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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比发情的野兽还要疯狂,即便慕云已经昏死也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照样将勃发的阳具捅进了被连日肏弄到软烂的肉穴中。两根火热的紫黑肉柱争先恐后地往软脂般的柔腻雌穴里狂插进去。

    山匪粗黑蜷曲的浓密阴毛将慕云光洁白皙的肥嫩阴阜摩擦得殷红,时不时还会跟着鸡巴一起钻进穴道内,敏感至极的穴肉搔刮出了细密的瘙痒和火辣辣的细微痛楚,就像是被马鬃制成的硬毛刷子来回剐蹭一样。

    自从被关进木箱以来,慕云精致的男根就被锁住了不让泄出精来,只有一天或半天过去才有人过来给他松开束缚、让他射尿一般地流出精来。

    慕云的花穴被两根粗长的鸡巴撑到了极致,肥厚的阴唇被撑成两片薄薄的肉片,被卡在木板上的屁股却半点都动弹不得,永远也逃不开仿佛要撕裂的疼痛。

    他的意识虽然已经昏迷,敏感的身体却对男人们的奸淫作出了再直白不过的反应,两根鸡巴上狰狞的青筋不断鞭笞着红艳欲滴的蒂珠,娇嫩的雌穴顿时喷射出大量清澈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在地面上淋出水坑来。黏腻的水声让施暴者更加兴奋,其中一人的鸡巴撞到了更加狭小娇嫩的穴口里,鸡蛋大的龟头也顺势浅浅挺进去了个头。

    紧致穴口之内的宫腔温度更高,肿硬的龟头被含在温暖的胞宫之内,他只觉得像是插进了一只水球般舒爽,就在此时,另一人恶意地连番顶撞被凌虐成了一只糜烂肉球的阴蒂,慕云的宫口猛地一嘬,差点把他夹射了出去。不料雌穴喷发的淫水太多太润泽,竟让好不容易插进宫口的鸡巴滑了出去。

    他立刻红了眼睛,喘着粗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了仙尊的骚逼,终于又顶到那个小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慕云在灭顶的快感之中苏醒过来,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被塞满的口腔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刚想要尖叫,木头雕成的阳具向下一坠,顶在了他红肿的喉口。此时此刻,他就连出声的资格都没有了。

    塞在后穴的琉璃珠子也被穴肉推着往更深处走去,碾过敏感的一点,将慕云送上了情潮的巅峰。

    他什么也看不见,美目圆睁也只看见了一片漆黑,藏在身体深处的宫腔被大力抽插的感觉令他几近疯狂,封在箱中的艳躯突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子宫……怎么办、……子宫要被肏坏了……

    “呜呃……”

    身后男人的撞击力道大得要把他的身体撞散架,慕云的身子忽地被抛高,又重重落下,隐秘的子宫被彻底贯穿在了男人身上。

    木箱忽然裂了,慕云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重见天日,两团乱晃的大奶球被肏得不断在木板上摩擦。山匪想听他淫媚的叫声,慕云口中的假阳具也被抽出来了甩在了一边,遮眼的黑布却依旧没有一丝缝隙地紧贴着双眼。

    “哈啊……不要了、呜……子宫要被肏坏了……”

    慕云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虚扶着小腹,哭求着山匪放过自己。掌心之下的触感令他惊骇得白了脸色。两根狰狞的男根轮流深撞进他的体内,隔着薄薄一层玉润的皮肉,他都能摸到男人鸡巴的形状。

    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蜷曲地跪在地上,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一片通红,纯洁与狼狈的对比极其轻易地唤醒了旁人的凌虐欲望。他几乎是被身后男人大力地肏干撞得向前爬去,香甜的乳汁随着奶球的摇晃到处乱溅着,雪白丰腻的屁股左摇右晃,被琉璃珠撑着合不拢的后穴将熟红的媚肉全都露给男人看去了。

    他的哀求更刺激了山匪的欲望。“这骚货还有子宫呢?”另一名山匪兴奋地掐住了慕云的细腰,无视了慕云软弱的抵抗,整根没入,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慕云的脸上。

    “都射给你!!”

    山匪恶狠狠地低吼道。

    慕云的脸上留下红肿的印子,男人用的力气太大,不光将他的脸打得偏转过去,就连身体也跟着歪到一边。

    透明的琉璃珠子从后穴滑落出去,骨碌碌地滚落到一旁,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淫靡的水光。

    他被整个山寨的匪徒轮奸了数日,早就没了力气,新鲜的、浓烈的男子气息不住地渗透进慕云的每一个孔窍。他的腿间女穴处缠绕着淫兽糜艳的深红浊息,娇嫩的胞宫上烙着暗金色的肉莲图案,随着胞宫的颤抖呼吸般的明灭。淫蛊则早已化作深陷的乳缝之间的一枚朱砂色的小痣,山匪爱极了这处,粗糙的舌面抵着浑圆的大奶来回舔弄,滑腻如丝绸的触感令他极其沉迷,绵软的奶肉被他的脸压得变形、被舌头顶出一道道抖动的乳波,厚重的舌苔将深深的乳缝舔得一片透亮的水渍。

    乳房中积攒的奶水已经在长时间的奸淫中流空了,胸乳被男人触碰得刺痒难耐,慕云扭了扭身子,骚美的深色奶头上只悬着一滴奶水。

    银白色的眼睫脆弱地颤动着,慕云的泪已经流干了,他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体内忽然升起了异样的躁动,身体忍不住朝着山匪靠了过去。

    “啊啊啊啊……别肏了、呜……小逼要裂开了……”慕云面含春色,温软的躯体紧贴着山匪雄壮结实的躯体,银白的长发被各种体液打湿,被山匪抓在手中当作牵住他的缰绳使用。湿软的穴肉逐渐适应了山匪粗暴的肏干,被两根粗壮巨物进出的时候快感大过了痛意,他却仍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身下的两根巨龙捅烂。

    雌穴内的每一寸淫肉都被两根粗硕的鸡巴碾过,肉套子一般驯服地紧紧包裹着男人们的性器,还没有进入过那香艳秘境的山匪却不耐烦了,死死地抓着慕云熟艳的硕大奶球,仿佛要把乳核压碎一般地用力抓握着他丰腴的乳肉,把一对形状美好的大奶抓成了软烂如泥的一团。

    “呜啊……不要啊啊啊啊——!!”

    慕云吃痛地叫道,姣好的唇瓣被他咬出了血色,强烈的痛苦令他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双眸之中充斥着恐惧和绝望。

    但让他更加慌乱的是,他的身体似乎自发地将可怕的痛苦转化为了欲望的快感,

    他居然渴望着遭到更加残忍的对待……

    蹂躏着他的乳肉的山匪攻破紧致的宫口肉环,将热胀的阳具塞进了高热的胞宫之内!

    慕云双腿痉挛着潮喷出了巨量的淫水,温热的水液浇灌在山匪的龟头上,将两根足有儿臂粗的阳具刺激得不管不顾地疯狂耸动了起来。鸡蛋大的龟头本就足以将幼嫩的胞宫占得满满当当,来回翻搅着把子宫撑得变松、变作男人鸡巴的形状;男人将饱满的卵蛋都塞进了被撑到极致的穴道之内,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将宫口摩擦得一阵酸痒,让慕云完全跪趴在了地上,发情雌兽一样高高地撅起了白嫩的屁股,承受着男人们一波又一波的肏干。

    山匪们将浑身上下都凄惨至极的慕云仙尊肏干了数百下,终于接连射在了胞宫之内。

    两人将鸡巴抽了出来,带着热气和精液气息的腥臭鸡巴在慕云的唇边打转,腥臊的味道和上面的脏污令慕云作呕,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任由两人再插进了他的嘴里。

    “这淫奴终于有点识相的样子了,”一人狂笑着打趣道,“瞧瞧,还知道给夫君舔干净鸡巴了。”

    另一人大笑一声,很是不屑,反驳道:“你还真当他是被你肏服了?切,我看哪,这小娼妇可是浪荡得很,明明就是馋精液了!你信不信,这时候往他嘴边放根狗鸡巴他都会过去舔!”

    慕云抿下了男人们的精液,精致绝伦的脸蛋上仍沾着男人擦拭在上面的白浊,他仍处在高潮过后的空白时期,那两名山匪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和代表紧急情况的号角。

    “别嗯、……好胀……塞不下了、……啊!”

    明明是剿匪归来,可被士兵们看管最严的却并非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一位被蒙住双眼、满脸慌张无措的银发美人。

    美人身上的衣物已变得破破烂烂,不仅遮不住什么,因为薄汗而紧贴在美人的身体上,勾勒出腰腹处美好的线条,反倒让人看出了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又大又骚的奶头肿得像两颗红枣,被破碎的布条勒着,汩汩流着乳汁。也许是分泌的乳汁太多了,美人高耸的胸脯都有些变形,水袋般微微坠着。虽然不像前几日那样形状美好令人惊叹,格外沉重硕大,随着慕云的行走而沉甸甸地乱晃,但这副模样却更让周围人觉得色情,不少士兵都装作推搡的样子把粗糙的手掌按在了琼脂般滑腻的大奶上,用力挤压,让慕云颤抖着身体射出一道奶柱来。

    和美人身下干净笔挺却什么也射不出的男根相比,这对丰乳显然要能喷得多。

    腹部细腻雪白的肌肤全都露在了外面,往上还有些许肌肉的痕迹,往下却是隆起一道圆润暧昧的痕迹,好像处在孕期一般。

    最吸引人的就是美人腿根处的风光了,莹润的肌肤上随处可见干涸的精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在这处销魂地播过种了,红肿的女阴豪放地大开着,不断地喷出腥甜的骚水。鼓鼓囊囊的逼肉被士兵们的手碾压揉捏,探出穴外的骚蒂肥肿得像是颗糜烂的果实,稍被刮擦到就会让慕云淫荡地扭动屁股,神色迷离地陷入潮吹的快感。

    “真贱,逼都被肏烂了还这么饥渴。”有士兵肆意把玩着软腻的淫肉,顿时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干涩的手指都被润得湿滑。

    靠近之后才能够看清,这银发美人并不是被士兵们推着走的,他穿着一双极不合脚赤裸的绣鞋,一脚被紧绷的绣鞋束缚着,鞋面上已沾满了尘土,另一只脚赤裸着,足尖虚悬在路面上方。数不清多少只不安分的手都拼命地往鼓胀的雌穴里钻着,后穴穴口处媚肉外翻,只能看见男人有力的小臂,竟是将男人攥成拳头的整只手都吞了进去。

    慕云满脸痴态地坐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队伍每前进一步,凸起的指骨就会碾压过体内敏感的一点,他呜咽着,纤细素白的手指虚按在腹部,细腻的肌肤下隐约可见男人拳头抽插的痕迹,似是想要保护自己又像是害怕自己真的会在士兵们毫无节制的亵玩中被贯穿。

    “啊!别碰……”

    身后的那只手又往被扩开的穴道里深入了些,骚心突然被重重碾过,慕云的眼瞳猛地上翻,浑身一激灵。

    他双膝一软,身体向下倒去,周围的士兵立即一拥而上,混乱之中,身后的士兵做出了一个挥拳的动作,拳头挤开紧绞的媚肉,借着慕云下坠的趋势攻入了不可能的深处!

    “啊啊啊——呜…呃、不——”

    嫩红的小舌软绵绵地从唇角垂下,慕云的脸颊已经完全被泪水和涎液打湿,他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后穴中属于男子的胳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听见了那人喘息的声音,野兽一般大得吓人,而那只拳头也正在打开,男子笑道“这婊子的屁眼也馋得要命,里面又热又紧,缠着我的胳膊不放”,紧接着,慕云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更加酸胀,男人将拳头打开,粗糙的指头好奇地像是摸什么玩物一般地在他的穴道内摸索起来。

    慕云捂住了嘴,垂下了头,他已经叫哑了嗓子,此刻,因为后穴中的手掌而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这贱货是被肏怀孕了?”

    有年纪较大的士兵见他干呕,色眯眯地说道。

    听见这话,不少人都被挑起了淫猥的幻想,兴致更高地附和了起来:

    “这要真怀上了能知道是谁的种?”

    “不知道是谁的种就多肏几遍,再说了,你以为这浑身上下都被玩透的娼妇到了衙门里能有什么好下场?先游一圈街,能活下来以后就该被锁在大路口免费接客了!”

    “看这骚贱的样子,肚子里指不定还有哪条野狗的种呢。”

    ……

    在被那几人围住的一刻起,慕云就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可他以为自己只要伺候好那几个人就行了,但他虽被蒙住双眼、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却也从周围嘈杂的声音里听出了异样,听起来,他竟是被带往了镇上?

    不能回去!不能……

    慕云挣扎了起来,周围的士兵不满他乱动,又被眼前甩动的一对玉白浑圆的大奶晃得口干舌燥,对着这对木瓜似的大奶上色泽发深的肥硕奶头狠掐几下,刻意让指甲落在了敏感娇嫩的乳孔上。果然,狼狈无比的银发美人立刻就停止了挣扎。他想着或许是把美人弄疼了,但听着慕云媚意无边的哭喘声,却又不确定了起来,不知道慕云究竟是吃痛还是爽得要上天了。

    县衙大门近在眼前。

    慕云脸上的蒙眼布终于被一把扯下,等到他的眼睛适应光亮,便见到了悬在明堂之上的匾额。

    他没能站在堂下,刚刚看清周围的环境,就被官兵推搡着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慕云柔韧的身体顿时被撑得大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岔向两边,几乎劈成了一字。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云大脑一片空白,美眸之中全是茫然,软腻的屄肉重重地砸在了冷硬的地面上,肥大的骚蒂被砸进了高肿的屄里,慕云胸前的一对大奶猛地一弹,两道奶柱都溅到了来人的官服之上。他徒劳地用素指挡住紧贴在地面上被压扁打烂的肥厚阴唇,身体反弓过去,身下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慕云的脖颈向后仰去,挡在身前的手被人用脚踢开,露出了接连射精的茎身。他无声地呻吟了几下,发痛的男根竟又开了铃口,在慕云浪荡的痉挛中失禁了。

    “啊……”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许是这可怕的感受摧毁了他的心神,女穴尿眼也跟着失了禁。

    此时,坐在正中的那位丑陋矮小的官员眼中闪过兴奋的淫光,焦急地舔了舔嘴唇,又猥琐地撩起自己的官袍嗅了嗅,对着上面的奶香味儿不停地闻着。

    “……醒醒,醒醒,老爷问你话呢!”

    慕云胸前一痛,紧随着跟来的就是强烈的瘙痒,他缓缓睁开双目,仍有些回不过神来。被慕云看着的那人身量高大,美人醒转的画面看得他呼吸一窒,只觉得这一幕美得惊心动魄,疑心起自己怎会从这骨子里都透着淫荡的娼妇身上看出仙气来。脚下的触感绵软似云,他加重了力度,用鞋尖抵着那颗红枣般的大奶头来回碾压,解气似的看着被践踏着的美人浑身颤抖地不住哀求。

    过了许久,一群身着官服的人绕着慕云来回走了几圈,从各个方位看够了慕云哭泣潮喷的模样,胯间分明已经支起了帐篷,却一个个都装模作样,做足了嫌恶的样子,或是用脚或是隔着帕子将慕云的身子从里到外亵玩了个遍。

    “不唔……”慕云试图闭上嘴,红唇却被迫张开,柔软的舌尖向上翘起,被黄白腥臭的精液射了个满,合着口水从唇角流了下来。

    或许是顾忌着什么,一群人只是解开裤子一番撸动,将精液轮番射在了慕云的嘴里,强迫他咽下以后就重新整理好了衣裳,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惊堂木“啪”地拍下,慕云被铁钳般的大手捏着下巴,强制他抬起了头。坐在正中的官员格外丑陋矮小,片刻之前对慕云下手也格外重,几乎要掐爆、揉烂慕云本就红肿发亮的骚奶头和贱逼。可现在,他却是决定慕云前路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慕云的心脏彻底滑落到了谷底,果然,他听见了对自己的宣判:

    “老爷,堂下这位便是本县王老爷家里的云奴夫人了。在半月之前,王老爷便报过官,说家里这位云奴夫人生性淫贱,恐怕根本不是被山匪掳掠而走,反倒是馋鸡巴馋得紧,主动送上门去做供那些匪徒淫乐的性奴。”

    “当真荒谬!”

    “各位老爷有所不知,这云奴非但没有半分悔过之意,甚至在回程途中用身体勾引看押他的士兵,不光甩着奶子引人亵玩,甚至还扒开逼和后面那口穴让人把拳头都塞进去,全无为人的羞耻心,简直就是一头只知道行淫的牲畜!好在军士们不受这淫畜诱惑,及时将他带了回来,才不至于让他在军营之中大行秽乱之事!”

    “也是,看来这淫畜真是离了精液就活不下去,就连刚才都还在求着本官施舍他点精液。本官向来爱民如子,也只好帮他一把了。”

    “这么看来,此等浪荡货色,也只有贬为最下等的淫奴才能让他受尽惩罚了。”

    根本不给他任何辩白的机会,三言两语就定下了慕云的罪名和惩罚的方式。慕云纤细的四肢被几名官兵死死按在了地上,很快就有人拿来了粗糙的麻绳,将他的双臂反绑起来,身体向上吊起到只有脚尖能够点在地面上的程度。

    “嗯啊……”慕云强忍着腿间鼓热的痒意,试图依靠清心诀压制自己可耻的情欲。疲惫使得他无法维持平日那种清雅挺拔如同松竹的身姿,软得像是一摊春水,几乎要伏在折磨人的麻绳之上。

    他胸前遍布红紫指痕的嫩乳因重力而向下,坠成了漂亮的水滴形,红肿的乳头缀在水滴最为饱满的末端,仿佛成熟多汁的蜜桃桃尖,看得男人们邪火横生,渴望把这对奶尖含在嘴里嘬咬出“啧啧”的水声。

    慕云的身体对旁人怀有邪念的注视极其敏感,几人的目光刚落在这两只肥硕的奶头上,乳孔便微微张开滴出几滴奶汁来,更把一对淫荡的大奶头润泽得美味无比。

    偏偏就剩下一颗奶珠挂在了肥烂糜艳的奶头上,也不见滴落,凝成圆形的一枚小球,随着慕云的行走而轻颤跳动。“呃……、”

    慕云本来还没有注意,直到一阵风吹过,他低头一看,正红的缎面绣鞋上立刻晕开了发白的液渍。

    瞥见这鞋,慕云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胸膛大幅度地起伏,幻觉似的再度出现了足心被玩弄的感觉。他咬紧牙根,可那股痒意却很快蔓延开来,瞬间传遍全身。他的每一寸皮肤下都泛起痒意,光滑的脊背都染上了情动的诱人色泽,浑身上下无处不泛着粉意。

    春情泛滥,春水流得也格外的急,喷泉似的从两口脂红软烂的淫穴里喷了出来,慕云的大腿根顿时黏腻一片。

    银瀑般的长发柔顺的从慕云潮红的两颊边垂落,遮掩住他的痴态,再往下,扫过精致的锁骨,却是因一对玉乳的起伏而向中间聚去,有几缕被夹在了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哈……哈啊……”慕云张开红唇,舌尖微吐,骚浪的声音一连串地吐了出来。

    或许是清心诀起了作用,默念两遍之后,慕云的感官变得迟钝了许多,体内汹涌的欲望也逐渐平息,不再像先前那般难以自控。他精神振作了许多,眨了眨迷蒙的双眼。水雾散去,露出隐藏在底下的清凌凌的光。

    慕云抿了抿唇,继续向前走去。

    肥厚的大阴唇被毛刺肆意碾压,又薄又窄的两片小阴唇几乎遮不住肿胀的女蒂和幽深的甬道,动不动就被毛刺戳得歪斜,紧紧地贴在了腿根上。

    后穴更是毫无遮掩,被撑成一个暂时无法复原的肉洞,只能大张着迎接一切往里面进的东西,自然不会拒绝毛刺的侵扰。淫贱的穴肉在针扎般的刺痛下收缩起来,肠壁却越发湿润,大量晶莹剔透的淫水淌了下来。

    慕云听见了淫靡的水声,但念过清心诀之后,他的欲望不再汹涌,因此只觉得是自己的身体做出的反应,不再放在心上。他便这样走过了数个绳结。

    这条绳子……怎么会这么长?

    慕云看着依旧望不到尽头的红绳,心底划过一丝不安,但看向那些人,也已经许久没有再来找他的麻烦。慕云定了定神,迈步向下一个绳结走去。

    “……嗯……”

    麻绳极粗又绑得极高,打成的绳结更是巨大无比,每次从绳结之上走过时慕云都会生出悬在空中的感觉。

    他按下不安的情绪,努力抬起臀,把丰满的阴阜压向粗糙的绳结,一点点地向前蹭去。蜇人的毛刺划过慕云的蒂珠,剥开包皮,敏感的蒂核完全暴露在外面,又被毛刺勾住;被开发过的尿眼虽仍不过是针尖般的大小,但早已变得容易被侵入,麻绳上一根细韧的毛刺灵活地钻了进去,下一秒就被紧缩的尿眼嘬住了。慕云一遍遍地默念着清心诀,对花穴遭遇的淫虐毫无察觉,直到他继续向前走去——

    “啊啊啊啊啊!唔——!”

    慕云猛地抬起了头,瞳孔紧缩,脊背与脖颈反弓成一道紧绷的弧度,肥白浑圆的奶子猛地弹跳两下,喷出一线浓白的奶水。

    勃发的阴蒂被毛刺勾住扯成了薄薄的长条,硬籽般的蒂核清晰可见,阴蒂的根部不知怎地被死死缠绕,几乎要扯断般地绷成了一道肉线。

    刹那间,先前所有被屏蔽的快感一股脑地回报到了慕云身上,慕云的脸上一片空白,眼中满是难掩的惊恐,仿佛彻底坏掉了一般。他的身体因巨大的酸痛和快感而剧烈颤抖,并拢的大腿大幅痉挛起来。

    “!!!噫啊啊啊啊!!”

    他脚下不稳,向前倒去,阴蒂又被猛地一扯,蒂核充血肿胀成熟烂的深红,根部却泛着脆弱的白。他的一对大奶砸在麻绳上。麻绳狠狠地勒向两只奶球,陷进幽深的乳沟里。“呜嗯……”慕云的喉咙里发出了含糊的泣音,他浑身战栗,阴蒂传来的可怕感觉让他脸上血色尽失,尖叫着说“阴蒂要被扯掉了”并紧了双腿,纤长玉白的双腿向内绞去,死死夹住麻绳,生怕自己会摔倒掉在地上。

    “!!!!”他不动还好,双腿一绞,被拽扯住的阴蒂随之就被大力一拧,转动了足有半圈。慕云双眼瞪大,张嘴尖叫——却是无声地落了泪。

    他双目失神,脚趾紧绷,淡红的男根兴奋地挺立起来,射出的精液全都落在了慕云莹白的小腹上。毛刺在阴穴尿孔中转动起来,紧贴着尿眼内壁搔刮过每一寸软热的嫩肉。慕云的身体敏感无比,尿眼早就习惯了被肏到失禁的感觉,一受了刺激就立刻翕张着喷出尿水来;毛刺依旧死死占据着狭窄的尿孔,吸饱了水分开始膨胀变大。此时此刻,被塞满的强烈酸胀感却被慕云完全忽视掉了,他无意识地伏在麻绳上,快要被身下灼热的疼痛和尖锐的巨大快感撕碎。

    “救……救我呜……啊啊啊、阴蒂要坏掉了——”

    慕云颤抖着唇瓣,不知是向谁呼救,濒死一般地一动也不动。

    有人来到了他的身后。慕云依旧毫无反应,他的舌尖软软地垂在唇瓣之外,一副沉浸在高潮中被肏得痴傻的表情。一根粗糙的食指不客气地戳了戳挺立的阴蒂,深红的肉缝立刻淅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尿了似的将地面淋湿一片。衙役觉得这下贱怪异的肉条极其有趣,光用食指触碰还不满足,又用坚硬的指甲在蒂核的位置挠了挠,触碰到硬质的蒂核之后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阴蒂,按住蒂核突然一捏——!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呜、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啊——!!”

    慕云清秀的脸颊扭曲了起来,即便如此,依旧美得让人屏息凝视,痛苦的神色在他脸上反倒成了催情迷药,越是痛苦扭曲看得人越发想要将这样的美人拉下云端、沦为贪吃男人精液的淫兽。

    一群人全都好奇地凑近了看,慕云已经顾不得羞耻了,主动打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肥美屄穴:“求你……求你们帮帮我……”

    “骚货,怎么求人的?求本官帮你什么?”县官笑吟吟地凑近了看那条淫荡的贱蒂,喷吐出的气息打在双腿之间,让慕云腿根发软。县官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慕云自内散发着一股子清幽香气,就连屄里的骚水都又清又甜。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些,鼻尖抵住了让慕云快要崩溃的阴蒂。

    “呃!啊……别碰、”慕云脊背发寒,他已经顾不得任何羞耻了,“是、骚逼、骚阴蒂要坏掉了……啊……不要、唔!……骚阴蒂要被扯掉了……“

    软烂的鲍穴在县官的玩弄下流着淫水,肥厚的阴唇被挤压变形,随着手指的拨弄而左右歪斜。县官也许是满意了,也许是觉得不能让这好不容易落到他手上的双性骚逼美人坏掉,对着那被束缚得发白的阴蒂根部打量片刻,便上手要解开那纠缠在一起的毛刺。

    “呜、啊!……啊、好难受……啊啊——!”

    等到县官借口,慕云脸颊酡红得像是醉酒,浑身上下早就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一阵风吹过,光滑细腻的皮肤之下都会涌起情欲的巨浪。

    肥烂的骚蒂被县官掌控在手中,足有小指长的饱满肉粒被戳得凹陷,通红发亮,烫得像是快要烧起来了。手上的触感软烂黏腻,用力揉搓还能捏到包裹在软肉之中略硬的蒂核,极其让人上瘾,县官都舍不得放开这条骚肉了。他粗暴地撩起慕云的长发,拽着发丝强迫慕云抬起头。看着清冷如月的青年眼尾都泛着红,花瓣似的柔软双唇张开一条细缝,一副陷入泥泞欲望之中无法自拔的模样,县官的眼底闪过一道狠光,猛地伸出舌尖舔了下仙尊柔软的薄唇,粗暴的舌尖肆意掠夺起仙尊口中的清甜芬芳。

    “咕唔……唔、唔呃……嗯……”慕云已没有反抗的力气了,红艳的舌尖无力地推拒着男人的舌头,却被当做了主动迎合。男人兴致高涨,吸住香软的小舌用粗糙的舌苔将其舔了个遍。

    “唔呃……唔唔唔!……”连舌头也被玩弄了……还有足底,也被当作取乐的淫穴……

    慕云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受人觊觎,任何一处都可能被视做交合的场所……吮吻着他的男人身材干瘦,身量比慕云略矮,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可他身躯发软,被男人牢牢控制住,哪怕是别过脸都无法做到,只能由着对方玩弄,就连舌尖被吸到发麻。慕云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琉璃般的眼珠对上了眼前丑陋凶恶的面庞,身不由己地和这用权势压人的败类亲吻,他却觉得好舒服……慕云眼底本在缓慢积聚的清光破灭了。

    丑陋的男人一边和慕云接吻,一边玩弄垂落在肥腻阴唇之外的肉粒,想要用长针穿刺过仙尊的骚蒂让它再也缩不回去,但又舍弃不了这柔软的触感。男人的手指逐渐移动,按在尿孔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酸胀感迅速积累了起来。

    “呃啊……不、不行啊……要尿了!呜——”

    慕云刚惊呼出声,尿眼便猛然张开,小腹剧烈抽搐,身下喷出带着淡淡腥骚气息的液体!

    啪!

    县官的手被尿液浇湿,心中不悦极了,看着眼前乱晃的一对大肥屁股顿生恶念,一巴掌狠扇在了慕云丰满的臀肉上!

    慕云屈辱地闭上了眼睛,雪白的臀肉出现红色的浮肿掌痕,五指的形状都根根分明。县官老爷一巴掌把他丰满的臀肉扇得乱飞,紧接着又是啪啪啪数个巴掌落了下来,全都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慕云的阴穴上,打得淫水飞溅,饱满的鲍唇肿大绽开,慕云腿间紧窄的肉缝被扇得变成了丰满深谷,幽秘的甬道里骚媚的软肉吮吸般的态势都看得一清二楚。

    “叫你尿老子手上!管不住逼的贱婊子!扇烂你的肥尻!”县官的手掌依旧不断地挥舞着,一个劲儿往他身体上招呼着,嘴里还发出淫邪的笑声:“真他妈够味!被打屁股都能这么爽,看样子是被滋润的不错啊!”

    “!!”慕云忽然惊觉臀缝被重重一抽,顿时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身体巨颤,却叫县官却注意到了那朵绽放的艳丽肉花,接下来几巴掌都专门照着熟透的后穴狠抽,让慕云又痉挛着前后齐喷了几次。

    ……

    慕云的两口淫穴里都塞着男人的孽根,嘴里还塞着一根,黄白的浓精瀑布般从穴缝里往下流着,半张清冷的脸都被精液淹没,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连口鼻都看不太清晰了。被勒在麻绳两边的奶子一左一右地被人拉扯着,一边被人含在嘴里连啃带咬地吮吸着,另一边的那人握住仙尊骚美鼓胀的巨大乳晕,把葡萄般的奶头揪成一个上翘的样子,小指对着狭小的乳孔不停抠挖,试图把这脆弱的窄道开拓成可以插进手指的淫穴。

    姣好的躯体被精液浇灌足了,透出一股子成熟的风韵,此刻,慕云一个抬眼变能叫围着他奸淫的男人们缴械投降,把腥臭的精液贡献给堕落的仙尊。

    “你还要继续走下去?”

    发泄完几轮,男人们的欲望也不再那么急不可耐了,亵玩的念头就又上来了。除了亲身上阵肏到美人,更勾引他们的是慕云身上天生的清冷气质和不知从何而来的身居高位者的气势,叫人渴望看到慕云主动堕落、主动求饶。

    慕云急促地喘息几次,仿佛要窒息昏死过去的感觉才慢慢消退,发黑的视线也逐渐清晰下来。他看着望不到头的麻绳,要继续吗……?

    “……继、呃、唔啊……继续。”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刚一开口,便被无法咽下的浓精呛到,咳嗽两声,眼眶也跟着憋红了。

    几人凑到一旁低声交谈几句,慕云听不真切,没过一会儿,刚才对着他的乳孔抠挖的衙役走了过来:“穿着这绣鞋行走实在不方便,各位大人体谅你辛苦,允你将这绣鞋脱下,另换作两件衣服如何?”

    慕云脚趾紧绷,脚背弓起,被不合脚的绣鞋箍得早已发麻了,听罢立刻迫切地点头。

    衙役微笑起来,目光在慕云的两只肥硕奶头上来回交错。一只奶头肿大,被吸得乳晕都大了一圈,而被他玩过的那只则乳孔张大,各格外红艳。慕云胸前隐痛,衙役的目光顺着乳孔往里看去,他忽然感觉折磨人的刺痒顺着乳管烧了起来。

    好痒,好想要挠一挠,如何才能缓解……真的要受不住了……慕云的眼中憋出了水雾,忍不住轻轻摇起了肥乳,恨不得被男人粗暴地揪着奶头把奶核碾碎,也比这可怕的痒意要好。

    衙役拿着一只木匣回来了,绣鞋被脱下扔在一旁。接收到慕云求助的目光,衙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舌尖对准红肿的乳孔舔舐起来。

    “啊!好痒……不要……”慕云被舔得更加刺痒,衙役松开了嘴,下一秒,一根尖利的长针穿过了硬如石子的奶头!

    “!!!”男人不等慕云挣扎,揪住另一只肿大的奶头,手指用力一旋,长针就被送进了肥硕的奶头里。他按下两枚针上隐秘的机关,长针便化作了两只金灿灿的圆环。

    慕云的身上出现了一层薄汗,身躯因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衙役拨弄了几下刚打好的乳环,又取出两只大号的金环卡在慕云的两足的拇指上。两只乳环上各穿着一条链条。衙役将两条金链十字交叉,之后再与慕云脚趾上的金环相连。

    金链不足够长,这般下来,慕云压低上半身才能勉强减轻乳首被拉扯的感觉。

    可他降低身体的高度,两腿之间的麻绳就会卡进穴里,粗大的绳结此刻正嵌在慕云嫣红的后穴里,把灌满的精液全都堵在了里面。

    慕云只得继续踮脚行走,两只大拇指向上翘起,紧紧拉扯着两只乳首的链子终于放松了些。他得了要领,便又学会塌下腰肢、高抬肥臀,这样,仙尊丰腴的乳肉向下坠去,又进一步缩短了与足趾的距离,同时高抬的臀部又不至于被卡在绳结上。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在旁人看来有多淫荡,高高撅起屁股,被扇得满是掌印的丰腴臀肉夹这两口挂满精液的熟穴,水球般的肥臀随着行走而摇晃出臀波,简直就是对着人展示自己的骚浪邀宠。

    “别急,还有另一件衣服。”衙役打开木匣的第二层,里面叠放着一件轻盈纤薄的衣服,洁白如雪。不知为何,这衣服展开之后……衣角的纹路竟有些眼熟。

    只不过这衣服的裁剪很是特别,竟没有前襟,只有衣袖与背部才有布料;下摆则是在中间裁了一道,开口一直延伸到臀缝上方。衙役三两下便将这“衣服”给慕云穿上了,只不过与不穿没什么两样,甚至不穿或许还会更好些。穿上衣服以后,衙役撩开几近透明的下摆,一双手色眯眯地从慕云的脚踝摸到了大腿,双手丈量几下,在刚环住慕云的腿根、就听到一声娇喘时便知道找对位置了,又从木匣中取出一道金环,扣在慕云的大腿上,另一边也依样照做。

    金环扣得极紧,将慕云都勒出了饱满溢出的腿肉,又是在腿根的位置,慕云艰难地走着长绳,一时不注意,肥嫩的花唇竟同时被粗糙的绳结摩擦、撞到了冷硬的腿环上。

    “……啊!”

    湿热柔软的被压扁了,黏在了金环上,慕云试图分开腿,腿心传来的拉扯感让他不禁又合拢了腿;金环紧紧压迫着花唇,让花唇一下下地摩擦过粗粝的绳结。

    金环上同样连着链条,就在靠近大腿内侧的地方,从慕云的腿间穿过,向上连接在慕云被反绑在背后的手上。

    他被腿间的怪异道具折腾得手忙脚乱,一时间忘记了那把他的双乳和双足绑在一起的刑具。不等他反应过来,硕大的奶头就被猛然扯动,被金环抻长,从熟透的葡萄变得像是红枣一般。强烈的刺激让慕云失了神,被汹涌的欲望击溃裹挟着,他全身上下的淫窍顿时饥渴难耐,慕云不由得夹了夹腿。

    “呜……”慕云跨坐在巨大的绳结上,双腿紧绞,那相邻极近的两个绳结一只顶进了他的后穴,另一道没入了他的阴穴。肥肿的阴唇被绳结挤开,一侧被冰冷的金属压扁,另一边被绳结上粗粝的毛刺摩擦得瘙痒。穿过腿间的长链抵着彻底绽开的后穴,勒住了穴口红肿的媚肉。两只肥嫩的玉乳被向下拉拽,一对巨大的乳晕点缀在丰腴的乳肉上,因情动而鼓起。

    这具淫荡无比的躯体跨坐在绳结上,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接着猛地抽搐了起来,两穴齐喷淫水,精液和奶水把小腹甚至下巴喷得一塌糊涂,最后喷完了淫水,又淅淅沥沥地失了禁。

    慕云的身体向下滑去,尚未跌倒在地上就被再度欲火中烧的男人们抱了去又亲又舔,过了许久,慕云才终于回过神来,崩溃地哭道:“云奴……是骚浪的贱货、呜……是我馋鸡巴、嗯……嗯啊!……我真的受不住了、求……”

    果然,这话一说出口,县官和衙役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两根粗长的鸡巴一前一后地插进了他空虚的两口淫穴里,狠命想把他的淫穴捣烂,慕云竟觉得舒服了许多;县官枯瘦的手捏住了他的花蒂,又掐又拧,慕云也只是浅淡地笑着。

    谁也看不到,慕云体内,隐秘的胞宫之内,金色的肉莲图案盛放光芒,也逐渐变得和他如今熟艳的屄穴一模一样。

    镇外山上,富商曾拜访过的那座邪异的莲花寺中,古铜色皮肤、肌肉虬结的武僧微微一笑,对着其他僧人说道:“我辈所求之物已然成熟,只待……”

    他话音渐低,几不可闻,殿内的一圈赤身裸体的光头男子皆面露兴奋之色,有几人低呵一声,将精液交付在被他们压在身下肏弄的双性美人体内。

    那被不知多少僧人奸淫过的赫然就是被富商厌弃的玉奴。玉奴在富商后院中经历过百般阴邪手段,身子早就熟烂无比,此刻一看,被这些妖僧肏弄过后竟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你很期待吧?”武僧拖起玉奴,在他绵软的肥奶上肆意抓捏,“觉得自己终于要解脱了?”

    玉奴的脸上不复昔日尚在富商府中的媚态,只剩疲惫,身子却要比过去还要风骚。他并不回答,武僧冷哼一声,手掌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玉奴顿时惊慌求饶,听来似乎是在说“求你,我不要再生了……不要怀那种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气,馥郁非常,令人忍不住想要深吸几口,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这里是哪里?

    仙人雪色的睫毛微微颤抖,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丝迷惘。

    四周安静极了,连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晰,没有了人声嘈杂、男人身上腥臭的气息、肮脏可怕的羞辱、在他身上肆意抓揉的大手……让他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平静对他来说本不算什么,现在对他来说却仿佛成了一碰就碎的梦。

    慕云发觉自己似乎身处纱帐之中,而他的身上竟完好无损地穿着一袭白衣。虽是女子裙装的样式,但对于数日以来遭人奸淫、连半片蔽体衣物也难以拥有的慕云来说,这种待遇已算是无比幸运了。想起那些令人羞愤欲死的画面,慕云淫贱的身体似乎又起了反应,两腿之间隐隐湿润,肥圆的巨乳也翘着奶尖,将白衣顶起了尖尖的凸痕。

    头顶上暗红纱幕遮挡住了他的视线,慕云缓缓伸出手,撩开纱帐,额前散落的发丝滑落向两侧,露出那张精致如玉、美若天仙的脸庞。

    四下昏暗异常,只有床帐旁边放着几盏笼着妖红火焰的莲花灯,将圆形的石室照亮一角,稍远些的地方仍是一片模糊的昏暗。在昏暗的环境之中,慕云白皙如玉的肌肤透着淡雅柔和的光泽,一双水润的眼眸微阖,长翘而浓密的睫毛投下淡淡阴影,他的脸颊还有着睡着时被衣物压出的淡淡痕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一看就是初醒之态。

    慕云走下了床,他的记忆停留在镇中三日狂欢,也就是他三日受辱的最后一日,在被掐着奶子和阴蒂、子宫和后穴都插着两根鸡巴的时候,他终于晕了过去。不知是何人将他带到了这里。

    衙役似乎提过……要将他送往莲花寺?

    慕云赤裸的双足踩在了地上,足底的触感凉意刺骨,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垂落的衣摆,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朵奇异的莲花,那些莲瓣都是金丝所制,上面还缀着一颗颗珍珠。这样的一身打扮,在凡间里已经算得上富贵极了,可惜他对这些毫不在意。

    他拿起一盏莲花灯,将石壁稍稍照亮了些。慕云这才发现四壁上满是画卷,壁画上的每个人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从里面走出来。角落里都是些赤裸着上半身、肌肉虬结的僧人模样的人,那些人的五官逼真极了,漆黑的眼睛像是在紧盯着他。慕云脸色一红,连忙后退两步避开画中人的视线,却不料被脚下的台阶绊倒,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啊啊啊啊——!”敏感的女阴重重地砸在了一盏重瓣的莲花之上,慕云脸色煞白,双腿无力地踢蹬着。

    他的双腿被一只金色的大手分开,那只大手之上,托着的正是重瓣的莲花,莲花含苞待放,将开未开,层叠的尖瓣向花心拢去,仍合着的花心正浅浅地刺入慕云猩红的屄口。他手上拿着的那盏莲灯摔了下去,“啪嚓”一声碎成了一地琉璃。

    透明黏腻的淫水从被莲瓣撑开的屄口喷出,很快就在最中心的花瓣里积攒了浅浅一层,流满了一层,又往更下层的莲瓣里滴去;慕云挂在莲花之上,身体反弓,痉挛不止,口中发出“嗬嗬”的喘息,仿佛垂死一般。

    不知道莲瓣上究竟有什么机关,他的屄穴被死死咬住,肿大熟烂的女蒂被一瓣尖锐的莲瓣穿刺,抻长成一条细线,根部更是被拉扯得几乎透明。慕云泪流满面,双眼却早就因为灭顶的快感翻得都看不见眼珠了,

    有了淫水的润滑,慕云,很快,九重莲全部被仙尊丰沛的屄水充盈,竟缓缓绽开。

    “啊!……不、不要——!!”

    体内饱胀的感觉让慕云回过神来,他的小腹被撑得发酸,纤白修长的双手按在了雕像金色的大手之上,试图撑住自己的身体,却因为腿间的湿滑而难以稳住身形,反倒像是忍受不了空虚,在莲瓣之上恬不知耻地磨着自己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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