真的贱啊!这么痛,你居然还爽得流水了?”混血狼妖看着慕云这副被肏傻了模样,越发兴奋。

    嘴上怎么说,但前后夹击慕云的两名凶匪都被骤然收缩的湿热穴道夹得射了出来。

    两股浓精激射进慕云贪吃的淫穴里,得了精液,慕云的模样愈发艳丽,呻吟中也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劫匪首领不甘自己这就被夹射了,狠狠抽打在肥臀之上。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慕云哭得声音发哑,却变得娇媚甜美得令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这是淫性大发了?”见状,匪徒调笑道。

    慕云的目光飘忽到周围的匪徒身上,看着他们对自己撸动性器,他的视线逐一扫过形状各异但都凶悍无比的阳具。过度的恐惧过后就是麻木。

    总归要被轮奸……他不挣扎的话……大概就能少挨些打吧?

    他的身体要诚实多了,慕云刚刚这样想到,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用一对豪乳和丰腴的臀肉讨好似的蹭起了两名匪徒。

    “好痛……”

    “这婊子还真是发骚了。”“真这么乖带回寨子里倒是可以当媳妇养养。”“什么?一百多口人共用的媳妇?”“那又有什么关系?”

    劫匪们的声音沸腾了起来,而将慕云肏干成这副凄惨模样的劫匪和首领对视一眼,都放柔了声音:

    “不疼不疼,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给你揉揉,好受些了吗?”

    两人动作温柔地爱抚起慕云被玩得肿痛的地方,轻轻吹着巴掌扇出的浮肿指痕,慕云浑身都好似泡在了温水之中。

    劫匪的手指有意地蹭过了他的阴蒂,慕云体内的情欲忽然复苏了过来。

    “想不想要?”

    慕云的鼻息见都是腥臭的精液味道,这时被训了不知多少次的话自然地滑到了嘴边。他塌腰撅臀,双眸含着水光看向众人:“……想要……求主人把骚货干到怀孕……不要打我……”

    于是,劫匪将他放在了地上,银白的发丝平铺在身下,他被摆成了双手穿过膝弯、自己分开腿的样子。劫匪刚放开手,就一脚踩在了他的腿间,将疲软的男根和流水的女穴都死死踩住,缓慢碾磨,告诉他如果还想逃跑就随时都会被踩烂逼穴,命令道:“你自己抱着腿。”

    慕云看着男人的脚,点了点头。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比发情的野兽还要疯狂,即便慕云已经昏死也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照样将勃发的阳具捅进了被连日肏弄到软烂的肉穴中。两根火热的紫黑肉柱争先恐后地往软脂般的柔腻雌穴里狂插进去。

    山匪粗黑蜷曲的浓密阴毛将慕云光洁白皙的肥嫩阴阜摩擦得殷红,时不时还会跟着鸡巴一起钻进穴道内,敏感至极的穴肉搔刮出了细密的瘙痒和火辣辣的细微痛楚,就像是被马鬃制成的硬毛刷子来回剐蹭一样。

    自从被关进木箱以来,慕云精致的男根就被锁住了不让泄出精来,只有一天或半天过去才有人过来给他松开束缚、让他射尿一般地流出精来。

    慕云的花穴被两根粗长的鸡巴撑到了极致,肥厚的阴唇被撑成两片薄薄的肉片,被卡在木板上的屁股却半点都动弹不得,永远也逃不开仿佛要撕裂的疼痛。

    他的意识虽然已经昏迷,敏感的身体却对男人们的奸淫作出了再直白不过的反应,两根鸡巴上狰狞的青筋不断鞭笞着红艳欲滴的蒂珠,娇嫩的雌穴顿时喷射出大量清澈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在地面上淋出水坑来。黏腻的水声让施暴者更加兴奋,其中一人的鸡巴撞到了更加狭小娇嫩的穴口里,鸡蛋大的龟头也顺势浅浅挺进去了个头。

    紧致穴口之内的宫腔温度更高,肿硬的龟头被含在温暖的胞宫之内,他只觉得像是插进了一只水球般舒爽,就在此时,另一人恶意地连番顶撞被凌虐成了一只糜烂肉球的阴蒂,慕云的宫口猛地一嘬,差点把他夹射了出去。不料雌穴喷发的淫水太多太润泽,竟让好不容易插进宫口的鸡巴滑了出去。

    他立刻红了眼睛,喘着粗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了仙尊的骚逼,终于又顶到那个小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慕云在灭顶的快感之中苏醒过来,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被塞满的口腔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刚想要尖叫,木头雕成的阳具向下一坠,顶在了他红肿的喉口。此时此刻,他就连出声的资格都没有了。

    塞在后穴的琉璃珠子也被穴肉推着往更深处走去,碾过敏感的一点,将慕云送上了情潮的巅峰。

    他什么也看不见,美目圆睁也只看见了一片漆黑,藏在身体深处的宫腔被大力抽插的感觉令他几近疯狂,封在箱中的艳躯突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子宫……怎么办、……子宫要被肏坏了……

    “呜呃……”

    身后男人的撞击力道大得要把他的身体撞散架,慕云的身子忽地被抛高,又重重落下,隐秘的子宫被彻底贯穿在了男人身上。

    木箱忽然裂了,慕云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重见天日,两团乱晃的大奶球被肏得不断在木板上摩擦。山匪想听他淫媚的叫声,慕云口中的假阳具也被抽出来了甩在了一边,遮眼的黑布却依旧没有一丝缝隙地紧贴着双眼。

    “哈啊……不要了、呜……子宫要被肏坏了……”

    慕云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虚扶着小腹,哭求着山匪放过自己。掌心之下的触感令他惊骇得白了脸色。两根狰狞的男根轮流深撞进他的体内,隔着薄薄一层玉润的皮肉,他都能摸到男人鸡巴的形状。

    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蜷曲地跪在地上,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一片通红,纯洁与狼狈的对比极其轻易地唤醒了旁人的凌虐欲望。他几乎是被身后男人大力地肏干撞得向前爬去,香甜的乳汁随着奶球的摇晃到处乱溅着,雪白丰腻的屁股左摇右晃,被琉璃珠撑着合不拢的后穴将熟红的媚肉全都露给男人看去了。

    他的哀求更刺激了山匪的欲望。“这骚货还有子宫呢?”另一名山匪兴奋地掐住了慕云的细腰,无视了慕云软弱的抵抗,整根没入,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慕云的脸上。

    “都射给你!!”

    山匪恶狠狠地低吼道。

    慕云的脸上留下红肿的印子,男人用的力气太大,不光将他的脸打得偏转过去,就连身体也跟着歪到一边。

    透明的琉璃珠子从后穴滑落出去,骨碌碌地滚落到一旁,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淫靡的水光。

    他被整个山寨的匪徒轮奸了数日,早就没了力气,新鲜的、浓烈的男子气息不住地渗透进慕云的每一个孔窍。他的腿间女穴处缠绕着淫兽糜艳的深红浊息,娇嫩的胞宫上烙着暗金色的肉莲图案,随着胞宫的颤抖呼吸般的明灭。淫蛊则早已化作深陷的乳缝之间的一枚朱砂色的小痣,山匪爱极了这处,粗糙的舌面抵着浑圆的大奶来回舔弄,滑腻如丝绸的触感令他极其沉迷,绵软的奶肉被他的脸压得变形、被舌头顶出一道道抖动的乳波,厚重的舌苔将深深的乳缝舔得一片透亮的水渍。

    乳房中积攒的奶水已经在长时间的奸淫中流空了,胸乳被男人触碰得刺痒难耐,慕云扭了扭身子,骚美的深色奶头上只悬着一滴奶水。

    银白色的眼睫脆弱地颤动着,慕云的泪已经流干了,他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体内忽然升起了异样的躁动,身体忍不住朝着山匪靠了过去。

    “啊啊啊啊……别肏了、呜……小逼要裂开了……”慕云面含春色,温软的躯体紧贴着山匪雄壮结实的躯体,银白的长发被各种体液打湿,被山匪抓在手中当作牵住他的缰绳使用。湿软的穴肉逐渐适应了山匪粗暴的肏干,被两根粗壮巨物进出的时候快感大过了痛意,他却仍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身下的两根巨龙捅烂。

    雌穴内的每一寸淫肉都被两根粗硕的鸡巴碾过,肉套子一般驯服地紧紧包裹着男人们的性器,还没有进入过那香艳秘境的山匪却不耐烦了,死死地抓着慕云熟艳的硕大奶球,仿佛要把乳核压碎一般地用力抓握着他丰腴的乳肉,把一对形状美好的大奶抓成了软烂如泥的一团。

    “呜啊……不要啊啊啊啊——!!”

    慕云吃痛地叫道,姣好的唇瓣被他咬出了血色,强烈的痛苦令他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双眸之中充斥着恐惧和绝望。

    但让他更加慌乱的是,他的身体似乎自发地将可怕的痛苦转化为了欲望的快感,

    他居然渴望着遭到更加残忍的对待……

    蹂躏着他的乳肉的山匪攻破紧致的宫口肉环,将热胀的阳具塞进了高热的胞宫之内!

    慕云双腿痉挛着潮喷出了巨量的淫水,温热的水液浇灌在山匪的龟头上,将两根足有儿臂粗的阳具刺激得不管不顾地疯狂耸动了起来。鸡蛋大的龟头本就足以将幼嫩的胞宫占得满满当当,来回翻搅着把子宫撑得变松、变作男人鸡巴的形状;男人将饱满的卵蛋都塞进了被撑到极致的穴道之内,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将宫口摩擦得一阵酸痒,让慕云完全跪趴在了地上,发情雌兽一样高高地撅起了白嫩的屁股,承受着男人们一波又一波的肏干。

    山匪们将浑身上下都凄惨至极的慕云仙尊肏干了数百下,终于接连射在了胞宫之内。

    两人将鸡巴抽了出来,带着热气和精液气息的腥臭鸡巴在慕云的唇边打转,腥臊的味道和上面的脏污令慕云作呕,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任由两人再插进了他的嘴里。

    “这淫奴终于有点识相的样子了,”一人狂笑着打趣道,“瞧瞧,还知道给夫君舔干净鸡巴了。”

    另一人大笑一声,很是不屑,反驳道:“你还真当他是被你肏服了?切,我看哪,这小娼妇可是浪荡得很,明明就是馋精液了!你信不信,这时候往他嘴边放根狗鸡巴他都会过去舔!”

    慕云抿下了男人们的精液,精致绝伦的脸蛋上仍沾着男人擦拭在上面的白浊,他仍处在高潮过后的空白时期,那两名山匪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和代表紧急情况的号角。

    “别嗯、……好胀……塞不下了、……啊!”

    明明是剿匪归来,可被士兵们看管最严的却并非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一位被蒙住双眼、满脸慌张无措的银发美人。

    美人身上的衣物已变得破破烂烂,不仅遮不住什么,因为薄汗而紧贴在美人的身体上,勾勒出腰腹处美好的线条,反倒让人看出了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又大又骚的奶头肿得像两颗红枣,被破碎的布条勒着,汩汩流着乳汁。也许是分泌的乳汁太多了,美人高耸的胸脯都有些变形,水袋般微微坠着。虽然不像前几日那样形状美好令人惊叹,格外沉重硕大,随着慕云的行走而沉甸甸地乱晃,但这副模样却更让周围人觉得色情,不少士兵都装作推搡的样子把粗糙的手掌按在了琼脂般滑腻的大奶上,用力挤压,让慕云颤抖着身体射出一道奶柱来。

    和美人身下干净笔挺却什么也射不出的男根相比,这对丰乳显然要能喷得多。

    腹部细腻雪白的肌肤全都露在了外面,往上还有些许肌肉的痕迹,往下却是隆起一道圆润暧昧的痕迹,好像处在孕期一般。

    最吸引人的就是美人腿根处的风光了,莹润的肌肤上随处可见干涸的精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在这处销魂地播过种了,红肿的女阴豪放地大开着,不断地喷出腥甜的骚水。鼓鼓囊囊的逼肉被士兵们的手碾压揉捏,探出穴外的骚蒂肥肿得像是颗糜烂的果实,稍被刮擦到就会让慕云淫荡地扭动屁股,神色迷离地陷入潮吹的快感。

    “真贱,逼都被肏烂了还这么饥渴。”有士兵肆意把玩着软腻的淫肉,顿时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干涩的手指都被润得湿滑。

    靠近之后才能够看清,这银发美人并不是被士兵们推着走的,他穿着一双极不合脚赤裸的绣鞋,一脚被紧绷的绣鞋束缚着,鞋面上已沾满了尘土,另一只脚赤裸着,足尖虚悬在路面上方。数不清多少只不安分的手都拼命地往鼓胀的雌穴里钻着,后穴穴口处媚肉外翻,只能看见男人有力的小臂,竟是将男人攥成拳头的整只手都吞了进去。

    慕云满脸痴态地坐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队伍每前进一步,凸起的指骨就会碾压过体内敏感的一点,他呜咽着,纤细素白的手指虚按在腹部,细腻的肌肤下隐约可见男人拳头抽插的痕迹,似是想要保护自己又像是害怕自己真的会在士兵们毫无节制的亵玩中被贯穿。

    “啊!别碰……”

    身后的那只手又往被扩开的穴道里深入了些,骚心突然被重重碾过,慕云的眼瞳猛地上翻,浑身一激灵。

    他双膝一软,身体向下倒去,周围的士兵立即一拥而上,混乱之中,身后的士兵做出了一个挥拳的动作,拳头挤开紧绞的媚肉,借着慕云下坠的趋势攻入了不可能的深处!

    “啊啊啊——呜…呃、不——”

    嫩红的小舌软绵绵地从唇角垂下,慕云的脸颊已经完全被泪水和涎液打湿,他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后穴中属于男子的胳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听见了那人喘息的声音,野兽一般大得吓人,而那只拳头也正在打开,男子笑道“这婊子的屁眼也馋得要命,里面又热又紧,缠着我的胳膊不放”,紧接着,慕云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更加酸胀,男人将拳头打开,粗糙的指头好奇地像是摸什么玩物一般地在他的穴道内摸索起来。

    慕云捂住了嘴,垂下了头,他已经叫哑了嗓子,此刻,因为后穴中的手掌而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这贱货是被肏怀孕了?”

    有年纪较大的士兵见他干呕,色眯眯地说道。

    听见这话,不少人都被挑起了淫猥的幻想,兴致更高地附和了起来:

    “这要真怀上了能知道是谁的种?”

    “不知道是谁的种就多肏几遍,再说了,你以为这浑身上下都被玩透的娼妇到了衙门里能有什么好下场?先游一圈街,能活下来以后就该被锁在大路口免费接客了!”

    “看这骚贱的样子,肚子里指不定还有哪条野狗的种呢。”

    ……

    在被那几人围住的一刻起,慕云就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可他以为自己只要伺候好那几个人就行了,但他虽被蒙住双眼、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却也从周围嘈杂的声音里听出了异样,听起来,他竟是被带往了镇上?

    不能回去!不能……

    慕云挣扎了起来,周围的士兵不满他乱动,又被眼前甩动的一对玉白浑圆的大奶晃得口干舌燥,对着这对木瓜似的大奶上色泽发深的肥硕奶头狠掐几下,刻意让指甲落在了敏感娇嫩的乳孔上。果然,狼狈无比的银发美人立刻就停止了挣扎。他想着或许是把美人弄疼了,但听着慕云媚意无边的哭喘声,却又不确定了起来,不知道慕云究竟是吃痛还是爽得要上天了。

    县衙大门近在眼前。

    慕云脸上的蒙眼布终于被一把扯下,等到他的眼睛适应光亮,便见到了悬在明堂之上的匾额。

    他没能站在堂下,刚刚看清周围的环境,就被官兵推搡着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慕云柔韧的身体顿时被撑得大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岔向两边,几乎劈成了一字。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云大脑一片空白,美眸之中全是茫然,软腻的屄肉重重地砸在了冷硬的地面上,肥大的骚蒂被砸进了高肿的屄里,慕云胸前的一对大奶猛地一弹,两道奶柱都溅到了来人的官服之上。他徒劳地用素指挡住紧贴在地面上被压扁打烂的肥厚阴唇,身体反弓过去,身下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慕云的脖颈向后仰去,挡在身前的手被人用脚踢开,露出了接连射精的茎身。他无声地呻吟了几下,发痛的男根竟又开了铃口,在慕云浪荡的痉挛中失禁了。

    “啊……”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许是这可怕的感受摧毁了他的心神,女穴尿眼也跟着失了禁。

    此时,坐在正中的那位丑陋矮小的官员眼中闪过兴奋的淫光,焦急地舔了舔嘴唇,又猥琐地撩起自己的官袍嗅了嗅,对着上面的奶香味儿不停地闻着。

    “……醒醒,醒醒,老爷问你话呢!”

    慕云胸前一痛,紧随着跟来的就是强烈的瘙痒,他缓缓睁开双目,仍有些回不过神来。被慕云看着的那人身量高大,美人醒转的画面看得他呼吸一窒,只觉得这一幕美得惊心动魄,疑心起自己怎会从这骨子里都透着淫荡的娼妇身上看出仙气来。脚下的触感绵软似云,他加重了力度,用鞋尖抵着那颗红枣般的大奶头来回碾压,解气似的看着被践踏着的美人浑身颤抖地不住哀求。

    过了许久,一群身着官服的人绕着慕云来回走了几圈,从各个方位看够了慕云哭泣潮喷的模样,胯间分明已经支起了帐篷,却一个个都装模作样,做足了嫌恶的样子,或是用脚或是隔着帕子将慕云的身子从里到外亵玩了个遍。

    “不唔……”慕云试图闭上嘴,红唇却被迫张开,柔软的舌尖向上翘起,被黄白腥臭的精液射了个满,合着口水从唇角流了下来。

    或许是顾忌着什么,一群人只是解开裤子一番撸动,将精液轮番射在了慕云的嘴里,强迫他咽下以后就重新整理好了衣裳,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惊堂木“啪”地拍下,慕云被铁钳般的大手捏着下巴,强制他抬起了头。坐在正中的官员格外丑陋矮小,片刻之前对慕云下手也格外重,几乎要掐爆、揉烂慕云本就红肿发亮的骚奶头和贱逼。可现在,他却是决定慕云前路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慕云的心脏彻底滑落到了谷底,果然,他听见了对自己的宣判:

    “老爷,堂下这位便是本县王老爷家里的云奴夫人了。在半月之前,王老爷便报过官,说家里这位云奴夫人生性淫贱,恐怕根本不是被山匪掳掠而走,反倒是馋鸡巴馋得紧,主动送上门去做供那些匪徒淫乐的性奴。”

    “当真荒谬!”

    “各位老爷有所不知,这云奴非但没有半分悔过之意,甚至在回程途中用身体勾引看押他的士兵,不光甩着奶子引人亵玩,甚至还扒开逼和后面那口穴让人把拳头都塞进去,全无为人的羞耻心,简直就是一头只知道行淫的牲畜!好在军士们不受这淫畜诱惑,及时将他带了回来,才不至于让他在军营之中大行秽乱之事!”

    “也是,看来这淫畜真是离了精液就活不下去,就连刚才都还在求着本官施舍他点精液。本官向来爱民如子,也只好帮他一把了。”

    “这么看来,此等浪荡货色,也只有贬为最下等的淫奴才能让他受尽惩罚了。”

    根本不给他任何辩白的机会,三言两语就定下了慕云的罪名和惩罚的方式。慕云纤细的四肢被几名官兵死死按在了地上,很快就有人拿来了粗糙的麻绳,将他的双臂反绑起来,身体向上吊起到只有脚尖能够点在地面上的程度。

    “嗯啊……”慕云强忍着腿间鼓热的痒意,试图依靠清心诀压制自己可耻的情欲。疲惫使得他无法维持平日那种清雅挺拔如同松竹的身姿,软得像是一摊春水,几乎要伏在折磨人的麻绳之上。

    他胸前遍布红紫指痕的嫩乳因重力而向下,坠成了漂亮的水滴形,红肿的乳头缀在水滴最为饱满的末端,仿佛成熟多汁的蜜桃桃尖,看得男人们邪火横生,渴望把这对奶尖含在嘴里嘬咬出“啧啧”的水声。

    慕云的身体对旁人怀有邪念的注视极其敏感,几人的目光刚落在这两只肥硕的奶头上,乳孔便微微张开滴出几滴奶汁来,更把一对淫荡的大奶头润泽得美味无比。

    偏偏就剩下一颗奶珠挂在了肥烂糜艳的奶头上,也不见滴落,凝成圆形的一枚小球,随着慕云的行走而轻颤跳动。“呃……、”

    慕云本来还没有注意,直到一阵风吹过,他低头一看,正红的缎面绣鞋上立刻晕开了发白的液渍。

    瞥见这鞋,慕云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胸膛大幅度地起伏,幻觉似的再度出现了足心被玩弄的感觉。他咬紧牙根,可那股痒意却很快蔓延开来,瞬间传遍全身。他的每一寸皮肤下都泛起痒意,光滑的脊背都染上了情动的诱人色泽,浑身上下无处不泛着粉意。

    春情泛滥,春水流得也格外的急,喷泉似的从两口脂红软烂的淫穴里喷了出来,慕云的大腿根顿时黏腻一片。

    银瀑般的长发柔顺的从慕云潮红的两颊边垂落,遮掩住他的痴态,再往下,扫过精致的锁骨,却是因一对玉乳的起伏而向中间聚去,有几缕被夹在了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哈……哈啊……”慕云张开红唇,舌尖微吐,骚浪的声音一连串地吐了出来。

    或许是清心诀起了作用,默念两遍之后,慕云的感官变得迟钝了许多,体内汹涌的欲望也逐渐平息,不再像先前那般难以自控。他精神振作了许多,眨了眨迷蒙的双眼。水雾散去,露出隐藏在底下的清凌凌的光。

    慕云抿了抿唇,继续向前走去。

    肥厚的大阴唇被毛刺肆意碾压,又薄又窄的两片小阴唇几乎遮不住肿胀的女蒂和幽深的甬道,动不动就被毛刺戳得歪斜,紧紧地贴在了腿根上。

    后穴更是毫无遮掩,被撑成一个暂时无法复原的肉洞,只能大张着迎接一切往里面进的东西,自然不会拒绝毛刺的侵扰。淫贱的穴肉在针扎般的刺痛下收缩起来,肠壁却越发湿润,大量晶莹剔透的淫水淌了下来。

    慕云听见了淫靡的水声,但念过清心诀之后,他的欲望不再汹涌,因此只觉得是自己的身体做出的反应,不再放在心上。他便这样走过了数个绳结。

    这条绳子……怎么会这么长?

    慕云看着依旧望不到尽头的红绳,心底划过一丝不安,但看向那些人,也已经许久没有再来找他的麻烦。慕云定了定神,迈步向下一个绳结走去。

    “……嗯……”

    麻绳极粗又绑得极高,打成的绳结更是巨大无比,每次从绳结之上走过时慕云都会生出悬在空中的感觉。

    他按下不安的情绪,努力抬起臀,把丰满的阴阜压向粗糙的绳结,一点点地向前蹭去。蜇人的毛刺划过慕云的蒂珠,剥开包皮,敏感的蒂核完全暴露在外面,又被毛刺勾住;被开发过的尿眼虽仍不过是针尖般的大小,但早已变得容易被侵入,麻绳上一根细韧的毛刺灵活地钻了进去,下一秒就被紧缩的尿眼嘬住了。慕云一遍遍地默念着清心诀,对花穴遭遇的淫虐毫无察觉,直到他继续向前走去——

    “啊啊啊啊啊!唔——!”

    慕云猛地抬起了头,瞳孔紧缩,脊背与脖颈反弓成一道紧绷的弧度,肥白浑圆的奶子猛地弹跳两下,喷出一线浓白的奶水。

    勃发的阴蒂被毛刺勾住扯成了薄薄的长条,硬籽般的蒂核清晰可见,阴蒂的根部不知怎地被死死缠绕,几乎要扯断般地绷成了一道肉线。

    刹那间,先前所有被屏蔽的快感一股脑地回报到了慕云身上,慕云的脸上一片空白,眼中满是难掩的惊恐,仿佛彻底坏掉了一般。他的身体因巨大的酸痛和快感而剧烈颤抖,并拢的大腿大幅痉挛起来。

    “!!!噫啊啊啊啊!!”

    他脚下不稳,向前倒去,阴蒂又被猛地一扯,蒂核充血肿胀成熟烂的深红,根部却泛着脆弱的白。他的一对大奶砸在麻绳上。麻绳狠狠地勒向两只奶球,陷进幽深的乳沟里。“呜嗯……”慕云的喉咙里发出了含糊的泣音,他浑身战栗,阴蒂传来的可怕感觉让他脸上血色尽失,尖叫着说“阴蒂要被扯掉了”并紧了双腿,纤长玉白的双腿向内绞去,死死夹住麻绳,生怕自己会摔倒掉在地上。

    “!!!!”他不动还好,双腿一绞,被拽扯住的阴蒂随之就被大力一拧,转动了足有半圈。慕云双眼瞪大,张嘴尖叫——却是无声地落了泪。

    他双目失神,脚趾紧绷,淡红的男根兴奋地挺立起来,射出的精液全都落在了慕云莹白的小腹上。毛刺在阴穴尿孔中转动起来,紧贴着尿眼内壁搔刮过每一寸软热的嫩肉。慕云的身体敏感无比,尿眼早就习惯了被肏到失禁的感觉,一受了刺激就立刻翕张着喷出尿水来;毛刺依旧死死占据着狭窄的尿孔,吸饱了水分开始膨胀变大。此时此刻,被塞满的强烈酸胀感却被慕云完全忽视掉了,他无意识地伏在麻绳上,快要被身下灼热的疼痛和尖锐的巨大快感撕碎。

    “救……救我呜……啊啊啊、阴蒂要坏掉了——”

    慕云颤抖着唇瓣,不知是向谁呼救,濒死一般地一动也不动。

    有人来到了他的身后。慕云依旧毫无反应,他的舌尖软软地垂在唇瓣之外,一副沉浸在高潮中被肏得痴傻的表情。一根粗糙的食指不客气地戳了戳挺立的阴蒂,深红的肉缝立刻淅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尿了似的将地面淋湿一片。衙役觉得这下贱怪异的肉条极其有趣,光用食指触碰还不满足,又用坚硬的指甲在蒂核的位置挠了挠,触碰到硬质的蒂核之后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阴蒂,按住蒂核突然一捏——!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呜、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啊——!!”

    慕云清秀的脸颊扭曲了起来,即便如此,依旧美得让人屏息凝视,痛苦的神色在他脸上反倒成了催情迷药,越是痛苦扭曲看得人越发想要将这样的美人拉下云端、沦为贪吃男人精液的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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